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发果然对妈妈的身体非常了解,他已经将妈妈的乳头轻轻的揉捏和研磨了一阵子,妈妈也刚刚如触电般高潮,现在她全身的快感还没有消退,她娇嫩的乳头还异常的敏感。
陈友发长时间的揉乳已经将妈妈多年积压的情欲全都驱赶到了这两粒勃起肿胀的粉艳花苞上,他知道以妈妈现在体内蕴藏的欲望绝不是一两次泄身就可以轻易被满足的。甚至高潮过后的酥软反而会让妈妈将身心打开的更加彻底,妈妈紧张的神经会随着浑身流窜的电流完全的松懈下来,所以此时妈妈的身体只会比先前更加敏感,欲望更加强烈,而她对于下一波强烈刺激的防备却会越来越小,防备越小对肉体舒爽的感知就会越猛烈,这种感知越猛烈,妈妈的肉体记忆也会越深刻,她会永远的记住这种感觉,迷恋这种感觉,然后思念这种感觉,进而无时无刻的想要索取这种感觉。
所以陈有发一口含住妈妈的两粒大乳头之后,他没有再和风细雨的与妈妈调情,而是直接用力的连带乳头和乳晕一起大力的吮吸,他的肥舌也粗暴的在口腔中舔弄妈妈的整个敏感乳尖,他的牙齿也前后吞吐的剐蹭着妈妈乳晕上的饱满乳粒。他的双手也还在揉捏刺激着妈妈的乳腺神经,他一口一口的含咬着妈妈香软乳肉上最娇嫩的部分。这当然不是可爱的婴儿吸奶的感觉,这也不是温柔的爱人与她调情的缠绵,这是充满兽欲和侵略性的贪婪的吞食以及强壮刚硬的掠夺对柔软温顺的臣服的不断索取。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完全就像女人乳房上的透软与男人臂膀上的强健之间的对比。男人需要女人的身体越柔婉约好,女人需要男人的身体越壮硕约好,男人希望女人的肌肤越香滑越好,女人希望男人的肌肉越坚硬越好。男人的性器官越粗壮女人的满足感就越高,而女人的性器官越柔软男人发泄的快感也就越强烈,男人至阳如火,女人至阴似水,男人攻取与占有,女人承受与臣服,这就正如天乾地坤,坎水离火,乃是开天辟地,万事万物的自然规律。所以陈友发完全顺迎着这套自然法则,他要给妈妈最猛烈,最强硬的攻击,而妈妈则会回应他最柔和,最温软的承受。
妈妈的这对大乳房令陈友发彻底的陶醉了,而陈友发激烈的吸食也让妈妈彻底的沦陷了。
陈友发的嘴里开始发出野兽的一样的低沉呜鸣,而妈妈的柔声中也已经尽是娇媚淫浪的呻吟了。
「啊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好激烈的感觉……啊……柔儿的乳房……柔儿的乳头……都好敏感……啊……柔儿不行了……啊……老公……老公……柔儿又要来了……啊啊……老公你要柔儿的心都吸走了……啊……好奇怪啊……可是好舒服啊……啊啊……老公……啊啊啊!」
妈妈虽然是一个人妻,虽然是一个母亲,可是她一来没有真正经历过性爱,二来也没有真正体验过人母哺乳的滋味,她的这对大乳房生长出来的意义其实从未真正的兑现过。虽然妈妈的心是纯洁善良的,可是这对乳房存在的价值也是毋庸置疑的,它虽然是妈妈身体上的一部分,可是它现在却像是已经脱离了妈妈的掌控,它强烈的需要实现它的自我价值认同,它不愿意自己只是美人身上的一件装饰品,它更不愿意永远只是女人温婉性格的一种点缀。它要充分体现出它特有的价值魅力,它决不甘心只成为妈妈身上的次要角色,它要证明自己,它不仅仅只是能让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它,也不仅仅只是能让这些男人的口水直流,它也完全可以将这些疯狂暴涨的男人彻底的送上极乐青天。
现在妈妈这对大乳房生长的意义至少已经实现了一半,甚至可能比一半还要更多一些。因为它不仅仅让一个贪食它的男人为它疯狂,它也它的主人销魂欲死了。这一阵阵极度舒爽的刺激让妈妈彻底的越过了人妻和人母的界限,她什么都不是了,她只是一个长着一对淫蕩的爆乳的性感女人,她只是一个浑身淌水的敏感尤物,她现在的存在就像她的肥硕爆乳一样,完全只是为了供男人淫乐与发泄,而她自己也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与满足。
「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柔儿的乳房要被你舔化了……啊啊……柔儿的乳头被你吸的好舒服……啊啊……老公……老公……柔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啊……老公……柔儿的乳房好吃吗……啊啊啊……舌头……老公……你的舌头好坏啊……柔儿的脑子都要被你舔坏了……啊啊……柔儿觉得好淫蕩啊……啊啊……」
