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我还在为之前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不安和愧疚，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之前就算意淫妈妈也不会有多少愧疚感，但是今天仅仅是看了一部母子片打飞机，就让我的罪恶感无以复加。

  　　我很清楚，在我心里已经不会把对妈妈的感情当成存粹的母子之情了。

  　　妈妈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不和你胃口吗？」

  　　我看了眼妈妈近在咫尺的容颜，妈妈身上随意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衣领敞开着，玉润浑圆的硕大乳房就藏在黑色的乳罩下，甚至可以从胸罩的边缘看出一点雪白的乳肉，下身是黑色的短裤，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一只脚踩在拖鞋里面，另一只脚则悬在半空，白嫩的脚掌在空中轻轻晃动着。

  　　我现在对妈妈的身体几乎没有抵抗力，明明刚发泄完，但是看到妈妈的身材，我又感觉胯下蠢蠢欲动了。

  　　「没，就是来回坐车有点晕车，没什么胃口。」

  　　妈妈和我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吃，妈妈就坐在我的旁边，听到我的话，妈妈反而有些不满。

  　　「没胃口你不早说，菜吃不了就要扔了。」

  　　妈妈皱起好看的秀眉，有些责怪地看着我。

  　　看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就在我的身边，吐气如兰的样子更是让我心神激蕩，我赶紧解释道：「没事儿，吃不了晚上再吃吧。」

  　　妈妈给我夹了一块肉，说道：「放到晚上就不好吃了，能吃多少吃多少吧。」

  　　「妈妈做的怎么会不好吃，放到明天都好吃。」

  　　妈妈笑吟吟地拍了我的胳膊一下：「一天没见，嘴甜了不少。」

  　　我也嘿嘿直笑：「都是妈妈的厨艺好，我实话实说而已。」

  　　「行了别皮了，赶紧吃，一会儿凉了。」

  　　我则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刚才我的第一反应是：「都是和妈妈学的，妈妈的嘴才甜呢。」

  　　这话要是我之前说出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心里有鬼之后，我觉得这样说好像是在调戏妈妈，我没尝过就知道妈妈的小嘴儿甜。

  　　吃过饭后，我想去帮妈妈刷碗，妈妈瞟了我一眼，有些好奇地道：「怎么想帮我刷碗了？」

  　　我之前没怎么帮主动帮妈妈刷碗，因为之前我学习的时间也很紧张，每次我想帮妈妈，但是妈妈都不让我动手，后来我也就不提这事了。

  　　「我都十八岁了，成年人了，帮妈妈刷个碗怎么了。」

  　　妈妈系着围裙，雪白的大腿和我挨在一起，她听我说完，顿时笑了起来：「那你来吧，妈妈看你怎么刷的。」

  　　我很少刷碗，刷一个碗就慢的要死，动作笨拙，妈妈就在一边捂着嘴笑瞇瞇地看着我，不时地嘲讽我两句：「洗洁精没沖干凈……多擦几遍啊，哎呀笑笑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怎么能生出这么笨的儿子来呢。」

  　　妈妈如云般的秀发垂落在腰间，阳台外的阳光照在妈妈的身后，妈妈那绝美的容颜散发着微光，这一刻，妈妈就是我心中的天使。

  　　我有些呆呆地说道：「妈妈当然比我聪明啊……」

  　　妈妈看着我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心疼地说道：「好啦，这不用你了，刷个碗都累成这样……」

  　　妈妈拿着纸巾轻拭了下我满是汗珠的额头，动作温柔，神情宠溺，看着妈妈温柔爱怜的神色，我的心猛地一跳，就像是恶俗偶像剧里描述的小鹿乱撞一样，砰砰砰地跳个没完。

  　　我被妈妈推出了厨房，沉浸在妈妈温柔里的我也有一种惆怅感涌上心头，我和妈妈，毕竟是母子啊……

  　　手机响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刘若佳的微信。

  　　刘若佳的微信不是她的本名，但是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同桌两个字。

  　　同桌：在干嘛？

  　　同桌：怎么不回我？

  　　同桌：嗯？

  　　这是我吃饭的时候发的，刚才发的则是一个微笑的小黄脸。

  　　我赶紧準备打字解释一下，但是想了想打字太慢，我还是给她打了个语音，响了一会被挂了，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情，等了一会又给她打了一个，和之前一样都是响了几秒被挂掉。

  　　等第三次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没出声，我却沉不住气了，问道：「怎么不接电话啊，你忙呢吗？」

  　　刘若佳把声音夹的甜甜腻腻的：「那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呀？」

  　　我解释道：「我刚才在吃饭啊，手机放屋子里了。」

  　　「哦？我刚才也在吃饭，对不起啦。」

  　　我被呛了一下，你在吃饭手机自动挂我电话，手机成精了？

  　　「我真的在吃饭没看见手机。」

  　　「就你能吃饭看不见手机不行我吃饭看不见手机啦？」

  　　刘若佳阴阳怪气的。

  　　我还没意识到她和之前的不一样，之前她也会和我发小女生的脾气，但是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都是进退有度，也不会发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

