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就转身去了喝水,我看了看周围,就说:「那个,摄像机关一下吧。」
妈妈回头看了看,说:「关,关什么关,就录呗。反正有纪念意义,你妈我也好几年……有四五年没那个了,说不定也不会做了。要丢人两个人一起丢呗……」
妈妈喝了水,脸色红彤彤的回来坐在床沿,她刚想把脚抬上床,突然说:「高跟鞋要不要脱?」
我紧张得要死,回答她的话都是牙齿打架:「要……要的吧,不脱吗?」
妈妈看我紧张,也开始不自然的说:「不是更有那种感觉?别,你别这样看我,我真的没和你爸这样过。」说完她又捂住了嘴,调皮的说:「说好不提他的,对不起。」
我被她这样逗了一下,反而感觉好一点了,喘了几下说:「没关系,第一次肯定不会太好,我都有心理準备了。反正……妈妈不会那么小气到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肯定不会啦,只是要给我多一点空间,头几回让我空久一点适应一下吧。」
我点点头说:「当然,妈妈说了算,我会耐心等的。」
妈妈吊起一只腿说:「那你给我脱高跟鞋。」
我伸出颤抖的手捧着她一只小腿,细细的给她解开高跟凉鞋。触手妈妈的皮肉感觉超滑冰凉,这种触感是彼此都有的,妈妈也是被我的手接触得一颤。
我终于知道今天妈妈给我的违和感哪里来的了,往常我们玩福利游戏时,妈妈就算穿得少也是往往有丝袜的。要么她全裸,要么带了丝袜。今天这样既有情趣婚纱手套头纱,又两腿光光没有裤袜的情况,非常少。
甚至直接捏着妈妈裸小腿,都有一种陌生感。
我好奇的问:「妈,这套没有那种白蕾丝大腿袜吗?」
妈妈低头看看,说:「你当这套是情趣婚纱呢,当然没有拉。配的白蕾丝手套都是情趣内衣里的,这种轻婚纱是简约主义,不带那么多饰品的。」
我好奇的问:「这里有配套的大腿袜吗?」
妈妈想了想,一边给我解开西服裤子一边说:「算了,时间比较紧,懒得去拿了。」
我颤抖着脱掉了内衣外套,红着脸赤裸的坐在床上,还紧张的瞟了一眼正在闪烁小红灯的摄像机。
妈妈看我紧张得嘴都发麻了,轻轻的搂住我肩膀说:「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连忙摇头,怎么能认怂呢?虽然有点头晕缺氧的感觉,但是不过是过度紧张嘛。
妈妈拉着我说:「先躺下来吧。」
于是我们两个靠着枕头依次躺下,妈妈是仰面朝上躺,我是贴着她一丝距离侧躺面对她。
我感觉自己激烈的热风呼吸喷在妈妈肩膀上,近距离看着妈妈的乳沟胸膛也在激烈的起伏,有一种作茧自缚的古怪感受。
这和我期望的桃色梦幻处男之夜,也差太多了。
终于,妈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你靠过来。」
我才敢用胸口和大腿贴在妈妈侧面手臂上。
妈妈干脆抬起手臂,让我胸膛贴到她侧肋上,大腿也贴到妈妈大腿上。然后她抬起的手臂从我背后,塞进我脖子下。
也就是说现在我相当于枕着妈妈的大臂,拥抱着妈妈的身侧。
好古怪的场面,妈妈的大臂在我平时看来很纤细修长,可是当我枕上去感觉——好像很软很粗,枕得很舒服。
这个视觉对比是和我自己的大臂对比的,我身高体重确实差妈妈很多。
妈妈抱着我也是一动不敢动,她过了一会,翻身朝我压过来,形成真正面对面侧躺。这下她的嘴唇吻在了我额头,让我体会到妈妈嘴唇的火热。
我抬起头来,看到满脸潮红的妈妈,她脸上全是汗。还好妆是防水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妈妈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我耳朵上,暖风吹得我全身一个激灵,伸手抱住了妈妈的背。
她看我一动不动,就伸手拍拍我的背,小声说:「上来。」
这可真是大人的游刃有余了,我是手脚酸软,浑身颤抖。只能吸一口气用手勉力撑起身体,想办法跪立在床上。
妈妈低头看了看我,突然说:「你……这样都没起来?」
我吓了一跳,低头看看,果然小弟弟居然缩成一团,比平时还小,物理意义上的缩卵了。
这……太丢人了啊,我这个银枪小霸王(自封)、淫书终结者、性癖大使,居然要真刀真枪上的时候,缩卵了。
妈妈看我的窘迫样子,倒是很冷静的安慰我:「别慌,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太紧张了,分散了注意力。」
她看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说:「你看我一会,就好了。」
说着妈妈两手高举用两个小臂遮在脸上,收起大腿在我面前分开,露出M字开腿的春光。
我……这种场面本来应该不是第一次见的,妈妈的下身吃也吃过了看也看过了。但是在自己赤裸的跪在她两腿间时,女人将股间大开的风景给你看,这个场面还是极其震撼!
