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４章

  　　在女儿对我的口交之后，我们之间背德的性行为变得更加频繁而疯狂。只要我们在一起，女儿无时无刻都不在寻求着与我的性接触，所幸她还记得避开妻子和外人。

  　　早晨，妻子先起床做饭，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女儿从抱着我的胳膊慢慢下滑，接着，一阵熟悉的快感包裹着我晨勃中的肉棒——话说因为女儿的存在，我和妻子几乎没有晨运过。

  　　我掀开被子，女儿抬起头，叼着肉棒对我甜甜的笑，半边脸颊被肉棒撑的鼓鼓的。

  　　我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女儿受此鼓励，低下头认真吞吐着。

  　　早上要上班上学，时间紧迫，因此我也没有刻意控制自身的快感，下身随着女儿吞吐的动作微微挺动着，不多时便有了射意。

  　　「咕噜咕噜」吞咽完精液，女儿报我的肉棒仔细清理赶紧，拍了一拍，拉上我的内裤，从下往上鉆进我的怀里：「爸爸，喜欢棉花糖的『早安咬』吗」？

  　　「喜欢。」看着女儿眼巴巴的看着我求表扬，就差条尾巴在屁股后面摇啊摇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爸爸很舒服哦。不过……」，我瞇着眼，「糖糖是从哪里学到这个『早安咬』的呢？」至少我下的Ａ片里肯定没有，不然我也不敢理直气壮地这么问她。

  　　「嘿嘿，我在朋友们聊天的时候听到的啦。」女儿讨好地仰头看着我，现在的这些小女生啊，成天都在讨论什么啊！

  　　「那些朋友？」

  　　「就是瑶瑶，婷婷她们还有其他几个你不认得的啦。」瑶瑶，婷婷是我们以前的邻居，也是女儿的同班同学，我们虽然搬家，但是没给女儿转学，对她来说上什么学校区别不大，那就随她开心吧。

  　　不过……

  　　「丫头，你们不会是在学校里讨论的吧。」

  　　「没有啊，就是上次她们一起来家里玩，我们一起看Ａ片的时候讨……论……的……」看着我脸色越来越不善，女儿的声音也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宛如蚊子叫。

  　　我曲起食指，往女儿额头上敲去，看着女儿害怕的闭上眼睛抱住头的样子，我终究不忍心，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别装了，」看着女儿抱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的样子，我心坚如铁：红印子都没有，我自己敲的我不知道？骗谁呢，「没把我们的事和你的朋友们说吧？」

  　　「没有。」女儿举起一只手，「我从来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过。」

  　　「这还差不多。」我算是放下了心。

  　　下午，接了女儿放学。女儿在我开着车的时候就不安分，坐在副驾驶，一只手就开始伸向我的下身。

  　　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会，她觉得不满足，拉开拉链把我的肉棒扯了出来，穿着白色尼龙手套的小手环着我的肉棒，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肉棒硬到发痛。

  　　开到训练班门口，时间还早，女儿解开安全带之后却没有下车，而是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闭上眼睛，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感受着女儿的服侍。女儿的发质很好，如丝般细滑，小身子上穿着的是芭蕾训练服，摩挲着那种质感让我身心俱爽。

  　　肉棒在女儿小嘴里搏动着射了精，女儿抬起头，舔着嘴角，「咳哈——」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媚意：「多谢款待。」

  　　我一把拉住想下车的女儿，指了指车内镜。女儿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脸上更红了，这次是羞红的。虽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大胆，但是女儿本质上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女孩。

  　　依偎在我的怀里，女儿在车上坐了好一会，脸上的潮红才慢慢淡去，眼中也不再满是春意，我才敢让女儿下车，这时候训练班已经开始好一会了。

  　　晚上，惯例的游戏时间。

  　　「老公，女儿呢？怎么她今天没有粘着你玩游戏啊？」洗完澡出来的老婆，看着独自坐在电脑前的我，好奇地问道。

  　　「咝——」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肉棒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被女儿的牙齿刮到了。

  　　「不知道啊，她刚刚下去了。」我强装镇定，回答道：「可能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了吧。」

