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当然还没等我激动的心冷却下来，妈妈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床被褥。

  　　妈妈有一点轻微的洁癖，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里上的，对于别人的用过的东西之类的就算清洗干凈也不轻易去碰触，更别说是身体接触很严重的酒店床单之类的了。

  　　我倒是没有妈妈那样，除非是没洗过的，要不然都洗过了肯定是干凈的，我就不这么在乎这东西。

  　　但是妈妈只带了一床很薄的被褥，看大小也就能盖一个人，再大的话妈妈的行李箱也装不下，我有些愣神，所谓的一个床就是妈妈一个被窝，我一个被窝的意思？

  　　妈妈看着我愣神，伸出素手捋了捋低头散落的秀发，笑吟吟地道：「看什么看，只有妈妈的被子，你住酒店的去。」

  　　「哦，好。」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

  　　「干嘛，还想和妈妈一个被窝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道：「哦，好。」

  　　「好什么好？」

  　　妈妈把东西拿出来，走到我身边两根玉指捏住我的耳朵，笑骂道：「都多大了，还和妈妈一个被窝，丢不丢人。」

  　　我一拧脖子道：「那有啥丢人的，我不是您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再说了，我就想和您亲近亲近。」

  　　妈妈明媚的眼睛瞇了瞇，薄唇开合间，一条细长粉嫩的兰叶香舌在口腔里上下翻卷着吐出字来，声音如清泉流响般响彻在我心里。

  　　「有什么好亲近的，这十几年都亲近不够啊？」

  　　我弱弱地解释道：「哪有十几年，我小学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睡了。」

  　　妈妈气乐了，道：「非得在一个被窝才叫亲近呗？」

  　　「也不是，主要是多少年没和妈妈一起睡了。」

  　　妈妈似笑非笑地道：「真就想亲近亲近？没别的？」

  　　「瞧您说的，我能有别的啊，就想和您唠唠嗑，说说心里话。」

  　　妈妈貌似是信了的样子点了点头，犹豫一下道：「那行。」

  　　「真的？」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本来是没打算妈妈会同意的，没想到是突如其来的惊喜。

  　　「假的！」

  　　妈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气呼呼地揪着我的耳朵，嗔怒道：「好你个笑笑，连你妈的注意都打是吧，还亲近亲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疼疼疼，您松手，您松手，啊……疼。」

  　　妈妈看着我不像是装可怜，也就松了一点力道。

  　　「有时间交个女朋友，别把你那青春期的精力对着你妈妈我使劲。」

  　　妈妈看起来有点生气，但是又和我想的不一样，妈妈要是知道我想和她乱伦的话估计会打死我，但是现在仅仅是这个态度，那就说明所谓的打她注意是被妈妈理解错了，估计还以为我是对女人好奇呢。

  　　想到这里，我偏偏不去避讳这个话题，反而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我没有喜欢的啊，周围的小女生没一个比妈妈好看的。」

  　　我这么说妈妈反而不会多想，她捏着我的耳朵没松手，冰冰凉凉的指尖柔嫩顺滑。

  　　「那你就打我的注意是吧？嗯？小祖宗？」

  　　我委屈地辩解了一句：「我能打什么注意，说的好像是我能对您做点啥似的。」

  　　看似委屈辩解，实则一点点的将话题深入展开。

  　　妈妈没上当，冷笑一声，松开我的耳朵，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别和你妈耍嘴皮子了，不饿啊？你再磨蹭饭店都关门了。」

  　　妈妈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绑带凉鞋，看起来是打算穿换鞋出去了，换鞋的时候又是一次难得的美景，翘臀长腿，白嫩圆滑的足跟和粉嫩的白腻足底一闪而过，秀气的脚丫就被妈妈塞进了凉鞋里，只露出圆润的跟腱和泛着晶莹的白凈脚背，那上面的青色血管隐没在脚背里，细看之下能看到一丝青光。

  　　「哪有穿凉鞋和运动裤的出去的，裙子和凉鞋才搭吧。」

  　　妈妈一皱眉道：「我没带裙子来，再说我的裙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职业装。」

  　　我这时神秘一笑道：「我带了。」

  　　「嗯？你带的？」

  　　妈妈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好像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开始向着坏孩子转变了一样。

