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到我这样的错觉,如果说一两次是错觉,那么这么多次,不是真的也不会假到哪里去了吧。不过我却没有太过于明显的波动,要知道人生有三大错觉,她喜欢我,二我能反杀,三有人叫我,熟知各种套路的我,岂不能明白?
万一我真要傻傻的相信了,到时候可不得尴尬死?
这种社会性死心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只是个小意外而已,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对于腾玉江我很习惯地保留一线。
见我不愿多讲,滕玉江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抬起纤嫩的手指,轻轻地触摸我手臂上的辅助支架,顺着支架滑过我的手臂,眉头微微紧皱,眼瞳深处尽是怜爱,就差没有把心疼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随着滕玉江的靠近,其身上淡淡的芳香不由得沁入我的鼻梁,隐藏在我心房处的小心脏,激烈勾动着血液回流,“啵啵-”“啵啵-”的开始震颇。
“玉……玉江阿姨……”
“怎么了?”,滕玉江抬起头,这时候她还没有别的想法。
我黯下头,有些赧然道:“你靠得太近了……”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比如妈妈,我是不会出声提醒的,但对象是滕玉江,一个曾让我十分不对付的女人。嗯,是的,我不会,要知道我可不是没开过腥的男人,绝对不是因为滕玉江成熟丰腴的美体让我按捺不已,再这么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嗯哼”
这时滕玉江才正眼看着我,轻颤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灵动的大眼睛突然迸发出一道色彩,嘴角扬起一道妩媚的弯月。似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严谨的金丝眼镜框底下,露出一丝本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俏皮。她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把距离拉开,反而更加的靠近,都差点亲到我的脸颊,那衬衫底上撑起的两团丰满的胸部更是几乎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被滕玉江这一举动给吓到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我这一生最不对付的女人靠得这么近,先不说我对她的心里观感,光是她是李画匠的妈妈,本应该后退一步礼貌保持距离的我,却是一动不动愣在了原地,感受着咫尺之间旖旎的气味,狂乱的心跳声越发频繁……
一道呼出的热气扑到我的脸上,炽热的气息令我不由得浑身一颤,顷刻当场差点就把持不住想要把滕玉江按倒在地。
而她那对的巨乳,不停地按压着我的胸膛,无时无刻都在勾动着我丹田间的那团小火苗,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玉……玉江阿姨…”,这一刻,我的声音连带地都有些干,带着少许嘶哑的力道,终于问出我心里面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你……你怎么……”
前文就有提到过,从我和妈妈搬到这个小镇开始,腾玉江对我们家并不算特别友好,可能是见妈妈和我孤儿寡母好欺负,经常还总是要妈妈帮忙什么的,就连我们便利店的便宜也没少占。尽管都是为了小镇的一些事务,我与妈妈都能理解,可是这女人的态度才是让我最讨厌的地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很了不起的样子,好似将妈妈的义务帮忙变成了理所应当那般,一开始年轻气盛的我几乎想沖着她鼻子骂了,可是被妈妈阻止,后面我亦渐渐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再加上知道了腾玉江这个人的为人,她并不是针对任何人,只是她的处事风格就是这样,我才渐渐罢休。不过我对她的观感同时也停留在那时候,一直以来就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能躲着我都是躲得远远的,若不是认识了李画匠,可能我连她家都不会去的。
虽然我对其观感不是很正面,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工作态度把这一片街道都管理得很好,小镇也欣欣向荣,虽说不会一下子致宫,在她的带领下,邻里邻居间的人文关系变得和谐了许多。滕玉江这个女人,一直以来给到我的印象都是,工作严谨人也正道,做事一板一眼,态度作风都是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总是让人很不爽的那种。
而偶然的一个机会,竟让我发现了滕玉江的另一面,一个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面。到现在我都还记得,知道滕玉江和陈群龙偷情的那刻,内心究竟有多震撼,我怎么样也无法把我认识的滕玉江,与我当时见到的滕玉江联系到一块。
