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洛秋本就是风月场上的高手,红绡帐底的英雄,此番遇到一个纯阴体质又如此妖娆魅惑的尤物,怎能不使出全身风流解数全力施为?只见他越战越勇,花样百出,时而如暴风疾雨般猛抽急送,插得她花枝乱颤,浪叫连连;时而如和风细雨般九浅一深,粗长的肉棒旋转着角度碾磨着她阴穴的每一个角落,大龟头抵在她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小幅震动。阴户里大量的花液被捣弄得冒出来,顺着腿根和臀缝往下流,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啊啊……不行了……我要被你插坏了……求你饶了我吧……”毓灵失魂落魄的求饶,源源不断的快感把她一次次抛上高潮的浪尖,那种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高潮让她死去活来,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求饶的叫唤却激得殷洛秋益发雄风勃发,将她拦腰抱下床,命她面朝墻弯腰扶墻站着,圆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他站在她身后从后面兇狠的侵犯她,毫不怜惜的把她骑得死去活来。
“小骚货,你现在是爷的女奴,被爷操是你的荣幸!”殷洛秋一边挺动劲腰死命的插她,一边用恶劣的语言挑逗她。
“不要……呜呜……太深太大了……”毓灵难耐的甩着长发,被侵犯的浑身湿透不住颤抖的模样迷人极了,让人忍不住更用力的疼爱她。
殷洛秋大力的抽打揉捏她丰满的翘臀,邪笑道:“呵呵,其实你喜欢被爷操得乱哭乱叫吧?嗯,是不是?”
殷洛秋发觉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毓灵的淫穴就会收缩得更紧,小蛮腰也会扭得更浪,湿滑紧致的穴肉将他的性器紧紧夹住,还不住的吸吮按摩, 带给他销魂蚀骨的极致享受。
渐渐的,殷洛秋也失去了从容的姿态,抽插的节奏变得失控起来,他的肉棒又长又硬,几乎次次都直捣她花心深处,重重砸在子宫口上,前端向上翘起的硕大龟头更是次次戳在她阴道内最要命的一点上,她哭着发出销魂的娇吟,浑身剧烈的抽搐痉挛,再一次沖上了巅峰,大量的花液喷射出来,灼热的浇在他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上。
她高潮时痉挛收缩的阴道拼命绞紧,吸吮按摩着他的肉棒,他忍不住抬起她的一条腿,挺动硕大的阳具将她钉在墻上大力沖刺,恨不得将一对丸子都挤进去,撞得她臀部发麻,在抽了百余下之后,终于低吼着在她体内狂泻而出,一射完他就毫不留恋的拔出还半硬的阳物,任由淫靡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性感的玉腿流下来。
毓灵过了一会儿才从这场仿佛毁天灭地的交欢中回过神来,揉揉酸胀的腰肢直起身子,却见殷洛秋闭目盘腿坐于地板上,头顶上白色的水汽氤氲蒸腾,竟是在行功运气。
此时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回头一看,竟是一条长不及三寸的金色小蛇,狰狞的三角头吐着红信子,正缓缓爬向殷洛秋。
她吃了一惊,正犹豫要不要出声提醒殷洛秋,却见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朝那条金色小蛇友善的伸出了手,说时迟那时快,那小蛇竟然飞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中指上,尖锐的蛇牙顿时穿透了他的皮肤。
“啊!”毓灵吓得俏脸发白,发出一声尖叫,却见殷洛秋不慌不忙的朝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金虺的蛇毒异常剧烈,眨眼间已顺着他的小臂迅速朝上蔓延,殷洛秋俊美的眉宇之间很快蒙上了一层黑气,但他却丝毫不见慌乱,气沈丹田,运足全身的真气将剧毒朝小臂逼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那黑色的毒素就被逼回去,凝结于掌心一点,他的脸色也恢复了莹润白皙,眉心的一点朱砂痣益发红得妖豔。
毓灵在一旁看得心惊,看样子殷洛秋应该是在练毒功吧,竟使用这么古怪兇险的法子,实在既诡异又可怕。
这时殷洛秋真气在体内运转完一个周天,神清气爽的睁开双眼,见毓灵神色古怪的盯着他,眼神带着几分畏惧几分厌恶。
“灵儿为何这般看着我?”殷洛秋柔声道,他此刻身心都得到餍足,毓灵的纯阴体质更是令他的功力大有进益,心情自然十分好。
“你……为何要练这么兇险阴毒的功夫?”毓灵忍不住问道。
殷洛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此言差矣,何谓兇险阴毒的功夫?在我看来,天下武功本无高下之分,只有习武之人才有强弱之别。”
毓灵虽不会武,但自小耳濡目染却颇有见识,她细细咀嚼殷洛秋的一番话:“天下武功本无高下之分,只有练武的人才有强弱之别”,虽然她不喜殷洛秋的为人,但仅凭这一句就知殷洛秋已得窥武道,假以时日必可跻身一代宗师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