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为一天的伊始带来了最好的礼物。

  　　“滴滴，滴滴，滴滴滴——”

  　　一阵闹钟的纷扰声，将我从睡梦中拉了起来，我穿起了衣服睁着朦胧的睡眼走下楼。

  　　如同往常般，妈妈早早地起来在厨房忙活着，为我做好了早餐。见到我走过厨房，妈妈温柔地微笑着，“起来啦，赶紧去洗漱回来，妈妈已经做好早餐了。”

  　　“好的妈妈”

  　　“哈欠”

  　　洗漱完毕后，我回到了餐桌上，看着还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不由得心生涟漪。今天的妈妈尽管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大变化，可是在妈妈的身材衬托下，无论什么打扮都让人心旷神怡。

  　　妈妈的上半身是一件酒红色的针织短袖 T恤，明明是合身的版型，硬生生被妈妈穿成了修身，紧紧地裹住妈妈的上半身，印托出了妈妈绝好的曲线。胸前“肿”起的两座峰峦，浑圆而饱满，如同两颗大水球塞在里面，将针织的 T恤撑得几乎要爆裂开，也幸好妈妈穿的是圆领的T 恤，若是 V领的怕是我都不敢让妈妈走出去了，我都有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而妈妈的体态显得非常的成熟丰腴，第一眼就给人一种母性的光环，与之电视上那些年纪较大的女明星，竭尽所有的精力，让自己保养得更年轻不一样。妈妈直接就是给人一种成熟美妇的感觉，又跟风韵犹存的徐娘区别开来，是一种介于美妇与少妇之间。

  　　丰满包含春意韵味的体态，却又在该细的地方，比如腰部，妈妈的腰肢纤细得让人无法相信会是一位生过孩子，并且已经在读高中的母亲的女人。尤其是在拥有如此“硕大”的胸部的情况下，虽然胸部和腰并不是一比一的，但是有一定的影响，见过哪位巨乳的女人，体态上不是比较丰满的，尽管总体看上去还是很纤细，可真要测量腰围起来，肯定比那些显瘦的女生要宽。

  　　妈妈在这一点上就很反科学，即使妈妈同样拥有着丰腴美满的身姿，可是妈妈的细腰却是与她的总体比例完全不相符。在这一点上，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只有滕玉江能与之相比。

  　　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妈妈今天难得穿了一件较为紧身的过膝套裙，米白的颜色与之上身的酒红色十分的搭配，令人有种耳目一新的视感。说是紧身，其实更多的还是妈妈自身的缘故，套裙虽说也有修身效果，可是妈妈买的应该是比较合身的版型，但在妈妈丰满的翘臀下，竟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那道深邃的臀沟。

  　　特别是妈妈在厨房忙活，自然不可能是一动也不动的，然而妈妈那习以为常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却变成了妈妈在扭摆着她的身姿。在米白色的套裙撑起的肥臀，圆润而饱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我此刻所看到的诱惑。

  　　“轱辘”一道水沫吞咽的声音，为我几乎干竭的口舌带来了一些滋润，不然我怕是会被渴死。

  　　裤裆传来了一丝疼痛，让我从妈妈的泥沼中清醒过来，我低头往下一看，果不其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我不禁苦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一大早起来就给我这么刺激的。

  　　“妈妈，我去上学了”

  　　平复一下心情后，看了看墻上的时钟，便拿起了书包準备要出门。却是在这时妈妈叫住了我，“等一下小凡。”

  　　只见妈妈拿了一个饭盒从厨房里走出来，“妈妈今天中午要去进货，可能没时间煮饭了，这个是妈妈给你做的便当，你拿去学校吃吧。”

  　　因为小镇就那么屁点大，学校自然不会很远，一般中午我都是直接回家吃，然后还能舒服地躺上一会儿，下午再去上课。只不过很多时候我都懒得跑来跑去，所以就在学校解决了。

  　　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蝉翼的睫毛，灵动地一眨一眨的。粉嫩的脸颊与及姣好的俏丽，不见丝毫岁月的痕迹，芙蓉出水般的丽质笑容，轻抹的朱唇微微一颤。

  　　一瞬间简直把我看呆了。

  　　“小凡，小凡，你这孩子怎么一大早就发呆啊”

  　　“妈妈你真好看”

  　　“额……”

  　　被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妈妈也不禁脸红，难言的羞意涌上心头，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劲地把我往外推，“乱说什么啊，赶紧去上学了，快迟到了。”

