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双林半山,隐在树冠下的建筑物内灯火通明。茶水微凉,透明的水壶内冒出丝丝热气,季厅长坐在藤桌前,丁宁仔细的清洗着茶具。
何思远进入房间,恭敬立在桌旁,「刚才胡省长那边来的消息,他上边『那位』……也提醒他不要得罪柳菁英。」
「思远,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你这学妹家里的背景。能够调动军人,同时让上面如此紧张……」季厅长嘴角划出诡异的弧线,「等她明天过来,听听她有哪些条件。」
何思远耳麦中传出人声,他皱眉思索片刻,开口道:「厅长,门哨刚刚的消息,柳菁英出现在山下入口处……」
嗙轰轰轰——
正当时,天空中传来数声轰天巨响!建筑物内脚步声骤起,何思远立即指挥人手护住季厅长所在茶室,众人神色皆有些紧张。
何思远问清情况后立即汇报:「柳菁英的车刚刚发生爆炸。」
「她人呢?」季厅长猛然抬头,本是处变不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她……站在车前边,车应该是她自己炸的。」
「……带她进来。」
……
燃烧的汽车冒起滚滚浓烟,沖天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长发在热浪中飞舞,黑色的风衣在熊熊火光中光影变换,柳菁英仿佛从火狱中走出的黑凤,美丽且极度危险。
何思远确认柳菁英孤身一人后,下令封锁路口,带领余众沖下山去,将柳菁英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众人如临大敌,柳菁英淡定的举着双手,目光往人丛中一扫,发现不少老面孔。
「思远学长,黄小娟,肖武……这么多老同学都在吶。」数人都是警校的前辈和后辈,她微笑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何思远眼神示意属下前去搜身,柳菁英挑眉道:「别,我可就这件外套,里面没穿衣服。」她朝地面努了努嘴,「东西我都拿出来了,放地上呢。」
何思远看向地面,三只手机和一串钥匙整齐的排列在柳菁英脚下。他不敢有任何松懈,从旁接过一只便携式X光机对準柳菁英,警戒道:「小娟,你去。」
柳菁英笑对何思远,双眼漆黑深邃,绝美的容颜在火光的映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异,「学长,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又不是露出狂,怎么可能里面没穿衣服呢。」
何思远向搜身的黄小娟投去问询的目光,黄小娟答道:「没穿,噢不是,没有武器。」
……
柳菁英被簇在人丛中,双手被拷在身后,后脑抵着枪口,面带微笑走进一处房内。季厅长淡定的坐在办公桌前,柳菁英好奇宝宝似的四处打量房内的陈设,绕了一圈回到季厅长脸上。目光相接,季厅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淡道:「你们都出去。」
何思远略有犹豫,将柳菁英锁到房间正中的木椅上,带着一众护卫离开房间,警戒在屋外。
「说吧,什么条件。」
「厅长大人见外了。上次您好心放过我们母子,柳菁英今天特地来感谢您。」季厅长面无表情,沉默以对,柳菁英等不到回应,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师不必担心,菁英绑的那些人,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向您展示下能力和手段。菁英受老师这么多照顾,当然是向着您。」
「继续说下去。」季厅长的语气,冰冷得仿若雪国庙宇中的石佛。
「老师,学生知道您是疼我,可学生果然还是舍不得和我儿的感情吶。」柳菁英说道「感情」二字,明眸艳光潋潋,神色中露出无尽的媚态,「您是了解我的。菁英这些年,压抑够了……跟着老师您可以为所欲为,又可以和我的乖儿子好好相爱,多好……」
柳菁英螓首轻颔,乌黑的秀发香气缭绕,似丝缎般垂至高挺的胸前,「希望老师成全,让学生替您办事。」
季厅长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向搔首弄姿的柳菁英,「没有了吗?」
「学生当然知道不能光凭几句话就说服您。您可以派人去港区82号仓库看看,王家正在那里替叶子强运毒呢。」
季厅长冷笑一声,冷眼而视,柳菁英甩头扬起发浪:「学生跟凌雪商量好,设局来对付老师您。若您不信,可以让思远学长查查我的手机,里边有学生前些天和凌雪见面的视频。她得知学生捉您的人,不由得不信学生跟她合作的诚意呢。」
「噢?」季厅长略感意外,低头扶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柳菁英媚眼华彩漓漓,悠然笑道:「老师您可趁她没反应过来,派人查了仓库。之后再曝光她那混帐儿子干的丑事,那就算有胡省长在,拿下王氏集团也不成问题。」
季厅长慢步走到办公桌前,摆弄着桌上的文件,「柳菁英,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我还是信不过你。」
「学生自然知道老师向来谨慎。所以学生在王氏集团总部埋了炸弹……」她的语气如同在向长辈撒娇,「老师,您就答应菁英好不好?要不三点整,菁英就放烟花给老师看,嘻嘻。」
季厅长面色轻微一顿,抬手取下黑框眼镜,手中拿起一叠文案走近柳菁英身前,「很好,等明天确认你说的是真话,我给你安排身份。再问你一次,有什么要求。」
「那太好了。能为老师办事就是学生最大的福分,不过学生的确有个小小的请求……嗯,老师可否把方雷交给学生?学生家的小老公最近吵着闹着要养宠物,学生看方雷正合适呢。」
季厅长负手而立,笑而不语。他举起手中文档翻看几页,良久终于开口:「柳菁英,我很佩服你。若非令堂,我很可能信了你。」
柳菁英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笑道:「……是这样吗?还请老师明示,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学生不明白。」
「看来你回老家单单为交代后事,并不知晓令堂在军队中的背景。」季厅长合上文页,笑道:「有令堂在,没人敢动你。明白吗?另外,凌雪是我们人。」
「老师,学生被你弄糊涂了,您……」季厅长挥手打断柳菁英,俯身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镣,「你要查我,罪证我给你。最多一个月,我保陈长生平安走出监狱。至于冯元庆,死有余辜。」
柳菁英心中波澜暗涌,大有身心被看透之感。她轻抚手腕,但见季厅长走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只U盘,连同手中文档一并交到自己手中,「看看吧。」
柳菁英翻看几页,顿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季厅长勾结叶子强的诸多铁证赫然在列,不仅如此,文档中还包含许多其他隐秘,相应案件无一不指明,季厅长多年来滥用职权,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无法无天!
