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妈妈早上迷迷糊糊的刚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陈友发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可怕眼球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她……
「……呃……对……对不起……我……我吓了一跳……你……你还好吧……我……我不知道你醒了……我……我昨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所以可能支持不住就睡着了……」
「过几天并不是你跟你丈夫16周年的纪念日对吗?」
陈友发一字一句的低沉的说着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一动也没动。
「……我……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是再过两个月……怎么……怎么了吗?」
「你昨天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是因为这句话出错了对吗?」
「……」
「不要骗我……因为我会搞清楚的。」
「……是……是的……」
「什么地方出错了?」
「过几天……过几天其实是孩子们的生日……我……我的丈夫……会……会在这一天吻我的肚子……他会假装是我……是我为他生出了宝宝……」
「原来如此……所以我不应该吻你的唇,而是应该吻你的肚子,对吗?所以你清醒了过来,但是你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你继续顺应着我,欺骗着我,对吗?你是从一清醒过来就开始了计划吗?」
「……呃……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欺骗你……我……我当时只是很害怕……我只是隐约知道自己被迷奸了……我没有想更多其他的东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孩子的遭遇?」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我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你不会是等待着我自投罗网吧。」
「你……你是什么意思?……我……我有点糊涂了……」
「是吗?……我也有点糊涂了……我想了一整晚……我也没想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到底……到底怎么了……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全部!全部都不对劲,没有一样事情是正常的,每一次都看似是你在做出妥协,可是事实上却是每一次都是我在妥协。我甚至在你面前都变得口无遮拦了,我竟然什么都想告诉你,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你是受谁的指使?刘志和刘媛真的是你的孩子吗?你是处女,这一点很和我的胃口,你已经年过三十了,可是你却还是处女。你的样貌身材样样都惊世骇俗,我能有这么幸运?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我想要……想要你对我们做出这些事情的吗?」
「不一定是你,但或许是你背后的人……」
「我……我背后是谁?」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你的啊。」
「……你……你怎么了?……我……我和我的孩子……我们本来过着好好的生活……我们本来是很快乐……很幸福的……我们没想招惹谁……更不可能招惹你……你……你如果肯放过我们……那……那我们肯定会感激不尽的……」
「你总算稍微正常一点了,你是为了孩子才愿意对我好的是不是?」
「……是……是的……我……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受到伤害啊……我……我毕竟是他们的母亲啊……」
「你知道吗……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都有一种在上当受骗的感觉。虽然我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被你套牢了,但是我总是觉得很不对劲……」
「你……你的话好可怕……我……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啊……是……是你……是你把我……把我带到这里……也是你把我脱光衣服……对我……对我做那些事的啊……难道……难道这些事……是我……是我自己想要的吗……」
妈妈真的是太可怜了啊……就连自己被人淫辱都要委屈的辩解不成吗?难道她遍体鳞伤的被人虐待了一个遍,她还要承担更多莫须有的罪名吗?谁能想象一个女人,一个极其柔软无助的女人,不但深陷桎梏,她还要委屈的为自己的失身进行辩解呢……这已经不是一般禽兽的所作所为了……陈友发不愧是个魔鬼……
「你仿佛要挟了我,通常都是我给别人开出条件,等待别人的答应。可是我跟你的所有约定都像是被你引导着完成的,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很不痛快,也很不适应。你一直在跟我耍花招啊……」
「我……我……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招呢……我……我对你耍了什么花招呢?」
妈妈几乎快要急哭了……
「你几乎没有开口求我做任何事,但是我却稀里糊涂的全都答应了你……」
