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和阿州这对怨偶,算算也已相恋快两年了,阿州的双亲也知道他交了各漂亮的女朋友,每蓬过年过节阿州回到老家,他父母就不免唠叨半天,要他带女朋友回家让他们瞧瞧是长什么模样?
阿州的父母都是很纯朴的乡下人耕田务农维生,观念不免会保守些,难免会有偏差的观念,总觉得都市的女孩都是浓妆艳抹,裙子穿的很短、大腿露出大半截,整天只知招蜂引蝶、又爱拜金,要不然裤子都低到会露出股沟,还不知羞耻的穿在身上,实在很不能茍同。
而阿州在他们父母从小的教育下,久而久知也不太喜欢女生穿低胸或短裙,每逢和糖糖出游时都要她别穿的太曝露,阿州的观念总觉得女生还是穿的保守点好,他父母很怕阿州去台北会认识些不三不四的生,频频追问糖糖长什么模样?人品好不好?一些有的没有的问题?
阿州后来拗不过他们就拿相片给他们看,哇!真是惊为天人,二老看了是满意极了,这下更是常透过电话,催促他带糖糖回家坐坐,说什么:“丑媳妇也得见公婆!”
阿州当然有和糖糖谈过这问题,但糖糖觉得这样又还没论及婚嫁,没必要这样吧?已拒绝阿州好几次,但最近阿州的已被他的父母吵的心烦意乱,他不得只好在次像糖糖苦苦哀求、苦口婆心的拜託,陪他回去一趟,要不然他真的会被他父母给逼疯。
糖糖这人心肠最软了,对于有些大男人主义的阿州,这样低声下气的拜託自己,就只差没下跪了,这已是他对大的让步,而且她心中总觉得对阿州很愧疚,毕竟自己对他不忠,或许是想补偿她,唉!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还是答应。
礼拜六糖糖和阿州刚好都没事,两人便约好这天回去探望阿州的父母,阿州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便骑车去糖糖的宿舍接她,在路口阿州远远就望见糖糖早已在楼下门口等他,阿州以为自己迟到了,抱歉连连:“糖糖!对不起……我来迟了。”
糖糖摇摇头,微笑道:“没有啦!想说我东西整理好了,就下楼等啰。”
阿州摸摸笑笑的说:“是这样啊!”
糖糖站在原地转了一圈,脸上带着迷人甜美的笑容:“怎样!我穿这样还行吧?”
白色斜纹衬衫、灰色毛料格纹及膝裙、米色的高跟皮鞋、飘逸的秀发扎成马尾,看起真是端庄娴熟、高贵优雅,阿州点点头颇为满意:“行!没问题,简直是无可挑剔。”
她秀丽的脸庞脸露出淡淡的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阿州在路口拦了辆计程车,直奔火车站,汽笛鸣了,火车缓缓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后退,从上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不时会有意无意地斜眼偷瞧糖糖,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稀习以为常,并不会太在意,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州肩上,火车轰隆轰隆的奔驰,阿州搂紧她的纤腰,轻声问说:“你要不要睡会?”
她点点头,柔情似水的说:“好啊!”
窗外的景色隋着火车飞快的奔驰瞬息万变,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了员林,糖糖才刚下火车心中就有股莫名的不安感,也不知是紧张还怎样?阿州也察觉到糖糖脸色不怎么好,柔声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糖糖摇摇头:“没有啦!只是有点紧张。”
阿洲紧握着糖糖的小手,缓和她不安的情绪,柔声劝慰:“你不用怕,我爸妈人很好相处,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糖糖没说什么,只是笑笑,阿州在路旁拦了辆计程车,司机替他们把行李放进后车厢,在阿州的指引下约莫15分钟就到家了。
阿州他家是旧式的三合院,糖糖才刚踏进庭院,就有两三只狗在那狂吠,吓的她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躲到阿州身后惊恐的说:“啊!阿州!你快叫他们走开。”
阿州作势挥拳,大声吓阻:“小黑!小黄!”
或许是阿州久未回家,狗认不得主人依然狂吠不已,有位妇人见狗在外头狂吠,感到有些怪异,关心地出来看看,阿州认出了那位妇人:“二婶!你叫他们别叫了。”
妇人也认出他来了:“小黑!小黄!过来,坐下。”
那狗见主人出来后,不敢再造次,阿州松了口气:“二婶!真亏有你。”
二婶眼睛张的大大,打量阿州身后清纯秀丽的美人:“阿州!这女孩是谁,真漂亮,你女朋友啊?”