  　　「别吧，你这脾气有点莫名其妙的啊。」

  　　「嗯？那我不和你发脾气和谁发脾气，我去找别人？」

  　　我这才明白过来，听着刘若佳话里话外的小女人语气，我顿时也没那么憋火了。

  　　我笑着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回你消息。」

  　　刘若佳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早道歉不就得了？」

  　　我虽然没错，但是这种事情和女孩讲不了道理的，就算我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是多么蠢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刚陷入恋爱的女孩。

  　　想起恋爱，我又忍不住期待起明天的约会了。

  　　「咳咳，以后主意，先别说这些了，明天打算去哪里玩啊？」

  　　刘若佳好像在吃零食，她吧唧吧唧的说道：「去哪里玩你不应该想好吗？还让我一个女孩子选啊？」

  　　「我不是想问问你想玩啥吗？」

  　　「县里没什么意思啊？要不我们出去玩吧。」

  　　刘若佳想了想，提出了个想法。

  　　出去？

  　　经过村子的事情后，我对外面的世界都有些阴影了，我赶紧说道：「还是别吧，要不明天去刚开的那家火锅店怎么样？」

  　　刘若佳好像也想起了村子的事儿，忙不迭地答应道：「行吧行吧。」

  　　我俩拿着电话唠了很长时间，但是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依然觉着时间很短，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依依不舍的说着晚安，我的心里妈妈的影子好像淡了下去，又或者藏了起来……

  　　去村子那两天就没洗过澡，虽然因为什么所谓的奖励修复了我的身体，但是心里上的感觉还是促使我清理一下身体。

  　　我出门发现妈妈在客厅穿着清凉的黑吊带睡裙，但是好像不是暴露的那种款式，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晶莹玉润的小腿。

  　　妈妈见我出来，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呀？女朋友？」

  　　我从不骗妈妈，但是这件事我莫名的不想和她说。

  　　「刘若佳，和她唠唠去哪个大学什么的。」

  　　最好的假话是九真一假，虽然我这远远不用那么复杂，但是我要说是哪个男性朋友妈妈是不会信的，因为妈妈知道我不是喜欢和男生一直打电话的人。

  　　「她的成绩好像不太好吧，她这次考的怎么样，你问她了吗？」

  　　妈妈是见过刘若佳的，因为家长会的时候我和刘若佳还是同桌，我妈和刘若佳她妈妈也是有微信的。

  　　我摇了摇头道：「不太行，考的也就和平时没啥区别。」

  　　刘若佳的成绩在班级里都排不上号，也不是说她不学习，只是她学的有点太晚了，高一高二那两年我俩天天玩也不学习，但是我稍微学一点成绩就上去的很快，刘若佳就不行了，说起来还是我影响了她。

  　　妈妈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入到电视上去，说来也怪，现在的时代都是智能时代了，家里手机电脑也都有，但是妈妈几乎不碰，也不玩什么游戏，花在电视上的时间要比花在网络上的时间多了不少。

  　　可奇怪的是，妈妈也不是那种天天看新闻的人，什么综艺各种真人秀或者评分比较高的电视剧她也看，就是不喜欢上网。

  　　我也曾经问过妈妈，妈妈只是说网上没什么意思，不如看电视，但妈妈偏偏还精通这些电子设备，我电脑有时候坏了都是妈妈给我修的。

  　　妈妈突然叹了口气：「挺可惜的，挺好一孩子。」

  　　妈妈夸刘若佳我就来兴趣了，也不是什么恶趣味，就是单纯的想知道妈妈怎么看刘若佳。

  　　我坐到妈妈旁边，亲昵地靠着她的肩膀，笑问道：「她有啥好的啊，你也没见过几次啊？」

  　　妈妈看起来很享受我的亲昵，她笑吟吟地道：「人家小姑娘可比你懂事儿多了。」

  　　「人长得又漂亮，又有礼貌，我去开家长会帮我占座找位置，可比你有用多了。」

  　　我有些不服气，贴着妈妈香喷喷的身体，辩解道：「她就是在你面前装乖乖女，平时可不是这样的，比我都淘气。」

  　　妈妈就笑着听我辩解，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扭头看电视，好像是已经结束这个话题了。

  　　我被妈妈整的有些无奈，在旁边有些抓耳挠腮的。

  　　可能是我动作有些大或者是太闹腾了，妈妈明媚的眸子斜了我一眼：「你干嘛呢，什么时候学的猴戏？」

  　　「不是，我，我就没什么优点吗？」

  　　我其实只是想让妈妈夸夸我，也是想知道妈妈对我的看法。

  　　妈妈青葱的玉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笑道：「你啊，缺点倒是有不少，优点嘛……」

  　　看着我期待的神色，妈妈给了我一个打击：「缺点不是特别明显算不算优点？」

  　　看着我郁闷的样子，妈妈娇笑起来，活泼的就像是一个在人间的精灵一般。

  　　我忍不住说道：「妈妈，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妈妈笑瞇瞇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以前的样子不美吗？」

