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昏暗的客厅里,我搂着妈妈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妈妈那浑圆玉润的丰满雪臀正坐在我的小腹上,极致的柔软与弹性摩擦着我的小腹。
“呼……”
激情的性爱结束之后,一时间没人说话,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不过我毕竟是男人,再加上能力的增幅,我的体力可要比妈妈好的太多,稍微歇了两分钟,胯下之物就又硬邦邦的顶在妈妈还在流着浓精的花穴口。
我一手轻揉着妈妈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胯下,扶着肉棒对着了位置,“咕唧”一声又插进了妈妈的白虎肉穴内。
“哼嗯……你怎么没完了?”妈妈娇吟一声。
刚高潮后的穴肉敏感无比,我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享受着软热湿滑的肉穴不规律的收缩。
我享受的瞇瞇眼睛,道:“里面热乎,有点冷。”
我这倒是没乱说,出了一身汗,哪怕屋子里有空调,但是还是有点冷的。
妈妈推开我的手,“滋”的一下起身,把我的肉棒弄了出来。
妈妈俏丽的脸上绯红一片,额头渗出了点点香汗,秀眉微皱了一下,看来我的尺寸就这么一下拔出来也不是很好受的。
“出汗了就赶紧去洗澡,别弄感冒了。”
妈妈捋了捋顺滑的黑发,丰满的玉乳随着妈妈的手臂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白腻浑圆,丰满似瓜。
“知道了,知道了。”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搂着妈妈的细腰,大手不老实地划过妈妈的翘臀,没敢拍,只是稍微捏了两下,紧致结实,偏偏还带着一丝柔软。
妈妈有些宠溺地看着我,嗔怪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是不是欺负妈妈特别有成就感?”
我把妈妈推到浴室里,打开花洒,没提前加热,但还算温热的水流顺着喷头洒在我和妈妈赤裸的身上。
“您看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和您都舒服了,这不挺好嘛……”
我的大手游走在妈妈洁白的娇躯上,帮着妈妈擦洗着。
妈妈也没反抗,瞇着眼睛,带着一丝享受之色,声音慵懒地说道:“舒服什么舒服,你就和个蛮牛似的,我看你是舒服了。”
我撇撇嘴:“得了吧您,刚才您可比谁都来劲。”
我说的是后面妈妈跟着我的节奏用玉臀套弄我的肉棒的事情。
“嘶……啊,疼疼疼,您别掐了……我错了……”
我揉着腰间软肉,看着妈妈自顾自地沖洗,有些忿忿不平,明明说的是实话,凭什么掐我。
于是我便挺起胯下半软不硬的肉棒,贴着妈妈的大腿根左右滑动,妈妈也很快就察觉到我的小当作,瞥了我一眼,道:“贴的那么近干嘛?”
我小声地道:“您看要不再来一次,成吗?”
妈妈眉头一皱,道:“不是都弄完了吗,还来什么?”
“这不是好久都没和妈妈亲热了吗,上次弄完之后您好多天不让我碰,然后又去蕓姨家,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
我有些委屈地对着妈妈说道。
妈妈有些哭笑不得,柔声道:“你啊你,少在这装可怜,我哪里是不喜欢你,我是怕……”
说道这,妈妈犹豫了一下,脸有些发红:“我是怕你年轻,不知道节制,再弄坏了身体。”
“我身体好着呢,再说我节不节制不还是您说了算嘛。”
我讨好地看着妈妈,道:“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嘛?”