陈友发喜欢迷乱的女人,他更适应迷乱的女人,迷乱的女人就像狗一样的简单,当女人迷乱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就只有快感和逢迎,面对女人这样的放浪,他自己也会感觉轻松一些,他自己其实也是迷乱的,他也需要放下思考和警惕,他也想要如女人一般只是享受一下放纵的情欲。他终于又找回了最初盯上妈妈的时候,心里的那种强烈的沖动,这是一种单纯对女人身体的渴求,一种非常简单的性沖动。他从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只因为找回这种原始的占有欲就花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的时候,可是他在妈妈的身体上非常乐于享受这个过程,妈妈越与众不同,他的满足感也就强烈。他听到妈妈迷乱而放浪的呻吟,他非常高兴,非常开心,他不是一个经常容易开心的人,可是他觉得妈妈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得到过的最好的一样礼物。
他滴着自己意犹未尽的口水吐出了妈妈的乳头,然后双手从妈妈硕乳的两侧一把捏住了妈妈的乳根,他使出毫无怜香惜玉的最大的手劲将妈妈的一对大奶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然后开始大力野蛮的上下来回的甩动起来。妈妈饱满丰韵的乳身几乎要被他挤爆了,妈妈的沾着口水的淫靡乳晕上的肉粒都要被挤出水来了,妈妈饱胀挺立的粉艳乳头几乎要像花蕊一般被他捏到含苞绽放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好淫蕩……啊啊……柔儿感觉好淫蕩……不……不要……啊啊……不要这样甩弄柔儿的乳房……好疯狂……啊啊……柔儿不行了……啊啊……要被甩出来了……啊……又要来了……啊啊……不行……真的忍不住了……啊啊啊……老公……啊啊……呜呜呜呜……呃呃呃呃……」
陈友发先是将妈妈的大奶子并拢在一起甩动,然后又将两只大奶来回的分开甩动,妈妈的乳肉彼此摩擦,妈妈乳头上残留的口水肆意横飞,妈妈又涨又硬的乳头随着陈友发的甩动感受到一阵阵丝丝凉凉,酥酥麻麻。她感觉自己的敏感地带要被挤爆了,她感觉自己体内积压的快感又要更猛烈的电击她的全身了。她的心里又痒又怕,又渴求又慌乱。可就是在这个时候,陈友发他突然一手捧起妈妈的后脑,一手握住妈妈的一只大奶,将妈妈的一颗娇嫩乳头硬生生的塞进了妈妈自己的嘴巴里……
就在妈妈含住自己乳头的一瞬间,妈妈的整个身体一阵剧烈的乱颤,她的双腿夹紧绷直,她的胳膊紧紧夹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双手交叉在下腹,手指弯曲颤抖,她的下体又喷射出一股股蜜液,她的口水在她雪白丰盈的乳肉上流出一道道的淫靡的水痕。
「柔儿,怎么样?你觉得自己的大奶子是什么味道?」
「……恩恩恩……呜呜呜……呃呃呃……」
妈妈的嘴巴被陈友发紧紧的按在自己的乳晕周围,她的乳头被迫不得已的含在了自己的口腔里,这个动作对妈妈而言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摇着头流着泪,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娇媚抗议。
「柔儿你自己吮吸一口试试。」
陈友发进一步刺激着妈妈保守的羞耻心,他要让妈妈彻底的变成一个淫蕩的肉欲玩具,他要让妈妈下一次自己主动含着她淫蕩的大乳头恳求他的操干与奸淫。
以妈妈的乳房大小含着自己的乳头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她自己只需要轻轻捧起乳尖她甚至不需要低下头她就可以轻松咬住自己的乳头了。可是妈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淫蕩的举动,她更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还有这种玩法。她虽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可是毕竟她体内的春药实在是太猛烈了,这些药性给她的乳头上带来的快感让她觉得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完全忘记了这是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脑子里只有从耳朵传来的机械指令,她对这个指令已经完全不假怀疑了,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这是老公对她的命令。