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调的尾音犹在,她的身体却僵冷无比,脸色也变得惨白。
高潮的余韵褪去,伴随着身体空虚失落,内心也幡然醒转。
刚才淫浪的画面袭上心头,她痛苦难当,眼中迸发出清醒锐利的恨意,像是突然从混沌的肉欲里挣脱了。
因为摄入药物最少,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挣扎反复。
之前短暂地迷惑过,未陷入那么深,这次极度疲惫下意念薄弱,完全浸沦其中。
她恨自己无能,恨小隐大意,更恨令她丑态百出的沈瑾瑜。
当初小隐“驯化”她差点逼得她离家出走,更不用说此时沈瑾瑜更简单粗暴。以她的性子,直面自己的淫蕩,比性侵这件事本身还来得可耻。
沈瑾瑜先是被她困兽般的眼神震慑,冷不防被她咬住下颌,赶紧捂住血淋淋的颌角,扯住她的长发硬拉开来。
锐利的疼痛使得肉棒险些软退,他连忙分出心来捣弄几下维系硬度。
她仿佛觉不到头皮的痛,并对一切都无所谓了。
毕竟下面快被插烂了吧?她已经够堕落了,就算他再怎么折腾,她也不在乎了。
沈瑾瑜若是再要掐死她,她大概都不会挣扎一下。
沈瑾瑜显然也意识到了她的麻木,被她刚才饑渴癡态所诱发的热情全都打回原形。
模仿沈隐的那股单纯热情至此彻底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戾气。
而在他阴鸷的目光中,她呸了口血唾沫:“灌酒下药……下三滥的东西……”
“我爱小隐……我愿意……呵……”
“学他?……呵……你配吗?”
她这段话说得艰辛,嗓子像有砂纸在磨,配上她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起来虚弱又刚烈。
身体大量失水,又一直得不到补充,外加亢奋叫春,本就硬借来的精力萎靡,廉耻感回归后带来深深无力。
她知道自己不该挑衅,可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更惨吗?
他最好直接弄死她!好过失智陪他淫乱!
这番话极有杀伤力,戳到了他两处逆鳞。
她擅自爱人这件事自不必说。且沈瑾瑜此刻最在意的,是被戳穿模仿沈隐的卑微。
哪怕早就停止刻意,但他仍无意识做出少年的情态,去骗取她甘美的回应。
刚才若不是他跟沈隐惊人的一致,沈琼瑛也不至于沉溺到连他也不排斥、滥交一汽。
此时这微妙被她拆穿,他的尊严连裤衩都不剩。
原本心软于她的热情,并不想破坏美好的氛围,此刻她撕破脸令他难堪,已经按下的某些淫奇恶念再回心中。
说起来,虽说药物摄入最少的是沈琼瑛,但最清醒的人始终是沈瑾瑜。
药效和心理,哪个在支配着他再度勃起尚且是个谜。
他掌控着全场,瑛瑛投入他则投入;瑛瑛不再配合,他也迅速抽离情绪。
“看来你很喜欢把我跟他比,”他冷笑,不紧不慢又抽插了两下,突然从她屁股里拔出来,一边用手代为撸动,一边贴近她的耳侧:“既然要比,不在一条道里怎么公平?”
看着她脸上的不屈化作了不可置信,他开心极了,下面不用撸都硬得飞起。
她第一次知道,在被性侵、自甘堕落、被奇耻乱交之后,还会有更变态的事!!!——
他那根东西,正抵住她仍被满满填充着的穴口,像是伺机待动的秃鹫,等待能分一杯羹的大好时机。
威胁得明明白白,哪怕骇人听闻,哪怕她不懂那些花活儿,也不难猜出他的意思。
他这是嫌折磨她还不够,要变道改并道了。
“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拿开!……快拿开!……”
她不怕死,不怕痛,也不怕他们往死里肏,可她怕他近乎变态的性凌虐!
惶恐之中抱住沈隐,本就狭窄如羊肠的小穴恐惧之下收缩不停。
她仍拼命收紧不断绞缩,不让自己和沈隐有丝毫空隙,不给沈瑾瑜有隙可乘!
伴随着高度警戒,沈瑾瑜徘徊来去,始终未遂。
要知道她一全情提防,那小穴何止紧窒,简直是泵一样往死里抽吸。
没看少年都快被她绞射了?表情销魂到近乎狰狞地对抗着。
在这样紧实的穴道里还想当第三者,几乎不可能,对于润滑、角度、时机都要求严苛。
然而最怕的不是外来的敌人,而是从队友内部瓦解。
沈隐根本分不出心理解他们的机锋,他只知道自己被她高速蠕动的小穴吸得发慌!
