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刚才两人激情满满，射完之后却有些冷场。

  　　这个感觉有点怪怪的，和平时不一样。

  　　平日里每次激情过后，妈妈都很温柔的等我休息好，并且和我有说有笑的聊天打趣。可是今天妈妈似乎显得特别累，有点类似在老家学校那场福利一样，满头都是汗水，疲倦到喘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而且我们躺久了起身，看着对方眼睛都有点莫名尴尬。这古怪的陌生感是怎么形成的呢？难不成只要比较疲劳妈妈就会进入冷淡模式？

  　　不过妈妈的漠然表情只持续了一会儿，她很快在淋浴室里开始查看我背上的抓伤，大惊小怪的带我到车上找了医疗箱来处理。

  　　虽然她有些羞于说对不起，不过我从她神态和动作看出来了歉意。

  　　所以上完药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满脸依赖的和妈妈在车库外相拥。

  　　山顶别墅的室外夜里有些凉，呼啸的山风在高墻上时不时尖啸着，衬托出一股萧瑟的气氛。妈妈为了出室外当然披上了厚厚的毛绒绒的浴衣，她此时故意解开这个浴衣长袍将我也裹了进去。

  　　因为刚才在浴室再次沖澡的原因，她毛绒浴衣下当然是赤裸、温暖的。

  　　还有那股浓郁的沐浴露加体香味，让我忍不住动情的说：「妈，你洗澡以后的味儿真好闻，好上头啊。好喜欢闻，感觉能闻一辈子。」

  　　妈妈抱着我一起轻轻摇摆身体说：「我也喜欢你洗头以后头发里的气味，从小你洗完头我就喜欢趁热闻一下。」

  　　我双手环着妈妈的腰继续阿谀奉承的说：「妈，你腰真细。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为啥身材比你差那么多？」

  　　妈妈哼哼的笑了一声，声音充满了女性魅力，她说：「其实我的腰也就是普通的程度吧，只是视觉上觉得很细。妈妈的最大优点是胸和臀比较大，所以衬托腰细。具体上腰腹还是有赘肉的，你仔细捏捏就知道。我们舍宾班里面就我肉比较多，其他人皮下的脂肪就是薄薄一层，按一按都特别紧实有弹性的，我比她们可差一些。」

  　　我完全不在意那些舍宾班搔首弄姿的大妈姐姐们，这些人别的不说颜值和身材肯定是不如妈妈的。

  　　所以我帮她重新系好敞开的浴袍，手牵手往卧室走去。到了主卧和次卧分岔口，我故意开始搂住妈妈的腰，动作自然的一起往主卧门走去。

  　　妈妈一开始有点停步抵抗，在我吻了她乳沟几次后，不得不吃吃笑着被我裹胁着来到主卧门口。

  　　我倒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双手拉着妈妈双手在门口对她说：「我就不进去了，怕自己受不了你身上的味。下次一起睡的时候不许刚洗完澡就鉆被窝，那样你身上的气味太诱惑我受不了。」

  　　妈妈有点意外，挣脱一只手拢了拢头发说：「真的不来？你不来更好，我就懒得穿紧身的衣服睡觉了，可以裸睡。」

  　　我笑着再次抓住妈妈梳拢头发的手，两手握着她的手不停抚摸，温柔的对她说：「我这周要收一收心，再提高一下成绩。你不知道我等得多心焦，多煎熬。你越是对我温柔，我越期待尝试你的那天……」

