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刘若佳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身后的口子还在流血,随着我的走动,一点点的渗出来。
蓦地,我的背后传来一股温润细腻的柔软触感,两团软肉贴在我的背上,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两团软肉上有两颗略硬的小颗粒在顶着我。
「你……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帮你止血。」
刘若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脱了下去,两团娇嫩的淑乳压在我的背上,盖住了伤口。
她脸红似血,结结巴巴的。
我有些口干舌燥,喘着气:「我知道……我知道……」
「你……哼哼……」
刘若佳话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只能哼哼了几声,却把双乳贴的更近,更紧了。
这种止血方法完全是扯淡,只要来回牵动肌肉,我就会流血的,血小板并不能在我来回撕扯着伤口的时候给我止血。
不过好消息是,因为背后的刺激,我脑海中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在分泌着,内啡肽某种程度上能起到吗啡的作用,有着一点止痛的效果,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能感觉出来是有用的。
我一边说笑,一边走着,算是苦中作乐,刘若佳一点也不像平常,我随口调戏两句她就红了脸,像个受气包。
我走着走着,这条路看不到尽头,好似永远都走不完一样,而且我感觉刘若佳越来越重了,甚至身子都开始冷起来了。
我开始没话找话,但刘若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我,我有些奇怪,但没多想。
「啪嗒。」
我踩在了一个小水坑里,山里雾气重,形成的露水汇聚在一起,洼成了水坑。
我听见声响,下意识地看了眼水里,顿时三魂七魄都去了一魄,水很清澈,倒映着我的脸,和我身后的趴着的……鬼。
原来趴在我的背上的刘若佳早已经变了模样,竟是一个面容溃烂,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
女人脸上的皮肉早就变黑,一个眼眶里缺了一个眼球,一条条恶心的蛆虫在眼眶里爬来爬去,另一只眼眶眼球已经突了出来,只剩下一几根血红色的经络在吊着眼球不至于让它脱落。
「你怎么了?」
女人问道,声音和刘若佳一模一样。
我几乎忍不住把她扔下悬崖的沖动,但我脑海里的想法千回百转,最后还是冷静地说道:「没事儿,我就是有点看不清路。」
女人再没说话,我背她,机械地走着,此时此刻我不仅是对自己的担心,也是对刘若佳的担心。
刘若佳去哪里去了,又是什么时候从我背上离开的呢?
不可能的,她明明把我抱的那么紧,怎么可能不知不觉就被掉包了呢?
想着小说影视和古代典籍中关于鬼的描述,在想想两个甄妮,两个庄月,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也许是生死之间激发了我的本能吧,我想通了诀窍。
我身后的根本就不是鬼!依然是刘若佳,鬼不论是装作甄妮还是装作庄月,都是我们看到的,也就是说,鬼欺骗的是我们的眼睛,并不能实现空间上的换位。
我看到的,听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都是鬼造成的幻觉,也就是说,鬼没有办法真正的杀死我。
那这次,鬼一反常态的露出恐怖的面容是为了什么呢?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我走在山路上,周围就只有一道锁链保护着,而背着刘若佳我就没办法把着锁链向前走了,只要一个不小心我就很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就比如,刘若佳把我推下去!
我没猜错的话,刘若佳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我在她的眼里应该也是一副恐怖的形象,我刚才都差点没忍住把她推下去,那么她又是否能看破这一切呢?
我没有办法,我只有信任她,再信任她,在这一时刻,我们的命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对方!
