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富想要伸手却又不敢,生怕惹得娘娘不高兴,他实在忍不住了才犹豫着问道:“娘娘,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
话只说到一半儿,萧富就不好意思再开口继续说下去,他也不清楚自己这个要求是否合娘娘的心意,忍着把那最后两个字给咽了回去,他说完之后一直在注意着张雪艳的表情,只见娘娘脸色潮红的厉害,眼睛斜着向上看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勾人魂魄的媚态,萧富虽不明白这种表情里包含的真实意图,但直觉告诉他,娘娘应该不会反对。
果然,张雪艳似笑非笑的反问:“你想摸娘娘什么地方?”
张雪艳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毕竟长辈的矜持还是要有的,不论这小子想摸哪,她都不会制止,身体越发的燥热,让她下面早已泛出滔滔蜜汁,可她却不敢迈出最后的那一步,毕竟有违人伦,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十分满足,手里的这根鸡巴早已火热无比,自己的心早就被这根鸡巴给融化掉了。
萧富不是太明白娘娘的意思,但他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随着鸡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萧富闭上眼,按在张雪艳肩头的右手不经意间向下滑去,直到触在一抹十分柔软的肌肤上,才停了下来,他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用手轻轻捏了几下,真切感受到乳肉上的柔软,在乳肉来回爱抚,始终不敢再做进一步的试探。
张雪艳感觉萧富在自己胸前游走,始终不得要领,她内心如同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的十分厉害,却不能把话挑明,无奈之下,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起来,本来还是反握着的手,为了让鸡巴自然上翘,变成正握的样子,龟头在她虎口飞快的进出,想要用进一步的刺激来促使萧富更加大胆一些。
可是这样的刺激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萧富骤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自顾不暇,为了稳住身体,他又将右手放在了娘娘的肩头,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叫声,最后实在忍不住,萧富开口用低沉的声音对张雪艳说:“娘娘,快停下,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张雪艳哪儿肯停手,萧富不清楚是什么,她还能不知道,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说:“没事,想出来就出来吧,娘娘帮你接着。”
“啊……!”张雪艳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心儿传来剧烈的收缩感,一股浓稠液体激射在她的嘴唇边缘,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精液特有的腥味鉆进了她的鼻子里。
张雪艳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种味道,手里的鸡巴又接连迸发出几股浓液,自从第一股精液射出之后,张雪艳下意识的将鸡巴压低,剩下的几股精液分别落在了她的乳房上,小腹上还有大腿内侧,年轻人强大的收缩力将精液射得十分有劲儿,打在皮肤上,张雪艳甚至能听到击打的声音,炽热的液体灼烧着皮肤,张雪艳感觉这一刻就像融化了似的。
萧富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吓了一跳,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尿到了娘娘身上,赶紧带着些许歉意说:“娘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之后,萧富就伸手去擦张雪艳身上的那几处液体,擦到张雪艳大腿内侧的时候,手背无意间碰到了娘娘肉鼓鼓的内裤,发现鼓包的地方也湿了一小片,以为是自己也弄到了这个地方,正想用手去擦的时候,却被娘娘用手打开了。
“不用擦了,娘娘等会儿自己来清理。”张雪艳不敢让萧富用手去碰自己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现在是异常的敏感,只要让他轻轻一摸,恐怕就要泄了身子,张雪艳不敢冒这个险。
萧富瞅了眼那个地方,内裤上的湿痕已经有硬币大小,他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正要再问,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声音传来。
“富儿,还没睡啊,我都睡醒一觉了。”萧富听到石宝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然后,就是石宝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萧富低头看了看自己,鸡巴上的香皂沫刚才已经被娘娘清洗掉了,他赶紧将自己裤衩穿上,他不想让石宝看见自己这样和娘娘站在一起。
石宝从屋里走出来之后,看都没多看两人一眼,径直往隔间便桶那边走去,他是被尿憋醒的,需要放个水才能继续回去睡觉。
萧富回头看了张雪艳一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羞涩的低着头,抱着自己裤子赶紧进了屋,躺在床上开始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石宝尿完之后回来躺床上,他都没有注意到。
张雪艳身上的精液没有被完全擦干凈,她也不打算这么快清理,回到自己卧室之后,她在自己唇边蘸了蘸,把手指放进嘴里,腥咸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年轻人的味道让她十分着迷,回想着刚才套动鸡巴的情景,不知不觉间,张雪艳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她多想自己这根手指变成那根年轻的鸡巴,可理智告诉她这事儿不行,今天能做的已是最大极限,她这个做长辈的威严还在,她怕不懂事的萧富认为自己是蕩妇,这个时候只能用手指来解决心中的苦闷。
手指在肉唇中央来回划过,每次划动都能带起丝丝粘液,而手指随着滑动,在肉唇中央越陷越深,直到两片阴唇把指尖完全包裹,张雪艳从心底发出一声喘息,她双目合的很紧,睫毛跳动的却十分厉害,红唇微微开阖,鼻息粗重,刚才下面的汁液已经将内裤打湿,这下抚摸到之后,更是让她很快就泄了身子。
“富儿,你摸的娘娘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张雪艳呢喃着说着,脑海里浮现着萧富的那根年轻的鸡巴,仿佛没入她肉穴的不是手指,而是不久前才把玩过的那根鸡巴,年轻人的活力强劲,激射在她身上的精液,过了这么长时间气味还没有散尽,她伸出舌尖轻触在刚才被精液打湿过的嘴角,竟然还能尝到一股子腥咸味,不由得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张雪艳手指继续在肉穴口摩擦,当触到凸起的一颗肉粒时,她立刻就夹紧了双腿,嘴里再次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富儿,就是那里,啊……!娘娘什么地方都让你摸,娘娘什么都给你!”
