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晓祥要接一个项目,客户没到公司来,却邀请我们在一个咖啡厅见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到咖啡厅洽谈,我穿着职业装,以晓祥助理的身份陪同前往。客户是为一家国外的保险公司设计户外广告,这次设计的主题是一个养老型的保险,要求以母女的形象全裸出镜。洽谈进行得很顺利,其实我心中都已经有了扮演母亲的合适人选。在洽谈中,我无意中看到咖啡厅角落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爸爸。
我爸爸是一家电机厂外围的销售公司的小老板,公司算上我爸一共就两个人。
这种大企业外围的销售公司有很多,大部分是原来工厂里有一定关系的人辞职出来成立的,因为人脉的关系,可以用比较低的价格从工厂直接进货,然后再卖给客户。跟工厂里的销售科是相同的作用。因为这样的公司很多,所以生意并不算多好,基本上跟上班打工差不了多少。我爸爸的客户我知道一些,大部分是一些中年男人,我都得叫叔的。不过今天坐在我爸爸对面的,是一个年轻女性的背影,而且我爸爸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商业洽谈的表情。当然,我爸这种生意,也用不着在这种场合洽谈。
我开始好奇起来。我们这边洽谈完毕后,我和晓祥说要回学校,便跟他分了手,然后又折回到咖啡厅一探究竟。爸爸和那个女人刚好起身要离去,我就在后面尾随着。哎,像小偷又像侦探,感觉好刺激。
爸爸和那个女的关系果然非同一般,我看到爸爸竟然揽住了那个女的肩膀。
怎么可以这样!刚才他们起身时,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估计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莫非爸爸在搞外遇?这对我来说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我觉得就算天下的爸爸都出轨了我爸爸也肯定是个例外,而且昨晚我还在家住着吶,爸爸没有任何异常嘛。如果真的是外遇,那爸爸伪装的也太好了吧,简直是实力演技派。
不是外遇,不是外遇,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然而两个人进了一家旅馆。看来是真的了,我爸爸真的在搞外遇。
坏蛋!
如果晓祥跟另一个女人开房我是完全不介意的,这是我的标準,而我的爸爸和另一个女人开房我是非常介意的,这是我代表我妈妈的标準。我感到非常气愤,还有伤心,那种被抛弃的伤心。我想沖进去,揪出那个第三者。
但是揪出来之后怎么办?爸爸会不会和妈妈离婚?
往日的家庭温情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爸爸是个很好的男人,是个会让女儿感觉到他在爱着妈妈的爸爸。甚至在昨天,爸爸和妈妈聊天时我还在想,我和晓祥老了以后能像爸爸和妈妈这样我就很知足了。对了,我还想,那时候晓祥应该阅女更加无数了吧,而我大概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吧。对了,我还想,这些都无所谓的,心在一起就好。
爸爸和妈妈心肯定在一起。这点我十分肯定。
好吧,晓祥是男人,爸爸也是男人,为什么要双重标準呢。记得赵哥说,让一个男人一辈子只準干一个女人,就是多好的女人都会感到乏味的,当时我很赞同。
爸爸也许只是肉体上的出轨吧,不,不是也许,一定是的。爸爸爱妈妈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感觉,没人能装得出来。
嗯,不去捉小三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回家了,爸爸一个人在看电视,妈妈和别的邻居出去散步了。爸爸跟平常一样,还问我怎么这时候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哼!当然出事了!
妈妈不在家,正好。我开门见山地说:昨天我看到你了,和一个女的。虽然我昨天就已经原谅了爸爸,但这时候还是不免气沖沖的,而且越说越气,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向在我面前很有威严的爸爸突然变得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支吾着不知说什么好。
我突然心疼起爸爸了。我坐在爸爸旁边,两个人沉默很久。
哎,不生气了。男人都是兽嘛,晓祥和赵哥都是兽,爸爸也一样。
我跟他说我会保守秘密的,但我希望他跟那个女的断绝关系。爸爸说跟那个女的也没有几次,一时糊涂了才做了这样的错事。我问爸爸那个女的多大,爸爸说比我大2岁。
“比我”,嗯,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浮现在我脑海里。
赵哥说男人一辈子只干一个女人是很乏味的。爸爸只是乏味了,换换口味而已。那女的身材和脸蛋都不怎么样,就算比妈妈年轻又怎样,还是不如妈妈。
更不如我了。
我比她年轻,也比她漂亮,用赵哥的话说,我是“上品”来着。爸爸要换口味,我是最佳人选。爸爸操女儿,不能算“外”遇吧。我心里已经做好打算,让爸爸来断送掉我的处女膜,为了爸爸,我愿意。
我忽然觉得现在我像个祭品,隐隐还有点刺激的感觉。
我很激动地说:“爸爸,如果有需要,那你干我吧。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现在我也愿意当你的情人。”我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黑色的胸罩。爸爸赶忙制止我,但我挣脱他的手,又不依不饶地伸手解开胸罩,我的两个大乳房就这样无遮无拦地出现在爸爸面前。其实我刚才想先脱短裤的,但我怕爸爸真的制止住了我,那我就没法继续脱了,爸爸看过我多次只穿内衣的样子,所以这算不上突破。于是我先脱了胸罩,让他看到养育多年的水灵漂亮的女儿的两个大胸。这是我成年以后,爸爸第一次看到我的胸脯,他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也许他以为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有些精神失常了吧。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我起身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现在我完全脱光了,全身赤裸地站在爸爸的面前。
我跨坐上爸爸的大腿,抱住爸爸。上次和赵哥接吻就是样的姿势,嗯,我要不要吻一下爸爸?感觉好奇怪吶。
爸爸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抱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裸背。喃喃道:爸爸错了,爸爸真的错了,爸爸一定改。爸爸再也不跟那个女人来往了。你别这样。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像没听到一样,就这样抱了爸爸一会。最后我在爸爸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爸爸推开我让我穿回衣服,我却并不着急。我摆了一个造型,问爸爸好看吗?
