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林菲菲满脸娇羞的瞪着眼前俊俏的儿子，他那张稚嫩的脸颊写满了楚楚可怜，似乎在祈求着自己的原谅，可林菲菲从儿子求饶的眼神里压根看不到一点后悔。

  　　顿时心中涌现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如同迸发的火山正熊熊燃烧着，随时都可能会涌出来毁灭大地。羞怒的情绪让她狠狠的瞪着儿子，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江晨吐着舌头好像知错一般，摆出一副让人不忍责怪的模样，那种小孩子犯错后乖乖认罚的样子让林菲菲感觉自己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心中无名的怒火被隐形的气墻挡住硬生生的压了下来，脑中的羞涩和气恼让林菲菲极其的气闷却又无处发泄。

  　　沉默间，只剩下外面走廊偶尔回响起的脚步，离家远选择住宿的老师在陆续回来，她们经过这个自己不熟悉的房间门口，可能都不会停留，更不会在意此时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留下自己漫漫归家的脚步声，轻声的回蕩在这夜寂静的楼道里。

  　　“走开你！”林菲菲气恼至极，羞恼的她只想让儿子离她远点，看到他站在自己身边，气恼的说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楚江晨欲望发泄后变得极其乖巧，一个人默默的提起裤子穿好了站在妈妈一旁，俊俏的脸面带可怜，但心里却是极其的兴奋和激动。妈妈好像不在意？妈妈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额……但是看妈妈好像很生气，我要不要给她讲讲关于国外母子的事情？噗，算了吧……

  　　“把纸巾给我。”楚江晨翱翔天际的思绪被妈妈轻柔又带着羞涩的话给打断了，急忙听话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巾，给妈妈递了过去。

  　　林菲菲扯过纸巾，红着脸伸手到下面，轻轻的拭擦着蜜穴。里面的精液已经开始往外流，混合着一起流出来的淫水沾染到了她那条可爱的小内裤上，本来干凈的小内裤经过混战此时已经湿哒哒的一塌糊涂。

  　　楚江晨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妈妈低头拭擦的柔美诱人模样，眼睛瞪的老大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看到妈妈好像要穿挂在小腿上的休閑裤，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羞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说：“妈妈，要不把内裤脱了吧？穿条休閑裤就好了，晚上也不会有人看到。”

  　　楚江晨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正在犹豫的林菲菲美艳的脸颊当下就是一阵滚烫，转头恼怒的瞪着他。看着俊俏的儿子很委屈的站在旁边，林菲菲心里有股说不明的情绪正在蔓延，按理说应该委屈的是她。

  　　自己身为老师，要不穿内裤走出去被学生看到，对于一向矜持的她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那种无边的羞涩和折磨盘踞在她的心头。林菲菲低头看去，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被儿子弄的是那样的褶皱不堪，隐约间还感觉体内有儿子余下的精液在缓缓流出。心里越想越委屈，美丽的眸子里开始升起了水雾，溢着晶莹的泪珠在里面打着转，盯着儿子不说话。

  　　楚江晨看到妈妈紧紧的咬着下唇，美眸里含着些许泪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那种小媳妇受了欺负的模样让楚江晨的心都碎了，一下慌了神。慌忙地上前为妈妈拭擦眼里的泪水。

  　　林菲菲呆呆的木然不动，任由儿子擦掉了滑落下来的泪水，抿着嘴一语不发。

  　　楚江晨从来没有见到过妈妈这副让人心碎的样子，那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紧紧的拥入怀里，要用尽一生好好地去爱怜和疼惜。楚江晨手足无措，完全没了之前兴奋的感觉只剩下惊慌和道不尽的心疼。

  　　“妈妈，你别这样，是我不好……”看到妈妈伤心欲绝却又默默不说话的样子，楚江晨也是急的快要哭出来了，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有些颤抖的哭腔，一个劲的向妈妈不停道歉：“我知道错了，妈妈，你打死我吧，求你别这样……”