可能是妈妈浑身都是汗的原因,她雪白晶莹的肉体四处反射着油光。就好像免费做了一次推油一样,每一块肌肉的起伏、每一个部位的软硬,都在这油光滑腻的质感下清晰可见。妈妈大开的两腿间,腹股沟越发的雪白无暇,股沟内亮晶晶的集中了细细的汗液,反射出股沟的走向。两个股沟之间的隆起阴阜,光泽集中在中间的裂缝附近,哪怕妈妈M字将双腿张开了,她的大阴唇仍然紧闭无缝隙。
裂缝在靠中间的部位略微有粗一点,应该是被包裹的阴唇。
我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看到妈妈的下体形状,鸡鸡就和睡醒了一样突然暴起!
跌跌撞撞的撑在妈妈丰满的身体两侧,我都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看非常显眼的乳头凸点。而是一门心思想把下体往妈妈股间拱去。
第一次操作发现距离不够,又撑着身体往上挪了挪,把两手撑到妈妈乳房边上的床单上。然后像做俯卧撑那样,下体挺前朝地面碰过去。
我感觉大腿跟的肌肉是碰到了妈妈的大腿内侧,但是好像悬空不受力一样,怼了个寂寞。
妈妈大腿内侧碰触到我的身体,浑身刺激得一抖。她拿开遮住脸的手臂偷看了我一眼,又马上把眼睛遮住。
我被妈妈分散了注意力,再调整腰部往上一点贴下去,正式準确的把鸡鸡放在了妈妈股间。
因为完全看不见,所以我凭感觉好像鸡鸡找对了能顶住不滑掉的地方。可惜顶了没几下,鸡鸡就软了,再吃不上力气。
这时我浑身汗珠都往屁股上流,妈妈身上的汗也打湿了胸前的纱衣,我忍不住恢复跪立的姿势两手擦着额头和两颊的汗说:「妈,好热啊,要不要开空调?」
妈妈继续遮着脸说:「不行,一身汗开空调非感冒不可,就这样吧。」
我说:「可是你也一身汗啊,到处湿湿滑滑的。」
妈妈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纸巾盒给我说:「开空调就得盖被子,那样你更难操作了,还是算了。」
我抽出好多纸巾把脸和脖子、胸口腋下都擦了一遍,妈妈也拿纸巾擦了自己股沟和屁股,我们把湿了的纸巾随意团成一团丢地板上。
此时我隐隐约约感觉今天的破处之旅不会很顺利,但是也无心仔细想这些了。
而是干脆扶着鸡鸡撸了两下,希望他给力一点起来。
平时我和妈妈还用得着这个?让我闻一会丝袜我就梆硬了。今天一没前戏二没气氛,简直说不清是谁对谁的霸王硬上弓了。现在是我在开大车,还是妈妈在碾小马?