  　　「美，以前也美。」

  　　陈锦澜看着儿子呆呆傻傻的样子，早就不在乎容貌的她也升起了一丝对自身外貌的自豪和身为女人被夸奖的一丝愉悦，尤其是夸奖她的这个人是她最爱的儿子。

  　　「好啦，赶快去洗个澡，别往妈妈身上蹭了，你看你身上都有味道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起身去卫生间準备洗澡。

  　　卫生间不是特别大，但是该有的都有，浴室在卫生间的里面一层，有着一层磨砂玻璃门隔开，浴室里倒是没什么衣服，妈妈虽然不防备我，但是一般来说一些私密衣服都会烘干后晾在阳台里，我家的阳台玻璃是单面的，就是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妈妈贴身的内衣内裤都是一天一换的，换下来妈妈就会洗了，就算只有两三件衣服，如果我现在去阳台，就能看见妈妈刚才穿的白色丝质内裤和文胸。

  　　我和妈妈不同，喜欢先淋浴再泡澡，虽然我很少泡澡，一般都是洗完了直接就出去。

  　　但是想想妈妈不久之前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泡澡，我也忍不住放满了水躺了进去。

  　　浴缸里香喷喷的，我也不清楚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妈妈身上的味道，只觉得很香，一股特别淡的香味，但是久久不散。

  　　泡在温热的池子里，我又想到了那个晚上和甄妮的缠绵，刺激的同时又有些恶寒，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个鬼？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不过事后我想想，我应该没那么饑渴才对，而我的预知能力又是怎么回事，那次没在睡梦中就预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是那个诡异的app ，为什么刘若佳她没有，我却还要参加游戏？

  　　太多太多的谜团了，我摇摇头不去想那些，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就算还要参加游戏，我觉得凭借我的预知能力活下来应该也不难，更何况……

  　　我看了下肩膀上的竖瞳纹身，自从身上多了它之后我的视力就变得好了不少，不单单是指看的远，而是说面对强光和黑暗都能有一个好的能见度。

  　　不止如此，我还感觉到，我可以激活这个纹身内蕴含着的某些诡异能力……

  　　泡了有几十分钟，把脑子都泡的晕乎乎的才出来擦干身体，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竟然没带换的内裤，我是没有什么浴巾浴袍的，妈妈才用那些东西，我都是洗完了套上裤衩就完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喊道：「妈，我忘了拿内裤了。」

  　　妈妈那好听的声音立即传来：「你还有换的吗？」

  　　「有，在床头挂着呢。」

  　　妈妈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

  　　「我给你放在架子上了，你自己拿吧。」

  　　隔着玻璃，妈妈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妈妈淋浴时的场景，想必妈妈也会用她那纤细白皙的青葱玉指轻轻抚摸过那娇嫩的蜜穴，甚至是伸进那甬道里去清洗吧，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我受不了了。

  　　「笑笑？」

  　　我还在愣神，妈妈看我没说话已经有些疑惑地发问了。

  　　「啊，行，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拿。」我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下妈妈，但是妈妈好像是误会了。

  　　只感觉妈妈愣了一下，然后「扑哧」地笑出声来。

  　　「笑笑还知道害羞了，小时候都不知道看多少遍了，真是长大了……」

  　　我挺想反驳的，小时候啥也干不了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的样子你看过没？

  　　但是我也只是想想罢了，我要是说出来妈妈怕不是要把我的皮都扒下去。

  　　我只是说道：「哎呀，我再泡一会再出去。」

  　　「行行行，我的小祖宗……」

  　　等我擦干身体出去的时候发现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已经关了，她眼神有些奇怪地打量着我。

  　　我下身套着短裤，上身虽然是光着的，但是妈妈以前也没这么打量过我啊。

  　　我没怎么想，回到房间后才发现不对。

  　　我之前打飞机的纸团就扔在床头忘了收，而现在纸团已经被放进垃圾桶里了，垃圾桶空蕩蕩的，就剩下我黏糊糊的一团纸，毫无疑问，这是妈妈扔的。

  　　我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太尴尬了，想想妈妈用手抓起黏糊糊的纸团的场景，我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正在我尴尬的时候，妈妈突然推门进来了。

  　　我脸红透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而妈妈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你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我有些没懂，但还是说道：「我没有啊，好好的呢。」

  　　妈妈指着垃圾桶：「那你擤鼻子都用了一大团纸啊。」

  　　说着，还摸了摸我发红的脸，自然是很烫的，面对妈妈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话题把她推了出去。

  　　「没有啦，就是有点伤风……」

  　　把妈妈推出去后，我有些奇怪，妈妈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给我留面子呢？没道理的啊，那腥味那么浓烈，就算现在要是靠近了还能感觉到，别说是妈妈这种经过人事的美妇了，就算是刘若佳也能知道床头的纸团是什么吧？

  　　但是妈妈也不像是给我留面子，如果她真的知道那是我射出的精液，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不去提这件事，妈妈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采取这种方法的，但是妈妈却没有。

  　　我有些不能理解，妈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就算妈妈二十年没做了也不应该认不出来吧，这实在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我陷入了疑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