说起性事,我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父亲,都是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乱伦的禁忌一旦突破自是刺激无比,那种悸动是普通的性爱无法达到的,但深究起来,除了那层突破禁忌的快感,让我接受的另一点便是一种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父亲和弟弟永远也不会伤害我。
而如今吻住我的姐夫,便是有姐姐这一层关系,与父亲和弟弟相比终究也是外人,这让我体会到一股莫名的紧张,这种紧张感让我想起当年被小启破处的时候,那时是因为要成为一个女人感到的一丝恐惧,如今是因为我这是第一次要把自己交给一个“外人”了,自心底深处的那一丝紧张感油然而生。
其实这种紧张感很是难得,一旦两人有过一次之后,这种紧张感就难以再会产生,我对这种紧张感既恐惧又着迷,当然,这也是我日后总结出来的。
姐夫的吻技真好!
小启与我接吻时,热烈而急切,如同贪婪的大蟒在我口中横沖直撞,对着我的舌头和嘴唇丝毫不顾忌,每次事后我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不过现在他应该在刘洁那里有了进步,我倒是还没领教过;父亲与我接吻就要温柔的多,或者说他与我接吻的欲望没有小启那么强烈,所以每次接吻并没有给我太多的刺激,亦或只是因为他是父亲的缘故……
姐夫的嘴唇柔软而湿润,那种感觉就想我在吸吮一块果冻,我是那么着迷而贪婪,说来好笑,这种感觉我只在姐夫身上感觉到,我是那么的沉迷,以至于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腿已经牢牢夹住姐夫的腰身,双手使劲的搂住姐夫的脖子,舌头还被姐夫使劲的吸在嘴里……
姐夫的力气那么大,双手把我的后背搂的生疼,他的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根本不管我的呼吸是否顺畅,双唇把我的舌头吸在嘴里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只在吻住我的同时左右摆动,似乎每次摆动与我摩擦而过的鼻尖能够让他更加的性奋!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泪水不自主的流了出来,汹涌而澎湃,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就连母亲走时我都没有这样,我的泪水如同下雨般自眼角滑落,我那一刻的心情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有真正参悟,但当时就是哭的不能自已,那种感觉不是痛,不是羞愧,不是满足,也不是懊悔,那是一种我至今都说不清道不明感触,反正姐夫离开我的嘴唇之后我大声的哭出来,似乎我二十多年的的委屈一瞬间发泄了出来。我双手紧紧搂住姐夫的脖子,大声的哭着……
等我缓过劲来,姐夫已经蹲在沙发旁边,左手抚着我耳边的头发,我看着姐夫的眼神,忽然有些害羞,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是一种极为矛盾的结合体。
我不讨厌姐夫,现在想来我是喜欢姐夫的,他在我眼中文质彬彬,善解人意,又高大英俊,我一直在想,哪怕姐姐不点头,在姐姐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也会上了姐夫的床,这在我年前同姐夫一起去爬山时就有感觉,我当时应该是已经喜欢上姐夫的。
但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姐夫时,他已经把我扯到脖子的T恤拉了下来,一边吻着我的脸颊一边在我耳边不停地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我喜欢你,没事了……”
“都是姐夫的错,姐夫喜欢你……”
我听着姐夫的喃喃细语,不知怎的身体又燃起一团欲火,我刚想起来再抱住姐夫,就听到了鹏飞的哭声,我忙起身坐了起来,姐夫跪在我身前,双手放在我的腰间,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姐夫有些忐忑紧张的眼神,忽然又觉得有些搞笑,只是“噗嗤”一笑,姐夫的双眼似乎一下子有了光彩,也咧嘴笑了一下。