而最让柳菁英内心无法平静的是老冯头……老冯头即是冯元庆,当年绿蛇集团诱杀警员一案,他是真正的内鬼……
按文档中的所述,远在九年前,老冯头娘舅换心手术缺少供体,叶子强就以此为契机,奉上巨额贿赂。此后年间,老冯头不仅收受贿赂,同时在外包养数名情妇……柳菁英的记忆中,老冯头行事端正,与妻子相濡以沫,膝下育有二子,家庭和睦。警局内部多次审查,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季厅长留意柳菁英表情细微的变化,平静道:「六年前那件案子,我本意是敲打敲打叶子强。没曾想到他早就买通你们局里的冯元庆,给我弄出一个大案。」
「学生愚钝,不知老师有何用意?」柳菁英内心从容不再,表面依然强作镇定,事件的发展已然出乎她预料之外。
「你和你儿子的事,没人会知道。你若不放心,资料可以带走。」
柳菁英沉思片刻,面露浅笑,起身将文档放回办公桌上,「老师不用试探学生。学生只要方雷,若是老师方便,可否将何慧丽一并交给学生?她也和我儿子有一段情缘呢。」
「你能杀人?你会杀人?」季厅长略作停顿,拿起U盘交到柳菁英手中,背身走到门口,「我的事,你干不了。方雷可以交给你,何慧丽不行。回去过你的生活,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希望你能尽到一个母亲的本分,不要害了孩子。」他拉开房门,「思远,送她出去。」何思远带人进入房间,独自走近季厅长身旁耳语几句,季厅长淡然道:「无妨。那些军人将那孩子带走,应该是在确保他的安全。」
「老师,您说的孩子……是我儿子?」
季厅长缓缓点头,「放心,他们是你父亲的人。按我的估计,最多等到明早,他们就会撤走。」
……
何思远驱车前往斯嘉蒂会所途中,柳菁英坐在副驾位摩挲着手中的U盘,若有所思的看着何思远。
根据事先调查,季厅长一方在此前大半年内有数次针对王氏集团的栽赃行动,全部被王家的后台,凌雪的舅舅省长胡成一所化解。按照柳菁英的理解,季厅长利用叶子强一案对付王氏集团,本质上,可能涉及到沪江官场高层的权力之争。她原计划出卖凌雪以取得信任,再想办法激化两方内斗,从中搅局,伺机拿到官匪勾结的切实证据。
柳菁英目光中混杂着些许混沌,任凭她计划周密,作了诸多预想,也没有料到季厅长会直接交出他与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此外,柳菁英暗中气恼,季厅长自始自终未提放人之事,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他凭什么相信自己不会把那些人脑袋都砍了,挂在公安局大门口?我连儿子都敢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何思远注意到柳菁英的目光,瞟了一眼U盘,开口道:「罪证也好,把柄也好,类似的东西有很多用处。不过更多时候会引火上身。」
柳菁英嫣然而笑,「听学长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我?」
何思远转头看向柳菁英,冷漠道:「我是说有你父亲的背景,没人敢威胁你。拿住你的把柄,反而成了我们的毒药。厅长交给你手上的东西,是为让你安心。」
柳菁英目视何思远,笑而不语。何思远与她对视良久,沉眉问道:「柳菁英,你想说什么?」
她抬手往车窗前一指,「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清晨的凉雾中,柳菁英一个人坐在公园湖边的长椅上。四周草木葱郁,树梢间雀鸟啼鸣,翠绿色的湖面静如明镜。安详的景色倒映在清亮的双眸中,柳菁英不知道清澈的湖水下掩盖了多少泥泞,就像是自己,就像是季厅长,就像是老冯头。
昨夜她接连接到凌雪和自称胡省长的来电,都是劝她放手,不要再去追查季厅长和叶子强。至于凌雪主动要求与她在此会面,目的耐人寻味。
思虑中,一个清幽的身影破开薄雾,莲莲款步缓缓靠近。柳菁英侧头望去,来人体态端庄秀丽,气质超然,民国风格的丹青色旗袍配上精心梳理的髻发,散发出浓浓的书香门第气息。
「来了。」柳菁英继续目视微波粼粼的湖面,平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要再查下去,季厅长是好人。」凌雪的声音很文静,清脆的嗓音虚无缥缈,若不仔细听,仿佛与空气中的鸟叫声融为一体。
柳菁英神色微动,暗自发笑。退一万步讲,季厅长有任何高尚的目的,都无法改变他与叶子强勾结、草菅人命的事实。柳菁英示意凌雪坐到身旁,「我明白。你们是好人,我是坏人。」
自己跟儿子乱伦,确实不算好人。我做事也不为正义,只为满足自己。因为我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因为我看不惯有人为非作歹,我想让所有伤害过儿子的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柳警官,我没别的意思……子杰的事,对不起。是我疏于管教……」凌雪轻轻坐下,腰身秀澈,玉颈挺拔,旗袍下的双腿并拢放在一旁,纤纤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坐姿形容很优雅。
「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何慧丽。」柳菁英打量了一番凌雪极为规矩的坐姿,好奇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胡凌两家出了不少文人墨客,你自己也喜好国学,干嘛不把你儿子关在你家私塾好好管教,非要放出来祸害人?」
「……对不起。我让子杰进普通学校,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成长……」凌雪黛眉紧蹙,低头看向脚下,神色黯淡。
「呵呵。」柳菁英目光上下扫视凌雪的旗袍装束,忍俊不禁,露齿唒笑:「就像道士入世修心……或者皇帝微服私访?」
凌雪黛眉攒蹙,无言以对。柳菁英收起笑容,亦是无言静坐。两人陷入沉默,凌雪双手渐渐捏紧,似乎心事重重,余光不时飘至身侧,两片粉薄唇瓣微微颤动,欲言又止。
数分钟后,柳菁英耐心耗尽,面无表情站起身:「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柳警官,我想拜托您……」凌雪抬头,焦急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提高音调,但声音依然很低,「拜托您劝劝季厅长,请他停手。」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柳菁英现在明白,季厅长和胡省长的对弈,不过是借王氏集团这盘棋局,演一出双簧。而凌雪话里的意思,季厅长还有更深的、似乎令她恐惧的目的。
「02年,滨海港大罢工,季厅长的爱人是组织罢工的工会主席……」凌雪的声音变得更细,拽紧的十指微微颤抖,「当年国企改制,瑞龙国际航运集团入股滨海港务局,是罢工的导火索……那年,厅长的孩子只有十三岁……」
柳菁英心中一凛,低头看向凌雪。02年季厅长还在沪江公安学院任教,他是在2004进入省厅兼任公职,2009年开始出任副厅长一职,时至今日,季厅长已经在沪江省公安厅内活跃超过十五年时间。对他的家人,柳菁英知之甚少,只知师娘身体抱恙,常年在家休养,关于他们的孩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瑞龙隶属于你们王氏集团。如果我没猜错,季厅长的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凌雪眼帘微微垂下,默认了柳菁英的提问。
「看样子,你想告诉我季厅长的目的是为他孩子复仇。不会是王家做的,也不会是你舅舅胡成一,那么告诉我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有您父亲的关系,您去劝他,他会听的……您有任何要求,凌雪都可以答应。」凌雪转身看向柳菁英,双目中波光显得有些凌乱,美丽的容颜依然端庄。空若幽兰的气质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人心境平和,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柳菁英暗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心中已有了脉络。凌雪的舅舅胡成一,当年已然在省政府中担任要职。既然不是他,那么季厅长的目标,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的省长,现已跻身国家权力中心的谢春良。
真相藏在逻辑之后——此时柳菁英脑海里不禁回响起这句话。那是在校园时代,季厅长在课堂上所讲,发掘事实真相绝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要从行为开始,分析动机。
