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再一次被重重关上,月光残影瞬间退散,演播厅再一次陷入一片黑暗。
林晓雨连退了两步,即便是腿根处的痛楚也抵不过眼前的恐惧,一颗风雨飘摇的心,至此刻,终于是点燃了几分力量。
「你别过来,」林晓雨叫得很果决,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大声的说过话了,可如今,她除了大声呼喊,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高大巍峨的身躯自然不会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非但如此,一声「哒」的脆响传出,晓雨双眼顿时一闪,整个演播厅里竟是破天荒的亮起了一排前灯,男人的大手就按在门口处的灯箱口,随着「哒哒哒」的灯控切换,演播厅里的灯光终于定格。
那是一道带着些许蓝光色调的白色锥光,自二楼的灯孔照出,直射舞台最中央的那处软垫。
「呵,小马哥準备得可真充分,」男人拍了拍手,向着少女一步步走来,锥光的范围很小,可舞台之下也能借助这一抹亮光瞧见一些端倪,看着那张丑陋到让人恶心的脸,林晓雨忽地闭上了眼,放声吼道:「救命!救……」
无力的呼喊转瞬间便被男人的气势所压,黑暗的演播厅里,那粗壮无比的身影终是将单薄的她完全笼罩,仅仅只用了一只手,林晓雨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来。
「只要你跟好了马博飞,好处自然少不了。」这是前些日子熊安杰被突然叫到酒吧,蜘蛛姐给他交代的话,也不知为什么,从蜘蛛姐那深邃的眼神里他隐隐觉得有些杀气,可他一向不是能多想几步的人,既然明确了目标,那就自然不会离马博飞太远,这一次的计划,马博飞并没有告诉他,可既然马博飞出现在了演播厅,那就自然不会是去看场节目那么简单,熊安杰早早的告别了温雪,趁着四下无人折返而归,果不其然,马博飞的那辆熟悉的轿跑就停在了演播厅的门口附近,熊安杰当然不敢去抢小马哥的风头,事实上在他以为,林晓雨别说之前,就在大学都跟姓钟的那小子谈了半年了,压根就没想过还会是个雏儿,抱着侥幸的心态在外守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想着还真让他捡了这么个便宜,如今大门一关,这诺大的演播厅里,无非就是他说了算。
甚至不用担心的后果问题也随着小马哥的这层保护而稳稳当当,毕竟要是她也像叶家姐姐那样告了上去,总不能只告他一个吧,有小马哥挡枪,就没他什么事了。
「唔唔~」晓雨犹在身前挣扎,无论是眼里的怒意和身体的扭动在熊安杰看来都显得不值一提,他当然不会像马博飞一样癡迷于晓雨的气质,在他眼里,这女孩除了样子好看,身材也一流以外,跟她平日里强肏过的女孩没有太大的区别,他可不会像小马哥一样怜香惜玉,忽然间大手猛地抬起,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扇在女孩的侧脸上。
「啪!」演播厅里一时安静下来,晓雨双手紧紧捂住脸颊,秀眉紧蹙,接连发出「嘶嘶」的痛呼声,可熊安杰却依旧是不管不顾,大步上千,竟是直接扯起晓雨的长发顶端,一手架住她的胳膊,彷如押送囚犯一般向着舞台之上推了过去。
晓雨几欲抗争,可整个身体已然完全不受控制,仅只稍加扭动,便觉得手臂要被折断一般,直至被押送到锥光正照射着的舞台中央,那块还沾染着她处子鲜血的体育软垫上,熊安杰猛地一推,女人便只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熊安杰径直压了上去,毫不客气的伸出双手将晓雨的头给板了过来,血盆大口就这样堵在了少女的柔唇之上,即便是晓雨疯狂的左右扭动,可随着腹部的一记剧痛传来,整个人突然的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力气挣扎。
熊安杰的拳头很有力气,尤其是对付一个娇弱无力的小女生,他的经验算得上是相当的丰富,他不禁想起当初在警局的休息室里侵犯叶诗翩的情景,那是个带刺的女人,虽然论长相比不过身下的这位,可体育生出身的她还是有几分反抗的余地,可林晓雨,自己一只手就能将她的整个头部完全掌控,让自己的大嘴轻而易举的占据佳人芳唇,而就在林晓雨咬紧了牙关企图抗拒之时,熊安杰的另一只手便发挥了用途。