我低头吻了姐夫额头一下,起身到了鹏飞的房间,鹏飞是饿了,这小家伙能吃的紧,不论姐姐的奶水还是奶粉他都是来者不拒,我忙给他沖好奶,他喝的自是不亦乐乎,只是这小子不老实的狠,明明喝饱了也不愿安睡,嚎啕大哭,我只能让他含着我的乳头才能让他老实下来,他现在已经有了乳牙,不时咬我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好不容易等他安稳了,我才发现姐夫一直站在我身边笑着看我的狼狈样……
我刚抬起脚使劲踩了姐夫一下,鹏飞似乎被惊扰了一般又哭起来,我忙又哄了一会,好不容易等他消停,姐夫已经低头在我的脖子上吸吮多时,我躲不开,也不想躲开,姐夫坚挺的肉棒顶着我的后背,我坐在床边,斜着脑袋让姐夫使劲吸着我的脖子,不是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还要忍着鹏飞不时的咬住我奶头的刺痛,姐夫弯着腰,慢慢的移动着嘴唇,吻住了我的额头,我的眼眶,我的脸颊,我的下巴,最后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温柔地回应着他,我下面似乎不停的出水,鹏飞使劲咂着我没有奶水的乳头,我不时痛呼两声,似乎这更加刺激了姐夫,我正双眼迷离之时,姐夫忽然离开了我的嘴唇,站起身来,等他用双手扭过我的头,我才看到顶在我面前的姐夫的阴茎。
比父亲的还要长一些,但比父亲的要细一点,还带着一点弧度,龟头不小,此时在我面前显示着紫红色,狰狞着不时冒出些晶莹的液体,我听姐夫后来说当时的我双眼迷离,在他把肉棒送在我嘴唇之前我就张开了嘴巴,迫不及待的把它吞入口中…
我当时应该有些迷糊了,我只记得当时觉得粗鸡巴含起来要舒服的多,那是一种充满被征服欲的快感,姐夫的肉棒那么粗那么硬,我当时不知分泌了多少唾液才让姐夫舍不得离开我的嘴巴,以至于鹏飞咬着我的乳头我都感觉不到,我只是不停的来回吞吐着姐夫的肉棒,那么硬那么粗!我当时真想把鹏飞扔到一旁,躺下来让姐夫肏个爽,但姐夫双手抱着我的头,一下下的使劲往我嘴里顶着……
姐夫的精液那么滚烫,我一滴不剩的吞下去,抬头看着姐夫充满情欲的眼神,慢慢的吐出姐夫的肉棒,姐夫轻柔的抚摸着我的秀发,又低头吻了我一下,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慢慢喘着粗气,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鹏飞,身体既觉得满足又觉得空虚,下面更是早已泥泞不堪,回味着姐夫精液那浓浓的腥味 ,忽又觉得有些疲累,安置好鹏飞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
还是被鹏飞的哭声惊醒的,照顾孩子真的很累……
我睡眼惺忪的给他换尿布,沖奶水,等姐夫也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过来,我才发现他就只穿着一条内裤,不自觉又有些害羞。姐夫的身材并不是那种肌肉男,但是很匀称,没有小肚子,皮肤白皙,在晨光中倒是比我还要白一些,北京的夏天炎热,我身上也就穿了一下T恤和短裤,别的不说,我的身材是最适合穿这种齐臀短裤的类型,屁股紧翘,双腿修长,这不,姐夫的肉棒又支起了帐篷……
我此时正抱着鹏飞来回走着喂奶,姐夫从后面靠过来,用他硬起来的肉棒顶着我的屁股,左手绕过来捏着我的乳房,右手拨开我的头发吻住了我的脖子,我身子也有些发热,但还是扭了一下身子,说道:“都七点了,还不快去上班”。
姐夫的单位是外企,所以时间掐的很死,他也知道时间紧,当下双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屁股,自己去洗漱了。
我把鹏飞哄高兴了,让他在婴儿床上玩耍,姐夫穿戴整齐,冰箱里虽然有牛奶与面包,但他喜欢小区门口的鸡蛋灌饼,他背着包把我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会才出了门,我倒是有些依依不舍,姐夫笑着在我耳边说:“等我晚上回来!”
姐夫上班去了,鹏飞也老实下来,自己在按了护栏的床上玩着玩具,我伸了一个懒腰,才去浴室洗刷起来。痛痛快快的沖了一个澡,才感觉精神焕发起来,也觉得饑肠辘辘,自己还是喜欢吃鸡蛋面,一把挂面,两个荷包蛋,一点葱花,配上点腌黄瓜,那感觉,太好了!
