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我握了握拳头。
不清楚在原地呆立了多久,直到国庆从附近跑来拍拍我,问我咋了。我想了想,说「过那边看看」。
是的,那边就是母亲那边。
当然我们没有大摇大摆,国庆想要大摇大摆,因为他不清楚我的目的,所以这在他看来也不算大摇大摆。但对我来说,我心怀鬼胎,所以走在正道上,算是大摇大摆。
我们是沿着道坡旁的密林走过去的,有充分的掩护,两人无法发现我们。
国庆对我的鬼鬼祟祟开始好奇,我说我忽然想静静,不想说话,于是他也体贴地压低声音。
大部分时间都是高阳在说话,母亲只是「嗯啊哦」地应和着,偶尔轻笑一声,却透着一股令人尴尬的尴尬。
我真想把母亲直接从困局中解救出来,但显然行迹诡异的我无法这么正大光明。
于是我们只能跟着,乡下的路实在不好走,有些是湿土,有些是坝口,还有些根本不算路,对我这个几乎与农村脱离关系的人来说,真挺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都要迷糊起来。
「你干什么?!」
我猛然惊醒,无疑是母亲的声音。
但听此刻传来一道尴尬的笑声,我抬头看去,高阳嘴角抽搐,左手在自己与母亲之间滞空,不知所措。
「对不起啊,丹烟。」
「我不清楚你跟爸妈他们说了什么,但今天我在这里说清楚,我欠你的都会还上,但你我之间并无那种可能,不管我跟陆雄是分是和,我对你都没有那种意思。」
「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这不是心急的问题,我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想。」
「唉……」高阳耷拉着头。
这时,一道「咔嚓」突兀地自附近响起,我寻声看去,原来是国庆攀着土坡滑了一下。
我赶紧去扶他,但我清楚为时已晚。是的,等我抬头再度向土坡上看去,道上的一男一女正看着我们这边,尽管两位小朋友有密林掩护着,但也不影响我们的存在被两位大人获知。
「小远?」母亲张大了小嘴。
旁边的高阳也同样反应。
于是我俩只能老老实实爬上去。
这个过程无疑有些费劲,少不了两位大人的助力。当然了,拉我的是母亲,拉国庆的是高阳。
上来后,母亲拍打我身上的灰,止不住地数落我,我只能傻笑。
「咋跟到这来了?」母亲问。
「随便溜达,就来了呗。」我抓抓头。
母亲又看向国庆,说道,「小远没带你乱来吧?没什么事吧?」
国庆摇摇头,沖母亲咧嘴一笑。
母亲又看看高阳,两人此前刚闹矛盾,这会又出这么一茬,一时间众人静默无言,十分尴尬。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妈,刚听到姥姥说有事要你回去,你这会跟高叔聊完的话,就先回去呗?」
母亲看高阳一眼,高阳点点头,当然他也只能点点头,于是最后高阳先送国庆回家,我则亦步亦趋跟在母亲后面,向姥爷家走去。
「姥姥说的话是假的吧?」母亲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学坏了你,会撒谎了。」她回头看我。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一个字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她忽然降速与我并行,然后捣捣我,「不过,还算识相,知道给妈解围!」
于是我便沖她咧嘴一笑。
晚饭吃得平平无奇,毕竟白天发生了那么档子事,高阳在饭桌上也不好意思开口。好几次姥姥主动牵话头,但都在母亲的主动反抗下不了了之。
过夜,还是选在了老屋里。母亲本意并非如此,但无奈二老拿出了必杀技,即「好不容易回趟家,过年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高阳也被留在了老屋。还剩两个空房,几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亲被分到一间,高阳自己一间。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亲。来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没带睡衣,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脏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好在屋里开了暖气,又缩在被窝里,还算好受。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我的心境有些古怪。自打我初中开始,我和母亲就再也没同床睡过。想到待会就要和母亲久违地睡在同一张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发快了起来。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睡了?」她声音轻轻的。
「没,」我只能呜咽一声。
「噗」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得我赶忙闭上。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剎那的举动,「啧」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蓦然母亲「噗呲」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出来。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了一声,拍我一下。
「干嘛?」我只能说。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我「嗯」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冷不冷?」她问。
「还行。」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嗯……行。」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好半晌,她又问。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好玩不?」
「挺无聊的。」
「那还玩这么久?」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啥?」
「还装傻?」她捏我一下。
「你说你和高叔?」
她「哼」了一声。
「没听啥。」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那你想咋样嘛?」
「说吧,都听到了啥。」
「就……这些啊。」
「哪些?」
「这些。」
「啧。」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的腰。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变快着。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迷迷糊糊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母亲相对而拥。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母亲柔软的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这两片红唇无疑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拨了,唇瓣不涂口红也十分娇艳。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我开始舌唇并用地含吻。睡梦中的母亲隐隐在回应着我。我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浑圆和坚挺。
好一会儿,在我将母亲的唇形吻得乱七八糟后,我拨开了她的胸罩。两颗蓓蕾自然状态下也简直硬得跟粗铆钉似的,我捏了两下,就开始丈量她的丰满。毫无疑问,触感也像汁水一般。思索片刻,我还是鉆进了温暖的被褥,如你所料,两颗粗铆钉都没逃出我的血口。当然,酥软的乳肉也被留下了一滩淋漓的痕迹。