阿州向她二婶介绍说:“二婶!这我女友,她叫湘婷。”
二婶和糖糖閑聊寒喧几句,拉着糖的手,对阿州说:“走!快进来去,你妈在屋内。”
边走边边呼喊说:“大嫂,你快来,你未来的媳妇回来看你了。”
阿州他妈见他宝贝儿子终于肯带女友回家来,是开心的不得了,热情的拉着糖糖的手閑话家常、东问西问,天色渐渐暗了,也该是要準备晚餐,只见伯母忙进忙出,糖糖也挽起了卷袖在旁帮忙。阿州他家是三代同堂,阿州的父亲有四兄弟,他爸还有他二叔还留在家乡,最小的两位叔叔很早就离家出外打拼。
用餐时阿州的家人对糖糖的打扮、谈吐都是讚不绝口,晚饭过后,糖糖忙着帮伯母收拾碗筷,伯母看这未来儿媳妇这么乖巧柔顺,丝毫没有大小姐的骄气,心中更是欢喜,碗筷收拾完后,伯母切了盘水果要糖糖端出去,糖糖把水果放在客厅的桌上,对大家微笑点头,靠坐在阿州身旁,静静地听着叔叔、伯伯天花乱坠胡乱吹嘘,批评国家政治、教育。
“老李!你们都在啊?”
糖糖回头张望,只见那人面容猥亵长的不怎么讨喜,糖糖礼貌性的跟她点点头,伯父热情的招呼说:“哎呀!是老张,好久没来了。”
大人们欢天喜地的泡茶聊天,诉说昔日荒唐往事,糖糖从他们聊天中得知,这叫老张是伯父的小时的玩伴,后来也去了去台北发展,但偶而还是会回老家,找老朋友串串门子,老张好奇的问说:“老李!这位标緻的姑娘是谁?”
伯父笑的开怀:“她是我儿子的女友。”
糖糖点头微笑说:“你好!我叫湘婷。”
老张对糖糖的背景还挺有兴趣,不时问东问西,老张问说:“那你和阿州都读XX大学。”
糖糖点点头微笑说:“对啊!”
老张又问:“那你是住宿舍还是租房子?”
糖糖对他问题的感到有点不耐烦,你又不是我的谁问这么多干麻?她淡淡的说:“我租房子,在XX路那。”
老张说:“哦!这样啊!”
阿州对这老张好像挺感冒似的:“阿伯!你会不会问太多了?”
老张笑笑不语,伯父大骂道:“小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
老张说:“没关系!小孩子嘛。”
阿州:“哼!”了一声,糖糖扯扯他的衣服要阿州带她到外头透透气,藉此缓和气氛,小俩口坐在庭院的石阶上的聊天打闹互诉情意,糖糖和阿州聊天中得知,这叫老张年轻时就曾因强奸未遂被判过刑,以前还曾趁他爸不在家时调戏他妈,因此阿州对他印象很差,糖糖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挺面善的,不知在那曾见过他,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们在这啊!”
糖糖和阿州同时回头:“妈!伯母!”
伯母微笑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洗澡了。”
阿州撒娇的说:“好!我们这就去洗!”
阿州先去洗,糖糖则被伯母拉进房里谈心,说些州小时候的故事,两人越来越起劲,直到阿州来要人:“妈!湘婷,该洗澡了。”
哎呀!都11点多了,伯母说:“聊到都忘了时间,湘婷你快去洗澡。”
阿州无聊的在房里上网打发时间,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他回过身张望,只见刚洗完澡的糖糖穿着轻便的睡衣,宽松的T恤、运动短裤,亮丽的秀发还湿漉漉的,刚洗完澡的她,白皙细緻的脸蛋上如抹上桃腮,白里透红煞是诱人,让人有股说不出的性感,看的阿州都恍神了,糖糖微笑说:“阿州!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
阿州恍如大梦初醒般,手忙脚乱的从桌柜中拿出吹风机递了她,糖糖拿着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吹乾头发,单薄的T恤掩不住她玲珑有緻的好身材,那双修长雪白的长腿更是耀眼,但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她吹头发的娇姿,是那样的妩媚诱人,她从镜子里看到阿州呆望着她,娇羞地问:“阿州!干麻盯着人家看。”
他讚美的说:“你吹头发的样子好美啊!”