坐着陪鹏飞玩了一会,看他睡着了,我才起身收拾起来,主要是衣服,再把地板拖完,就又该忙活着给鹏飞準备奶粉了,中午自己準备凑活着吃一点,没想到姐姐的婆婆来看孙子了。
姐姐的婆婆是大学里的老师,姓苏,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很好,又加上气质温婉,说是不到四十岁都有人信,我平时都称呼她为苏老师。对姐姐的这个婆婆印象是很好的,一来形象好,有一种知性的气质,我看着就觉得很舒服;二来她对姐姐很欣赏,在鹏飞的花销上也很是大方,比如我的四千元工资就是她补贴的……
不过说起来,当初她跟石叔离婚,姐夫是判给了石叔,小儿子判给了她,不过她对姐夫的关心也一直没少过,尤其是有了鹏飞之后,她每个月都会来几次,对鹏飞也很是上心,这让以往还有些怨念的姐夫也跟她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话说回来,我跟她除了鹏飞是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尤其是现在,姐姐去了外地上学,我一个没出嫁的小姨子待在这里,本身就有些不合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没什么猫腻也没有人信,但她不愧是大学老师,言谈中竟是没有丝毫的别扭之处,我听在耳中也觉得舒服,也就没了挂碍,让她照顾着鹏飞,自己去做饭。
做了一个梅菜扣肉,一个醋溜白菜,熬得绿豆汤,她胃口倒是不错,吃的比我还多,我听姐夫说过她厨艺很一般,平时都是在外面吃,如今我的这些家常菜她倒是觉得香甜可口,看她吃的香甜,我也很是高兴。
电视里都是政府準备奥运的事,苏老师抱着鹏飞给他喂奶,踱步到了厨房,跟正在洗碗的我笑道:“奥运会也就一个多月就该开始了,到时候让你姐夫带你去看现场,上次你不是喜欢刘翔吗,我让你石叔给你定个好位置”。
我笑着道:“那感情好,就是到时候天气还是热,不能带着鹏飞出去”。
她拍着怀里的鹏飞道:“这有什么,学校也放假了,我也清閑,我家那口子每天就是读书写论文,小开又成天不着家,到时候我看着这小家伙就是,你不是说来北京后也一直没出去过嘛,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鹏飞,你也多出去玩玩才是”。
关于苏老师离婚后另嫁的那位我也听姐姐说过,好像是她大学时期的老师,姓裴,比她大十几岁,听说两人当年就搞过师生恋,不过裴教授当年已经有了家室,自然无疾而终,后来其妻亡故,苏老师也离了婚,又再续前缘,走在了一起。裴教授好像就一个独生女,也在南方嫁人成家,所以也没什么机会闹矛盾。
那个裴教授我也见过一次,六十多岁的人,头发灰白,带着厚厚的眼睛,很有学者风范,跟苏老师在同一所大学,也很好说话。
苏老师跟石叔两人离了婚,但见面后也都过得去,关于孩子的事也能一起商量,但其他的话就半句也不多说,似乎多聊一句都觉得很没有必要……
又陪着鹏飞玩了一会,她才起身离开。我看鹏飞打哈欠,自己也困了,照顾孩子实在是个力气活,我躺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的歌曲迷迷糊糊的睡去。
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钟,一看鹏飞还在睡着,我起身发了一会儿呆,起身又开始準备晚饭,煮了饭,做了一个冬瓜炖排骨,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其间鹏飞醒来少不得哄他半天……
正给鹏飞準备肉粥,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姐夫下班了。心里倒是砰砰跳起来。对于昨晚自己不由自主的哭出来,我到这会自己也有些迷惑,但也没太往心里去。我已经準备好接受姐夫了,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但在姐夫与我要更进一步时我又确实是哭的一塌糊涂,直到今天我已经快要进入不惑之年,仍然对自己当时的表现有些疑惑……
姐夫拍了拍被我抱着我鹏飞的脑袋,又笑着亲了一笑我的额头:“我先去洗漱一下”,接着就进了浴室。
餐桌上我一边喂鹏飞肉粥一边跟姐夫说起苏老师的事来,姐夫也点点头,说等奥运会开始后带我去看比赛,我自是高兴,想着去现场看到刘翔跨栏的英姿,立时兴奋不已,饭都多吃了半碗,想着到时候得拼了命的加油!