妈妈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撇过头去,低声道:“下不为例。”
我看着妈妈白嫩的耳垂迅速变红,心底暗笑,身体却迅速上前,吻住了妈妈的红唇。
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任我施为了,贝齿轻启,粉嫩的小舌与我的舌头互相纠缠,发出“滋滋”的亲吻声。
良久,唇分,一条晶莹的细丝从我的妈妈嘴唇的分离处被越拉越长,最后断裂成银珠落在地上。
妈妈脸色微红,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诱人模样让我胯下的肉棒硬到胀痛。
我下体往妈妈雪白馒头似的阴阜上蹭了蹭,贴着妈妈的耳朵道:“妈,您抬下腿。”
妈妈犹豫了一下,也明白我要干什么,轻声道:“还是去床上吧。”
“去床上还得洗,不如在这里了,再说把床单弄脏了就没有换洗的了。”
我说着,一边伸胳膊绕到妈妈的大腿后,示意妈妈道:“就在这吧,省的麻烦了,我很快就好的。”
妈妈似乎被我说动了,僵持了一会后,还是轻轻抬起了丰腴的大腿,腿弯挂在了我的胳膊上,俏脸撇了过去。
我心中大喜,连忙用手颠了颠妈妈的长腿,然后挺着肉棒,凑了过去。
“滋……”
本就湿滑的甬道被我的肉棒一寸寸的侵入,妈妈的眉头也微微皱起,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唇,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
随着我肉棒的进入,我也舒爽的出了口气,妈妈的肉穴无论进入多少次,每次都是入口紧窄,但里面穴肉软嫩,松紧适中,每次都能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我的肉棒,既不会太紧让我感到疼痛,又不会太松从而失去那种包裹的快感。
由于妈妈太高,这个姿势我几乎不用低多少身子,虽然因为角度问题肉棒不能全部插进妈妈的白虎肉穴,但是也深入了一大半。
我看了眼妈妈,觉得妈妈已经适应了,就开始一手抬着妈妈娇嫩的腿弯,一手搂着妈妈的纤腰,耸动屁股开始抽插起来。
“嗯……”
妈妈喉咙里发出了一丝低吟,白嫩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在风雨中摇曳的花朵一样,白腻如瓜的玉乳挤压着我的胸膛,略带磁性的优雅呻吟响彻在我的耳边,让我头脑发热。
被妈妈肥腻如膏脂般肉穴吞吐着的肉棒上挂满了亮晶晶的爱液,紫红色的狰狞肉棒飞速地进出着妈妈的白虎肉穴,两只硕大的卵袋子也“啪啪啪”地击打着妈妈的翘臀。
没插多久,妈妈的身子就有些发软,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攀在我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随着用力微微泛起淡淡的青筋。
“笑笑……嗯……不行……嗯……啊……嗯……慢点……嗯……哼啊……”
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妈妈如今在我的抽插下汁水泛滥,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让我听了性欲大发,“咕咕叽叽”地穿梭在妈妈肉穴里的肉棒更加坚硬了,涨的通红的硕大龟头把穴内的褶皱推平又压碎,兇狠地摩擦着甬道内的嫩肉。
我听着妈妈天籁般的呻吟,埋头苦干着,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穿梭带来的酥麻感让我的腿有些发软,但是我的念头很存粹,那就是沖刺,再沖刺,抽插,不断地抽插。
“啊……嗯……笑笑……你慢……慢点……啊嗯……别那么……那么快……嗯嗯……”妈妈滚烫的小脸无力地倾倒在我的肩膀上,优雅磁性的嗓音带着交欢时特有的妩媚,无论是妈妈的娇喘还是那炽热的吐息,都是刺激我情欲的一份子。
“啪啪啪……”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响声在房间里清晰无比,丝丝缕缕晶莹的爱液顺着我和妈妈的交合处流淌而下,甚至就连我的卵蛋上都是晶莹一片,拍打在妈妈的屁股上黏出了几段银丝。
我注意道妈妈的身子有些站不稳,于是便道:“妈,右腿给我。”
我把妈妈的左腿放下,又抬起了妈妈的左腿,继续耸动腰肢肏干起来。
大概又肏了五分钟,我的肉棒有些发麻了,快感也阵阵如潮涌,妈妈又来了一次小高潮,丰盈的肉穴润的不行,汤汤水水的洒了一地。
“换个姿势吧。”
我抽出湿淋淋的肉棒,放下妈妈的腿,对着妈妈说道。
妈妈被我放下大腿后,白嫩的脚丫踩在布满水迹的瓷砖上,修长丰腴的大腿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稳,白嫩的脸蛋早就布满了情欲的红霞,红润的小嘴止不住的喘息。
妈妈喘了两口,哑着嗓子道:“你又要搞什么花招。”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虚汗,道:“我这不是看您累了嘛,没耍花招。”
妈妈听到我的话后,隐晦地看了一眼我依然挺立的肉棒,然后道:“那回房间?”