她嘟着嘴,娇嗔的说:“厚!那我平常就不好看啊?”
阿州连忙解释说:“没有!没有!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美。”
糖糖娇媚的笑说:“逗你的啦!该睡觉了。”
糖糖跳上了床,鉆进棉被,瑟缩在阿州怀里,糖糖忽然:“啊!”
大叫一声,从棉被里弹跳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反应让阿州感到莫名奇妙,柔声的问说:“糖糖!怎么了。”
只见她打开行李袋东翻西找:“人家忘了擦乳液。”
阿州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心道:“真是败给她了。”
糖糖坐在床沿边拿起了保养乳液倒些在手上,在她的白皙细緻脸庞、雪白的玉颈、纤细的手臂上,细心的涂抹,过了会,她站了起来,侧身将的左脚曲起放到床沿,均匀涂抹在她的浑圆修长的美腿上,糖糖把乳液丢给了阿州,灿烂的笑说:“阿州!帮我擦背好不好?”
阿州贼贼的笑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擦!”
糖糖瞧她的表情也知他不怀好意,但想想也对,不脱衣服要怎么擦?她怕忽然有人进来,那就尴尬了,娇笑说:“我先锁门。”
锁完门后,她慵懒的掀起那宽松的T恤,随着她衣角逐渐往上撩起,她娇挺的胸部慢慢露了出来,只见性感水蓝色蕾丝胸罩,饱满怒耸的每乳给紧紧包覆,好像随时要从罩杯里蹦出来似,看的阿州目瞪口呆。
糖糖侧过身子优雅的褪去运动短裤,同款的水蓝色蕾丝镂空的三角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嫣红的肉缝,原本糖糖那双修长挺直,曲线动人的美腿本来是分开站立,她抬头却望见阿州的眼神正贪婪地盯着她,小手娇羞遮掩住私处、合起双腿,低下头害羞的说:“讨厌!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嘛!”
她羞涩的跳上床,俯卧在床上,阿州倒些乳液涂在手掌上,轻抹在她的光滑柔嫩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阿州缓缓的往下推揉:“啊!”
糖糖轻叫一声,原来阿州调皮的在她胸罩扣子上轻扭,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糖糖回过头,柳眉微蹙,美丽的双眸充满怀疑的眼神,娇嗔地骂道:“你故意的对不对?”
阿州装傻的笑说:“哎呀!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阿州边说手边继续向下涂抹,轻轻的在糖糖浑圆的大腿上搓揉,阿州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她那翘挺而充满弹性的美臀,糖糖回过身轻拍阿州的手:“讨厌!我是叫你擦乳液,不是叫你捣蛋。”
阿州油嘴滑舌的说:“我哪有捣蛋,我是帮你按摩小屁屁呢。”
糖糖明知这是歪理却又无法反驳他,阿州笑笑的说:“来!我帮你把裤裤脱下擦乳液、按摩。”
边说边把她小内裤慢慢脱了下来,糖糖本是不依但又拗不过阿州,只得任由他继续瞎搞,阿州暗自窃喜手不老实的按摩着她充满弹性的美臀,糖糖最敏感不过了,那经的起这样的揉捏,她闭着双眸,俏脸火红、红唇微张、口中发出如呓语班的娇声:“嗯……嗯……”不阿州已偷偷地脱了自己的内裤,粗壮臃肿的肉棒早已青筋毕露。
阿州伏在糖糖的身上柔声问说:“糖糖!我们好久没有做了呢,我想要。”
糖糖才刚洗澡擦完乳液,可不想在弄得满身汗,她拒绝说:“不要!人家才刚洗完澡。”
糖糖话都还没说完,就感受自己小巧浑圆的美臀,正受到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棍所压迫,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回过头,噘着小嘴、不高兴的道:“阿州!你怎么这样?”
阿州嘻皮笑脸的凑到糖糖的耳边,故过可怜的说:“老婆!我们好就没那个了,而且我涨的很难受呢!”