我依然背着她,我不敢去戳破这个事实,我不知道如果戳破了会怎么样,我只能往下走,继续走。
她开始说话了,从我们相识,相知,那几年发生过的矛盾和争吵,笑声与泪水,一起迎着晨星而来,携手映月而归,最后,她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说:「我喜欢你。」
一点也没有干涩的感觉,在生命面前,其他的全是狗屁。
「那你亲我一下。」
依然是刘若佳的声音,但却是一副腐烂的面孔,我真的没办法,但是我还必须这么做……
我闭着眼睛,转头去亲她,我根本不知道我会亲到哪里,也许是刘若佳的嘴,也许是土地,巖石,树木,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喜欢我吗?」她幽幽地发问。
「我,我喜欢啊。」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我心脏砰砰砰地跳着,没人能知道和一张腐烂的面孔面对面是什么感觉,那一条条蛆虫还从眼眶里探出来,用不知道是头还是尾的部位当做眼睛在看着我。
我恶心极了,我颤抖着往前,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她的手,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正在一点点的鉆进了我的肚子,试图握住我的心脏。
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我就在悬崖边上,只要我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推下去,可是……
我一点点的靠近了,她的嘴唇腐烂的程度不高,还算比较完整。
「你的眼睛里,没有爱……」
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产生爱呢,我强迫自己把他的当成刘若佳,把她当成甄妮,都没用,周围的气温开始下降。
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心中的恐惧开始蔓延,我再一次产生了把这鬼东西扔下去的欲望,并且越来越迫切,只要把她扔下去,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回家。
我的脑海中想到了在家里等着我的妈妈,她为我辛苦了半辈子,我要是死在这里,她要怎么活着啊,我还没为她尽忠尽孝,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妈妈!
我再次睁开了眼睛,里面是化不开的爱意,我重重地亲了下去……
刘若佳趴在男生的背上,搂着男生的脖颈,男生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并不好闻,但她一点嫌弃也没。
感受着男生大手勾着她的腿弯,那火热的手心烫到了她心底。
「你不是在村子里睡觉吗,怎么找到山上来的呀?」
男生笑了笑:「这不是看你去了吗,我也得跟着啊。万一被哪个采花贼给你采阴补阳了怎么办?」
刘若佳听着男生熟悉的话,心里流淌着一股暖流。
她趴在男生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那你……可要喂饱我啊……」
男生闻言哈哈大笑:「放心,等我养好伤我一定肏哭你!」
说着,男生的双手滑了一下,两只滚烫的大手捏住了那白花花的挺翘臀肉,托了起来。
「呀!」
刘若佳没想到以前那个被她调戏到面红耳赤的害羞的男生现在能反过来调戏她了。
如果说刚才是为了救她上来而摸她的雪臀,而现在没有任何借口了,她,刘若佳就是被一个男生抓住了两片臀瓣,羞耻,但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你赶紧放开,手规矩一点啊……」
刘若佳娇嗔道,那语气中的腻味可能叫她自己都没感觉到。
「怎么?我救了你的命不说以身相许吧,摸摸屁股都不行了?我偏要摸,我还揉呢。」
男生虽然说着流氓般的话语,但是那疲惫与疼痛是藏不住的。
刘若佳的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感受着男生作怪似的狠狠地捏了两下她的白臀儿,那粗糙而火热的大手摩擦着她娇嫩的臀肉,她忍不住『嗯』了一声,声若蚊吶,支支吾吾地说道:「轻……轻点捏……疼……」
「什么?」
男生好像没听清她说的话,问了一句。
「大笨蛋,快点走啦……」
刘若佳整个脸都红透了,她不知道刚才她是怎么了,竟然让他轻点捏,羞耻,太羞耻了!
一定是因为他为了救我受伤而可怜他,嗯对,就是可怜他,所以才让他摸我的屁……哎呀,丢死人了,还好他没听见。
感受到男生的手又规规矩矩的滑到了腿弯,她是被背在背上的姿势,缠着的半截袖就盖不住她的雪臀了,光溜溜的白臀儿失去了火热大手的覆盖,有些冷,被冻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
刘若佳竟然有些不舍,她还想让男生的手托着她的白臀儿,大手捏着她的臀瓣……
只是为了保暖,实在是太冷了,刘若佳为自己产生的羞耻想法找着借口。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累了吗,要不我自己走吧?」
走着走着,刘若佳感觉身下的男生走的越来越慢了,并且很少说话,她觉得男生应该是走不动了。
男生把她放了下来,回头的是一张让刘若佳惊骇欲绝的恐怖脸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着妈妈就可以充斥着爱意的亲下去,难道我真正爱的是妈妈?