我越是脑子里胡思乱想,注意力就越难集中。撸了几下鸡鸡还软趴趴的,仔细回想这几天我也没撸管啊?越是乱想越急,额头汗又擦了一遍。
妈妈看我手足无措说:「怎么了?跟今天的妈妈做就不行,非得和以前那个给你吃蜂蜜的妈妈做?」
我心里一动说:「要不先让我吃吃蜂蜜?」
妈妈连忙摇头说:「不行,我说了就要这样。这样才正常你明白吗?你以为天底下每个儿子都能对妈妈发情?今天你的表现,才是正常。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没办法硬起来,我其实有点高兴。」
我皱眉说:「你高兴什么啊?」
妈妈吃着手指说:「说明你尊重我啊,孝顺我啊。」
我忍不住吐槽:「我都想对你做这个事了,还能算尊重孝顺啊。」
妈妈双手引导我慢慢的在她身上躺平,任我亲吻她的耳垂,小声说:「我同意的,就能算尊重。」
我突然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好紧张,怎么办妈?」
妈妈也在我耳边用同样低的声音说:「我也好紧张,你别让我装了,我现在一波一波的颤抖,好想去尿尿。」
她这样说,我只能翻身起来说:「去啊。」
妈妈不好意思的起身,进卫生间去嘘嘘了。不知道是不是关系变化的原因,妈妈居然没有关门,让我听到了尿液打在马桶上那种嘘嘘声。
听着这个声音,我莫名其妙硬了。可是悲催的是,尿意也同时唤醒。只能下床去卫生间门口等着,等妈妈出来时说:「我也尿急」,然后在马桶前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尿出来。
等我口干舌燥的从卫生间出来,看着桌上水杯又少了一半,于是拿起来一口气喝光。
于是我又坐在妈妈身边,轻轻的摸妈妈的柔软腰肢。不知道那一下让她轻轻的笑了一声,我顿时好像得到了许可,鸡鸡急速硬了起来。
为了抓住机会,我连忙跪在妈妈两腿间,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扶着鸡鸡调整位置。
这个动作终于不那么外行了,我确认鸡鸡顶对了位置。
于是我放开拿鸡鸡的手,撑在妈妈乳房边上,下体往里一送。
妈妈「啊!」的一声身体猛的一缩,然后扶着我的手臂说:「位置太高了,要后面一点。」
我只能老老实实认错,手扶着鸡鸡顶在刚才自以为準确的地方,缓缓的往下挪。
妈妈轻轻的说:「再下面一点,再下一点,说了再下面一点……好了。」
我把双手撑的位置再往下挪,大概到妈妈乳房下缘的高度,鸡鸡往里一挤。
「嗯……嗯~ 嗯!」妈妈身体往上弓了起来,发出我意料之外大的吃痛声。
第一声还好像是普通呻吟,后面两声明显是感觉到吃痛的大声叫疼。
我连忙停下,问:「我又找错了地方?」
妈妈胸膛起伏了几下,摇头说:「没错,就是很干,很痛。」
我慌乱的问:「那怎么办?要用润滑液吗?」
妈妈摇头说:「算了,在车上,那台开走的轿跑,懒得去取了。你……不要太用力,轻轻的那样,等润滑一点再慢慢用力。」
我毕竟不是真处男,打手枪和大量的色情游戏锻炼了我的持久性,此时握着已经勃起的鸡鸡感受了一下。应该是没有我自己打手枪时硬,处于半软半硬的勃起状态,毕竟不能和自己手沖时那样集中注意力。
妈妈低头看了我手里的鸡鸡一眼说:「没平时硬,头头都没出来,包茎撸下来试试,里面应该有润滑的液体。」
我两手操作,把包茎褪下来一些,露出半个龟头。里面粉嫩的龟头果然有发亮的黏液,可惜一松手,包皮复阻回一部分,就剩下龟头上的马眼在外面了。
这时也不能再拖了,我怕自己会越来越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妈妈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原本还能有说有笑的她,现在就跟我一样紧张不安。
我再次把阴茎对着妈妈的阴道口,缓缓的前后耸动着。妈妈也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配合我的晃动。
就这样在门口动了一会,我什么快感都没尝到。倒是妈妈隔一会悠长的「嗯~ 」一声呻吟,让我鸡鸡勉强保持住了雄风。
不知道哪一下戳碰,我感觉龟头一滑,包皮被完全撸了下来。龟头前半部进入了一个明显温暖到火热的空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是的,直到此时我仍然仿佛置身梦中,不敢相信我和妈妈真的跨越这一步了。
应该说今天的一系列大起大落,模糊了我的判断和感知。直到此刻,仿佛从大梦中清醒过来一样,脑子的运转速度加快了何止千倍!