他不由分说的抱住了糖糖的身体,糖糖早知自己的力气不是阿州的对手,挣扎了两下之后也就认命了,不过她口上却还是不肯轻易就范:“人家不要,要是被你爸妈听到了那多羞人。”
阿州保证说:“不会啦!他们早就睡了。”
糖糖轻轻摇了摇头,略显羞涩地道:“哎呀!可是……”
阿州早欲火中烧了,猴急地说:“别可是了!”
他稍稍挪动位置,引导粗壮的肉棒抵住了糖糖泥泞不堪的花瓣,臀部向前略为使力,雄壮粗肥的肉棒硬生生从嫣红的肉缝闯进一条狭窄的通道,肉棒被紧密湿滑的肉璧紧紧的包覆,蚀骨魂销魂的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许久未发泄的阿州,这时已焚身欲火、理智全失,丝毫不知怜香惜玉,蛮横的狠狠的抽插、横沖直撞,糖糖的蜜穴还没有足够的蜜汁淫液润滑,但阿州的肉棒是那样粗肥肿胀,瞬间充满了糖糖狭窄的蜜穴,令她感到阵阵火辣的刺痛感,让她直呼吃不消,赶紧喊停:“哎呀……痛……小力点……我会痛……”
听到了糖糖的喊痛,阿州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踩煞车,把她抱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爱怜地问道:“宝贝,我弄痛你了?”
糖糖轻轻皱起了眉头,依偎在阿州怀里,点了点头,仰起小脸羞涩地说道:“你的这么粗,这样粗鲁的硬挤进来,人家那受的了。”
他低头在糖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宝贝,对不起啦!”
阿州低头望向怀中的娇娃,只见糖糖正幽怨的望着他,心中涌起无比的怜惜之意,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糖糖羞涩的回吻,欲火随着他们的热吻高涨起来,阿州腰部已经开始动作起来了。
糖糖的娇躯轻颤,晕红的双颊热得发烫,轻轻的挺动纤腰配合,本来还能保持住自己理智的阿州,被糖糖这充满诱惑的媚态逗得欲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糖糖的纤腰开始加速抽动起来,糖糖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难耐的呻吟起来:“啊……嗯……好美……”
糖糖赶快摀住小嘴,害怕发出淫声会被阿州的家人给听见,那多不好意思,阿州熊熊的欲火已经不可遏制,发狂似的狂抽猛送,双手托住糖唐那浑圆怒耸的酥胸恣意揉捏,紧实黏腻的肉璧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的拥挤,伴随着阵阵销魂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灵魂的深处。
糖糖的秀丽的脸蛋露出难以言喻的满足,用力的套弄着肉棒,急速的摆动着浑圆翘挺的美臀,撞击着阿州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说实在这姿势作实在不好施力,阿州心想还是换个姿势,他温柔的将糖糖放倒在床,双手从下抱住糖糖雪白浑圆的美臀,粗长的肉棒再次顶进她那粉红的肉缝,阿州卯足劲的狂插猛插起来,糖糖按奈不住情欲,哼出了令她感到脸红的叫床声:“啊……啊……好棒……啊……啊……”
阿州取笑她说:“你叫这么大声,不怕被我妈听到啊?”
糖糖被阿州这么调侃,羞得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红得不能再红的娇靥,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晕红,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在发出羞人的声音,稚嫩美穴早已春潮涌动,淫汁蜜液不断流出,随着粗壮肉棒在蜜穴内飞快出没:“噗滋!噗滋!”的水声此起彼伏,丝丝淫液被肉棒带得四处飞溅,糖糖:“恩……哦……”的娇吟,浑圆小巧的美臀忘情的向上顶迎合阿州那根紧插在美穴中的大肉棒,层层的肉褶剧烈的收缩、蠕动,本来就已经快感连连的肉棒受此挤压,更是让人难以自拔,更加癫狂兇猛的抽动。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正干得火热,突然有人敲门,阿州一紧张老毛病又犯了,一时间无法控制,火热滚烫的浓精全喷洒在糖糖体内深处,糖糖都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门外就响起悦耳的声音:“阿州!湘婷,你们睡了吗?”
糖糖听到是伯母的声音这下可紧张了,神色慌张心想自己现在这德行怎么见人啊?慌张问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阿州示意她别紧张,催促她赶紧穿上衣服,情势如此紧张,她也故不得白稠黏腻的浓精的正缓缓从私处流出,谁知她内裤穿到半途,阿州就已把门给打开了,糖糖慌张拉起棉被覆盖在身上,遮掩赤裸的下身,伯母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阿州挡在门外尴尬的笑说:“没有啦!”
