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防盗门就要完全合拢的瞬间,屋内许玮窈窕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伍申落寞的转身正要下楼的时候,忽然背后隐隐传来了“扑通”一声轻微的响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伍申飞快的转过身来,手指想着面前防盗门仅剩的那一丝缝隙里扣去,鉆心疼痛传来的同时,防盗门合拢的惯性被伍申的手指阻挡,最终还是留下了一道一厘米宽窄的缝隙,并没能完全合拢……伍申忍着剧痛将防盗门用力抠开,就发现许玮一动不动的倒在防盗门内侧的门廊里面。
“许老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伍申吓了一跳,顾不上自己被门夹得青紫的几根手指,直接沖了过去将昏倒在地的许玮半抱了起来,一边轻轻摇晃着许玮的身体,一边拿手往许玮的额头上摸去。
只觉得入手一片滚烫比起先前自己摸的时候更热了,一连摇晃了许玮好几下,却仍然没有得到许玮的回应,吓得他赶紧将许玮从冰冷的地面上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客厅将其小心的放到了沙发上。随后就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般,不断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两只手紧张而又不安的交迭着颤抖着……
“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对了!我去找医生来给许老师看病!”
伍申心里有了主意,先从卧室里给许玮找了一条毯子盖上,然后就準备从许玮家离开跑去社区诊所请医生过来。
可是才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的许玮忽然发出几声惊叫“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啊!!!”
惊叫过后许玮的四肢开始疯狂的挣扎,没几下就将伍申为她盖上的毛毯蹬落到了地面上。
伍申见状赶紧松开了刚握住的门扳手,折返到了许玮身边,手忙脚乱的将掉落地面的毛毯抓起,重新为许玮小心的盖上。
说来也奇,伍申这边才刚一回到许玮跟前,许玮就安静了下来,不但嘴里惊恐的尖叫停了下来,就连手脚也不像先前那样乱打乱蹬了。
眼看着许玮这个样子,伍申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可是如果他就这么待在许玮身边陪着,又有谁能出门帮许玮找大夫呢。
正六神无主的当口,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赶紧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一个深沉的男声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
“是柳叔叔么?我是伍申啊。”原来关键时候伍申忽然想起了,之前和他有过几次联系的的柳公权,记得对方主管他们小区这一带的刑侦工作,多半能从对方口中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哦是小申啊…”柳公权的语气一下子热络起来,“今个儿怎么想起给你柳叔叔打电话了,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伍申赶紧对着手机将自己当下的窘境说了出来。
“嗨!原来就这事儿啊,小申你等一下……”柳公权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了声响,但是伍申透过手机听筒隐隐能够听见另一边柳公权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
“小申柳叔叔我给你要来了一个你们社区诊所的电话号码,你先拿笔记一下,一会儿你打通了就直接找胡大夫,到时候提柳叔叔的名字就行……”
“那谢谢柳叔叔了。”
“就这点小事谢什么谢啊,要不是叔叔我正在出任务,就直接去接上胡大夫给你送过去了,倒是小申你学习成绩都这么好了,周六周日还自己找人补课那才真是了不起,不像我家里那个死丫头一放假就不知道去哪儿野去了。”
“诶对了,小申你这个补习老师要是方便,多会儿也让她给我家小晴上上课,还有就是哪天你得空了一定要来家里吃顿饭,你霍伯母天天嘴里念叨着你呢……”
伍申忍着焦虑,好不容易才捱到柳公权把话说完,挂断电话后赶紧拨通了社区诊所的电话。
“喂?XX社区诊所。”社区诊所内一个长相甜美的白衣护士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你们诊所的胡大夫在吗?”
“请您稍等,胡医生…有你的电话……”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喂!我是胡守贤,请问你是哪位?”
“胡医生您好,我是咱们社区的住户家里出了急癥病人,柳公权柳队长介绍我来找您……”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简单给我描述一下病人的情况,我好做一些準备工作,随后再把地址告诉我。”
伍申当即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许玮的病情和地址,胡守贤先是在电话里交代了他一些应急的措施,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按照胡守贤的交待,伍申先将许玮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方便许玮呼吸,随后从从冰箱里取了些冰用塑料袋包住裹在毛巾里放到了许玮的额头上。
刚刚做好这些工作,防盗门上就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社区医院的胡守贤大夫到了……简单的一番检查过后,胡医生取下了听诊器,将伍申叫到一边说道:“刚才我已经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风寒入体引起的感冒发烧……”
“可是刚才她……”没等胡医生说完,伍申就将许玮浑身发抖晕厥的事情和胡医生说了,生怕许玮的病情比胡医生诊断的严重。
“这个都是正常的,像她这种情况烧起来厉害,但是治起来也快,一会儿我会给她打个点滴,只要把烧退下来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这位胡大夫年龄约在四十岁左右满脸的干练,并没有被伍申的慌乱情绪所影响,仍然是一副风淡云轻不急不缓的样子,显然见惯了许玮这样的病情,受到胡医生的情绪感染,伍申慢慢的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就这么看着胡守贤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具中取出了一套一次性输液设备以及生理盐水,手脚麻利地给许玮的手腕静脉上扎了进去,随后又将退烧药用注射器推入了生理盐水中。
干完这一切后,胡守贤看向一边仍有些紧张的伍申安慰道:“小兄弟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的医术,如果这瓶液体输完了她还没有醒,你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伍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觉摸出胡守贤话里的不对劲儿,紧张道:“胡大夫,你这是要走么,可是……”
胡守贤拍了拍伍申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我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再说了诊所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呢,一会儿你看着液体输完了,就帮患者把针头拔下来就行,止血用的棉棒我给你留在茶几上了。”
胡守贤说完这几句话就开始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临出门前扭过头又对伍申说了一句:“患者这次的高烧来的比较急,即便是我用药帮她把体温降下来,也还是会虚弱很长一段时间,一定要让她多休息,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和患者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是她男朋友么?”
