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谢谢您能赏脸与我共进午餐啊。」
陈友发娴熟的将印着华尔道夫字样的餐巾抖落之后,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除此之外在餐桌上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其实如果是在平时的话,就连这个动作他也是懒得做的。
「不,是我要谢谢您邀请我到这么华丽的地方来用餐。」与陈有发不同,妈妈入座之后,只是端坐在陈友发的对面,她并没有轻易去触碰任何餐具和餐巾。
「林太太,您对我们学校刚刚的参观有什么看法或者建议呢?您对我们学校还满意吗?」陈友发借着对家长展示学校风采的名义邀请妈妈到学校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参观,同时他也向妈妈介绍了一下我们学校的强大的教育资源以及教育背景。
可是妈妈基本跟我一样对复杂的社会关系反应非常迟钝,陈友发或许是希望妈妈能了解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可是妈妈却惭愧的总是对他抱歉,因为她完全不能领会陈友发向她努力展示的背景实力究竟意味着什么。陈友发看到妈妈的样子,他不但没有感到扫兴,他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他心想这不但是一个绝色美人,而且她的心居然也如此单纯质朴。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男人私藏的房中尤物啊。
「嗯,很满意,把孩子送到这所学校也是我们谨慎决定的结果,谢谢您了,还希望您对我的孩子能多加关照。」
酒保将苏打水先倒进了妈妈的杯子,妈妈轻轻欠了一下身体表示礼貌。这个酒保能够在华尔道夫的西餐厅工作,说明他的综合素质都是非常过硬的,他起码要熟练的使用至少三个国家的语言,同时还要精通西餐用餐的所有礼仪。除此之外他的心态,仪态,应变处理能力都必须是非常优秀才可以。他每天不知道要为客人倒多少杯水,这个简单的流程对他而言已经是非常的娴熟,他从来不会因为客人的反应,或者客人的外貌举止而有任何态度上的动摇和起伏。可是当他拿起手中的圣培露靠近妈妈的时候,他的余光还是忍不住扫了一下端庄典雅的妈妈。
他之所以会被妈妈吸引其实是由于两个原因,首先是妈妈优雅的气质与妈妈高贵的装扮。妈妈今天其实穿着相对朴素,因为她并没有想到会受邀用餐,所以她也就没有刻意去装扮自己。只是在参观结束之后,她敌不过陈友发热情的邀约,她出于礼貌只好勉强接受了。妈妈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更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她当然知道当一个男人无事献殷勤的时候,就表示这男人一定在对自己打着什么歪主意了。可是妈妈的修养和礼节让她有充分的信心可以相信自己能够轻松化解这样的小麻烦。所以她不会显示出自己的拘束和不安,她也不会过分强硬的去拒绝这种「看上去是好意」的邀约。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藏蓝底镶白边的修身长裙,这是一件纯美利奴羊毛面料的秋冬正装长裙,这件裙子的底料细腻柔软,但是剪裁设计平整顺滑,与皮肤的贴合感和延展性都是非常完美的。这件裙子仿佛不是穿在妈妈的身上,而是从妈妈的性感肉体上活生生长出来的。这件裙子是紧窄修身的版型,所以白色的内翻八分腕袖紧附着妈妈的凝脂玉臂。妈妈细柔的手腕上只带了一个简约的卡地亚REFLECTIONDECARTIER碎鉆手镯。由于长裙是保守的立领设计,所以妈妈没有佩戴项链,只是在肩锁位置别了一枚BUCCELLATI的紫金橡树叶胸针。妈妈的裙摆完全是收口齐膝的,妈妈的双腿也是斜侧并拢的,她的丰盈美腿上是一条肉色无边的WOLFORD紧口长筒丝袜。而在她的脚上,托起妈妈这身雍容气质的是一双ROGERVIVIER的5厘米小方根深蓝绒面高跟鞋。因为妈妈今天的打扮主要是以淡雅为主,所以她的首饰佩戴并不很显眼,她的美若鲁珀特之泪的性感耳垂上是一对Boucheron的小巧SERPENTBOHèME铂金钉鉆。除此之外就只有她的左手无名指佩戴的一枚DeBeers的三克拉方鉆婚戒。
就算妈妈不刻意化妆,她的自然之美已经足够让人窒息了,可是为了表示对邀请人的尊重,妈妈还是简单的涂了一个淡妆。她美丽的长睫毛几乎无需多加人工修饰,她轻轻眨眼睛的时候,她的如孔雀开屏一般散开的睫毛微微抖动,只让盯着她美瞳呆住的所有男人都屏气凝神的等待她不经意的视线可以施恩扫过。而她精致小巧的秀鼻玲珑粉倚,吐息如兰。妈妈的脸上只是经过了日常的皮肤保养,并没有使用粉底,高光或者腮红。可是她的细嫩的脸颊却像是初露的牡丹花一样娇嫩动人。她简单的勾了一下自己的柳叶淡眉,然后在樱唇上涂了ChristineLouboutin的微亮浅红色的ROUGELOUBOUTIN口红。