而后,因为我的介入,滕玉江发现了陈群龙的真面目等种种事件,也是因此我与滕玉江有了不一样的交集,亦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总觉得滕玉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不仅如此。腾玉江的一些行为举止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连带的,疑神疑鬼的我总是不出自主地胡乱猜测,时间久了我发现,我居然心里面有了一丝滕玉江的影子。
男人咳,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位不输于妈妈的成熟美妇,经常性总是撩你,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所悸动的啦。不过我倒是没有大过多余的想法,毕竟我现在连妈妈都搞不定,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有的没的。
不过现实永远都是事与愿违,你越是想要,得到的结果反而是反面的,同理之,你越是不在平,越是不在意,却能认到你平意粗的结果。
就见滕玉江接近我的耳垂旁,轻轻吹一口气,笑吟吟道:“其实,你应该猜到了不是吗……”
我浑然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说些什么,“啊……”突然这时,妈妈从仓库里出来,恰巧碰见膝玉江靠在我肩膀的一幕,在妈妈的角度看过米,我与滕玉江似乎完全拥抱在了一起。顿时心里面好像有个东西咯噔了一下,让她非常地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被抢了一般。
手里的圆珠笔还好只是被紧紧握住,它的“同僚”就没那么好运了,整个笔记本被捞成了一个团,整本薄都变形了。旋即只见妈妈把手里的笔记本用力一捏,快速地走上前,只是到中间便停住了,她突然想起她家儿子一直以来都与这女人很不对付,经常在她面前吐槽,数落那女人的坏话,怎么可能会上那女人有交集。心忖,她倒要看看这女人想要干什么,万一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个误会,她沖上去岂不是会很尴尬。
只是她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样子很像是有别的女人接近自己的丈夫而吃醋的小媳妇,而且她也不想想,她用什么立场沖上去,就凭她现在这副吃醋小媳妇的模样,沖上去场面就有得好看了。
然而这切都被她抛之脑后,整个服中世界就剩下自家儿子与另一个“意图不轨”的狐貍精。没错,不知不觉间,腾玉江在她眼中就被打上了“狐貍精”的标签,女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把靠近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异性,标签为敌人,这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在动物界抢夺配偶时亦是会如此。
当然了,妈妈自然是没有想得这么多,只是下意识地看滕玉江不爽,对其有种莫名的把解,尤其是朦玉江靠我靠得那么近,更是令她无名火爆起,连带的,她手里的东西就“倒霉”了。这时的妈妈可不会考虑什么合理性,她家的儿子和一位与她相仿年纪的美妇靠得这么近,到底合不合理,女人本就不是什么理性的动物,她们只看到她们眼中看到的东西,然后结合她们感性的思维,作出如们认为非常“合理”的判断。
简单来说,就是不要你觉得,就要她觉得。同时妈妈似乎也忘记了,我只是她的儿子,真的撞见儿子与别的异性接触,她作为母亲的,最多的反应就是警惕,再多就是皱下眉头,若是到了适婚年龄,反而会十分高兴呢:而她作为一个母亲,这样的反应都不能用反常来形容了,应该叫心理变态。
只是妈妈都没有意识到这些,她紧紧地盯着店外的方向,眼睛一动不动地回到柜台里,或许是在里面可以更好的观察,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有了东西在前面阻挡,给到她安心观望的种安全感。
视角回到我这边,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就差没有把“震惊”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然而还未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滕玉江连离刀我的耳旁。
“啊啊……我……玉江阿姨……你……”
“开个玩笑,不用这么惊讶”,滕玉江轻笑着回到了人与人之问交往最合适的距离,只是她那张姣好的俏颜发出更耀眼的光彩,有种奸计得逞的意味,
滕玉江轻轻用手指抬了抬金属眼镜框,我看着那副严谨的模样,虽说没有我之前看到那般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是怎么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开玩笑与眼下这张脸不搭知道吗,怎么看都觉得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