我嘻嘻一笑,抱着妈妈的纤腰,把马桶的盖子放了下来,让妈妈坐在上面。
“就这样就行,您坐着。”
妈妈有气无力地道:“还是回床上吧,这里不方便。”
“没事,您就坐着就行,我来。”
我没给妈妈多说话的机会,分开妈妈的双腿,挺着粗长的肉棒凑近妈妈的白虎肉穴,在灯光下,我仔细地看了看妈妈丝毫毛发都没有,白凈似馒头的肉穴,红粉红粉的阴唇微微向外翻开,略有红肿,肥嘟嘟馒头似的,上面一片晶莹,里面的嫩肉微微收缩着,一颤一颤的,狭小的入口也就小指大小,难怪我肉棒进去的时候那么难以进入。
我把妈妈的双腿夹在腋下,沉下腰肢,红油油的龟头对準了穴口,轻轻一挺,龟头就突破了紧窄穴口束缚,进入道一条湿滑软嫩的甬道内。
像是被温泉浸泡着一样,我瞇着眼睛,一手一只妈妈的长腿,缓缓地进入也缓缓地抽出,但是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沖脱层层嫩肉的包裹,直达穴底花心。
肉团子似的花心软中带硬,像是一张无齿的小口般吸吮着我,让我每次龟头顶到的时候都忍不住研磨一下,而不是急着抽出。
“嘶……”
我舒爽地吸着冷气,看着胯下的妈妈脸上的红润和不堪忍受的模样,有些志得意满。
曾几何时,我从未想过妈妈会在我的胯下承欢,更别说可以让我尽情内射了。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我火热的目光让妈妈有些不自在,嗔怒地看着我。
“来,抱着我。”
我性致勃勃地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马桶盖子的两侧,示意妈妈搂着我的脖子。
“哼……”
妈妈哼了一声,没有答应,还在为我在这里弄而有些生气。
我也不在意,俯下身子打桩机似的开始在抽动肉棒,挂满蜜汁的粗长肉棒飞速地穿梭在妈妈紧窄的白虎肉穴里,龟头势大力沉地破开凝脂般的穴肉,浸泡在充满爱液的甬道中,一时间,汁液飞溅。
“啊啊……啊……小混蛋……你……啊嗯……疯了……啊……别……慢点……啊……别……太深了……嗯……”
妈妈还是那么不经肏,一加速妈妈就受不住了,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爽。
虽然妈妈一直叫我慢一点,但是我却不管不顾,腰肢挺动的飞快,肉棒一时间都插出了残影,把马桶盖子都插的吱呀作响,更别提那淫靡至极的“咕咕叽叽”的搅拌声了。
妈妈更别提了,被我插的一双手臂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就连一对长腿也高高抬起,无助地乱晃着,两只白嫩的脚丫轻轻晃动着,十根小巧玉润的脚趾蜷缩着,微微向下勾着粉红细腻的足底,而我一旦插的深了,那小巧的足指还会像花朵一般绽开,可爱极了。
埋头苦插了一阵,我看妈妈好像确实有些受不住了,于是便慢了下来,轻轻地挺动着肉棒,把龟头顶在穴底花心上慢慢研磨,妈妈的肉穴已经变得滚烫而有收缩起来,我知道妈妈已经快要高潮了。
“怎么样,您舒服嘛?”
