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来，杨老师，我们喝一个。」赖校长拿起酒杯递给妈妈，几次拒绝赖校长后妈妈也觉得有些为难，接过酒杯小心的喝了半杯。

  　　「赖校长，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妈妈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有些不安全，虽然每次自己都没有喝多少酒，但继续这样下去难免不会被赖校长占一些便宜，况且传统的妈妈本来也没有习惯晚上还在这种场所里面。

  　　「这才10点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我们再玩一会儿吧。」

  　　「赖校长，真的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你家里不是没人吗，回去独守空房有什么意思，来，我们再喝一杯。」赖校长说着伸手就想搂住妈妈。

  　　「你别这样，我真的要回去了。」妈妈看着赖校长伸过来的脏手，连忙躲闪起身。

  　　「好好好，我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那我送你回去吧杨老师。」赖校长见妈妈躲闪开自己，虽然心中有些发怒，但为了征服妈妈，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把语气缓和下来，每次自己让妈妈喝酒，妈妈都只是轻轻的浅酌一下，看来对自己的防备还是比较深，但今天对方既然愿意和自己出来吃饭，这已经是非常大的突破了，毕竟以前学校聚餐妈妈都是9点以前就会离开，今天已经和自己待到了10点，赖校长想到这里不禁心中一喜。

  　　「赖校长，今天是真的很晚了，我确实不太习惯这里。」妈妈看着赖校长有些僵硬的表情，也生怕把对方惹怒，也为了以后能在赖校长这里得到一些犯罪证据，语气也软化了点下来，却不料赖校长更觉得自己有所突破，好像真的找到了和妈妈在接触往谈恋爱方向去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出KTV门口，一辆黑色帕萨特已经等在了门口，赖校长绅士的给妈妈打开门，示意妈妈上车，随后赖校长也跟着挤进后排，妈妈无奈只得往里面挪了挪。

  　　「赖哥，去哪？」

  　　「去枫叶小区。」赖校长直接说道，妈妈这才明白这辆车就是赖校长安排好的，看来赖校长确实在这里有一些势力，好好想办法一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给张文。

  　　「去小区后门。」车辆发动后，妈妈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些着急的说道。

  　　「对，去小区后门。」赖校长赶紧补了一句，从后视镜里和司机相视一笑，这一笑意味深长，而妈妈悲哀的发现在对方眼里自己有一丝背夫偷情的意思，自己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越去解释好像也就越说不清。

  　　车子越开越快，好几次拐弯妈妈都差点失去平衡，妈妈努力保持着身体不倾斜，有些难受的说：「可不可以开慢一点。」

  　　「小刘，你怎么回事，开慢一下，没看到我们有些受不了了吗。」赖校长假惺惺的说道。

  　　「不好意思赖哥。」司机嘴上答应着，一个加速，在一个弯道突然一下子甩尾并且重重的踩下了剎车，妈妈猝不及防一下倒到了赖校长身上，赖校长仿佛做好準备一般一下子搂住了妈妈的手臂。

  　　「杨老师，你没事吧，小心点。」

  　　「没……没事。」车辆开始平稳的开着，妈妈赶紧坐正身体。

  　　「没事就好，那我们明天晚上还是出来吃饭吧。」

  　　「恩……好……」妈妈犹豫了片刻，着急挣脱赖校长的脏手，也就违心的答应了赖校长。

  　　「好好，那明天我找地方。」

  　　此时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小区后门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人烟，赖校长有些责怪的看了看司机，不情愿的让妈妈下了车。司机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没办法，开慢了你没有机会，开快了给你制造机会但路程就这么长啊。

  　　随后几天，赖校长都绅士的邀请妈妈一起吃晚饭，两个人就像好朋友或者情侣一般每天都在一起，赖校长觉得是和妈妈一起有了谈恋爱的感觉，而妈妈则是伺机旁敲侧击一些信息，利用赖校长想要在自己面前树立男人强势形象表现自己机会，逐步的边缘性的套赖校长的话。

  　　「杨老师，我们去看电影吧。」这一天赖校长提议道。

  　　「不……不看电影。」妈妈想起了上次出差在外的遭遇，急切的说道。

  　　「行行，那我们去江边散下步吧。」赖校长看出妈妈有些抗拒，也想起了上次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些融洽的相处，自己可不能犯错误导致眼前的美少妇抗拒自己，导致前功尽弃。