  　　“砰”的一声，门猛然地关上。

  　　沈夜卿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一缕羞意不知该如何是处。

  　　“这孩子，真的越来越像他爸爸了……”

  　　“唉……”

  　　“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沈夜卿喃喃自语道。不禁再次想起那天晚上与儿子的亲密接触，还有儿子的那根火热，几乎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那种强烈的触感，无论她如何做，都没有办法忘记掉，即使到现在，她仍然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晚上的每一幕，每一个瞬间，甚至，儿子的硕大肉棒进来的感觉，她都记得无比的清楚。

  　　她多么希望她能忘掉，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愿违。甚者，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感觉越发的深刻，只要和儿子稍微一靠近，她似乎就像是被迷醉了一样，不自主地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又或者一些让她羞意难耐的方面。

  　　比如刚刚，儿子只是盯着她看，她就感觉内心被火烧过一样，她不禁在想，若是儿子再来一次，她是否还有信心能够把儿子推开。

  　　“难道真的是因为年纪到了的原因，太久没有……”

  　　“可是小凡的爸爸又不在身边，我该怎么办？”

  　　“不过小凡还真是越来越像他爸爸了……如果小凡……”

  　　“哎呀，沈夜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凡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乱想出这种事情来……”

  　　“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沈夜卿拼命地瑶瑶头，眼神竖起了一道坚定。

  　　“或许我也该想想以后了，而且现在小凡也长大了，也得要避忌一下才行。”

  　　然而这一切我都无从得知，我仍然沉淀在妈妈带给我心动之中，等到我真正知道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如同一潭死水，难以惊起巨大的波涛。毕竟现实不是小说，不可能天天都充满惊奇变化。

  　　直到有一天，本是一个很平凡的周末，我亦如同往常一样被妈妈传唤到了店里。刚走进来，正好碰上了好像要準备出去的妈妈。

  　　妈妈似是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至少在打扮上还是跟以前差不多，虽然不会很死板，但也没多前卫就是了。一件蓝色的雪纺 T恤衫，搭配白色的宽松九分直筒裤，小 V领的设计，在门襟的位置两颗纯白色的纽扣点缀，既不会显得很妖魅妩媚，亦不会显得很老土，尤其是在妈妈胸前的巨乳衬托的情况下，两颗纯白色的纽扣更是显得瞩目。就是让看见的男性同胞有些难受，明明肉眼可见的饱满峰峦，却是因为这小 V领的程度不够，硬是没办法有幸一睹里面深邃的风情，怕是原本这件衣服的设计师都没想到，妈妈竟然会把这件宽松的 T恤传出让无数男人捶胸顿足的赶脚吧。按照这设计师的想法，应该不会想到有女人的胸部会“宏伟”到这样的程度，使得这件衣服也从小家碧玉风格，变成“望眼欲穿。”

  　　而五分袖的设计，使得这件成熟风的 T恤，变成了轻熟风，一下子让妈妈变得青春活力了。

  　　同时也使得我瞩目不断，不过我也没有想太多，虽说我一直都知道妈妈是这小镇远近驰名的美妇，是无数单身汉梦寐以求想要追求的对象，但之前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毕竟为人子怎么可能会去关注自己的母亲漂不漂亮呢？就跟网上盛传的在弟弟眼里，姐姐就算多美也是如花一个道理。然而自从“不小心”与妈妈发生的几次亲密接触，以及我内心发生的一些轻微变化后，我才知道，妈妈是多么的有魅力。

  　　见到我愣住，妈妈轻笑道：“你在发什么呆啊？”

  　　“没有，我就是被妈妈你给惊艳住了。”

  　　“惊艳？妈妈每天不都是这样吗？你这傻孩子在乱说什么啊”，妈妈略微一簇，随即便是一阵莞尔。

  　　“额……妈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啊？”

  　　“妈妈能有什么不对劲啊？”

  　　妈妈为之一愣，不解我的意思。妈妈的目光投视过来，我不禁踌躇着，“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一种感觉。”

  　　在三个月前，也就是我和妈妈差点“酿成大祸”那一次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变化，我能明确地感知到，那段时间里我稍微一靠近妈妈，妈妈就很奇怪地把我推开，而且脸色噗红地不敢面对我，甚至会与我保持一个距离。

  　　这段时间以来，妈妈开始没怎么“害怕”我了，我的一些赞美，妈妈亦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羞红了脸颊。这使得我十分的奇怪，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可是在平常的观察中，妈妈跟往常一样又没什么变化，我每天上学放学，妈妈都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差别。可是我就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仿佛妈妈与我站在一处断崖的两边，原本妈妈和我是能手牵着手连在一起的，然后中间的裂缝越来越大，把我和妈妈强行分割在了两边，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裂缝继续的加大，直到有一天，我……连妈妈的身影都看不见了……