突然被胡守贤这么一问,伍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应承胡守贤的话吧,又怕对方这个社区医生出去乱说,不应承吧又怕对方怀疑,只好硬着头皮搪塞道:“我是她的弟弟。”
“原来是弟弟啊。”胡守贤倒也并没有深究的意思。“既然你是她弟弟,今天还是留下来好好照顾她吧,等你姐姐醒了之后,记得帮我转告她今天注意卧床休息不要剧烈运动,明天再到社区诊所复查一下,另外像她这样发高烧的病人都会出很多汗,你这个做弟弟的多费费心,注意让她的身体保持干爽可千万别再着凉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胡医生,刚才真是麻烦你了。”伍申从兜里翻出些钱,在胡守贤的几番推让之下,好不容易才塞到了对方的手心里。
一直将胡守贤送出大门,伍申才折返回客厅,沙发上许玮依旧昏睡着,两只眼睛紧紧闭合,修长的睫毛时不时轻轻抖动几下,不过脸上先前那种病态的红晕总算是消退了,露出的是一片让人怜惜心痛的苍白。
轻轻地坐在沙发上,伍申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许玮那只扎着输液针头的手,感受着手心中那一片冰凉滑腻,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在他心头升起。
‘如果一辈子都能像现在这样牵着许老师的手,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一声轻轻地咳嗽打断了伍申的思绪,他赶紧将自己手心里握着的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地塞进毛毯里,随后抬起头朝许玮的上半身看去。
许玮的胸膛因为刚才的咳嗽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俏脸上泛起点点红晕,洁白如玉的额头上却是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粒渐渐汇集成汗珠再从额头上悄无声息的滑落。
想起刚才胡医生的嘱咐,伍申赶紧去洗手间取来了毛巾,顺着许玮光滑的额头一路向下擦去,等擦到许玮纤细的锁骨一带时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再往下就是许玮白腻酥胸的范围了,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许玮身上的香汗却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透过许玮那敞开的领口,伍申甚至能够看到一滴滴汗珠从许玮雪白的酥胸上滚落,又在乳沟处汇集成晶莹的水线。
犹豫了一会儿后,伍申还是一咬牙把手伸向了许玮胸前衣襟残留的几个纽扣,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兴奋而颤抖着的手,终于还是一粒又一粒地将衬衫上剩余的纽扣剥完了。
当毛毯下许玮的胴体渐渐趋向于赤裸,伍申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了起来,无论是毛毯下许玮那雪白裸露的肌肤,还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又或者丰满高耸的酥胸,都让他感到窒息的同时又有些热血沸腾。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许玮赤裸的娇躯,但是强烈的眩晕感还是一次又一次沖刷着伍申的神经。
伍申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中的杂念,拿着雪白的毛巾伸进了毛毯,顺着许玮光滑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擦拭着各处渗出的汗珠。
兴许是因为脂肪堆积的缘故,伍申渐渐发现许玮酥胸一带渗出的汗珠,相较于身体其他位置来说更多也更密集,以至于他手中的毛巾数次从许玮滑嫩芳香的乳肉上扫过。
当他的手又一次攀上高耸的玉峰时,手心处握住的毛巾忽然脱手滑落,几乎是下意识的,伍申五指张开想要重新将掉落的毛巾抓住,然而隔着一层毛毯,伍申的手重新抓住毛巾的同时,也将一团难以形容的软腻握在了手心里。
那一团软腻芳香好像有着奇异的魔力,即便在伍申的手掌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却始终牢牢地’吸附‘着伍申的大手,慢慢的一点凸起从那一团软腻中冒出,隔着薄薄的毛巾和伍申的掌心摩擦着。
另一种红晕在许玮的俏脸上升起,梦呓般的哼声开始从她的樱唇中飘出。
“伍…伍申……”“不…不要……”听到这一声声梦呓,伍申还以为许玮醒来了,有些心虚的赶紧抽出了毛毯下正揉捏着许玮乳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