季厅长极为了解自己执拗的性格,必然判定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于是他拿出当年勾结叶子强的罪证,引诱自己入局。按何思远的话说,罪证或把柄是毒药,会引火上身;按凌雪的话分析,季厅长是想借手投毒,毒死谢春良?他的罪证,最多毒死自己,如何毒死位于权力巅峰的一位高层人物?除非……
凌雪的动机暂时不明,她的话很值得怀疑。即便九成为真,剩下一成假话也足以导致真相南辕北辙。她字里行间也都在诱导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从人性本恶的角度出发,她可能在利用自己的正义感和好奇心,驱使自己鉆进她、他,或者他们布好的棋局。
「你们的事太复杂,我不想牵扯进去。现在我没了后顾之忧,从今往后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柳菁英轻轻摇头,清眸含笑俯视而下,婷娜的身姿气质绝伦,仿佛化身天堂中的女神判,满满的威严顿时掩盖了凌雪身上的光芒。
凌雪花容微变,惶惶不知所措。柳菁英默默感慨,因为老爸的背景,我现在成了你们手中的棋子吗?她收起威严,向凌雪投去善意的微笑,美好的笑靥令西子汗颜。
「凌雪,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本打算跟季厅长出卖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也不要牵扯过多。最后能不能告诉我,何慧丽在哪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何老师在哪里,她……失蹤了。」
「你儿子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放在心上。」柳菁英迈步离去,最后留下一句温柔的诚恳。
柳菁英知道,自己已然进入迷局。前路扑朔迷离,无论如何,有父亲的关系背景在,至少暂时儿子的安全有所保障。
「有爸爸给我擦屁股,今后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呢?」柳菁英默默盘算着,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父亲这座靠山也不太靠谱。
……
昨夜凌晨,张晓璐果铺所在老街区。
少年隐隐察觉,方雷当日以小何老师为饵诱骗张晓璐,目的不单是捉住自己。而此前在斯嘉蒂会所的对话,她似乎仍在故意诱导自己去劝说母亲寻觅小何老师的下落。方雷必然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以她的意志和心机,一言一行必有图谋,不太可能无意泄漏与她们阴谋诡计相关的线索。
若是如此,则说明母亲的行动可以帮助方雷他们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由此假设母亲在他们眼中有利用价值,那么母亲的安全便暂时多出几分保障,算是好事。
罗永不禁心安几分,母亲如能平安归来,绝不提小何老师,绝不影响她的判断。与任何人相比,母亲的安危最为重要。
方雷这臭婆娘死到临头仍不忘算计母亲,不管怎样要好生折磨一番以泄愤,若能问出小何老师的相关线索则更好。鑒于她贱骨头贼硬,那便对她进行话疗,所谓言多必有失,也许另辟蹊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小罗永打定主意,回到果铺后告诉张晓璐明天再来找她,便阴沉着脸从防盗门下鉆出。
怀揣着种种心思,少年这厢正準备叫大龙二龙送他回斯嘉蒂会所,瞅见这二人虎背熊腰的体型,兇神恶煞的面相,怎么看都不似善类。脑筋一转,少年偷偷摸到打盹发呆的二人背后,低声道:「两位叔……大龙二龙哥,混社会咋样啊?」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罗永问话是何意。罗永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两圈,贼眉贼眼笑道:「我小时候喜欢看古惑仔,想请两位龙哥给我讲讲道上的故事。」
「……少爷,真正的社会,可不是电影里那些小马仔演得出的。」两条肥龙正无聊,一听便来了兴致。若是问谁是肖战王一博,他俩必二脸蒙逼,但问江湖上的光辉事迹,他俩能跟小祖宗吹到天亮。出来混的哪个不是死要面子,谁还不爱吹个牛逼?
这两条傻龙巴拉巴拉忽悠一大堆,一开口就暴露出本性。罗永在那应声附和,不时露出黯羡之色,还叫老板上来两箱啤酒,一边哥前哥后的恭维,一边主动倒酒撺掇二人不要停嘴。一来二去,两人对罗永印象极佳,也不再称少爷,一口一个老弟,哥当年怎么怎么的……手足并用飞龙舞凤,唾沫星子满天飞!
「唉,可惜弟弟家里情况复杂,眼前有一关,还不知道过不过的去……怕是没法跟哥哥们混社会了。」罗永满目哀伤,流露出对社会的无限向往。大龙涨红脸打了个酒嗝,肥手搭在他肩膀上,「嗝……小老弟,哥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
「尽管放心!茍老板那里,哥给你顶着!以后咱哥俩罩着你,你就是咱亲弟弟!」那目光,比25瓦的灯泡还要真诚。
「对!有你大哥二哥在,啥都,都能给你摆平!老弟要不信,上俺们老家昆山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龙龙,龙哥的名号!」二龙吹了半瓶酒,也在一旁拍着胸脯开腔。
罗永本想着回去套方雷话前在这里先练练嘴,没想到简简单单还真套出点无所谓的情报。感情茍老板在打自己主意?这茍老板也着实了得,当面像家养了十几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里那算盘打得咵啦咵啦的响。
「哥哥!不用说了,喝!」罗永抄出两瓶啤酒递到龙家兄弟手上,脑子里盘算着话术,回头怎么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岁,应该还是个雏。要不今晚哥带你去开个荤,一起爽爽!」
「好哇!大龙哥!你是我亲哥!不过今晚不行,刚刚想起来还有事要回会所去。说起来弟弟中意一个臭婆娘,脾气硬得很。两位哥哥说道说道,怎么把这种女人弄得心服口服?」
二龙一拍桌,三更半夜吼声响彻半条街,「哪里的婆娘?包在哥身上!」
罗永照着方雷的性格编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条淫龙兴致又大起,说道多少良家妇女拜倒在他二人胯下,一众手段令罗永眼界大开,也让夜摊老板听得脸红心跳,鸡儿梆硬。
但当老板听到纹身壮汉吹嘘几段堪称丧心病狂的摧花往事,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担心报复,恐怕老板早已偷偷报警,举报这两大一小三个无耻狂徒……
宁静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淫笑声格外扎耳。旁边桌上的神秘女军人面色阴沉,耳麦里传出同伴的声音,「这小王八蛋不学好,长大肯定是个祸害。」
洞拐:「……刘大连长,我申请毙了他,回去随你扣我分。」
刘连长怒瞪罗永一眼,沉声道:「动手。」
罗永淫笑:「嘿嘿嘿……二龙哥你这法子肯定好使……嗯?」
……
弦月当空,东方的浮云间点缀着点点繁星,天色已微微发亮。
位于郊区的某处神秘的房间内,数名特战队员围成一圈,众人皆面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疲惫之意。刘连长环视一圈,低声道:「既然没有自愿的,那就抓阄。」
刘连长準备九张纸条,八黄一白揉成小团,拿纸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顺序抓,我是洞幺,我先。」
在特战队员们抓阄的当口,罗永正在隔壁房间小寐。昨夜少年以为自己这么快就落入敌手,不过很快从对话中判断出带走自己的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罗永便想问出他们的身份和母亲的消息,一整晚逮着人就哔哔不停。
一开始这些人都不爱搭理自己,不过怀揣着练习话术的目的,罗永契而不舍的与人搭话,最终在一面善小哥的抽搐的嘴角中,问出母亲的安全也没有问题.有所收获,罗永情绪更加高涨,小嘴像吐连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废话连天,可众人都像喝了哑巴药,再不回应半个字。
罗永也是精力旺盛,连续嚷嚷叨叨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神困体乏才躺下略作调息,心中不免有些气馁。
「我抽到了。切。」代号洞拐的精壮军士举着白色纸团,用力咂了砸嘴。
刘连长取出一套绳索和胶布交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洞拐的肩膀,「为民除害。」
「连长,老子这次要是挨了处分,你可得帮老子说话。」洞拐目露狠厉之色,毅然迈步走向罗永的房间.
