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３章

  　　在那次素股并射在女儿腿间之后，我终于意识到我和女儿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女儿对我的感情已经不复幼稚时的单纯依恋，但是……是爱情吗？我很迷茫，身为理工男，我从来都不相信爱情，与妻子的感情也是自然而然，温馨平淡而又不可或缺。可是女儿呢？在这一天之前，我还能笃定的说，我深爱着女儿，是那种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但是在这一天之后，我却无法这么确定了。女儿的身形虽然稚嫩，却已不是对我毫无吸引力了，我内心深处，早已将女儿视为我最重要的人，但是，这种重要，仅仅是作为女儿的重要吗？

  　　但是现实容不得我过多思考，这一次的突破对女儿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鼓励，我就像是温水里煮着的青蛙，终于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跳不走，逃不开了。

  　　女儿的动作开始越发明目张胆了起来，一起行走时，她总是搂着我的胳臂，用微微隆起的蓓蕾摩擦着我的手臂。鉆进我怀里的方式也从之前的沿着腿攀改成了从我两腿中间往上蹿，整个身体总要从我股间擦过才行，自从破戒以后，我对女儿身体的抵抗力越发下降，这样的撩拨总是能让我胯间鼓起，所幸长久以来的自律还能让我压住心中绮念，避免在人前露出丑态。

  　　不久之后就让女儿找到了更进一步的机会。那是在接下来的一次洗澡的时候。

  　　与其说和女儿一起洗澡的权力被她妈妈交给了我，不如说和我一起洗澡的权力被她从她妈妈那里抢了过来。除了前几次洗澡是她洗完了出去了我洗，之后每次洗澡她都一定会把我泼湿，无可奈何之下，慢慢我就只穿着一件内裤来给她洗澡，后来又演变成她洗完我就进浴缸里泡一会，再沖个澡，再之后有一次女儿在我泡进浴缸里之后扑进浴缸，抱着我在水里扑腾，后来就又变成了我们一起洗澡，互相洗自己擦不到的背上什么的。

  　　女儿开始发育之后，我也曾经试着要和女儿分开洗澡，不过在女儿泪巴巴撒娇攻势下，我还没说什么，老婆倒是先「叛变」了，帮着女儿来劝说起我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改变。历来每一次都这样，如果说我还只是疼爱女儿的话，老婆就是完全无底线的溺爱了，只要是女儿提出的要求，这么多年来我还没见过她不答应的，当然女儿也很懂事，除了和我相关的事情上坚决不让步，其他事情上几乎没有过闹腾的。我几次和女儿拉开距离的尝试，几乎全都被她中途「叛变」破坏，可以说我和女儿现在的关系，一半以上的原因是她造成的。

  　　随着女儿渐渐长大，浴缸相对来说就显得越来越小，毕竟当初买浴缸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洗鸳鸯浴，现在我们洗澡一般都是轮流去擦肥皂然后沖淋。这段时间女儿虽然平时对我各种进攻，但是洗澡的时候除了一如往常的粘着我也没什么别的动作，所以在女儿提出「我来帮爸爸擦肥皂吧」，因为之前也有过，所以我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女儿把我站直的身体拉弯，在我头上涂着肥皂沫，温软细嫩的小手在头上揉搓着，不轻不重，非常舒服。头发搓完，女儿顺手就一把肥皂沫抹在我脸上，我连忙闭上眼。

  　　闭上眼后，其他的感官突然就有了一些放大，女儿细细的呼吸声，肥皂沫抹在身上的沙沙声，以及小手带着肥皂沫在身上抚摸的触感都变得无比清晰。我心中蕩起丝丝绮念，下身有些蠢蠢欲动。

  　　女儿给我擦完上身，开始给我的下身擦肥皂。她蹲了下来，温热的鼻息喷吐在我膝弯。她仔细地抚摸着我的屁股，在她手指沾着肥皂沫，在我屁股缝之间来回，偶尔还轻轻戳到我肛门的时候，我终于忍耐不住，阴茎迅速膨胀，变硬，直挺挺地指向前方。女儿似无所觉，继续给我腿上涂抹着肥皂，又把我拉坐在凳子上，给脚上涂抹肥皂。

