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之后考试前的几天，妈妈再没能给我那么好的福利。

  　　一方面是我任务繁重起来，一方面也是在家里不方便。其实爸爸在家时间不多，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妈妈都有点放不开。

  　　终于熬过这次月考，放榜的时候成绩吓了我一跳。

  　　不是考太好，也不是考太差。

  　　而是我拿到了预料中的高分，但是排名才全班第17名！

  　　我这次月考的平均分，按照上次月考来算的话，足够进入全班前10名了。

  　　而这次才17名？难不成大家平时都在扮猪吃老虎？有没有那么无聊？要精準控制名次哪有那么容易，分低的时候还好说。

  　　所以，经过妈妈找关系私下和班主任打听，才理清了这次考试大家得分都很高的事情原委。

  　　看来暑假高级班有去衡水一中培训的资格，这个消息已经泄漏了。

  　　所有合适这次培训的学生的家长，都在背后使力。

  　　拿了我妈500元超市购物卡的班主任，谨慎的向妈妈透露了几位家长的手段。

  　　有一位死皮赖脸的要某科老师漏了三道大题给她家孩子，有一位直接找到教导主任那里公开要帮忙。还有一位甚至代表好几个学生家长来要漏题，班主任没胆子接，但是估计其他科目漏掉不少题。

  　　这让我们班的平均分暴涨了近10分，这么大面积的漏题，如果是在期中期末这种大考上，绝对会被学校调查的。

  　　好在是一次表面上看起来普通的月考，教导处才故意睁眼闭眼的。

  　　看来妈妈手段还是太嫩，要不是我实力暴涨，这下就阴沟翻船了。

  　　我安慰有些愤怒的妈妈说：「别看他们考得看起来不错，其实就算第18名的廖晨，总分也差了我差不多快20分了。根本威胁不到我，18、19、20名这三个我都熟悉，他们仅仅是英语作文都全部少我 10分左右。」

  　　妈妈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摸了我的头发一下说：「还好我的卿卿争气，差点就被他们得逞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第21名的某人，如果我这次没有实力爆涨，就被他压在21名以后了。

  　　我继续安慰她说：「这些人也就是月考找老师漏题，等两个礼拜后的升班考，我看他们还敢作弊？妈妈你不用担心。」

  　　升班考涉及到的利益就大多了，全校都盯着呢。想要在这里做手脚，除非买通校长。而且升班考的试卷也不是本校老师出，保密程度非常高。

  　　妈妈从后怕中缓过来了，她认真的和我说：「卿卿有了前10的实力，虽然前10里面很多没兴趣升班的。但是保不住这次有特殊机会，这些人会动心。所以保守要有前五名的成绩才能顺利升班了。」

  　　平时的升班考，前10成绩就够了。因爲班级前10大部分人都不想升班，不单单是甯爲鸡头不爲牛后的心态，更多的是鸡头有班级各科教师的各种关注和资源。如果升去高级班，得个不上不下的成绩，还不如留在普通班享受老师们优待来得好呢。

  　　但是这次不一样，很可能就要大家撕破脸刺刀见红了。

  　　妈妈一脸认真的的在沙发上凑近来和我说：「有没有信心？」

  　　我擡头看了一眼从身边路过的父亲，对妈妈说：「这怎么好说？」

  　　爸爸今天轮到洗碗，他穿着围裙回头对我说：「如果平时努力了，就会有信心啊，有什么不好说？」

  　　我不耐烦的说：「爸你懂什么呢，这回都奔着升班考来的，谁知道班级前五有没有动心？我现在肯定还考不赢他们，总分差距最少有 20分。」

  　　爸爸平时也的确不太关心这些，他自顾自的收拾剩下碗筷进厨房去了。

  　　妈妈看爸爸进了厨房，低下身子小声说：「还有两个礼拜，拼一把会不会？」

  　　我不明白妈妈爲什么突然凑近来小声说话，也只能凑过去小声说：「我之前还不够拼啊？总不能不让我睡觉了吧？」

  　　妈妈低声说：「班主任说，你把那套全省十二名师的习题都做完，就有希望。据说出题的有一半是这书里十二个人里选，班主任说你这两个礼拜也别做其他试卷了，完成这个比什么都强。」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套参考书一共十二本，每本都是16开大书……

  　　妈妈回头瞄了一眼厨房，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那个DVA的泳装寄回来了哦。」她说这话时不敢看我，直直的盯着远处木地板。

  　　我这才明白她刚才突然小声说话的目的，也小声说：「你真的换S码去了？」

  　　妈妈做了个撇嘴的不满表情，小声说：「不是你要我换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开个玩笑啊，要换也换M码啊，S码万一太紧就不实用了啊。」