「啊~」晓雨一声惊呼,却是自己那才刚刚穿戴好的内裤被人猛地扯落,圆裙掀起,自己再度被置身于软垫之上,仿佛时光回溯一般,噩梦降临。可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噩梦,紧咬的牙关便随着自己的那一声惊呼彻底塌陷,熊安杰的大舌轻易探入,只听得耳边一声「嗦溜」的声响,却是熊安杰熟练地将她那柔润莲舌吸引,利齿轻轻咬住,大舌肆无忌惮的吸吮舔舐起来。
「骯脏!」这是林晓雨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词汇,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纯洁,可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经历今晚会发生两次,而眼前压在他身上的,还是那位令她无比憎恶的人。
然而更「骯脏」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随着又一阵滚烫触感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划来,林晓雨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整个人险些晕厥过去,可她此刻比起刚才还要无助,即便是她想挣扎,也根本拿他毫无办法,熊安杰两米的身高120公斤的体重压在身上,即便是熊安杰有意收紧腰腹,可光是那骇人的气势便已能让常人说不出话来,更遑论他那阴森可怖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的淫光,更是让这才经风雨的少女雪上加霜。
娇容扭动,身躯颤抖,嘴上不住的呼喊着「不要、不要」,眼泪早已随着身体的动作止不住的向下飘零……
可那又有什么作用?熊安杰收起大嘴,望着少女无助的眼神,嘴上不禁发出一声「嘿嘿」的淫笑,腰腹一抬一送,一只无比粗壮的肉棒径直挤破少女柔嫩的穴口,全身灌了进来。
「啊~」晓雨一声仰天长嘶,整个人就势一软,向下一摊,竟是就此晕厥过去。
*** *** ***
岳彦昕醒转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岳彦昕不禁皱起了眉头,尽管身躯有些疲累,但也咬着牙坐了起来。
「哐当」一声,却是房门被打开,客厅里的灯光直射而入,倒是把岳彦昕晃得连忙瞇眼。
「醒啦?」耳边传来的是赵舒奕的声音,警醒的岳彦昕这才舒了口气,她这才隐约记起自己打电话的事,岳彦昕朝她望了一眼,房间里灯还没打开,可透过客厅里的灯光,隐约能瞧见平日里穿惯了运动紧身衣的她居然挂了一套围裙,双手各自戴着两只袖套,再加上额头上隐隐泛起的汗珠儿,明显是在帮她收拾屋子。岳彦昕心中一暖,可嘴上却是不会多提:「你不是带训练吗?怎么来了?」
「我说这都几点了,你还当是八九点啊?」赵舒奕顺手开了灯,走向床头摸了摸岳彦昕的额头:「还有点烧,我去给你弄点药。」
「诶,等等,」岳彦昕这会儿醒来还很模糊,却不想赵舒奕这么快离开:「现在?」
赵舒奕拿她没办法,瞄了眼手表:「这都1点了,今天元旦,你都睡了一年了。」
「啊,」岳彦昕有些无措,可转念想起近些日子以来自己的种种状态,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
「怎么样?去医院看了没有?」赵舒奕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嗯,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岳彦昕皱了皱眉:「可最近院里也没什么案子,要说压力也还好……」
「没什么案子?」赵舒奕略微质疑了一句:「那天你送我回学校,我转眼你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是去什么案子了。」
「哪天?」
「就上个周末吧,咱们去看那小护士那天。」
岳彦昕双手按在太阳穴上,两只手掌摊在脸上来回搓了一阵,赵舒奕说的事她也有些印象,可不知怎么,一想到这儿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疼,对那之后的事是一丁半点儿也想不起来。