「……你……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让你的孩子休息了一晚,我还答应放过你的丈夫,我还许诺你婚姻的名分,我几乎也同意了会照顾你的孩子,这些全都不是我最初的设想,这些都是你引导我做出来的决定,我很反感有人将思想强加于我,你可以说是给我洗了个脑啊……」
「……这……这怎么可能呢……你……你难道非要伤害我们你才会觉得正常吗?……你难道非要施加可怕的事情,你才能觉得安心吗?我……我只是想要通过满足你……来……博得你的仁爱啊……这些可怕的事情你不是非做不可……你可以选择手下留情的……你不必恐吓我……也不必用一些可怕的事实来胁迫我……我相信你有这些力量……我想我已经足够畏惧你了……我只是在你吓我之前……我就想要先对你低头罢了……我哪里有能力给你洗脑呢?……我只是太害怕你了……」
「任何人在害怕的时候都会选择反抗,可是为什么你不会呢?」
「……你……是你告诉不可以反抗的啊……也是你告诉我不可以拒绝你的啊……当我醒来之后……我……我是想……想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和我的家庭的……可……可你却告诉我……我的孩子已经变成了那种样子……也是你将他的视频播给我看的……也……也是你告诉我……我看过之后就算你肯放我……我……我也不会离开了……我……我确实无法再离开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是他们的母亲啊……如果我反抗你……你岂不是会对他们施加更粗暴的伤害了吗……」
「你既然是为了孩子,你怎么能保证你是真心对我呢?」
「……这……这就像你说的……我们……我们无依无靠……现在……现在只能任人宰割……谁……谁能照顾我们母子……谁能保护我们……谁……谁能对我们好一点……我们……我们当然就会感激他……用心对待他……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呢……如果你……你是真的喜欢我……也愿意爱我的话……那……那我也可以真心对你的啊……」
「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对一个仇人这样好?」
「你……你虽然……虽然做出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可……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啊……过去的事情就只能是过去了……你不是也要我为以后多做些打算吗?……你对我……对我做的事情……我……我是可以忍耐的……我……我并不怪你……你也并不是我的仇人……」
人们都喜欢善良和纯洁,这种美好的舒适感会让人对世界充满希望和乐观,人们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就算不能马上变好,可也至少存在真正幸福的可能性。可是人人虽然热爱美好,但人人却也并不愿意自己成为美好的原动力,因为这样会让自己面对非常多的压抑与束缚。这就好像贪官受贿一样,如果不受贿就可以得到心灵的高尚,但是却会感到这些钱失去的非常可惜,可如果选择受贿,就会获得非常实际的人生满足,这些钱可以用在很多实际的地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受贿的好处如此之多,而且也如此的看得见也摸得着,相较之下,高尚这种东西就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不切实际了。况且真正高尚的人是不会在意虚名的,那么高尚的品格和行为究竟是让别人更舒服呢?还是让自己更舒服呢?因此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是高尚的,而不希望自己是高尚的。与高尚者为伍将会获益无穷,可成为高尚者则只会不停的牺牲和奉献。试想想凡是有脑子的聪明人会这么傻吗?真的有人愿意如此高尚吗?
「柔儿……你要么真的是一个高尚的无可挑剔的人,你要么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最可怕的人……因为你的品德和操守已经远远超出了让人感到愉悦的程度,你甚至已经会让人深感惭愧了,你让我惭愧到害怕面对你。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畜生,你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的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我根本找不出丝毫的借口来安慰我自己了。可是我真的该相信这些完美的东西吗?你说你能忍,你说你不怪我,你说你可以真心对我,即便我已经把你和你的孩子弄成了这样,你还是可以做到这些,可是我也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情况下,你才能表现出一点点凡俗的样子呢?究竟怎么样对你,你才会把我看做敌人呢?不瞒你说啊,柔儿,我其实更擅长对付敌人,而不擅长对付你这样的高尚之人。你难道真的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善良和美好吗?」
「啊啊……啊……不……不要……轻点……轻一点捏……会……会痛……啊啊……」
陈友发正说着话,他就突然一把抓向了妈妈的乳尖,他用手指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的乳头,妈妈的整个乳房经过昨天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细微的伤痕和红肿了,尤其是娇嫩的乳头在昨天受到虐待是最多的,所以不要说像陈友发现在这样暴力的捏弄,就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妈妈也会觉得胸前一阵肿痛。