  　　我故意文绉绉的挑逗她，也被她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嘴唇。

  　　屋外的风仍然尖啸着有点吓人，屋里暖色的暗淡光线和温暖装饰风格，却营造了特别温馨的气氛。我和妈妈就这样微笑着默默对视，犹如一对很有默契的情侣，等待着互道晚安。

  　　我想了想就这样回房不甘心，于是提议说：「要不……我们到你房里亲一会制造蜂蜜？我记得你主卧里还有一些草莓的。我吃几个就回房刷牙睡觉好不好？」

  　　妈妈在窗外银色月光沖淡的黑暗中都能被我看出来红了脸，她的脸颊在冷色月光反射下呈现玫瑰粉色，越发显得皮肤嫩得好像能掐出水一样的光洁。

  　　只停顿了两三秒，妈妈低头细声对我说：「我现在就有蜂蜜……」

  　　我又等了五秒钟，妈妈才拉起我的一只手，让我手心朝上，用手指在我手心抚摸到指尖。一边重复抚摸一边小声说：「你自己来取，别用指甲碰到，会疼，一定要小心哦！」

  　　我听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尿意都被刺激出来了。

  　　妈妈放开我的手，将浴衣腰带系紧一点，然后缓缓将长袍浴衣从腹部开始用双手拉开两襟。

  　　她雪白的大腿和小腿暴露在冷色的空气中，随着下摆越拉越开。渐渐的，雪白的大腿跟出现了、和淡淡黑暗融为一体的倒三角稀疏阴毛出现了、阴毛汇聚处浅浅的裂缝也露出一点点。

  　　正面看只能看到这么多了，我很满足的上前一步，贴在妈妈身上。

  　　右手手指们轻轻的搭在妈妈阴毛处，指尖蜻蜓点水一样在耻丘上略过，摸向了两侧腹股沟。

  　　体会着腹股沟被阴阜和大腿挤压出来的脂肪是如何温暖柔软，我倒是不急不躁的用食指侧面和背面，轻轻擦拭和摩梭脂肪丰富的股沟。

  　　妈妈两腿颤抖，似乎有些站不稳。所以她放下衣襟，双手拥抱我的双肩，身体自然就处于用乳房压迫我胸口的姿势。

  　　可惜上半身还有厚厚的毛绒绒浴衣，不能直接体会那种柔软。

  　　上身前倾的姿势，很自然就能让女人翘起屁股。同样，我觉得妈妈紧闭的双腿会是取蜂蜜的阻碍。

  　　所以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腿分开点。」

  　　妈妈顺从的调整重心，将腿分到与肩同宽。

  　　我不满意这个姿势，说：「再分开一两个脚的宽度。」

  　　妈妈听到我的话，身上就是一颤。只听她在我耳边深呼吸了几次，就毅然再次改变重心分开双腿。

  　　此时妈妈似乎相当没有安全感，我仅仅是手指重新碰到她大腿内侧，整个人就抖得厉害。

  　　我的手指一点点在妈妈光洁的大腿内侧上滑，妈妈整个头干脆用力枕在我肩膀上，呼吸沉重又混乱。

  　　等我的手指滑动到接近腹股沟时，我能摸到这附近的皮肤已经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指尖刚刚到达腹股沟的凹陷，妈妈忍不住「嗯」的一下呻吟出来了。

  　　女人在两腿分开时，腹股沟空空蕩蕩的没有什么脂肪堆积。所以我的指尖横向去找裂缝，仅仅是这个企图，就让妈妈指甲狠狠的扣在我背上。原本就被抓伤的背上一阵疼痛，不过还好这次隔着短袖没有上次的杀伤力。

  　　和我预想不一样的，我横过来的手指摸到了一点点阴毛。按照我的预想，这个姿势从腹股沟摸过来，应该比较靠近阴道口才对，那里不可能有阴毛。

  　　这只能说明，女人身体前倾、屁股翘起两腿分开后，整个下身结构都随着屁股后翘了。

  　　这也很好理解，如果不是能如此程度的后翘，那些后入的姿势根本不可能实现。

  　　于是我估算了一下位置，手指盲操作向妈妈身后移动了一点点，避开指甲用中指指腹轻轻贴了上去。

  　　明显感觉触碰到了滑腻的软肉，一股湿润也瞬间沾满了我的指腹。体会到柔软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手指轻轻的搭在湿淋淋的软肉上问：「妈，我找对位置了吗？」

  　　妈妈身体一阵阵发抖，声音明显有变嘶哑的回答：「你想找哪里？」

  　　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泉水出口啊，还能是哪里，我没有那么坏故意去碰小豆豆。」

  　　妈妈深呼吸了几次，用鼻音笑了起来说：「还差一点，那里要更靠后。」

  　　我没有用滑过去的方法移动，而是收回中指，整个手臂向妈妈身后再伸过去一点距离，再轻轻贴上去，动作类似别人戴隐形眼镜那样轻柔。

  　　妈妈突然尖细短促的「啊」了一声出来，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前挺腹，摆脱了我的手指。

  　　我刚才用海底捞月的姿势触碰妈妈的私处，在贴上去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温暖浓稠的液体覆盖了我的指尖，还从一侧中指流下来，进入指缝根部。

  　　这液体浓稠度有点像米汤，早上不小心沾到手指上的米汤，大概就是这样顺着重力流入你手指根的。

  　　妈妈突然推开我，满脸通红的看着我悬空的手指。然后她突然两腿一夹，慌张的说：「流到腿上了。」

  　　我不顾自己手上的温热液体快速冷却，连忙看着妈妈问：「怎么了？不要紧吧？」

  　　妈妈红着脸说：「不要紧，就是特别冰凉吓了我一跳。」

  　　我脑子里很好奇，这种刚从身体内部涌出的液体不是应该感觉温暖么？怎么会凉呢？

  　　不过我此时来不及想这些，只顾举着手指对着月光看。

  　　我中指上指甲处仿佛覆盖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胶水，指腹和侧面也同样是这种略带粘稠的清亮液体。看来，我可能是被H小说误导了，女性的X液可不是什么白色的。而是和口水没什么差别的无色透明略粘稠液体。