  　　我连忙解释道：「您听我说，之前蕓姨不是给我买的礼物嘛，您也没细看，里面就有裙子什么的。」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我这也是今早才看见。」

  　　妈妈笑瞇瞇地道：「今早看见的就装你行李箱里去了？」

  　　我心里还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看看妈妈穿着裙子的样子，我手机上的那个照片，就是妈妈还在我小时候穿的裙子拍的，等我长大就再也没看见过妈妈穿裙子的样子了。

  　　「嗯，我想看妈妈穿裙子得多好看，妈妈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干嘛天天穿那些职业装。」

  　　心里没鬼，说出去的话就坦坦蕩蕩的，一点也不心虚。

  　　妈妈瞇着月牙眼瞅瞅我，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无奈的笑。

  　　「真拿你没办法，穿个裙子多浪费时间，还不方便。」

  　　妈妈也算是当过兵的，不是那么喜欢裙子也可以理解，我猜测应该是学校养成的习惯什么的。

  　　「没事没事，没什么不方便的，您慢慢穿，我等您。」

  　　我兴沖沖地打开行李箱，拿出我精挑细选的白色印花连衣裙递给妈妈。

  　　妈妈看了看衣服，迟疑了一下道：「还有没有没有别的了？」

  　　「怎么了，这是我挑的最适合妈妈的了。」

  　　妈妈拿过去在身上比了比，才说道：「有点太短了。」

  　　「这还短啊？」

  　　我说完，想起了妈妈的个子，仅仅比我矮了三厘米，一双白嫩的大长腿最少都得有一米长，这裙子要是一半的女生来穿应该是正好到小腿的，妈妈穿的话应该快到膝盖了。

  　　到膝盖也不短啊，我醒悟过来道：「裙子里这都是算长的了。」

  　　妈妈笑骂道：「你当妈妈是年轻人呢，一个个都穿短裙，四十岁的人了，不嫌害臊啊？」

  　　妈妈今年四十岁，我因为生日大，虽然是才18，但是换算下来妈妈应该是21生的我，应该是妈妈大二或则大三的时候，如果那时候妈妈还在上学的话，我也不太清楚妈妈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正常毕业，我记事起我就已经三四岁了，以前的事情都是妈妈和我说的，但是能感觉到妈妈不是很想提以前的事情，所以我长大后也就没去深究，我现在反而觉得这样很好，要是我有一个父亲天天和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我可能都会发疯。

  　　「哪有，妈妈这样出去哪个敢说你不是年轻人，没看见楼下那个前台都误会了嘛。」

  　　我又劝道：「再说了，谁说裙子非得年轻人才能穿，这也不露什么，有啥的。」

  　　妈妈摇了摇头，手指在空中点了点我，笑着道：「就你歪理多，行，妈妈就穿一次裙子。」

  　　妈妈说着就又脱下了绑带水晶凉鞋，嫩粉白腻的秀美玉足真是让我百看不厌，玉足踩在一次性拖鞋里，拿着裙子去了卧室。

  　　我则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没有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安装什么偷拍之类的设备，揉了揉眼睛，虽然这次和刚才那次的使用没多长时间，但是我的眼睛又开始刺痛起来，当然这种程度的刺痛我都习惯了，我此刻心里都是妈妈的身影，满满的期待。

  　　「怎么样？」

  　　我还在愣神，妈妈就已经换好了，看着我走神，有些不满地叫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去，妈妈穿着白色的印花连衣裙，通体的白色有着轻盈的丝纱质感，轻盈如舞，薄如蝉翼，没有过多花哨的纹饰花样，却是有种优雅的气息，清新自然，浑然天成，裙子的袖子很短，两只雪藕泛着晶莹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将将盖住雪膝。两只白嫩细腻的小腿站的笔直，一股干练的风姿就算妈妈穿着裙子也掩盖不住，两只玉润的雪足藏在棉拖里，露出润泽的嫩白足跟，妈妈就站在那里，似是嗔怒，似是羞喜，一颦一笑，宛若人间的精灵一样。

  　　我看呆了，无数夸赞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但是说不出，我感觉我那些修饰的形容词完全形容不出妈妈的绝美容颜。