我之前在干嘛?说了些什么傻话?在这么多人面前啼啼哭哭?社死了这是吧?
我妈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一直在忍痛吗?有多痛?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明显是龟头进去了一些啊,里面那么滑那么软。而且,包皮被撸到底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我要晕了!
平时自慰我很少撸包皮,因为我是用被子压迫式自慰的。偶然几次在浴室用手和沐浴露自慰,撸下包皮来都会觉得疼。
但是仿佛女人下面会天然剥除男人包皮似的,仅仅是通过妈妈的阴道口,包皮就自然剥开了!
妈妈这次似乎慢了半拍,我明明龟头进去一半了,她才后知后觉的轻轻啊了一声,低头去看。
我一瞬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的将鸡鸡向里面用力顶过去!
是的,我的感受上,鸡鸡是无法自己发力的,要依靠臀部向前顶。而龟头的神经超级敏感,仿佛能感受到整个龟头和冠状沟,是如何一丝一丝进入一个发烫而柔软的空间。
前面两厘米进去很容易,龟头全部进入就是一瞬间的事,这么零点几秒我闭着眼睛仿佛头皮神经在高度活跃。下体的极致快感,传递到头顶就是好像历史书上的故事在走马灯,什么埃及法老的插图、法兰克大帝的钢笔画、太平天国的插图都一瞬间闪现在眼前。
我也不知道自己破处时怎么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脑子里还回响了好多遍「贝当贝当次路贝当!贝当贝当末期贝当」的日语歌(实际上是在茶貍那里听来的东方同人音乐)。
这一瞬间我浑身僵硬,但是除了龟头,后面的进去突然就干涩起来。
妈妈原本是小小的啊了一声,但是马上因为我的鸡鸡感受到阻力,她无法控制的:「啊……啊」的叫了起来,我脑子本来就活跃,听到这个有些娇媚有些惨痛的呻吟,还在联想,好像有点像是以前哪部电视剧里,坏人拷打女人的惨叫声。
我看电视剧时只觉得那女人叫得不够痛,有点淫蕩。但是现在听妈妈的声音,只觉得不够淫蕩显得有些痛。
妈妈虽然叫归叫,但是没有阻止我继续行动。于是我连忙退出鸡鸡,在阴道口附近试了试,再次进入。
「啊……啊疼」妈妈很快浑身一个激灵,猛的拦住了我的手。
我只能往后退了退,感受了一下鸡鸡,似乎进入妈妈的体内,让我的敏感度轻易就达到极限,鸡鸡硬邦邦不会软了。
其实刚开始,我还有点暗暗的担心的,因为我的鸡鸡确实还没发育完全,勃起后就九到十厘米长,直径大概是我的食指中指加一起。但是我看了专门的科普,这个长度其实足够女性有快感了。因为女人阴道的神经就前面几厘米有感觉,太长了也只会碰撞宫颈导致疼痛。
我的自信就是在直径还算接近成年人上,现在看妈妈被我弄疼了,虽然有点慌张,可是暗地里还是松了口气。只要别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嫌弃我金针菇就行。
而且妈妈的叫疼一点都不做作,她是真的痛了就决不让你进去的那种,不是装模作样假装什么。
因此妈妈的叫疼声反而让我回味无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平时的妈妈无论如何不会发出这种喉咙里的清声。大部分女人一辈子都略微夹着声音说话,为了显得端庄得体,很可能就这个时候会暴露一些不雅的本音。
反正,男人是无论如何没办法通过日常交流,知道女人此时的真实声音的。
非得临门一脚,处于这个情况下才能一窥究竟。
我喘息了一番,问妈妈说:「妈,怎么办?我……好像不进去会慢慢的干掉诶,今天是太紧张了没有蜂蜜吗?平时我们蜂蜜多根本不会有这个烦恼啊!」