  　　妈妈脸上稍微有点红晕的说：「什么实用，这泳装这么薄还能真穿去游泳不成？」

  　　我挠着头说：「妈妈不是认识不少能游泳又没有人的地方吗？ M码好歹可以去那些地方游泳用啊。」

  　　妈妈小声说：「谁让你不早说，一个劲鼓动我买最小的S码。人家都写了S码是给一米五五到一米六五的人穿的，你妈我都快一米七五了。」

  　　我也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想着 S码妈妈穿会比较紧身，拍照肯定好看，一时沖动就这样说的。」

  　　妈妈安慰我说：「也别急，说不定S码也能穿呢。这套泳装不是普通的泳布，弹性超级大。」

  　　我心中补充说弹性超级大的原因是，这泳装是淘宝情趣用品店的商品，可不是那种有胸垫和棉档的普通锦纶泳衣。而是高弹力的冰丝材料制作的情趣连体泳衣。它的优点多得说不完，可爱的 DVA战衣印刷顔色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于是我说：「那等我爸睡午觉的时候你赶快洗了，应该干得很快。」

  　　妈妈这时扭头看着我笑得很甜的说：「前天就到了，我不敢晒在阳台上，被你爸看到就不好了。刚才我去楼顶看了，已经晾干了。」

  　　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妈再次擡头看了一眼厨房门，得意的用慵懒的表情低声说：「那么，等一下我要不要在泳衣里面穿你恋恋不舍的舍宾袜？」

  　　一个小时后，我一手支头，一手翻动着这套全省十二名师特邀习题册中的一本。

  　　我不是在偷懒，而是在集中精神做了20分锺习题册后，进行短暂的放松。

  　　妈妈慵懒的趴在我床上刷手机，她手指无意识的在卷自己发梢玩。

  　　我们的房间门大开着，这并非说明妈妈问心无愧的在房间里正经的监督我学习。

  　　而是我们害怕在隔壁单元午睡的爸爸，会突然来到我这边的单元。开着门可以避免他开我们单元大门的时候，我们在我房间里听不到门锁响动。

  　　因爲妈妈的鹅黄色蕾丝绸缎乳罩就脱在我书桌上，内裤则挂在我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里。这方便妈妈遇到紧急情况进卫生间去穿内裤，就算爸爸突然来到我们单元，他上楼的时间也足够妈妈进卫生间躲避了。

  　　爲啥胸罩不和内裤一起挂到卫生间里？这是妈妈爲了增加轻松气氛而特别留在我学习桌上的。

  　　因爲我一学起来就很投入，不到休息时间绝不回头。

  　　妈妈打趣说家里的学习桌太小，她没办法躺上去给我鼓劲，所以用刚脱下的胸罩代替。

  　　其实我对她脱下的胸罩并无什么特别的兴趣，特别是她穿着紧绷的 DVA情趣泳衣，玉体横陈的在我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

  　　我座椅的靠背上放着一件黑色夏款长袖连衣裙，这条连衣裙是我和妈妈专门在网上挑选的一款前开扣连衣裙。

  　　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妈妈在每一个扣子之间再去改衣服的店里增加了一颗大号磁铁扣。