  　　粘稠程度比较低，不可能像浆糊一样无法流动，也不像清水那样若有若无。

  　　妈妈突然向我靠过来说：「好了！不要看了，不许太夸张的舔，听到没？你只能轻轻吃指尖上哪一点！」

  　　我沖妈妈甜甜的一笑，转身潇洒的说：「好，你快进屋睡觉吧，我也要睡了。」

  　　妈妈发出假装哭泣的声音，急忙跑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嘴里送。

  　　总之她监视着我，只让我舔了指尖一点蜂蜜，然后逼着在卫生间洗了手才放我走。

  　　第二天起来，很奇特的，我很快恢复了正常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发泄过的原因，我感觉神清气爽、注意力非常集中。一大早6点就起床预习功课，7点吃完妈妈做的早饭就坐车下山，回城里学校了。

  　　妈妈叫我吃早饭时，穿着她日常上班的用的墨绿斜纹职业西装裙套装。只是故意没有穿一步裙，将她丰满的圆臀曲线用内裤和裤袜裹着裸露出来。

  　　而我看到这种带有职业女性人妻属性的美景，居然也只是用欣赏的眼光随便看看，显得定力十足。

  　　真的就是那种「哇！上课路上看到个紧身裤美女，虽然只有几秒，可是还是觉得今天好幸运！」……这种感觉，仿佛好像莫名就占到便宜了那样舒服。

  　　明明昨晚她的裸体更加摄人心魂的，可是我居然不会拿眼前的裤袜内裤和昨晚对比。仿佛现在这个淡定的我和昨晚色欲熏天的我是两个人，现在的事和昨晚的事是两件事一般。

  　　可能在我心里，平日的妈妈就是妈妈，是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当平日里和这样的她相处时，并不会联想到色欲。

  　　就和我发现妈妈秘密之前一样，那时我对相貌可人、身材一流的妈妈淡然处之。

  　　和妈妈有暧昧关系之前，她在家也不是没有走过光。偶尔穿内衣从客厅去一楼浴室，偶尔穿很紧很透的居家T恤，偶尔丝袜脚踩在我PS4游戏机旁边，我看到了也仅仅是一种「哇塞，今天赚到了！」的单纯想法。

  　　而我对妈妈提出福利要求后，在福利时间里，则进入了另外一种发情状态。

  　　所以两者不能搞混，否则我自己都会不自在。

  　　当然现在妈妈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都搞混了我们的关系。

  　　以前妈妈离开福利时间后，也会马上正经起来的。虽然今天她打扮正经只脱了裙子，可是那种一本正经的露内裤的样子，还是让我又升起一种不想去学校的感觉。

  　　要是妈妈不用上班，我也不用上学多好。她能再把内裤脱了，穿回丝袜然后陪我一整天！想一想她上半身是盘发耳环妆容淡雅；珍珠项链、银丝镶边香槟色绸缎衬衣内秀而高雅；墨绿色高腰小西装、快乐鉆石系列的女士绿色腕表给人一种时尚和严谨交织的反差感。

  　　再配上粉蓝的薄绸领巾、黑色的亮面尖头羊皮短靴，衬托出肚脐以下完整暴露的黑色50D半透明裤袜是那么的淫靡和性感。整个打扮里缺失了墨绿色一步裙，居然从知性美女一下子成了比全裸还色情的性感女郎。

  　　偏偏下半身这种极致淫靡的性感中，还通过上半身的端庄典雅气氛给继续强化了反差感。

  　　妈妈早上只是没有一步裙，黑色半透明裤袜下还是有穿浅绿色绸缎三角裤的。即使如此都让我产生了「好不想和妈妈分开」的念头，要是真的我们不用上班上学，妈妈裤袜里没穿内裤，那么刺激程度还要暴涨。

  　　妈妈整个早上如同皇帝新装故事里的皇帝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扮有什么问题。临到出门了才淡定的从门口衣挂架上拿起一步裙穿好。

  　　这种淡定，仿佛在家露出丝袜美臀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一般。翘臀的女人在家里不穿裙子活动，当然是一种美化居家环境的行为。