云雾渐渐散去,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我睁开了眼睛,一张精致的脸颊面若桃花,剪水般的双瞳和我的眼睛对视着,我的嘴唇和刘若佳的嘴唇相贴。
我们同时颤抖了下,分开了嘴唇,各自沉默。
她那边是否也和我一样的情况?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们都没有辜负各自。
天空依然阴沉,但是云雾散尽,我发现我和刘若佳已经站在山脚下了。
「快点走吧,赶紧让他们送我们走,庄月就报警吧。」
我把刘若佳从我的背上放了下来,我实在是太累了。
索性山下的路还算平整,穿着袜子走在路上不会太难受。
「嗯……」
刘若佳变得有些奇怪,低低的应了一声。
关于在山上的事情,我俩谁都没有提,但是那一幕幕都印刻在我们心底,无法忘怀。
我最好奇的是,刘若佳是否也被那个鬼怪逼问,有没有爱……
如果说我们的经历一样的话,那她眼睛里和我一样的神情……
我摇摇头,把脑海中的妄想甩出脑海。
「吶,你有没有觉得村子有点怪啊?」
刘若佳扯了扯我的胳膊,指着村子说道。
我现在村口,也发现了一点奇怪,那就是整个村子太安静了,一个人都看不见。
整个村子数百家居然一个人也没见到,总不能都在屋里呆着吧。
「不管了,我们赶紧回去,让甄妮她家长赶紧送我们回去。」
这里是越来越古怪了,不能在留了,马上走。
「嗯!」
刘若佳点点头,小手拉着我的手,向甄妮家走去。
路上的环境十分让人不适应,一处处房屋就好像很久没人住了一样,十分破旧。
本来整齐的板油路荒草丛生,灰尘四布,道路开裂。
「我抱着你吧。」
路变得不好走了,我伸手示意刘若佳。
刘若佳居然红了下脸,说道:「那,那你多累啊。」
我一把勾住她的腿弯,把她横抱了起来:「别墨迹了,赶紧走。」
「哦……」
刘若佳乖巧地应了一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你能不能别用那个脏袜子踢我了。」
随着走动,刘若佳的两只小脚不时地踢着我的腰,白袜子早就全是泥土了。
「你嫌弃我了?」
刘若佳抬头,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我。
说着,又故作伤心的叹了口气:「这才刚毕业多长时间啊,淡了淡了,关系淡了。」
我不屑地冷笑一声:「别装了,关键时刻不还得看我吗?」
「啊!你特么咬我?」
刘若佳的小嘴巴啃在我的胸脯上,并没有用力,但是她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轻轻刮在皮肤上带来的轻微刺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嘻嘻……」
刘若佳仰着个小脸,一脸天真无邪,让我没脾气。
「要是把咬字分开我还能接受……」
「你滚啊,恶心,你们男的怎么会喜欢那玩法,多脏啊。」
刘若佳顿时一脸嫌弃。
我不服气道:「洗洗不就行了?再说男的也可以给女的弄啊。」
「呕~不行,我想想都接受不了。」
我笑了起来,笑容有些猥琐:「你那是没弄过,要不我给你个机会?」
「哦?」
刘若佳眼睛瞇了起来,呲着小白牙:「那我虎牙有点尖,你要忍着点啊……」
说着,还磨了下牙,恶狠狠地看着我。
「大可不必……」
我忍不住想了一下,怕是整根都要被刘若佳咬下去。
不过,她的小嘴儿真的能全含进去吗,深喉?