虽然老公很少对自己下达任何强制性的指令,可是她早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了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对老公的命令没有任何顾虑和犹豫,她不仅仅爱老公,她也愿意遵从老公。她虽然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可她也是一个极其传统的女人,她信奉着对家主文化的崇拜,从她嫁给爸爸的那一刻起,她的所有存在价值就全部依托在了她唯一的男人身上了。
妈妈听话的用自己的小嘴含吮着自己的乳头,她的舌尖也轻轻的刮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她觉得这种感觉甚至比刚刚还要更强烈一些,因为这种由羞耻而产生的放浪快感是单纯肉体刺激的数倍叠加。妈妈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也忘记了自己乳房,更加忘记了自己的大脑,她的身上现在什么都体察不到了,她只有强烈的肉欲和兴奋的刺激。她的一只手本能的摸向了自己的另外的一颗乳头。
「呵呵呵,怎么样柔儿,感觉很刺激吧,你没试过这么玩自己的奶子吧,老公希望你以后可以经常像这样玩着自己的大奶子然后求老公来操你,好不好啊柔儿?」
陈友发看到妈妈手上的动作,他知道妈妈现在已经逐渐的开始自己主动去追求淫蕩的快感了。妈妈的嘴里吃着自己的奶头,她的舌头也学会挑弄自己的乳尖了,她甚至自发的开始用手捏弄着自己的另外一只大奶。这就是性,可能刚开始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可是一旦尝到了性快感的美味,那么其他的也就一概不用多教,人就会很快的学会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毕竟没有人真的可以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兴奋和敏感,自己的欲求自己来解决,这是非常天经地义的事情。
陈友发将妈妈的另外一只手扶到她自己正在吃着的这只大奶上,然后陈友发就完全放开了妈妈。他欣赏着现在的妈妈,他的心中突然有一阵绞痛,他觉得还是有点可惜,有点不应该啊,因为这个画面他不知道已经欣赏过多少遍了,他本不想这样的,可是到头来还是稀里糊涂的又看到了这一幕。现在这样的妈妈与其他那些女人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他与妈妈的关系是必然会走到这一步的,罢了,好在妈妈毕竟还是比那些女人要更美丽,更性感,也更干凈啊。就算只是所谓一个纯粹的女人来玩弄,那么妈妈也一定是要胜过其他那些女人的。
妈妈一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含在嘴里,另外一手捏弄着自己另外的乳头,她嘴里的口水已经将一只大奶完全的涂满了,她享受的表情流露出浓郁的媚意,她心中的迷乱就如她额前的碎发一样,妈妈已经不是精致典雅的妈妈了,而是被人糟蹋完了又被自己糟蹋的失身艳女了。
陈友发将手滑向了妈妈最后的部位,最重要的部位,也是最淫靡的部位。
妈妈的这条紧紧挤在肉缝里的丁字裤是完全不吸水的,她下身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这床单的印记看起来比小孩子尿床还要更过分。
「柔儿,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呢?你这样随便尿湿别人的床单,是要被罚款的。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床单是被一个淫蕩的大奶尤物用淫水尿湿的,他们恐怕还会对你使用其他的惩罚呢。」
妈妈仿佛听见了陈友发侮辱她的话,因为她吸奶的樱唇似乎微微撅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委屈,可是她还是完全没有要放开自己乳头的打算。