爸爸有些生气,说哪有女儿挑逗爸爸的。其实我还真想看看爸爸硬了没,这事我一直很好奇。上次想问问小兔的爸爸看到小兔的裸体会不会硬,后来觉得这问题太过隐私而没有问出口。爸爸现在是坐在沙发上,坐姿是很难看出的。
爸爸一直在催促我把衣服穿上,我却毫不理会。我光着身子坐在爸爸旁边,告诉他我现在正在兼职做人体模特的事。如果刚才爸爸的表情是后悔的话,那现在绝对是后悔的n次方。看得出他很生气,但想骂我却又张不开嘴,自己毕竟也是有错在身。爸爸沉默了。这时我才想到,爸爸大概是以为我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他可能以为,既然脱得溜光给人家看,来一发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便跟爸爸解释说,我还是很洁身自爱的,只是给他们看,从没跟他们做过别的,我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呢。爸爸听到这,就像落水的人忽然抓住了可以救命的稻草,眼神忽然一亮。
我是和爸爸并排坐在沙发上的,说到这里,我就把两只脚放上沙发,同时把身子转向面朝爸爸的角度,这样我的两腿叉开,小穴正对着爸爸。我把小穴分开,露出里边粉白的处女膜,让爸爸看。爸爸起初不好意思看,但他太希望我现在还是处女了,便靠近了很认真地看了一下。确定处女膜无恙以后,爸爸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我又重新把脚放下,爸爸揽住我的肩,对我说了些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放蕩之类的话。我心里想,如果我告诉他我用嘴给6个男人口交过,跟3个男人睡过,不仅大便给别人看,还被别人用手指侵入到我的屁眼,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晕倒。
不管怎样,处女膜君这一次帮了大忙了,在爸爸眼里,我还是那个有分寸的乖乖女。最后,我拜托爸爸把这个事告诉妈妈,我希望在我的模特生涯里能获得家人的支持。妈妈对爸爸几乎是一种崇拜的感觉,当年也是妈妈追的爸爸,所以我觉得这件事爸爸应该没问题,爸爸也答应了下来。
我起身当着爸爸的面,一件件地把衣服穿好,返回了学校。嗯,穿衣服的时候我居然有点舍不得穿回去,哎,我太变态了。
过了几天,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周末回家吃饭。我知道这是爸爸已经渗透给妈妈了,听妈妈的语气,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情。我周末回到家,果然,妈妈说既然已经做了这个了,当父母也不便阻拦,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已经入了娼门当了妓女,便一辈子不能翻身一样。我刚想解释,爸爸连忙给我使眼色,我会意这是爸爸要以后慢慢让她理解,便不再解释。妈妈问我当模特时是什么情形,我就把手机里的一些拍摄花絮给她看。这些是影友后来传给我的一些照片,我把一些比较满意的存在手机里。
当看到那张在外景地我全裸地走在前面,身后是一大群摄影师的照片时,妈妈担心起来,我光着身子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怎么看也是一只小嫩羊混在狼群里的感觉。我连忙放大了照片,让她看到曼姐和小水,说摄影师里还有女的呢,别太担心。爸爸也符合说,咱女儿有分寸的,现在还是处女呢,听说现在大学的女生已经没有多少处女了,基本上一谈恋爱就开房上床,咱们女儿虽然光着屁股给人家照相,但比起那些女生,还是咱们的女儿更加洁身自爱。爸爸说到这,我就很配合地脱下裤子,坐上沙发,让妈妈检查处女膜。妈妈看了爸爸一眼,可能觉得女儿当着爸爸的面脱裤子不太妥当,但马上又想到女儿是裸体模特来着,“人人得而看之”的,亲老爸看到也不算什么了。妈妈叹了口气,然后凑过来仔细检查起来。妈妈可不像爸爸不好意思,用手扒开我的小穴看了很久。拜那些广告所赐,妈妈还仔细查看我的处女膜是不是修复过的。
爸爸说,我都检查过了,没问题。妈妈说爸爸是老不正经。还把爸爸赶开。
妈妈检查完了,我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把上衣和胸罩都脱了,全裸地坐在沙发上。
妈妈吃惊地问我要干啥,我就说,光着比较舒服,你们都看过了,还这么遮遮掩掩地干啥。这基本上是宣布我可以在家里随便光着身子了。是啊,在外面都随便给别人看,在家里为什么反倒不行?妈妈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层,也不再强求我穿回衣服。我就这么光着身子,和父母吃饭。爸爸起身添饭的时候,我真切地看到爸爸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果然,爸爸面对全裸的女儿也是会硬的。
这样一来,我当人体模特最担心的一件事就算解决了。没想到爸爸的一个小错误,竟然解决了我困扰已久的大问题。以前我总是担心自己的裸照被父母看到,现在这种担心再也没有了。家人,老公,朋友都认可了我是人体模特的这个事。
我感觉再无任何羁绊了。而且以后回家,我基本都是到家就脱光,爸爸也能淡然处之了。有时还拍拍我的屁股或者碰一下我的胸部,尺度有些像罗叔。而每次妈妈遇到我的裸体,便坚持要检查我的处女膜,于是我一次次地掰开小穴让妈妈看,后来爸爸也加入了检查的行列,这是妈妈让爸爸过来一起看的,妈妈总担心我是修补了处女膜后给她看的。爸爸说不看,妈妈反过来说这个当爸爸的一点不关心女儿。后来爸爸不得不来看,我也很享受这种掰开小穴让双亲欣赏小穴的感觉。