吃完饭我去洗碗,姐夫抱着鹏飞跟进来,其实从昨晚给姐夫含过肉棒后,姐夫对我就“放肆”起来,我也不扭捏,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没了羞涩,这不,我正洗着碗,姐夫就抱着鹏飞到了我身后,鹏飞伸着小手抓着我的头发玩耍,姐夫的右手就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我一边来回躲着一边哄着鹏飞,觉得姐夫都伸到我的胸前才用湿漉漉的手拍了他一下,姐夫才吻了我的脖子一下,笑着出去了。
之后的一个小时姐夫陪着鹏飞疯玩,似乎打定主意要让鹏飞累的赶紧歇着睡觉,效果果然好,刚九点鹏飞就累得不行了,满头大汗,我抱着他哄了一会他就睡着了,看样子要一觉到天亮了。
姐夫过来拉我,我笑着一推他,说要去洗个澡,姐夫点点头,说正好先打个电话。我自己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也没穿内衣内裤,只穿着我的睡裙出来,这一刻我的身体也被调动起来,从来到北京我也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在家里的时候基本上是两天一次的……
我看姐夫在阳台打电话,就走过去,姐夫正好转过头,笑道:“正说你呢,快来接电话”。
我接过来,是姐姐。
“小惠,鹏飞怎么样?是不是能折腾?让你受累了……”
“没,姐,鹏飞能吃能睡,你就放心吧。你怎么样?住的地方都收拾好了?”,我这站在阳台窗户前刚聊了一句,就觉得一双大手从我的睡裙底下伸了进来,直接握住了我的乳房。
“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能通网,到时候就能视频了,我已经让你姐夫换一个摄像头了,就这一天我还真想鹏飞的,就想看看他。”
姐夫的双手力度不大不小,我的奶子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的鼻子闻着我的头发,不时吻一下我的脖子,我身体开始有些燥热起来,皮肤上似乎起了一层鸡皮圪塔:“姐,你可要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尤其是一个人住,时刻要注意安全,嗯!”
姐夫的右手离了我的奶子,划过我的小腹,整个抚上了我的阴部,慢慢的搓弄,我鼻子不自主的哼了出来,不过姐姐那边似乎没注意。
“你放心,我就住在学校里面,这原来是学校教师的房子,安全的很,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个房租我第一次跟人砍了这么长时间的价……”
这会的我伸手捂着嘴,竭力不发出一丝呻吟,因为姐夫的手指在被我的淫水打湿之后,在不停地轻抚挑逗着我的阴蒂,我的下面出水似乎更厉害了,快感和酥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我的屁股更是感受着姐夫坚硬的肉棒,我不由得双腿加紧,弯了下腰,姐夫这时把手拿了出去。
我呼出一口气,都没听清姐姐电话里说的什么,这时“嗯,嗯”的接着话茬,想着得赶快把电话挂了,“姐,你还是要多注意,尤其是吃饭,也不知道食堂的饭菜怎么样 ,好了,我去……”
还没等我说完,就听姐夫喘着粗气在我左耳边轻声道:“别挂,继续跟你姐聊”。
我一时没明白,但也改了口气,接着跟姐姐说道:“对了,姐,今天苏老师过来了……”,我唠着家常,就觉得后面一阵动作,刚想转过头看看,姐夫就伸手把我的睡裙撩了起来,左手搂住我的小腹往后一拉,我就不自主的左手扶住护栏,屁股自然翘了起来,接着就觉得一个温热坚硬的东西在不断的摩擦我的阴唇,正咬牙间,姐夫低头靠过来,道:“姐夫不带套了”。
我右手举着电话,点点头,电话里姐姐兀自说着:“我这个婆婆也算好说话,就是人骨子里透着清高,从来不愿意欠别人东西,施舍起来那是大方的紧,你跟她相处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死死的捂着嘴,感受着姐夫的肉棒一点点插进来,耳边还是姐姐熟悉的话语,她的妹妹正撅着屁股恭迎着她的丈夫那坚硬的肉棒,我当时的心境说不复杂那是假的,不论我跟姐姐当时说的再漫不经心,哪怕我们两个人一起跟父亲在床上度过那个难忘的夜晚,现在我真正跟姐夫,跟她的丈夫跨过这一步时,我的心里仍然有一些紧张和愧疚,紧张是因为终于被一个跟我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占有”,愧疚于这个人不论是名义上还是法律上都是我双胞胎姐姐的另一半……
他就能这么与我紧密结合在一起了。姐夫喘着粗气,没有直接开始抽插,似乎是在适应和体会自己小姨子的小穴。他的左手把我捂住嘴的左手放下来,开始褪我的睡裙,我配合着他把两个胳膊全退出来,这么一来我的睡裙就挂在了腰间,而我的上半身自然全部裸露了。
姐夫添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又是抽搐了一下,我忍着姐夫又从后伸过来揉捏我两个奶子的双手,竭力平静的说道:“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付,苏老师和石叔都挺好相处的,对了,你到了那边联系小启没有?他跟刘洁没去看你?要知道……嗯!”
