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梁晨到了家里，回忆着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收获颇丰。虽然米雪珊并没有答应自己什么，但今天自己不仅在厨房搂抱了米雪珊，吃饭的时候还被她用丝袜小脚服务了一番，不得不说进展实在是喜人。梁晨觉得这时候不能松懈，应该乘胜追击，于是他拿起手机，给米雪珊发过去一条微信。

  　　「阿姨，在干什么呀？」

  　　为了显得聊天气氛不那么僵硬，他还刻意在后面附了一个表情包。隔了几分钟，米雪珊才回复消息：「刚洗完脸，怎么了？」

  　　收到米雪珊的回复，梁晨思来想去，字斟句酌地打过去几个字：「阿姨，我刚才说的事，不考虑一下嘛？」

  　　米雪珊这次回复得倒是挺快，但只有区区几个简短的字：「什么事？」

  　　「让阿姨做我女朋友的事，嘿嘿。」

  　　梁晨直奔主题，把这句话发了过去。然而这句话发过去就如同石沈大海一般，等了十来分钟，他也没等来米雪珊的回复。梁晨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堕入低谷，最后他安慰自己也许是米雪珊没看到消息呢？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过去一个表情包。

  　　终于，这个表情包还是起了作用了，只见米雪珊发来这么一句话：「你是认真的么？」

  　　梁晨看到屏幕上米雪珊回复的几个字，大喜过望，米雪珊并没有直接拒绝，那就表示自己有机会！于是他赶紧回复道：「我当然是认真的。阿姨，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刻就开始喜欢了。」

  　　梁晨打出这行字，手心都开始出汗了。很快，便收到米雪珊的回复：「哼，小屁孩，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也许我说不太清楚什么是喜欢，但我确信我喜欢你。」梁晨回复道。

  　　「我们年龄差距那么大，而且我又是小文的妈妈，你现在说你喜欢我，等我以后老了，你又会喜欢别人的。」

  　　梁晨急忙开始辩解：「不会的阿姨，我只对你一个人动了心，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永远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你们男人承诺的时候倒说的好，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心哦。」

  　　看到米雪珊的这条回复，梁晨明白，这个时候米雪珊已经不再单纯地把他看作儿子的同学，而是把他当作一个男人来对待了。想到这里，梁晨心花怒放，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阿姨跟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嘿嘿。」

  　　「哼，这么轻易就答应你，那老娘岂不是亏了？」

  　　梁晨从米雪珊的话语之中能感觉到她已经开始动摇了，于是连忙问道：「嘿嘿，那我要怎么做阿姨你才会答应我呢？」

  　　「那看你的表现咯。你不是在给小文辅导功课嘛，那你就给我好好辅导，如果这次期末考试小文要是考得好，就代表你还算听话，我就可以考虑考虑做你的女朋友，哼哼。」

  　　梁晨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米雪珊会拿罗文腾的成绩当筹码，不过也好，这样至少自己也算是有了目标，于是他回复道：「好的阿姨，保证完成任务！」

  　　之后梁晨又给米雪珊发过去几个表情包，道了句「晚安」，就主动结束了这次聊天。米雪珊现在已经开始对他敞开了心扉，他知道现在再刻意纠缠着米雪珊，意义也不大。从那时候的一个月没联系，到今天有如此进展，梁晨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接下来，只要自己好好把握，就一定能让米雪珊接受自己的。

  　　虽然晚上在米雪珊家里吃饭的时候，刚被她的丝袜小脚弄出了精液，但梁晨现在躺在床上，结束了和米雪珊的聊天，又开始感到下面有点硬了。于是他想象着米雪珊的胴体，又兴致勃勃地撸了一发，才安然睡去……

  　　当罗文腾把这一课的数学练习册最后一题写完的时候，合上书页，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出房间準备洗漱睡觉。屋外客厅的灯已经灭了，梁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家，妈妈这时候也回房间睡觉了。做了这么久的数学题，洗漱之前，他决定给自己放松一下。于是罗文腾进到厕所，锁好门，又準备开始自己最喜欢的活动。