嗯,蛮刺激的,有一次爸爸还说你别出水啊,我说控制不住嘛。然后妈妈打了爸爸一下。
我不知道爸爸和那个女人断了没有,毕竟我也不能总是跟蹤,有时我挑逗爸爸说,爸爸我来给你满足一下啊?爸爸便作势要打我,说我越来越疯。看来爸爸对于父女乱伦这种事还是难以接受的。我却无所谓,封建礼教在我们这一代人眼中已经很淡漠了。
把话题转回来,说说那个在咖啡厅谈来的项目。关于母子的主题,我一下就想到了吴婶。我们在710玩得那么疯,而唯独吴婶被排除在外,我认为大家都是有一个跟随的心理,吴婶看到我们这样,心理上应该已经能够接受当众脱光这样的事了。而且,很多人都说我跟吴婶长得有点像,特别是眉毛最像。我俩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有些像母女。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晓祥,晓祥不相信我能说动吴婶,而且不知道吴总是什么意见。毕竟自己的婶子被朋友欣赏裸体是一个比较尴尬的事。晓祥不知道,吴总自己都在婶子面前脱光了衣服,挺着个大鸡巴吃饭。而且吴总有把柄在我手里呢,所以我完全不担心吴总。而对于吴婶,我也是信心满满。
我自告奋勇地去找吴婶。这个时候是上午,吴婶正在厨房做饭。这时虽然是夏末了,但天气仍然很热,吴婶的汗都把衣服湿透了。
我跟吴婶把事情说了,我以为吴婶一定会痛快地答应下来,没想到她笑着跟我说,婶子年纪大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一样疯,别人会笑话的。而且自己的侄子在这里当老板,自己脱光了给别人看,会给吴总丢人的。被吴婶拒绝让我有点失望。我只得讪讪回去了。
整个过程吴总并不知道。但这天傍晚,吴总好死不死地回来了,还沖我挤眉弄眼。嗯,觉悟吧,吴总,你撞枪口上了吶。
我们两个有些日子没搞地下活动了。晓祥又恰好不在,当小张他们进了电梯以后,我就光脱脱地去找吴总,心里全是小算盘。
前几天吴总给710的厕所装上了淋浴设备,不是淋浴间那种,就是个热水器,洗澡的话会搞得厕所里到处都是水,另外吴总还加了一双塑胶拖鞋,嗯,这样干坏事方便多了,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坏笑。
我和吴总进了厕所,吴总很直接地跪在我面前,而且是跪坐的那种,并且仰起脸来,看样子是想让我一开始就尿他脸上。我站在他面前,叉开腿,掰开小穴,阴道就在他面前。
我没开闸,我豁豁着小穴问他,有没有兴趣反过来尿到我身上。
嗯,吴总刚才半软的鸡巴一下就挺了起来。
这不是我临时起意。话说我不少决定都是在完全无脑的状态下做出的,但眼下这个不是,这个是我盘算好的。上次就被吴总沾了一身的尿,所以再沾一次也没什么,而且这可以作为我说动吴总去劝说吴婶的交换条件。当然其实我还握着吴总的小辫子呢,不过用公开他的秘密做为要挟手段好像有点太流氓了吧。还有,自从上次和吴总玩过之后,我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的被侵犯的期望,还有,嗯,被侮辱。
吴总鸡巴上的变化就当是回答了。我跪了下来,在吴总的面前。吴总还没起身呢,两个人面对面的跪在一起,一丝不挂,在厕所里。这算什么?夫妻对拜?
话说新婚之夜的夫妻俩这么来一下一性趣盎然。
吴总站了起来,现在换成他的鸡巴面对我的脸了。哎,我还没想好让不让你尿我脸上呢,快停下!再说我还没提条件吶,吴婶的事我一点没说呢。不过站起来好麻烦的,我还是保持着跪姿,先说了只许尿身上,不许往脸上尿的事,我还用手掌在脖子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嗯,手掌以下可以,上面的不行。然后我又说了吴婶的事,嗯,正宗的跪求,还是裸体的,不能更有诚意了。
吴总说明天他和吴婶说,还说咱们都这样天天光着,还操来操去,她只是脱一回衣服何必介意呢。嗯,听起来好有希望。
然后吴总要尿我了。
吴总的鸡巴硬硬地挺着,这种角度想尿我身上得往下掰。吴总掰的角度好大,这东西真的不会掰断么。好吧,那东西现在对準了我的大腿,小腿现在折叠在大腿的下面,所以估计可以幸免了吧。我等着那股温热的热流喷在我的大腿上。
半天没动静,吴总尿不出来。
话说硬硬的鸡巴掰成这种角度估计尿道都挤扁了吧。吴总往后退了几步,这样鸡巴的角度不用那么惊悚了。虽然只远了一步,但这角度能看到我的全身,跪姿显得大腿特别的浑圆,白白的两根,挺性感的。吴总看了我一会,我以为他还尿不出来,没想吴总说:小晗,你跪着真好看。废话,老娘当然好看了,哎不对,你是说我好看还是我“跪着”好看?我怎么觉得是说我“跪着”才好看来着。
没机会和他掰扯了,吴总尿出来了。
吴总真好心,尿先是喷射到我膝盖前面的地上。然后顺着大腿往上爬。硬起来的鸡巴让尿柱变得很细,并且更加有力,嗯,痒痒的,温温的,伴随强烈的刺激。我应该算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至少有很多男生喜欢的,在“变坏”之前我也一直是洁身自爱来着。然而现在我有如一个马桶,而且是跪在地上的马桶,接尿用的。话说一个人怎么可以把另一个人凌辱到这种程度?凌辱让我感到刺激,很强烈的刺激,我开始发抖。我好像没高潮,但却如高潮般发抖。记得上次尿吴总好像我也这么发抖来着,我忽然想到上次感觉到刺激好像不是因为凌辱到了吴总,相反,让我感到刺激的,是“被”凌辱。
上次开闸放尿的是我,但在我心里,却好像那个被淋得满脸尿水的才是我。
那个“被”淋得满身尿的才是性奋得发抖的我。话说主动让吴总往我身上尿尿真的是为了那个“交换条件”吗?