妈妈拉着我的手再次趴在她身上说:「我不要平时,我就觉得现在好。会痛才正常,妈妈今天没把你当以前的你看,所以不会有蜂蜜。我不想和你第一次就那样的状态做,现在,记住现在的情况。你能记一辈子是吗?」
我在她耳边点点头,喘着气说:「会,我会记住一辈子!」
妈妈说:「我也是,所以怕忘了,还特地录像着呢。妈妈今天的疼,就是提醒我们不能越过精神上的母子一线,知道了吗?如果不反复骚扰我,我们就是今天的关系,明白?」
我点点头说:「嗯!那现在……还要做吗?」
妈妈眼里泪汪汪的,表情却好像打赢了胜仗一样骄傲:「做,你继续。」
我心疼的问:「那不是会很痛?我好像看书上说可以吐点口水润滑一下?」
妈妈摇头说:「不要,那样不卫生,而且,我本来就想要这样。痛会提醒我,会让我觉得好受点。」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撑起手臂,扶着鸡鸡往里进。
刚刚进去龟头,妈妈抓着我手臂的手就下了大力气。手臂上的刺痛让我停下来问:「要休息一下吗?」说着我低头去吻妈妈的乳头,我们两个的身高差正好让我在做爱时,可以很方便的亲吻妈妈的乳头。
这种奇异的反差感,顿时让我起了鸡皮疙瘩,切实的抱在一起,才让我明确的感受到妈妈的大腿好粗啊,快和我的腰那么粗了。平时看不出来啊,总觉得她大长腿纤细修长,零距离看就好粗好长。妈妈的一个乳房,就和我的脸差不多大了……原来这就是小马拉大车,小马在大车身上,好像陷入一个肉体床垫里了一样,碰哪都是软的。
还有就是妈妈身上的特殊香气,大量出汗后混杂沐浴露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趴在她脖子那里多吸几口。乳房和乳罩不一样,乳头上没有什么特别气味,我刚吸了一嘴,妈妈就用手拦住不让碰,说:「别,今天别这样。妈妈就想惩罚自己,好不好?」
我愁眉不展的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那会很痛呢?」
妈妈闭上眼说:「你慢一点,我能忍住的。」
于是我低下身子,重新插入。
可能是刚才折腾了一番,龟头附近也有点干了。所以进去一点点开始,妈妈就发出低低的呻吟在忍耐痛苦。
我真的能永生不忘这个呻吟声,妈妈的腔道仿佛很狭窄,我进去半根阴茎,都让妈妈出了一身汗。
好在痛苦是能适应的,进到一半时因为太干燥,我的鸡鸡仿佛被吸住了一样进退都吃力起来。而且能感受到妈妈阴道里是越深越暖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我已经来过,把热量给带走了。反正进入新的位置,总能感受到那股肉体的温暖在滋润龟头。
我看不能再进了,就再次退出来到门口,重新缓缓插入。
我能感受到退出来后龟头部分比较湿润,应该是妈妈阴道深处的润滑液。靠外的阴道已经被我的阴茎带走干掉了,因此内部还是有一点润滑液的,只是藏得比较深。
我的龟头把深处的润滑液带出来,滋润了浅阴道的洞口,再次进入就顺滑了很多。
终于这一次妈妈发出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忍耐的吃痛声,而是低沉闷闷的呼吸呻吟,「嗯~ 」的一声尾音略微上扬,多少有点放松的感觉了。
阴茎进入到一半的位置果然顺畅,继续往里进也只是略有阻力。
又前进了大概一厘米,妈妈两手高举抓住了枕头,脖子伸长到极限在忍耐痛苦。我看着妈妈死死捏着枕头的样子,无论如何下不去狠心再进了,于是暂停动作。
妈妈在我暂停时如濒死的鱼那样激烈的呼吸着,她边喘边说:「继续。」
我稍稍后退了一厘米,再往前顶,突然间仿佛柳暗花明,鸡鸡在妈妈阴道里仿佛突破了干涩区,一下子进了两厘米。而且龟头明显感受到温暖和湿润,稍稍一后退,无比顺滑!