  　　“好了，别多想了，妈妈要出去一趟，店里麻烦你帮妈妈看一下吧”

  　　“妈妈你要去哪啊？好像妈妈你这段时间周末都会出去诶，店铺生意有这么好吗，进货这么频繁？”我下意识追问道。在说完后脑海中似乎有一丝即将要抓住了什么的感觉，却又被悄然溜走了。

  　　而在听到我的问话，妈妈眼底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只是很快的就一闪而逝，化作微微一笑，笑着说道：“是呀，而且总是卖同样的东西，久了客人也会腻的，妈妈打算去进一些新货。”

  　　妈妈这一抹笑容里，带着一丝丝的牵强。

  　　我不是什么涉世很深老谋深算的老狐貍，自然是没办法分辨出妈妈这一瞬间的微表情，只是直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又说不出来，毕竟妈妈给的理由也挺有道理的，便利店也是要与时俱进的，如果一直卖同样的商品，久了客人也是会腻歪的，就跟吃东西一样，就算再好吃若是你吃十次，百次，千次，怕不是以后看见都会吐出来。

  　　“哦，好吧，我知道了，妈妈你出门要小心吶”

  　　“噗嗤，妈妈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担心了，好好看着店铺别偷跑出去玩了，连店铺都不要了”

  　　妈妈在出门前仍不忘记叮嘱。可妈妈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发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妈妈以前有这么对我说过吗？有吗？似乎是想把我拴在在店里不让我出去的感觉，真的让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不过这时我依旧没有怀疑什么，毕竟知道我的一些预感和莫名的念头想法，人都是惯性思维动物，除非是早就有了疑心或者是有了什么证据，不然在没有起疑心之前，一般是不会多想什么的。

  　　“额，妈妈，我有这么不靠谱吗，你居然这么想我？”

  　　“谁让你平时整天都不着调的，好了，妈妈出门了，店里一切注意”

  　　“知道啦妈妈”

  　　我不耐烦地道，同时对着妈妈翻了翻白眼，示意妈妈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

  　　只见妈妈燕尔颦笑，“没错，妈妈就是不相信你，你有哪里值得妈妈相信的？”

  　　“额……”

  　　“开玩笑的，好好看着店，妈妈等下会顺便去买菜，家里冰箱都空了，迟些回来没有看到你，你就等着晚上妈妈给你好看”

  　　妈妈若有若无地威胁道，说着还鼓起她那小粉拳，表情不见兇狠，反而有一丝丝粉扑扑的可爱味道。

  　　搞得我不由得啼笑皆非。

  　　妈妈走后，我一个人留在了店里，这午后的时光有种悠哉悠哉的感觉，让人不自觉懒洋洋的。

  　　一时间我有点百无聊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快两个小时过去了，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而且我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我远去一般，心底突如其来的一痛。这种莫名的心脏一抽的感觉，我仿佛似曾相识，好像之前体会过，只是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沉思的时候，这时店铺进来了一位客人，原先我本以为只是一位普通的客人，稍微抬了一眼眼角，并不打算过多关注的，反正她拿了东西也是要过来我这里结账的。

  　　就是我这一眼，却是让我不禁停住了目光。

  　　一位蕙质兰心的气质美妇向我款款走来，一身花色的连衣裙，优雅的纹理，显得十分的知性。

  　　一抹淡然的温婉流转在心，胸前屯然的饱满，让人不禁注目。在收腰的设计下，这胸前撑起的弧度仿佛是在跟那纤细的腰肢在拉扯似的。如此大的胸部一般配穿衣服都比较难搭配，何况是这样一位气质美妇。

  　　悠然间，给人一种空谷幽兰的芬芳，似这样的气质，胸部过大反而是一种弊端，破坏了整体的美观。倏而，不知道是不是这美妇的胸型不像妈妈和滕玉江，是那种浑圆丰硕型的，此气质美妇虽然在总体轮廓上可以看得出胸部很大，可是其胸部并没有像是那种要爆乳的感觉。

  　　而是静然地撑起了连衣裙胸前的两角，宛似分开了一般。如此之下罩杯过大不再是破坏整天美感的罪魁祸首，相反，更加地展现出了曼妙的线条。让人心动不已。

  　　在连衣裙之上外搭了一件雪纺的短袖外套披肩，镂空半透明的雪纺材质，加身在这美妇身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如同一朵黯然盛放的白兰，一种淡然的圣洁，神圣不可侵犯。