当天临近正午时分,一条新闻震动了整个滨海市。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区一座天桥下,三人身上都贴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此事本应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所有相关报道全部神秘消失。
各种流言在网络上悄悄发酵,「天桥少年」成为滨海市的一桩迷案。九位义士回归军队后,统一战线,闭口不谈。罗永也得到教训,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多说。
……
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儿子睡觉更能缓解疲劳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拥而卧,睡到傍晚才相继醒转。
吃完晚饭,柳菁英精心替儿子整理好衣衫,在门前叮嘱道:「路上小心,走路别摔着了。」
「嗯。」罗永吻住母亲裸露在外的娇艳乳头,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满满的出门去找张晓璐。本来他想今晚好好跟母亲庆祝下,但是母亲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张晓璐说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着妥当,準备出门买宠物用品回家。既然说过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
项圈,铁链,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买到这几样东西,一时找不到合适犬舍,考虑回到家中暂且寻一间厕所将就下。
驱车途中电话铃声响起,里边传出茍老板极为嚣张的声音:「哈哈哈……老板!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汇报下,哈哈哈!」
茍老板气势一改从前,昨夜在斯嘉蒂会所内看到何思远的态度,便得知自己这次抱对了大腿。他更是连夜打探,见识到王家也要在柳老板面前装孙子,直接被感动得老泪横流,恨不能多长出三对手脚,走路横着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话,茍老板现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脚着地学狗叫,训都不用训。这算什么?造化!
「什么事快说啊,我开车呢。」柳菁英这俩新车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带送了一家车行。
「就是那个外国小姑娘说我们这伙食好,赖着不肯走。吵着联系她爸,让她多玩几天。」
「……茍老板,你自己看着办吧。」柳菁英挂断电话,必须用品已经买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厅长那里领狗了。
……
罗永回家的时候,时间又超过了午夜十二点。一进家门,没等他跟母亲汇报今晚的战绩,目光便被客厅内的光景吸引过去。
方雷身穿黑色职业套装,双手着地,以犬坐的姿势赤脚蹲在客厅中央。她颈部套着棕色的皮圈,上面连着长长的狗链,屁股后面还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着罗永坐到沙发上,将狗链递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妈妈给带回家了呢,可听话了。」
「谢谢妈妈!」罗永接过狗绳,定睛望去,只见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神采。她身上西装胸口部位被挖出两个碗口大小的圆形孔洞,奶白的乳肉和樱粉色的乳头裸露在空气中,左边乳房上写着个「母」,右边写了个「狗」字。
罗永提着手中的狗绳绕到方雷身后,看见她两股之间的西裤也被剪开,一圈饱满的臀肉圆润光滑,灰白色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罗永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雪臀,「抬起来我看看。」
方雷默默抬起双臀,狗尾自肛门露出。罗永俯身拨开绒毛,看到娇嫩的菊环被大大挤开,红肿的肛肉微微颤抖,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
「小永,张晓璐那里怎么样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里为罗永递上一杯温热的奶茶。
「嘿嘿……张阿姨泄了好多次,我只射了一次。多亏了妈妈,我好像找到一些诀窍了呢。」为了能够和母亲享受到更美好的性生活,罗永抱着几分练习性技的心思与张晓璐交合,结果也令他相当满意。
罗永的总结,如果能做到人枪合一、茎我两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长久保持体内精华不泄。以前尿尿控精的窍门,实在是太过粗鄙。事实也是如此,张晓璐几次被肏得差点昏死了过去,为了不在窄小的果铺内叫出声,甚至将手指咬出了血。
不过罗永也更加明确自身的不足之处。身体根基孱弱,无法支撑长久的剧烈运动,连续两日下来,腰腿都有些酸胀发虚。为了日后能够拥有与母亲鏖战的保障,罗永决定明日就去茍老板的健身房里寻个专业教练,指导自己锻炼体力。
柳菁英一边询问着儿子与张晓璐做爱的细节,一边逗弄着方雷,抬爪握手,吐舌头,摇尾巴,无论是什么指令,方雷都老老实实照做。罗永不禁好奇:「妈妈,她今天咋这么老实,说啥做啥,气都不吭一声?」
柳菁英粗略的解释了一番,方雷在父亲生死未卜、以及季厅长的严令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季厅长只简单提出一点要求,不能将她弄死弄残。
自此以后,方雷彻彻底底沦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仅是儿子的宠物,也是护卫在儿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厅长可能抱有让方雷近距离监视自己的目的,不过并不在意。
母子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小何老师。柳菁英在季厅长的资料中有些发现,不忍告诉儿子让他担心。罗永亦有心直接询问方雷,便向母亲提出要出门遛狗。
「进屋换身长袖吧,小心着凉。」柳菁英微笑着叮嘱了儿子一句,回头将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只水晶肛塞插进红肿的菊眼中,冷声命令道:「站起来,衣服脱干凈。」
罗永换好衣物,走出房间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裸,脖子上的狗绳已经去掉,但项圈还在。母亲手中拿着一条爸爸夏天穿的裤衩正在犹豫,「四角裤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来明天还得出门给母狗添些衣服。」
最终,柳菁英无奈命令方雷将大裤衩穿上。许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丽,这套搭配看着还不错。柳菁英点点头,「倒也合适。跪下趴好。」
方雷应声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势趴在地上。柳菁英将温柔罗永抱起,轻轻放上方雷的后腰,笑道:「让母狗驮着小永出门。」
「哦?哦!」罗永面露惊喜之色,摇着小胯在方雷背上摩擦了两下,方雷腰身柔软,跨坐上去极为舒适,「嘿嘿……那妈妈我出去啦!」
方雷抬起左手与右膝,艰难的爬出一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罗永的体重,口中吐出微微的喘息,继续手脚并用朝门口缓缓爬去。
「噢——不错啊。」后腰的肌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蠕动,罗永的蛋蛋贴在上面,仿佛被按摩一般的触感,让肉棒随之勃起。
经过约莫三四分钟方雷爬到了门口,额头已渗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发,静静的朝门外爬去。罗永回头挥手:「谢谢妈妈,把门关上吧。」