「这样你也会还是不会怪我吗?我如果每天都这样对你,你也还是会真心待我吗?」
「……啊啊……啊……你……你怎么了……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啊啊……真的好痛……昨天……昨天太大力了……乳头……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了……求你……求你轻一点好吗……我……我难道好好待你……这样……这样都是错的吗?……难道我不该好好对你……好好侍奉你吗?……你……你难道真的希望我恨你吗?」
「好……让我们来验证一下,你是真的这么善良,还是……你是真的训练有素……」
「啊啊……你……你要做什么……啊啊……你……啊……」
陈友发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他一只手抓着妈妈的手腕,另外一只手还捏着妈妈的乳房,他像个疯子一样,粗鲁的将妈妈从被子里拽出来,然后又硬生生的把她拖下了床。妈妈来不及穿鞋就被她跌跌撞撞的拉扯到卧室的最中央。在这个贴着范思哲墻纸的豪华卧室的主墻上是一面鎏金镶边的欧式全身圆镜。陈友发将妈妈拉到这面镜子跟前,他从背后环抱住全身赤裸的妈妈,他的双手对着镜子不停的揉弄着妈妈的大乳房,他的大粗鸡巴也从妈妈的腿缝中探出了一个紫红发亮的鹰勾龟头,这个龟头正好不偏不倚的抵在了妈妈绽开的蝴蝶翅膀中间。
「啊啊啊……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做什么……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粗鲁……我……我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你为什么要对着镜子做……做些事……这……这会让我难为情的……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到被子里去……让我在床上服侍你好吗……」
妈妈被陈友发粗暴的举动吓坏了,她不知道陈友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昨晚睡觉之前明明还温柔的抱着她,亲吻她。虽然她心里觉得有一丝恶心,但是她却也还是感受到了陈友发对她的依恋。怎么今天早上一睁眼,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呢?他不仅敏感多疑,而且他还异常的兇暴粗鲁。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休息了,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又像是精力旺盛的样子了,他难道不会累吗?他昨天明明射了一次又一次,他昨晚睡觉的时候,他下面的那根大东西就一直没软过。现在早上才刚一睁眼,他……他竟然又把他的大家伙给挺立起来了。妈妈的屁眼的伤口还撕扯的疼痛难忍,她的乳房也明显感觉到有阵阵胀痛,她的穴口因为被强力破处,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得到恢复和休息。她觉得这真的是太难应付了,她浑身所有可以讨好的男人的部位都已经被陈友发无情的掠夺了,而且都已经被他摧残的伤痕累累了,可是他却仍然雄风依旧,矗立不倒。妈妈现在都已经开始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她真的快要被陈友发给活活的操死了。
「别转头!看着镜子!我要你看着自己的淫态,我要你盯着我的大鸡巴和你自己的大奶子!别转头!!」
妈妈实在无法面对镜子里赤条条的两具淫靡的肉体,她本能的闭起眼睛将头撇到一边,可是陈友发却粗鲁的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头给掰了回来。
「啊啊……啊……我……我……我可不可以不看……好羞耻……我……我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啊……求你……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真的好可怕啊……你……你明明昨晚还温柔的抱着我的……你……你到底怎么了……呜呜呜呜呜……」
妈妈怎么能够理解这些性情乖戾的暴君脾性和猜忌多疑的奸雄思维呢。这些诡诈狡黠已久的暴徒们,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正常的人性了。别人演戏顶多是在人性基础上披上几层虎豹狼皮的外衣,这么做也无非是世道艰难不得不学着自我保护而已。可是对陈友发他们这些人而言,他们早已经是虎口蛇心,他们演戏则是在自己恶魔的身体上披上两件血淋淋的人皮外衣,他们高兴的时候就会假装有个人样,他们不高兴的时候,他们就会露出自己极度贪婪和丑恶的嘴脸,因为他们早就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
「你说的对……我……我昨天是温柔的抱了你……我不但温柔的抱了你一次,我几乎是温柔的抱了你一天一夜啊,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不对劲了……我……我他妈的明明是打算迷奸你的,我只有在把你抱上楼的那一小段时间了,是能感觉到正常的,可从那之后,一切都不按我的计划进行了,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药,我……我竟然……我竟然真的感觉爱上你了……像昨天那种样子还叫做迷奸吗?到底是我在迷奸你啊,还是你在迷奸我啊。我陈友发活到现在了,我他妈的操了多少女人了,我第一次为了自己操个女人的屁眼而对女人道歉,你再与众不同,你也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仙女啊,你真以为自己是圣母下凡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高尚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女神还是骚货就让它来好好的验一验吧!」