我有些气喘地问道,埋藏在湿滑甬道里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被妈妈的白虎美穴夹的十分舒爽。
“别说有的没的,你完事了就起开。”
妈妈涨红着脸,咬牙看着我。
“您看看,您生什么气啊,我以为用力点您会舒服呢。”
我在妈妈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舒缓着节奏。
“我没生气。”妈妈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您看看,还说没生气,那您怎么没表情啊。”我把肉棒缓缓的深入,直到全根都没入了妈妈的肉穴,龟头慢慢研磨着穴底那颗软弹的花心。
“嗯……我怎么……嗯……没表情了。”妈妈咬着嘴唇,把呻吟憋回喉咙了。
“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也不反驳妈妈说的话,只用一个缓慢的速度抽插着妈妈的肉穴,时而用龟头在花心上研磨。
没一会儿,妈妈就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是什么都没说。
我心底暗笑,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那软糯如膏脂般的穴肉可不会骗人,火热的温度,紧致的夹吸,甚至是越涌越多的蜜汁都在告诉我一件事。
妈妈快要高潮了,并且迫切地渴望着我的大力鞭挞。
虽然我也很渴望发泄,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做,按照妈妈好面子的性格来看,如果我不一次次地突破妈妈的心里防线,那么我和妈妈的床上关系很难有实质性的进步。
毕竟,我还想着有一天妈妈用她那红润的小嘴和细长的兰叶香舌为我含吸舔弄……仅仅是想想那画面就让我激动不已,于是便忍住想要喷射的欲望,不紧不慢地肏干着妈妈的白虎肉穴。
“你不是说……嗯……很快就好,怎么……还嗯……没弄完。”
妈妈忍了半天,看我还是这个速度,终于有些熬不住了,于是开口道:“别磨磨蹭蹭的,你要不弄我就回去睡觉了。”
我低头含住了妈妈雪峰上的一颗红润,大舌舔弄着,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您不配合我,我怎么快嘛……”
“哼嗯……我还不配合你……我都让你不用回房间了。”妈妈哼哼唧唧的,一双长腿时不时地蹭过我的后背。
“那我让您抱着我您也不听。”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妈妈有些底气不足地道。
我飞速地挺动了两下肉棒,然后咬着妈妈白嫩地耳垂道:“亲爱的母亲大人,能不能抱着我呢。”
妈妈没说话,但是一双小手已经搭上了我的肩膀,犹豫一下,两只细长的藕臂伸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颈。
但是我还是没加速,只是缓缓耸动着肉棒,享受着那细腻润滑地感觉。
妈妈的小手有些难耐地在我的脊背上滑动着,在我又抽了一分钟之后,终于在我的耳边低声道:“好了。”
“什么好了?”我明知故问。
“不是……已经抱了……”妈妈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我甚感欣慰,妈妈已经一步步被我突破心里的防线了,不过我还是不满足。
“腿。”我言简意赅。
“什么?”妈妈没理解。
“自己把腿盘在我的腰上。”
妈妈话语一噎,然后咬牙切齿地道:“笑笑,你别太过分。”
“我没过分呀,您又不是没做过。”
之前把妈妈肏爽的时候,妈妈也会把双腿盘在我的腰上,妈妈的大腿十分修长,两只小脚打个扣都能把我的腰缠的严严实实的,有一种妈妈主动要求我尽情抽插不要离开的感觉。
妈妈又不说话了,虽然曾经做过,但是要让妈妈主动做还是又难度的,不过这是必然的步骤,只有一步步的慢慢来才能突破妈妈的心里防线,要不然我现在提出要让妈妈帮我口的话还不被妈妈给骂死。
虽然妈妈不说话了,但是我算準了妈妈还是扛不住身体的需求的,不是因为妈妈是个淫蕩的女人,而是因为妈妈对我的爱,我可不是别的谁,对我妥协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果不其然,仅仅过了一会,我的腰上突然一紧,一对滑溜溜的长腿盘了上来,几根小巧的足趾轻点我的后背。
我没有在逗弄妈妈了,过犹不及,于是便开始加快速度,大力地肏干起来。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妈妈被我的加速弄的筋酥骨软,一双眸子都瞇得看不见缝了,声音嘶哑地呻吟起来。
“嗯嗯……啊嗯……嗯深……啊……”妈妈的呻吟很单调,也不会说什么淫话,翻来覆去不是嗯就是啊,只有我插的狠了,才会说两句深或者让我慢点之类的,不过就是这样的妈妈,才让我着迷,这才是我纯洁的妈妈。