「柔儿你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老公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陈友发的手已经开始抚摸在妈妈的下腹上,他的手指分别抓起妈妈内裤的两个边缘,轻轻地提拉了两下。妈妈下体传来的刺激配合着乳头的敏感,让妈妈发出了「呃呃呃呃」的娇吟。陈友发感受到了妈妈状态,他又忍不住想要先调戏一下妈妈了,他突然猛地一把抓起了妈妈的内裤,这块布条一下子就卡在了妈妈娇美的屁眼和隐秘的阴唇之间,然后勒住了她全身最细嫩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啊……」
妈妈被陈友发突然袭击,她张开嘴吐出乳肉高声的连续呻吟……
「柔儿你要含住自己的乳头才行啊,老公跟你做个游戏怎么样,接下来无论老公做什么你都必须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乳头,如果你松开了,老公会很不高兴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老公就必须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你。可是如果你能一直咬住的话,那老公就再赏给你一次热吻怎么样?」
实在看不出这个游戏对妈妈有什么好处,可是现在的妈妈毕竟是被人强灌了春药,又加上她常年的饑渴和对老公的思念,所以就算这不是什么游戏,而只是单纯对她的命令,她其实也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不过妈妈怎么想或许不重要,关键是陈友发自己玩的开心就行了。
「呜呜呜……呃呃呃……嚒嚒嚒……」
妈妈听到陈友发的话,她又急忙的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然后又发出了阵阵娇媚的哼吟。
陈友发真的很开心,他很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的玩弄女人了,他以前要么是因为赶时间,要么是因为女人都是千篇一律,所以他长时间以来在床上更多的目的不是为了玩乐,而只是单纯为了发泄。其实不只是陈友发,所有像他这个年纪,像他这样的地位,或者拥有与他类似财富的男人都有这些问题。在他们的身边向来是不缺女人的,每个女人都渴望占据他们的时间,他们的精力,他们的宠爱。这就像古代帝王的后宫争宠一样,只要皇帝愿意来,而且留的足够久,那么她们的地位就会越高,她们的自信心也会越充分。她们在后宫中就可以长盛不衰。可是对于皇帝本身而言,这件事其实对他来说是非常苦恼的,他们不得不像应付公事那样去处理后宫的情爱,自己的生理需求和肉欲的发泄也完全乏善可陈,他们甚至经常想要快点结束,尤其是当他们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利用和索取的时候,他们的那颗作为帝王的统治之心就会感受到一种极大的侮辱和反感。
陈友发看到妈妈的顺服和迎合,而且还是如此背离她自己的道德价值的行为,而且她既不贪图金钱,也不爱慕虚荣,她也不是为了生活,更不是为了奢侈。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目的对妈妈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的所爱之人能够满意,能够高兴。陈友发的游戏只是为了玩弄妈妈而已,可是妈妈还是非常认真的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陈友发现在的心里真的有些复杂。
他几十年里一直让自己表现的是一个强悍坚定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他也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让别人伤心与绝望几乎就可以算作是他的一份工作而已,他如果把这种事情当成工作,那么他自己也不可避免会受到相同的惩罚,所以陈友发克服自己面临惩罚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是无情无心的。他是相信报应的,他知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可是他也非常肯定他送出去的这一报别人是一定承受不了,而他受到的这一报他自己却可以完全消化,所以他长时间屹立不倒的一个法门就是以自己的无情对他人的有情。可是这个法门好练吗?这个金身真的无懈可击吗?