「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不要这么粗暴……啊啊……会……会坏掉的……啊啊……不要啊……」
陈友发用一只胳膊勾住妈妈的两条臂弯,然后用另外一只大手抓着妈妈的一边乳房以此来扶住妈妈前倾的身体,他没有给妈妈任何準备的时间和调整的余地,他就再一次将自己怒火高涨的大鸡巴刺入了妈妈身体……
「抬起头来骚货!我要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样!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陈友发使劲提拉了一下妈妈的胳膊,妈妈被他拉拽着挺起了暴涨的大胸脯,这对大奶子对着镜子来来回回的不停摇晃着,而妈妈则痛苦呻吟着又流下了耻辱的泪水……
「啊啊……啊……不……不……不要这样对我……请你不要再羞辱我了好吗……你……你昨晚答应不再羞辱我的……你说你会善待我的……呜呜呜呜……不要……真的好丢脸……我……我不想看自己……呜呜呜……啊啊啊啊」
妈妈一边哭泣着求饶,一边哀怨的提醒着陈友发昨晚对她的保证,可是妈妈不这样说还好,她这一提醒,让陈友发更加的恼羞成怒了,他现在已经对自己流露出的感情非常懊恼了,再经过妈妈的这一提醒,他几乎连毁尸灭迹的沖动都有了,所以他又使劲的对着妈妈洞穴深处顶撞了两下……
「你……你果然不是一般女人……你真的很聪明……非常聪明……可是那些话,现在它们不一定还有用了,因为我必须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要把你彻底的剥开,我要看看的你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在我把你看清楚之前,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发浪的骚货,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有廉耻,这么有慈心,你究竟是女神呢还是婊子呢?」
妈妈此时终于知道陈友发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孤独了,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无人可以忍受的了。
「啊啊……你……你不要……你不要这样啊……求求你冷静一下好吗……求你不要这么暴躁……我……我陪你躺着休息一会吧……啊啊啊……你……你累了……你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你……你的眼睛都红了啊……啊啊……你……你这样会熬坏身体的……啊啊啊……你昨天已经射过很多次了……你……你这样是不行的……啊啊……我……我也会受不了的……你……你休息一下你就会平静下来的……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啊啊啊……」
「呵呵呵呵……你听听……你听听……这像是正常人说的话吗?……你自己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我是有点疯狂了……我是有点受不了了,可是……可是这些疯狂是谁带给我的?昨晚我是干了你的屁眼,可是我却发泄的像一个疯子一样,我从来没有失去过理智,我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猖狂,就算我心里真是那么想的,可我也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知道昨晚我的形象对我来说有多么危险吗?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引诱我失态的,你是不是想用你的身体把我迷倒?你为了谁?仅仅是为了救你的孩子吗?」
……疯了……这下陈友发恐怕是真的疯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变态的疯狂全都发泄到妈妈的身上呢。陈友发一直以来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勇于承担,敢作敢为,说一不二的英雄豪杰,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卑鄙无耻到连自己亲口说出的爱都不敢承认,连自己没有把持住的失态都要推卸到别人的头上。他强暴妈妈,虐待妈妈,现在还要继续的侮辱妈妈……
「呜呜呜呜……求你……呜呜呜……求你冷静一下……啊啊啊……你说过你是喜欢我的啊……啊啊啊……你说过你爱我……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呜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对我做出那种事……你怎么可以……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呜呜呜……」
妈妈伤痕累累的身体正在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和凌虐,而妈妈善良的心灵也在感受着无尽的摧残啊……