  　　天色已经黑暗，江边步行道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妈妈都想不起上次和爸爸一起散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傍晚总是让人心绪安宁，妈妈尽量走在黑暗中，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江边还是有一些跑步散步的人，妈妈也怕被熟人看到，不过幸好这个城市比较大，碰到熟人的概率也比较低。妈妈小心的和赖校长聊着天，虽然这几天妈妈大概理清了赖校长在所谓集团的地位，但对于核心的问题赖校长也总是小心的避而不谈，这时一个滑着滑板的少年从前面黑暗中一下沖了出来，眼见就要撞到妈妈。

  　　「杨老师，小心。」赖校长眼疾手快一把拉开妈妈，避免了妈妈被撞倒。

  　　「你怎么回事！」赖校长发怒的说道，滑板少年有些心虚的赶紧离开，不敢和赖校长理论，妈妈赶紧拉了拉赖校长，心地善良的妈妈并不打算计较这件事情。

  　　「你没事吧。」赖校长关切的轻轻捏了捏妈妈的柔荑。

  　　「没……没事。」此时妈妈才反应过来刚才情急之下赖校长是拉住自己的手拉开的自己，而刚才善良的妈妈为了不让赖校长和少年发生沖突没有注意也拉了拉赖校长的手。而软玉在手的赖校长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也温柔的转而询问妈妈是否有事，拉住妈妈柔荑脏手却再也不愿意放开。

  　　「对了，上次你说的KTV老总是你拜把子兄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妈妈转而小心的问道。

  　　「我们是一个集团的，利益共同体，他处理上面的黑色经济来源，我负责把钱洗白。」还沉浸在和妈妈牵手喜悦中的赖校长喜形于色的说道。

  　　「上面是哪里？你有什么方法还可以把钱洗白？」

  　　「上面你就别管了，总之在这里我上面的人就可以只手遮天，洗钱可是门学问，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可以教教你。」

  　　「怎么教？」妈妈试探了几次也无奈的接受了和赖校长牵手的事实，但这一次的牵手妈妈也套出了一些前几天问不出来的事情，此时妈妈也没有发现自己心态发生了变化，好像给赖校长一些甜头，就能够有办法套出有用的信息。

  　　「这里肯定没有办法教，只能去我的秘密基地，我的东西可都在那里。」赖校长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妈妈洁白的手背，柔软如玉的小手是那么的让人销魂，赖校长兴奋的说道，赖校长仿佛找到了读书时候和自己初恋谈恋爱时的感觉，从最开始两个人慢慢接触，到两个人互有好感在一个晚上散步时的牵手，仿佛是现在的复刻，可赖校长哪里知道妈妈和张文的关系，妈妈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到有用的证据。

  　　「什么秘密基地，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道多少人去过。」妈妈仿佛掌握到了一丝关键，却又能直白的表达，也怕自己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得转弯后赖校长怀疑，而妈妈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有多娇媚，或许欲擒故纵是每人女人的天赋技能吧。

  　　「我可从来没有带任何人去过，我可以发誓，如果你去就是去那里的第二个人。」赖校长呆呆的看着妈妈这一刻的风情，有些娇羞的脸蛋上微微发红，此时妈妈也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妥，但为了达成目标，也就将错就错下去。

  　　「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真的，我绝对不骗你，到时候还可以带你挣些钱，比你评什么职称强多了。」见赖校长提起评职称的事，妈妈内心有些慌乱，但此时是最好的突破口，妈妈压抑住内心的厌恶。

  　　「那什么时候去，我也想看看什么洗钱那么挣钱。」

  　　「这段时间风声有点紧，暂时还不需要，得等那边的钱过来之后再去操作。」

  　　「都是骗我的，说得多么好听，到头来还不是不行。」妈妈生怕失去这个机会，语气有些像撒娇的说道。

  　　「我怎么可能骗你，周末行不行，还有3天有一笔钱，我带你过去。」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的赖校长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为了和妈妈更进一步，也就把一些原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那我等你。」这也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和赖校长约定出来，赖校长牵着妈妈的玉手两个人仿佛情侣一般继续漫步在微凉的江边。

  　　「好，小杨，辛苦你了，看来这个洗钱的基地就是赖长进集团的一个重要证据，从这里应该能打开一个突破口，起码能把这一条线一网打尽。」

  　　「张哥，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就看你这边的进度了，最近他们对我盯的也紧，我们也不多说了，感谢你对国家的付出，保护好你自己。」