「啊!」终于,岳彦昕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将头捂住,赵舒奕见状连忙靠了过来,脸上露出担忧的面色:「别想了,先躺下。」
好半晌才将虚弱的岳彦昕安置在床,赵舒奕神色愈发担忧,她从未见过岳彦昕如此的失态,而如果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的问题,或许远比问题本身更加严重。
*** *** ***
紫云茶庄古朴沉韵,自内而外透露着一股中式精装的厚重感,除了坐在前台的服务小哥身上所穿的一套西服与之格格不入,整间铺子大体会给人一种清幽雅静的感觉。
然而周边熟悉的人似乎都知道,这间茶庄的生意并不太好,几乎从来都没看到过什么宾客如云的模样,可离奇的是,这间铺子偏偏能在深海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存活了一两年,而此刻,凌晨一点,这间古朴的茶庄居然还亮着灯。
「您好,我们準备关门了、」前台的服务生恭敬的问道。
「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一口奇怪的普通话吸引了服务生的注意,他抬起头,这才发现进门的居然是一位高大的外国男人。
「您……」
「我叫杰森,很仰慕中国的茶文化。」
服务生皱了皱眉,可很快便露出了微笑:「您好,我们老板不在。」
然而眼前的杰森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好像迟疑了一秒。」
「啊?」服务生有些莫名,很显然还没理会到对方的意思,可眼前的男人居然不再和他纠缠,径直越过前台,向着楼梯走了过去。
「诶,您不能……」小伙见状连忙自前台走出,正试图去拦截,然而下一秒,他便静止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着男人回手掏出的黑色手枪。
「乖乖呆着别动,」杰森微笑着警告,仿佛对自己的指示很有自信,从容的收回手枪,一步一步的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房间并不多,一眼望去,便能瞧见最里头的那间房里还亮着灯,杰森还待继续向前,可耳边却已听得「哒哒」两声,房门已经开启,妖娆妩媚的女人穿着一身呢绒小袄缓步走出,望着眼前的外国男人,眼里略微有些疑惑。
「你好,老板。」杰森继续着他那奇怪的口音。
「你把他怎么了?」玉姐知道,没有它的同意,旁人很难上到这一层来。
「他很好,」杰森露出笑容:「至少比起四个月前的那个男人要好得多。」
「……」玉姐没有答话,然而从他的话里却是隐约想起了什么。
「那个男人,有着一条黄色的腰带,是我见过的中国人里最能打的一个,」杰森的眼神里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然而只『黄色腰带』几个字便已让玉姐目光大变,平日里风情妩媚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封闭的二楼里渐渐蔓延起几分杀意。
可杰森却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他死得很惨,也死得很有骨气,至死也没有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玉姐虽是不发一言,可拳头已然捏得「咯咯」作响。
「最后我只好把他扔进了山里,为了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我把那条腰带盖在了上面,当时我就在想,他背后的人,一定会很快的来找我。」
「……」
「可是我很失望,我等了三个多月都没有人来,直到上个月,你们,才有所行动。」说到「你们」二字,杰森的眼中不禁露出几许光泽,他缓缓抬头,直视着此刻正怒火中烧的玉姐:「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他那么能打?」
「去死!」终于,玉姐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仿佛原地消失一般的启动,下一秒,已然出现在了杰森的跟前,银牙紧咬,长拳高扬。