哪有那么简单啊,这些年里他为了一些不得已的收获也失去了很多更不得已的放弃啊。一样样珍惜的东西都守不住,既然守不住,不如主动的散出去,一个个曾经珍惜过的人不是离他而去就是已经阴阳两隔,他也是个人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他难道就没有难受的时候吗?他难道就没有伤心的时候吗?他在心里其实是喜欢一句话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中的椅子上,他想要抽一支雪茄,可是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忍住,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不喜欢他抽烟。那个人曾对他说:抽烟对胎儿不好。他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可是那时候他还太年轻了,他习惯性的回答,抽烟可以给他力量。那人问他,你想要那么多力量干什么呢?他答道:大丈夫当精忠报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安定天下!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不会觉得夜晚十分寂寞的,他既不失眠,也不会熬夜。可他却会抽许多的烟。后来他的烟抽的越来越少,可是他需要抽烟的场景却越来越多了。不过他也已经不敢轻易再抽烟,他也不敢轻易有任何爱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裂缝暴露在那些可能会洞察心机的不义之徒的眼睛里。他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要拿起一只烟,他有时会点着有时就只是闻一闻。他心里的话可以向谁诉说呢?他心里的难过可以向谁吐露呢?甚至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为了什么呢?
财富和声名总有一天都会成为过眼云烟,这一生过的如此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如此的挣扎煎熬究竟是何意义呢?一个人岂能真正无情?只是伤心太多,心早已比常人更硬罢了。陈友发的确对那些哭喊和哀求早已麻木了,他的麻木让他越来越强大,可是也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寂寞。他的每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他自己真心想说的,想做的,可是那都是他必须去说,去做的。可是他必须做的事情越多,他就感到自己陷得越深,他已经不想再对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心声了,一来没有人肯接受,更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二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甚至是他努力换来的。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心声可言呢?
他不是不想要一个伴侣,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可是无论是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孩子都会成为束缚他的弱点,他不敢轻易动情,不敢随便用心,因为他知道人只要情深义重到一定的程度,那么他就可以轻易的为之献身殒命。若果真到了那份情义上,死活自不必多说,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如果还没有这份情义,你明知会舍身冒死,你还愿意追求这份情义吗?图什么呢?为什么呢?只是为了自残和自虐吗?为了满足内心的精神追求吗?他一直没法真正说服自己,就算他再难受再痛苦,他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暴露自己的内心。
可是他现在逐渐的年老力衰了,他开始有点明白老无所依的道理了。他的雄心已经从壮志未酬变成了廉颇老矣。他这些年回忆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已经开始享受那种追忆过往的感觉,他想起的最多的人和事都是他很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脸上还很干凈,肚子也很平整,他也曾有一口迷人的白牙,他也曾徒步几十里路只为了去看一部南斯拉夫的电影。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人都笑的很纯真,都非常真诚,都非常可爱。他也有过犯傻的日子,在那些温和的人面前,他倒是也不在意自己像个傻子。那个时候姑娘都很保守,可是也都很开朗。因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光天化日下的罪恶。所有人都很纯粹,也都很干凈。