这是终于等到了妈妈分泌爱液了?
我退到一半的位置,试探轻轻往前顶,妈妈啊的一声轻呼,我鸡鸡瞬间进了两厘米!这可是毫不费力的那种前进,龟头和棒身被洞壁褶皱刮得一阵阵舒爽的那种前进!
这才是做爱啊!我……顿时眼前一黑,鸡鸡开始有点跳动了。
糟糕,又来了!我熟练的捏住阴茎根部,很快阻止了突然的射精沖动。之前别看我在妈妈身体里进出,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妈妈被我刺得疼,我难道就是真的金枪无敌?包皮系带一样是因为摩擦产生着痛苦。
但是刚才那几下进出润滑顺畅,那种飘飘欲仙的诡异快感瞬间沖击了我的大脑,顿时差点缴械投降了。
我知道只要压下去这股快感,任由马眼出来几滴白白的精液,就能马上重振雄风再来一次更狠的。这种叫假性射精,可以催发第二次更猛的高潮。
这时我都没在意自己可能已经流出一些少量精液污染了妈妈的阴道,原本应该是个有纪念意义的瞬间,可是现在我脑子里都是想再品尝那股快感。
我明白了,为什么妈妈说福利和今天这档子事是两码事,确实两码事。互相之间完全无一丝一毫共同点,两边的爽,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是心灵上的满足,现在这种是灵魂上的满足。
如果我想要体验性爱的话,那么确实搞搞擦边球福利,亲嘴亲脚吃蜂蜜,都没办法代替这种性爱的愉悦体验。
而如果只想体验擦边球福利的话,也确实不要轻易去发生性关系。否则很容易让你觉得擦边球福利一点意思都没有,赶快快进到脱光干起来。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满足,轻易组合只会削弱对另一方的期待感。
想起来我期待能闻妈妈丝袜脚时,她娇羞明媚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阳光下被吻过丝袜脚的女人,顾盼之间的那种满足和骄傲,好让我喜欢。还有妈妈在课桌上被我舔到浑身发抖,却忍耐着不进一步发生关系,这种矜持和隐忍也让她愈发鲜嫩可口。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对她一天天的癡迷程度加深了,也明白为什么她一直说我们不发生关系一直搞福利,也不会亏了。
妈妈应该是对我在她股间深深吸气,有绝对的嗜好了。
和做爱这么勉强不同,跟我搞黄色,是她公开承认的嗜好。否则,很难解释我一再追着要吃蜂蜜时,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兴奋。
而做爱是另外一回事,做得好不好,愉快不愉快,完全不可控。
可是我猜妈妈没想到的一点,就是男人在做爱时获得的愉悦,也是远超女人的。男人性快感激烈而迅速,仅仅是体验妈妈阴道几次阴茎的缓慢推送和抽出,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极致刺激就涌到脑子里,仿佛在灼烧神经那样的爽。
我深吸几口气,渐渐控制住了射精沖动。连鸡鸡仍然是半硬状态,能够迅速投入实战。
由于半根鸡鸡还在妈妈阴道里,我控制着软了一些的阴茎缓缓退出到阴道口。
然后利用妈妈阴道口的紧致快速的小幅度进出了几下,很快让阴茎渐渐恢复硬度。
没想到软阴茎在阴道口进出,也能刺激到妈妈。她鼻子里嗯了一声,用小臂抬起遮挡在嘴巴上,大腿一下子夹在了我腰上。
妈妈柔软的大腿裹着我的腰,那种柔腻的触感让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我趁着鸡鸡越来越硬,往妈妈阴道深处进去。
可能是刚才弄疼了妈妈,我习惯了小心翼翼的前进。一丝丝,一毫毫的往里推。像个给孩子打针的温柔医生,尽量缓慢前进。
进入到一半以后,妈妈阴道的那种紧缩感变淡了,这种顺滑让我忍不住想前进快一点。
可是到了这里,妈妈仿佛脑子也烧坏了,她不知不觉放下来了遮挡面部的两个小臂,随意的抓在了头顶和侧面的枕头上。
妈妈此时媚艳到惊人的表情让我一瞬间癡呆了,女人在这种时候怎么能这么美!