……
第二天早上,萧富起床后看张雪艳的眼神有些躲闪,自从昨天晚上包皮被剥开之后,他一直都感觉到自己鸡巴像是用手被箍着似得,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家伙这一个晚上都没有消停,早晨起来后他发现裤裆里面潮湿的厉害,好像是又从鸡巴里流出过昨晚的那些东西,萧富脑子里乱的很,整个晚上梦到的都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娘娘蹲下时裤裆里那个鼓包。
张雪艳还如往常那样给他们两个做早饭,打发他们去上学,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既谈不上自责,又觉得不能再往深处发展下去,这段时间丈夫力不从心,让张雪艳有些迷失,她庆幸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还在,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来到学校萧富和石宝正巧遇到了刘敬平也过来上学,萧富脸上挂着微笑,在刘敬平看来,萧富的笑容就是挑衅,昨天那几个高中混混被吓住了,他何尝不是一样,对于死亡的恐惧,他比穷人更害怕。
刘敬平早就清楚了父亲对他将来的安排,一次他父亲跟别人喝酒的时候,他在旁边听到,初中高中混完,再随便找个三流大学上了就行,等大学毕业以后,就给他买个公务员,家里的钱早就够他玩到退休,他这辈子只用享受就行,刘敬平真怕萧富给自己捅一刀,将来就算有再完美的生活,那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所以刘敬平决定暂时先忍一忍,为了个女人他不至于跟那两个穷逼玩儿命,什么样的女人他现在也能轻松玩到。
时间眨眼就到了五月份,萧富心里面一直都挂着石宝的事情,自从上次娘娘帮他弄出来之后,萧富查了许多书,才清楚那晚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虽然他有意再跟娘娘亲近一番,可总找不到机会,这个秘密一直都藏在他的心底,却是越发觉得对不住石宝,想让他早点崩锅,自己也了去一桩心愿。
萧富见到石宝跟苏北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瞅了个机会就问:“上次让你打听苏北家的事儿,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石宝挠着头,憨笑着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就知道她父母离婚了,她是跟着她妈妈过的,她妈妈开的服装店离咱这儿不远,好像叫什么欣欣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萧富摇摇头,他真是为自己这个兄弟着急,但又无可奈何,拍拍石宝的肩膀说:“那行吧,明天周末,我们去她妈妈开的那个服装店看看,能帮上忙的话就帮一把,说不定苏北感动后就能从了你呢!”
石宝双眼放光,正準备答应,可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垂头丧气的说:“明天啊,明天不行,我不是要去当兵了,我爸明天要带我去检查身体之类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萧富想了一下,说:“那你去忙你的吧,我明天自己去看看,有啥好消息的话,我回来告诉你,趁你当兵之前,一定要让你崩上苏北。”
石宝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却不知道萧富是出于愧疚才这么上心,他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搂着萧富的肩膀,兴奋地说:“富儿,我从我妈那儿搞到了几个游戏币,咱俩现在去玩儿了吧,我反正也要去当兵,我妈现在已经不管我打游戏机了,估计你去玩会儿,放松放松,她也不会反对。”
萧富听到游戏机,心里面就开始发痒,这段时间忙着中招考试,许久都没进游戏厅了,本想着中招考试过后再去玩,可这会儿瘾被勾上来之后,也就想不了那么多,跟着石宝就往游戏厅走去。
张雪艳打工的那个游戏厅规模还不小,有几十台机器,她平时只负责收钱卖游戏币,每天只要总账对住了,就完事大吉,不过也有例外,有台苹果机的币箱锁有问题,她早就发现了,但一直没跟老板说,时不时地从里面摸出些游戏币卖了,也算是个外快,石宝偶尔也能从她这里讨几个游戏币,算是能开开洋荤。