  　　「好的，张哥，那我走了。」第二天妈妈找机会向张文说了最新情况，目送妈妈离开后张文赶紧向扫黑组组长汇报最新情况。

  　　「对，对，组长，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冯丽黄宇那边还没有新的进展，我这边做为幌子继续在明处转移他们的视线，冯丽那边我想办法再联系一下他们。」

  　　这边，冯丽回到出租屋，打开电脑，进入一款网络游戏玩了起来，正常人看来着就是一个人下班后玩一玩游戏放松一下，但冯丽从游戏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关好电脑后冯丽躺到床上思考起来，这段时间自己都是正常的去上班，但一直都是在一楼，二楼上不去，据说二楼才是美丽汇KTV的核心区域，自己在一楼接待的客户都是一些正常来喝酒唱歌的人，而自己去陪酒的确实比一般人收入要高很多，这些一般的客人出手也不是特别大方，从他们身上提成也远远达不到KTV作为黑恶集团敛财的资金流水，上次试探过自己之后红姐那边也没有对自己有更进一步的安排，看来对自己的试探还没有结束，可能自己还需要在某一些时候更主动一点。

  　　第二天，冯丽好好打扮了一番，特意去把头发好好精修了一番，额头上的空气刘海更把自己的清纯气质凸显的一览无遗，来到KTV门口的保安不禁对着冯丽行起了注目礼，冯丽面带微笑，虽然这样表现自己不是自己的性格，但为了能有所突破，卧底工作不是就扮演不是自己的角色吗。

  　　「娇娇，你过来一下。」来到员工休息室，红姐对冯丽招招手，冯丽赶紧跟了过去。

  　　「红姐，什么事？」来到红姐办公室，冯丽甜甜一笑。

  　　「这小妮子，笑的得我心都化了，你这么好的条件，找个有钱人嫁了不好吗，怎么想到来这里上班？」

  　　「红姐，我也没办法啊……」听出红姐话里的弦外之音，冯丽故作为难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给红姐说说。」

  　　「我……、」

  　　「别为难妹妹，姐姐是过来人，什么事没见过，有什么你就直说。」

  　　「我就是想挣钱。」面对红姐的盘问，冯丽把这次卧底编排好的身份对着红姐娓娓说道。

  　　「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那个老公现在在哪呢？」

  　　「我也不知道，我是跑出来的，我也不想和家里有什么联系，等我挣够了钱，我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你实话告诉姐姐，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是了。」冯丽脸蛋一红，想起和黄宇的新婚之夜，如果不是为了组织上的工作，或许自己和黄宇也过着普通夫妻那样的生活。

  　　「是你那包办老公？」

  　　「是……他强迫我的，但我只和他做了那一次，后面还有2次，但是我都让他带了套……」

  　　「那你说，那事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说起如此羞人的话题，对于性生活经验接近于无的冯丽不知道怎么接话，自己的初夜是新婚之夜自己在安全期献给老公黄宇的，两个人也没有要小孩的计划，后面两个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做过2次也带了套，冯丽倒也没有说谎。

  　　「我懂，以前我也……哎，不说了，以后你这个妹妹我就认下了，以后姐姐就带着你挣钱。」

  　　「姐姐。」冯丽见仿佛触动到了红姐，连忙甜甜的叫到。

  　　「不过这样也好，虽然你不是处女了，但你这样没有经验的少妇，在某些男人眼里更加可是更加难得。」

  　　「姐姐，你别这样说我……」冯丽听到红姐这样羞耻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和羞涩。

  　　「真的，妹妹，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女人要想挣钱就得放的开，以后出去谁看得出来你有什么区别？，在说了，那事又不是只有男人爽，我们女人也可以舒服啊。」

  　　「姐姐你别再说了。」冯丽听到红姐不知羞耻的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没事，男人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把握住你现在，以后人老珠黄可就没现在的机会了，相信姐姐，只有钱才靠得住，对了，今天晚上你就去二楼上班吧。」