脑海里有画面了,下体顿时膨胀了起来,顶着刘若佳的翘臀。
我面对刘若佳杀人般的目光,尴尬地露出一个笑容:「误会,误会。」
「你变态吧,想想都能有反应?」
刘若佳嫌弃的腿乱踹。
「那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可能没反应啊……」
我嘀咕了一句。
「你……」
刘若佳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在村子里走了大概有五分钟,就看见了甄妮家的房子,里面灯火通明,在阴沉天气的映衬下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一样。
「你,你先进去看一下。」
刘若佳怼了怼我的腰身。
我回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刘若佳一副服了你的样子:「张平和王一同万一在呢?」
「你觉得我这样子能让他们看见吗?还是说你有什么怪异的癖好?」
刘若佳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就是我是一个变态的事实。
我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感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就是刘若佳愿意让我看她衣不蔽体的样子,却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见,在某些方面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刘若佳又催了我一句:「快去呀。」
我靠近了门口,伸手一拉门,没拉开,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
「嗯?」
我有些疑惑,按照道理来说,甄妮她们是不可能找到庄月的,那么她们回来了吗?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王一同,他手上举着一根正在燃烧着的香,他警惕地看着我。
我也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好一会,王一同看了好几眼香,才松了口气。
「快进来吧,出大事了!」
王一同的语气很沉重。
「有衣服吗,给我拿两件。」
我没忘了刘若佳。
王一同有些疑惑:「你这是怎么弄得,衣服都整没了。」
我摆了摆手。
「别提了,差点没掉下去,赶紧的,给我和刘若佳拿两件衣服。」
王一同还想看刘若佳在哪里,我当然给他拦住了,在潜意识里,我已经把刘若佳当成了我的私有物。
「等下,你这个香是干嘛的?」
我看王一同很在意这个香,就问道。
王一同解释道:「可能你不信,我们见鬼了,这个香可以驱鬼。」
不知道是谁不信呢,我可是第一个见鬼的啊。
王一同又说:「你一会拿着这个,看看香会不会加快燃烧或则熄灭什么的,我也不放心刘若佳。」
王一同那黝黑的脸颊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很难想象,在班级里一向是个粗心大意的活宝形象的王一同也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行。」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香。
刘若佳站在旁边看着我:「他好磨叽啊。」
我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没办法,整完衣服就赶紧走吧。」
「嗯嗯。」
没一会儿,王一同就拿了两件女生的衣服,我递给刘若佳,刘若佳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一点也没避讳我,就当着我的面解开了下身系着的半截袖,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一下子就套上了短裤。
「你轻点,别磨到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调戏着她。
「滚!」
刘若佳都没看我,竟然有点习惯了。
进了屋里,我才发现气氛的诡异,王一同和张平做在客厅的一角,剩下几个女生不知道在哪里。
刘若佳在我耳边说着:「我去洗个澡。」
我点点头,坐在沙发上。
张平看见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你俩可算回来的,可吓死我了。」
「不是,你们也见鬼了?」我问道。
「你们也看见了?」
张平和王一同同时发问。
我一脸凝重,说道:「别提了,反正差点没回来。」
「你们呢,怎么不走啊?对了,甄妮她家长呢,人呢?」
张平看了一眼王一同,沉声说道:「我们可能……走不了了。」
「开什么玩笑啊,怎么走不了?甄妮家不是有车吗?」
我有些生气,以为他们还在开玩笑。
王一同道:「是有车,但是没人开。」
「你没发现吗,整个村子的人都不见了。」
我蓦然惊醒,是啊,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村里人了。
「那甄妮呢?」
我焦急的问道,甄妮也算是村里人,她不会和别人一样消失了吧?
「在屋里哭呢。」
张平指了指左边的屋子。
我一下子瘫软了:「那报警了吗?」
「没用,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都打不出去。」
「那车呢?人找不到了车总在吧,你不是考了驾照了吗。」
张平又摇头:「我是考了驾照啊,但是他妈的没路了!」
张平看起来也急了,爆了粗口。
「没路了?」
「我们来的时候的那条路,已经消失了,全变成树林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
「那我们就困在这里了?回不去了。」
张平和王一同都没说话,垂着头一言不发。
「那庄月呢,找到了吗?」
虽然已经想到结果了,但是看到他俩沉默我还是接受不了。
「操他妈的。」
我动作幅度太大,一下子牵动了背后的伤口,气的我直喘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风笑……」
我听见刘若佳在厕所喊了我一句。
我也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
刘若佳已经洗完擦干了,穿着宽大的白色T 恤,盖住了短裤,露出白腻腻的大腿,白嫩的小脚穿着拖鞋,露出五根晶莹玉润的足趾。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脑海中冒出来这句古诗。
我靠在门上问道:「怎么了?」
刘若佳拿着湿手巾,走了过来。
「你背后的口子不包扎一下啊,要不然该发炎了。」
温热的毛巾轻轻柔柔的擦过我的后背,刘若佳的俏脸就在就在我的眼前,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话说你穿内裤了吗?」
刘若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陈风笑啊陈风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变态呢?」
「怎么?你要给我脱下来还是要给我穿上啊?」
「其实我希望你能帮我脱下来。」我一脸坏笑。
「无语……」
刘若佳仔细擦干了背后的血迹,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几张创可贴要给我贴上。
「这怎么贴啊,创可贴这么小。」
「有的贴就不错了,别动,我帮你贴上。」
刘若佳一张纸的贴上了背后的伤口。
「行了,玩去吧。」
刘若佳拍了拍我的头,像哄小孩似的。
我却没有反应,我平静地说出了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
「不可能吧?」
刘若佳心里是相信的,但是事情太离奇了。
我也一样,一颗心在不断的下沉,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吗?