  　　妈妈看着我不说话，秀眉一皱，嗔道：「怎么，不好看？」

  　　我不知道怎么说，索性做了一个擦口水的动作，把妈妈逗笑了。

  　　「恶不恶心啊，看你那傻样，和你同学比怎么样？」

  　　妈妈虽然说着自己老了，但是女人又怎么会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

  　　「比不了。」

  　　「哦……」

  　　妈妈的神情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说她们和妈妈你比不了，妈妈是仙子，她们一群凡夫俗子也配和妈妈比？」

  　　妈妈秀眉一挑，看着我露出了一个冷笑。

  　　「好啊，连你妈也敢开玩笑了是吧，皮痒痒了？」

  　　妈妈冷笑着蹂躏我的胳膊，但是那冷脸的背后，一丝隐藏起来的欣喜被我精準的捕捉到了。

  　　我龇牙咧嘴的，装模做样般和妈妈闹了起来，但是地板有点滑，我还是平底鞋，我身体一扭动，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沙发倒去。

  　　妈妈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拉住了我的手，但是我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大小伙子，妈妈就算身手再好也不能违反人体规则，我情急之下的还加大了力量，妈妈也被我拉的一晃，压在了我身上。

  　　我躺在沙发上，妈妈趴在我的胸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团硕大的球状物体压在我的胸口，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妈妈的俏脸和我的脸不到一厘米，我甚至能看清妈妈脸上细小的绒毛，微微弯曲的月牙眼里是波光潋滟的水波，容颜如雪，没有一丝瑕疵，红润的薄唇藏了一抹粉嫩，一股淡雅的香气从妈妈的身上传来，像是茉莉花香。

  　　我也没想到会把妈妈抱在怀里，刚才我是把妈妈拉下来的，所以姿势就显得很暧昧，妈妈趴在我的怀里，我双手都伸出去了，环抱着妈妈的雪背，裙子下的雪背平坦顺滑，我好像是压在了那里，能感觉带手心里有一条带子，好像是妈妈的文胸扣。

  　　妈妈也呆住了，和我对视了几眼，感受到我炽热的呼吸，也是耳根一热，雪白的素手撑着我的胸膛连忙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也有些尴尬，尴尬的是刚才的身体接触我又起了反应，那的位置应该是妈妈雪白的大腿蹭到的位置，可惜的是刚才我完全被妈妈的容颜吸引，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妈妈好像也没注意到我的肉棒又一次对她勃起了，脱离了我的怀抱后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人了……」

  　　虽然妈妈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但是那晶莹的耳垂却有些微微发红，看来是刚才的贴身接触让妈妈也有些尴尬了，当然我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妈妈对我有感觉什么的了，只不过是妈妈对这种大幅度的身体接触有些尴尬罢了。

  　　妈妈没发现，我就顺坡下驴，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转移注意力让肉棒软下去，幸亏刚才的感觉我没体会到，要不然不知道要硬多久呢。

  　　我没换衣服，妈妈穿着裙子踩着水晶凉鞋，白嫩的脚面，秀美的足弓，玉润的足踝，纤细幼嫩的足趾整齐地排列着，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竟然涂了指甲油，但是颜色不是特别鲜艳，一种粉白色的指甲油，更显得妈妈的优雅与贵气。

  　　「您什么时候涂的指甲油，我昨天看还没有呢。」

  　　妈妈斜了我一眼道：「你天天对我可关注了。」

  　　我嘿嘿笑道：「您是我妈，我不关注您我关注谁啊，就算娶媳妇都没有妈妈您亲。」

  　　我依稀记得，妈妈小时候说过长达要嫁给我的，这些年我也想起过这件事，不过那时候只当成一个玩笑，但是现在我多么渴望那不是一个玩笑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的好听，别到时候娶了媳妇忘了娘就好。」

  　　「哪能呢，大不了不娶媳妇了，一辈子就陪着妈妈。」

  　　「凈说好听的吧，妈妈还等着你给我抱着大胖孙子回来呢。」

  　　想要孩子？那我和您生一个？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了。

  　　「哈哈，快走吧，我都饿了。」

  　　「现在知道饿了？」

  　　「您还没说怎么涂指甲油了呢？又是蕓姨送的？」

  　　「就你聪明……」

  　　「那您看，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臭不要脸……」

  　　「我这是夸您呢……」

  　　「夸我生了个好儿子？」

  　　「额……夸您涂的指甲油好看可以不……」

  　　「算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