  　　罗文腾俯下身子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对于用妈妈的丝袜打飞机这件事，他已经是轻车熟路。妈妈的内裤和胸罩是每天都要换的，当然，丝袜也是一天一换，而外衣、裙子这些，妈妈最长的更换周期也不会超过两天。米雪珊的换衣习惯，罗文腾早已是了如指掌。

  　　他轻手轻脚地翻着脏衣篓里米雪珊换下来的衣物，终于在最底层翻出了那条肉色丝袜。罗文腾拿起丝袜就準备脱裤子，然而他裤子才刚脱了一半，就觉得手上怎么黏糊糊的。于是他摊开手仔细检查，映入眼帘的正是丝袜上附着的一滩精液。

  　　看到丝袜上的精液，罗文腾大惊失色，脑子里立刻就是「嗡」的一声。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什么时候打飞机又不小心把精液射在妈妈丝袜上了？然而很快，罗文腾就回忆起这还是自己今天第一次打飞机，而且昨天晚上，自己根本就没有打过飞机。就算是上次不小心把精液射在妈妈的丝袜上，那也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

  　　罗文腾想到这里，立刻明白过来，爸爸因为工作长期在国外，家里虽然只有自己和妈妈两人，但这丝袜上面的精液不是自己的，那只能是别人的了。既然身为儿子的自己，都对妈妈的美色垂涎欲滴、对妈妈的丝袜流连忘返，又怎么会想不到，别的男人也会对妈妈抱有幻想呢？妈妈的丝袜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精液，难道说，除了爸爸之外，妈妈已经被别的男人抱着身体操过，还在她的丝袜腿上射了精？然而再往下，他就有点不敢想了。

  　　妈妈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开始出现裂缝了。长期以来，在罗文腾的眼里，他对妈妈的心态是割裂和矛盾的。随着自己的一天天长大，对男女之间的事也越来越清楚，自己妈妈那性感成熟的身影一天天看在眼里，难免有所意淫，到后来开始用妈妈的内衣丝袜打飞机也成了家常便饭，他在心里早已把妈妈玷污过无数遍了；而在现实中，妈妈对自己的关照可以说无微不至，虽然有时候对自己有些严厉，但罗文腾一直很尊重妈妈。

  　　看着沾在妈妈丝袜上的精液，察觉出妈妈有了出轨迹象的罗文腾，开始在脑海中仔细搜寻，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他左思右想，才发现自己对妈妈的社交圈根本一问三不知。除了知道妈妈的闺蜜杨阿姨之外，其他还有谁经常和妈妈来往，罗文腾一概不清楚，更不用说要找出妈妈出轨的男人了。

  　　罗文腾此时既想立刻查清楚这个在妈妈丝袜上留下精液的男人到底是谁，但另一方面，又害怕知道真相。他不忍心让妈妈的形象在自己心中破裂，如果爸爸也知道这件事，跟妈妈离婚了，那自己将来怎么办？妈妈还会像以前一样爱自己吗？

  　　罗文腾的心里现在一团乱麻，也没有心情再打飞机了。他把妈妈的丝袜埋进脏衣篓，匆忙洗了脸，怀着矛盾的心情，回房间躺下睡觉了。

  　　梁晨这一晚睡得很香，当他醒来时，一看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他一睁开眼，首先想到的就是昨天米雪珊提出的和自己交往的条件——辅导罗文腾期末考试。他想着今天是星期天，可以借口去他家给他补课，说不定还可以顺便跟米雪珊擦出什么火花来。于是梁晨赶紧给罗文腾打电话。