姐夫开始了,这一下我的魂差点给顶飞,这舒爽感我一个多月没感受到了,我以前跟小启滚床单时,他经常跟我聊男生对性的渴求和欲望,说是不比畜生好多少,一旦开了荤,要是一下子断了简直比炼狱还难熬。当时的我只是笑笑,认为他就是想肏我才这么夸大其词,我在当时对于做爱虽然也觉得舒服,但没到日思夜想的程度,就觉得也就是小启这种男孩才这么入魔。
后来跟父亲这几年相处下来,我慢慢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好和妙处,那是让人身心放松的绝佳手段。而这次到了北京的这一个月,我开始发现自己或许不比小启说的差多少。尤其是姐姐和姐夫两人做爱时的动静传过来时,我都忍不住要自慰一番,只是根本不解渴啊!我不时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淫蕩……
在得到姐姐的同意之后,这两天我见了姐夫也想着扑上去,每次跟姐夫坐的近一点都觉得下面要出水,干柴烈火啊!这时候姐夫这一抽插,我的阴道似乎万分不舍的狠狠“咬”了一下,不想让它离开,而等它再次撞回来时,又死死的想着把它顶出去,这一来一回我就感觉天灵盖要炸了一般,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而姐夫似乎也被刺激的不轻,两只手死命的捏着我的奶子,张嘴咬住了我的脖子,鼻子重重的喘了一下,下面紧紧贴着我一动没敢动。
我一边享受着那无边的舒爽,一边听着电话里姐姐缥缈的话语,知道我只要稍微动一下屁股姐夫十有八九就得射出来,我知道我脖子上要被种草莓了,我才舍不得让姐夫这么快缴枪,我也一动不动,右手拿着电话,左手也紧紧的抓着姐夫的头,两个人这么静止了足有两分钟,才算放松下来。
耳中姐姐的话语也清晰起来:“……刘洁很热心,带了不少日用品过来,省了我不少事情,这个周末还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跟小启两个人很是恩爱,对了,小启的工作似乎也落实了,保险公司内勤,待遇还不错,就是累点,不过好像下个月要到北京培训,到时候你去看看他……”
我听着姐姐的话,不是不想接,是实在说不出来,因为缓过来的姐夫重整旗鼓,这一次似乎要证明他的无坚不摧,一下一下每一次都一插到底,节奏稳定而有力,我下面出的淫水太多了,那啪啪的水渍声清晰可闻,我死死捂住嘴,生怕忍不住叫出声来,阴道里的褶肉似乎都适应了过来,要与那嚣张不已的家伙“一决死战”,你进我顶,你退我吸,我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那坚硬的肉棒之上,就怕它下一刻夺路而出,一去不回,而电话那边姐姐似乎仍然谈性正浓:“……这个周末父亲也要过来看我,这一下咱姐俩倒是换了一个各,不过他在电话里似乎很想你,说是这一阵子自己都瘦了……”
姐夫忽然间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转过去,吻了上来,我贪婪的跟姐夫舌吻,虽然不能太深入,但我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全部吸过来。姐夫咂摸了我的舌头一会,又放开我,两只手扶着我的腰,我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往下爬了点,这样姐夫插的更深更爽,果然,姐夫的速度比刚才要快了一点,似乎插的更加顺畅了,我的下面也是更加舒服了,从阴道里得到的舒畅感开始蔓延开来,所过之处皮肤酥麻,肌肉绵软,我只能把全部的力气全部集中到阴道里,我要让那家伙舍不得离去才行,我要让他如同采集花蜜的蜜蜂一般流连忘返。
但姐夫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他忽的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这一下很疼,他的力气很大,我闷哼了一声,异样的舒畅感沖击而来,我转头看向姐夫,他的眼神玩味,我也不服输,我看着他,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怕他的肉棒,我不怕他肏……
姐夫果然被刺激到,他狠狠地抽插,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分心,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对着电话说道:“姐,鹏飞醒了,明天聊。”,说着,我把电话一挂,扔到一边,两只手扶住护栏,把屁股撅的更高,我要让姐夫插的更深,插的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