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沈夜卿两人找了个比较清静的角落。
“这两年,你还好吗?”陆远问。
“很好啊,有什么不好?待在这里,有吃有喝,又不用操心公司的事,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沈夜卿道。
“不是这样的吧?”陆远不相信。
“怎么不是?”沈夜卿反问。
“待在这里没有自由。”陆远说。
“自由?”沈夜卿轻笑一声,拍拍陆远的头,“我犯了法,还谈何自由,我能保住这条小命,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
“你真这么认为?”陆远道。
“不然呢?”沈夜卿道。
“看来我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比我想象的要更适应这里。”陆远说。
“你很担心我?”沈夜卿仿佛抓到了漏洞。
“额……不是——我只是……”
“不用解释。”沈夜卿一摆手。
两人又东扯西扯的聊了会儿,沈夜卿说自己去里面上下厕所。
陆远在外面等了很久,却不见沈夜卿出来。
他以为沈夜卿在里面出什么事了,于是也跟进了女厕所。
厕所里没什么人,但他听到女人的喘息,从厕所里的某个单间里传出。
他一个激灵,向那个单间跑去。
门并没有锁,直接就打开了,但打开门,里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穿着狱服的沈夜卿站在里面,好端端的,但嘴巴张开着,显然刚才的喘息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但并没有什么猥琐男犯人在侵犯她。
“你干什么?”陆远有些生气的问道。
沈夜卿显然在捉弄他。
“没干什么啊。”沈夜卿眼中划过一抹狡黠,跟着竟蹲了下来,顺带着把陆远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沈姨你干什么?!”陆远惊道,想伸手去提,但沈夜卿的动作更快一些,已经先一步把他的裤子扒到了鞋上。
于是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呈现在单间上面的灯泡下。
沈夜卿张嘴就吸。
“嘶……啊……快松嘴……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里可是监狱……”
沈夜卿本来就跟陈丹烟有些仇分在,两人自她和陆远的事暴露后,关系一直降到冰点,后借她犯事,陈丹烟成功把她送进监狱。
当然这也不能怪陈丹烟,但她沈夜卿也不可能就这样咽下这口气。
而且她心里对陆远就有感情,这两年因为陆远不能来看她,心里也积压了不少火气和思念,以及怀有报复陈丹烟的心。
她知道这狱中发生的一切都会进入陈丹烟的眼睛,一切都不例外,但陈丹烟绝对不敢将这些事声张,所以她可以让陈丹烟吃瘪,却令陈丹烟不敢反击。
毕竟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怎么样不要紧,但陆远的名声肯定会败裂,到时警察也肯定没得当了。
跟女犯人在监狱厕所做这种事,肯定是不被容忍的。
陆远用力推沈夜卿的头,但沈夜卿发狠,故意咬了一下他的阴茎。
他吃痛一咬牙,整个人微微痉挛了一下。
沈夜卿继续含。
他已经不敢再反抗了,生怕沈夜卿发狠把他整根吃饭的家伙都给咬下来。
这样口交下,虽然陆远的心情很紧张,但身体的反应还是真实的。
在沈夜卿无微不至的服侍下,原本的小肉虫逐渐苏醒成坚硬的大肉棒。
看到沈夜卿松开自己的肉棒,站起来,开始脱裤子,陆远惊愕的道:“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有什么问题吗?我的小远宝?”沈夜卿嘻嘻笑着,扒下了自己的黑色长裤。
两年的监狱生活,没有让她疏忽对自己身材的锻炼保养,丰熟的美腿依然雪白,长腿的曲线依然妖娆紧致,特别是那道腿心中的肉缝,似乎比陆远记忆中的颜色还要更浅了一些。
这是返璞归真了?
沈夜卿趴在了墻边的抽水马桶上,翘起雪白的丰臀,把腿间那还没怎么爱抚就已经湿淋淋的肉穴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了陆远的眼前。
“你这是干什么?”陆远有些懵了,一时没选择插进去,也没选择穿裤子。
“你怕了?”沈夜卿道。
“我当然怕啊,我又不是愣头青。”陆远说。
“那你滚吧,没想到两年过去,你已经被陈丹烟弄得一点男人血性都没了。从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陈丹烟。”沈夜卿挺直身子作势要穿裤子。
“你说什么?”陆远却抓住了她的手,主动把她摁在了墻壁上,因为下体紧贴,所以那勃起的肉棒也顺势捅进了沈夜卿的腿缝里。
“说什么你不清楚?赶紧滚吧,胆小鬼。”沈夜卿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激将法。这招对我不管用。”陆远说。
沈夜卿脸上却没被戳穿的心虚,反是道:“激将法都对你没用,那只能证明你真的是萎了。”
“你想我证明给你看?”陆远被人说什么都可以,但偏偏不能说他不行。他可是要征服玫瑰女警的人,怎么可能萎?