  　　等到其他地方涂完，女儿靠前半步，几乎感觉不出隆起的小胸脯贴在我的背上，小手开始伸向我的阴茎……等等，这场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我刚想摆出父亲的威严拒绝女儿，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该死！女儿看了我下载的父女系Ａ片，那是女儿开始诱惑我之后，我在网上浏览时无意看见的，鬼使神差地下载了下来，里面就有这样的浴室场景。想到这一点，我到了嘴边的拒绝言辞被我咽了回去，知女莫若父，我已经知道如果我拒绝的话出口，女儿会说什么了，「可是，我在爸爸的电脑里就看见女儿这么『孝敬』爸爸哦！」然后我无言以对。

  　　同样，知父莫若女，女儿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知道我想到那个Ａ片的场景以后，拒绝她的言辞也就说不出口了。于是她变本加厉起来，用胸脯摩擦着我的后背的同时，小手在我阴茎上前后撸动着，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着，如魅魔的低语：「爸爸，前面的『尾巴』立起来了哦！」

  　　「……」我没有说话，女儿的声音虽然俏皮，但是足够熟悉她的我能够听出她语声中的微微颤抖，想来她也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调情的话吧。想像着女儿羞红着小脸，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的样子，我不由性奋起来，在女儿小手里的阴茎跳了跳。

  　　这样的反应无疑被女儿当成无声的鼓励，她继续轻声呢喃着：「爸爸，用身体帮棉花糖涂肥皂哦！」

  　　说着，不限于胸脯，小脸开始蹭着我的脸，小腿也开始和我的腿互相缠绕起来。我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死死捏着凳子两边。

  　　就这样爱抚了一会，两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了起来，女儿突然松开手，离开我的身体。我正为此怅然若失之际，一个小小的身体坐进了我怀里，光滑幼嫩的后背摩挲着我的胸膛，而下身的支点就是我的肉棒，「爸爸，帮我擦肥皂！」我没有回答，但是接住女儿递过来的肥皂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地动作了起来，先是给女儿的一头长发打上肥皂，轻轻揉搓着。女儿细细地喘息，下身前后左右晃动着，现在没有内裤与丝袜的阻隔，肉棒直接贴在她的股缝中和小穴外侧，这种肌肤直接接触的感觉让我们都有些迷乱。

  　　打理好了女儿的一头长发，我也将肥皂抹到女儿的小脸上，当抹过她的双眼之后，我明显听到她的喘息声陡然粗重了几分，身体微微一顿之后，动作的幅度明显更大了。

  　　接下来，我的双手继续朝下，迟疑了一下，一只手抚向女儿的小胸脯，另外一只手抚向女儿的小肚子，在上面轻轻地打着转，涂抹着肥皂。

  　　虽然以前经常给女儿洗澡打肥皂，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同爱抚一般，女儿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能听到她深深地吸气和呵气，大腿不断开合着，两只小手本来按在我肉棒两边的凳子前沿，现在也松了开来，改为合着我的龟头，随着我的动作，反复揉搓着。

  　　「呃……呃……啊……啊哈……」女儿的喘息渐渐有了声音，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点点温热的液体沖淡了我肉棒上的肥皂沫，但没有影响她在我肉棒上的滑动，因为这些液体比肥皂沫更滑。

  　　「呜……」女儿的身体又一次颤抖着，但很明显颤抖的幅度比上一次小。看来女儿的身体在渐渐适应高潮的感觉——很奇怪我居然想到的是这个。

  　　不过虽然女儿高潮了，我却还没有射精，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我非常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前后晃动着。

  　　「哈……哈……」本已呼吸微微平息的女儿大口地喘息着，合着我的双手已经在高潮的时候松开，大约是激情过去感到有些冷，她的手往后伸去，打开了喷淋头的开关。

  　　热水淋到头上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大股的精液就从阴茎里喷射而出，身体的快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紧紧箍住女儿，下身朝前一挺一挺地喷射着精液。

  　　「爸爸……痛！」女儿轻弱的喊声把我唤回现实，发现自己仍紧紧环着女儿，看来是勒痛她了，我赶紧松开双臂，轻抚着女儿胸口给她顺气。

  　　头发上和脸上的肥皂沫已经被沖洗干凈，我关小喷淋头，从旁边拿了块浴巾把我们脸和头擦干，总算是可以睁开眼睛。

  　　视野从模糊渐渐清晰，我第一时间低头看向女儿，却发现女儿正看着凳子前面地上一滩米白色液体一脸可惜，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