纵使妈妈的这身梳妆打扮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尽淡雅,可是她的内外相济的高雅华贵气质还是可以让人不经意的侧目凝视。比如正在为她添水的年轻酒保。
妈妈虽然不常示于人前,可是她很了解自己的容颜美貌对于周遭男人的吸引了,所以她并不会特别在意这些轻浮的眼光,只是妈妈却不知道这个小小酒保之所以忍不住偷偷瞟她其实还有一个可怕的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他手里的这瓶水已经被加入了强效的催情药。这自然是陈友发的用心安排。
这个小酒保虽然阅历不浅,并且素质优秀,可是他毕竟因为社会层次的落差,他的修为仅仅是流于肤浅的表面而已,他虽然知道妈妈气质容颜俱佳,可是他却完全不具备真正欣赏这种高雅之美的能力,他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妈妈贴身高耸的硕大胸脯。虽然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表情,他的手也没有抖动,他的站姿也仍然是笔挺有礼的,可是在他的心里,无数骯脏淫秽的画面却已经刺激的他下体暴涨了。他的心里鄙夷轻蔑的调笑:长得美又能怎么样,气质高雅又能如何,到头来不就是男人床上的一块淫肉吗。他妈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什么时候我才能有福气也玩玩这样的大奶贵妇啊……这就是人,你永远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也不必被他的彬彬有礼所感动,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在这副看似训练有素的良好教养下面究竟隐藏了多么龌龊和恶心的念头。
陈友发虽然是邪恶和可怕的,可是此时的他却还不至于像这个贪心的小酒保一般只会盯着妈妈的大乳房。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阅女无数的,所以他的这部分定力和自持能力还是能够具备的。况且在他的心里,他也不需要过于着急,因为不一会妈妈一定会主动的倒在他怀里的,到那时,他尽可以随性而为……
「林太太您对孩子的教导真是非常让我们感到惊讶啊,这次英语比赛我们学校就只选派了刘志和刘媛两个学生,他们可真是替您争气啊。」
「呵呵,没有,恐怕只是因为他们出生的环境让他们有一些先天的优势罢了,对于孩子们的教导其实我是很惭愧的,我不知道能为他们多做些什么,我只是照顾他们的日常起居而已。」
「您真是太谦虚了,从您的举止修养就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出您的家庭教养。两个孩子在您的身边成长自然会非常优秀和出色的。」
「您的话会让我脸红的,不过我倒是真的希望能做一个好母亲。」
「呵呵,您已经是了,这次刘志和刘媛一定会为您争光的,同时也一定会为我们学校争光的。为此我必须感谢您才是啊。您……能喝酒吗?」陈友发接过菜单,他礼貌的先问女士十分能够饮酒。
「不,抱歉,我实在不胜酒力,不过您自便就好。」
「开一瓶CocheDuryCortonCharlemagneGrandCru。」陈友发点了一瓶经典的勃艮第Coche庄园的白葡萄酒,然后就请妈妈先点餐了。妈妈简单看了一眼菜单,只点了一份松露汤和一份清淡的混合沙拉。陈友发要了一份牡蛎前餐,以及一份阿根廷牛排,三分熟。通常他是不会在午餐就点这么高热的主食,可是他知道等一会他需要消耗大量的体力与精气,所以他要先补充一下能量。
「林太太您的身材保持的这么优雅是不是因为您在饮食上的自律起到的效果呢?」
「其实也没有太刻意去注意这些,只是我的家庭医生会给我一些饮食建议,而且我基本也是食素为主的。我有点害怕杀生。」陈友发听到妈妈最后的这句话,他的鸡巴在裤裆里猛地跳了一下。这个美人不喜欢杀生,而我却完全嗜血如狂,这简直是为我陈友发专门準备的美娇娘啊。
「哦,那我是不是不该在您的面前失礼啊,我点了一份三分熟的牛肉,您会不会感到不适呢?」陈友发心里恨不能直接当着妈妈的面生吃人肉,他相信妈妈惊惧害怕的样子一定会非常迷人,非常勾人性欲,他喜欢蹂躏像妈妈这样的柔美娇弱的性感尤物。
「不,我不会介意的,请不要多顾及我,我本来就已经讨饶您了,还请您按自己的习惯就好,我是不会有什么不自在的。」
「林太太您真是一位宽仁柔和的心善之人,与您相处让人非常舒适啊。」
「您太过奖啦,是我应该感谢您的邀请,您贵为校长之尊,恐怕多有要事在身,是我打扰您了。」