「别跟我说废话……你这个骚货……是你诱惑我……是你勾引我……是你把我弄得神魂颠倒了,你只是一个女人,你只是一个长着漂亮脸蛋,奶大臀肥的淫贱婊子而已,我不能爱你,我不可能对你有感情,不行……不能……是你在耍心机……你……你竟然还想贪图嫁给我……你这么年轻……你的儿子……你的女儿……他们都还怎么小……你……你们……你们是想继承我的遗产吗?……就凭你们?……就凭你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吗?……你以为你被我操了两下……你……你就可以获得我的继承权了吗?……贱货!你想得美……你以为我陈友发是这么好骗的吗?你假装圣洁的关心我两句,你就可以得到我辛辛苦苦创造的一切了?贱人!!」
「啪!!啪!!啪!!把屁股给我抬高点!!你不是想让我操你吗,我今天就非操死你不可!!啪!!啪!!」
随着陈友发的三个巴掌,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立刻就映出了血红的掌印……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陈友发将一个一个令人作呕的欲加之罪无情的倾泻在妈妈的身上,妈妈……
妈妈她……她何时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啊……她明明是被人用最过分,最残暴的手段强奸和凌辱,可是她现在却被指责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她的伤痛无人过问,她的悲泣无人心疼,她的破碎的心也无人安慰……可是她现在竟然还要背负上勾引男人,放蕩淫乱的罪名……这……这究竟是怎样的地狱折磨啊……可是……可是即便她的遭遇已经如此荒唐了……但陈友发竟然还把贪图财富和遗产的可耻罪名也扣在了妈妈的身上……妈妈的这双洁白如雪的玉手这辈子可能连一分钱都没摸过,她……她何曾在生活上皱过一次眉,低过此一头。她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跟钱打过交道。这样的侮辱实在是太低劣了,妈妈本来就过着富足美满的幸福生活,她就算是需要精致华贵的生活品质,可她有什么必要去贪恋别人的那些财富呢?妈妈可以说她自始至终她最不缺的就是财富,在她的整个生命里最不起眼的东西就是钱,她自己最不可能在意的一样东西也是钱。可是现在……妈妈竟然……竟然在陈友发的臭嘴里成了一个遍体鳞伤的淫乱放蕩,欲求不满,贪财慕势的骚浪贱货……
「骚货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你是不是故意迷乱我的心智!你是不是故意想骗取我的感情!」
……陈友发的话简直要让人作呕到连肠子都能吐出来……他不但可耻,他不但多疑,他不但有迫害妄想癥,他还是个自大狂,自恋狂……他……他现在就正照着镜子,难道他看不出自己丑恶的猪头脸有多么恶心吗?圣洁的妈妈就被抱在这么一个浑身都淌着污浊肥油的龌龊人渣的身上。试问他有哪一点可以配得上妈妈的一丝一毫?这面镜子并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啊,陈友发想用这面镜子来侮辱妈妈,可是殊不知这恰恰是一面照妖镜啊,这镜子里的映像并不是男女的淫乱交合,而是一个狂乱的恶魔,一个发疯的小丑在迷乱的自我陶醉,自我沉迷……
「啊啊……啊啊……好过分……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啊啊啊……」
妈妈忍耐着疼痛的奸淫,忍耐着灵魂的折磨,她哭的凄惨,她叫的难受……
「啪啪啪!!骚货!你不是能忍吗?这样你还能接受吗?你还愿意对我好吗?说!你到底是假慈悲还是真淫乱!」
「啊啊啊……不要打我……好痛……啊啊……屁股好痛啊……呜呜呜……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恢复正常好吗……我真的好怕……呜呜呜……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轻一点……好大……你的东西好大……啊啊……不行的……我会受不了的……啊啊……」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怕就给我老实一点!现在我不想再跟你啰嗦了,你如果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的大肥屁股彻底打成肉酱!说!你是不是淫乱的骚货!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啪啪!!」
「啊啊!!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啊啊……我……呜呜呜……我是……呜呜呜……啊啊……我是……我是故意勾引你……啊啊……是我不好……啊啊……你不要再这样了……呜呜呜……我……我不该勾引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而已啊……妈妈……妈妈这是受着什么样的虐待啊……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你是不是故意想要骗取我的感情!你说你爱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啪啪啪!!」
「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别打……啊啊……我是骚货……我是……呜呜呜呜……我是故意……呜呜呜……我是故意要骗取你的感情……啊啊啊……我是想要你爱我……啊啊啊……我是想要依靠你……呜呜呜……是我不好……啊啊……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我真的好痛……啊啊啊……求你了……」