她藉故转移话题:“妈!什么事?”
伯母道:“没有啦!怕你们着凉,这棉被给你们盖。”
伯母把棉被递给了阿州,探进头跟糖糖说了声:“晚安!”
嘱咐他们小俩口早点点,糖糖满脸晕红尴尬的微笑:“好!伯母晚安!”
伯母走后两人才松了口气,糖糖静静的坐在床沿,拿着面纸擦拭着湿糊不堪的私处,阿州的不济事让她内心有点怅然若失,她早知这是他的老毛病,也不愿多说什么,怕伤了阿州的自尊,她面带微笑的说:“阿州!我们睡吧。”
阿州见糖糖如此体贴善解人意,对她感到万分的抱歉,平日自尊心颇高的阿州,竟低声下气说:“宝贝!对不起啦,我刚刚太紧张了,你别生气吗!”
糖糖感到有些讶异,想不到阿州竟会为这种事跟她道歉,阿州的举动让糖糖内心感到莫名的感动甜蜜,她瑟缩在阿州怀中,沉默了会,才幽幽的道:“人家没有生气,只是人家……还想……”
说到这她已满脸晕红,羞涩的把头埋进阿州的怀里不敢抬起,阿州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歉说道:“唉!都怪我太没用,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糖糖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但她毕竟是女生,要有女性的矜持,她羞涩的点点头,阿州兴奋的褪去衣物把糖糖压倒在床:“那我们在来吧!”
糖糖红着脸的比比他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它还行吗?”
阿州尴尬的摸摸头说说不出话来,糖糖面色红晕,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体贴的说:“来!我帮你!”
糖糖跪坐在阿州身前,温柔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动作缓慢而轻柔,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龟头,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糖糖灵巧的双手让阿州感到全身阵阵发热、酥麻,没两下援疲软不堪的肉棒迅速涨大了起来,糖糖对自己的表现还挺满意,娇媚的对阿州微笑,慵懒的把睡衣给脱了下来。
阿州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糖糖已捧着她那34D的美乳,把阿州的肉棒搁在自己雪白的乳沟,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玉峰,温柔的套弄,这招阿州还是头次品尝,舒畅的挤压感让他飘飘欲仙的说不出话来,他心中感到有些纳闷糖糖怎会懂得这招,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让他无法分心多想,黝黑的肉棒在两团雪白的玉球中间前后进出,时慢时快得抽插。
阿州只感到肉棒在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糖糖还不时吐出舌尖去舔弄龟头,挑逗阿州的视觉感官,无比兴奋的快感不停地沖击着我的大脑,面对这样煽情的场景,那个男人还忍的住,他猴急的把糖糖压倒在床,要好好品尝演眼前的性感尤物,谁知糖糖却制止了他,阿州感到有些莫名情妙,好奇的问说:“宝贝!怎么了。”
糖糖神情中充满了妩媚,红着脸对他说道:“你别动,人家自己来。”
阿州拿起枕头垫在身后,笑笑的说:“好!我不动。”
他兴奋的坐着等待糖糖来为自己服侍,她娇羞起身悬空,跨坐在阿州肉棒上方,小巧的右手握住胯下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嫣红的肉缝直塞,浑圆翘挺的雪臀缓缓沉降而下,慢慢的将阿州的肉棒吞噬进去。
她的双手搂住了阿州的脖子,秀丽面庞微微仰起,娇羞的望着他,糖糖如蜜桃般浑圆怒耸的双峰,就在他鼻前不到两公分处,淡淡的乳香刺激着他原始的兽欲,他忍不住托住那饱满秀挺的美乳,当手握紧时,是那么弹性十足,阿州恣意的蹂躏,柔嫩圆润的乳房在手中不停的变化形状,如触电般酥酸麻痒的滋味真叫人难耐,糖糖不由得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
阿州感受肉棒被湿暖的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但仍未感到满足,双手扶着柳腰,使劲用力往上猛顶,糖糖不由得:“啊!”的一声,强烈的快感终于让糖糖变得狂野起来,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雪臀大落大起飞快奔驰,秀发如波浪飞散,胸前那娇挺的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的阿州眼都花了,不由得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
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粉红稚嫩的两片花瓣,不断的被硬挺的肉冠稜沟翻进带出,溢出黏稠而透明的液体,不但淋湿了泛紫的大龟头,更延流而下沾满床单,层层软肉阵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阿州粗状肉棒,夹得他万分舒适,只见糖糖、美眸轻合、两颊晕红、娇喘连连、在阿州耳边:“啊……啊……好深……好……美……哦……”