“笑笑,嗯……不成了……要……嗯……嗯哈……”妈妈的小穴越来越烫,嫩肉蠕动的也更加紧致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依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只有更大的舒爽。
“我……我也要射了。”
我额头上都是汗水,手臂青筋暴起,腰肢挺动的飞快,肉棒进出在妈妈软糯的肉穴内,甚至快出了残影,肥大的卵袋子开始上提,已经做好了射精的準备。
“啊……不成了……嗯……”妈妈一声长吟,温热的水流浇在膨胀到极限的龟头上,我也怒吼一声,插到最深,一时间,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一层肉圈,那肉圈后面有着更加紧致更加深邃的空间,于是同时有着更加疯狂的吸吮包裹。
“啊……射了!”
我的睪丸一下下的收缩着,把滚烫的浓精通过肉棒注入妈妈的身体,一股,两股,三股……龟头一直跳动了十多下,才把囊袋里的精液排干凈。
良久……
我“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布满白色泡沫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丝精液,而妈妈的花穴已经被我撑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粉红的嫩肉微微收缩着,而精液却没有流出来,可能是我射的太深了。我有些好奇,那个小肉圈是什么,每次只有妈妈的高潮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插进去一会,平时根本感觉不到。
妈妈已经有气无力的了,我温柔地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可以靠在我的身上。
“这下是真的满意了吧?你妈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妈妈哑着嗓子,无奈地道。
“满意了,满意了。”我附和着讨好道。
“您可别这么说,您才不是老骨头呢,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最青春靓丽的,无论过了多久,您都是最美的。”
“少贫嘴了,有这话还是对你那小女友说吧。”
妈妈不置可否地道,我没看见的是妈妈眼里闪过的一丝欣喜。
“什么小女友不小女友的,我的心里只有您。”
“你别忘了你答应我过什么。”
我脸上的表情一顿,神色有些黯然,我没忘记,妈妈答应给我的条件就是以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我当然明白为什么,因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是不被世俗所承认的,而妈妈自然也不希望我背负恶名,不过,我真的还能算是世俗之人吗?
“记着呢记着呢。”
我一边搪塞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沖洗着身体。
过了半响,我扭头看去,妈妈正蹲在地上,背对着我,雪白的玉背和丰满的翘臀让我看得目眩神迷。
妈妈一只手伸在粉胯下,悉悉索索的,我低头一看,几滩黏糊糊的白浊正缓缓滴落,原来是我射进去的精液,我没敢多看,便说了一声。
“妈,我洗完了,我先回房间等你。”
“去吧。”
回到房间,突然感觉肚子有些饿,想到妈妈晚上也没吃饭,于是便打算随便做点吃的。
一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多了,也不知道我和妈妈胡天胡地的弄了几个小时。
妈妈洗澡很慢,还有泡澡的习惯,再加上我射进去的很多,估计要洗一段时间。
等妈妈洗完澡后,我也下了两碗鸡蛋面,外加两个简单的凉菜,妈妈看到我做的饭菜摆在桌子上,也是微微一笑,裹着浴巾坐在桌子上。
看着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妈妈,我也觉得秀色可餐,食欲大增,吃过晚饭,我和妈妈都累了,我提议让妈妈睡在我的床上,妈妈也没抗拒,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我本来铺好了床等着妈妈回来,但是这一天身心疲惫,没等到妈妈我就沉沉地睡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看见妈妈在床头灯下吃了什么,还喝了口水,不过场景太过于虚幻了,我也没在意,就继续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个电话惊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我的高中班主任王老师。
“喂,王老师,怎么了?”