罗永明显感觉到方雷身体的起伏加剧,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顿的间隔越来越长。低头看去,方雷的领口已经打湿,急速上升的体温,却对蛋蛋和鸡鸡来说是一种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滴落,方雷停在电梯门前略作喘息,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步行楼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罗永沉声道:「停下,放我下来。坐电梯。」
……
来到昔日与母亲玩游戏的绿道凉亭内,罗永坐上木凳,观察着方雷磨破的膝盖。雪白的膝盖上磨出几条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轻。
「站过来。」
方雷应声向前,罗永扯下她腰间的四角裤,洁白的大腿和光洁无毛的阴阜露在眼前。瞇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罗永抬指扣进阴道,与张晓璐和母亲相比,里面出奇的干涩。
指尖隐隐摸到一层阻隔,阴道内壁微微颤抖,似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发酵。罗永弯着小手指轻轻触着那层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处女膜。
「我就摸摸。我说话算话,不会要你的贞操。现在告诉我,小何老师在哪。」罗永抬头直视方雷冰冷的双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发。自从走出小区到这凉亭,她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罗永途中也没有再骑乘她,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想尽快寻到安静的地方问小何老师的下落。
在电梯口前,罗永便看出来方雷应是惧怕被电梯内的视频监控拍到,才会选择往楼道口爬去。少年抽出手指,心中不悦,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不说就撅着屁股在这跪到明早,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死了。」方雷冷声开口。
罗永身体猛然一震,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罗永咬牙切齿,抬脚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应声倒地,没有呼痛。她抹去嘴角流出的唾液,支起身体,重新在罗永面前站好。罗永看着她那仿若女僵尸一般冰冷的表情,强忍住再踹一脚的沖动,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骗我。你知道吗?我一个字都不会跟我妈说。」
「她是被凌雪逼死的。」方雷俯视罗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杰的母亲,小何老师与她见面后失蹤。少年告诫自己要冷静,抬头强作镇定:「你骗不了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闻言笑出声,屈膝跪下,抬头望着罗永叫出一声「爸爸」。罗永极为满意的摸着方雷的头,可看她的笑脸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片刻后罗永反应过来,笑骂道:「妈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
罗永挎开裤子,一把扯过方雷的脑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方雷玉容变色,但是没有反抗。罗永单手拨开包皮,捏住肉棒将耻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与张晓璐鏖战后的污垢尚且累积在肉冠下方,剧烈的腥骚味让方雷立刻开始不停的干呕。
罗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后脑不让她滑落下去,猥琐道:「还笑得出来不?」
方雷硬生生停住干呕,上唇顶着龟头,抬头向罗永投出一记不服输的笑容。罗永赞道:「你厉害。那就闻着吧,老子今天让你闻个够。」
罗永调整肉棒的方位,将龟头对準方雷左边鼻孔,马眼前段小半截插了进去。腥臭的龟头刺激着方雷的神经,胃部的不适感再度袭来,她本能的想要张口吸气,罗永命令道:「嘴巴闭上,只能用鼻孔吸气。」
「嗝呜。」方雷呕出一口胃气,呵呵轻笑两声,闭上嘴唇盯住罗永,冷艳的双眼中盛气凌人,鄙视之意不言而喻。
罗永左手搓了几下肉茎,将搓出的耻垢抹到方雷吸气的鼻孔下,赞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性子。可你跟我较劲有啥用?」
「你这样人心甘情愿来我家当狗,要说没有阴谋三岁小孩也不信吶?」
方雷花容紧闭,目光坚定,罗永呵呵笑着,「你这鼻孔还挺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让你闻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里撒泡尿?哈哈哈……」
罗永不停搓着肉棒将新鲜的耻垢往鼻腔里拨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年搓着搓着就搓出了快感,马眼流出的汁液流进鼻腔,方雷的吐息渐渐加重,潮湿的鼻息打在肉冠上,让肉棒不住愉快的跃动。
罗永甚至能听到方雷腹中胃液上涌的声音,笑道:「再不服软,我可要尿咯。」
方雷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秀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选择在罗永的淫威之下屈服。罗永也害怕方雷呕自己一腿脏水,便放开肉棒,爱抚着秀发低声道:「这就对了嘛。反正你都当狗了,听主人的招呼有啥难受的。」
「唔!」方雷强忍住恶心,垂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泪水。也许是不愿在罗永面前表现过多的柔弱,她硬是将泪水噙住,没有滴下。
罗永等她气息平复,悠然道:「我也没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没那个本事。我就图个爽快,你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好过。」
方雷内心再度归于死寂,没有再抬头嘲弄罗永。
罗永手握肉棒,将龟头在方雷额上轻拍,「抬头,亲吻我的龟头。」
方雷面色死寂,抬头将两双唇轻轻触在龟头下沿。罗永再开口:「叫爸爸。从今往后,我的鸡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
罗永满意道:「含进去。」
方雷双唇微启,热烈的吐息铺洒在肉冠上,让罗永身心愉悦。单论姿色容貌,方雷是极美的,虽比不上母亲的天资玉色,也仅仅相差一丝而已。
实际在警察学院时代,方雷娇俏的五官更为惹人怜爱,人气更高。柳菁英虽美,但威严太重,颇有高不可攀之感,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却步。然而方雷性格恶劣且极端高傲,男人的好感在她眼中,比粪土还不如。她在学校中隐藏得很好,柳菁英也仅在回乡结婚前夕,才知其性格中的狂暴。
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对自己饱含恨意的女人跪地吸屌,罗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气的气球飞速膨胀,嘿笑道:「多品品。迟早你要习惯的。」
罗永按住方雷的后脑,肉棒缓缓齐根没入檀口。方雷的牙齿的颤动传入肉棒,罗永坏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
方雷表现得很温顺,罗永沉吟片刻后想到:「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头,把你爸爸身上周围的脏东西,吸干凈,吞掉。」方雷的口交很生涩,牙齿不时会刮过肉棒,罗永心知她是无意,没有加以斥责。
少年心如明镜,只要这臭婆娘想,随时可以将自己鸡鸡咬断,她如此老实听话,绝不单单因为自己的逼迫,季厅长的命令最为重要。