  　　「……」我一头黑线，站起身来，也把女儿拉起来朝向我，在热水下沖洗着身上其他的肥皂沫。

  　　女儿转过身来也不安分，两只小手又伸向我已经半软的阴茎，先是在热水下揉搓了一下，然后从阴茎根部朝外撸，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挤了出来，趁我没注意，一手刮下来放进嘴里，总算满足了。

  　　淋浴过后，我们又回到了浴缸里，开了热水。无论男女，高潮之后身体都会虚弱一阵，这时就容易风邪入体引发疾病，尤其是在浴室里，因为一丝不挂，所以更易沾染风寒，所以需要在热水里多泡一阵驱除寒气。

  　　我自问身体一向不错，而女儿还小更易受寒，所以想让女儿泡在水里，我去喷淋头下沖水。但是女儿坚决不肯，非要如平时一样我躺在浴缸里，她趴在我身上。

  　　我拗不过她，只能如她所愿。但是她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上背和双肩都露在热水外面，我怕她受寒，只能伸出双臂，环住她双肩，女儿抬头看着我，眼里或许并非依恋，而是迷恋。许是刚刚高潮时累了，不多时，她便沉沉睡去。

  　　后来女儿年岁渐长，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缠着老爸，她告诉我，就是因为我对她无处不在的温柔和关心，以及给她的安全感，让她对我非常依恋，当时年纪太小，只想要我做她爸爸，来和我一直在一起。后来年纪慢慢大了，这份依恋渐渐转为迷恋与爱恋，才有了对我的主动进攻。

  　　浴缸里的水温渐渐下降，我怕女儿着凉，于是把还在沉睡的女儿从水里抱起来，给她擦干身子，换上睡衣，女儿迷迷糊糊地配合着我，被我抱到楼上她的床上，我盖上被子準备离开，却发现即使在睡梦中，她的一只手仍然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我轻轻抚着她的头，掖着她的被角。许是感到了温暖，她的手渐渐松开，我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才离开房间回到主卧，这一天也是很少见的女儿没有来夜袭的一天。

  　　经过了这次的亲密接触，女儿的行为更加大胆了。坐在副驾的时候，经常一只手伸到我胯下，隔着裤子就开始抚摸我的阴茎，搞得现在我送她上芭蕾的时候都不能下车了。晚上的游戏时间基本上也成了素股时间，女儿胆子很大，有两次妻子就在客厅听唱片，看家庭影院，她也穿着丝袜就蹭上来了。这母女俩一个德性，对方在的时候总是会特别激动，妻子看家庭影院那次，她一边和妻子聊剧情一边坐在我怀里使劲磨，高潮了两次还不停，硬生生把我磨到射精，还好我因为和女儿一直在素股的原因在电脑桌旁放了纸，全部及时射到纸上，精液的气味才没飘散开来让妻子闻到。

  　　女儿的夜袭时间开始变晚，更多的在我和妻子做完清洗之后，女儿才会鉆进被子抱着我。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在基本攻破了我的下身之后，女儿开始寻求和我的唇舌接触，从开始的舔我嘴角和亲我脸，渐渐到亲我嘴角，然后直接亲在我嘴上，再后来每天晚上，在她妈妈沉沉睡去之后，她开始咬着我的嘴唇，然后舔我的牙齿。

  　　其实这感觉并不美妙，女儿换牙期还没过，两颗尖牙掉下来新牙还没长好，两边的牙齿尖锐的角磕在我的嘴唇上，虽然没破皮，但是里面充血肿起来了。

  　　女儿也发现了，她不再咬我的嘴唇，而是用嘴堵住我的嘴，然后用小舌头反复地刷着我的牙齿。

  　　得益于健康饮食与我教导她每天晚上刷牙的习惯，我们的嘴里都没什么异味。

  　　女儿的小舌头舔得我牙龈痒痒的，锁不住牙关，女儿趁势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舔到我的舌头上。

  　　女儿的舌头娇嫩而小巧，舔到我的舌头已经是极限，不过这也成功把我蠢蠢欲动的舌头给勾了出来，战场很快从我的嘴里转移到她的嘴里（被她缺牙的地方刮了一下）。我带着女儿的舌头转圈圈，女儿的双眼越发迷离，气氛渐渐旖旎……