所有的智慧都是被逼出来的,他真的想做一个聪明人吗?他真的愿意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吗?难道他不想毫无戒备的坦蕩生活吗?难道他不想卸下伪装轻轻松松的做一个人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再能够了,因为就算他能看得开,这个世界也看不开啊。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也包括人。这么多年他受到的背叛和欺骗还少吗?那些假借善意的名义来谋取私利人还少吗?那些戏里戏外都算不得再称之为人的人还少吗?他得学会这个世界的新活法,他要赶在所有人的前面适应这些新规则。以前他在人群中是特殊的一个,那个时候的人群都是普通的。可是后来人群中的每个人都想要变成特殊的一个,那么他只好又让自己变成为了普通的一个。人人普通,那么特殊才有独特之处。人人都特殊,那么普通其实才算得上是独特。他其实非常厌恶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因为这些平凡的特殊分子都是曾经那些最普通的普通人。
曾几何时没有人会吝惜自己的掌声,仿佛努力的做好一个观众就是他们的使命。可是后来,所有人都只情愿给自己鼓掌,不愿意再将自己的掌声赐给别人。舞台变大了,演员也变多了,可是戏却没人再欣赏了。人人都在乎着自己的独角戏,并不愿意再去欣赏真正的好戏。可是并不是所有人的才智都可以成为主角啊,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他们太喜欢自作聪明了,他们太沉迷于自己的剧本了。他很怀念那些按计划分配的日子,因为每个人大致上都是各司其职的,每个人的欲望都是有限度的,不像现在,人人都在做梦,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误以为人生一切皆有可能。
他喜欢杀死这些人的愚蠢梦想,他喜欢让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在人生的最后一刻真的感受一次特殊。至少要让他们害怕的非常特殊。他在自己的统治结构里非常看重本分二字。不越界,不逾矩这是他最欣赏的做人品质,他鼓励自己的身边人努力奉行这样的原则,可是他也不会对破坏这个规矩的人表现出太大的失望。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则,那就是有多大的胆量就要承受多大的代价。如果有人真的可以挑战他,而且他输了,那么他会接受失败。同样的如果是那些挑战他的人输了,那么他们也必须要接受失败。
他也不知道这些法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具体建立的,他也不知道它们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被完全的建立了起来的。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浑身缠绕着绷带,他的腿上全是石膏,他才发现他的身边竟然连一个扶着他起来拿烟的人都没有了。
他本想再调戏一下妈妈的,可是他抚摸了一会妈妈套着丝袜的平滑大腿,他最后却只是选择温柔的将妈妈的内裤缓慢的脱了下来。
好美的女人,好细嫩的大腿,只是这内裤有点湿透了。这内裤上的蜜液一直拉着透明的丝线,最后粘在丝袜上,鞋子上。这湿滑内裤上的液体与妈妈的口水并没有太大区别,似乎只是更黏更滑了一点,不过颜色和味道没有什么明显差异,妈妈的身上的体香几乎覆盖了全身的方方面面,连她的发丝上都是她独特的柔香,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拥有这种特质,也不是所有拥有这种特质的女人都会被她们的男人察觉到,就算那些粗心的男人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了这种特质,他们恐怕也未必会轻易相信。陈友发在男人中算是见过很多女人的那一类男人了,具体有多少已经无法计数了。可是对于妈妈的这一独特体质,他必须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遇到。
嗯?……这是?……陈友发还在抚摸着妈妈的大腿,他的眼睛还在盯着妈妈的内裤发愣,他还在隔着空气品味着妈妈内裤上散发出来阵阵体香,他刚刚嗅出这体香中已经夹杂了一些柔媚的气息,结果他手上扶着的大腿竟然慢慢的主动张开了……
陈友发转过头看到妈妈劈开的大腿,以及妈妈湿漉漉的两腿之间,他的脑子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他只是脱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就知道主动的向他分开自己的双腿,他只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妈妈就知道蜷起膝盖做好準备。况且妈妈还在自我享受着乳房的快感,而且她也已经毫无意识了。可她还是不自主的迎合着陈友发的需求。这只是妈妈真正的第一次啊,就算是一个被灌了春药的老妓女,她会如此默契的为他服务吗?妈妈在身体的反应上可还只是还如一个少女一般啊,她也才刚刚打开自己的羞耻心没有多久啊,难道她真的这么在乎刚刚那一句随口一说的玩笑吗?