糖糖的秀发已然散乱不堪,有的沾着汗水黏在脸庞上,有的散在香肩两端,纤细的柳腰更是卖力扭动,阿州或许刚刚已射过精,迟迟没有有射精的沖动,更是放肆的狂野扭动起来,肉璧不断地收缩抽蓄,稚嫩的花瓣紧紧箍住肉棒末端,糖糖浪蕩呻吟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啊……我完了……”此时糖糖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身子骨几乎要融化似,细细品尝人间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
糖糖白如凝脂的双臂紧紧抓住阿州的肩头,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阿州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嫩肉阵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阿州的肉棒给夹断般,花心更是紧咬着肉冠稜沟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急抖,有说不出的舒畅受用,滚滚烫黏稠的淫液喷洒而出,浇得阿州肉棒不停抖动,历经高潮后的糖糖,全身的力气彷佛用尽似,整个人无力瘫在阿州的身上,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只见她玉面泛着妖艳的红晕,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柔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后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糖糖这副娇艳的媚态,阿州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无比的的骄傲,虽然胯下阳具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糖糖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他感到万分舒适。
阿州温柔的扶起了伏在肩上的粉脸,看着她那绝色秀丽的脸庞,秀气的柔唇微微开启,更添几分妩媚风情,糖糖还处于晕眩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只能任由阿州摆布,阿州再度吻上了糖糖微张的柔唇,粗糙的双手轻轻爱抚她有如丝绸般光滑的美背,硬挺的肉棒不安分在花瓣内抖动。
糖糖的香舌本能的和阿州的舌头纠缠吸吮,黏稠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喘渐渐急促,层层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糖糖疲惫的睁开美眸,只见她满脸通红,脸上还蕩漾着满足的娇媚神情,娇喘着道:“老公!你今天好棒……”
阿州得意的笑了起来,糖糖微笑的伸过头来主动亲他,阿州感受到她贴在身上肌肤的灼热,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来,人也变得沖动。
他激情的和糖糖拥吻,同时双手也没閑着,托起浑圆翘挺的雪臀卖力顶耸,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糖糖,那堪如此刺激,娇喘的呼喊说:“啊……老公……等等……”
但阿州的满腔欲望火已让他失了理智,狂风暴雨似的狂顶猛送,带得身下的床也是咯吱咯吱乱响,此刻的糖糖早已全身酥软无力,双手无力的扶在阿州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阿州的临幸、摧残。
两人正沉醉在欢愉的性爱中,浑然不知正有人透过窗户间的小缝细正窥视着房里的春光,阿州粗蛮的把糖糖压倒在床,双手抱起糖糖白皙的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头,使劲的狂抽猛插,回回都直抵花心,私处内传来的阵阵沖击快感,将她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放浪的娇吟:“啊!好美……呃啊……呃嗯……好美……”
只见糖糖四肢如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绕在阿州身上,柳腰粉臀不停地摇摆上挺,迎合着阿州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
她卖力的套弄着肉棒,娇喘着道:“啊……老公……好棒……好美……”
糖糖那春情蕩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貌,此刻更显得妩媚娇艳、惹人爱怜,圈圈紧密的嫩肉包覆的美感,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飘飘欲仙的美感让她加快节奏的抽插起来,糖糖俏丽的脸蛋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迷乱的呻吟:“哦……哦……啊……”