刚才觉得小腿会幸免来着,现在发现其实小腿最倒霉,所有的尿液最终都汇集在小腿那里,然后才流向地漏。喷射点爬过大腿,在阴部停留了一会,然后往上爬,顺着小腹向上,到了乳房上。
昨天在学校里看到一个同班男生,因为我穿了一件低领的小衫而惊讶不已。
其实这领口也不算太低,但我以前穿衣服很保守的,这次居然露出了一点点的胸脯,算是破天荒了。那男生一付“赚到了”的表情,可他肯定想不到,第二天我就跪在地上被一个男人往整个肉球上尿尿。尿柱很有力量,在乳房上“推”出了一个窝,嗯,这玩意真挺软的,小李肯定喷不出坑来。
喷射点继续向上,嗯,我记得刚才用手比划过,终点在脖子上。吴总的角度不可能喷到那里,我的下巴挡着吶,除非我仰起脸。嗯,要不要仰起脸?要是仰起来的话,会给吴总一个什么信号?
其实从喷射点爬上大腿到现在,也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吴总现在不像是要完事的样子,但我猜想存货肯定不多了。要不要仰起脸是个挺纠结的事:不仰,那刚才说的“最高到这”的约定怕是要爽约了,现在吴总可能连我的锁骨都够不到;但如果仰起脸来,那简直是在告诉吴总:尿我脸上吧。
嗯,好刺激。
我心里想着“要遵守约定”,然后仰起了脸。吴总如果遵守约定应该只爬到我的脖子上才是,但是上次我记得和他约定不许碰我来着,结果他在我屁眼上亲了一口。
哎,随便吧!
吴总一如既往地不把约定当回事。喷射点过线了。我闭上了眼,嗯,这样给吴总的信号更明确了。刚才把辫子解开就好了,那头绳上有个小兔子我还挺喜欢的吶。
我觉得我肯定会恶心到吐。但其实并没有。
我只感到刺激。我不仅是个蕩妇,还是个变态。吴总那样的变态。喷射点在我的脸上爬,我满脸都是尿,而我的手却伸到小穴的位置开始自慰。
跪着自慰,并且还有人不停地往我脸上喷尿,尿水顺着我的脸流遍我的全身,话说吴总真够持久的,尿了多久了?居然还没完!嗯,变态!
尿完了。我不敢睁眼,怕尿流进眼睛里;也不敢说话,怕尿流进嘴里。我甚至不敢动,就这么跪在厕所地上,仰着脸,像一个雕塑。一个湿漉漉、臊哄哄的雕塑,应该挺恶心的吧。吴总还算有良心,打开花洒给我沖洗。沖了好一会我才敢睁开眼睛。我很脑残地想抱住吴总沾他一身尿恶作剧一番来着,然后才想到刚才已经沖干凈了,再说,就算沾上了,吴总这种变态也不会在乎的。
一起洗澡的时候吴总没抠我屁眼,感觉有点失望吶。但是又怎么好意思主动让人家插自己屁眼吶?洗完澡,两个人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坐着閑聊了一会,吴总说,吴总的叔叔早年就去世了,吴婶从40多岁时就是独身,儿子在国外,只有春节时才回来。以前吴婶家和吴总家很近,吴婶的儿子不在身边,对吴总就关怀有加,两人情同母子。以我们的观点,吴婶是在性压抑中走过来的,这是一个比较残忍的事。吴总说他挺希望吴婶和我们一样能够得到释放。
第二天,一上午无话,中午吃饭时,吴婶小声对我说,说下午想到我们那里去看一下,哎,看来吴总把她说通了。我赶紧联系晓祥,让他别找模特了,下午回来就是。
下午,吴婶把餐具洗干凈,像往常一样拎着小包离开710,然后溜进了706,我和晓祥就在那里等着呢。吴婶笑着说:你们这些小孩啊,真是能疯,把我这个老太太也扯进来了。我抱住吴婶,亲昵地亲了她的脸颊一下。我想帮吴婶脱衣服,吴婶却执意要到厕所里去脱,我没强求,看着吴婶进了厕所,关上了门。
我以为吴婶肯定会很久。脱衣服当然费不了多少时间,鼓起勇气走出来才是最费时间的。
没想到,大约只有1分钟吧,吴婶就打开了门,我们看到了吴婶全身赤裸地站在厕所里。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走了出来。吴婶是50多岁,根本不算是老年人,只是寡居了这么多年,穿的衣服总是显得很老气。这下脱光了衣服,我忽然觉得吴婶不仅变年轻了,而且变漂亮了。吴婶的皮肤很白皙,也很有弹性,胸部有些下垂,但绝不是那种耸拉的感觉。腰部有一些赘肉,但丝毫不影响凸显她那硕大的大屁股。两条浑圆的大腿笔直而修长。吴婶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女。
晓祥也看得傻了,没想到吴婶那一身老年装包裹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身体。
吴婶羞红了脸,回避着我们的目光。我扶着吴婶走到摄影区,晓祥开始指导我们做造型。吴婶的神态、姿势都不是很到位,不过这个在意料之中,今天只是热身而已。今天的目的是让吴婶放得开,而拍摄的照片其实是毫无用处的,这个我们没有跟吴婶说明。
拍完后,我告诉吴婶,得拍三天才能拍完。时间都是下午。吴婶答应了,然后要穿回衣服。哼哼,她可没想到,刚才吴婶从厕所里出来时,我就偷偷把她的衣服给藏起来了。吴婶找不到衣服有些慌神,我笑着拉着她的手,把全身赤裸的吴婶拽到了走廊。吴婶光洁的裸体就这样沐浴在下午金色的阳光下。吴婶被我的举动给弄懵了,不知道我要干啥,我拉着她往710走去,吴婶就这么呆呆地跟我走了几步。当她反应过来我是要把她拉到710时,才开始极力地挣脱我。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在走廊上这么拉扯着。这时我俩距离710的门也就只有几米远,吴婶一个劲的说:不行!小晗!不能这样进去!不行!吴婶的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走廊上还是很容易被听到的。小张他们听到声音就出来看。两个全裸的女人在走廊上,大家当然知道其中一个是我,而另一个是谁竟然谁也没反应过来。当大家看到吴婶的脸时,都惊呆了。小齐失声道:吴婶,怎么是你?