「知道疼就要诚实一点!你告诉我你想嫁给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想要帮你的孩子谋取我的继承权!你是不是打算在嫁给我之后就谋害我!」
陈友发一边说这话,一边非常野蛮粗暴的抽插着妈妈的下体,妈妈的大腿已经开始哆嗦的厉害……
「啊啊……我……我不敢了……啊啊……我什么都不敢了……我……我只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啊啊啊……我就做什么……你不说话……我……我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我好难受……我不敢贪恋你的任何东西……啊啊啊……我……我只是你身边卑微的一个女人……我……我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不敢奢望任何身份……啊啊啊……你要我来我就来……你要我走我就走……啊啊啊……请你停下吧……啊啊啊……要……要裂开了……啊啊……受不了了……」
「你现在还敢假装圣母吗?你说我现在是不是你的敌人,你现在恨不恨我!」
「啊啊……我……我不敢了……我什么都不敢了……啊啊啊……你……你让我恨你我就恨你……啊啊……你……你不让我恨你……我……我就不敢恨你……啊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啊!!!」
「骚货你以为这么说就没事了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他妈的明明长着这么一对淫蕩的大奶子,还撅着这么肥硕的大屁股,你装什么圣母!你说你是不是以为你可以用你的大奶子和大屁股诱惑我,引我上钩!居然还敢诱骗我射在你的奶子里!你这个贱人!你一直在对我耍花样!你以为你能掌控我吗?说!啪啪啪!!!」
「啊啊啊……不……啊啊……呜呜呜呜……不要……呜呜……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我不该引诱你……啊啊啊……都是我的乳房和屁股的错……啊啊啊……我不该诱惑你射在我的乳房中……呜呜呜……可我真的没有掌控你啊……呜呜呜……我哪里有那样的本领呢……啊啊啊……饶了我吧……呜呜呜……我错了……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
「骚货你告诉我现在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谁才是你的拥有者,你的这对淫蕩大奶和风骚肥臀是给谁长的,回答我!!」
「啊啊啊……是你……是你……啊啊……你才是真正的掌控者……你才是我的拥有者……一切……啊啊……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啊啊……呜呜呜……我……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什么都不是……啊啊啊……我的淫蕩大奶和我的风骚肥臀是为你长的……是为你高兴……为你发泄用的……是为了满足你……我没有其他作用了……啊啊啊……我不配爱你……呜呜呜……我也不配得到你的爱……我……我只配用身体为你泄欲……呜呜呜……我……我什么都不敢要……我全听你的……呜呜呜……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啊啊啊……」
「很好……现在你给我跪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脚趾!」
陈友发使劲的拉起妈妈的身体之后,他松开了挽住妈妈胳膊的手,他的鸡巴也从妈妈的蜜穴里抽了出来,他的大龟头与妈妈的蜜口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粘丝。
妈妈打着哆嗦,踉踉跄跄的一边抽泣,一边跪在了地上,妈妈用玉指将自己的丝发绕着细长的脖颈捋到了身前,她颤微微的对着陈友发恶心的脚趾低下了头……
妈妈用自己娇艳的红唇一下一下的亲吻着陈友发的臭脚,她的眼泪不停的滴在陈友发的脚面上,这些眼泪随着妈妈的亲吻而滑进她自己的嘴巴里,这眼泪既是苦涩的,也是酸楚的……
「抬起头来!」
陈友发像是神明一样俯视着跪在他身前的妈妈,妈妈慢慢的抬起了她惊恐万分的美丽脸庞,这张俏脸已经被折磨的万分憔悴了,可是它的美貌不但没有减弱分毫,反而因为它楚楚哀怨的神色,更添上了几分让人心碎的凄美……
「张开嘴!」
……妈妈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些事都是早晚会来的……
妈妈不仅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她还主动的伸长脖子含住了那根紫红黝黑的盘龙柱……
「很好……」
陈友发威风凛凛的岔开两腿,让双手自然垂落身旁,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着背身跪在他胯间努力吞吐的妈妈,他笑了……他终于满意的笑了……
当他紧紧抱着妈妈的头死命的在妈妈的喉咙里抽插的时候,妈妈的手却自然的平放在膝头,她既没有蜷曲自己的手指,也没有用力的去抓挠自己的皮肤。她很自然的放松了整个身体,除了她止不住的眼泪……
「张开嘴!」
陈友发将一股股的浓精全都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妈妈的嘴里……
「用舌头搅弄一下这些精液!」
……妈妈照着他的吩咐用舌头搅拌着满嘴的浓精,她鲜红的舌头与白浊的精液来回的交缠翻滚……
「咽下去!」
……妈妈虽然早已料到陈友发的这些荒淫要求,可是当她真的不得不受此大辱的时候,她还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的眼角又滑落了几行热泪……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妈妈将嘴里的浓精一口一口全部都吞咽到肚子里……她强忍着恶心与耻辱…