这一拳的威力,足可以将人重伤致死……
*** *** ***
「啊!」空蕩的演播厅里传出一声凄惨的痛呼,意识模糊的林晓雨骤然从剧痛中醒来,目光所及,却是一道刺眼的强光。
那是来自二楼灯光区照射而来的亮白色锥光,直射着的,正是她所在的一小块圆形区域,只要她一抬头睁眼,便被这强光直射得分外难受。
但更难受的还是那来自于股间深处那近乎要将人撕成两瓣的痛感,林晓雨微微扭头,竭力的睁开那被锥光刺得难受的双眼,目光所及,却是更加令人绝望。
不知何时,她被摆成了如今这样跪伏着的姿势,如恶魔一般的熊安杰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各自按在她的两瓣露出的蜜臀之上,用力的向外掰扯,而正中心,那根在她晕厥前才插入她玉穴口的粗大肉棒,这会儿正沿着自己拿不敢想象的股间细缝强插而入。
看着那支黑红黑红的肉棍一点一点的没入,感受着股间密缝里传来的锥心胀痛,林晓雨只恨不得再一次晕厥过去,这一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女人的后穴大多紧窄,寻常的肉棒要进入都已不易,更遑论熊安杰这样的尺寸,熊安杰本也不好后庭这口,可自打在这晕厥过去的女人身上来上了一发之后,竟是发现抽出来的肉屌带着几许血红,蹲下身来查看,这才发觉这女人才被破处不久。
「就差一步!」那是熊安杰当时最直观的想法,他从没奢望过这个跟男友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女人会是什么雏儿,可一旦发现离她的第一次失之交臂,心中或多或少会生出几分遗憾。
既然不能拿了她前门的「一血」,那这后门,他自然不愿放过。
心中暗自回忆起小周哥平日的方法,一边朝女人的臀缝里倒入几丝润滑油,一边使劲儿掰扯着女人的臀瓣,好容易在那肉缝里寻出一丝冒着水汽的肉孔,熊安杰当即长枪一压,就着一丁点儿大小的肉缝狠狠捅入。
臀肉翻滚相夹,堕入其中的肉棍儿仿佛一把利刃一般直插得女人叫唤不已,望着林晓雨歇斯底里般的吶喊,熊安杰稍稍停住征伐,俯身向前一压,大手捏在女人的下颚处轻轻一扭,直将晓雨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转了过来。
血盆大口缓缓凑到女人耳畔一侧,作恶的大舌朝着那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渍的晶莹轻轻舔舐,这才轻声说道:「小美女,你醒啦?」
林晓雨疼得直打哆嗦,又哪里会去答应他的话。
可熊安杰显然也没準备让她回应:「这两下就把你给肏晕了,你可不如我家雪雪啊。」
「雪雪」的名字脱口而出,熊安杰的面色是那般自然,被迫扭头的林晓雨瞠目结舌,她依稀记得在演出结束回到演播厅时就发现了雪雪男友的身份,可她没想到,这个人渣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或许是你那位小白脸呢,」熊安杰嘿嘿一笑,舌头故意在少女的耳垂上轻轻一吮:「他没告诉你吧,他们宿舍几个偷偷去了按摩店,为了泡你的舍友,他硬是拿了20万出来,啧啧啧,我当初还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有钱……」
「……」林晓雨双唇紧咬,竭力的稳固着心中的理智,她当然不会相信熊安杰的一面之词,更何况眼下,这个男人正用那骇人的兇器将她插得死去活来。
「可他没我动作快啊,我早先一步把她给肏了,不但肏了,还肏服了,你先前也看到了,就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我让她给我舔鸡巴,她也得乖乖的,」熊安杰越说越是兴奋,连带着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他不是很屌吗?他的女人如今一个个的,都得被老子肏!」言罢便是狠狠一抽,火辣辣的痛感自股间传来,林晓雨张嘴轻嘶,可双唇才微微敞开,那粗硬的肉棒便再次灌了进来。
即便是接连被抽插了几次,可那股一点一点挤入的撕裂胀痛依然能让她痛不欲生,这一次的她,却是不像先前一般仰头长嘶,一番身体与心理的折磨早已让她声嘶力竭,林晓雨无力的向下瘫倒,只能将脸面近贴在软垫之上,无力的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躲在黯淡无光的角落里,而不是承受这刺眼的光明。