「现在学校放假了,所以基本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冒然相邀,还请您多宽恕唐突之罪才是啊。」
「先生打扰您了,这是您的白葡萄酒,请问可以使用您的酒刀吗?」酒保将陈友发点的白葡萄酒送了过来,然后请示他是否需要使用自己的酒刀。
「不必了,直接打开吧……林太太您真的不来一杯吗,这瓶酒还是很错的。」
「谢谢您了,可我实在无力承受,还请您见谅。」
「好的,那我就不勉强了……只给我一个人倒上就可以了。」陈友发象征性的跟妈妈客气了一句,然后嘱咐酒保只给他一人倒酒。他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真的不胜酒了,但是他通过对妈妈的观察,他相信这应该是真的。这个娇柔的美少妇,可真是样样契合他的胃口啊。他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为止他非但没有发现妈妈的任何缺点,他还被妈妈的一个又一个的惊喜所倾倒了。
他似乎在心里有了一丝波动,他很少对一个女人产生安耐不住的沖动,可是现在,他只跟妈妈接触了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他的定力就出现了一点松动。
「林太太,您吃素的话,是不是也喜欢宠物啊,你饲养过什么动物吗?」
「嗯,我很喜欢小动物,之前我一直会养小兔子。它们看上去很可爱,但是却很弱小。」
「我猜以您的性格,应该也是会喜欢动物的。过段时间我会得到一只很有趣的动物,到时候我想邀请您一起观赏一下。」
「是什么动物呢?」
「呵呵,暂时保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林太太,咱们干一杯好吗?您用水就可以了。谢谢您的赏光,来……」
陈友发摆出一副绅士的架势,然后换上了他熟练的场合专用微笑。妈妈当然不了解陈友发的为人,更加不了解他的险恶。她只是认为陈友发是一个普通的校长,只是为人有些热情,但是并没有多少恶意。她甚至对陈友发的礼貌和绅士风度都还满意,她也曾对这顿饭稍有顾虑,但是现在她的戒心已经几乎不再维持了。
妈妈翘起优雅的兰花指,轻轻捏着高脚杯的杯柱与陈友发碰了一下,然后抿下了一口高浓度的催情苏打水……
「林太太,请恕我冒昧的问一下您,孩子的爸爸目前不在国内吗?」
「嗯,我的丈夫他在美国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不常到国内来。」
「那您和孩子不会想他吗?」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或许会有些难熬,不过现在有孩子们在身边,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受。不过我们肯定还是会很想念他的。」妈妈想起爸爸一个人在美国,她的心里其实非常不好受,但是她并不愿意随便对陌生人吐露自己家庭的真实情况。
「可我想您的丈夫一定会非常想念她的美丽太太的,他现在肯定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呵呵,对了,您为什么非要让孩子回国内来接受教育呢?」
「我的丈夫说生意上需要向国内做一些倾斜,然后我们虽然生活在美国,可是我们却是纯正的华人家庭,所以我们也希望孩子们能在纯粹的华人文化氛围里接受教育。我想这样对孩子们也是很有好处的。」
「嗯,您和您的丈夫真是高瞻远瞩啊。您丈夫的生意在美国是经营哪个领域呢?」
「具体的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在国内似乎是相关物业与地产的。」陈友发只是想随意试探一下妈妈,他想知道妈妈是否是一个稍有城府的人。
不过他现在已经非常放心了,他相信妈妈没有撒谎,因为他已经对妈妈做过了详细的调查,他知道爸爸主要在国内投资了一些物业与地产,同时还涉及一些基金投资。不过都不是规模特别大的那种。他也调查过爸爸在美国的背景,主要是从事贸易,物流,海外不动产等领域,虽然有一定的实力,可是还达不到让陈友发放在眼里的水平。
「看来您的丈夫对你是倍加关爱的,以至于您只需要做一个完美的居家太太就可以了。」
「……对这一点我也会有点惭愧,可是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在家里带带孩子了。」
「以您的智慧,我想不是您的能力不足,只是您的丈夫对您疼爱有加以至于不舍得让您心力劳烦吧。」
「……嗯……我的丈夫是很爱我的,他的确不要我插手太多的事情……」妈妈想起爸爸对她的疼爱,她的心一阵有些搅动,她可能真的是太想念爸爸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竟然只是想想爸爸就有些动情了……
「真羡慕您的幸福家庭啊,您有丈夫疼爱,有孩子陪伴,您肯定是许多女性羡慕的对象啊。」