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母亲的鼻息隐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鉆了进去,那里与记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鉆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如梦初醒拔了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毛。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母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鉆进了她的口腔,在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溜的小舌也在淡淡地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逼迫自己不準想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她的肥臀把棒头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来。
难说当晚剩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之那股子愧疚与后怕始终徘徊在心间。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反复寻找着,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一大滩散布在母亲所睡位置靠左的黄斑。
我不清楚母亲是否发现,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单换了,否则作案痕迹不可能抹掉。
而在我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否发现之前,我不可能离开这张旖旎的床。
但审判终究要来的。先是姥姥喊了声吃早饭了,我嗯了声,身子却没动。但没想到紧跟着响起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啥时候这么懒了,早饭都不吃了?别以为过年就给你特例啊。」
我无法从这句话中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没过几秒母亲不耐烦地又催了一句,她甚至打算破门而入,于是我只能先放弃对作案现场的保护。
吃饭时,我止不住地打量母亲。我希望从这张温润的脸上获得些什么。好几次我们的目光猛地对上,我就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
直到洗碗,这个令人忐忑而窒息的审讯过程才中场暂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将到来,彼时我正站在老屋的门口吹风,听凉风习习,看垂柳摇曳,当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见到穿着时尚裙子的美妇环抱着一团被褥从房间过道里走出。
我登时吓得一激灵,毫无疑问那是承载了案发现场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正在客厅橱柜擦桌的姥姥不满地说。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着。」伴随母亲走动,她脑后那花一样的发髻还悠悠地抖动着,这么说着,她目光像带了导航似的直向门口站着的我射来。
于是我顿时就把身子立直了,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必然符合一个合格的士兵军礼站姿。
但没有后话,只是短暂一瞥,一切就好像未发生一样,警花收回目光,踩着棉拖、扭着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厅。
此时的我以为或许回到家又或者在某个特殊的时刻,母亲会就床单上的黄斑一事跟我说道说道。然而事实是,在此之后,我再未得到任何有关于此的母亲的回应。
···
母亲的新年复工比我预想的要快许多,初三一早,我就被一阵窸窣声吵醒。醒来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衣服。我看着那个被塞得半满的行李箱,问她这是干什么?
她说有紧急任务,需要离市一趟。
我心里一个咯噔,因为需要离市那么事情必然不会简单。即便知道问不出什么,但我还是问出了那句老套的,「去干啥?」
果不其然,「机密。」把两条黑色打底裤袜卷好塞进箱中,「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忘记看书,别以为放假就不用看书了,尤其专业课的书,一定要多看。」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这么目送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
当天中午,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明知结果,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是的,「机密」。好笑的是,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读了半小时的《刑法》,关了台灯刚要睡,一阵隐约而低沉的「咚咚」不知从哪响起。
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晚会是谁?父亲有钥匙。难道母亲提前回来。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下钥匙。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
父亲此刻还没回来,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当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开门,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夹克,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这时倘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
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把她迎了进来。
「家里没人吧?」她轻轻地说,情绪有些奇怪。
「没,我爸还没回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一般要两三点,妈早上出差了,不懂她跟你说没。」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没有让她换鞋,她也似乎没有换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
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现在想想,其实也不用换鞋。
我想去给她倒水,却被她拦了下来,「不用,」她轻轻地说,然后就抱住了我。因为我还站着,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还是问,「怎么了?」
她半晌没音,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黑印。有的甚至还发着红,显然年代并不久远。
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确认她还活着。
忽然,「操我」,她说。是的,操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
老实说,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少的欲火。初一那晚只能说是暂时缓解。于是老二很快起了反应,一下子便将裤裆撑得满满的。