由于到了周末下午,学生们大多都放假了,九十年代末游戏厅还没禁止未成年人进入,所以在游戏厅里玩的几乎就看不到成年人,游戏厅里面人非常多,每台机器前都或多或少地站着几个少年,打的人少看的人多,这也正常,一方面是小孩儿们并不富裕,另一方面后续玩的总要等前面那人游戏结束才行,没有几个人愿意和陌生人一起玩,总觉得别人会影响到自己,非要一起玩的话,恐怕就要打架,没几个人愿意找这种不痛快。
萧富从石宝手里拿到了一半的游戏币,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娘娘在门口坐着,打了个招呼之后赶紧就溜了进去,生怕娘娘把自己赶出去,萧富的自制力很强,初三下学期之后这是第一次来游戏厅,偶尔的放纵一下,他觉得对自己学习有很大帮助,至少再开始学习的时候,能是一种放松的心态。
萧富最喜欢玩的就是街霸和拳皇,如果可能的话,他能用一个币玩上一天,在这个游戏厅里难逢敌手,只要见到萧富站在机器前,就没人过来跟他对打,因为跟他对打就是在浪费游戏币,只有等他通关之后不能再玩,才会有人投币开始新一局的游戏。
萧富一般见到经常来游戏厅里玩的人在打这两款游戏,他很少过去,除非别人邀请,但是碰到陌生人玩,只要对方同意对打,他就毫不客气的用几套连招把对方送走。
今天下午正在拳皇街机前的不是个小孩儿,而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成年人,这人留着一个时下很流行的偏分头,每次赢了对方之后,都会很潇洒的甩一下他的头发,不过这人很有礼貌,并不嚣张,如果见对手是个小学生的话,他会很大方的掏出一个币送给对方,如果对方再次输了的话,那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人玩游戏的技术很好,萧富没来之前不知道,自从来到游戏厅之后,萧富见这个人已经和别人交手多次,还没见他输过一场,萧富顿时有些手痒,等前面那个人败下阵来之后,他跟那人打了个招呼就往游戏机投了个游戏币。
“咦!”还没过几招,那个人就惊奇地叫了出来,他发现萧富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连招使的特别合理,几乎每套连招打下来,都能把自己打掉大半桶血,而他这边去攻击对方时,萧富又能很轻松的躲避掉,并且抓住机会再次反攻。
这人接连投了好几个游戏币,无一例外都被萧富给打败,最后一次输掉后,他非但不恼,还十分兴奋地拍了拍萧富的肩膀说:“伙计,你的技术真不赖,七八月份吧,我要在咱庄城组织个拳皇大赛,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说不定大奖就是你的。”
萧富本来没想理这个人,不过听到有大奖,顿时来了兴致,他随便拉过一个看起来面熟的学生,把自己的游戏位置让了出去,专心跟这个陌生人聊了起来。
在聊天的过程中,萧富得知这人叫曲天智,具体干什么的没说,萧富也不关心,他从曲天智这里得知,等到学生们都放暑假之后,曲天智要举办个游戏比赛,得到名次的会有奖金分,具体能分多少奖金,曲天智还没有定下来,但肯定不会是小数目,萧富最后表示一定会参加,并且还煞有介事的从曲天智这里得到一张名片。
萧富在手里把玩的这张名片,没了继续玩游戏的兴趣,他把剩下的游戏币给了石宝,走到收钱的地方,见张雪艳在忙,没立刻过去打搅,而是在旁边想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发现张雪艳周围没人了,萧富这才走到近前。
“富儿,是不是没牌儿了,娘娘再给你几个,可得省着点儿玩儿,别浪费了。”张雪艳说着,就拉开抽屉要给萧富拿游戏币,别看她每天在这儿守着卖游戏币,却根本不了解萧富打游戏的水平,还以为萧富这是过来讨要游戏币呢,自己儿子过来不见得会给,可萧富过来,她无论如何都得再匀出几个来。
萧富摆摆手,赶紧说道:“娘娘,我不要了,刚才有人跟我说了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
张雪艳不清楚萧富要说什么,她疑惑的看着萧富,没有说话,等着萧富把话说完,只听萧富继续说道:“刚才那人说他今年暑假要举办个什么拳皇游戏大赛,好像还有很高的奖金来着,你回头跟游戏厅老板说说这事儿,说不定咱还能从这中间吃点儿利什么的。”
张雪艳被萧富说的是一头雾水,说白了她就是个家庭妇女,什么游戏大赛奖金的她是一窍不通,更不知道应该从中间如何获利,对萧富的话也没太过上心,但还是点头回应:“行,今天下班的时候,我跟老板说说这事儿,看老板怎么说。”
张雪艳说完之后见萧富又要往游戏厅里面走,赶紧哎了两声,继续说道:“富儿,今天你伯伯从外面拿回来点儿狗肉,跟你妈说晚上别做饭了,我早点儿回去拾掇一下,咱今天晚上吃狗肉火锅。”
萧富点头应道:“行,我等会儿回去就跟我妈说,那就先谢谢娘娘了。”
“你这孩子跟我还外气。”张雪艳眉开眼笑的说着,顿了一下又说:“吃完饭就在我家睡吧,给娘娘讲讲这游戏大赛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