吴婶看大家都看到自己了,也就不再和我拧着劲了。全裸的H姐和小兔也跑了出来,大家扶着吴婶进了门。小张说,吴婶,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啊,咱们公司隐藏着一个大美女居然谁都没发现。小李也附和着说,是啊是啊!看吴婶的皮肤多白。大家七嘴八舌地品评和赞美着吴婶。我想吴婶既然同意当一次裸体模特,就一定有被人看的心理準备,所以我帮助他扩大了一下尺度,让平时朝夕相处的这些人看到她的裸体。果然,吴婶并没有生我的气,而且在大家的赞美中,似乎获得了一些满足。吴总也赞不绝口地夸赞着自己婶子的裸体,吴婶终于释怀了。
吴婶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说:死丫头,把婶子的衣服藏哪里啦?我笑道,还在我们那里呢。吴婶又赤裸裸地和我走了出来,在走廊上很自然地走到706。
我把藏好的衣服拿了出来,吴婶这次不进厕所了,而是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第二天下午,吴婶如约前来。这次脱衣服也是当着我俩的面,拍摄的过程顺利了许多。晓祥说,这一次拍的有很多都是可用的。
第三天中午,我光着身子去吃饭。到710发现小张他们也都光着。这种情形不多见的。男生们通常是吃完饭时,如果要干女生才会脱光衣服的,而且干完以后还会穿回去。虽然偶尔有全裸办公的情形,但那还是挺少有的。大家全都光着身子去盛饭,公司里弥漫着一股淫糜的气氛。今天吴总不在,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吴婶照例穿着白大褂,脸上都是汗水。H姐就说,吴婶你也脱了吧,你看我们都脱了。原来大家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吴婶彻底融入我们。应该是大家的举动感染了吴婶吧,吴婶稍作犹豫就同意了,在大家的目光中,脱了白大褂。吴婶里边的内衣居然是紫色蕾丝的,和昨天的老款内衣大相径庭,没想到两天的时间已经让吴婶改变了不少。吴婶毫不犹豫地把内衣也脱了,终于再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我们面前。吴婶笑着说,这样可真凉快。
吃饭时,吴婶也不再是自己在厨房吃,而是和我们围坐在一起,四个女生,三个男生,全都是一丝不挂。男生们的鸡巴都是直挺挺地立着。我想这下饭后估计会有一场大战。
果然,大家收拾停当后,小兔便抱住了小李,两个人吻在了一起。小张则一下抱住了吴婶,吴婶也不拒绝,任由小张吻了过来。我和H姐把小齐给围在中间。
我对于这三个男生的喜好是很清楚的,小张比较喜欢白胖的女人,对熟女尤其感兴趣。吴婶这种风韵犹存的妇女正中小张的下怀。小张大概是对于“干了老板的婶子”这种事有些顾忌吧,所以选在了吴总不在的这一天。吴婶似乎也是因为吴总不在的缘故而放蕩了许多,在小张一翻狂吻之后,很配合地让小张把鸡巴插进了她20多年无人问津的阴道。
这一次三个男生把老板的婶子给轮奸了一遍。吴婶很满足地躺在地板上,小穴里涌出一大滩精液。
最后大家一起到厕所洗漱,男生们也不穿回衣服,就这么光着坐在办公位上工作,吴婶也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在厨房洗餐具。下午拍摄时间,吴婶拎着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过来。晓祥有事耽搁了一会,我就和吴婶坐在沙发上聊天。公司的大门依然没关,无论是谁从电梯走出来,都可以看到全身赤裸的我们。吴婶似乎毫不在意这一点。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快递哥走了出来。这次快递哥是到楼上送快递,顺便来看我一下。快递哥当然认识吴婶,看到吴婶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这里,吃了一惊。倒是吴婶淡定得像什么似的,还问快递哥有什么事。
后来的拍摄很顺利,客户也非常满意。客户以为我们俩是真正的母女,很赞叹晓祥的办事能力。吴婶经过这一次拍摄,心理彻底变年轻了,不仅越穿越年轻,还越来越性感了。时不时的在厨房里全裸做饭,还光着身子到走廊上倒垃圾。收发室的李叔和保安黄叔也先后都看到了吴婶的裸体。对于他们来说,年龄相仿的女人光着身子比我们这些小丫头更具有刺激性。李叔甚至忍不住摸了吴婶一下,看吴婶并不如何反感,便逐渐扩大尺度,到后来可以握住吴婶的整个大乳房或者大力地捏吴婶的大白屁股。
暑假过得好快,眼瞅着要开学了。我和小兔几乎同时来了例假,这几天就没脱光。H姐先是自己裸了一天,然后也跟我们一起不脱光了。其实脱光这种事在7楼挺没规律的,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是满眼的光屁股,间或几天穿衣服的;有时候反过来,一连几天都是穿衣服的,偶尔有屁股看。穿衣服和光着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来例假是个原因,买了件好看的衣服难道不应该穿上美一美吗?其实小兔最喜欢裸体了,只要她不迟到,来的时候肯定就是光着的,然后H姐也就跟着脱光,最后是我。当然小兔这种懒兔子想在H姐前面到公司还是挺难的,不过好在H姐经常惯性般地在被小兔“勾引”之后一连几天都是光着的。
中午男生们时不时的还是会干女生,但不像以前动辄两三发,他们的身体也吃不消。用小张的话说,只有累死的耕牛,没有犁坏的地啊。不过他说这话时,H姐就很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女生也很累呢。有一次小张又说这个时,H姐就刚好骑在他身上,阴道里塞着小张的鸡巴。H姐就说,你还说累?都是我在动好不好?都是我在动好不好?她每说一句,就抬起屁股又坐回去一次。H姐能让小张的鸡巴完全脱离她的阴道,然后又準确地把鸡巴坐回去。