  　　林菲菲含着泪咬着牙，羞愤的情绪和苦涩瞬间涌上了心头，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娇美的脸颊往下滑落，抿着嘴好不容易说了一句：“你，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出去。”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儿子不住的道歉更是让林菲菲泪如雨下，看到妈妈这般模样，楚江晨的心被狠狠地刺痛，妈妈滑落的泪珠如刺刀一样，一刀刀致命深深地插在他的心上。楚江晨看着妈妈在小声的抽泣，内心的痛楚是无法言语，六神无主拼了命的道歉：“妈妈，求求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十分后悔的用手对着自己狠狠的扇着耳光，心疼的他只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十恶不赦的人，楚江晨俊俏的脸上渐渐地挂满了泪水，哭腔颤抖的道歉：“妈妈，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哭了，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我以后都听你……”

  　　“我都听你的，真的……”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妈妈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妈妈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

  　　林菲菲连忙抓住楚江晨打自己耳光的手，儿子自残的举动惊住了她流出的泪。

  　　林菲菲惊愕的抬起头，俏脸上满是泪痕看着同样挂满泪水的儿子，心疼的抚摸着他把自己打的通红的脸颊，又轻柔的为他擦去了脸上的泪，道：“你要气死我，你哭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看妈妈哭，我就忍不住了……”

  　　“占了妈妈便宜，还哭的要死要活，跟个小花猫似得……”

  　　听妈妈说话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太在意刚才的事，也许心里没有那么重人伦道德的传统观念，楚江晨慌乱紧张砰砰直跳的一颗心有些好转，他刚才很怕妈妈做出什么令他后悔终生的举动，嘟嘟嘴一脸委屈的说道：“妈妈，对不起，你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

  　　“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我气了，……”楚江晨满怀愧疚止不住的道歉，让林菲菲委屈动蕩的情绪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林菲菲精致的脸颊上，挂着还未干透的伤心泪痕，美丽动人的容颜此刻让人心碎无比。

  　　“妈妈，别生气了，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累死在田里，渴死在岸边，终身为妈妈奋斗……”

  　　“做妈妈的小棉袄，心贴心的呵护妈妈，好不好，心贴心……”

  　　“我愿意当一条小狗，哄妈妈开心，汪汪汪……”楚江晨这会儿用傻白甜来形容根本不为过，学着小狗叫沖着妈妈叫唤了几声。

  　　看着儿子一直在卖力的逗自己开心，林菲菲终于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浅笑，那泪中的浅笑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魔力，连窗外的风也停下了脚步，来欣赏林菲菲挂着泪痕浅笑着的美丽容颜。林菲菲抬手轻敲了下儿子的脑袋，道：“我不养狗，你找别家去。”

  　　看到妈妈泪中带笑，那种回过来的淡淡温情，让楚江晨总算是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拉起妈妈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妈妈说道：“妈妈，以后我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惹你不开心了。”

  　　楚江晨俊俏的脸上充满了认真和坚定，放直了脑袋一脸凝重且深情的望着妈妈。林菲菲听到儿子的话渐渐地转过美丽的侧脸，看着儿子沉默着，几秒后说：“真的？”

  　　“恩，因为妈妈流泪的样子，让我的心好难受，有种疼入骨髓的感觉，疼的我不想去尝试第二次……”看到妈妈柔嫩的俏脸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楚江晨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抽痛了起来，他真的不该让妈妈流泪。

  　　林菲菲抿着小嘴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着儿子刚说的话。楚江晨看着妈妈，片刻后轻轻的伸出手温柔的为妈妈捋起额头散落的青丝，那张精致到让人窒息的美丽脸颊，在月光下楚楚动人。

  　　楚江晨低头去吻妈妈脸颊上的泪痕，唇峰吻过妈妈脸颊动作轻柔的像只温柔小猫，深情专注而又小心翼翼，一点点温柔小心的吻着妈妈的脸颊，温唇吻去了妈妈晶莹的泪水。

  　　“刚说完你又来！”林菲菲以为儿子又来占她便宜，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下。

  　　敲完发现儿子已经停下了动作，转而低下头依靠在自己怀中，两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健硕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心里好像在恐惧着在害怕着什么。