「呵呵……我也觉得自己其实挺幸福的……谢谢您……」就在陈友发跟妈妈谈起爸爸和家庭的话题时,他们的前餐上来了。妈妈终于也能得空稍微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真的有些想念爸爸了,不知为什么现在的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她的心一想起爸爸,就会跳动的更快,她的脑子里都是爸爸温柔的表情。
「林太太您怎么了?您的汤会冷的。」
妈妈稍微有些走神了,陈友发看到妈妈的样子,他很满意,但他知道时候还不到。
「……谢谢……」
妈妈拿起汤匙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她觉得自己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可是陈友发看到脸色渐红的妈妈,他的胃口却才刚刚放开……没有几分钟,他们的正餐也上来了,陈友发看到面前的这块流血的牛肉,他几乎饿的有些咬牙切齿了。如果可以不顾礼仪的话,他宁愿一把抓起整块牛肉塞进嘴里撕咬。他虽然的确有些心急,可是他还是假装淡定的只切下了一小块牛肉放进嘴里。这种鲜嫩香滑的肉质口感让他的下体现在勃起的更强烈了,他抬起头边品味嘴里浓香的滋味,边看着低头红润娇羞的妈妈,他觉得自己嘴里咀嚼的根本不是牛肉,而是妈妈的乳肉。他猜想这块肥牛恐怕是一头乳牛吧……
「来,林太太我们再干一杯,为了您的美好家庭生活!」
「……嗯……谢谢……」妈妈无知的又喝了一口催情药啊……
「对了林太太,您的老家是在哪里啊?」
「……嗯……是……是在南洋……」
「哦,那距离中国很近啊,您可以随时回去看看了,至少比美国要方便一些。」
「……嗯……是……是的……我……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呢。」妈妈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尤其是她的小腹有一股股的潮热,她对这种感觉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的心现在不只是跳的越来越快,而且还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瘙痒。特别是她想起爸爸的时候,她的感觉就会更加强烈,更加明显。她想要让自己保持镇定,所以她又喝了一口苏打水……然后酒保又帮她把杯子填满了……
「怎么了林太太?是不是这些不合您的胃口,我看您似乎没有太多食欲的样子啊。」
「……不……挺……挺好的……我……我很喜欢……」妈妈为了不让陈友发担心,她拿起叉子轻轻点了几片叶子放入自己口中,她只是稍微一咀嚼,她就感受到自己嘴里的口水不停的分泌,甚至有一滴口水差一点就从她的嘴角滑落了,她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保持冷静和理智了。她赶紧又喝了一大口苏打水,希望水质的清凉能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一口一口喝下去的全是烈性春药……
「林太太您在南洋的家是以庄园种植为生的吧。」
「……嗯……是……是的……您……您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我也去过南洋啊,我对那边还是有些了解的。您的家族庄园都种植什么呢?有热带水果吗?」
「……我……我……我记不清了……」
「有木瓜吗?」
「……嗯?……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我想……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请自便。」
妈妈实在无法进行思考了,她的眼睛都开始昏花了,她腹部的一股股潮热开始转变为滚烫的液体,她觉得这些液体一直在烧着她的整个下身,尤其……尤其是她的私密地带……她浑身的燥热也不仅仅是烫红了她的脸,现在连她的脖子和白皙的手臂都开始微微泛红了。她需要去厕所整理一下自己的仪态,要不然她觉得自己恐怕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失仪了。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后抬起屁股刚想要用力站起来,可是她的双腿发软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所以她一下子就又跌回到了座位上……