  　　「这死丫头，又不见人了。」老婆说着就上了楼。还好她对游戏不感兴趣，不然只要她凑近了屏幕，就会发现我正操控者角色重复着复活，出泉水，送死的过程，组队频道里一片兵荒马乱。

  　　我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稍稍后退了一点，低头向下看去，女儿正躲在我桌子下面，我的肉棒正不断在她唇间进进出出。她蹲着身，头和我坐在凳子上的胯部在一个水平线上，让她吞吐含吮起来很方便。

  　　女儿抬起头看见我，吐出我的肉棒，小脸上满是不高兴，「臭爸爸，刚才那一下捅得我好难受。」小声地说着，她发泄似的用力拍着我的小腿。

  　　「对不起啦，乖女儿，刚刚你妈出来了，我怕给她看见，所以……」女孩儿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算啦，我原谅你了。」说完，她熟练地把肉棒往小嘴里一塞，继续做起了往复运动。

  　　「臭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老婆走下楼，看着坐在我怀里的女儿，没好气地问道。

  　　坐在我怀里满脸陶醉表情的女儿身体一僵，几声微不可察的「咕嘟」声之后，女儿才开口回答，「才——不告诉你咧。这是秘——密。」

  　　「哼！」老婆没好气的说：「你不愿意说，我还不稀罕听呢！」

  　　午夜，「呼……」我从老婆身上翻下，喘着粗气。老婆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已经进入了沉睡，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夫妻生活中，老婆总是非常兴奋，不需要前戏下身就泥泞一片，但是体力又不足，经常和我做到一半就进入半恍惚状态，我一射精她就剧烈地高潮，然后瞬间睡死过去。我摇了她两下没反应以后就放弃，这种极度疲劳下的沉睡最好不要打扰，如果贸然唤醒可能会导致猝死。

  　　湿热感从我的肚脐眼传来，女儿从肚脐眼开始，一路舔过我满是激情下的汗迹的小腹和胸膛，舌头在我的喉结四周转着圈，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

  　　半软的肉棒被女儿的两条大腿夹在中间，在一丝不挂的三角区之间进进出出。

  　　虽然阵阵快感传来，但是即使每天养生健身，我也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小声向女儿讨饶：「乖宝贝，你是想吸干你老爸啊？」

  　　「吸干……」女儿脸上一红，小屁股停下了动作，双手一松，身体就势趴在我身上。双腿分开缠住我的腿，双手从我脖颈后面穿过，她侧过脸，把头靠在我的肩窝，不动了。

  　　被八爪鱼缠绕住的我完全没办法动弹，不过这天总共射了四次还和老婆剧烈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我也真的累了。毕竟我可不是那种经过专门训练还要吃虎狼之药的汁男。不过多时，我便在温软的缠绕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女儿还是八爪鱼缠绕状态，不过她的内衣和我的内裤都被穿上了，大概这也是已经起床做饭的老婆没说什么的原因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重复着这种类似的循环，虽然没有这天这么夸张，但是每天我至少总有一发精液会射在女儿嘴里。虽然我自问交公粮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力不从心的迹象，不过这段时间内饭桌上总是出现韭菜啊，腰花啊，以及生蚝之类的海鲜，倒是正好让我在老婆身上没有露了怯。

  　　女儿也开始渐渐不满足于我们之间的接触，不止一次，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女儿蜷起身体，两条小腿儿夹着我的一条腿磨蹭，往往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也会夹紧双腿颤抖一阵。我知道，和女儿走到最后一步已是一种必然，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于是，又一个周末的午后，看着躺在我怀里，舔着嘴回味的女儿，我轻轻握住她的肩：「糖糖……以后就不要喊我爸爸了吧？」

  　　女儿的温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而颤抖，过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声音说，「为……为什么？……爸爸不要棉花糖了吗？」

  　　我心里一紧，从女儿的声音里听出了绝望，连忙抱紧了女儿，回应道，「不，不是的，爸爸怎么会不要亲爱的棉花糖呢？只是……只是我们现在这样……我不能再当你爸……」

  　　「不要！」女儿突然大声喊道，打断了我的话。

  　　「不要什么？」我一头雾水。

  　　「糖糖不要爸爸不做我的爸爸！」女儿在我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爸爸永远是爸爸，妈妈永远是妈妈，糖糖要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