  　　「啊……」女儿捂着嘴，眼泪汪汪，「咬到舌头了……」所以女儿至今不喜欢湿吻，最喜欢的就是轻轻地舔着我的嘴角，然后反复地轻吻着我。

  　　这一年年初的时候，妻子的上班时间调成了上二休一，这也使得很多个周末，我和女儿整天在家的时候妻子却不在，也变相使得女儿有了更多主动进攻的机会。

  　　在「咬舌头」事件之后，没过多久，是一个周末，老婆上班去了。吃完午饭，女儿因为早上赖床赖到１０点，现在正是精神十足的时候，我因为一早上锻炼身体做家务和做饭有些困意，打算去午睡一会。

  　　女儿跟着我上了楼。

  　　「糖糖？」我睡眼惺忪，「爸爸有点累，先睡一会。」

  　　「爸爸睡吧，糖糖只是要和爸爸在一起。」

  　　情感上的转变，让我对女儿对我的癡缠既是欢喜，又是无奈：「好吧，爸爸睡了，糖糖自己玩啊。」

  　　别忘了，女儿至今才１Ｘ岁，还是爱玩的年纪，家里的玩偶房就是给她设的。

  　　不同于女儿在我身边睡得沉沉，女儿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睡得很浅，往往有些风吹草动都会醒来。在睡梦中我感到一个香香软软的小身体鉆到了我的怀中。

  　　「是女儿啊……」如同本能般滑过一条思绪，我又继续睡着。

  　　可能过了没多久，也可能过了很久，我觉得一个温温软软的小东西在舔着我的嘴角，睡梦中的我仿佛回到了那天小丫头想和我接吻的时候，张开嘴，伸出舌头，叼起那条温温软软的小舌头就开始搅动。

  　　不得不说，湿吻的确是情欲的催化剂，当我终于松开嘴的时候，即使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也知道自己已经一柱擎天了。

  　　过了一会，温温软软的小东西又回来了，舔着我下巴上微微长出的胡茬，随后这感觉一路向下，沿着我的喉结，胸口，肚脐，小腹。

  　　我似乎知道了女儿想要做什么，但这段时间来的亲密接触使得潜意识里并没有对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警戒，因而我也没有因此醒来。

  　　女儿的小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划着圈圈，然后舔到了我的阴囊上，我觉得热热痒痒的，不由收了收腰，肉棒跳了一跳。

  　　女儿的舌头沿着肉棒下方舔到龟头系带，然后舌尖轻轻挑动着马眼，这动作也很熟悉，以前Ａ片里看过……Ａ片？！散乱的思绪开始渐渐重聚。

  　　女儿用脸轻轻蹭着龟头，两只小手抚弄着棒身。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清晰，但是身体却像是被魇住了，迟迟无法动弹。

  　　女儿的舌头开始绕着龟头打转，阴茎硬得发痛，胀痛感让我意识回归的速度开始加快，手指也能微微动弹了。

  　　女儿似乎注意到了，在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啊呜」一声把我大半个肉棒都吞了下去。当我低头看去，看到的就是女儿艰难地含着我的肉棒，看着我露出了笑容，一只手比了个Ｖ字。

  　　看着女儿这么艰难也要含住我的肉棒，你说我感动不？不敢动不敢动，要害被制，哪个男人敢瞎动，而且女儿嘴小，而且她的牙还没长好……女儿的嘴真的很小，正常来说含住我的龟头和一小段肉棒就是极限，但是在她这「啊呜」一口之下，半截肉棒都给她吞了下去，龟头顶着她喉头软肉，裹吸之下畅爽无比。

  　　「停——」我连忙让她停下动作，女儿虽然在性事方面很主动，但是看见我这严肃的表情还是乖乖停下了。

  　　我把阴茎往外拔了一截：「乖女儿啊，不要含得那么深，你喉骨软，声带还没发育完全，万一破坏了声带结构，你这辈子都想说不出话还是想哑着嗓子说话？」女儿乖乖摇头，含住我的龟头舔起来，但是做为听话的代价，接下来她的口交我不能阻止，这也是我和女儿之间未曾言说的默契——虽然被用到了这种奇怪的方面。