男生们虽然爱惜身体,但轮奸还是有的。这方面男生们自有安排。比如这天吃饭时,小张对H姐说,今天我们想轮你。H姐通常会很平常地说,好啊。饭后H姐就很顺从地躺在地板上,男生们挨个轮奸H姐,把H姐干得浑身是汗。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大家再说小兔,我们要轮你了。再后来是吴婶。偶尔也“轮奸”
我,我跪着给他们口交,他们射得我满脸都是。如果只是口爆,我基本上事后并不漱口,嘴里有点精液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刺激。男人的精液的味道跟吃的东西有很大关系,小齐爱吃水果,精液就总有一点淡淡的果香,小李爱吃肉,精液就是有点腥的味道。对了,赵哥的精液后来很少有果香来着,那次有果香是之前小静逼着他吃了很多水果,后来赵哥的精液和晓祥差不多,糯米味。
男生们在一天当中通常都是一发,这样不至于太损耗他们的体力。我们女生也得看身体状况,因为大家都不喜欢套套,所以只是在安全期内才让男生们干进阴道。比如这次他们要轮奸小兔,小兔就说,不行不行,现在不是安全期,你们轮晗姐吧。轮奸的事通常是选在吴总和晓祥不在的时候。如果晓祥在,就肯定不会轮我,如果吴总在,就肯定不会轮H姐。避讳晓祥倒还好理解,毕竟我是晓祥的女朋友,虽然大家都知道我俩对性事的态度,但还是不太好意思当着晓祥的面干他的女朋友,但是避讳吴总倒是很奇怪的,好像H姐是吴总的女朋友一样。其实H姐和吴总的关系很微妙,绝对超越了一般上下级的关系。H姐并不想让大家把自己当作吴总的专属品,她很想打破这个局面,所以在某一天,吴总和晓祥都在的时候,H姐主动和男生们说,你们几个,今天轮奸我一回吧。
女生穿衣服的时候,男生们也不那么老实的,吃吃女生们的豆腐是家常便饭。
女生们通常也很配合。有时是言语上的,比如小张问H姐,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啊,H姐就很配合地告诉她是什么颜色。有时是肢体上的,比如小李会隔着裤子去捏小兔的屁股,小兔也不躲开。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拍着队去盛饭,小齐在我身后,就从身后抱住我,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边揉边说,晗姐有些日子没脱衣服了,今天脱一回吧。我很顺从地说,好啊,你来脱吧。我一边说一边很配合地伸开双臂,小齐就把我握在我胸上的手移到了扣子上,一个个地解开,然后我又放下双臂,小齐把我的上衣脱了下来。牛仔裤也是一样,小齐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解开裤口,拉开拉链,然后褪了下来,我很配合地抬脚让他把裤子彻底剥离我的身体。这时小张惊叹道,小晗穿着这个内衣好性感啊。这是晓祥给我买的一套内衣,淡蓝色带蕾丝花边,虽然不是情趣内衣,却很好地衬托出我的身材。大家都说这个内衣很好看,我想大家看我的裸体早就习惯了,就跟小齐说不如今天就穿着这个内衣吧,我也确实很喜欢这个内衣。我看了一眼小兔,小兔的眼神是一种很想脱的感觉,我就对H姐和小兔说,你俩怎么回事啊?小兔便如听到赦令一样飞快地把自己扒光,H姐也笑吟吟地脱光了衣服。
这次算是开了个女生不脱光也可以扒光女生干的先例。在这之前发生在7楼的性事基本都是以女生主动脱光为前提的。嗯,除了H姐被赵哥强奸那次,那次太惨烈了,所以不能算。第二天中午,小张就不出预料地开始挑逗H姐。H姐也不觉得烦,说吃完饭让你干一次就是了,然后又跟小齐和小李说,今天别轮我了,下午有不少活要干呢,别搞得太累。饭后,大家把餐盘送回到厨房,H姐却坐在沙发上没脱衣服。H姐对小张说,想干姐就来把姐的衣服脱了。这就是昨天我开的好头。小张笑嘻嘻地过去解H姐的扣子,脱了上衣,露出粉色的胸罩。胸罩也很好脱,两个大乳房跳了出来。上身全光了以后,小张又去脱H姐的裤子,但H姐坐在那里,并不配合,其实刚才脱上衣的时候H姐也没配合,但上衣好脱,裤子可不行。如果H姐不抬一下屁股,裤子是很难脱下来的。小张费了半天劲也没得逞,H姐笑道,你小子当流氓都没资格。说着,抬了抬屁股,小张这才顺利地把H姐扒光。
H姐被扒光以后,很顺从地躺在了地板上,小张也扒光自己,和H姐滚在了一起。大家就围在一起看。这一次是破天荒地没有大乱交,而是大家围观着,很仔细地欣赏着男同事干着女同事。他俩也很有默契,动作配合得很协调。而且一会是小张在上面,一会是H姐在上面。两人翻转时居然不停止抽送。小张在上面时,像一个野兽一样疯狂地抽送,H姐就浪叫个不停;H姐在上面时,整个腰部都在扭动,硕大的屁股特别抢眼。终于,小张射在了H姐的体内,两人全身都是汗。
原本他俩是要在地板上躺一会的,但这时电话响了,是找H姐的,H姐起身接电话,小张去厕所沖洗。H姐接电话的语气特别的沉稳,完全听不出来这是一个刚刚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得浪叫的女人。吴总这么器重H姐是有道理的。电话讲了很久,小张从厕所出来后,把衣服都穿好了H姐还没讲完。这时就是一个所有人都衣着正常而唯独H姐全裸地站在那里的景象。
电话里似乎是一个操作上的问题,H姐耐心地讲解着,手就很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动作。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景象里,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前面说过,我们通常都是不关门的。我们这一层,甚至我们这幢大楼都很少有来客。但这次,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H姐还没发现,又讲了几句,然后把电话挂掉。一抬头,这才发现门口的人。