  　　这个修改的灵感来自于淘宝一家专门做露出服装的店铺商品。

  　　玩露出的女人，都需要一款能够遮盖身体，又方便穿脱的连衣裙。她们到室外拍摄情趣内衣照或者裸照时，摄影师带上这样磁铁扣的前开连衣裙。

  　　遇到有人前来，模特可以很方便的迅速穿好连衣裙。扣子都不需要仔细扣，双手拉着衣服往中间一按，布料下的磁铁扣就会吸在一起。

  　　同理，脱起来也很方便。双手微微用力分开两片布料，磁扣分离马上就可以脱个精光。

  　　所以，我让妈妈在淘宝上买了一件前开扣的连衣裙，自己买磁扣到改衣铺里改造了这款快速穿脱连衣裙。

  　　它的独特妙处在于，这款连衣裙还保留着原本的扣眼和纽扣，在确认拍摄结束后，正常的扣上纽扣，可以放心的外出。不用担心挤地铁或者上班时不小心扯开磁扣走光。

  　　如今妈妈在我房间里可以肆意的穿冰丝款 DVA泳装等情趣服装，都得意于有了这款连衣裙做掩护。

  　　万一爸爸突然开我们单元门，然后进入大厅上楼，这段时间内足够妈妈穿上连衣裙并拢磁扣。

  　　长袖连衣裙一但穿好，那么里面穿的是什么、有没有穿、都能够遮掩掉。

  　　妙的是这款连衣裙胸前有两个实体兜，正好遮挡掉乳头的凸点。所以妈妈一口气把这款连衣裙的黑、浅粉、碎花、褐红条纹四个顔色都买了，避免经常穿一个款式惹人怀疑。

  　　可是尽管我们做了那么多準备，这几个月来爸爸一次也没有来过我这边的单元。

  　　或者说爸爸根本不关注我的学习和生活，也不太关注妈妈。

  　　根据妈妈说爸爸有不少高雅业余生活，出入喜欢和文化人一起。妈妈和我显然不是他的休閑伙伴，他更爱去我们市的音乐美术俱乐部（其实是一家咖啡馆）。

  　　也许在他身体出问题以后，精神上的满足才是他追求的目标吧？

  　　妈妈给我看了爸爸和不少年轻女人的合影，大部分是这个俱乐部里拍的。有很多看得出来已经和爸爸过从甚密了，虽然知道爸爸不可能在肉体上出轨，但是看得出妈妈还是心理不爽。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我和妈妈做那么多準备有些可笑，但是当每次妈妈拉开连衣裙磁扣，露出成熟美丽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充分理解了这些準备的必要性。

  　　现在妈妈就在我床上无聊的刷手机，我和她搭话她也不太理我。

  　　于是我心生一个恶作剧。

  　　我在她看我的瞬间，把头凑到桌上的鹅黄色胸罩上猛吸一口气。

  　　妈妈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急忙起身打我的头。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妈妈胸口看到了小小的两个凸起。

  　　这套 DVA泳装很薄但是不透，毕竟印刷着DVA紧身衣的细节。加上S码穿在一个 174的高个子大胸女人身上，毫无疑问的下体能看到骆驼趾。

  　　妈妈显然知道这点，所以自从脱下连衣裙后，就扑在我床上不肯起来。

  　　这太卑鄙了，说什么我也要逗她起来。

  　　妈妈大概从我的目光方向知道了我的意图，所以她脸一红屁股向后翘，尽量不给我看正面的阴阜风景。

  　　我嘟了嘟嘴，回过头去翻动练习册不理她。

  　　过了几秒，妈妈在我身后说：「再完成一节练习，我给你踩一会脚怎么办？」

  　　我回头看她一眼说：「怎么突然又积极起来了？刚才一直躲着不给看。」

  　　妈妈说：「我也不知道刚才脱连衣裙的时候，怎么又紧张起来。之前明明不觉得这泳衣有多那个的……」

  　　我哼哼的说：「其实不只这个，上回你下午还穿那么薄的纱裙，到了晚上我想让你试新买的 DVA泳装你都各种不肯。最后求了半天你才试了一下，有没有穿到二十秒？」

  　　妈妈支支吾吾的说：「今天这个比较薄，又小，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好羞耻啊。所以脱连衣裙的时候紧张了嘛。」

  　　我不满的说：「上回那个可是 L码，一点也不紧啊。穿上即看不出凸点，也看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不是一样扭扭捏捏那么久，而且当天下午你不是穿了白纱连衣裙，那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哦。」

  　　妈妈被我说脸红了，她扭捏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上次是气氛好，不知不觉就挺自然的穿了那样的衣服出来。但是下一次气氛又不可能一样，所以会紧张啊。其实也有你的责任，很多时候我……我一脱连衣裙，你就两眼放光表情和猪哥一样，搞得我本来不紧张都紧张起来。」

  　　我被妈妈的控诉打压了气势，摸摸自己后脑小声说：「没办法啊，对我来说没有看到妈妈这样打扮也很久了啊。就是会很想，所以一看到就激动了。」

  　　妈妈跟着说：「那妈妈也一样啊，上次虽然穿得更豪放，但是那也是上次的事啊。这次一样会紧张的，又不是说紧张和穿什么衣服有关。」

  　　我烦恼的问：「哪怎么办？每次都这样也很麻烦啊。」

  　　妈妈倒是轻松的说：「很正常啊，你看我们现在说说话，就没那么紧张了啊。」她说着是挺起了腰桿，不把分成两片的阴阜骆驼趾藏起来了。

  　　我打趣她说：「哦，真的？要不明天你穿这件DVA泳装去城墻上跑步？」

  　　妈妈毫不犹豫的说：「那有什么，去就去啊。」说完她眼珠一转，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你是在激我多穿这件泳装，让我习惯这种打扮吧？」

