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解决初夜过于疼痛和顽固处女膜的方法都是医学属性的。
比如手术切开和外用麻醉药膏。
不要误把小说中的情节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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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你、你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勃胀倒有些刺痛的阴茎已经解放在外面,耳边听到女友羞涩无比的话后,魏凌允一下子愣在了那儿。
余蓓轻咬了一下唇瓣,青春的燥热正从体内萌发的少女,不自觉呈现出迷人的天真风情。她眼波朦胧地望着他,娇嗔地小声说:“那……那还能有什么意思呀。”
本来就很急促的呼吸速率顿时再上一层楼,魏凌允粗喘着搂紧她,脑子发烫,下体情不自禁向着她的方向凑过去,硬邦邦的龟头顶着她的大腿,贪婪地上下滑动。
余蓓那件带毛边的牛仔短裤是这个夏天正流行的款式,能让对自己身材比较有信心的女孩尽情展现毫无遮掩的腿部线条。
所以他的分身,就那么直接抵住了少女充满青春弹性的滑嫩大腿。
她扭了扭身,双脚分开了一下,那根已经摸过很多次的肉棒便闯了进来,伸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她垂下手,握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用最熟悉的法子前后捋动。
“别、先别,”魏凌允握住她的手腕拉开,趴在她身上,喘息着说,“我现在感觉……超兴奋,你这么动,我一下子就要射了。”
余蓓眨了眨眼,小声说:“那我……该做什么呀?”
魏凌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捏住了她牛仔短裤的扣子,“我想……先看看你。”
“啊……”余蓓为难地绞紧了细长的眉毛,“我……我是觉得一到晚上我就快走了,才说……不行就白天。可……可不是为了让你看啊。不行不行,太……太不好意思了,不许看。”
“你看过我好多次了啊。”魏凌允拿出了撒赖的本事,贴着她一边蹭一边继续解扣。
“你那个我就觉得不好看……”余蓓皱着眉拉住裤腰,看着有点心慌,“小时候白白凈凈的小鸡鸡,长大了全是毛,吓死个人。”
“你的我準觉得好看。”
“好看什么啊……我……我也长毛了诶。”她撇着嘴,满脸通红,“就不能……不看吗?”
“那我也得脱了啊,不然咋做嘛。”
她愣了一下,发现确实这一步不能拦着,只好松开手。
魏凌允赶忙一口气把解开的短裤连这里面的小裤衩一起往下剥去,胸腔子里的心跳怦怦怦震得耳朵直嗡嗡。
褪下去的时候,他的手都感觉到了和阴毛的摩擦。
那是余蓓最私密的地方,即将属于他、烙上他印记的地方。
他激动地拉开距离低头看过去。
余蓓弯腰双手一捂,膝盖上还撑着没脱掉的裤衩,急匆匆说:“你……你倒是锁门拉窗帘啊,万一……叔叔阿姨谁回来,我可没脸再来了!”
魏凌允这才意识到,屋里还开着游戏机,窗户敞亮亮,往客厅的门都没关。
他赶紧起来,一把拉上窗帘,一脚踹掉游戏机和电视的电源开关,过去咣当摔上门,嘎巴别上锁,转身飞跑回自己那张单人床上。
结果这么短的时间里,余蓓已经顺利拽过来毛巾被,把自己盖在了里面,牛仔短裤和小裤衩,都脱到了枕头旁边。
“蓓蓓……都能做了,为啥不给看啊。”魏凌允过去抱住她,继续软磨硬泡。
“不好意思啊……你、你要再一直想看,那不给你做了。”余蓓从毛巾被里伸出手,抱住他小声说,“我现在特别紧张,乐乐,你……以后再看好不好,你要让我光溜溜……给你盯着瞅,我肯定紧张到受不了。”
“那好吧……”他挠挠头,的确,来日方长,等将来在一起久了,鸳鸯浴啊什么的那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其实我也紧张,我心跳这会儿可快了,跟跑三千米时候似的。”
她伸出凉凉的小手,带着点汗,掀开他短袖衫,摸在胸膛上,“嗯……真的好快。扑通扑通的。”
“你呢?”他喘息着凑近,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她羞涩地别开脸,小声说:“你……你也摸摸呗。”
魏凌允急忙把手伸进毛巾被,迫不及待鉆进她的上衣下摆,顺着软软的小肚子往上摸去。
然后,他就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圈儿。
“这是啥啊?”他捏了捏,不解地问,“你为什么穿个硬邦邦的小呼啦圈在身上?”
余蓓把涨红的小脸埋在他肩窝,气得咬了他一口,“那……那是胸罩啊。”
“内衣里还要有这么硬的东西?”
“不然怎么托得起来。”
“呃……胸部不是自然翘起来的吗?”
“咪咪里又没长骨头……”
“那……那这个挡着我没法摸啊。”
余蓓鼓着腮帮子瞪他一眼,一翻身转过去,背对着他抱住了胸,“那不要摸了,笨蛋。”
“蓓蓓……”他凑过去鉆进毛巾被里,赶紧好声好气哄。
但不管怎么说,余蓓都是抱着胸亮着背,扭肩膀抗议,不吭声。
不过,她被掀起来的短袖衫没有往回放,一直亮着白生生的脊梁,和上面横亘的米色乳罩背带。
魏凌允哄了半天,不知不觉下面都软了,这一下,血液归位足够大脑使用,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余蓓这该不会是在给他机会,让他把这碍事的胸罩脱了吧?
呃……足足四排金属钩,挂在小小的竖排扣上,看结构,应该是从两边拉紧,就能卸掉。
他深呼吸了几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先试着抓住了两边的带子,手指自然也就贴上了她背后滑滑的肌肤。
余蓓没有说话,就是轻轻哼了一声,鼻音里透着一股少女的娇羞。
他备受鼓舞,觉得自己没猜错,双手往里就是一拉。
“乐乐!你、你要勒死我啊……”余蓓连忙反手拍了他一下,“不是那样脱的!”
“啊?”魏凌允一头问号,盯着那些金属钩说,“可这个看起来就是简单的挂钩结构啊,我这样一拽……”
“我就被勒住了。”余蓓闷声说,“不能那样拽。”
“那该怎么脱啊?”
“我……我才不教你,你自己研究去。”
魏凌允满头大汗盯着乳罩挂钩琢磨了整整五分钟,不敢试,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弄。
最后,余蓓叹了口气,反手一捏,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