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抚摸着正含着我阳具含到脸颊也凹陷了的咏雯,看着家宇捉弄梅丽,问道:「一会儿家宇在你的小穴内射精后,你再被众女从你的阴道内把精液吸出来,你会否兴奋过度,像梅丽般昏厥呢?」
她边用舌头落力地在我的马眼上打着转,弄得我频呼「爽死」,边白了我一眼,放开我的阳具说:「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有无被你干昏过呀?你连续不断抽插我个多小时,我还不是一样没事!」
我拍拍头壳,乘机捉狭道:「呀!我真懵!你一晚被两个天赋异品的男生干到天亮也没有昏过去,这时又怎会昏呢?」
她嗔道:「还提这件事,信不信我咬断你的呢?」
我笑说:「好啊!咬断了的话,看谁有我的马拉松能力来满足你!」
她突然有点担心的问我说:「其实我除了与他们做过外,有时也会被他们的室友上我,你会否觉得我很淫蕩呢?」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你的确很淫蕩,但我知你只爱我一个,趁年轻,多一点性经历,又有何不可?」我压低声音告诉她:「Sandy刚才跟我说,因为我很温柔,破她处时没有让她感到痛楚,她决定介绍我给她那些想破处很久的同学呢!」
她捏了我的大腿一下,说:「哼,便宜了你啦!说开破处,为什么你当时破我处时却没有对她这样温柔?」
我大感头痛的问道:「亲爱的,我哪时哪一刻没有对你温柔呢?」
她捉狭的笑说:「人家第一次被你破处,就干足了人家整整一个钟,也不顾虑人家第一次受不了呢!」
我投降道:「那一个钟头内,整整四十五分钟我都只是在你的处女膜前进进出出,听到你叫我不要停,见到你发浪了,我才给你破处的!那时你还叫我插得快点,你居然说我不温柔?」
她笑说:「我何时有叫你插快点?」
「你爽到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呢!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我说。
她好像记起自己真的说过这番话,红着脸,不依的说:「不跟你说!」说完又埋首在我胯下,还作状地大口咬下去!
回说家宇与子君那一边,当家宇要将阳具插入她的短窄阴道时,她立即转过头来对他说:「家宇啊,人家下面真的很痛了,可否我改用口来给你吮呀!」
家宇想了想说:「也好,横竖今天我也干过你的小穴了。不过我想你像AV片的女郎般,一次过将我与你男朋友的阳具一起含入口中!」
我与志力听到了他的要求,齐声笑说:「子君,你今天要做第二次AV女郎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地问原因,我就将我与志力上船后,子君在浴室内将我与志力的阳具一同含入口中吸吮的事说出来。
子君嗔道:「你们好怀啊!快活完了还要将人家的浪态说出来!」
志力笑说:「我们只是为你今天第二次做AV女郎赠庆罢了!」
我也说道:「你们猜子君能否一口把家宇及创发的阳具含入口中呢?」
本来被家宇干到软摊下来的美欣似是回气了般说:「一定不可以啦!子君的嘴这么小,她含下创发的阳具也看似有点勉强呢!」
提着摄影机的Sandy插口道:「不如就由我做导演,让子君学足AV片的女星一样,将两支阳具平放在她的口前面,她就伸出舌头来,左舔家宇的龟头,右舐创发的马眼,然后再一手捉着其中一人的阳具来套弄,一面则将另一人的阳具全根含入口中舔吮,周而复始。」
Mandy听到自己的妹妹如此有心得般地诉说着,连眼睛也凸了起来,惊讶地问道:「妹,你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多呢?」
Sandy伸伸舌头,娇笑的道:「我也有看四级影碟嘛!我们一班女生都很熟悉该怎么做呢!」
荣基乘机取笑她道:「跟男朋友看的吧?」
她大嗔道:「我才没有跟他一块看呢!那些影碟是我爸爸的,我有次趁爸爸妈妈去旅行时,在抽屉底发现的,于是就约了几个同学一起来看。」
Mandy恍然大悟说:「啊!难怪有次我回家时,见到你们一脸尴尬的样子,原来是在偷看四级影碟!」
此时,家宇对子君道:「我们不如就跟Sandy的提议照做吧!」
突然Sandy提醒了我们:「咦!不是说过家宇每转一个,你们一班男的也会跟着转,要让女生们能够嚐遍你们每一根阳具吗?为什么你们没有转呢?」
荣基此时也失笑道:「哈哈!真的呢,可能我们自己的女朋友口技太好了,让我们忘记了呢!」
于是我问道:「怎么样,我们转不转呢?」
志力叫道:「当然转啦!不过要跟现在的次序。」
荣基怪叫道:「不!那么便宜你!刚才上船时,你与俊豪已经嚐过子君一口含你俩的阳具的淫蕩表演,现在好应让我与家宇嚐一嚐吧?」
看着志力一脸奸计不能得逞的无奈表情,我取笑他说:「志力,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就让一让荣基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我扭了扭咏雯的俏脸,道:「嘻!又像上次渡假屋一样,看来你又会吞下志力的精液呢!」
她笑说:「你不是常喜欢我淫蕩些吗?现在我可以精液当饭吃呢!」
我说:「我就是喜欢你淫蕩些,嚐过不同的性爱滋味后,将来嫁给我也不会后悔呢!」
她捉狭的笑说:「谁会嫁给你呢?」
「你不嫁给我,又有哪一个老公会愿意让你婚后也享受其他的男人性爱滋味呢?」
「到时你还不是可以玩弄别人的老婆!你让我与其他男人做爱,还不是想玩弄人家的老婆!」
此时,志力已经转了过来,还对我说:「你们两公婆谈完情了没有?」
我与咏雯齐声说:「你看不过眼我们缠绵吗?」咏雯还加多了一句说:「信不信一会儿我咬掉你的东西!」
此句话,居然吓得志力不敢再作声,我与咏雯相视一笑后,就转过去梅丽身前。只见她还未从刚才志力的沖刺中回复过来,还软绵绵的像一团软泥般摊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