  　　我忐忑的说：「不好吗？省得每次脱个连衣裙都这么纠结」。

  　　妈妈点点头说：「从长久来说当然好，本来我是计划慢慢来自然就会适应的。比如随着你的学习稳步提高，妈妈会经常穿着这样的衣服，自然就会慢慢习惯了。」

  　　妈妈说着还眼波一跳，诡笑着看着我说：「而且，某人也需要慢慢锻炼，否则又要坚持洗裤子去了。」

  　　我不在乎的说：「我已经得到锻炼了，之前的意外是因爲长期高强度学习带来的疲劳，让我没办法自慰，憋多了还会梦遗呢，何况是别久了受到你的刺激？」

  　　妈妈说：「又想骗我刺激你？妈妈才不上当。」

  　　我摇头说：「自那次在草堂书屋以后，我都没自慰过。你也不用试，一试肯定爆。我没什么不好坦白的，这不算什么缺点，谁和我这样憋着都可能随时爆炸。」

  　　妈妈掐指一算，说：「才过去半个多月，没可能梦遗吧？」

  　　我想了想摇头说：「这些天累得梦都没做，应该是不能了。」

  　　妈妈用一个指头在我面前绕圈，笑着说：「那……想不想原地爆炸？」

  　　我吞了口口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忍住笑，说：「我知道平时这会你要睡个午觉，想不想用这个午觉换一次爆炸机会？」

  　　我不禁有点好奇，妈妈这么肯定我会爆炸吗？于是我问：「万一我不炸怎么办？」

  　　妈妈毫不犹豫的摊手说：「不炸我也没办法啊！」

  　　我其实这时困意已经上来了，刚才的几杯奶茶效果已经消失，所以我对妈妈说：「妈，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再加把劲。但是你知道的，本来晚上睡得就晚，中午不补觉的话，下午基本上就废了啊。我们学校对于住校生，中午是强制午觉的。我现在都开始犯困了，不睡觉我怕一下午做不了几题。」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妈妈当然知道这个，每到下午大家都会犯困。我请教了一个这方面的老师，她指导说午觉最好用短睡眠代替，要是睡足一个多小时反而会让下午无精打采。据说超过一小时的午觉会让血液粘稠度提高，肝功能停止运转……」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妈妈估计自己也说得自己都糊涂了，她绕开这些原理，直接说结果：「总之，传统的午觉不怎么科学。这个老师是我们省体大的教授，做过国家射击训练队体能组教练的。她给我说，必须保证晚上睡眠够长、够好。」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的运动手环，难怪上周妈妈说给我这个做庆祝礼物，原来这早就在她计划内了啊。

  　　我擡头看着妈妈，听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那位老师通过我传给她你的睡眠数据，给你制定了一套改善睡眠方案。」妈妈突然语气严厉起来：「你认真点听，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你以爲尖子班那些人各个跳级考大学，我们学校没有对他们进行这些健康管理吗？」

  　　尖子班和实验班是我们学校最神秘的班级，其第一条就是要求集体住校。传说他们的宿舍都是四室两厅的套房，里面空调洗衣机电视一应俱全，做饭和卫生据说爲了培养独立生活的能力都是学生自己轮流负责。

  　　而且最厉害的是，这些东西基本上相当于全免费。据说年年都有本市的归国华侨赞助捐款，一但里面的人考上大学，如果家里条件不好的都不用找什么政府资助，直接有人帮你申请企业助学金。

  　　所以，年年都有大批省内其他市的一流学生转校到我们这里来就读，目标就是进入尖子班，获得最好的师资力量和条件。

  　　曾经对我来说这些只是传说中的故事，如今不知不觉也拉近了和传闻的距离。

  　　感情现在的教育竞争，已经激烈到这种程度了。

  　　不过也是，这些人目标很多都瞄準了国外的大学奖学金，并非和省内抢夺各大高校名额。

  　　我端正了态度，继续听妈妈的说教。

  　　「首先，你的睡眠曲线非常不好，入睡速度比较慢，睡着后身体痉挛也太频繁强烈。这和睡眠时间太少就有很大关系」妈妈一本正经的叉着腰严肃的说，我极力克制自己目光不往下瞟，避免惹她生气。

