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发子弹射完后,母子二人叠罗汉一般,男上女下的趴在床上,一根不短不长的黝黑肉棒把两人的下体连接在一起,各种成分的淫液从交媾的缝隙汨汨流出。
陆远趴在母亲陈丹烟的身上喘气,两人浑身都是汗,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可想而知这一晚,母子二人到底干得有多狠。
不多时,警花最先爬起身来,毕竟是警花,体质就是比陆远好,体力恢复得最快。
她把身上的儿子推开,陆远的黑棒便从她腿间的肉穴中脱离,带出一大滩白浊颜色的不明液体。
她滚到旁边,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餐纸擦拭狼藉的下体,然后起身穿衣服。
干到现在,她和儿子都累了,得洗澡睡了,不过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她直接在主卧浴室洗澡,避免吵醒次卧熟睡的儿媳裴语嫣。
沖水的时候,她微微岔开双腿,看了眼那两片被肏红肿的肉唇,微微脸红。
这陆远,真的跟个种马一样,不知疲倦,射个没完。竟然把她都弄肿了。
本来她打算占主导,控制今晚这场性爱,但没想到这匹马实在太能播种了,最后硬生生把她干到下风,让她成为了被主导的那一方。
她拿着喷头对腿心的肉唇疯狂沖水,那里有一滩接一滩的白浊浓稠,汨汨流出。
“这家伙,射得真多......”
陈丹烟嘟着红唇埋怨道。
洗完后拿着新的浴巾擦着身子,来到旁边的浴室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红斑和吻痕,全是性爱的痕迹。
面色潮红,眼神宛若桃花般粉红,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仿佛媚然天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陈丹烟叹了口气,一场性爱就把她变成这样,今后若是长此以往,那又会变成怎样?
打开浴室门回到床边,看了眼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远,陈丹烟坐在旁边擦湿头发,“还不去洗?很晚了。”
“嗯......”陆远呜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应陈丹烟还是睡着了。
陈丹烟轻叹口气,主要陆远一身的汗,床单也脏了,陆远去洗澡,她正好把床单换了,不然晚上她没法睡了,陆远洗了澡后,他自己也方便睡觉。
但现在看陆远应该是起不来了,那就让他就直接这么睡吧。
但她不能睡这里,容易穿帮,要是明天一早次卧的裴语嫣先起来,看到她们母子俩睡一起,那就直接完蛋了。
而且裴语嫣的肚子里还有几个月的孩子,这要是动了胎气,那就更糟糕了。
她打算去一楼客厅睡。
但刚起身,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
“妈,别走。”陆远呻吟了一声,仿佛刚睡醒睡饱。
“醒了?那去洗澡吧,我把床单换了,很晚了,要睡了。”陈丹烟看了眼陆远那斑驳、狼藉的下体,微粉的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
原本在她体内霸道肆虐的硬棒,现在彻底成了一条软弱无力的肉虫。
“不,我还想再来一发。”陆远看了眼陈丹烟紫色睡裙下的翘臀说道。
他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条紫色的睡裙,想来应该是最近买的。
恍然间他居然和母亲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深入交流了,连母亲买了新睡裙都不知道,这在过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而产生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结婚了,重心和注意力都放在妻子和孩子上面,忽略了他心底其实最在意的母亲。
“来什么来?!”陈丹烟一听,直接打飞了陆远的手,“已经来了这么多次了,你是生怕自己不精尽人亡啊?”
“再来一次嘛,我还可以的,”陆远从床上爬起,贴到床边的陈丹烟身后。
“滚开!”陈丹烟直接把他甩开,然后躲到旁边的梳妆台边。
“我真的可以,妈,你就再让我来一发,总不能第一次,就不让我尽兴吧?”陆远挺着个软绵绵的肉虫,一边用手撸着一边走到陈丹烟跟前。
“还不尽兴?你都来了四回了!”陈丹烟竖起四根手指向陆远强调,同时她又推了陆远一把。
“再来一发嘛,妈,我都这样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陆远又死皮赖脸凑上去道。
“那你赶紧死,我绝对不眨一下眼!”陈丹烟快步躲到另一边道。
“妈,那怎样你才同意嘛......”陆远也无可奈何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身体要紧,你别种马一样满脑子只有肏肏肏,”陈丹烟捋捋湿头发道。
“唉,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给做尽兴,烦死了,”陆远说着,开始穿衣服,打算出去了。
“你说什么?还烦?陪你做了这么久,结果你还烦我?”陈丹烟有些生气了。
陆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妈,我嘴欠,我我......哎,我就是还想和您做,真的没尽兴,一时脑子短路了,我就瞎说了,你别放在心上。”
衣服穿好,陆远向门口走去,“妈,我走了,晚安,今晚的事,我会守口如瓶,您也早点睡。”
走到门边,他正想开门,一只纤纤玉手却伸到了门把手上,将其按住,断绝了他开门的路。
陆远一看,“妈,你这是......?”
陈丹烟没说话,而是表情平静的走回了床边,放下了手里擦拭水珠的浴巾。
陆远愣了下,然后精神亢奋起来,母亲这是默许了啊。
他跑向陈丹烟,跑的过程中直接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干凈了。
他坐到陈丹烟身边,已经有些抬头迹象的小肉虫往陈丹烟睡裙下饱满的圆弧蹭了蹭,“妈,你同意了?”
“别废话!做就赶紧,不做滚蛋!”陈丹烟甩了他一下。
“做!做!怎么不做?!”陆远熟练的扒下陈丹烟睡裙的吊带,两团高耸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洗完澡后留下的水渍,以及一些前面几次做爱留下的吻痕。
陈丹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接着陆远就埋头到她乳房间,含住了其中一颗小蓓蕾。
“嗯!”