H姐啊的一声,然后捂着胸就蹲下了。门口的男人也吃惊不小,愣在门口,一动也不动。H姐大喊着,你出去,快出去!那男人似乎回过神了,不仅没出去,还进来了。原来这个人就是H姐长期维护的软件系统的客户,準确的说,是客户公司里那个跟H姐做业务接洽的人。H姐负责的这个系统,是710的一项重要资金来源,一直是这个人负责把公司各部门的修改意见集中整理,然后交由H姐进行升级或者修改。我之前见过几次,大家称呼他王哥。不过他很少来公司,通常都是打电话叫H姐去。如果要来,也会事先通知。他似乎对H姐有那么点意思,但却没有展开攻势追H姐。在我开始全裸来吃饭以后,有过一两次是他打电话说要过来,大家就穿好衣服。我则干脆回去吃了。但这次王哥竟然没有任何通知就径自来了。
王哥进来在沙发上坐下,H姐还蹲在那里。而且大概是怕他看到重点部位吧,H姐故意侧面对着他。其实这样可以看到她完美的曲线,侧面的乳房,被双手挤压着突出好大一块,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都一览无余。而且,H姐的脚边还有一些精液,那是H姐接电话的时候从阴道顺着大腿流在地板上的。这下什么也瞒不住了。
王哥说,小H,你还有这个爱好啊。H姐在短暂的惊吓以后,已经有些平静了,但还是捂着重点部位。H姐果然是那种很精英的女人,思维很快就转变到如何处理现在的囧状了。H姐责怪道,你来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们公司有这个风俗,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对H姐的解释感到好笑,还风俗,不如说企业文化了。但当时真没有更好的解释。小兔这时也打圆场说,是啊是啊,我们就这个风俗。这下轮到王哥吃惊了,他完全不相信。小兔就说,不信你看。说着,她当着王哥的面,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后全裸地站在他面前。我在小兔脱到剩下内裤的时候,也很配合地开始脱衣服。最后三个女生都光着身子了。这时H姐也站起来了,不再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任由王哥看自己的胸部和一塌糊涂的小穴,她身上还有一些汗,显得全身闪闪发亮。
王哥有些气愤的样子,说你们竟然这么淫乱,我不能和这么不要脸的人合作。
说着就要往外走。他们这个软件有多重要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这种客户是不能得罪的。小张连忙拦住王哥说小话打圆场。最后王哥幽幽地说,要是他能干H姐一次,就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H姐一下就大脑死机了。事实上,以前的日子虽然淫乱,但男生也就只有这几个人,这几个熟得像一家人的小男生。被客户上,对H姐来说这绝对是出卖尊严的事。性交和看到自己的裸体,这完全是两个层面上的事。H姐挺喜欢展示自己的裸体的,这一点从她主动在办公室里脱光就能看得出来,但是性交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从H姐的脸上很容易地看出了拒绝。H姐咬着嘴唇,看着王哥,沉默了有5分钟。5分钟的时间好长。最后H姐说,好吧。
王哥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那走吧,咱去开个房。H姐很坚定地说,不行,就在这里。不然免谈,你要撤掉我们就撤吧。这下轮到王哥纠结了。后来H姐和我说,这是谈判的一种技巧。王哥纠结的时间可比H姐还长,我和小兔也就只有全裸着陪在当场。王哥在纠结的同时还用目光贪婪地看着小兔的和我的裸体。
王哥盯着H姐硕大的乳房,终于禁不住诱惑答应了。不过这家伙很害羞,只是把裤子脱了一半,我都没看到他的鸡巴,他就把阴茎插进了H姐的阴道。H姐被干的时候,她望向我这边,那幽怨的眼神,我忽然能体会到过去贞洁烈妇被强奸以后宁愿去死的感受了。这次H姐是实实在在地被强奸了一回。王哥是个早泄男,没多久就交枪了。然后迅速提上裤子,告辞走人了。H姐起身在厕所里洗了很久,大家谁也不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公司里的气氛很凝重。大家也不再说色色的话题了。甚至都很少有人在吃饭的时候聊天。第三天中午,王哥居然又来了,而且很猥琐地说要再干H姐一次。H姐正在吃饭,听到这个就很认命地放下餐盘,开始脱衣服。王哥这次一改上次的害羞,居然旁若无人地也脱光了衣服。这次我看到了他的鸡巴,说实话这是个没什么特色的鸡巴,既不特别短小,也不特别雄壮,属于见后没什么印象的鸡巴,哦对了,黑的。
王哥让H姐撅着屁股,他后入式的干进了H姐的阴道,H姐的眼神不再是幽怨的,我能品味出一丝愤怒。王哥还是早泄男,2分钟不到就泄了。然后他很得意的穿好衣服,跟我们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H姐居然没动,还撅着大白屁股在那里。等王哥走出门了,H姐说,小李,过来给姐来一发,太不过瘾了。也不知道王哥听到没有。小李很狐疑地走过去,说,H姐,你不是来真的吧?H姐保持姿势,用屁眼看着小李,说快点快点,这货太不顶用了。小李看H姐并没有精神崩溃,就听话地脱下裤子,硕大的鸡巴挺立了起来,干了H姐足有半小时,H姐也是浪叫连连。完事后,H姐全裸地继续吃饭,我觉得这太不正常了。H姐沖我眨眨眼,说小晗你不用担心,姐没事。姐不能任由他胡来,姐想好了怎么收拾他。
听到这个我就放心了,看来H姐真的没事。不过她说王哥胡来,那小张他们就不算胡来?