  　　她是认真的，眼中还有着些许未散去的泪花，瞳孔里映射着我的倒影，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意志。她将我视为父亲，也同时视为爱人，甚至不只是爱人与父亲，而是更为崇高的存在，她想要将一切奉献上的存在。

  　　可是，我何德何能，能配得上如此纯粹而炽烈的心意？我真的能对等的回应女儿的爱吗？扪心自问，初识之时，我对她的感情是成年人对可爱孩子的喜爱；渐渐转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宠爱，由于我们并无血亲，其中或许还夹杂着每个男人梦醒之时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绮念；又随着女儿对我的诱惑，渐渐掺杂了几分肉欲的迷恋。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甚至从来没有思考过女儿可能有一天会离开我，她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心中沖蕩着某种激昂的情感，无有多言，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香软嫩滑的小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这一次却是因为激动。

  　　良久，我们心中激蕩的情感渐渐平息，而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却浮现在我的心头。

  　　「糖糖！」我在依然扑在我怀中的女儿轻轻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妈妈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能不能接受，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女儿一时没有回应，她的小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半晌，她轻轻回答：「我们……先不要让妈妈知道吧。」

  　　解开了这最后的心结，我和女儿之间也彻底放开了。一直以来在女儿诱惑我的时候隐隐感觉到的焦虑感消失了：女儿对我的诱惑依然大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有种「急色」的感觉。女儿现在会仔细体会着肢体交缠间的欢愉，而非像之前放肆地追求着快感，只求尽快将自己或者我送上情欲的巅峰。

  　　我小心的克制着自己，至少暂时不要越过最后的一线。女儿的初潮尚还未至，妻子说她们家族里的女子都至少要到豆蔻年华才会来初潮。初潮之前享受性爱虽然不会有怀孕之虞，然而同样的，也会导致之后怀孕的可能性降低。虽然我知道，无论我还是她都不可能再忍耐太久，我仍然希望能稍微晚一些，在一个有纪念性的日子里。

  　　而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等待太久，是在女儿１Ｘ岁的生日。妻子因为一个跨省业务出差了。办完生日晚会回家的就只有我们二人。生日晚会上，女儿以「感谢爸爸」的名义，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了我的嘴。看着她炽热燃烧着的双眼，我知道，有些事情一定会发生了。

  　　作为生日宴的主角，女儿喝了些酒，微露醉态的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腻缠着我。我因为要开车的缘故滴酒未沾，却被女儿撩拨的心头火起，好在没碰上什么意外，顺利地回到了家。

  　　倒车入库，才解开安全带，女儿便伸头过来亲吻着我，唇舌交缠之间，心火渐成燎原之势。

  　　才关上别墅大门，一件微湿的布料便擦着我的手臂飞过，挂在了门把手上。

  　　接着，女儿扒下我的外裤，搂着我的脖子往我怀里一跳，我硬得像根天线一样的肉棒就又感受到了湿滑的触感。

  　　抱住女儿，蹬下鞋子，双腿从落在地上的外裤中迈出。女儿在我怀里也不安分，一边随着我的行走摩擦着我的肉棒，一边发泄似的用力脱着，或者说撕着我和她的衣物。

  　　鬼使神差的，我并没有把女儿抱进她的房间，而是抱进了主卧，在主卧门口，我回头看了看一路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抱着仅剩的衣物就是把裆部整个撕开的包臀丝袜的女儿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昏黄的灯光下，我把女儿放在了床上，拉上窗帘，打开空调。女儿迷离的眼眸渐渐回复了焦距，她看着我回到床上，挺着肉棒坐在她身前。

  　　「糖糖……」我开了口，却发现声音涩哑，连忙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们就要……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如果你……还不确定，那么我们还有……后悔的机会……」