“你还记得昨天你建议我去问问历史老师不,昨天历史老师回去统计了下,她确实多发了几百的补课费。”
我猛地精神了,如果说老师们的补课费是多的话,那么就证明那些消失的人的存在痕迹不会消失,也可以说是,不会全部消失。
一定有游戏抹除不了的痕迹,如果顺着这些痕迹查下去,是不是就能找到游戏的奥秘呢?
而昨天那个自称我亲妹妹的白挽歌说的话值得信吗?
我感觉我正在逐渐接近真相,也逐渐在了解到我的过去,亦或者说,妈妈的过去?
“那可能确实有转学的吧,我记不清了,学校的档案应该有,您可以去看看。”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并不抱希望,这种明显的东西不可能留存的……等等,档案?
我记得我第二个副本的学校就有档案室来着,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那些消失了的人的档案都封存在那里?
可是,妈妈又怎么解释呢?
我不理解,要是想知道更多的话,我恐怕只能去询问白挽歌了。
可是,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呢?
打发了王老师,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多了,而妈妈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我心里一空,忍不住大喊起来。
“妈!”
“妈!”
门被推开了,妈妈墨色的秀发披肩,穿着一身居家的服饰,看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怎么了,不会这么大了还尿床了吧?”
“没有,就是看不见您心里有些慌。”
“行了,别肉麻了,赶紧起来吃饭去。”
妈妈扭头,然后又说了一句:“赶紧把衣服穿上,大白天光屁股也不嫌羞。”
我扭头一看,昨晚被我扔的散乱的衣物也被妈妈叠的整整齐齐的,我心里一暖,果然还是妈妈爱我。
穿衣洗漱之后,吃了妈妈的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饭,和妈妈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其实看电视是不重要的,我只是享受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
不过我注意道一个细节,那就是沙发的垫子也已经换了,我没多想,下意识地问道:“妈,沙发垫子怎么换了?”
直到看到妈妈嗔怒的白眼我才想起来,昨天妈妈流了那么多的水恐怕那沙发垫子已经不能用了吧。
我讪笑两声,不再说话。
虽然想要去查找那些在游戏中消失的人的证据,但是我更喜欢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不过可惜的是,妈妈这段时间来了例假,倒是没办法和我共度春宵了。
但是刘若佳还没有,于是在开学的这段时间之前,我也就是没事找找刘若佳,趁着对方的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去那里乱搞一气,总的来说日子也算舒服。
就在妈妈例假快要过去的时候,我身子的纹身开始莫名的发烫,我知道,这是游戏要开始的征兆,对于这点,我恐惧,是的,我是恐惧的。
我怕死,不只是死后见不到妈妈和刘若佳,更是想到。如果我死了,妈妈在记忆里会不会也把我抹去呢,妈妈会忘记我!
那是我绝对不允许的,也是无法承受的,如果妈妈忘记了我,那还有什么才是妈妈心里的支柱呢,虽然这么说自恋了一点,但是我绝对没有说错,如果妈妈不是把我看成是心里的唯一,又怎么会因为我舍命相救就对我敞开心扉呢。
我更怕的是,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游戏会不会找上妈妈呢,根据白挽歌说的,我可能也和游戏的某个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才会被游戏找上,而那场游戏中,活下来的只有刘若佳和我,并且刘若佳也不记得游戏的事情了。
这是不是也在一方面佐证了我才是那个和游戏有过关系的人,其他人都是受我的牵连呢?
我不知道。
白挽歌说过,她会在我第三次游戏开始之前来找我,那么也就是说她在监视我,又或者她有什么办法能知道我要开始游戏了吗?
本来在妈妈身边被治愈的心中又开始蒙上了一层阴霾。
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
“喂,你是?”
“下楼,我的车子你见过,我在车里等你。”
是白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