阿州双手握住饱满的双乳,恣意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更用拇指和食指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原来清纯乖敲、美貌动人的糖糖则在他胯下的巨棒插得娇靥晕红、柳眉紧皱,阿州甚是得意,更是越勇猛的抽动、顶入,粗状的肉棒又狠又深地直抵花心,糖糖那娇小紧窄的肉壁,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阵阵蠕动、收缩,黏膜更是火热死命缠绕着肉棒,沖击性的快感让人彷彿快窒息般。
阿州又沖刺一会便感到龟头阵阵酥酸麻痒,阿州急忙捧起糖糖的雪臀,惊心动魄的急速的抽插下,滚烫的精液射入糖糖体内深处,射得她全身娇颤,淫汁蜜液急涌而出,全浇在的龟头肉冠上,烫得阿州又肉棒抖动连连,只见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伏倒在糖糖柔软的娇躯上喘气,两人无力的瘫睡在床铺上,沉沉的进入梦乡。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糖糖秀丽娇艳的俏脸上,他揉揉惺松的睡眼,明媚的阳光让她感觉有些刺眼,片刻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才适应了明亮的光线,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起来,睡在身旁的阿州却已不知去向,糖糖感到有些纳闷大清早他会跑那去,房门忽然被推开,糖糖仓皇失措地拉起棉被遮掩着自己赤裸的娇躯,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是我啦,不用遮了。”
糖糖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扑在阿州的怀里,娇骂说:“讨厌!门也不锁,害人家吓一跳。”
阿州爱怜的为她将额头散乱的秀发拨开,柔声道:“宝贝!对不起。”
糖糖娇羞的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娇艳的脸蛋泛起了晕红:“好吧!原谅你。”
阿州温柔的抚摸着糖糖的秀发:“宝贝!我去田里给我爸送早点,你在睡会吧。”
糖糖伸手抓住阿州的胳膊摇晃,向他撒娇:“不要!人家要你陪我睡。”
阿州柔声说:“宝贝!乖吗!”
糖糖耍赖、撒娇的道:“那我不睡了,我陪你去。”
阿州拗不过她,只得顺她的意。两人换好装后,带着早餐来到田里,阿州站在田埂大声呼唤的说:“爸!二叔,吃早餐了。”
糖糖自小娇生惯养拿知种田的辛劳,更没说下过田、踩过湿泞的田地,糖糖对眼前的事物充满新鲜感:“阿州!我可以下去吗?”
阿州点点头:“当然可以啊!”
糖糖兴奋的卷起衣袖,战战兢兢地赤着双脚、弯下腰模仿伯父的样子开始插秧,她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坐在田埂上的伯父、二叔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州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赤脚跨入秧地里,要糖糖别玩了,赶快上来,要不然又不知要出什么糗了。
两人并肩在田野散着步,对于刚刚的糗样,让糖糖有些无法释怀,她娇嗔的说:“你爸和你二叔好坏,人家这么认真还笑人家。”
阿州又想起糖糖那笨手笨脚模样:“噗!”笑了出来,糖糖气的粉脸晕红,跺脚埋怨道:“哼!人家不理你了啦。”
她气呼呼的转身就走,阿州见糖糖那皱眉、跺脚的娇俏模样,是那样惹人怜爱,他跟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糖糖,感觉到她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物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娇嫩与热度:“宝贝!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嘛。”
在阿州甜言蜜语的柔情攻势,糖糖口中虽然还娇嗔着,但是面上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她秀丽娇艳的脸蛋,微红的伏在我的胸口,娇骂道:“你就只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还会做什么。”
阿州双手环抱着糖糖的柔腰,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娇艳绝伦的脸蛋,情不自禁的一吻,糖糖火热的回应两人便在田野间忘情的拥吻,过了片刻糖糖才想起他们人在郊外,脸皮薄的她不竟娇羞的挣扎扭动娇躯,阿州柔声的问说:“宝贝!怎么了。”
糖糖脸色晕红羞涩的说:“埃呀!人家怕羞,被熟人见到多不好意思。”
阿州才不当回事,心想见到就见到又怎样,说什么也不愿放开她,双手还是紧紧抱住她的纤腰,糖糖胸前的两座怒耸的玉峰紧紧的贴他我的胸膛,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阿州一想到了昨晚和糖糖云雨缠绵,跨下的肉棒不禁昂然立起,他这时才想起糖糖怎会懂得那令女人忌妒,男人梦寐以求的绝活,他柔声问到:“宝贝!你怎会这招啊?”
糖糖一间摸不着头绪,温柔的微笑说:“你说什么?人家不懂啦!”
只见阿州从两旁双手托住糖糖饱满娇挺的双乳上下摆晃:“就这招啊!”