然而痛苦终归只属于身下的女人,对于高高在上的熊安杰而言,这一份酣畅淋漓的感觉,直叫他毕生难忘。
他回忆起第一次遇见钟致远是在叶诗翩的家门口小巷子附近,自己一时大意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可那又怎么样,回头没几个小时,他就在警局的休息室里把人给办了。
第一次碰见林晓雨是在出体育馆的路上,自己刚想着上前逗弄几下,可没想着这小子又是阴魂不散,可那又怎么样,没几天的功夫自己就找到了这女人的室友,那个还有些爱慕着钟致远的小女孩,同样的,在按摩会所里他就要了人家的初夜。
再想到在篮球场上一次次的被人「打脸」,熊安杰的妒火更盛,脑海中还依稀能浮现起决赛时的最后一记绝杀,熊安杰不禁发出一声癫狂的笑容:「绝杀,我现在就要杀你的马子啦!」
「噗」的一声,大屌直接插得臀穴壁肉翻转,越往里便越是难捱,可随着这一击狠插,晓雨那弯曲着的双腿骤然间再无气力,整个人向前一扑,竟是软得趴到在地,连带着熊安杰也随着被紧夹着的肉棒向下扑倒,直压在女孩的身上。
「嘶……」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夹得轻呼出声,自己两百多斤的体重竟是被一只肉棒带着走,这份夹劲还真是令人叹服,熊安杰拍了拍女孩的粉红蜜臀,还得用双手按在臀瓣上才好让自己的肉屌缓缓抽出,眼见着肉屌上那猩红的血丝以及少女臀缝里流出的几许红色欲液,熊安杰哈哈大笑,心中竟是难得的升出几许豪气,挥手又是在少女粉臀上拍了一记,这才晃蕩着粗长的大屌朝着少女的玉穴粉洞插了进去。
菊穴毕竟只是兴之所至,其目的自然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心底里那份浓烈的占有欲,真要说畅快,那还是这舒适紧窄的少女嫩穴来得爽。
更何况,受着菊穴开采的影响,林晓雨此刻的小穴里,竟然已是一片汪洋。
「嚯,还真是个骚屄,我就没见过第一天破瓜还有这么多水的,」熊安杰笑骂了一声,得了便宜卖乖一般的顺着少女的后臀坐了下来,良久的蹲立姿势稍稍有些乏味,这一回,他仰面一扳,却是把趴伏在软垫上的少女从后扳起,双手一把搂在女人坚挺的雪乳上,身子向后一倒,却是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睡卧之姿。
虽是女上男下,可掌握主导的毕竟还是那根插在少女穴间的粗黑大肉屌,少女小穴虽是紧窄,可一旦入得其中,被紧箍着的长枪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只需要自然的向上顶撞便能将抽插的节奏带动,肉棒机械一般的进出,完全不用担心会从这泥泞的小穴里划落,他所要考虑的,仅仅只是在某一段抽插之间突然增力,来上一次让她刻骨铭心的狠插。
「喔~」菊穴的痛楚依旧在脑中蔓延,这边的阴穴里再次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感,可即便是这两种痛觉相互交织,也没有先前被大力灌开后穴时那般折磨,晓雨的呼声渐渐小了起来,即便痛苦,也稍稍能够抵抗,慢慢的变成习惯。
可一旦身心陷入了这样一份习惯,先前那份被马博飞激起的性欲浪潮却是自发的从脑中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一旦熊安杰的大屌发力,重重的顶撞在她那娇弱的花芯深处之时,她那痛呼的嘴型便自发的变成向内拱起,本应该是高亢的呼喊,可随着嘴型的变化竟是变成了莫名的呻吟,只这一声便已让熊安杰的两眼放光,仿佛寻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继续抱着女人的细腰奋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虽不比马博飞那样高频的速率,可熊安杰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那捅入少女蜜穴深处的肉棒十分灵动,不单单是沿着花径蜜道一路向上,更是时不时的左右来回旋转研磨,凭借着他那根赤热粗壮的长枪,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调整出不同的花样,抽插狠顶,仿佛是在把弄一件工艺品,每一个步骤看似简单,可在享受到这份极致的快感之余,熊安杰明显能感觉到女人的微妙变化,当下自然越肏越是得意,越肏便越是精神焕发。