「林太太,您没事吧?要我扶您过去吗?」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我的头突然有点晕……我……我的腿……也……也使不上力气了……对……对不起……您……您可以送我回家吗?……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了……」妈妈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随便呆在外面,她必须要回家去……
「好的,那我来扶您回去。」陈友发说完话,他不紧不慢的拿起膝盖上的餐巾,然后轻轻的擦了一下嘴巴,他看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妈妈,他脸上的微笑已经逐渐变了样子……
「……嗯……额……这……这是哪里?……」
陈友发搀扶着妈妈慢慢站起来然后走出了餐厅,妈妈紧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美少妇依偎在她的有钱干爹的怀里。
他们离开了餐厅,走进了电梯,可是陈友发却没有把妈妈带向门口,而是带到了楼上。
「林太太,您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额……额……什么……什么问题?……」
「您的家里是种木瓜的吗?」
「……额……我……我不知道……我……我记不得了……」
「我猜您从小一定的是吃木瓜长大的。」
「……嗯?……我……我不……我不明白……」
「如果您从小不是吃木瓜长大,您怎么会长出这么一对淫蕩诱人的大奶子呢?」
「……额……额……什么?……额……你……你……你是谁?……」
「你看看啊,你的这对大奶子可真是举世罕见啊,我也玩过不少洋妞的奶子,可是她们的都没有你的这么沉重饱满啊,你的这对大乳房可真是稀世少有啊。」
「……啊……啊……不……不要……不要……额……」陈友发将环抱着妈妈纤腰的这只大手托在了妈妈的大乳房下面,他一颠一颠的感受着这颗大乳球的重量,他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对妈妈说出他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慨了。
「林太太你的木瓜好像吃的有点太多了,你的大奶子让我根本握不过来啊。你的丈夫恐怕也会有跟我一样的顾虑吧。」
「……额……额……你……你是谁……请你……请你放开我……请你……请你不要碰我……」
「林太太,我是你的丈夫啊,是你的老公啊,怎么?我们太长时间不见,你不记得我了吗?」
「……嗯?……你……你是我……你是我的老公?……你……不……不……我记不得了……我……我好难受……我好热啊……」
妈妈几乎喝了半瓶的春药,她现在的意识已经完全迷离了,她的身体几乎像是要烧着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她觉得这种感觉不像是发烧,可是她的身体却滚烫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什么东西烧成这样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房事的经验,所以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在她心里已经熊熊燃烧的欲火。
妈妈几乎已经睁不开眼了,她把头靠在陈友发的肩膀上,她很怀念这种对男人的依赖感,她曾经也是经常这样靠在丈夫的肩头,她知道丈夫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可以给她足够安全感的男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能靠在丈夫的身边了,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依赖感,因为她现在很虚弱,很需要帮助和关爱,她需要这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她需要自己深爱的丈夫。
「林太太我可以叫你玉柔吗?」
「……额……嗯?……你……你是……你是老公……额……你是老公吗……老公……老公是你吗?……你是在抱着我吗?……」
「当然是我了玉柔。」
「……嗯……额……哼……你……你怎么能叫……叫人家……叫人家玉柔呢……你……你都是叫人家柔儿的……老公……额……老公……柔儿好想你……老公……柔儿……柔儿需要你……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你轻点捏……啊……」
陈友发听到妈妈的话,他的大脑一阵充血,这样长相的美尤物,这样柔弱和婉的性格,这样让人爆炸的丰乳肥臀,他真的感觉自己仿佛白玩了几十年的女人。