让陈有发彻底震惊的还有妈妈两腿间的绝美阴户。这样的完美阴部只有在整容手册上才能通过ps勉强的展现一下。妈妈的整个阴部的颜色几乎与她的乳头无异,淡粉色水涟涟的阴唇像花瓣一样均匀自然的散开,它们颤微微的闪着诱人的水光,小阴唇没有闭合也没有贴在微隆的大阴唇上。阴唇与阴道口的开口几乎完全平行,外阴平滑整洁,细嫩饱满。左右阴唇的对称几乎堪称完美,不仅仅是阴唇的大小和外翻的开口,就连阴唇上沾湿的蜜液都均匀的涂抹在大小阴唇的内外。肉嘟嘟的两片小阴唇自然分开的样子真的如蝴蝶破茧展翅一般,只是妈妈的阴唇看上去比蝴蝶的翅膀还要娇弱,还要纤柔。拉拽着这对湿漉漉的肉翅煽动的它们上面的一粒如红豆一般凸起的饱满阴蒂,这颗阴蒂的颜色比阴唇和穴口的颜色要稍微深一点,也可能是因为妈妈现在的情欲高涨,所以它才像乳头一样动情发作的高高挺立。在阴蒂的上方是成倒三角状贴在阴阜上的一小撮黑亮整洁的阴毛,而在阴蒂的下方和阴唇之间是一个口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小的肉洞口,这个蜜口随着妈妈的呼吸轻微的开合着,这蜜口的边缘似乎还在潺潺的流出溪水一般的蜜液。妈妈檀口中流出的蜜液已经流满了整只乳房,而这蜜口中流出的蜜液也已经涂湿了她的整个大腿内侧,很难分辨究竟是那一边流出的汁液更多一些,不过从床单的印记来看极有可能还是妈妈的蜜口流出的汁水更多,但是这也并不能非常确定,因为毕竟妈妈的香涎已经被陈友发吞吃了不少。
陈友发并不是一个喜欢随便跟女人接吻的人,因为接吻就难免动情,他既不希望他对女人动情,他也不希望女人对他动情。所以他虽然看见漂亮的女人或者他们漂亮的红唇非常诱人,他也很像上去一亲芳泽,可是他出于多种原因的考量,他往往还是会尽力的保持克制。可是今天的他,已经对妈妈实在无法克制了,所以他才纵情的与妈妈激吻了数次。可是现在他又看到了一对迷人的肉唇,这对肉唇开合的方向与妈妈的樱唇是完全相反的,可是这也并不影响它如妈妈的樱唇一样娇艳欲滴,引人陶醉。
陈友发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将头趴在一个女人的胯间并且去用嘴巴舔吸她的阴部。因为他觉得这属于胯下之辱,他很享受别人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他不愿让自己埋头在别人的胯间。另外他可以让别人用嘴去舔吸他的性器官,无论是他的乳头,他的鸡巴,他的屁眼,他都能接受,他甚至可以接受一个男人含住他的生殖器。可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去舔吸别人的生殖器。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侮辱,因为用嘴去服侍别人的生殖器这也意味着某种征服的味道。他绝不能轻易接受这种羞辱,他是一个征服者,他从来只能征服他人,绝不能被他人征服。
「呃呃呃……额额……呜呜……」
妈妈被下体突然传来的刺激感又弄得发出了娇吟,这种感觉她非常的陌生,甚至準确的说几乎所有从她下体传来的所有感觉她都会感到陌生,因为她的娇美的阴部几乎无人触碰过,就连爸爸也只是象征性的抚摸过几次,爸爸无法插入,所以他不太好意思随便的触摸妈妈的下体,一是他自己的自尊心不允许,二是他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妈妈。所以妈妈的全身上下被保护的最隐秘,最小心的地方就是妈妈的真正私处。甚至妈妈作为母亲都没有使用过自己的阴道分娩,这么美好,纯洁,干凈的圣地,想不到竟然随随便便的就落入了他人之手。不,是他人之口。
陈友发贪婪的吮吸着妈妈阴唇上的汁液,他用肥厚的嘴唇将妈妈的两片柔嫩的阴唇并在一起又抿又拽,妈妈的蜜穴口不停的分泌出新鲜的液体,这些蜜液的味道比妈妈的口水更加艳媚,这不是香甜的味道,而是一股股的媚香,这些汁水对男人而言才是真正的春药。它们只会让男人动欲并不会让他们动情。
趴在妈妈胯间享受的陈友发并没有觉得这是妈妈的阴部,也没有觉得这是女人的生殖器,他认为这只是妈妈的另外一张蜜唇而已,他爱妈妈,所以他愿意同妈妈接吻,他享受与妈妈体液交融的满足感,所以他只是又一次深情的吻住了妈妈的肉唇而已。他的舌头伸进了妈妈的蜜穴之中,这蜜穴比妈妈的口腔更烫一些,湿滑的程度也更加强烈。蜜穴中的肉壁似乎也更加柔软一些,这些温暖的肉壁积压和揉动着他的肥舌,一会像是要把他拉进来,一会又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他的嘴唇贴在妈妈的阴唇上,他的舌头交缠着妈妈蜜肉,他闭着眼睛伸着舌头享受着妈妈下面这张小嘴对他的按摩与服务。