  　　看得出女儿曾经练过，虽然我不想去想她的聪明才智都用到了什么奇怪的方面。女儿的动作很熟练，即使裹着肉棒反复含舔着，缺了一块的牙也没有硬蹭到我的肉棒上，倒是轻轻刮过龟头肉棱，微痛中带着爽快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女儿的动作。女儿吐出肉棒，又开始用脸蹭着，哪怕被自己口水和龟头分泌物的混合液沾在脸上，头发上都毫不在意。她裹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夹着我的一条小腿，来回反复地摩挲着，即使隔着内裤与丝袜，我都能感受到点点湿意。

  　　女儿又把龟头衔到口中，从前到后用门牙轻轻咬着，不痛，但是有很强的刺激感。当咬到龟头肉棱的时候，她又合起嘴，含住龟头，用舌尖挑动着马眼。

  　　女儿的身子越发蜷曲了起来，习练芭蕾带来的柔韧性提升让她动作很轻松，她捉住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直到我的指尖触到一处温暖黏腻的所在，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竟已把内裤与丝袜褪了下来。

  　　我的指尖在她的股缝之间轻轻滑动，触手之间有些湿腻，但却非潮涌。她从鼻子里长长的「嗯」了一声，含住肉棒的嘴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来回含弄着。

  　　她的小穴和她妈妈一样，粉嫩光滑，唯一的区别是只有一条细缝，点点春水在呼吸之间被从细缝中挤出。我的指尖在她股缝间来回抚摸，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女儿的双腿一下打开一下收紧，动作之间更多的液体被挤了出来，女儿含吮我肉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衔着肉棒急促地呼吸着，温热的气息从喉间沖到龟头上，继而凉爽的外部空气从肉棒两端向内吸进，也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

  　　不经意间，我的指尖在滑动中戳进了穴缝中间，女儿「嗯」了一声，像是回了过神一般，继续含舔起我的肉棒。

  　　大概是打开了什么，在这之后，我的指尖又好几次戳进了穴缝中间，而且越来越深，做为报复亦或是回应，女儿含着我的肉棒也含得越来越深，不过她还记得我之前的要求，没有像第一口那样直接咽到喉咙中间。

  　　手指在女儿的小穴中越戳越深，进了一个指节左右，指尖感受到了一层阻碍，我连忙把手指向后拔，就着湿滑的小穴壁，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

  　　女儿的小穴蠕动着，裹紧我的手指，下身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迎合着，来回吮我肉棒的动作非但没有因此而停滞，反而是更加激烈起来。我一边感受这快感，一边小心注意这我的手指，不要戳破那层薄膜，现在时机不对，位置也不对，我没準备好，她也没有準备好。

  　　快感的累积令人难耐，因为女儿已经含得相当深了，我不敢挺动下身怕又插入她喉口，只能不停收缩下腹肌肉，带来的结果就是肉棒不停的在女儿小嘴里跳动着。

  　　女儿突然将肉棒退了出来，只留着龟头还在嘴里，她用鼻子深呼吸了一次，然后嘬着嘴，用力的向里一吸。

  　　真空吸！女儿到底从哪里学了什么东西啊！本来就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奔涌而出，早有準备的女儿迅速改吸为含，同时下身重重一挺，更多的湿液从薄膜的小孔中渗出，沾湿了我的手指。

  　　肉棒在女儿小嘴里搏动了十来下才结束，女儿小心地吐出我的肉棒。她的双颊有些鼓，如同Ａ片中的女优一样，张开嘴让我看着她满口的精液，接着一阵咕噜咕噜之后，露出牙齿，展现出一个如平时那般甜美可爱的笑脸。但在我眼中，她那湿润的双眼，潮红的脸颊，满满地透着平时所没有的春意，恍惚间，我眼中不再是一张稚嫩的小脸，而是一张成熟的满是爱意的脸庞，是我想象中女儿长大之后的样子。

  　　我摸摸女儿的头发，女儿却好似会错了意，将我微软的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细地吸吮着，连尿道中残留的精液都吸得干干凈凈，整条肉棒被清理得油光水滑女儿满意地将我的内裤拉上来，我却抬头抚额，想起了大半年前那次和老婆做爱没有清理，早上醒来的时候。那次女儿也是像今天这样给我清理的？

  　　想到老婆，我心中突然满是愧疚和不安，我不由抱住女儿：「乖宝贝，我们的事情，可别给你妈知道了……」

  　　女儿没有回答，过了半晌，「嗯……」一阵闷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