…她尽力的迎合着陈友发的淫欲……
「这是你的手机,你应该有你丈夫的电话吧。」
陈友发不知何时手里拿起了妈妈的手机……
「……嗯?……我……我有……」
「打给他……告诉他你要离家一段时间,去陪你的孩子。」
陈友发将手机递给了妈妈……
「……现在吗?……」
「现在刚好是美国的傍晚,这个时候打正合适。」
……妈妈颤抖着手指接过了手机,她犹豫了几秒钟,但是她还是打开手机,找出了爸爸的电话……
「先等一下……你自己虽然刚刚吃饱喝足了,可是我的鸡巴上还挂着精液呢,你要一边打这个电话……一边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凈……」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故意要侮辱我……」
「这就是做圣母的代价,你不是可以忍受的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难为我呢……你说的话……我……我都照做了……请你……请你不要羞辱我的丈夫好吗……他……他是无辜的……」
「那你现在就应该继续照做,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昨晚我睡不着觉,閑来无事就想起了你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我看了一下实时监控,他们俩睡的都很香,也都很甜……可是我却彻夜难眠,我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我只好找人把他们从香甜的睡梦中又叫起来陪我一起失眠……你……至少比你的儿子和女儿要幸运,因为他们从昨晚半夜就一直呻吟到现在,都还没有停下来呢……」
「……呜……呜呜……我……我打……我现在就打电话……我会……我会一边打电话……一边帮你……帮你清理鸡巴的……」
妈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哆哆嗦嗦的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然后……她用哀怨祈求的眼神看着陈友发……她又张开自己的樱唇轻轻含住了他的龟头……
「……喂……柔儿?……」
「呜……呜……」
「嗯?……柔儿?……」
「……嗯……老公……老公……你……你最近还好吗?」
妈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声音,自己的眼泪,自己的无限想念与牵挂……
「嗯……我最近挺好的……你呢柔儿……你跟宝宝们还好吗?他们不是去参加比赛了吗,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孤单?」
「呜呜……呜……」
「嗯?……柔儿?……你在做什么?」
「……呃……老公……我刚起床……我在……我在护肤呢……我……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就是为了告诉你……我要去陪孩子们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他们……所以我想过去陪陪他们……而且……而且那边会比较暖和……我们就当是度假了……」
「嗯……这样也好……你自己一个过去吗?我叫个人把你送过去吧。」
陈友发的鸡巴不停的妈妈美丽的脸庞上蹭来蹭去,他将残留的精液和妈妈的口水涂得妈妈满脸都是……陈友发笑的开心了……他很愿意用自己的大肉棒给这个跪在他身前跟老公隔着千里之外通电话的美少妇做一做清晨的护肤保养……
「……不……不必了……我……我今天就打算过去了……我已经把机票都买了……我没事的……你放心吧老公……我会照看好自己和孩子们的……呜呜……呜……」
「嗯……那好吧柔儿……最近我这里事情也比较多……可能一时半会……不能陪你们了……你们要多保重……多照顾自己……等……等这一阵子过去了……姐姐会到国内……看你们的……」
妈妈听着爸爸温柔的话语,可她的嘴里却含着鸡巴……她忍不住泪如涌泉……
「……呜呜……呜……呃……老公……呃……老公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一定要保重啊……我……我爱你……老公……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呜呜……呜呜……」
这根残忍的鸡巴每次还不等妈妈说完话,它就又重新的塞进妈妈的嘴巴里开始了无情的抽插……
「嗯……柔儿……你别难过……你知道……我最害怕听到你哭了……我没什么问题……只要你跟宝宝们都好……我……我就没什么牵挂了……好吧柔儿……你……你收拾一下去陪孩子们吧……我……我要休息一会了……等……等你们回来……再……再联系我吧……好吗柔儿……」
「呜呜……呜呜……呜……呃……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我们会等你……我跟孩子会等你的……你……你等我们回来……你等我们回来好吗……等我们回来就联系你……我们会一起跟你通话的……老公……我爱你……呜呜呜……呜呜……呜……」
陈友发兴奋的捧着妈妈娇美的脸颊,他舒爽的又想要在妈妈的蜜口中再来一轮沖刺了……
「柔儿……我也爱你……谢谢你柔儿……我也爱你……有你陪伴我……我……知足了……好了……我得挂电话了……我会等你们回来的……再见……柔儿……我爱你……再见……」
「……嘟……嘟……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妈妈止不住的哭泣,妈妈拼命的摇头……可是一股股新鲜的浓精还是又灌满了她的喉咙……她的口腔……她的悲伤欲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