所以他不但用托着妈妈乳球的大手从下往上使劲的揉捏妈妈的乳肉,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大奶。他将妈妈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而妈妈也开始顺从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可是妈妈此时被他搀扶的力量全部都作用在了她的一对大奶子上。
「柔儿,你的大奶子真的是极品啊,这么饱满鼓胀,这么沉重的一对乳肉,居然看不出一点下垂的痕迹,你可真会长啊。」
「……额……啊……老公……老公……你……你现在……现在……说话好粗鲁……你……你对……你对柔儿好粗暴……你……你不要这样嘛……柔儿……啊啊……柔儿不习惯啊……啊啊……老公……」陈友发每次听到妈妈的娇喘,他的鸡巴就会跳动一下,他好久没有这种滋味了,他的年纪也不年轻了,所以他几乎对这种感觉都开始变得印象模糊了,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又回忆起了那种年轻时候的性沖动,那种饑渴,那种强烈的索取与占有欲。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彻底迷上了妈妈。
他兴奋将怀抱妈妈的大手移到了妈妈的肥硕的大屁股上,妈妈的屁股比媛媛的还要大上几分,而且她的屁股饱满松软,几乎跟她的乳肉是一种质感。陈友发的大手在妈妈的一瓣臀肉上使劲一捏,没想到他的手竟然陷进了妈妈的软肉之中,他这一把捏下去根本不是抓住了妈妈的肥臀,而是死死捏住了妈妈的一大坨嫩肉而已啊。他的胳膊稍微用力向上一提,他以为可以将妈妈的巨臀提起,让妈妈的身体能够靠的自己再紧一些。可是没想到他这一使劲仅仅是提起了妈妈一边的肥硕臀瓣罢了。
陈友发看到这一幕,他三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他激动兴奋的捏着妈妈肥美的臀肉来回的抖动了几下,这半边肥臀颤抖的幅度就像风吹国旗一样,又软又柔啊。要知道妈妈的大屁股现在还完全隔着裙子,而且她的另外一瓣臀肉几乎纹丝不动……
「柔儿啊……你……你让我太兴奋了……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你……你让我又重新焕发了活力啊!」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好用力……啊啊……你……你以前不会这么对人家的……啊啊……你……你好粗鲁啊……啊啊……老公……轻……轻一点……柔儿……啊啊……柔儿有点痛……啊……」
「柔儿,我太久没有这么爽快了,老公这是安耐不住了,老公实在是在兴奋了,你的这一身淫肉让老公有些把持不住啊。」
「……啊啊……老公……老公……柔儿……柔儿也好想你啊……啊……啊……只要……只要老公喜欢……柔儿……柔儿就喜欢……老公……你……你就……你就随便使用……使用柔儿的身体吧……柔儿愿意……柔儿喜欢老公……啊啊……柔儿的身子是老公的……只要老公你舒服……柔儿什么都愿意……啊啊……」
妈妈在猛烈春药的刺激下终于彻底把陈友发当成了爸爸。她不但紧紧的贴在陈友发的身上,她的双手也想要抬起来环抱住了陈友发肥大的肚子,可是她抱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抱不住,所以她的手一直在陈友发的胸前和后背摩擦,这对陈友发而言更像是一种挑逗的诱惑。
陈友发前手揉捏着妈妈柔软的大奶子,后手提拉着妈妈肥美的一边臀肉,他的身前感受着妈妈的爱抚,他的后背享受着妈妈的抓挠,他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住性欲的沖击了,他迅猛的一把将妈妈彻底的抱在了怀里,他又年轻了,她又回到了激情燃烧的岁月,他又找到了曾经开创一切基业的雄心。
陈友发本已开始衰老了,他的皮肤都开始发皱了,他的头发也渐白了,他的肌肉也开始萎缩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试释放自己最纯粹的身体力量了,可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青春细胞都开始复苏了,他的肌肉完成了逆生长,他感到自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他抱着的不仅仅是妈妈,不仅仅是一个肉体丰盈,样貌绝美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还抱起了这些年逐渐失去的一切,他从来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非常现实的明白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所以他并不很恐慌自己逐渐力衰的征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準备,他已经有了完善的过渡计划,他也充分的让自己接受了他周遭一切的必然演进。