但我还是说,「沈姨……」
然而她已经开始解我裤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认为如果不问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而且会很奇怪。当然以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她不会拒绝。
于是我又说,「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开始脱我的内裤。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红彤彤的棒子刚面世不久,就进了董事长夫人温暖湿润的口腔。
我情不自禁地「啊」出声来。双手扶住她的螓首。
她舌唇并用地嗦着棒身,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只是这种热情里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没一会儿,棒子上就湿淋淋地都是她的口水。这个过程里,我不时要盯一下门口。虽然按照以往经验父亲不会这个时候回来,但万事皆有可能。
于是在美妇还想进行下一步时,我拍拍她的脸说,「沈姨,去我房间吧,我怕我爸回来。」
她微张的红唇停留在我多毛的卵囊前,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迷离的眸子闪过一丝明亮。
进房刚关上门,我想给她做服务,但她比我更积极,抢先又把我的老二吞进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门边,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门,看着通红的棒子在红唇中不停地进出,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由红色转为黑色。
她吞吐的声音「滋滋」的,让我感受到她的认真。
于是我说,「姨,我们69吧?」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69。我在下,她在上。她脱下皮夹克就只剩一件睡裙,于是我掀开多褶的裙摆就看到丰熟的白臀。但看到她所穿的内裤时我愣了一下。
两瓣月牙状的蕾丝花边布料轻飘飘地抚在私处两边的白肉上,这俨然是一条情趣内裤。透过中间的缝隙我就可把整个玉蚌纳入视野。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输母亲。从肥沃的阴阜弥漫到肿胀的软肉。透过黑森林隐约可见两瓣紧闭的暗红色软肉。还有稀疏细长的肛毛,旋涡状的菊花纹路。
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肉上扫了一下。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
还没舔,咬着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塞进软肉中。
她「呜呜」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屁股压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
好一阵只有我一个人在动,屄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满口,忽然她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鸡巴。力度之大,仿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尿道抽走。
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翘,双腿大开。我跪着从后面扶着肉棒对了对,然后就「滋溜」一下一股脑全插了进去。
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中,我捧着肥臀就开始猛干。
阴道里面火热湿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但无疑也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沖击下肉浪滚滚。
我寻思这么叫等会父亲回来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声点。
她起初还能照做,但或许真的很爽,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
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卷成团,给她咬住。
她的反应还是很足,但出来的声音呜呜地像蒙在鼓里。我才放心加速抽送。
绷紧的胯部把臀肉撞得四散摇曳,垂落在她脸颊两侧的乌发也簌簌飘动。
不知不觉,雪白的睡衣裙摆在沖击下滑到了肋骨处,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开眼。
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粗细的黑色痕印像天堑般把她的胴背斜分成两半。而在四周还散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十道。我想说有必要练这么狠么。但这时她开始猛夹我,两条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
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猛干。
在清脆的「啪啪」声中,在弹簧「咯吱」的叫声中,在我俩的喘息里,鸡巴和阴道抵死缠绵。
终于,我俩一同攀上了那绝顶高潮,而这时,原本沉闷的呜呜却猛然高涨成刺耳的尖叫。
···
中场休息,我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瘫在床上的她睁开眼,看着我,张张嘴,最后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穿上内裤,开门看了看,确认父亲没有在沈夜卿叫得最欢的时候回来。因为如果是那样,我们将对父亲的回来一无所知。
窗帘半拉着,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流线体变得如梦似幻起来。在女人的四处,散落着睡裙、胸罩、内裤。室内开着暖气,加上此前两人尽情挥洒在这房间里的体温,所以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冷。
走到床边,「喝水不?」我问她。
「嗯,」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壶倒杯水给她。
她左手和右肘同时撑床把半个上身顶起,圆润的曲线毕露,让我内裤里刚发射一回的鸡巴又忍不住跳了跳。
柔顺的乌丝绕过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侧,把内里的两团白奶遮掩得若隐若现。
她伸手接过,于是胳膊撩起发丝,雪白的硕乳清晰可见,顶端的蓓蕾确实坚挺,像个骄傲的战士在向我示威。第一次全程是用后入式完成的,所以此前我未能欣赏享用这对足可被放在玻璃柜展览的好奶子。
随着喉咙的一阵鼓动,女人「咕噜咕噜」把水喝下。我拿杯子回去放,又拿起自己杯子灌了几杯,然后坐到床边。
后半夜又干了两次。为免声音传到外面,两次都是在面对面之下做完的。要么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要么直接吻住她的嘴。其实还是不尽兴。因为撞击声和弹簧声也很响,也需要有意克制。所以我不能尽根没入,所以我不能打她屁股。
等云收雨歇时,床单已湿得不成样子,散布着一大块一大块体液形成的水渍,我还是没戴套,她也没问,我也没提。不过其实我是忘了,而她,就不得而知了。
拔出来后,白浊的精液从蚌口汨汨流出,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但这不影响我们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