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二少恢复了硬度,二嫂立马坐了上去,这段日子,她无疑是过得最惬意的,因为田大壮根本约束不了她,任其肆意玩乐。
很快,二嫂就进入了状态,匍匐在男子腰间,并没有注意到在田大壮眼神里,充斥满阴霾的色调。
扑通一声,这个替拜把兄弟带绿帽子的男人栽倒在地上,眉心处被人开了天窗,鲜血泊泊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
二嫂此时正处在癫狂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男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还在沖击着下一个愉悦巅峰。
终于,临界点被她一下子沖破,她满意地抬起头,忽然看见面前静静站着位白发少年,一脸的不屑。
少年正是消失许久的萤衣,曾几何时,也被这个疯狂女人如此蹂躏过一番。
尽管心里吃惊,但二嫂毕竟是久经江湖的老娘们,根本不去管躺在地上被她甜蜜叫做老公的那个男人,而是对萤衣笑道:“小师弟来了,可是想念起嫂子的好处?我现在还有几分力气,不若咱们重温旧梦如何。”
看着二嫂搔首弄姿,萤衣心中升腾起怒气,眼睛微微瞇缝了起来,说道:“正要向你讨教一二。”
说完,萤衣撩起衣襟,露出自己的武器,二嫂见了,不由瞳孔微微收缩,然后,兴奋地扑上来,嚷道:“快给我。”
萤衣也不客气,翻身将二嫂按在火炕上,挺枪跃马,征伐起来。
短短数日不见,萤衣宛若换了一个人,那种威风几乎能把天都捅个窟窿,在他胸前,贴着一张符箓,从他衣襟中露出半边,正是凭借这道符箓,他才能如此勇猛,将二嫂这个拥有深不见底沟壑的女人也给做翻了,竟然让二嫂连着去了三次。
对于二嫂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她感受到了阮二少之前生起的恐怖,想要开口求饶,却被少年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地发出叫声。
当第五次来临的时候,二嫂露出绝望眼神,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死在平生最得意的本事上,她干脆放开怀抱,等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在杀死二嫂那一瞬间,萤衣曾有过片刻的犹豫,但想起将他养大的师父,心中就升腾起无边恨意,一下子刺穿了二嫂的身体。
女人终于柔软了下来,然后慢慢地变得僵硬。
萤衣没有急着退出来,而是仔细回味着生死玄门开闭霎那的感受,好一会,他才把胸口的符箓取下来,被卡在二嫂腔子里的兇器这才能退出来。
阮二少看着少年把那个疯女人的尸体丢在地上,用化尸粉将两具尸体化成一滩血水,心中大感震惊,这可是传说中最隐秘的江湖手段,不由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开始担忧。
解决掉二嫂和田大壮这对败类,萤衣望向阮二少,似乎在考虑怎么处置他。
远处传来汽车碾压地面的声音,萤衣耳朵一动,眉头落下,手指本来已经点在阮二少眉心处,却又收了回来,田大壮就是死在他这根手指之下。
阮二少感觉到死亡离他是如此之近,连一张纸的距离都不到,不知为了什么,少年没有对他下毒手,走之前留下一句话:“不要泄露我的行蹤,否则,就算你藏到天涯海角去,也取尔性命。”
少年前脚刚走,小鬼后脚就到了,赵欣雅和美琪紧随其后,走进屋内。
美琪给阮二少解开绳索,抱着他,呜呜地哭起来,她很少如此动情,让这位本地太岁非常感动。
赵欣雅见了,就拍拍小鬼肩头,一同走出屋外。
“劫持者共有两个人,都被那个带继母去看病的少年给解决了,地上那摊血水就是劫持者留在这世间唯一的东西。”
“是那个白发少年?”
“就是他,我感应到这个少年体藏有神核气息,现在已经彻底融入他的骨血之中,我们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他知道我来了,所以才避开。”
“希望他和幻神不是一伙的,否则,我们又要增添许多麻烦。”
小鬼无所谓地说道:“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过了一会,美琪扶着阮二少从屋里面走出来,对赵欣雅自然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小鬼观望一眼阮二少气色,用笔给他开了一副偏方,说道:“你现在身体亏损得厉害,要是不好好调理,以后可就没有幸福生活了,回去以后,按照上面写的去抓药回来,吃上一个月就能滋补回来。”
阮二少脸一红,他可没敢和美琪说自己被一个疯女人给非礼了,只是讲了田大壮要谋夺他产业的事。
小鬼开车要把阮二少送回老宅,美琪却不同意:“那里阴森森的,还是去我那里住几天吧。”
阮二少自然是求之不得,还假门假事地婉拒了一句:“这个,不大方便吧,不过,有个人在身边照顾,病也能好得快点。”
小鬼和夫人听了,都露出笑容,美琪用指甲掐了男友的肋骨:“回头和你算账,刚才的事情,你还没交代清楚呢。”
美琪给阮二少解绳索的时候,发现他那个地方黏黏的,显然是曾经发生过非常不要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