“滋滋......滋滋......滋滋滋......”
陆远想吸牛奶一样津津有味的吸食了起来,同时双手伸到陈丹烟的腰下把她的裙摆撩起,在那饱满的雪白圆弧上揩油着。
“真大啊妈,你的屁股。”陆远吃陈丹烟奶头的间隙不忘感慨道。
陈丹烟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但也没有阻止陆远。
慢慢的,陈丹烟也动情了,脸上原本消解得差不多的红润又逐渐浮现回来,身子也在敏感的不安扭动,娇嫩的嘴唇若有若无的张开,发出隐隐约约的叹息或者轻吟。
“妈,进去咯?”
陆远将母亲抱倒在床上,撩开陈丹烟腿间的裙摆,堆叠到平坦的小腰上,扶着已经在前面的调情充分勃起的肉棒,对準陈丹烟腿间的那道恢复了一些的缝隙,用力的挤了进去。
“嗯!”
“啊!”
坚硬的龟头首先撑开没怎么闭拢的肉唇,然后缓缓向还有些潮湿的内部推进而入。
尽管陈丹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进入了,但用自己的阴道容纳亲身儿子的下体,还是令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
或许这就是乱伦的背德感吧。
那个养育了儿子的地方,在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后,却还要重新被儿子已经成长完全的肉棒捅入回来,不停抽送,仿佛要回味过去的母爱、过去的怀抱。
“妈,好温暖,儿子又进来了,”陆远看着身下这张清丽的娇颜,轻声说道。
原本一直喜欢占据主导的陈丹烟面对儿子这么说,反而是有些害羞了,撇过头去,脸颊浮起一抹嫣红。
陆远被陈丹烟这小小的一举一动触动不已,低下头去吻那张娇艳红唇。
陈丹烟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把儿子滚烫有力的舌头放了进来,母子二人便又吸在了一起,与之一起恢复的还有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的耸动。
“滋滋......滋滋......滋滋......”
“噗呲......噗呲......噗呲......”
“呼......哈......啊......嗯......”
“啪啪......啪啪......啪啪......”
亲吻声,口水声,交媾声,屁股和屁股的撞击声,声声不绝,交杂一起,犹如一曲奇妙的乐章。
这第五发,是这一晚的结束,也是母子感情新篇章的开始,作为一个重要的句号,这第五发,自然不会简单的结束。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又在衣柜边,抵着衣柜干了起来。
陈丹烟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性感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丰满的乳峰,腰到大腿的位置被黑色蕾丝纹点缀,性感又不失优雅。丰满修长的双腿上则是盖到大腿根的黑色透明丝袜,脚上则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表面反射着卧室的灯光,十分亮眼。
随着在陈丹烟身后的陆远耸动,两人的屁股不停的拍击在一起,陈丹烟被肏得双脚踮起来,脚下的高跟鞋也被抬起的脚跟连带起来,露出鲜红的鞋底。
竟是一双男人最喜欢的黑色漆皮红底高跟鞋。
俗话说,黑皮红底,杀男无影。
两人干得很兇,“啪啪”声清脆响亮得覆盖了整个卧室,要不是隔音好,绝对会吵醒邻里邻外。
陆远兇狠的顶弄,把陈丹烟的身子不断的撞击在面前的衣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咚隆”声,像是要地震了一般。
两人身上出了大片的汗,像刚进行完一场激烈赛跑,陆远“呼哧呼哧”的喘气如牛,陈丹烟“嗯啊嗯哈”的呻吟不断,两只雪白的玉手攀着衣柜,细嫩的手背上现出一条条秀气的青色血管,可见用力之大。
“啊......啊......轻点......轻点......”
“呼哧......呼哧......呼哧......”
陆远的肉棒虽然不算长,顶得不深,但架不住粗大,摩擦到位,每一次进出,伞状的龟头都狠狠的摩擦陈丹烟的阴道口,肏进去时就狠狠的一捅到底,毛茸茸的卵囊撞击在敏感娇嫩的菊眼上。
这一番又狠又快的暴肏下来,就算她平时再怎么勤于锻炼,但毕竟身子空旷多年十分敏感,这会儿便也不免被陆远干得死去活来、不得不求饶。
但陆远不管不顾,像个兇兽一样,抬起陈丹烟一条长腿架到衣柜上,让到处都是白沫的淋漓淫穴显露无遗,腰胯绷紧,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衣柜要倒了......衣柜要倒了......”
衣柜被撞得“轰隆隆”响,被儿子抵在衣柜抬腿暴肏的陈丹烟慌道。
这第五发,陆远又持久又勇猛,把陈丹烟干到这里,又干到那里,床上,地毯上,梳妆台边,衣柜边,沙发上,椅子上,姿势换了又换,男上或者女上,金鸡独立,观音坐莲,火车便当,狗交后入。
靠着不断的变换场景、变换姿势,陆远一直持久不射,肉棒持续通红坚硬,把陈丹烟干得死去活来、呻吟不止,两只黑皮红底高跟鞋在交媾的过程中都相继脱落下来,崭新的情趣内衣没穿多久,也被陆远扯了个稀烂,零散的掉落在房间各处。
两人最后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在房间的浴室瓷砖墻壁边后入,陆远抵着母亲的肥白大肉臀猛干,两手狠狠的抓着两团丰满软弹,嘴巴咬着柔软的秀肩,一番“啪啪啪啪”的暴肏后,几乎是要将膝盖被肏软的陈丹烟肏跪、肏趴下来,才终于是到达了极限,抵着雪白肥臀“噗噗”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射......射了......”
“嗯......啊......哈......啊......”
最后的最后,母子二人交叠在一起,女前男后,性器仍相连在一起,跪坐在浴室的瓷砖地上,全身是汗,“呼呼”的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