他的大手紧紧握着妈妈的纤腰,他甚至有种错觉,他希望妈妈蜜穴肉壁的这种按摩能够不只是作用于他的舌头,他更希望能作用于他的全身,他突然很想感受一下,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这样的一个阴道里被降生出来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为什么只有作为婴儿的时候才能有这样的体验呢?婴儿没有任何的感知和记忆,他们怎么能懂得享受这个过程呢?如果一个人在成年之后,在具备了意识和思维之后还能再一次体验这个过程,那这种滋味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陈友发正在舒服的享受,突然他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痒的,原来是妈妈的阴蒂在剐蹭着他的鼻尖。他睁开眼睛一看,这么饱满的一颗阴蒂是如何长在这么娇嫩的一个阴户的上方的呢。这颗阴蒂的质感跟妈妈的乳头很不一样,它似乎被一层层薄薄的包皮缠绕和包覆住了,它虽然因为情欲的刺激想要高涨的破茧而出,可是它的力量显然还不够,它只有颤微微的胀出一丝血色。经验老道的陈友发知道这是女人最饑渴的那一滴精血,妈妈就算再圣洁她也是个女人啊,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圣洁,她积压的精血或许比那些真正放浪的女人还要浓郁一些。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一个部位了,所以阴蒂的大小与女人身体的敏感度几乎是成正比的,虽然不能以偏概全的说阴蒂就是衡量一个女人淫蕩与否的重要标志,但是毕竟敏感的生理反应的确会激发出女人最淫蕩的那一面啊。
陈友发忍不住想要尝尝这一枚与妈妈整个身体都显得格格不入的豆红阴蒂是什么滋味,他把舌头从妈妈的蜜穴中抽出来,然后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这一粒小红豆。
「呃呃呃……恩恩恩……呜呜呜呜……」
陈友发没想到妈妈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妈妈虽然咬着乳头,可是她不住的摇着头希望陈友发不要刺激她的阴蒂。
陈有发想起了刚刚的游戏,看来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取得胜利了。
「啊啊啊啊啊!!……」
果然,陈友发一口含住这颗小红豆,然后用力一吸,妈妈下面这张小嘴的淫水直接就喷射到了他的下巴上,而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也再刁不住自己沉甸甸的大乳房了。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老公……好刺激……啊啊……人家不行……人家不行了……啊啊……人家做不到……啊啊啊……对不起……啊……对不起老公……啊啊……柔儿……柔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啊啊……太激烈了……老公……啊啊」
陈友发抬起头看着神情迷乱的妈妈,他真有点把持不住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急于插入了,这种沖动只有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可能有过。他跪在妈妈的两腿之间,然后将身体伏在妈妈的身前,他把头又埋进了妈妈的脖颈,他深情的吻着妈妈的脖子,他喜欢这个女人,甚至爱这个女人,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插入之前就已经感觉十分满足了,他一只手揽住妈妈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抱着妈妈的后背,他尽可能的让妈妈的全身的肌肤都与他的皮肤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从妈妈的脖子吻向妈妈的脸颊,又从妈妈脸颊吻向妈妈的眼睛,他在妈妈的额头上亲吻了三两下,妈妈长长的眼睫毛抖动在他的唇下,他亲吻了妈妈的鼻梁,妈妈的鼻尖,妈妈的颧骨,妈妈的嘴角,然后他又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妈妈,而妈妈也伸出纤柔的玉臂轻轻扶在了他的粗犷的后背上。
「额……老公……老公……柔儿好幸福……额……老公……额……柔儿输了……你……你惩罚柔儿吧……呃……你想对柔儿做什么都行……柔儿是你的……老公……额……你尽情的使用柔儿的身体吧……柔儿好爱你……老公……」
陈友发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了。
他低下头又一次深深的吻上了妈妈的香唇,然后他挺动屁股,将自己早已硬如铁棍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妈妈柔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