  　　妈妈掏出手机点开 APP给我看曲线数据，她解释说：「这个礼拜你都是从11点 30开始睡觉，早上六点起床跑步.但是健康手环显示你12点半才睡着，而且质量还很低。」

  　　我心里吐槽说每天完成任务后连洗澡都要争分夺秒，即使如此也再省不出时间来睡觉了。

  　　妈妈继续说：「老师给你制定的计划是，睡眠时间改爲10点半到六点。有七个半小时睡眠，这样可以尽量保证深度睡眠不匆忙。」

  　　我心里想这感情好啊，给老师点个赞。

  　　谁知道接下来妈妈就说：「要想晚上睡得好，午睡就必须取消！这是个相辅相成的问题，白天不午睡，晚上的入眠速度和质量是肯定会提高的。」

  　　我哀嚎了一声，妈妈没理我，她继续说：「我知道不睡午觉下午会困，所以人家老师设计了替代方案。那就是用非常短的小段睡眠，挺过这个过渡期。直到午觉习惯被完全改掉，你的学习效率就会提高。」

  　　我觉得这很扯淡，但是看妈妈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可不敢反驳她。

  　　妈妈慷慨陈词了半天，猛喝了几口水，继续说：「所以，你晚上少了一个小时的学习时间。那么这一个小时，你要在学校拼命用课余时间补回来。比如作业，你要算好晚上只学习到10点半能够完成的量，别到时候到了睡觉的点做不完。」

  　　我叹口气，点点头，这真是把我往死里逼啊。

  　　妈妈端坐在我床边，认真的说：「平时下午你在学校妈妈帮不了你，周末在家的下午我会监督你一起顶过去别睡午觉。等一会你按照老师说的趴在桌上闭眼休息十五分锺，我给你看着表。」

  　　我突然打断她：「你刚才不是问我要不要原地爆炸一下来着？」

  　　妈妈被我的话堵了一下，扑哧笑了起来。

  　　她边笑边说：「刚才说了正事，现在真找不到感觉了。」说完还捂脸说：「现在觉得刚才说的话好羞耻！」

  　　我们笑了一会，妈妈继续讲：「妈妈刚才是打算让你受点刺激，打起精神来的。你不知道你刚才做练习册的时候，像个钓鱼的虾米一样脑门几次差点就顶到桌子上去了。妈妈看着挺心疼，所以想刺激你一下」。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不成那时候你突然把胸罩丢我桌子上是这个意思？」

  　　妈妈瞪我一眼说：「那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爲你是嫌我床上脏，不想让自己内衣放我床上呢。既然是爲了给我鼓劲，那我假装去闻，你又打我干什么。」

  　　妈妈打个哈哈说：「这不是还没习惯嘛，你看之后妈妈不是主动说要不要给你点刺激的福利？」

  　　我点点头说：「只是讲到一半又没感觉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没办法啊，讲了正经的东西，接不下去了。」

  　　我问：「那怎么办？还要试试能不能让我爆炸吗？」

  　　妈妈忍住没说话，深呼吸了几口说：「我找找状态……」

  　　我好笑的看着她，她捂着脸不看我。

  　　大概十几秒后，妈妈捂着脸抽笑起来。我不由得失望的说：「算了，没状态就没状态呗，下次再说吧」。

  　　妈妈把脸扭过一边，笑着说：「不是，我刚才原本是想坐在你桌上给你踩手的。但是……身体有点情况，日子不好。有味道，而且那么久了也没干。」

  　　我接着说：「哦，那个啊。不想我看，你可以拿上次的手办挡住啊」

  　　妈妈说：「挡住你还能爆炸吗？」

  　　我反问：「妈妈你刚才是準备不挡住吗？」

  　　妈妈没回答我的话，她说：「你做练习册的时候我进去卫生间擦过几次，都干不了。越看越羞耻，实在没勇气做出来。」

  　　我没好气的说：「那你刚才又信心满满的挑逗我，感情是忽悠我？」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没，刚才是真的想这样做。但是给我自己一打岔，发现勇气又掉了个精光。」

  　　我叹口气，说：「那妈妈你随意吧，做你想做的事。」

  　　妈妈擡头想了一下，说：「我们换个方法，嗯……这样，我之前看过一部电影里的。你试试好不好玩。」

  　　我顺着妈妈的提示站起来，来到房间的大衣柜边。

  　　妈妈打开拉门，扯开晾衣架，让我脱掉拖鞋走进衣柜里站好。

  　　她把拉门慢慢关上，留下一条四指宽的缝，并且让我站直了把脸凑到缝上看外面。

  　　我按她吩咐贴在拉门上，说：「我知道了，这是个偷窥的电影吧？」

  　　妈妈摇头，说：「规则是我们不能互相碰到，就是你不能碰到我身体。」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妈妈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楼下，确认安全后回到房间里拿起我座椅靠背上的连衣裙，深吸一口气开始靠近我。

  　　她把连衣裙折叠后挂在手上挡在小腹前，缓缓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