  　　在半透明的雪纺下，隐隐可见的白皙玉臂，却又不失稳重。没有一丝的妩媚和性感，就是单纯的秀慧，淡然处世的那种轻描淡写，宛如一笔勾勒而成的水彩画，值得流传千古。令人无比的矛盾，明明在一颦一眸之间都不自觉引起我的翩翩遐想，就是没办法对其产生一丝龌蹉的念头。

  　　此刻的我就是这样的矛盾着，看着向着我走过来的美妇。

  　　“听说附近有一件便利店，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区便利店，没想到商品还挺齐全的，看来以后买东西可以方便些了”

  　　只见美妇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在这一刻我好像置身在一片世外桃源的美景画里面，天空百鸟朝凤，大地万花绽放，春风所到之处春暖花开。

  　　“你……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除了妈妈和滕玉江之外，我还第一次看见如此气质动人的美妇，甚至比之妈妈和滕玉江都尤过之。若非识得妈妈和滕玉江的“真面目”，我方才知道我的身边，竟有着这般风姿绰约的美妇。但眼前的气质美妇，却是在第一眼，就让我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又生不出丝毫冒犯的念头。这是妈妈和滕玉江都没有给到我的感觉。

  　　“你好，我是近段时间才搬到附近的，对于这一带还没有很熟悉，之前就听邻居有说这边有个便利店，卖的商品挺齐全的，而且质量也不错。所以今天过来看看”

  　　“谢，谢谢你的夸奖，请以后多多关照”

  　　面对这样的气质美妇，我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呵呵，是阿姨请你多关照才对”，气质美妇轻轻抹嘴一笑。

  　　“阿，阿姨，你是最近才搬到这小镇的吗？”

  　　“不算是最近了，我搬过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没怎么出来走动而已”

  　　“哦哦，阿，阿姨，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这个小镇的呢”

  　　“是吗，怎么说呢？”

  　　“其实我跟我妈妈也是才搬过来几年，但是却让我深深地爱上这个小镇，似……”

  　　一说起小镇，我顿时变得况况而谈，为眼前的气质美妇介绍起这小镇的一些风土人情，“似李大婶，刘大叔等等，都是超级好人，在我和妈妈刚搬进来的那段时间，他们都给了我和妈妈很多的帮助，我家是单亲家庭，我妈妈为了抚养我受了很多的苦，得亏了周围大叔大婶们的帮忙，妈妈才撑起了这家便利店，也让我们家有了一块稳定的经济来源，妈妈才得以为我供书教学。”

  　　“单亲家庭吗？难为你妈妈了”

  　　“阿，阿姨，对不起啊，跟你讲这些，因为我很爱这个小镇，所以一说起我就忍不住说了一大堆，阿姨不会嫌弃我啰嗦吧？”

  　　“当然不会，阿姨也很喜欢听呢，听你这么说，相信妈妈一定是一位很伟大的母亲吧”，气质美妇的语气带着一丝感叹道。在我没有看见的眼底深处，一抹黯然一闪而逝，似乎感同身受的感觉。

  　　“当然了，我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了”

  　　“是呀，如果我当初也……或许就……”

  　　“哈，阿姨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美妇嘴角露出一道苦然的笑容。

  　　“你再多说些小镇的事情给我听吧，我挺有兴趣的”

  　　“好的，小镇的风格源自于日式……”

  　　“噗呲，真有趣啊，真没想到李大婶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去呢”

  　　“是呀，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我在美妇面前讲诉了许多小镇的趣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一位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戒心，或许是美妇的兰质蕙心吸引了我，觉得她并不是什么坏人。

  　　我发觉这气质美妇，在某些方面和妈妈很像，都是那样的温柔，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妈妈的笑容一样，充满了母性的魅力。暗含着迷人的独特韵味，令人不自禁深深的着迷。

  　　“是了，你妈妈不在吗？”

  　　这时气质美妇投视了周围一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我听说你妈妈可是一位很漂亮很温柔的女人。”

  　　“我妈妈出去办货了”

  　　“哦好吧，可惜，看来今天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气质美妇有些可惜道。然即她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买菜做饭了，跟你聊天很愉快呢，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家，很难得你能陪着我聊了这么久。”

  　　“我也很喜欢和阿姨你聊天，期待可以跟阿姨经常见面呢”