  　　「啊？好的，谢谢姐姐。」冯丽想不到机会一下子就来了，虽然或许有些危险，但法治社会总不至于逼良为娼吧，相信自己也可以把自己保护好的，冯丽心中想到。

  　　「娇娇，快来换衣服，红姐给你说了吧，今天我们一起去二楼。」冯丽回来员工休息间，巧巧已经换好了衣服，把一套衣服递给冯丽。

  　　「你等我一下。」冯丽接过衣服，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感慨，巧巧应该是单纯的因为可以去挣更多的钱而高兴吧，今天的衣服是一身大腿处一半开叉的黑色丝缎长裙，没有配丝袜，冯丽穿上后洁白的大腿随着走路若隐若现，上半身是吊带样式的，双臂裸露在外，当然不可避免的漏出一截白嫩的乳沟，再配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搭配上今天的妆容，真是又纯又欲。

  　　「对了娇娇，你肯定不知道，有些事我要给你讲一下，免得你被一些没有钱的臭男人骗了。」

  　　「啊？什么？」

  　　「我们去二楼和一楼就不一样了，二楼首先出场费就更高，是1千，在包房客人打赏的钱同样是要给公司50%的提成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然后完了客人可以带我们出去，出去的钱嘛就得和客人商量的，但如果要出去，一次要给公司3000的提成，也可以就在公司三楼的房间，公司就只收2000，等于和客人谈的钱多出来的才是自己的，但千万不要跳单，以前有人跳单据说被公司活埋了。」说到这里巧巧脸色有些发白。

  　　「有这种事？警察不管吗？」

  　　「谁管啊，警察局长都是……不说这个了，不能说。」巧巧害怕的停住话题，冯丽发现这个KTV确实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看样子这个市的公安局长和黑恶集团关系也有问题，看来这里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对了，你是新人，要价可以更高一些，遇到大方一点的客户，买你的」初夜「几万以上都是舍得的。」巧巧有些羡慕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冯丽听到这里不禁有些脸红，反正价格是自己谈，只要自己漫天要价，相信也不会谈拢，红姐那里就解释说自己的第一次服务自己当然要好好利用就是了。

  　　「快点，先到2666包间，都打起精神来。」

  　　来到二楼，经理已经在那里招呼，冯丽跟着巧巧的脚步，来到包间中站定拍好，跟随一群小姐鞠躬说道：老板好。像这样仿佛商品一样被男人挑选让冯丽不禁感受到一丝侮辱，这时一个男人指着冯丽说道就她了。

  　　冯丽还沉浸在心中的屈辱之中，身边巧巧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冯丽，冯丽回过神赶紧走过去，定睛一看居然是飞哥。

  　　「美女，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我说过我会让你挣钱的。」

  　　「啊？飞哥，是你啊。」冯丽在飞哥身边的空位坐下，不过从飞哥看自己的眼神中冯丽敏锐的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确实从察言观色方面冯丽确实比妈妈强太多了，妈妈知道自己的美貌对于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于是刻意的和所有男人保持着距离，而冯丽则更能看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中表示着什么，恰如冯丽所想，飞哥确实有些喜欢上了冯丽，上次飞哥对冯丽说的初恋云云，其实真的是飞哥的切身体会，对于冯丽来KTV飞哥是感到非常惋惜的，但对于红姐给的试探的任务飞哥深知集团的可怕，更不敢违背。

  　　「来，你叫娇娇对吧，陪我喝酒。」飞哥看着冯丽今天的妆容，不禁愣了愣，纤柔的身材被一席黑色长裙衬托得淋漓尽致，清纯美丽的俏脸和那一截让人喷血的乳沟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比，性感的锁骨以及坐下后无法遮挡的美腿更是纯欲的天花板。

  　　「飞哥，又见面了。」冯丽给飞哥倒上酒，把酒杯递给飞哥。

  　　「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你也喝点。」飞哥递给冯丽一个空杯，冯丽浅浅一笑，给自己也倒上一杯酒和飞哥一起一饮而尽，冯丽对自己的酒量非常有信心，这也是为什么扫黑组派自己到KTV卧底的原因，曾经在学校3个男人都被冯丽喝趴下。接下来也就和平常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喝酒、唱歌，给男人捧场，酒过无数巡，冯丽的俏脸上也浮上了一丝红晕，而包间的男人们也喝得差不多，陆续带着身边的小姐走了出去。

  　　「娇娇，你说他们干什么去了？」飞哥带着酒意问道。

  　　「讨厌，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到2楼来。」冯丽有些羞意，脸蛋有些发烫，幸好喝酒做了最好的演示。