她整个脸都红扑扑的,尤其是眼睛附近、额头附近,还有整个耳朵红到发紫!
脖子、锁骨附近的粉红色和下面的雪白胸膛对比特别明显,真的好像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
她偶尔睁开的眼睛里,也是一片醉意,也不知道是哭还是怎么的,反正妈妈的浓厚睫毛湿成一片,合并同类项似的几根几跟并在一起。
最鲜嫩的是妈妈的嘴唇,今天她用的是浅色唇膏,妈妈微张的小嘴里,舌头和口腔都显露出那种几近透明的红。平时妈妈的口腔肉芽颜色,应该是和我一样略带粉红的淡紫色,但是现在简直像透明的鲜血那样殷红。
这让人看着就很想亲上去,可惜我够不到啊!无语了都,我试过最远只能亲到妈妈脖子靠后的部分,不知道妈妈要是也尽力低头,我们能不能边做爱边接吻?
这时我当然不好提要求,但是鸡鸡被妈妈绝色艳容一刺激,下体不由自主就往前沖刺了。
这简直是男人的基因本能,我脑子还没来得及想,就感觉到鸡鸡一下子又进去三四厘米,阴茎根部第一次碰到了妈妈柔软的阴阜。
第一次做爱全根没入女人阴道,是一种极致享受,我现在才知道男人的鸡鸡整个前后都有快感神经,被妈妈阴道完全吸入的感觉是那么的神圣而壮丽。
那种走马灯的神奇体验又来了,首先是头皮发痒,眼前一点点金色细点点到处闪烁,就是所谓的眼冒金星。然后脑子里仿佛朝脑壳外层射出一支箭,呼啸着穿过云层,似乎永远飞不到尽头。我这零点几秒好像又看到了大片通过沙漠的骆驼商队,雪山顶上飞翔的猛禽,甚至还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来不知道哪里看的一部动画片的台词。
隐约间我突然感受到臀部和后腰的触感,是妈妈两腿钩在了我腰后,夹紧了大腿让我进去的?还是我用力突击在先?
几乎和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妈妈也瞬间蹦紧了小腹和大腿,死死的夹着我腰部,发出了那种带着压抑的呻吟。
刚呻吟了一个长音,突然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断了。妈妈突然胸腹一阵起伏,我看着妈妈眼睛突然瞪大,姣好美丽的表情顿时有点变形,然后妈妈突然翻身朝向一边,一只手猛的捂住嘴巴,猛烈的「呃~ 」的一声呕吐出来。
妈妈那只手都没挡住,白白的米饭、切细碎的胡萝卜顺着妈妈的呕吐方向,在床单上一路延伸到床沿。
妈妈激烈的翻身动作让我措手不及,也朝这个发现倾倒,鸡鸡顺势就滑了出来。
妈妈连续呕了几次,呕到自己咳嗽起来,我连忙绕开呕吐物下床,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满的水给妈妈。
妈妈撑着身体喝了几大口,然后一下又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喘息。浑身的婚纱已经湿透,翻起来的纱裙粘在腰上围了一圈,扭曲着侧躺让她的臀部显得极为性感。我把水杯放床头柜上,重新绕开呕吐物上床,想着用已经吐脏的薄被把床单上沾到的弄干凈,再把床单拿去卫生间。
我刚动薄被,妈妈突然看了我一眼,拿起薄被就把头蒙住了。
我顿时傻眼,鸡鸡还翘得老高在晃,看着床上无头美女不知所措。
妈妈在被子里用很假的声音「嘤嘤嘤」哭了几下,拿下薄被看我一眼,又蒙上脑袋在被子下憋笑,整个床垫都被她笑得在发抖。
我叹了口气坐回床上,明白今天是没戏了。被整了这一出,鸡鸡也偃旗息鼓怪怪挂在大腿上。
我可怜巴巴的用手指弹了弹他,内心在加戏:「兄弟,洗洗睡了吧。」
不碰不知道,一碰我手指上油腻腻的全是黏液。要是往常,我肯定美滋滋的开始吃蜂蜜了,但是嘛……有了性关系,你就不会那么想干这种事了。
可能是自己的鸡鸡捣过的地方吧,听说夫妻之间会口交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都是一个心态。你都把人家干了,还能捧着当女神?