  　　「喂，罗文腾啊，你在家吗？」

  　　「没有，我在网吧上网呢，怎么了？」

  　　听到罗文腾不在家，梁晨略感失望，说道：「你小子不是说要好好学习嘛，怎么又去上网，期末考试不管啦？」

  　　「唉，这我知道，只是今天心情有点烦，不想看书，就出来上网了。」

  　　「你不怕你妈给你报补习班啦？」

  　　「卧槽别提了，一提我就心慌。我还是从明天开始好好学习吧，今天玩最后一天。你在干嘛呢，要不来网吧找我，我请你上网。」

  　　「行啊，我马上来。」

  　　反正罗文腾也在网吧上网，自己是没借口去他家里了，干脆去网吧找他上网算了。自己昨晚在他家里当着他的面和他的妈妈眉来眼去，罗文腾不仅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还要请自己上网，想到这里梁晨心里便对自己的同桌有了些许罪恶感，不过再想到反正自己也没有强迫米雪珊，都是你情我愿，倒也觉得无所谓了。

  　　梁晨来到网吧，看到网吧里人气爆满，都是趁周末放假出来上网的学生，他好不容易才在一台台机子里找到罗文腾，他走过去，站在罗文腾背后，拍了他一下。

  　　「来了？你去开台机子吧，一起玩。」罗文腾正在打游戏，转过头对梁晨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把头转过去了。

  　　梁晨在网吧里找来找去，居然没发现有一台空机子，周末整个网吧全都坐满了人。于是他又只好回到罗文腾这里，告诉他网吧没机子了。

  　　「卧槽，今天人这么多？那要不你先等等吧。」

  　　梁晨站在罗文腾后面看他打了一局游戏，还是没有等到空机子，正当他百无聊赖地东看看西看看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罗文腾说：「唉，上网也没机子，我还是先回去算了。」

  　　「啊？别呀，好不容易周末放假，要不是你昨天来我家我们做了作业，我妈今天还不一定允许我出来玩呢。要不我这把打完，我们换个网吧上网。」

  　　梁晨摆摆手，说道：「没事，你玩吧，我突然想起我朋友说今天找我有事，让我去他那边一趟。」

  　　和罗文腾简单寒暄了几句，梁晨就从网吧里出来了。其实他哪有什么朋友找他，只是刚才在网吧无聊的等待过程中，突然灵机一动，既然罗文腾在网吧上网，那他家里不就只有他妈妈米雪珊一个人了吗？

  　　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梁晨赶紧找个理由从网吧里出来了。走出网吧，他就立刻调转方向，朝着罗文腾家里走去。

  　　「咚咚咚」，梁晨敲了几下门，不一会儿米雪珊就来开门了。梁晨一脸笑嘻嘻的样子站在门外，可能米雪珊也没有什么心理準备，看到梁晨的一瞬间，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竟不由得低下了头，脸上闪过一抹娇羞。不过只是一瞬间，米雪珊神态就镇定了下来。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梁晨，你怎么来了？」

  　　「嘿嘿，阿姨，我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算了，进来吧。」米雪珊的语气很平静，她把梁晨迎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梁晨倒也不再像前几次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他大摇大摆地往客厅走，边走边说：「怎么不好看，我女朋友可好看了。」

  　　米雪珊跟在后面，没好气地说道：「谁是你女朋友了？我还没说要答应你呢，还要考察你一段时间。」

  　　「好好好，那就暂时是我未来的女朋友，行了吧阿姨？」梁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

  　　「你少贫嘴了，你个小色狼，我先警告你啊，你今天可别想干什么坏事。」米雪珊也在沙发上坐下，说道。

  　　梁晨一脸疑惑地问：「我又干什么坏事啦？」

  　　米雪珊盯着电视，冷冷地说：「我袜子上粘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的？」

  　　梁晨第一遍听米雪珊这话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米雪珊说的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自己用她的丝袜擦裤子里的精液的事情。梁晨侧过头看了一眼客厅落地窗外，窗外阳台上正挂着一排花花绿绿的衣服，看来是刚晾上去不久。

  　　于是他对着米雪珊，一脸委屈地说：「阿姨，昨天吃饭的时候，明明是你自己把脚伸到我腿上来的。」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个色狼。」米雪珊说。

  　　听着米雪珊那又像是在斥责、又像是在撒娇的话语，梁晨一脸无奈地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言以对。