那就告诉我该怎么离开这里啊!
「喂,如果我们出不去的话,给我一次怎么样?哈哈哈……」
我苦笑着,开着玩笑。
刘若佳也在笑,她捂着脸好像有些接受不了现实一样:「好啊!」
「别说一次了,一直弄到死吧……」
「你不是要把我肏哭吗?」
「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我笑不出来了。
「放心吧,我会带你回去的。」
我认真的对着刘若佳说道。
「好……」
我回到客厅,对着他俩说道:「那个香是怎么回事?」
王一同解释道:「那是胡仙洞里的香,给狐仙上香用的,点着了之后就连山上的雾气都散开了。」
「那这个东西我们有多少?」
「几十根吧。」
我思索着问道:「那你们去过那边了吗,我们来的路那里。」
张平心有余悸的说道:「去了,只是没敢进去,因为我感觉进去就出不来了。」
没有办法,线索太少了,我才来到这里一天而已,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又哪里找得到方法带我们出去呢?
一时间客厅又陷入了沉默。
我起身想去看看甄妮的情况,到了女生那屋,本来七个女生竟然只有甄妮、刘若佳、隋熙、董诗涵四个女生了,宋昱欣、刘梦琦、庄月并不在屋里。
甄妮趴在床上哭着,刘若佳和隋熙在一旁安慰她,董诗涵坐在一旁,穿着蓝色的运动裤和背心,身材前凸后翘,就是长得并不是特别好看,普通人水平。
「她俩人呢?」
我问董诗涵,庄月失蹤了,那另外两个人呢?
董诗涵有些疑惑的说道:「她俩去厕所了啊?」
「去厕所了?」
「嗯,去了挺长时间了。」
我一下子慌了起来,我赶忙沖出去问张平。
张平给了我一个如坠冰窟的回答:「刚才她俩看你和刘若佳在厕所就去外面了。」
「那……」我想问为什么不拦着她们呢。
「她们女生上厕所我怎么拦啊,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
我看了眼天色,按理来说时间应该是中午,但是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只是上个厕所,居然还没回来,那可能……
我深吸了口气,我甚至没办法确定这个房间里是安全的,就像昨天晚上,那个鬼物就化作甄妮的样子。
不对,我又摇了摇头。
也可能鬼物并不能进入这个房子,那天它说要进去大屋里说话,很可能是障眼法,我以为的大屋其实是外面,它想把我骗出去。
那她俩出去上厕所都可能并不是自己的想法,也许她们认为出去才是厕所。
「把香给我。」
我接过王一同递给我的香点燃,一股香味飘在客厅里。
蓦地,我感觉周围的环境不在阴冷了。
看着张平和王一同疑惑的样子,我向他们解释了我的猜测,他俩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随便套了件衣服,去到了那边的屋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甄妮趴在床上哭泣着,身子一颤一颤的。
「我真的……真的没想到……」
「呜啊啊……」
我看着甄妮,心里也复杂万分。
我只能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这不是你的错……」
「没人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和你没关系的。」
甄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是我,爸爸,妈妈……呜啊……」
刘若佳也咬着嘴唇,低着头。
随熙眼眶也红红的,看来是刚哭过。
我把甄妮拉了起来,捧着她的脸。
「你听我说,你爸爸妈妈活的好好的。真正在有麻烦的是我们。」
我指着墻上的钟表,那上面的时间竟然是早上10:10分。
「之前刘若佳和我说你们是早上7 点出发的,吃早饭的时候你父母还在,而这是电子钟,不存在延误的情况的啊。」