为何方雷绝对服从季厅长,很值得深思。罗永只知道她的话一句也信不过,坚信小何老师一定没事。再说,王家与季厅长同流合污,完全没有理由逼死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的死,对王家没有任何好处。结合此前方雷诱骗张晓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气自己,那她就是在针对王子杰的母亲,凌雪。
罗永不打算深究,问了也白问,一切交给母亲处理,自己不添乱就成。以后专心玩弄方雷,做个小淫魔即可。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床上把母亲服侍好。
少年默默盘算着:「方雷先得习惯亲近我的鸡巴,等她技术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练习也不迟。另外这臭婆娘不近男色,刚才摸她下面,干的像课本似的。我若能将她舔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精进,今后服侍妈妈,一定能让妈妈很爽……」
目光微动,罗永将阴茎从方雷口中抽出,「小白,你的技术太烂,再让你吹,皮都要给我吹破。」他仰身横躺上长凳:「脱光,屁股对着我,跨到我脸上,身体趴下去。」
等方雷摆出69的姿势,罗永手指拨开的阴唇,笑道:「小白,舔我的鸡巴,只许用舌头。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把我舔射,等会儿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舔出水,等会儿我还骑你回家。」
……
一个钟头后,罗永面色阴沉的站在了家门口。方雷这婆娘学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长进,可自己这头,颌骨都舔得嘎吱作响,硬是没舔出一滴水。罗永简直怀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头做的。
一进家门,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最后拴上狗链,将她拖进了厕所关住。
柳菁英脸上余怒未消,罗永好奇道:「妈妈,怎么了?」
「他们不干人事!」柳菁英蹲在罗永身前,拉开裤子就吸住鸡鸡,螓首快速摆动,青丝在空中飞舞,绝美脸上还带着气鼓鼓的表情。
母亲的口交与方雷天差地别,剧烈的吮吸下不一会儿罗永就有了感觉。好在母亲吸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许多,吐出肉棒柔声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妈妈再去看会儿资料。」
罗永挠挠头,鸡鸡是该洗洗了。他去厕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颈上缠着铁链,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手臂和大腿各处遍布大片乌紫色,模样有些凄惨。罗永没有理会,走进浴室沖了个澡,出门走进母亲的房间。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三两下将下身全部脱干凈,上身还穿着外套,光着圆润大屁股重新坐上椅子,圆滚滚的两只美臀半边悬空,迷人的蜜壶暴露在外:「小永,帮帮妈妈,妈妈还想看一会儿。」
「好的妈妈。」罗永明白其意,先盘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亲的菊户和蜜缝周围吸舔了一番,等到花径渗出花汁,抖擞精神提枪上马,咕唧一声刺入阴道。粘稠温暖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罗永感叹,母亲的阴道才是阴道,方雷那玩意儿算神马东西!
啪啪啪的声响中,罗永摆动着小腰拍打母亲的丰臀,全神贯注的抽插着母亲的美穴。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肉缝,体力恢复后再站起来继续抽刺。如此反复,时间不知不觉已到凌晨3点,罗永体力实在不支,精关亦接近失守的边缘。
尽管蜜穴淫水不断,但是母亲长久未泄身,她依然静静伏在案上,关注着平板电脑的画面。罗永挣扎起身,气喘吁吁问候道:「妈,早点休息吧……」
走近母亲身侧,罗永不由一惊,母亲美眸含泪,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扫,罗永眉头急皱,上边文字周围,夹杂着几幅血腥的画面。
柳菁英抹干眼泪,回头强作笑颜:「小永辛苦了。妈妈这就上床睡觉。」
「嗯。」罗永没有多问,温柔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母亲。柳菁英略作洗漱归来,娇躯不作片缕爬上床铺,深情的拥抱着儿子温暖的身体,似乎在寻找心灵上的抚慰。
罗永感觉到母亲的嘴唇和鼻梁不断在头顶嘶磨,时而嗅吸,时而亲吻,紧实健美的美腿缠绕在腰间交叉变幻,修长的玉腿微微发凉,温度透过肌肤,让罗永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只玉雕所拥着。
「小永,可以插着妈妈睡吗?」柳菁英轻声开口。
「好的。」玉胯间的柔毛抚过肌肤,罗永只觉苏痒畅快,身体似在冰河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着,抱着儿子平躺在床面上,罗永挺动玉茎插入玉户,身体趴在宽阔柔软的朣体上,侧脸枕着舒适的巨乳,闻着乳香,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妈妈,别难过了,睡吧。」罗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体温抚慰母亲被黑暗冷冻的心,是自己的职责,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赐。母亲的身体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亲心灵的港湾。
「永……」爱意绵延的轻轻呼唤,她还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她会乐呵呵的殴打男生,也会偷偷藏起来为小动物抹泪。高不可攀的外表,无法无天行事风格,性格深处却是平易近人,多愁善感。在心爱的儿子面前,她可以敞开心扉,暴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体温交融,母子的身心渐渐融为一体。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后背,蜜肉柔情的亲吻着儿子的肉茎,柳菁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安静的讲述起自己今晚的发现。
季厅长的U盘中,对他多年来的累累罪行有着更为详细的记录。栽赃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比比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季厅长的确在为死亡的幼子进行复仇大计,他对付的商人和官员,大部分是前省长谢春良一脉,而季厅长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
叶子强作为季厅长的尖刀,为他排除异己,也作为他拉拢和腐蚀人心的一大手段。叶子强在季厅长的支持下建立了名为「凌霄殿」的地下俱乐部,会员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发号施令,会所则可以满足他们几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堕入欲望的深渊。
被叶子强暗中买通的老冯头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妇之一,沪江电视台的着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拥有艳羡旁人的美满家庭,身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夫妻恩爱事业有成,朱卿身上贴满了成功女性的标签。
然而没人会想到,镜头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鲜亮丽的衣着下都是污言秽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图案。她的肌肤上,纹满了隶属与老冯头的标记,甚至她的女儿,也是老冯头的情种之一。