  　　不管是谁家，如果女主人有一副翘臀，都应该勇敢的露给你的爱人看。不需要特别说明，不需要特别準备，就是随意露出你的臀部曲线，他都能得到极大满足。

  　　越是自然、越是轻松的露出来，生活色彩就会越丰富。

  　　可是我的目标是收心，是集中一切精力学习。所以下午回家后，看到妈妈的一步裙又挂到家门口的晾衣排钩上，几乎就让我产生了早上在山里别墅出门前的既视感。

  　　我一想到妈妈下班会习惯性换新丝袜，只要我提出要求她就会让我亲脚，不禁就动摇了。

  　　我明明想收心学习，可是每一天都在面临各种诱惑。

  　　心里抵抗着诱惑，可是放下书包后还是忍不住去厨房，我决定放轻脚步偷偷看妈妈一眼就回房写作业。

  　　为什么下定决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一眼呢？

  　　我安慰自己说，是因为知道妈妈下班会换裤袜，想看一眼新换的是什么款式再回去学习。否则我会一直惦记，今天妈妈下班后换的是哪款裤袜。

  　　我蹑手蹑脚的到厨房门口，看着妈妈在灶台前一边用平板电脑看新闻，一边做饭。她此时上半身仍然是早上出门时的小西装打扮，腰以下换成了奥地利WOLFORD NEON40 GOBI色裤袜。

  　　为啥我瞄一眼就知道得那么清楚，因为这款进口裤袜属于挺贵的产品，网上很多大佬拍摄它金肤色完美如玉一般的阳光下表现。好像妈妈只穿这条拍过一次，平日里很少穿给我看，因为太油亮性感的原因也没有穿去上班。

  　　今天妈妈倒是很有心的穿它在厨房忙忙碌碌，从背后看去妈妈翘臀丝袜和臀部上方光洁优雅，没有穿内裤。

  　　我极力不去看她两腿间的阴影，虽然明白这个角度也不可能看到什么东西，可是隆起的臀部缝隙就是能吸引你的目光。

  　　真是一种可怕的生殖本能，男性看到这种挺翘健美的赤裸臀部，必然被死死的吸引住，根本不会管臀部的主人是不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可能在男人潜意识里会认为，母亲的臀部不可能那么性感，这么性感的臀部我对它干啥都没关系！

  　　妈妈之前当然是听到了我进门的电子提示声，毕竟家里的监控系统是连接她的手机和平板的。所以我在厨房门口偷偷摸摸的看了几秒，妈妈就笑着转头对我说：「过一会吃饭，你先吃点水果，桌上有草莓。」

  　　不知道为啥，妈妈说着说着就脸红起来，这是故意提高自己的性吸引力吗？没必要吧？

  　　她有点害羞的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备菜工作台上的藤盘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藤盘子里放了个小瓷碗，里面有一小碗洗好的草莓。很奇特的是藤盘子边上还有个小瓷盘，雪白的瓷盘上单独放了两个红彤彤的草莓。

  　　妈妈看着我想说什么又犹豫，等了一会才小声说：「我回家换丝袜的时候，对着镜子自拍了几张想发给你看。可是感觉好害羞，最后还是删了照片。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好像有蜂蜜了……给你做了两个蜂蜜草莓，不过有一会了可能干掉了？你放心我闻过没有气味。」

  　　我鸡鸡蠢蠢欲动，心中哀嚎这样让我怎么集中精神啊！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行动还是很老实。我表情故作轻松的走过去，端起只有两个草莓的瓷盘就想走。妈妈连忙快步过来从瓷碗里抓了一把草莓，慌慌张张的放在我瓷盘里，还用手把草莓搅和了一下，让我分不出哪两个是加了蜂蜜的草莓。

  　　干完这些，她才得逞的调皮笑了一下，回头继续工作。

  　　我忍住了顺手摸一下她近在咫尺的丝袜臀部的诱惑，端着盘子回自己单元去学习了。

  　　在我的房间里，我在床沿坐了足足五分钟，才定下神来坐到书桌前。心头的热气，呼吸了好一阵子才冷却下来。

  　　好在学习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驾轻就熟，也非常合适用来转移注意力。

  　　曾几何时，学习居然成为我放松的一种方式了。也是因为我知道手头的作业太简单，我课本都不需要拿出来就能闷头写完。

  　　我曾经向班长和韩忘霖请教过作业太简单，我们还需要不需要认真写的问题。他们的说法都是尖子班的作业想写就写，不写老师也不会管。

  　　班长是试卷刷题狂，作业完全不交，仿佛这是班长特权一样。韩忘霖更是长期只看书不动笔，什么练习都不做，导致字写得非常丑，全靠他记忆力惊人，不练习也能死记硬背。

  　　我则两者结合，有多余时间就刷试卷。这么干相当于两个人的工作量，效果当然立竿见影。

  　　只能说，我们尖子班第二到第八名实力相差毫厘，排名只看状态。

  　　我只要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相信年级第二还是有希望的。

  　　果然到了周五小测验，班长挨个下发试卷时附身在我耳边偷偷说：「你这次第三名。」

  　　这个名次已经超越了她，使得她整天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仿佛是找到卧底一样，一副「原来是你小子啊~」的悻悻姿态。