  　　「茶几上有水果，要吃自己拿。」米雪珊又说道。

  　　「哦。」梁晨听了这话，从面前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一根香蕉，一边吃着一边在脑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电视上播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电视剧，他瞟了一眼米雪珊，看到她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好像正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说梁晨和米雪珊都坐在沙发上，不过两人之间还是隔了有一点距离。梁晨吃完了香蕉，就开始把身体一点一点地往米雪珊那边挪动，最后都快贴到米雪珊身上去了。

  　　「你干嘛？」米雪珊看着梁晨靠得越来越近，问道。

  　　梁晨嘿嘿一笑，说：「阿姨，我没干嘛啊，靠近一点显得亲热。」

  　　米雪珊白了梁晨一眼：「谁要跟你亲热了，你个小色狼。哎，之前我怎么没发现呢，我还觉得这孩子挺老实，没想到是个小色狼哦。」

  　　「嘿嘿，那阿姨你是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

  　　米雪珊小脸一撇，说：「都不喜欢。」

  　　梁晨一只手悄悄贴上了米雪珊的大腿，边摸边说道：「真的吗？那阿姨不老实哦，不喜欢的话怎么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当着罗文腾的面，悄悄用脚给我弄了？」

  　　听到梁晨又开始提昨晚那件事，米雪珊没好气地一巴掌打掉了梁晨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淡淡地道：「别乱摸，要看电视就看会儿电视，不看就自己回去。」

  　　听到米雪珊这样说，梁晨也只好服软了，说道：「那我还是看会儿电视吧。」

  　　身旁就坐了米雪珊这么一个大美人，而且他儿子现在还不在家，梁晨这时候怎么看得进去电视呢？他才老实了没几分钟，又悄悄把手伸到米雪珊身上去了。当然，米雪珊立刻又让他把手拿开，仍然不让梁晨有丝毫行动。

  　　梁晨继续发挥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锲而不舍地再一次将自己的手伸向米雪珊的身体。其实这些他以前都没干过，都是他在网上看来的。网上说只要女人没有明确拒绝你，你就要脸皮厚一点。梁晨此时就正半信半疑地实践着这套方法论。

  　　梁晨每一次伸手想要去摸米雪珊，米雪珊就没好气地让他把手拿开。于是梁晨和米雪珊的拉锯战就这么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到最后，也不知米雪珊是不是面对梁晨终于无可奈何了，当梁晨再一次把手伸到她腿上的时候，米雪珊不再拒绝了。

  　　梁晨大喜过望，他的手掌紧贴着米雪珊的大腿，静静感受着她大腿的触感。虽然米雪珊今天在家里没有穿丝袜，但她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足以让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男人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梁晨的手掌开始慢慢在米雪珊腿上来回摩挲，而米雪珊就像假装不知道一样，也不管梁晨，就这么盯着电视，专心致志地看着。这让梁晨终于尝到了甜头，昨天在餐桌下强忍着下面被米雪珊的丝袜小脚蹂躏的快感，今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摸她的腿了。

  　　梁晨正美滋滋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他一边把手搭在米雪珊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一边和米雪珊一起看着电视。米雪珊一句话不说地盯着电视看，梁晨也不知道米雪珊到底是真的被电视吸引，还是懒得理他，反正就任由自己的手在她的腿上摩挲着。

  　　两人坐在沙发上都盯着电视不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只有电视里放的电视剧还在发出声响，当然，梁晨手上的小动作也没停过。他开始察觉到，随着自己手上的抚摸，坐在自己身旁的米雪珊，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米雪珊，发现米雪珊虽然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但她的胸部却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于是梁晨决定更进一步，他把搭在米雪珊大腿上的手，渐渐向她大腿之间的根部伸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米雪珊冷冷的声音刺破了屋子里的宁静：「你摸够了没？把手拿开。」

  　　梁晨看到米雪珊盯着自己的一张俏脸粉扑扑的，但眼神却是格外的淩厉。看到米雪珊这样严肃的表情，他吓得赶紧把自己的手从米雪珊的腿上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