我觉得H姐这样的精英,报复手段一定是很巧妙的,但事情的经过不仅轰轰烈烈,甚至还有点吓人。
这个报复的经过发生在客户那里,我没有亲身经历。这里只讲个大概。
H姐这种职场精英可不是只有吴总一个人赏识,客户公司的那个大老总对H姐也是青睐有佳。最近这大半年H姐她们都在忙着给那个客户开发一个新的项目,大头目很重视的。在这之前,710这样的小公司其实只有资格负责一些不重要的外围项目,这次是首次接触到“核心级别”的项目。不得不说H姐在这里边起了很大作用,所以H姐很用心,小张也竭尽所能地帮着H姐。H姐之前说了,对这个项目很有信心,大公司来做也不会做得更好。
然后发生了王哥的强奸事件。
在H姐说要收拾王哥之后,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常,H姐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唯一的不同就是中午的聊天时间似乎没有了,大家吃完饭就开始工作。还有,小兔好像不迟到了,不过不知道是没迟到还是头一天根本没走。不仅仅是小兔,好像大家都是住在公司里一样。
后来小张告诉我说,H姐之前在这个项目上有好多创意,这些创意相当出彩,然而却并没有写到合同里。H姐是想把这些作为对客户的一个报答,同时也可以竖立自己公司的形象。负责技术的小张觉得复杂度太高,最后和H姐商量着把最复杂的一些给砍掉了。现在H姐把原本砍掉的创意重新拾了起来,又挑出几个很出彩的列入开发内容中。小张说了,为了H姐,拼了。不仅是小张拼了,大家都拼了。五个人的小团队,像一家人一样紧紧地团结在一起。不,这个小团队其实包括了7楼的所有人,这时候,大家彼此就是家人一样。
汇报的前一天,小张他们一脸的疲惫,但却抑制不住脸上的得意之色。大家像战场上凯旋的英雄一样,个个都闪闪发光。
项目汇报会在客户的会议室举行,客户那边的高层悉数到场。H姐主讲。那些出彩的创意一个个展示了出来,博得了阵阵的赞赏。小张之前跟我说过,这些东西很多是大型软件公司都没有的,H姐的创意简直绝了,对于客户的业务,这个软件系统简直堪称秘密武器。汇报完毕,大家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然后吴总说,我们决定违约了。一边说一边拿出签好的违约金的支票。话说吴总这个变态在这种时候居然这么硬气,真爷们!吴总后来讲到这里也是得意洋洋,拍着桌子说:老子不卖了!
大头目当然要问怎么回事了,H姐避重就轻地说了“企业文化”的事,然后浓墨重彩地说了被强奸的事。王哥当时还在场呢,不过级别不够,算是坐在旁听席上吧。然后大家的目光刷地射向他。王哥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瞪着他的有他的顶头上司,还有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还有不知高出多少级的上司,嗯,还有大老总。
H姐的怨恨这下都发了出来!她一拍桌子,怒喝一声:你敢不敢当着大老总的面强奸我啊!早泄男!
之前的计划是吴总的主意。吴总说了,为了H姐,失去这个客户也没关系。
但得让他们知道咱们是个什么样的小公司,得让他们觉得惋惜。所以大家之前的辛苦是为荣誉而战。吴总还说了,H姐是家人,咱们都是家人,家人比客户重要。
吴总说到这,我又排了排他的肩膀,嗯,这老兄真爷们!我爱死你这个变态了。
H姐的怒喝多少有些情绪失控,积攒多日的怨气这时一下发泄了出来。反正破罐子破摔了,走出这间会议室,这家客户以后就是陌路人了。
最后,H姐她们一帮子人,在吴总的带领下,牛哄哄地走出了会议室。
再后面的结局出乎意料。
大老总亲自给H姐打电话。代表王哥赔礼道歉。那个软件他们非常想要,正如小张所说,这些出彩的功能别家没有,咱这叫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吴总的违约金算是没花出去。
再后来,大老总又把别的项目拿给H姐做,比上一个更接近核心业务。用吴总的话说就是:对咱们刮目相看。不过另一方面,大老总还问了“企业文化”的事来着,不知道H姐怎么说的,不过一定更加让这个老先生刮目相看。
王哥没有被开除。如果丑事被曝光算是噩梦的话,那后面的日子简直堪称地狱了。H姐的那句“早泄男”很快就传开了,公司里的女同事甚至当面称呼他早泄男,搞得他无地自容,最后只好辞职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