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到有点恍惚的余蓓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感觉到魏凌允在自己里面猛顶了几下不动,跟着,那股酸软的饱胀感一点点消解下来,还以为他射了,喜滋滋挺起身子抱住他,撒娇一样的亲了好几下。
等到看他摘下避孕套準备扔的时候,她才皱眉一伸手拿了过去,看一看,捏一捏,满脸惊讶地打开口嗅了嗅,一翻身坐了起来,“老公,你、你这……怎么没有东西啊?”
“我、我……”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的第一反应都是找借口,魏凌允结结巴巴说了几个代词,笑了笑,“可能今天有点累了,不在状态。”
“可你做了好久的啊。”他的事儿在余蓓这里可没那么容易忽悠过去,她拉起被子先把他肚子盖住,跟着坐在那儿用手捏着那软下来的小鸡鸡,“是……哪里不舒服吗?”
“真就是累了。你看我最后出那么多汗,可能有点虚,没事儿,你舒服了就行。”他把她抱过来一起躺下,用被子裹住,“隔了这么久没做,你那儿对我太刺激了,我不想秒射,就发狠忍,结果可能忍过头儿了。”
“不用那么忍的啊,”她窝在他怀里,嗔怪地说,“我又没要求过你非要动够多少分钟,咱们有的是办法一起舒服。”
“这不是你难得里面特别有感觉吗,我就想……让你多来几次。”
“嗯……我差不多来了三次呢。”她笑了,跟想把自己融进他怀里一样贴紧他的胸膛,“老公真棒。”
魏凌允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做足后戏,看一眼墻上几米风格的卡通爱心钟,小声说:“蓓蓓,不早了,路上还有冰,我早点送你回去吧。”
“咱在这儿睡不行吗?”她瞇着眼睛小声哼唧,“这明明是咱家。”
“你妈不是说了,婚礼前在这儿一起住不好。”
“哦……”她扭身子看一眼表,“那再歇会儿,半个小时后走。”
以为她是想多抱一会儿,魏凌允笑了笑,点点头,“行。”
可余蓓伸手拿过旁边的衣服套在身上,一拱一拱下了床。
“啊?”魏凌允愣住,“怎么了?”
“你躺着,别起来,等我会儿。”她啪嗒啪嗒飞快跑去卫生间。
听里面滴了一声,似乎是打开了热水器。
一阵水响之后,她红着小脸飞快跑回来,从空调出风口那边爬上床,咬着嘴唇笑瞇瞇望着他,忽然一伸手,把被子给他掀到肚皮上去了。
“你这是……”
“我舒服了三次,你都没舒服一次,这怎么行。”她撅起红艳艳的小嘴,往下一趴压住他,啾啾亲了几下唇,跟着往下一缩,鉆进被子用小舌头飞快舔着他胸前的乳头。
“呃嗯……”酸酸的,还很痒,不过,的确是他喜欢的挑逗方式。
“蓓蓓,咱……今天逛了一天,都还没洗澡呢。我刚才……还出了好多汗。”他赶紧提醒,“身上不干凈。”
“没事儿,就是有点咸。”她笑瞇瞇换了个乳头,红红的舌尖点在上面飞快的摆动,微小的口水声因舌头和唇瓣的来回触碰而发出,听着就让人心里痒痒。
她把两边乳头交替吸住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沿着肋骨往下吻去,路过肚脐,还用舌尖戳了一下,“你腹肌硬邦邦的,哪儿胖了……”
“有肉,真有肉了。”
“我反正没尝出来。”她牙关轻轻一合,夹着肚脐下面的肌肉咬了一口。
到这儿,皮肤外已经有了稀疏的汗毛,越往下越密,渐渐和浓密的阴毛连成一片。
她的舌头就跟拨草一样,一点点舔开一条路,最后轻轻柔柔刷过阴茎的上侧,舌尖一勾,沿着包皮与龟头的界限左右摆动,歪头绕着棱沟转了半圈,从下方系带的位置托住龟头,就那么不用手,一点点托起来,吸进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唔唔……”她很快就把还没勃起的小兄弟一下含到了根,伸手压平他肚皮上的被子,一边啾啾地吸吮,一边用满含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就像是,要把自己的感情化作力量,注入他的体内,成为他的支持。
魏凌允曲起手肘垫高上身,低头和她对视着,在那清澈毫无杂质的眼神中,感到一阵愧疚。
她这么爱他,他也这么爱她,为什么……非要胡思乱想纠结那么多呢?