可他情愿吗?不,他当然不会情愿,没有人能够真正愿意接受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随风而逝,他能够接受并不是他的愿望如此,只是他不得不如此,他的所有坦然接受看上去都充满了迫不得已的无奈。
这个女人太不一般了,她让你重新体会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激动。他以为自己学会了接受失去,可是当他奋力抱起妈妈的那一剎那,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最需要的还是拥有!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不想再对自己多做开导了,他现在就能够拥有,他还何须再思考失去呢?他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享受当下,好好享受这份拥有!
陈友发是一个顶级掠食者,一个权力顶端的统治者,他的一生虽然看起来很复杂,可是他做的事情却不难归类,他自己就曾简单的给他的人生下过一个定义,他这一生,归结起来就是两个词:征服与统治!
妈妈虽然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的身上几乎映照了男人所有欲求的影子,这种感觉无需详说,只要看见妈妈柔美的面庞,听到她甜柔的声音,触碰她丰满的肉体,感受她娇羞的吐息。这个女人就不再只是一个女人,她就是一切,她就是全部,她就是世间所有欲望的凝结。为了得到她,所有的代价都值得承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付出,所有的风险都值得担当。这样的女人你绝对不会只情愿得到一刻,得到一时,你只要感受过一次,只要触碰过一下,在你的心里这份可以完全不计后果的拥有,它的时间就必须是永远!
陈友发看着被他粗暴的扔在床上的妈妈,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看着妈妈玲珑的身段和凹凸的丘壑,他也看着妈妈富丽华贵的容妆,和高贵典雅的气质,他还看着妈妈慈柔的善心,以及温婉的情愫。还有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是得到它的方法有多难,而是这种东西几乎就很难真正的存在。那就是几乎毫无瑕疵的纯美之爱……陈友发慢慢的走到了镜子面前,他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自己。没错,一切都回来了!这个眼神,这个表情,这种贪婪,这种狠辣,这种支配一切的气场,全都回来了。他满意的看着自己,他微微的笑了,这种笑绝不是李成刚那种粗鄙的淫笑,而是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之笑。
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解开了自己的领带,自己的衬衫,他连带衬衫和西装一起脱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下了自己的西裤,退去了自己的内裤。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他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他甚至觉得连身上的赘肉看起来都带着王者气质,他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身材,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满意过自己的身材,因为身材对他而言是毫无用处,毫无意义的一种概念。
可是他现在不这么看了,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可以用自己完美的一切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尤其是用他下体那根完美的象征权利与统治的权柄。
陈友发带着这样的笑容,带着这样的满足,带着他的那根威武的权杖,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妈妈,他靠近了妈妈,靠近了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