  　　女儿定定地看着我，突然展颜一笑，伸出双手勾住我的后脑勺，双腿勾住我的腰，把自己勾到了我身上，小穴的入口轻轻擦过我龟头的尖端。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笨蛋爸爸，这就是棉花糖……一直想要的啊……呜……」说话间，她放松了手脚勾住我的力气，顺着湿滑的水迹，龟头如热刀切黄油一般，分开她的穴口，深入，深入，直到感受到了那层阻碍为止。

  　　我双手握住女儿的小肩膀，将她的脸拉到我面前，看了一会她红润的脸颊，以及因为受到刺激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的小嘴，我一口吻了上去。

  　　我的舌头在女儿小嘴里肆意侵掠着，女儿的小舌头很快被我打得溃不成军，女儿的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水，如果不是我搂着她的双肩怕是就要这样瘫软下去。

  　　蓦地，肉棒上感受到一股向下坐的力道，仿佛听到「扑」的一声，肉棒突破了那层薄膜，女儿双目圆睁，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牙齿在我舌头上轻蹭了一下又马上退开了。

  　　看着在破处的剧痛中仍然控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避免咬到我的舌头的女儿，我的心中满是爱意，退出舌头，轻轻舔去女儿眼角的泪珠，又回来舔吻着她的双唇，双臂微松，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后背。

  　　在突破了女儿的那层薄膜之后，肉棒顺着女儿的体重一路突破，直到顶到一团软肉为止。女儿的小穴很浅，我的肉棒仍然有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左右露在外面。

  　　女儿的小穴非常紧，从四面八方裹紧我的肉棒，如果不是顺着女儿往下坐的势一一突破，根本无法进入如此深处，此时整个肉壁因为疼痛一阵阵痉挛着，哪怕我想向回拔出一点，也是寸步难行。

  　　女儿的疼痛渐渐缓解——这点我肉棒的感觉最为明显，抽搐式的裹吸渐渐平息，虽然整个小穴还在挤榨着我的肉棒，但只是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同样的反应还有小穴深处涌出，渐渐包覆整个肉棒的湿滑液体。女儿的眼睑不再因为疼痛而紧紧闭合，睫毛微微颤动，但一直没有睁开，看着她整个红艳艳的脸颊，这回大概是因为害羞吧。

  　　女儿急促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平稳，身体也不再僵硬，小穴里的嫩肉开始顺着呼吸一紧一松地裹着我的肉棒，我被刺激的下腹一收，龟头在女儿的小穴深处跳动了一下。

  　　「嗯……」女儿不由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她双眼睁开一条缝，想要看看我的反应，却发现我正盯着她看，不由羞得紧紧闭上眼睛，我不由觉得好笑，轻吻了一下女儿的嘴唇，我开始轻轻抽动着下体。虽然还是很艰涩，但是在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润滑下，倒不是完全无法动弹。

  　　一边抽动，我一边注意这女儿的表情。她蹙着眉，脸上的羞红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红色，湿润的小嘴半张着，从喉间发出半似欢愉，半似难耐的长音「嗯……」

  　　轻轻抽送了几下，女儿突然松开手，把自己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我不知其意，停下了动作看向她，却看见她抱着头，像仰卧起坐那样半坐起身，看向我们连接在一起的位置，小穴随着她的动作而收紧，紧紧夹住我的肉棒。

  　　我双手握住她的肩，半搂住她的小身体，随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入目便是我红黑色的粗壮肉棒紧紧插入她嫩白无毛的小穴，几无一丝缝隙。黑得狰狞，白得耀眼，对比极为强烈。肉棒缓缓退出之间，几缕红丝也随之被带出，沾染在小穴周围，大腿前后。

  　　「爸爸……爸爸……」女儿双手勾住我的后背，把脸埋进我的胸膛，轻声喊道：「糖糖终于……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了呢……」

  　　听着女儿这不是告白，胜似告白的话语，我紧紧搂住女儿，强行压制住自己狂抽猛插的欲望，肉棒在小穴里轻轻的来回着。

  　　女儿的身体也轻轻地颤抖着，她开始配合着我的抽插，主动的挺耸着下身，加大肉棒和小穴的摩擦范围，获取更多的快感。

  　　「爸爸……爱我……」被她自己从包臀丝袜撕成长筒丝袜的两条小腿勾住我的腰，迎合着我的节奏，让我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软肉。