  　　可能因为这个礼拜我不再参加她们的学习会的原因。

  　　这些人的学习会，就是PS4的交流会啊。

  　　回家我并没有将考试的成绩说出来，因为第三名和第五名没什么区别和意义，再者妈妈想知道也很简单。

  　　周五晚上我们就开车回了外公家村子，妈妈也是和上周末一样，带了她那个装情趣内衣的小密码行李箱。

  　　一切都不需要多说，我们宛如寻常母子一样一路唱歌说笑的回到外公家。在外公家也宛如寻常母子一样，在外公面前该互相埋怨就互相埋怨，该报告学习成果就添油加醋的夸夸其谈。

  　　妈妈甚至还抓住我在陌生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毛病，批评了我一通。搞得我完全投入在母子互相拆台游戏中不可自拔。

  　　逗乐了外公外婆，妈妈顺便也打听村里的情况。这两周因为外公向领导打了报告，镇里终于来这个废村修缮了一下排水系统。施工队还顺手把路给凑合补了一下，骑电瓶三轮车在村里跑，终于不再需要躲坑开S型路线了。

  　　来了20多环卫工人，算是把村里主要道路的杂草和垃圾给清理了。其实也是为了方便扶贫的领导来拍照，平时难得一见的第一书记、驻村干部什么的一股脑都来找外公和几位大爷大妈合影。

  　　我很担心这些活动会不会影响未来两天我和妈妈的露出拍摄活动，所以抓紧问了一下情况。外公说周一可能还有别的领导来村里检查作秀，所以周末两天两个老人还得抓紧去办走亲戚的事。

  　　我听了内心舒了口气，别好事多磨又耽误了就行。就怕外公因为检查的事情，推迟出门计划，那么我们这个周末就傻眼了。

  　　照例，平时留在村里的「保安」，桃芽家负责照顾她奶奶的某个亲戚，也一起来外公家吃饭了。这回换了个面孔，是个看起来比较淳朴的农村妇女，一打听居然是桃芽亲戚们花钱请来的「保姆」。

  　　感情照顾老人的工作还能层层转包的啊，我们也没问她多少钱一个月，不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赚差价了。

  　　晚饭后我们照例散步，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村里寂静的水泥路上，略微显得有些寂寥和阴森。如果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人，估计晚上不敢出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处于湖边，气流比较通畅的原因，我们在老家很少遇到阴天。印象里在老家晚上月光都很明媚，似乎某个乘凉的夜晚，小舅舅还是谁摇着蒲扇解释了，为啥村里晚上比较晴朗的原因。

  　　我和妈妈走出村子，来到两侧都是大片农田的直道上，夏天已经悄悄离开，再没有成片蛙鸣了。

  　　「其实晚上能露出的时间很有限了，再过一段时间秋天晚上就会凉起来。」我胡思乱想着说。

  　　妈妈捏玩着我的手，笑着小声说：「一天到晚就想着干坏事。」

  　　我「嗯」了一声，厚颜无耻的承认了。

  　　妈妈哼了一会不知名的歌，突然说：「冬天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去海南岛过冬。」

  　　我嗤笑了一声说：「想多了，我们能寒假不补课就算好的，还海南岛呢，过完年才能去几天。」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要是你能进实验班，请假什么的随便请。而且海南岛上也有很厉害的培训班，专门为全国各地考生準备的，你以为人家不会做生意啊。」

  　　我突然感兴趣的问：「真的？难怪你之前老跑海南岛，原来早有準备，妈你真是太贴心了！」

  　　妈妈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说：「别自作多情，年初我和你黎舅妈去海南岛当然是给你爸準备的，他这颈椎在温暖的气候里会好一点。他早就约好了麻友，一入冬就去。」

  　　我故意用沮丧的语气说：「原来爸也要去啊~~好没意思，我还以为就我们两个呢！两个人的南方海岛，听着就好烂漫……」

  　　妈妈忍俊不禁的说：「烂漫个头，你满脑子就是色情念头吧。」

  　　我不依不饶的摇晃她的手臂撒娇说：「妈，那你有没有什么準备，躲开我爸，让我们过二人世界？」

  　　妈妈鄙视的瞟了我一眼说：「要什么二人世界，在你爸眼皮底下偷情不是更刺激？」

  　　我搂住她的腰撒娇说：「当然要二人世界，比起提心吊胆担心这个那个，两个人在安全的地方自由自在要惬意得多对不对？」

  　　妈妈歪头哼了一声，说：「我还不知道你，一说去海南岛总是要搞花花肠子的。地方我都找好了，到时候他也没空搭理我们，麻将局一开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到时候我们就说去海南岛上的景点旅游，他保证没兴趣跟过来。」