柳菁英明白为什么季厅长敢将这份资料交给自己,一旦公诸于众,整个沪江,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阴影,笼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员。双方的争斗伴随着欲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龌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往往是两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厅长早年间很少对孩子出手。记录中几次虐杀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残忍令人发指,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方雷的作为显然犯了季厅长的忌讳,将她送出,不无有惩罚她的意思在里面。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长本是谢春良一脉,他们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于一个月后的「国家公民大会」——届时,大会将完成国家权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谢春良将下野。
可以说谢春良目前处在墻倒众人推的阶段,如果季厅长能够在合适的时机,配合胡省长将勾结叶子强这枚重磅炸弹抛出,那么谢春良下野之时,也将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几处要点柳菁英尚且想不明了,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为何要以小何老师来引诱张晓璐和儿子。而小何老师失蹤的时间点太过蹊跷……双乳间的儿子已经陷入梦乡,柳菁英轻轻拉起薄被,闭上双眼,脑海中依然整理着思绪。
……
柳菁英县城老家,大杂院内。深春夜岚,虫鸣唏嘘,幽蓝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谷鸟儿的叫声在空中幽幽回响。院落内堂屋房门半掩,隐隐传出人声。
「云朔,我已经打点好关系,你闺女那儿可以放心。」
「没想到惊动了老首长。您身体可好?」
柳云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纹理的老旧粗布棉衬睡衣,正与未知人物进行通话。语气平淡,如与老友閑谈。堂屋正中站着一中年男人,身着制式军服,肩章两条横杠中排列着四颗五角星。其人高额虎目身姿笔挺,单臂手托军帽,目光恭敬注视柳云朔。
「除去肩疼的老毛病,身体还算硬朗……」电话那头略作停顿,语气透出无奈,「沪江的情况很复杂,都是些龌龊事。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无能为力……让闺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长,谢谢您的关心。您保重。」
柳云朔挂断电话,将手机交还眼前的军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关照老首长的身体,多提醒他少抽烟。」
「是!」那军人收起手机,双手托住军帽端正戴好,转身离去前,向柳云朔行了一记正式的军礼。柳云朔将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许,起身在屋内摸到烟盒,回座点燃一根香烟。
他举着烟头,翻弄着手机中的电话簿。最终他没有拨出女儿的号码,盯着手中升起的烟雾,微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
……
清晨,尽管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罗永在生物钟的影响下被尿憋醒,下床特意绕到客厅外的卫生间,放水的时候顺便看看方雷的情况。
方雷依然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皮肤被冻得煞白,下身枕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禁的尿液上。她的嘴唇发紫,半睁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墻砖,脸颊上隐隐的泪痕,述说着心中的悲凉。
罗永很平静,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意,也没有一丝怜悯。昨夜静静听着母亲的讲述,更加确信小何老师没有死亡。很可能季厅长与王家并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杰所犯恶行作为胁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经带着礼物去见小何老师,或许是想拉拢她,劝说她在事发之时出面否认。
季厅长如果要利用好这个把柄,那么将小何老师藏起来,避免她与王家接触是最好的选择。罗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不对,不管怎样,他更愿意往好处想。
罗永接了两盆热水浇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脸颊,「别装死,起来把衣服脱了。」
方雷默默脱下短裤,撑起身体撩开T恤衫,由于项圈和狗链的存在,湿衣挂在了脖颈上。罗永解开狗链,丢出一条干毛巾盖在方雷头上,「把身体擦干,地板擦干凈。」
方雷没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罗永看见塞进方雷菊眼中的肛塞,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肤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结。罗永再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马桶就在旁边,你以后不要随地小便。要拉屎就把肛塞拿出来,完事后自己塞好。」说话间,罗永往狗盆里接了半碗热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干,再把热水喝了。」
离开前,罗永平静道:「跟你造的孽相比,当狗算不得什么。」
回到房间,母亲安详的睡颜让少年心神平和。罗永鉆进被窝,轻轻啄下柔软的睡唇,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闭上双眼。不知为何,罗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凉触感,小手贴上母亲的小腹,温暖的触感让手心感到无比舒适,带着脑浆也开始急速转动。
沉吟片刻,罗永再度鉆出被窝。被响动扰开清梦的柳菁英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永饿了吗,妈妈起来给你做饭。」
「时间还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罗永摇摇头,俯身温柔的将母亲按下。
少年悄声走进自己的房间,偷偷抱出一床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厕所门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头在狗盆里喝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来。
罗永低头轻笑一声,进屋将棉被搭在方雷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后背上,低声问道:「你想……弄死王子杰?」
方雷缓缓抬头,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罗永与她对视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弄死我。」
「小白,单凭这点,我可以让你少受点折磨。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给你这个机会。」恶犬嗜杀,尤其爱好虐杀与自己一般年纪的男性,罗永心神一点通,温柔的抚摸着狗头,心中畅快。
换个角度思考,那么一切都能说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杰,一旦王家倒台,行蹤诡秘的王子杰将是她最好的刀口肉;凌雪未雨绸缪,事先去见小何老师,将她藏了起来!