  　　空调有些热，我身上微微见汗。女儿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我的气息，小穴不断地夹紧，洁白的小身体上泛起艳红。

  　　快感渐渐累积之间，我不禁有了射精的感觉，这时我突然感觉女儿的身体一僵，小穴剧烈地收紧了起来，她紧紧抱着我，下身一挺一挺努力要我插得更深。

  　　女儿高潮了，我停下动作，感受着女儿的小穴剧烈的吸吮着我的肉棒，虽然始终还是差一些没能射精，但是怕伤到女儿，我不敢在这时候抽插。

  　　女儿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大概是我们第一次真正做爱时的高潮的原因。失去力量的双臂已经再次松开，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微微开始隆起的小胸脯上，两个稍微有些发育的小红豆骄傲地挺立着。我轻轻爱抚着这小小的身体，每当拂过这红豆，女儿的身体都会一阵颤抖。

  　　见女儿的高潮渐渐平息，我準备退出我的肉棒，但是才退到一半，就被如有所觉的女儿用双腿紧紧扣住我的后背，把肉棒又压了回去。

  　　女儿看着我，小脸上满是红晕，双眼却无比明亮：「射给我……爸爸……射给我……」声音虽然轻微，却满是坚定，「让棉花糖……全部变成……爸爸的东西……」

  　　我回看着女儿，大手握着女儿的小手，又悄然变成了十指相扣，肉棒退至女儿的穴口，又用力深深插入。女儿刚高潮后的身体还是非常敏感，每次插入都会带来剧烈地颤抖，以及从鼻腔里透出的呻吟，还未褪尽的潮红又一次在全身浮现。

  　　没有过多久，我就又有射精的感觉，我没有再忍耐，在女儿的小穴里射了出来。女儿呻吟着用双腿死死扣住我的后背，把我的肉棒紧紧地顶住她的子宫颈，我每一股射精，她的小穴就颤抖一次，双腿就往里扣一次，不断的顶撞之下，宫颈软肉甚至有松开的迹象。

  　　这一次射精的快感对我来说也是无比强烈，肉棒搏动了十几次，射了有半分多钟，射完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回过神来的我把半软的肉棒拔出小穴，精液很快顺着肉棒退出的轨迹涌了出来，我抽了两张纸，正要给女儿擦拭，却被女儿的小手拦住了。

  　　女儿一手捂住自己的小穴口，一手从耳边拿来了一块毛巾，她皱着眉半抬起腰，一手把毛巾凑在穴口，一手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带着微微血丝的精液顺着渐渐合拢的小穴口就挤了出来。

  　　擦干凈精液，她把毛巾凑到自己面前，谢天谢地，虽然我明显看见她的喉头有一个吞咽动作，但这次她总算没有伸舌头舔。

  　　用毛巾的另一头擦干凈我的肉棒——女儿的处女血被阴道和龟头的分泌沖淡，洁白的毛巾上是一片淡红色，女儿的脸上一片满足的神情。

  　　女儿展开毛巾放在一边，呢喃着轻轻呼唤我：「爸爸……爸爸……」

  　　我凑近女儿嘴边，就听见女儿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现在……棉花糖……终于全部是……爸爸的东西……了呢……」

  　　我侧躺在女儿身旁，轻吻着女儿的额头，女儿的小脸，女儿的小嘴，温热的手掌捂住女儿的小腹，激情过后汗水挥发已经开始有些发凉，我问女儿：「糖糖……要去洗个澡再睡觉吗？」

  　　「不要！」女儿闭着眼睛回答，「我就喜欢这样睡觉！身体外面……」她一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身体里面……」一手按着我捂住她小腹的手掌，「都是爸爸的味道！」

  　　「好吧……」我轻轻将新为人妇的女儿搂进怀里，「你最大。」

  　　拉上被子，关灯，怀抱着女儿，慢慢沉入梦乡。间或听到女儿在半梦中呢喃着：「爸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