  　　我听了故意表现得很兴奋，贴在妈妈身上隐蔽的摸她屁股。

  　　此时我们两人在路灯照亮范围的边缘，处于黑暗和光明交界的地带。要说照亮，身体也被隐约照亮了大部分，不过肯定不会太清楚。在这个时机这样干，我多少是存了试探一下妈妈态度的心理。

  　　妈妈被我隔着长裙轻轻摸在后臀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反应那么大。之前在这种尚有外人在的村里，她肯定会吓一跳阻止我的，因为谁知道有没有人就跟在我们后面，远远的看着呢？

  　　而这次，妈妈仅仅是动作隐蔽的回头望了街道尽头一眼，并没有拨开我的手。

  　　我就这样将手掌轻轻放在妈妈的臀峰上，随着妈妈的走动，体会着臀部肌肉和脂肪那股极致的柔软与弹性。

  　　妈妈似乎明白我在恶作剧，不过她也只是迅速瞟了我一眼就继续向前看，过一会又重复一次，始终保持着含笑向前散步的姿态。

  　　她朝前看着走了一段，似乎对着正面的空气说：「你忍了一礼拜，终于想到要摸我了？」

  　　我听她谈这个，可正中我下怀。于是假正经的说：「我不是想早点拿下比赛吗？」

  　　妈妈好奇的问：「你之前无论多累，都死皮赖脸要我的福利，这回怎么改性子了？」

  　　我想了想点头说：「可能……以前觉得全校第一有些太遥远吧？感觉就是难度太大，仿佛入云的高峰那样是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可是真进了尖子班，一番拼搏下来又觉得他们也不过如此，除了韩忘霖是个不知疲倦的学习工具，其他人连装装样子都不肯。」

  　　妈妈露出夸张的表情说：「不会吧？传说中省内最强中学的顶尖班级，原来是这副德行？岂不是让你捡到便宜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那你要问宁仔表哥是不是捡到便宜了。」

  　　今天晚上的饭局，出奇的简单冷清。原本明天外公外婆要出远门去跑几家亲戚的红白事，照理县里的舅舅们得回来一起吃饭。可是得知我拿到了班级第三，年纪第八的可怖成绩，一个个的都不来了。

  　　别小看这个成绩的威力，这成绩绝对能让舅舅们几天吃不下饭。

  　　二舅舅家的宁仔表哥上个月转学过来了，安排进了隔壁尖子二班，这次月考的成绩……已经跌出了尖子班的分数线。

  　　当然，对转学生学校是有「保护期」的。毕竟明面上是不能搞分数排行升班制，走的是「素质教育因材施教调整」的理由。几个月内不会动表哥的尖子班席位，一方面是让他适应学校的教学进度，另外一方面也是大部分成绩跟不上的人，脸皮上挂不住会主动提出去高级班的。

  　　而妈妈当然知道宁仔暴雷一般的成绩，脸上笑成一朵花了。

  　　其实今天回老家，她挺想看到二舅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不过这些舅舅都知道她要来显摆，故意不出现罢了。

  　　妈妈开心的说：「你有没有想好年级第一时，荣誉榜上的座右铭写什么？」

  　　我顺着她的意思说：「没有想过诶~要不妈妈你帮我想一个？」

  　　妈妈乐呵呵的说：「这怎么行？这是你一辈子难得的荣誉，你要想全市多少人的梦想都不敢想这个？全省多少人没有你的风光？」

  　　我早就悄悄把放妈妈屁股上的手收回，改成拉着她的手撒娇说：「我可不认为这个荣誉有多么独一无二的，我以后还要拿很多这种荣誉。」

  　　妈妈笑着捏了我手一下说：「你就吹吧，你真能拿下韩忘霖？你外公偷偷跟我说了，这个韩同学因为家庭原因其实留过一次级。按道理人家早该进实验班，是他妈想带他去澳洲，家里意见不统一导致的。之前就去了澳大利亚半年，又不知怎么的回来了，听说他在澳大利亚通过了什么考试，就等直接上一流高中的。」

  　　我倒是不知道韩忘霖还有这种事，这么说他在我们年级完全是作弊一样强了。难怪这个B天天想组织PS4研讨会，感情是学习对他来说确实太无聊。估计一门心思都认为，自己马上要去澳大利亚读书，国内的什么成绩都无所谓。