然而以卧趟的姿势终究无法施展太久,熊安杰一番激顶之后体力也有些不支,稍稍抬手在额间抹了抹汗,这才抽出那早已沾染了无数鲜红的肉屌,款款坐起,直将怀中有些意识不清的少女横抱在怀,一手托住少女的香臀软肉,另一手环腰横搂,倒是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演出时在温雪的嘴里射了一发,刚才趁着晓雨昏迷又是激射了两轮,可即便如此,这会儿的熊安杰还是欲火高涨,肉屌就安放在女人的双腿之间,雄赳赳的矗立在女人的大腿内侧,时不时的还能触碰到那冰凉的肌肤,用最炙热的温度摩擦着这个冰冷的女人。
这样的姿势林晓雨并不陌生,多少个夜晚,他和钟致远相依在青山湖边,钟致远坐在地上,让她靠倒在身上,除了胯下那根作恶的丑物,除了,这个男人……
可熊安杰就是想要像钟致远一样好好将她抱住,这个女孩太美了,光是用肉屌抽插小穴几次都已无法叫他满足,借着白皙刺眼的锥光,林晓雨的脸上带着几分朦胧与青涩,即便是双目圆凳亦或是梨花带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的都叫人找不出什么瑕疵,熊安杰渐渐体会到小马哥那种「为了得到不择手段」的想法,他双手加紧了些力道,完全将少女掌控在自己的怀抱里,大嘴缓缓凑至晓雨的耳畔边,轻声道:「我那天瞧着,那小子就是这么抱着你的吧?」
「……」这样羞辱的话语,林晓雨又怎么可能会回应。
「我也学着了,后来我就经常这样抱着我家雪雪,她没你高,我要把手放低点才够她的脑袋靠着,」熊安杰自鸣得意的笑声道:「你就不一样了,刚好合适。」
「……」
「说起来我还真没肏过比你漂亮的女人,光是这么抱着你,就看看你的脸就觉得舒坦,」熊安杰越看越是喜欢,竟是忍不住张嘴伸舌,又是在少女的脸颊上扫了一圈,可这一扫,慌乱的晓雨才回过神来,脸色瞬间憋得涨红无比,下意识的想要去扭头,可偏生架不住熊安杰的手掌控制,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眼眶里的泪痕再度涌出。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她今夜流过的第几次眼泪,可她也知道,只要这场噩梦还没醒,自己的眼泪便永远不会停歇。
熊安杰继续享受着本应属于恋人般的耳鬓厮磨,大舌不时在绵软的小耳垂与俏丽的脸颊上来回舔舐,大手慢慢摸至肉屌位置,轻车熟路的扶住肉屌,稍稍向上试探性的顶了几下,再次寻到了女人的芳草蜜洞,「滋溜」一下便顺着满洞的淫液插了进去。
「喔~」怀中的女孩又是一记高亢的呻吟,已然有些熟悉这股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生理上的痛苦自然而然的少了几分,可没想着的却是熊安杰竟然将手放在两人交合的洞口,手指熟稔的按压着少女小穴下沿,才只轻轻按压,晓雨便觉着脑袋「嗡」的一下似乎就要失去意识,心底里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和空虚。
呻吟抗议的动静明显小了很多,可怜的少女终于不像之前一样满眼怒火,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属于她的娇柔一面。熊安杰自是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虽是坐姿抽插不是太好发力,可光靠着近段时间在叶家姐妹身上练出来的这手指头便能让林晓雨体验一下高潮的滋味。
更何况是被马博飞烈性马达开发过后的女孩,那股全身气血流动,身体突然涌出一股酥麻的沖动再次袭上心头,不知所措的少女只得双手捏拳,紧紧闭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心底里的那份羞于见人的欲望。
「哈哈,你这样子倒是和雪雪一模一样,」熊安杰这倒是说的一句实话:「她刚被肏的时候也是这样,又疼又爽的,想叫又不敢叫,可后来肏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叫的那个大声啊,我都不敢带她去一般隔音差的小旅馆。」