我严厉的内心批判了一下自己,决定不能惯着这种风气。
于是我的手小心的放在妈妈腰胯上,低头想去吃妈妈的蜂蜜。
本来蒙着被子的妈妈立刻警醒,她一掀被子沖我说:「干什么!」这三个字连得很紧,听起来就像一声似的,这个状态是妈妈嫉妒羞耻,正在搞怪分散注意力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吃吃蜂蜜,反正这样了妈妈也不会让我继续了。」
妈妈做着鬼脸,扭了我手上一把说:「你恶心不恶心啊,刚才还……别,再不走开我踢你了!」
我嘟着嘴说:「那以后我不能吃蜂蜜了?」
妈妈红着脸在沙发上趴着看我说:「没不让你吃,但是不能在做了这种事之后吃,你有没有长脑子?自己的东西都在里面,不脏啊?」
我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哦,明白了。平时可以吃,这种事情要和吃蜂蜜分开,妈妈刚才讲过的,我明白了。」
妈妈拿起一张枕巾,摊开了遮住身前起来,走向卫生间说:「我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这里,别搞得到处都是,打个包放卫生间门口,以后来收拾。」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由于纱裙湿透了黏在腰上,整个屁股和腿都露在外面,我目光追逐着这份美景进入卫生间,颇为恋恋不舍。
果然刚才做的时候就看不到这种美丽,满脑子想的东西也不优雅,福利和性爱果然是两条不应该太交集的线。我顿时也对这种美丽依依不舍起来,警告自己不能忘记现在的初心。
简单的把薄被包着呕吐物放在卫生间门口,又抽出纸巾清扫一下战场,我才注意到还在闪烁红灯的录像机。
我当把录像机按下结束录影的键,拆掉三脚架坐在沙发上开始看回放。
前面妈妈对着摄像机啰啰嗦嗦的话我跳过,然后看着我们两个笨拙的抱在一起,磨磨唧唧了半天。
刚才自己紧张得要死没发现,现在看了感觉两个人都好蠢,快进了几段都没啥有效戏份,真想沖进屏幕里暴打两个人一顿。
录影机的外放和小屏幕当然效果不好,我猜片子最刺激的应该是妈妈被录下的羞耻呻吟声。整个我们也没换什么姿势,唯一看点就剩下妈妈平躺抬腿后绝美的身材了。从摄像机侧面拍过去,妈妈的乳房哪怕躺着也是略微扁扁的水滴状,尖端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小腰从摄像机看过去居然和床之间还有空隙,显得臀部及其饱满膨大,修长的大腿……哈哈看起来超有小马开大车的感觉啊,我跪在妈妈大腿间,大腿正好和妈妈的纤细小腿一样粗细呢。
做的时候感觉不出来,现在看录像画面,我的鸡鸡瞬间起立了!
妈妈和我的体型差距,在脱光后更加显眼。我的肩膀看起来好窄小,背后的肩胛骨明显的突出着,浑身没有几两肉,肋下清晰的能看到几根肋骨痕迹。小屁股也小得可爱,略微有点翘翘的,鸡鸡……呵呵,看不到也好。
让人视觉上比较觉得刺激的,就是最后我屁股盖在妈妈股间的画面。镜头里我满脸通红的往前一顶,头上的刘海都哗啦啦的飘扬起来,通红的脸上露出那种癡汉的爽翻天表情。而妈妈身体猛的一弓翘起,咽喉极大的暴露出来。随即……
不能看了,妈妈捂着嘴朝着摄像头方向就是一阵喷射。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穿着浴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一出来就红着脸跳过来抢走了摄影机。拖着进度条看了几下,就说要删掉!我连忙抱着妈妈的腿好一阵央求,说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记录,求你手下留情。
妈妈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只是说归她保管,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