  　　林菲菲楞了一下，疑惑着，感受到靠在自己身上那不停的颤粟无助的身躯，却又是那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好像害怕失去自己一样。林菲菲眼眸里的疑惑不解渐渐地被一抹浓情温柔所代替，她抬起手停在了空中，片刻后轻柔的放在了儿子的后背上，温柔的轻抚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

  　　校园里的灯光逐渐的熄灭，下课的学生和老师都已经走完，宿舍的楼道里也开始变得空空蕩蕩。黑夜的宁静，驱散了人不安的思绪，波澜起伏的心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偶尔有轻柔的鸟鸣声在窗外此起彼伏……

  　　“晨晨。”林菲菲轻轻的唤了一句，片刻后轻声的又说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晨晨，青春期是会有许多的疑惑和奇怪的幻想，处在叛逆期人都在慢慢成长，沖动的人会在那个时候走上歧路，做出让很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林菲菲看到儿子在听，停顿了下后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很多事是不会被世人所认可和接受的……”

  　　“妈妈，你想要说什么？”楚江晨在妈妈怀里抬起了头，盯着妈妈。他心里很明白妈妈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晨晨，你觉得我们做的事，对吗？”林菲菲没有躲避儿子望过来的目光，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柔声的开口有些询问的意思。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楚江晨轻声的开口道：“妈妈，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找不到我了，你会难过吗？会不顾一切的来找我吗？”没有正面回答妈妈的话，说完低下头反问了一句。

  　　房间里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会！”许久后，响起了林菲菲轻柔的声音，柔和婉悦的声音里透着无比坚定：“就算，就算是寻遍天涯海角……”

  　　听到妈妈的回答，楚江晨开心的笑了，用清水似得眸子望着妈妈，俊脸上泛着一个真挚的笑容说：“我也是！如果没有妈妈，我宁愿去死。我不想痛苦的活一辈子。对于我来说，妈妈才是我的全部，是我的生命……”说完话两手更是紧紧的抱着妈妈的纤腰，接着道：“如果连命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儿子深情的话语，林菲菲咬着红唇，说：“晨晨，我不想你有天成为世人所嘲笑和唾弃的对象……”

  　　“我们做的隐蔽点，不被人知道，不就好啦……”楚江晨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沖着妈妈说道：“而且，除了妈妈我不在乎世间的一切。”

  　　林菲菲听到儿子提出的建议，美艳的俏脸闹了个大脸红，轻啐了一口，“我……”林菲菲刚说了两个字，话还没说完。措不及防剎那间，被楚江晨伸头过来的吻打断了，他温柔的吻印在了妈妈柔软的红唇上，打断了妈妈想要说的话。

  　　他心里明白有的话自己不想听也不想知道。如果说有拒绝，那一句拒绝的话在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和说出来以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请你不要说出来。

  　　楚江晨口中温柔的伸出小舌，熟门熟路的探进了妈妈的檀口内，与妈妈的小香舍交织在了一起，这个深情的吻打断了林菲菲所有构思好的话，同时也让她明白了，之前自己对儿子说可能都是些废话，自己割舍不了儿子，儿子也离不开她。

  　　两人回到家里已是深夜，林菲菲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沖进了卫生间锁上了门，脱下了那件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内裤。她最终还是没有听取儿子的建议，扛着羞涩穿着这件让她不舒服了一路的小内裤。

  　　“妈妈，你让我进去嘛~”楚江晨在外面敲着卫生间的门，企图想进去，最后被林菲菲无奈的赶回房去了。楚江晨躺在床上回味着这美丽的一天，今天肯定是他的幸运日，同时也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抱着被子兴奋的辗转反侧，许久后才得以睡着，进入梦乡的他白俊的脸庞还挂着浅浅的笑容，今夜楚江晨的梦一定会是一个无比美妙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