为了不射出来,他用手掰开她的阴道口,向两边大力扯开。
她所有努力化作乌有,哪怕再用力夹紧,阴唇仍被迫在抽插中分离,硬是给腾出一两分空隙来。
倒像是沈隐专门扩张她来配合着沈瑾瑜。
顽抗土崩瓦解。
“不要……不要……”她绝望地感受到会阴处的威胁,虚弱脱水的身体沁出大量冷汗,使她牙齿都在寒颤,与刚才的犀利无法相比。
沈瑾瑜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意,笑了笑,扳住她的髋部,从善如流往里挤……
不!不可以!
她吓得全身都在收拢,连心脏都缩紧,可唯独穴口却被固定成肉便器一般,无力回天。
穴道里流出的粘液和白沫越来越多,像是打发的泡沫,滑腻无比。
沈瑾瑜就着沈隐掰开的一点边缘,把龟头先挤了进去。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穴口周围的肉酸胀闷钝到极点,危险又震惊!
可怜的阴道口扭曲到不行,被挤得毫无空隙,变成了一个深深内陷的洞,阴唇已经撑得没了存在感。
救、救命!
穴口周围的肉被拉扯到极限,倔强地想要收缩,可每次收缩,那根阴茎都坏心眼地往里突入一寸。
如是三番,沈瑾瑜已经进入了一大半。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纹丝不动,空茫地望着天花板,连呼吸都不敢。
哪怕轻轻的呼吸,都会使那种撕裂般的感觉更加深一分!
然而她的茍且一文不值,在她宛如死去的功夫里,沈瑾瑜发了一把狠,阴茎彻底没入到根部。
“啊唔——”她没能控制住惨叫。如果不是穴里体液充足,如果不是她生过孩子,如果不是经历过纪兰亭,她恐怕难逃伤残。
眼前发黑,险些因窒息背过气。可刚才的经验告诉她,无意义的昏迷只不过是重复厄运,甚至可能因为身体不能自主而导致惨烈的撕裂。
她连松神晕倒都不敢!
膣肉没了弹润的空间,被双刃剑撑到了极致,每时每刻都濒临撕裂。
下体崩到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还在持续拉扯。
她是人啊!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
她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小心翼翼呼吸着,像只可怜的青蛙,拼命收拢双腿,狼狈挪动着想从剑锋上逃生,可每次努力稍见曙光,就会被他恶劣地按着肩膀轻易钉回去,让她再多经受一次被双刃钝磨的痛苦。
还抱着沈琼瑛眩晕头痛的沈隐浑身一震,只觉得她的小穴突然紧得不像话,肉棱像是被什么快速挤压摩擦,加倍的快感爆开,他再也慢不下来。
“不要离开我……不要和别人……不要……”明明是他制造着沈琼瑛的痛苦,他却好像比她还痛苦:“妈……只和我好不好……”
她的眼泪崩了一样,不断淌入干渴的嘴里,又苦又涩,为这怪诞的场景——明明他想独占,却用手撑着她的穴喂给别人。
两根阴茎把她填的满满的,粗壮到离谱,本来一定会被撕裂,可因为汁液太多,润滑比羊水还丰富,她只能在悬崖边际被撕扯,体验着那种极限拉锯的惊骇。
而沈瑾瑜扼住她脆弱的脖颈,在她耳侧呢喃:“都说难得糊涂……偏要自作聪明,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现在我们父子俩合一起……够粗吗?够爽吗?还比吗?”
“他是他我是我,这次分得出不同?”他狠狠就是往上一顶,带得她又是一声凄厉抽泣,“说!我需要学他吗?需要吗?!”
被两根生殖器同时进入穴道里,不用他提醒,她也时时刻刻感受得到形状力度的不同。
他们都在她身体里,沈瑾瑜的羞辱和他们的面孔时刻提醒着她,他们可能是父子!
两个人啊!还是她的两个亲人!都在她身体里!
多人伦败坏、令人作呕的事!
“呜呜……沈……沈……沈瑾瑜……”她双颊几乎被他捏碎,仍不肯服软:“你不、得、好、死!——”
他眼神一黯,瞳仁黝黑越发不详:“那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低头吮吻她唇齿间咸苦的泪,不再让她发声。
她所有的哭泣谩骂都被憋回喉中,只能奄奄一息目光涣散,承受着两根阴茎的贯穿。
对男人来说,龟头和茎身被同类摩擦,在清醒时接受无能甚至有点恶心,但此时抛却心理因素,那种诡异的生理快感凌驾于任何性交,甚至凌驾于物种。
就像和妖精做爱,她的穴不仅有生命力般的紧,还伴有触手缠绕自己的根茎。
哪怕只是交媾之中,也远胜平时高潮时体验。
两根肉器先是深深浅浅,品鑒这非现实的梦幻美妙,同时各自调试磨合着空间。
直到适应了这不似人类的快乐,开始探索更高峰,于是频频加速同进同出,像是要汇集成一柄剑一般,从内部合力绞杀她。
不!不!不要!