  　　我明白了这个，只能皱眉说：「也不能说就赢不了，万一他疏忽大意呢？」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也不用压力那么大，正好我也还没準备好。我们这样约定你看怎么样？妈妈也知道你和韩忘霖竞争很不公平，所以……你考年级第二就算达到我要求了，怎么样？」

  　　我听得眼睛都瞪大了起来，因为如今的情况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难度差别太大了，妈妈给的「打折」在我看来就和白送没区别！

  　　没等我回答，妈妈继续说：「不过呢，也给我一些準备时间。从你达到年级第二开始算起，给我三个月準备期。最迟我有把握三个月做好心理準备……没定死时间，可能第一个月就做好準备了，也可能到了三个月还要略微延迟，不过应该不会拖太久。」

  　　我看妈妈有点吞吞吐吐，就说：「不要紧，我不急的。」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笑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内心没有那么大抵触了。只是比起和你做那个……我更想维持现在这种关系，可能你会觉得没意思，但是我很喜欢。其实呢，对于一个已婚妇女来说……你别笑，真的听我说。做那种事也就这么回事，不做的时候比如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比做了感觉还要好。容易得到的，总是不会那么珍惜。你爸和我结婚没到一年，新鲜劲头也就过去了。我们结婚前，其实也挺你侬我侬，又是拍照又是露出的，天天腻在一起。可是结婚后，两个人的亲密关系变得理所当然，就很快对彼此腻歪了。可能男女之间真的需要保持神秘感吧？你现在天天馋我馋得不行，但是一旦吃到了，谁知道会不会立刻索然无味呢？」

  　　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明面上还是认真解释：「妈，你又来这一套了。你没说腻我都听烦了，你和爸是夫妻，过性生活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们不珍惜机会。可是我们……难不成发生了关系，就理所当然了？你还真能以后就理所当然的和我那个？真能做到我倒是不反对……」

  　　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快速拍打我，阻止我说下去。她急急忙忙的抢着说：「我明白了，明白了。是我想错了，好吧？另外一说，真的做了之后，你也别想着我们就以后是那种关系了，明白吗？我其实硬要和你做一次，发发狠还是可以的。但是怕做完后悔，以后不和你来了。也就是说，很大可能做完反而我会后悔，你很可能就一次机会。」

  　　我低头想了一下，又振作起来扭扭脖子说：「一生一次啊……想一想也很烂漫呢，总比留下遗憾的好。」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以我妈这种闷骚性格，一旦突破了关系，首先忍不住的肯定是她，到时候我装作尊重的保持距离，说不定能钓到大鱼。

  　　想一想下半辈子指望不上我爸，而我第一次就算表现再差，过一段时间身体发育了她接受我的可能性会更高。

  　　总感觉，妈妈好像已经成为我性欲的俘虏了似的。

  　　吃定了她，感觉挺爽的。无论我怎么安排，她都逃不过我的魔爪了。

  　　其实我早摸清楚她的调调，无非就是喜欢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如今我正好能满足她的兴趣，于是我觉得气氛可以，大胆的问：「妈，那家店里SM的东西带了吗？」

  　　妈妈原本很温柔的表情迅速转变为羞涩，她扭过头去说：「灌肠那些东西没买，其他的带了。只有项圈和链子……」

  　　我故意伸手摸她的屁股，从股缝中往尾椎骨方向试探了一下说：「那尾巴呢？有没有？」

  　　妈妈被我摸到尾椎附近，全身一颤后迅速向前逃开几步说：「你猜？」

  　　我不紧不慢的跟着说：「那就是带了，《熏和奈奈的SM日记》看了没有？」

  　　妈妈调皮的吐舌头说：「早就看过了，这两天算复习重新看了一遍。」

  　　我走到她面前拉着她手问：「复习看了什么感想？」

  　　妈妈双手伸直压在我背上，把我胸口贴在她的肚皮上说：「看了当然就出了蜂蜜啊！」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说：「我是问你读后感？」

  　　妈妈干笑了一声，咳嗽一下想做出一本正经的声音，结果还是边说边笑：「咳……就是，就是想试试里面比较轻度的。放心我知道你的愿望，明天我陪你玩轻度SM就是了。外公外婆走掉后，我们边拍边玩，保证把你乐到合不拢嘴。」

