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云……”毓灵柔婉的娇吟,承受着男人的爱抚,跟他热烈拥吻,娇躯软作一团。
司徒慕云猛地打横抱起她,快步朝卧房走去,边走边吻着她,好似一刻也不愿分离。
走到床边,温柔的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司徒慕云并未立刻解她的衣襟,而是半伏在她身上,脉脉含情的望着她。毓灵被他看得俏脸泛红,心却砰砰乱跳起来,可是又舍不得挪开眼,只是贪恋的与他对视着。
司徒慕云低头吻了吻她的前额,在她耳边呢喃道:“灵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云雨的情景么?”
毓灵脸上的晕色愈浓,思绪飘蕩起来,怎会不记得呢?那时候元劭另娶她人,她又莫名的被凌辱失去清白之身,心灰意冷之际躲到清元寺,却巧遇懿贵妃,习了媚术,她怀着报复男人的心情重返洛阳,第一个选中的对象就是司徒慕云。安阳侯司徒慕云号称洛阳第一风流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情又有情趣,这样的男人最适合用来练手了。她牛刀小试,略施媚术,果然司徒慕云就迷上了她,开始热烈的追求她,她很快就半推半就的依从了他。
记得那是一个风暖花香的醉人春夜,满天星辰璀璨闪烁,繁华如锦的粉色樱花瓣洒落了一地,就在那开满繁花的樱花树下,他第一次要了自己。虽然有媚术傍身,但她毕竟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跟人欢好,心情又紧张又兴奋,把他身上抓出道道血痕,但他是那么温柔,那么怜惜,喁喁轻语,绵绵情话,将她带入了情爱的梦幻仙境,迷乱中一次次将她送上极峰。云雨缱绻之后,她忍不住抱着肩失声啜泣,他百般安慰,轻怜密爱,温柔之至,终于哄得她开怀。
从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自己心里刻下烙印了吧?那是她最美好的年华,亦是他最荒唐的岁月,策马并辔追斜阳,倚栏携手笑春风,年少不识愁滋味,只知尽晌贪欢,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次纵情缱绻,多少缠绵情话,多少闺中嬉戏,年少轻狂之时只贪图享乐,从未想过未来,未料这一切终有结束之时。直到分离的这一天即将到来,方觉心痛难舍。
司徒慕云见毓灵沈吟不语,以为她早已忘却往事,心头不免黯然,是呀,她有那么多的情人,他不过是其中一个,既不是最出色的也不是最专情的,凭什么奢望她待自己不同?他自嘲的勾唇轻笑,深情的话却娓娓叙出:“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像一只漂亮的小猫,又妩媚又娇蛮,明明很紧张,却摆出种种妖娆姿态,让我情难自禁,失控的要了你好多次……”
“你的身子……又娇软又柔媚,真是美极了,让人尝过一次就再也放不下。”司徒慕云一边娓娓叙述往事,一边解开了她罩身的披风,灵活的大手鉆进她的前襟,揉弄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掀起她的长裙,迅速的扯开了她的亵裤,準确的找到了她藏于腿间的花蕊,在湿润的穴口轻轻戳弄挑逗。毓灵心颤神迷,嘤咛低吟,软倒在他怀里,不住的娇喘轻颤。
“奶子那么软那么滑,娇穴那么紧那么小,叫起来那么骚那么浪,跟妖精一般勾人,让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管玩多少次都不会腻。”他俯下身子,含着她被捏的颤巍巍挺立的朱果,用舌头卷住戏弄,又大力的吸吮,修长的手指像蛇一样鉆进她温暖的花径,有技巧的抽动,引得她弓起腰挺着身子,不住的呻吟。
男人翻身将她整个压在身下,胯下的硬挺直直的杵在她的腰间,突然,她的下腹传来一阵酸胀,令她从情欲中惊醒,手忙脚乱的推开男人,道:“慕云,不行!”
“为何不行?你都湿了。”司徒慕云从花径中抽出手,将沾满花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一脸沈醉的笑道,“宝贝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毓灵薄怒的推了他一把,道:“你……你都快成亲了,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的未婚妻?”
司徒慕云的俊脸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哀声道:“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就当是给我最后一次吧,好歹让我以后留个念想啊!”
“我……”毓灵见他哀求的眼神,想到以后可能真的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心不由得一软,但想起腹中的孩子,还是狠心道,“慕云,不是我狠心,实在是因为……我……我怀孕了,所以不能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