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小姨带着我又沐浴了一次。
然后她赤裸着身子简单地做了一顿午餐。
毕竟,交欢四次,几乎把她这一天的精力都肏尽了。
坐在餐桌前,小姨用她那对美足撩拨我的鸡巴,只是她的那对大长腿时不时就颤抖一下。显然是没什么力气了。
我打趣道:「小姨,你现在还要勾引我吗?我真担心我再操你,你会死在我鸡巴下。」
小姨伸出她的粉嫩小舌弯腰舔舐我肉棒的马眼儿(以她身体的柔韧度这个动作很容易,一字马都不在话下),突然一副痛苦的样子说:「看到你这根鸡巴我就想让它插我,都怪你这个小坏蛋,在楼上那么作践我。」
我耸肩,一手按住小姨的头让我的鸡巴深入她的口腔,一手扒了几口米饭入嘴,说:「小姨,我在楼上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擡起小姨的那张俏脸,看着小姨的眼睛说:「我真的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小姨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听到我的话瞬间眼神迷蒙起来:「小勇,你这个小坏蛋,小色胚,还说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在引诱我。」
我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我现在可不会再操你了,你还要去练舞蹈。」
饭毕,小姨穿上衣服,陪我在落地窗呆了一会。
然后,我姐姐就过来了。
我的姐姐,陈线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年我高考结束,宅在家里打游戏,父亲和妈咪都忙于事业根本不管我,妹妹陈枝柳被强制报名了暑假初中补习班,每天都是流着眼泪去补习,然后痛骂我的腐败人生。其实我也很无辜啊,虽然我不用冒着大太阳去补习,但是我只能呆在空调间里看电影玩游戏啊。人生都是有得必有失的,妹妹还小,不懂这个道理。而姐姐就不同了。她当时大三就定下了考研目标,暑假就呆在学校里备战,虽说F 市大学离家不远,但是她向来是一个行动果断的性格,几乎没回家过。
一天暴雨,妹妹苦着脸乘车去补习班,我正玩着少女卷轴,听到外面突然一个响雷炸裂,声音轰隆。当时的天阴沈如万千黑甲士兵潮水般压向地面,雨点硕大,我看到院子草皮在雨点的沖击下已经开始破碎。我还在想是哪位高人渡劫竟引来恐怖如斯,然后就看到了姐姐。
她淋着暴雨,在如此天地威力下她美诱的身体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破碎的美。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她一步步走进房间,脸上的神情绝望而苍白。
我跑过去抱住她,她的身体冰凉。
「姐姐,怎么了!」我神色惊慌。
姐姐看着我,但是眼睛又好像没有在看我,她只是盯着一个东西而已。
我摇晃她的身体,又跑过去拿浴巾出来包住她,我把空调打开制暖,然后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姐姐只是不说话,神色凄惨,浑身发软,整个人倒在我怀里。
我打电话给父母,却告知没有信号无法拨通。我只能心痛地看着姐姐苍白的脸蛋,姐姐是那么美丽,她从小都是所有人眼中的美女。我开始想象到姐姐是不是被人侵犯被人强暴,但是姐姐衣服完整无缺。
空气很快就暖和起来,姐姐的皮肤也不再那么凉飕飕,她好像开始有了人气。她抱住我,我抱住她。我应该是抱住姐姐了吧。在我怀里姐姐就好像是一个瓷娃娃,冰凉又精致。我不知道。我后来就睡着了。
再起来时,我在床上。
我感受到姐姐的热吻。她疯狂地吻我。
我脑子混沌一片。下意识地回应她。
我向姐姐索求。
姐姐拥我入怀。
我感受到姐姐胸前的柔嫩和挺拔。
我抚摸这两只颤颤发抖的乳鸽。手指拨弄那对鲜红如鸟喙的奶头。
姐姐在上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衣服。
姐姐在下面,她帮我脱掉了衣服。
我的肉棒笔直,马眼沁出丝丝缕缕的腺液。
姐姐的屄缝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握住我的火热,我的坚挺,我的鸡巴,向自己的蜜穴里引导。
我双臂撑在姐姐两侧,在龟头挤进姐姐屄洞的那一刻,我突然醒了。
我震惊于现实。
「姐、姐姐,我们、我们……」
我没了力气,手臂一软,上身压到姐姐身上,感受姐姐胸前双乳的柔腻,和中间那点嫣红的僵硬。
姐姐开口了。
当时应该是在我房间里,没有开灯,房间里昏昏沈沈的,窗户还是封闭的,但是外面雨声沸反盈天,我听到响雷阵阵,不时有闪电撕裂黑幕的天空。
姐姐仰躺着,她开口了。我借着不时的光亮,看到了姐姐眼睛中的光。
她的双眸中只有平静,和往常注视我的那种爱。
她说:「小勇,来吧。」
我心为之一动。
她的手抚摸我的脸庞,写写划划的,摸着我的眼睛,笑道:「我的弟弟,我爱你,来干我吧。」
我枯涩开口:「姐姐,我也爱你,但是,为什么?」
姐姐另一手还搭在我阳具上,揉着我的阴毛,还是一脸笑意,说:「是我勾引你的啊小勇。姐姐太想你了,想你插我,操我,干死我。来吧,小勇,姐姐不后悔。」
我终于没忍住,鸡巴重重落下,龙精虎猛地插进我亲生姐姐的屄穴里,我感受到有个东西阻挡,但是我的肉棒势如破竹,插进去,就无悔。
那一下午,我都在向姐姐求欢。
我们做了一下午的爱。
那时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姐姐的第一次。我们都没有经验,我只知道抽插抽插,姐姐也是一味地奉迎,我不知道射了多少精液到姐姐的肉穴里,姐姐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流出多少的淫液。
事后,我看着床单发呆,那里布满我和姐姐的体液,其中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