我轻抚过甄妮红肿的眼眶,顶着她又重新泛起了希冀的眼瞳,轻声说着:「所以,我们可能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上了,我们是在一个异空间了,在原来的空间里,这个村子所有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呢。」
「手机给我。」
我和刘若佳的手机早就不知道甩哪里去了,我问董诗涵。
董诗涵打开手机,惊呼出来。
「真的是十点十分!」
我把甄妮脸上的泪痕擦干,说道:「看吧,你父母没事的。」
「振作点,你现在可不像是我认识的甄妮啊。」
甄妮终于点头,眼里重新有了色彩。
「对了,你家里还有没有类似那个香的东西。」
虽然不想说,但是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我向众女解释了我的猜想。
而听到宋昱欣、刘梦琦可能回不来的时候,她们的眼泪又一次下来了。
我没法去安慰她们,相比于对朋友的伤心,恐怕对自己生命朝不保夕的恐惧才是她们哭的原因吧。
刘若佳可能是经历过了之前的事情,显得很镇定:「那我们的香不够的,这几十根最多支撑一个晚上。」
甄妮似乎回忆了起来:「我记得之前用来狐仙洞照明的蜡烛放在我家好几箱来着。」
「有效果吗?」
「如果香有效果,那蜡烛应该也有效果,那几箱蜡烛和香一直放在狐仙洞里,都是供奉狐仙的。」
「那就好,在哪里?」
「在厨房的柜子里,跟我来。」
甄妮带着我和刘若佳来到厨房,从一个底下的柜子里找到了几箱白蜡烛。
「本来是放在狐仙洞里的,但是怕受潮,就先拿回来放在我家了。」
蜡烛是粗长的那种,一根足够燃烧一个晚上了,我分给她们两个,让她们点燃放在各个屋子里。
「蜡烛最好不要熄灭,我们轮流看着。」
我犹豫了下,说道:「现在天已经黑了,等明天天亮,我们再想办法出去看看怎么离开这里。」
甄妮和刘若佳也是很赞同的,因为周围的环境完全黑起来了,实在不是一个出去的好时候。
这时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如果按正常的时间算的话,应该是中午,但是我早饭都还没吃。
甄妮听到后,轻声说道:「饿了?我去把剩菜剩饭热一下吧。」
刘若佳也说:「我去帮你吧,我们都没吃饭呢。」
「行,走吧。」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各自沉默。
屋子的角落点着蜡烛,昏黄的火光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有些诡异。
「你们女生睡大屋吧,我们男生去小屋睡。」
我说着,不可否认的是大屋要比小屋有安全感,就算小屋两个屋子加起来要比大屋能睡的人多。
几个女生自然没意见,但是按照时间来说,我才起来几个小时,没什么困意,不过我特别想要睡觉,我想在梦里找到破局的办法。
我自己一个人回到了靠窗的小房间,房间只有几平米,小床不是特别大,大概能睡两个人,窗户已经被关上了,拉上了窗帘,点着白烛。
我脱得就剩个内裤,躺了下去,背后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是好了不少了。
思绪翻飞,越想要入睡越睡不着,就在我心情烦乱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甄妮穿着白色的系扣睡衣,下面是一条很短的白色印花睡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没有盖被子,就大字型躺在床上。
甄妮瞧了眼我的下面,俏脸有些羞红,嗔怪道:「你也不注意一点啊,万一进来的是别人呢?」
「别人都会敲门吧?」
我解释道:「她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里。」
甄妮回手带上了门,啪嗒一声反锁了?