「王子杰老妈害怕你们,所以去见小何老师。如果她成功说服小何老师,那就算你们曝光王子杰,到时候有小何老师现身说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师一定没事!罗永很满意自己的推理,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小白,我说的对不对!」罗永摇着方雷的肩膀,没有注意到母亲默默站在厕所外注视着里边的情况。
柳菁英微微一笑,儿子的推理有几分道理,但是没有抓住重点。王家与谢春良牵扯极深,与季厅长U盘内所记录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师可谓九牛一毛。单凭叶子强的案子,王氏集团想要平安落地都极为困难。
柳菁英怀疑小何老师被送进了「凌霄殿」。U盘最近的记录中有一个杂碎的委托,小何老师符合所有条件。柳菁英无法将这个猜测告诉儿子,如果属实,小何老师的命运则太过悲惨。相对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来。
倒是方雷的行为本身显得有些反常,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针对王氏集团,也一直在诱导自己针对王家。如果不是出于季厅长的授意,那她可能与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进厕所,将一件外套披在儿子的背上,温柔低语道:「小永,妈妈会把小何老师带回来的。」
「妈,没有……我就问着玩的。」罗永惊讶回头,没想到惊动了母亲。
柳菁英嫣然一笑,没有多问。她拨开睡袍,玉手托着一只巨乳:「奶奶有些涨,小永帮妈妈吸吸。」
「哦……哦。」
柳菁英托起儿子的小屁股,像怀抱婴儿那样坐回温暖舒适被窝里。奶香沁人心脾,罗永横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吸着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袭而来。
母亲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压耻骨上端,膀胱内隐隐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性腺的疲劳得到极大的疏解。罗永突然记忆起曾经吃奶时和母亲的对话,她说她想要30公分长的电动大阳具。现在已经和母亲结合,自己就是母亲的自慰棒,必须更加努力,让母亲感到性福才行。
罗永卯起精神吮吸着母亲的乳头,笑道:「妈妈,唔……奶奶舒服吗?啵……啊呜……」
潮红的面颊芳菲妩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妈妈的奶水吸出来。」
「嗯?奶水?」罗永嘴上一顿,抬头问道:「妈妈奶奶涨,是因为有奶水了?有奶水……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了吗?」
柳菁英没有告诉罗永不会那么快就怀上小宝宝,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说涨奶只是哄他上床睡回笼觉的说辞。她颜如夏花目似秋波,甜声美音柔情回应:「嗯,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
罗永小脸一红,害羞道:「妈妈……说了我不会的啦。我会当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点在罗永的额头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没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妈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罗永正儿八经的解释着,「我重新说一次,我会作妹妹的好爸爸。」
柳菁英差点没有噗哧一下笑出声,强忍住笑意逗弄着蠢蠢的儿子:「那你还是没良心。你都承认是我们女儿的爸爸,那你还叫我……」
「呜呜。」柳菁英委屈的呜咽两声,美眸晶晶闪闪,期待的望着罗永。
「额……」罗永翘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妈妈,你是想让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儿子往空中抛了起来。
「啊啊啊——妈,妈妈——」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别丢……」
……
回到喂奶的姿势,柳菁英幸福满面,绝色的姿容如盛开的鲜花,芳心乱颤的喊了好一会儿「老公」,罗永也是一口一个「老婆」,甜甜的配合着母亲。
「老公,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分一个奶奶给她好吗?」柳菁英用力挤了挤乳房,可惜没有奶水射进儿子的口中。
「木,木有问题。」罗永吐出奶头,捏在手中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眼神坚定,对母亲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做个好爸爸。」
柳菁英含情脉脉的将罗永身子举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吗?」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样……不对,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长得好看,还有大长腿,大美臀,尤其是这对奶子又香又大,简直美极了!我吸!」
柳菁英俏眼扫向儿子乖巧的阳具,「老公,我好感动……你要每天都爱我哦。」
「老婆放心,没问题!」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轻轻按压在龙头上,媚眼中的情欲盯得罗永骨头酥融。
「没问题!」罗永大声回应跳将起来,趁着体内躁动欲火,单手持枪自信满满:「老婆快躺好!」
柳菁英双手把着腿窝,浑圆的臀股大大张开,热气腾腾的玉户和菊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淫香飘散在空气中,「老公,菁菁準备好了哦~」
极度淫靡的造型深深的刺激着罗永的视网膜,少年深呼吸两口气,喝呀一声怪叫,提起红缨枪往前一刺,「唧」的一声挤出几滴粘稠的蜜汁。层叠的蜜肉立刻扣住肉棒,火热绵软遇上坚硬似铁,阴阳初一交锋,双方立马进入了状态。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屄屄舒服吗……」
「老,老婆!你的屄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须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枪合一才能坚持不泄!」
勾、挑、晃、回、刺,小腰好似安上了电动小马达,啪叽啪叽的捅得琼浆四溅,花香满溢。罗永激烈的抽刺带动母亲的两根美腿在空气中华丽的飞舞,仿佛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缭乱。
「诶?不如……」罗永咽下一口馋沫,伸手揽住一只玉足,伸长舌头贴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舔出一道湿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痒!」柳菁英举着玉足向后躲,罗永小嘴追着不放,一边继续肏弄蜜穴,一边如癡如醉的舔弄起脚心。
柳菁英渐渐将两腿举过了头顶,罗永追着追着便身体前倾,不知不觉间两腿飘在空中,就像悬空的跷跷板似的,鸡鸡插在蜜穴里边,身体与床面平行。
担心儿子失力伤了小鸡鸡,柳菁英灵机一动,两只玉足往前一抬,脚踝一抖用足心夹住儿子的两颊上下揉捏着:「坏老公,看你还怎么舔。」
「啊噗噗噗……老驼偶噗坦咯放偶吸罗(老婆我不舔了,放我下来)……」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儿子,灵活的脚趾头想手指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弯弯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啊?」罗永老老实实的肏着美穴问道。
「老婆的肚子里没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说啥?」
「嘻嘻嘻!」柳菁英双腿盘在罗永的小屁股上,双臂勾着他的身体,欢快的在床上左右打滚。
「晕了晕了!老婆别滚啦,妈妈,老婆——」
母子二人在床上翻滚嬉戏,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房间内春光旎绮,其乐融融。
彼时体位变幻,罗永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满脸淫笑的看着骑在身上的母亲。母亲玉股包裹着肉茎,健美修长的腰肢缓缓前后摇曳,胸前硕大的美乳蕩起层层乳浪。
「妈妈……慢点慢点儿……」
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摇摆两下:「坏老公,这么害怕妈妈怀孕,我就不。就要你射进来。」
「哎哟,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点,让你也更舒服。」罗永闭眼控制着肉茎,用力戳了戳母亲的阴道壁。
「呃喝~」也许是触到了G点,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花容增娇盈媚,忍不住吐出一声清脆的娇喘。硕大的丰乳更加翘挺,无暇的肌肤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水来。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缓缓挪着宽如玉盘的美臀,撩人心怀的赞道:「老公好厉害。就让菁菁好好的服侍您。」
罗永叹出一口会心的淫气,双手抬起枕住后脑勺,正色道:「妈,说真的,我还没準备好当爸爸。不过只要你想,我就会做。」
「老公,为什么啊?」柳菁英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带着浅浅的呻吟声问道。
「妈你想啊,我毛都还没长齐,自己都还是个半吊子。我怕我这个爸爸教不好女儿。」
「而且啊,等女儿长大,我们在一起肯定不方便,万一被她撞见我们……」罗永自知失言,赶紧打住。明显母亲是在逗弄自己,自己却脑子真秀逗,想些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差点又提到了爸爸。
罗永脑筋急转弯,改口道:「万一被她撞见我们吵架,你说她会帮谁呢?」
「我们的女儿谁也不会帮,因为妈妈和小永永远不会吵架。」柳菁英挺着蜂腰巨乳,纤长的手指按着罗永的胸口,柔情绰绰的轻轻抓揉。
「是的啦,小永永远不会和妈妈吵架。妈咪不开心了,小永就用棒棒哄妈咪开心。」
「我的好小永~」蜂腰保持着柔和的晃动,母亲竖指放上娇艳欲滴的双唇,指心缓缓向下拨动,红唇弹出阵阵香波:「老公不开心了,老婆就用穴穴和小嘴哄老公开心~」
「……」罗永小心肝儿被母亲哄得扑通扑通直跳,一时无言,配合着母亲美臀运动的节奏,控制着玉茎在蜜汁满溢的泥沼内胡乱搅弄。
哈呼——哈呼——
罗永调整着呼吸,对抗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心中大喊:「妈妈高潮之前,我决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