「我怎么能和她比?」林晓雨心中暗道,倒不是瞧不起温雪,只是她清楚温雪也是被这恶人所欺骗,还把他当成个好人,可自己不一样,如今这样的行径,对于她而言,只能留下痛苦和噩梦。
「其实叫出来就好了的,」熊安杰继续在她耳边小声腻歪道:「只要你一旦开了口,就会发现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这种独一无二的高潮体验甚至会让人上瘾的。」
林晓雨猛地摇了摇头,稍稍喘了口气,竟是出乎意料的用手撑在了熊安杰的大腿上,身躯一挪,竟是一下甩开了男人的肉棒,顺着软垫向外滚了出去。
「嚯,」熊安杰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儿竟然还能攒出点儿力气,想也没想的站起身来朝着正要向外奔逃的少女追去,才只两步,虚弱的少女便被按倒在地,男人的大手一弯,硬生生的将她拦腰抱起,再度向着软垫甩了过去。
「好好肏你不喜欢,非得给你上点儿劲是吧!」熊安杰恶吼一声,将少女四肢张开,硕大的身躯完整的压了上去,大屌再次破关而入,却是选择了最最原始简单的姿势。
「啊、啊~」少女的哀嚎再次响起,熊安杰已然肏得双目发红,脚指头紧紧的踮立在软垫的边缘,双腿伸得笔直,身体重心完全倚靠在了腰腹一带,肉屌一次又一次的向着水渍充盈的蜜穴捅入,伴着自己的大肉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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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销雨霁,孤灯依旧,熊安杰舒爽的呼了口气,恨不得就躺在这软垫上直接睡了,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离开还有小马哥替他擦屁股,要是再晚些真让小马哥知道了,难不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一念至此,熊安杰匆忙穿好衣物,猛一站起,竟是发觉全身有些飘忽不定,险些栽了个跟头。
「还真是个累活儿,」熊安杰也有过一夜数次的经历,可今晚着实在林晓雨这边费了好大的心思,从12点多到如今的四五点,他几乎就没停止过对少女的征伐,怎么说这会儿也有些腰酸腿软。
嘴上虽是有些抱怨,可目光只才悄悄的瞄上身侧的少女,那姣好的身段和细腻的皮肤不由又让他色心大动,那刚刚藏埋好的肉屌竟在裤子里又抬起了头。
「不来了,不来了,」熊安杰自言自语的笑了笑,想着只要跟着小马哥混,迟早有再上她的机会,故而强忍着心中欲火,四周张望一阵,也懒得去收拾什么,甩了甩手,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轰」的一声响,大门开了又关,这间闭目而气派的演播厅今夜第三次陷入了宁静,然而舞台上的少女,却并没有陷入昏迷。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因为她不敢睁开,对睁开后的那道锥光,她有着本能的恐惧。
她想去回宿舍洗个澡,可身体实在太累,累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又想就此睡去,可她也知道,只要明天一早演播厅的大门一开,自己的事迹便会全校皆知,甚至,她的爱人……
该怎么办?
林晓雨痛苦的摇了摇头,甚至乎心底里的苦闷再度涌入脑海,眼泪也随之而来。
然而这样的痛苦并没有让她煎熬太久,忽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脆响,林晓雨猛地睁开眼眸,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里是演播厅后门口窗户的方向,没有锥光的照射,那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可渐渐响起的脚步声却是让晓雨心中一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