「你,什么意思?」
我心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蜡烛,还在正常的燃烧着,我放下心来。
甄妮坐在我旁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膛。
她轻声说道:「你打算明天自己出去?」
虽然是在询问我,但是她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确定的。
我没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要不然怎么办?让你们女生出去吗?」
我并没有所谓的大公无私,不是我不想让那两个女生出去探探路,但是时间不等人,如果按照我的推测,明天的白天会更少,直到24小时都变成黑夜。
在这个时候让女生出去,或者是抽签决定谁去,瞬间这个小团团就会支离破碎,我也不认为那两个只会哭的女生有什么作用。
我最多带上张平或者王一同,刘若佳和甄妮我是不放心的。
甄妮娇嫩的小手在我身上无意识地滑动着,痒痒的,让我心里有些煎熬。
「我们可以帮你啊,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出去……」
甄妮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打着哈哈,笑着说道:「你帮我就好了,别的女生我不喜欢……」
我拉着甄妮的小手隔着内裤放在我的肉棒上。
软软的触感,我的肉棒立刻就硬了起来,鼓起一个大包。
甄妮立刻有些羞涩,但还是隔着内裤轻轻的揉搓起来。
隔靴止痒显然是不够的,我催促着:「帮我弄下……宝贝……」
「那你别看……」甄妮一下子把被子甩在我的头上。
我有些奇怪,难道是甄妮嫌灯光太亮不好意思。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甄妮红着个脸,直接拿被子给我盖住了。
视线变黑,但是身体却更加敏感了。
我感觉到一双小手轻轻地扯着我的内裤,我顺势让她脱了下去。
我那肉棒就硬硬的在空气中,一只柔软的手掌缠了上来,轻轻地握住肉棒,套弄了两下,把包皮褪了下去,然后就没有动作了。
我正想催促甄妮动一下,忽然感觉到一张冰凉的湿巾轻轻地擦拭了下龟头,下一刻,一条湿滑柔润的丁香小舌贴了上来,停留片刻,顺着马眼系带从下到上舔了一下。
我身体巨颤了一下,手抓住了被子,我没想到甄妮居然愿意为我用嘴巴弄。
甄妮看着眼前红油油的龟头,又瞅了瞅男人剧烈的反应,心里是又羞又喜。
她知道弄得没问题,立马卖力起来,一条红润润软糯糯的香舌对着龟头马眼来回舔舐着,柔软顺滑,龟头上传来一阵酥软之感,我的龟头更加的肿大了。
甄妮无师自通,在用舌尖在龟头上画了几个圈,又用两片唇瓣上下夹住,含进嘴里,双唇小心地包裹着龟头,不让牙齿碰到我的敏感处。
她把龟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试着用香舌绕着整个龟头打转,动作小心翼翼,生涩之极,但是初尝滋味的我还是激动的浑身直抖:「好爽……就这样弄……」
得到了我的肯定,甄妮心中窃喜,更加卖力的吮吸舔舐了起来,香唾在嘴里翻搅的咕咕唧唧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但甄妮来来回回就是对着龟头舔弄,我有些不满足了。
我按着她的螓首,轻轻地向前抽送了一截,甄妮顿时紧张起来,不过我只是轻送,又退了出来,并没有深入。
「这样,你看看行吗?」
我忍不住把被子掀开,喘着粗气。
「儿,你别看呀……」
甄妮吐出龟头,黑色短发下垂,挡住了甄妮白皙的脸颊。
「我想看着你,好宝贝……我憋着太难受了。」
甄妮犹豫了一下,低头微张红唇,将红油油的龟头慢慢含进了小嘴里,缓了一下,然后轻点螓首,上下起伏,吞吐起来。
「嘶啊……」
我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甄妮的小嘴又紧又暖又润,龟头被含在温热湿润的腔室里吞吐夹吸着,那略显厚重的舌片来回缠绕着棒身,在龟头下面的沟壑处滑动着,随着吞吐,甄妮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速。
我大手轻轻地抚摸在甄妮的秀发上,随着甄妮的吞吐而上下起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手放在她头上,只不过这样做让我内心深处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
美中不足的是,随着速度的加快,甄妮的牙齿不时的会剐蹭到棒身,她还是有注意到不剐蹭到龟头的,但是剐蹭在棒身上也让我一阵龇牙咧嘴的。
「怎……唔……怎么了?」
甄妮听见我的声音,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没什么,你牙齿有点剐到我了。」我一脸舒爽的说道。
甄妮想了一下,把舌片垫在了下齿上,又一次把肉棒含进去吞吐了起来。
这一次的舒爽远非上一次的能比,湿滑柔软的舌片摩擦着敏感的包皮系带,一阵酥麻从龟头传到我的脊背,我感觉整根肉棒就像是陷入了泥潭里一样,再也拔不出来。
甄妮咕叽咕叽地吞吐着,搅拌着香唾,从未被人用嘴巴服务过的我却有着熬不住了,我抖着腿,颤声说道:「我……我要……要出来了!」
我以为甄妮会吐出来用手帮我弄出来,可谁想到吐出来是吐出来了,但甄妮一手捏住了棒根儿,小舌头在棒身上滑动着。
「不準射。」
面对我愕然的目光,甄妮轻声细语:「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