  　　我故意色色的说：「我要你戴着猫儿发卡、戴着项圈、戴着尾巴在大街上走……」

  　　妈妈听得浑身一颤，立刻甩脱我向回去的方向嘻嘻哈哈的跑掉了。

  　　夜色吞没了她高挑活泼的身影，却无法吞没她轻巧魅惑的笑声。

  　　我其实以前没有听过她这样年轻的声音，没有看过妈妈可以用「活泼」来形容的身影。她是真的受我影响很大？和我开始暧昧游戏的一年多以来，妈妈似乎显得更加「年轻」了。

  　　不过她和爸爸本来就有比较大的年龄差，两个人步调、价值观本来就不一致。

  　　这种情况在我以前同学家里出现挺多的，大部分能进一中的差生，家里多半有钱。而差生里父母没有多少文化的占多数，很多同学的父亲都是城郊十几年前搞开发时的拆迁爆发户，娶了个漂亮时髦的城里老婆，自己又老又丑又没文化。年轻漂亮时髦有文化的老婆，时不时给这些爆发户戴个绿帽太正常不过了。很多同学家庭都经历过离婚和再婚，喜闻乐见的拖油瓶妹妹住进家里的故事都不少。

  　　如今我家的故事，就有点像父亲年老无力、在外面长期不回家，老婆年轻漂亮找了个小奶狗的标準段子。

  　　区别仅仅是小奶狗是自己家娃罢了。

  　　在这个夜里路灯只开到晚上8点、行将就木的村子里，妈妈的笑声和轻快的高跟鞋声传不出去多远。

  　　明天应该也是这样，将我们之间的暧昧和情色，安全的锁在这个村子里。

  　　第二天我习惯性的7点就起床了，毫无周末假期的感觉。苦B学生就是这样的生物钟，不用闹钟都能醒。

  　　谁知道外公外婆比我更早，他们连饭都煮好了。

  　　我妈反而是最晚起的一个，等她起来吃饭，就连桃芽家请的保姆都带着行李到我们家等着了。

  　　妈妈负责开车送外公外婆去县城的汽车站，保姆中途会在镇里下车。大家没让我跟着去，嘱咐我在家看家。

  　　其实家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想让我多休息休息吧，外公外婆老说我很幸苦。

  　　在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我简简单单就把作业完成了一部分。然后接到妈妈的电话：「你把村里巡视一遍，看看安全不安全。」

  　　这村子就这么大，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村头桥上有铁门大锁，别人也进不来啊。

  　　我翻出妈妈昨晚放家里的大疆无人机「悟」，按照约定的要求开始在外公家房顶操作起来。

  　　这种消费级无人机我还是经常玩的，只不过城里限制飞行地段多，只能去附近大公园里玩罢了。

  　　我操作无人机开始在村里转圈观察，视角拉到高空，整个村子的地形和街道就一目了然了。重点看了一下两家老人的院子，发现桃芽奶奶似乎在院子里晒东西，看来严重白内障还是可以在家里做事的。之前听桃芽说奶奶不听劝阻，在家活动时常摔跤，看起来是真的。

  　　小卖部的两个老人没有出来活动，本身就身体不便了。

  　　然后我操作无人机在旧学校、废弃码头转了一圈。再从村口的小河水泥桥，飞向唯一和大山连接的那边。

  　　这边看得出以前有不少农田，如今都废弃了。到了山脚，原本的两条山路，也草木茂盛没有人迹。

  　　这边山区我只在小时候去过，所以比较好奇，操作无人机「爬山」，看到了山里原本有的小路，如今长期没有人走都隐没在草木中了。

  　　一些山谷、小溪水塘我都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用无人机探险还挺好玩。有一种身临其境，探索秘境的感觉。

  　　林深处有时看到废弃的小屋，还会猜想一下当年屋子的用途。看到废弃的沟渠，还能想象当年水渠的走向。

  　　可惜山里的美景，我和妈妈没办法去露出拍照，因为根本没有道路可以进去了。

  　　反过来，这也说明了从陆地上进入我们的村子比较难，村里相对安全。

  　　我突发奇想，要是世界末日来了，我和妈妈躲在村里，好像会很安全？一面临湖，两面是河流，一面是山壁。

  　　这条村口的河当年还算干凈和清浅，因为时常要出入小渔船，河道清理得很不错。

  　　这些年随着村子废弃，河道两边长满了芦苇和各种水生植物，加上两边滩涂淤泥堆积，当年的沙滩早就没有了。敢下去游泳的肯定是不怕死的人，谁知道河道下面有没有漩涡。

  　　我把无人机拍的录像保存到笔记本电脑上，待会要给妈妈看。

  　　在我做好这些工作后，妈妈的电话打过来了。

  　　她说她已经到了镇子，正在超市帮两户老人邻居买些日用品，让我差不多到村口去等她。

  　　我干脆给无人机换新电池，起飞升空到村口去朝县城方向的沿河公路看。

  　　大概10分钟后，妈妈那辆显眼的新车从远处开过来了。这是一台比较少见的黑色汉兰达，其实是她们公司的车。

  　　我迅速带着手机和无人机遥控器出门，骑上自行车就往村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