  　　“是吗？你，你会期待跟我这么一个老太婆待在一块？”

  　　听到我的话，忽然气质美妇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欣喜。好像我想要与她再相见，很是难得的一件事似的。

  　　我亦是诚实地点点头，与这样一位气质美妇待在一块，是个男人谁不想要啊，除非他某些方面有问题。

  　　“谢谢你，小……”

  　　“是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气质美妇刚想道谢，却是发现她好像还没知道我叫什么，不由得生起一抹羞然，跟人家聊了这么久，居然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真是，我也忘了，阿姨，我叫吴一凡呢，不过跟那个小鲜肉吴亦凡一点关系都没有，记住了哦，是吴一凡”

  　　我同样亦是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向气质美妇介绍起了自己，而且生怕别人误会自己叫的是某个唱跳明星，还重复强调了好几遍我的名字。

  　　“吴一凡，很好听的名字呢”

  　　气质美妇清脆空灵的声音，让我听得不禁一阵酥麻。

  　　“叫我小凡就可以了，我妈妈还有周围的大叔大婶都是这么叫我的”

  　　“那你叫我珍姨吧”，气质美妇也向我道出了她的名字，我才算是知道了这气质美妇的名字，钟上珍。一个很好记的名字。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珍姨”

  　　“客气什么啊，以后还要多多麻烦你呢”，气质美妇珍姨笑着道。

  　　“彼此彼此，我才是要多多劳烦珍姨你关照我家小店呢”

  　　“那以后我可就要经常过来走动，小凡你可不要嫌珍姨烦呢”

  　　“才不会，能跟珍姨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可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呢，怎么可能会嫌烦”

  　　“嘴真甜，好了不跟你多说了，珍姨还要赶去菜市场呢”

  　　“嗯，拜拜珍姨”

  　　望着珍姨徐徐离去的背影，店里再次恢复了宁静，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镇子，除去妈妈和滕玉江之外，居然还有如此气质过人的美妇。我更是没想到，本以为妈妈和滕玉江就已经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然而突然惊现一位足以媲美妈妈和滕玉江，甚至在气质上犹过之。

  　　不过这位珍姨给我的感觉，好像挺有故事的样子，似乎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而且也好像挺寂寞的，听到我愿意跟她聊天，她居然会高兴到连我这个不怎么会看人脸色的，都能看出她内心的喜悦了。

  　　寂寞的美妇……如果加把劲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嘿嘿嘿……

  　　我坏坏地想道，嘴角笑得都裂开了。

  　　只是我高兴没多久，也渐渐沉下心来回到现实，我看了看时间，暗道妈妈怎么还没回来啊。

  　　虽然珍姨的出现，只是一段小插曲，令到我无暇去关注妈妈的事情。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心中某种不好的预感，让我越发的不安。难不成是妈妈出什么事了？

  　　想着，我暗暗有些惊悚，不会真是妈妈出了什么事吧？我听网上说，至亲的人或者挚爱的人之间也是有着心灵感应的，当一方出了事，另一方是能感觉得到的。难不成妈妈她……

  　　当即我不再瞻前顾后，直接抓起钥匙，就要往门外沖。在我正要走出店铺的时候，这时店铺的门再次被推开，就见妈妈风尘朴朴地走进来，与我正好撞到一起。

  　　“妈妈，你回来了？”

  　　“你这是要出去？”

  　　刚一进门就撞见了我，妈妈亦是小惊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簇。“你要去哪啊？不是跟你说了要你好好看店的吗？”

  　　“额，不是……我是……我是因为……”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对。我能跟妈妈说，我是因为心里感觉到不安，所以想要出去找你吗？这种理由要我怎么说的出口，怕是会被妈妈认为是我想跑出去玩瞎掰的话，到时又免不了被妈妈一顿说教。

  　　“因为什么……”

  　　“我只是想走出店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已，在店里待一天了，有点闷”

  　　“算你讲得过去，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妈妈轻轻一笑，也没有多说我什么。眉宇间止不住的开心，看得出此刻妈妈的心情很好。

  　　“妈妈你是遇上什么好事情了吗？看上去很开心吶”

  　　“你一个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好了，妈妈先去买菜了，你收拾一下店里先回去，妈妈买完菜就直接回家”

  　　说着妈妈回来都没有坐稳又走了出去。见着妈妈掩饰不住的喜悦心情，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反而我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沉重，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见到妈妈这么开心，我也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的内心似是有什么在揪着我的心脏，预示着我即将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我带着疑惑和凝重，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事情忽然变得有些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