有好工作买新房下一大笔聘礼娶回家的媳妇,就都能做到蓓蓓这样了?
他现在经济上处于人生低谷,可余家从上到下,说过他半个字吗?他的蓓蓓反而担心他心里难受,处处谨小慎微,以前的小任性,都不知不觉收敛起来。
眼眶有些发热,他想让她停下,一起躺着,剖开自己的心,跟她道歉,彻底丢掉无聊的阴影,好好经营他们未来的生活。
可是……余蓓的小嘴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缠绕着龟头的快感,轻而易举就把他还没完成任务的小鸡鸡,变成了耀武扬威的大鸡巴。
她上下起伏套弄着,明显有意识地把大量唾液涂抹上来,很快,就让竖起的肉棒变得湿漉漉黏乎乎。
“蓓蓓,你也别太累了。”他不想让她女上位那么辛苦,就打算起来。
但她摇了摇头,吐出昂扬的阴茎,往后一坐,换了个姿势。
她靠着背后的窗台,伸出细细的腿,放下白白的脚,用那还带着洗过之后水气的娇嫩赤足,轻轻夹住了他高昂的龟头。
霜雪白染着胭脂红,美玉一样的娇柔脚掌,熟练地找到他最喜欢的角度,隐隐透出淡青血管的脚背托住一侧,月牙一样弯弯的足弓压住另一侧,不是特别柔软但分外嫩滑的那一片脚心,满含着爱意抚摸他敏感的前端。
魏凌允因为各种原因而中断的炽烈情欲,瞬间燃烧到了顶点。
“老公,舒服吗?”余蓓的眼中也蕩漾着水汪汪的情欲,脚掌在他的龟头上下摩擦,那微妙的酸痒与他愉悦享受的表情结合到一起,轻轻戳着她心中的敏感点,让她的情绪也迅速高亢起来。
“嗯……舒服。”他忘了要说什么,只能双手撑在后面坐着,分开双腿望着那新剥煮蛋一样滑嫩娇媚的脚丫,以他最梦寐以求的方式,耐心地摩擦,刺激。
余蓓挪挪屁股,扶着床换了个姿势,灵活的脚趾扒着他龟头的上下两侧,交替蠕动,唾液不够稍微有点干涩,她就用手指抹一些上去。
她的神情专注,动作轻柔,仿佛此刻用双足拥抱着的,就是她今后的整个世界。
当她拇趾分开,用缝隙夹住阴茎中段上下套弄,另一只脚蜷缩弓起在顶上摩擦龟头的时候,魏凌允的满足感,终于膨胀到了极限。
“来……来了……”他挺起屁股,大口粗喘着,坚硬的肉棒穿过她柔软的脚掌之间,颤抖着将积蓄的精液,喷吐在那仍未离开的霜白色上……
后来有一次,魏凌允抓着余蓓的脚丫在中间做到最后,射了她一肚皮,坐在旁边红光满面一脸幸福给她擦的时候,她忽然冒出一句:“老公,我刚才算了算,好像除了要孩子那阵儿,你用得最多的……就是脚啊。”
他躺下抱住她,亲了几下,想了想,决定赖给她,一本正经地说:“没办法啊,一个是你这儿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另一个……你看咱领证后第一次做,我没坚持到最后那回,就是你用脚给我救回来的。对我的小兄弟来说,这可是救命之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