  　　「我知道，你来2楼不就是为了挣钱吗，你开个价吧，我们也去玩玩。」飞哥伸手搂住冯丽的纤腰，脸朝冯丽靠去。

  　　「不急，这2楼就这个吗。」冯丽一只手挡住飞哥的脸，一只手抓住飞哥想要移动的手。

  　　「你以为呢，其实1楼和2楼其他的都一样，无非就是唱唱歌喝喝酒，2楼特殊的还不就是可以更深入的玩玩吗。」

  　　「玩什么，这不是不行吗，没人管吗？」

  　　「玩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我们深入了解一下，你放心，在A市，还没有人能管得了这里得生意。」飞哥还以为冯丽在明知故问，不过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真的吗，是谁在保护我们啊？」冯丽似乎抓到了什么，结合巧巧的话，看来回去应该传递消息让组织上查一查警察局长了。

  　　「谁你就别管了，你开个价吧，让我来深入了解下你。」

  　　「我的价格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接受的，飞哥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做这个，我可知道这第一次可是非常宝贵的。」听着飞哥下流的话语，冯丽强忍心中的恶心，推脱到。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哥哥我有的是钱，你说。」飞哥说吧从兜里拿拿出一沓钱，目测有几千。

  　　「20万。」

  　　「20万？」

  　　「怎么，飞哥，没带那么多钱？那就没办法了，我看你是熟人才给你这个价的，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可不是这个价了哦。」冯丽看出飞哥身上肯定没有那么多钱，于是镇定的说道。

  　　「这……」飞哥仿佛被呛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那今天就这样咯，时间也差不多了，飞哥我先走了。」此时包间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看着这恶心的男人吃瘪，冯丽心中的调皮的开心起来，边说边挣脱飞哥离开了包间。

  　　回去后冯丽把公安局长的消息传递给了扫黑组，接下来10多天冯丽也就有惊无险的在2楼，每次都化险为夷，最多就被几个臭男人搂一下腰，摸一摸手和小腿，把自己白嫩的大腿和酥胸都保护得很好，而A市圈子里也传开美丽汇KTV来了一个花魁，不仅人长得清纯漂亮，身材又好，一身白嫩的肌肤都能掐出水来，而且还是一个结了婚的美少妇，背着自己老公到KTV来上班，现在只有自己老公一个男人，见过的人更是把冯丽吹上了天，什么光是那一双大长腿就是摸一下都能射出来，现在还没有人摸过她的美腿和大奶，不是谁都能有办法一亲芳泽，她不仅是钱要到位，感觉也要到位，大家都在猜测谁能够拿下花魁在KTV「一血」。

  　　这天冯丽一如既往的打开电脑进入游戏，得到工作组的消息是公安局长无论从银行账户还是表面上的社会关系上来查都没有发现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应该是现金受贿或者其他途径，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也不能去打草惊蛇，看来公安局长这一条线还需要更加深挖一下，冯丽心想，百度了一下A市的公安局长，想侧面了解下信息，网页上有一条新闻是A市公安局长到街道派出所检查，冯丽点开新闻一看，心中一惊，图片上的公安局长不就是前天到KTV点名要自己去陪酒的糟老头子吗，当时自己还在想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能有什么钱，结果开口20万对方爽快的答应了，后面自己借口说感觉不到位几番周旋最后收了对方1万的消费后好不容易才脱身，看来这个公安局长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没有问题，如果自己再接近他收他20万作为证据呢？冯丽摇摇头，这样应该也不行，这个公安局长已经快到退休的年龄了，看介绍还有几个月就满60岁了，这一辈子就算靠工资存款怎么也有20万吧，最多定个嫖娼罪名，拘留7天罚款？这样不是打草惊蛇前功尽弃吗，大不了他不要工作他下半辈子也不用愁，最多落个不好的名声，看来下次得找机会接近一下他，看能不能套出些有用的信息，或者自己开个超出他应有资产的价格？

  　　思考中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感觉有了一丝突破的冯丽精心装扮了一番，精致的妆容并不让人感到突兀，反而清纯的气质更让人如沐春风。

  　　冯丽来到KTV，如往常一般换号衣服，今天的衣服是一套空姐制服，白色衬衣加暗红色的包臀裙，只是裙子的长度比正常的空姐制服短了些，因为冯丽腿长的原因，裙子只堪堪能包裹住翘臀下面一点点，坐下来得话动作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腿上配了一双灰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走进经理安排得包间，昏暗的灯光下却正好坐着公安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