“不需要,我已经知道你几斤几两了。”沈夜卿说。
“那今天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落下,陆远抓紧沈夜卿的腰肢,就把肉棒塞进了她的蜜穴里。
两人当即在女厕所的单间里肆无忌惮的干了起来。
陆远坚硬的腰胯不停的撞击沈夜卿雪白的肥臀,两人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在单间顶部的灯泡照耀下,不停的撞击。
这一场肉搏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两人还是担心其他的女犯人进来。
但即便如此,不足十分钟的肉搏也令两人浑身大汗,陆远没有任何的憋着,足足射了两发浓精在沈夜卿的阴道里。
沈夜卿也狠狠的丢了两次。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陆远喘气的问。
“你就不怕我怀孕?”沈夜卿蹲下身来,一边吃陆远满是精液和她体液的肉棒,一边问道。
陆远用手囫囵着身上的汗,“我知道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的。”
“你就这么肯定?”沈夜卿眉角扬起一抹媚笑。
陆远捏起沈夜卿的下巴,仿佛帝王在面对自己的妃子。
难以想象两人实际上一个才24岁刚步入社会工作两年,一个则是已经40多岁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个时代。
这一次探监后,陆远算是解开了自己两年以来的心结。
但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一次探监,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被母亲陈丹烟发现了。
陆远是从母亲对自己的态度中发现的。
自从那次在家里一楼浴室的口交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说恢复到那一晚热交时的状态,起码是到了正常的状态。
但自从探监回来后,好不容易恢复到正常的关系又降到了冰点。
母亲开始不理他,除工作以外的事,拒绝和他交流,甚至偶尔一些工作的交代也是由一些同事代为转告。
做菜时把厨房门反锁不让他进去帮厨,洗碗时也是如此。
最初他还能忍着不跟母亲联系,毕竟一心虚,二他刚跟沈夜卿搞完,没那么快就血脉偾张。
但时间久了,还是忍不住。妻子又有孕在身,不能做。自己靠手淫也没法发泄,总不得劲。
这天星期六的中午,妻子在房间里带女儿佳佳,母亲则是为了避免打扰到妻子,而选择在警局办公室看书,周末没什么事。
他也借口要在警局做事,便也去了警局。
周六的警局人寥寥无几,只有一些比较勤奋的还有几个加班的。
陆远来到三楼,越过几个门,来到局长办公室。
想了想,没有决定打招呼。因为肯定得不到母亲的许可。
他直接拧门,仿佛早有所料,门是被反锁的。
他一阵无奈,这个行为也肯定暴露了。
毕竟只有他,才会在这个时候,不打招呼就直接拧门。
他只能老实敲门,“局长,可以进来吗?”
陈丹烟听到了没回。
“局长,我有问题想请教你,可以开下门吗?”陆远提高了一点声音。
可能是害怕陆远吵到其他楼层的人,引起注意,陈丹烟只能前来开门。
开完门,她就转身走,留给陆远一个潇洒而曼妙的背影,但那一闪而过的冷眼,令陆远心头一震。
陆远轻轻关上门,看着陈丹烟把他当透明人一般又坐到了办公椅上,他道:“妈,对不起,我错了。”
陈丹烟没理他,拿起一本有关刑侦的书就开始看。
下午的阳光很好,尽管是冬天,但开了暖气的办公室内,陈丹烟也只需要穿一条毛线衫就足够御寒。
可能是独处办公室,又是不上班的周末,她没有绑头发,青丝柔顺的垂落下来,散出一股清香。
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依然清丽脱俗,非庸脂俗粉可比。
黑色的修身线衫把丰挺的胸部和纤细的柳腰的曲线都完美无瑕的勾勒出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铅笔裤,臀胯和大腿的线条令人惊心动魄,玲珑的玉足穿着一双棕色的小皮靴。
因为翘着二郎腿,有一段裤腿被拉高,使得一小截的脚踝露了出来,裹着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勾人心魄。
憋了好一段日子的陆远仅此一眼,就直接硬了起来。
裤裆里的老二抬头向警花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