她瞪大了眼睛,高高仰起天鹅颈,眼中全是水晶灯的光亮,瞳仁中的色彩却在骤缩中死去。
下身被捅成了一个大洞,她好像沦为他们的奴隶,身体再无一丝自主——哪怕是伸展收缩。
他们像是激动的疯狗,过往性生活的从容全都丧失。但凡她的穴肉试图蠕动收缩,他们就会控制不了粗喘着,阴茎头部陡然弹跳膨大,撑得她里面快要爆炸!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放下羞耻和恨意,尽可能打开身体,像排泄一样完全放松,不设防地打开所有接纳他们。
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果然,一旦她调试着身体,那种凌虐般的痛苦就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挑战极限的刺激。
药物更是让她敏感淫蕩,混淆了痛楚和愉悦,甚至在过分剧烈的交媾中难以抑制呻吟。
哪怕媚肉都被抻到了极致,仍为两根肉棒的碾磨而兴奋。
被凌虐却享受,这样的下贱呵……
身体甚至暗暗期待着更为粗暴的暴风雨,让她痛快地活,抑或痛快去死!
一边承受着沈瑾瑜的吻,一边在巨力贯穿中失去自我。
眼泪汹涌到止不住,内心恶心得想吐,身体却下贱地适应着。
哪怕穴肉已经被碾压到失去了蠕动的能力,却在几乎被肏废的快感中不断瘙痒兴奋。
视野的最后,沈隐也挤过来亲吻。
两人各自亲吻她一半的唇角,一边把她阴道口捣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她的脚趾死死勾住,额发散乱地汗湿在肌肤上,像是正在狼狈分娩之中。
两根阴茎在穴道里异形般涌动,她不得不随着他们的节奏起伏,尽可能减小内壁被扭曲的幅度。
穴道在高速摩擦中几乎燃烧,穴口在两根阴茎横沖直撞下不断扭曲成各种极限的形状,几近撑爆。
不行了……要不行了……
可是嘴巴被堵住,哭求只化作压抑的嘤咛声。
“呜呜呜呜嗯……”身体憋到极点一阵颤抖挣扎,拼命往上逃离,却被他们死死按回胯上,一下又一下,蓄力猛撞更甚刚才。
“啊啊啊啊啊啊……”她忘记了廉耻,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一切,毫无形象破碎嘶喊,只知道自己身体要被捅穿!灵魂芯子都要被捅出体外!脱离躯壳要上天了!
像是在生与死在竞速,危险又刺激。赢则上天入地,输了一无所有。
决胜心切的肉壁释放出滚滚潮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阴道垂死挣扎拼命绞勒,似乎真想把两根阴茎给拧成一股,完成绝地反杀。
两根暴虐的阴茎被吸了个措手不及,膨大抽搐几下走了火,射出一股股弹药,又被她的大股潮水沖刷出来,顺着两根阴茎胶合处的不规则空隙淅沥而下。
而她好像轻飘飘失去了灵魂,以下身为核心辐射着极致的酥麻,阴道仍在颤栗中不断爆发洪水,清澈尿液也从抽搐的尿孔中肆意流淌。
高潮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分钟,灵魂肉体都在震撼中颤栗,回味无穷,无人能够抵挡。
这场性爱就像危险而刺激的极限运动,那恐怖潮汐来势汹汹排山倒海,轻松掏空了她身体仅存水分,令朦胧美目失去了焦距。
随着阴茎撤退,原本针眼大的小穴被肏成了一个洞,源源不断吐着“大杂烩”,久久无法闭合。
白沫覆盖下,膣肉鲜红欲滴,快沁出血来。
经历过这样极限的刺激,她身体指数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不再是昏睡,而是彻底昏厥。
她一昏迷,沈瑾瑜就半软不硬的,也没兴趣再强求。
倒是沈隐又把她压在身下,就着狼藉的肉洞插干起来。
沈瑾瑜冷眼看着尸体一样的女人,直到她下体的白沫变成粉色,流出越来越多混杂着血丝的浊液,仍无动于衷,甚至笑意从容。
“你爱他是吧……经历过今夜,你猜还能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