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比在心里骂道,钱盛肿你这个狗日的,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人看待,前天还在床上玩我,今天又把我送给“烂鱼头”糟践,以后你甭想碰我,被“烂鱼头”沾染上,我估计一个星期脱不了那臭味,你要是碰我,就是与“烂鱼头”轧屁股。
想到这里,莎比的心情好了一点,想想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辰光,一咬牙也就过去了,人嘛,总有那么一个难熬的时光,对于女人来说,只要看开了这个难熬的时段,也就没啥了。
“‘烂鱼头’来了没有?” 莎比问到小兔。
“来了,在隔壁呢。”
这次拍摄地点,定在总统套房的隔壁,估计这里原来是供保镖住宿用的,地方很大,摆设场景、调度空间要从容一点。
小兔说,先来换衣服吧。
莎比说,我这身衣服不行吗?
“还是换了剧组提供的衣服吧,何必把自己的衣服作践呢。”小兔说。
想想也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留着穿,反正剧组里提供了各式各样的风情万种的从内到外的各式衣装,往往是一次性的,用完即丢。
小兔把门关好,从油桶一样的旅行包里,倒出一堆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出床上,看起来五花八门,色彩缤纷。性感的衣服,主要是从颜色下手,因为人的眼睛,对色彩的敏感比较强,色彩是造成暧昧的一个重要元素。
小兔拿起剧本,按照上面的要求,选择女优所穿的衣服。
莎比脱掉只穿着蕾丝内裤和上面的罩杯的时候,小兔说,你先去沖一下吧。
莎比一边进到浴室,一边说,“就是我不洗,也比‘烂鱼头’干凈。你有没有告诉他,叫他把自己打蕩干凈了,特别是他那臭嘴,叫他多刷几遍。”
“‘烂鱼头’来得倒是挺早的,我早就叮嘱他了,他一来就又是洗又是刷的,我还特地叫他口里含着薄荷糖,沖一沖。”
“臭骨头,沖死了也没用。”莎比呢咕了一句,走近浴室。
浴室好大,一排三个,莎比放大水流,把自己进入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热水中,任其全身心地包围自己,让那些纯凈的无辜的热水,亲密接触着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热水使人产生眩晕,产生麻木,身体又开始远离了自己,莎比仿佛觉得自己又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的这副身躯,她不爱她的身体,正是因为不爱,她觉得把自己的身体抛弃出来,才是理所当然的。
她并没有仔细地沖洗自己,她觉得这个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一洗的了。
出来后,小兔把衣服拿给她,罩杯很小,很吻合她的乳房,就像一只暖和和的小手,爱怜地抓住她的两团小兽般安详而文静的乳房。女人的衣着的最终目的地,就是衬托着女人肉体的娇贵与华丽。莎比看着罩杯那么吻合自己的小巧的乳房,不由又从高空般地欣赏着自己的出类拔萃的肉体。她在想,也许结束后,可以把这个罩杯留给自己,她想向小兔说一声,但是,突然之间又没有心情了,便没有吱声,只是让自我欣赏的目光又逗留在自己的身上一会。
浴袍缓缓地滑下,小兔把一件粉红底、带黑点的丁字裤递给莎比。丁字内裤是拍摄中最常见的服饰,这是女人的最后的遮羞,它最大限度地突出女人的丰腴与曲线。它像在藏掖着什么,又在鼓励着什么,它欲盖弥彰地突出了它想掩盖的部分。它的绝妙与神奇的地方就在这个地方。
穿上丁字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主要是以带子构成组件之间的联系,因为很多情况下,带状的布料交错在一起,像一堆乱麻一样,必须把它们按部就班地展开,才能放进两腿。
莎比把丁字裤的前摆先理顺,那里是最大的一块布料,可以以此为大本营,找到其它的联接关系。
莎比从两个带子中找到两个置放大腿的空间,把自己的腿穿了进去,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小兔赶忙上前扶住她。莎比一手支住小兔的肩膀,一边把另一个腿套进裤洞里,然后把内衣拉上身。
其实穿这个丁字裤比不穿衣服更难受,它的最大目的,就是牺牲女人的舒服感,讨得男人眼球上的欢心。
穿上身后,莎比试了试,小兔跑到她身后,把后边的带子理顺。前面遮掩着莎比毛茸茸的部分,紧紧地扣合着,边缘深深地陷在丰腴的大腿根处,后面的那一根窄带,像沙纸一样,压在屁眼上,很不舒服。莎比本来就很丰腴,穿上丁字裤,很能突出她的丰满的臀部。两瓣屁股,被后面的带状分开两半,但又迫不及待地企图贴靠在一起,屁股的表情一览无遗,且被这丁字裤,作出最别开生面的强调。
女人容易欣赏女人,小兔在后面看着无可挑剔的莎比的身材,以及被丁字裤凸现出的女人的全部的性感,由衷地叹了一句:“莎比,你真的好美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