糖糖想起昨夜自己那浪蕩的模样,不禁满脸潮红、耳根发烫,大半天说不出话来,阿州开玩笑地说:“你该不会背着我偷人吧?要不然怎么会?”
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糖糖急急忙忙解释说:“人家那有你别乱讲。”
见她那娇羞无限的模样,阿州存心要逗她,逼问她说:“要不然怎么会?快说!”
糖糖这下可慌了,总不能说老实说:“是我交的吧!”她被逼急了,胡乱撒了个谎,声如细蚊的说:“人家看片子学的啦!”
阿州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什么?我心目的完美女神也会看:“那个!”
阿州好奇问她说:“你怎会有片子啊?”
她双颊浮起如桃腮的红晕,随口乱答:“人家好奇,从网路下载的。”
阿州故意调侃她说:“哎呀!想不到我老婆竟是小浪女。”
糖糖最讨厌人家说她浪、骚啊,她抬起纤细的玉臂作势要打他,谁知阿州闪的好快,嘴上还胡说八道:“小浪女!来追我啊!”
被人说是小浪女糖糖这口气可忍不下,她拔腿奔了过去,谁知泥地湿滑,糖糖稍不留神脚底踩了个空,浑圆的雪臀跌坐在湿泞的田地里,弄了满身泥,阿州见状赶紧过来扶她,嘴里却忍不住窃笑,糖糖是气炸了,全把罪归咎在他身上:“都你害的,你还笑。”
糖糖气呼呼的拿起秧田里,抓起的湿泥巴就朝阿州的身上扔,谁知阿州的身手还真够敏捷侧身闪过。
回到阿州他家后,糖糖直奔去浴室迅速的褪去身上衣物,糖糖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了些沐浴乳倒在掌心,细嫩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乳上,细心呵护按摩自己饱满翘挺的雪峰,她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把泡沫涂抹在平坦的腹部和翘挺的美臀上轻轻的来回搓洗,糖糖仰起头,拿起莲蓬头沖洗着玲珑有緻的娇躯,泡沫沿着雪白的胴体缓缓的流下:“叩!叩!”
阿州在门外柔声:“宝贝!我有事出去会。”
糖糖随口应了声:“好!”
温热的水流将她身上的泡沫沖的乾乾凈凈,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的滋润下显的微微泛红,糖糖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钟头的热水澡,才那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正要穿衣时,这才想到刚才太匆忙了竟忘了拿换洗的内衣裤,刚换下的内衣裤都沾满了污泥又不能穿,阿州又出门去,糖糖这下可急了,这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光着身子出去?
这实在是太丢人,但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心想反正浴室离阿州的房间也才几步而已,乾脆豁出去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张望,外面安安静静,因该是没有人,他拿着毛巾遮掩在胸口,三步并两步就往外就沖:“碰!”的撞进房间里,迅速将门关上。
她气喘吁吁的躺上喘息,心想真是好显,没有被人看到,要不然就糗大了,稍事休息后,糖糖换上乾凈的衣物后,心想反正没事便四处的閑晃、散心,自己一个乱晃心头有点闷得慌,这时她才想起她还没跟我打电话报备,我本是不希望她跟阿州回去南部,但他竟跟我说些大道理,说阿州很可怜被我们蒙在鼓里,说对不起他这回算是补偿他,我拗不过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糖糖怕她打电话给我时,要是被阿州给撞见就不好了,她神秘兮兮跑到后院的树林中,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拨了通电话给我:“喂!老公,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刚睡醒,阿州人呢?他不在你身边啊?”
糖糖说:“他刚出去,我就马上打给你了呢,你看我乖不乖。”
我称讚说:“不错!乖!昨晚你没和他怎样吧?”
她想昨晚的缠绵,俏脸不禁又泛起红晕,她怕我会生气,那可能会跟我说实话,娇嗔的说:“人家最爱你了,那可能让他碰,他只要一靠近我,就被我踹的远远。”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还颇为高兴,两人浓情密意、情话绵绵,聊了好阵子才依依不舍的挂掉电话。
糖糖拢拢裙摆,缓缓站起身,才刚回头却见长相猥亵的老张,像个:“冒失鬼。”似的站在她身后,害她吓了一跳,糖糖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礼貌性的向他问好寒喧两句:“张伯伯!好!”
他笑笑说:“妹妹!你看起来好眼熟,你是不是曾来我们店里买过钢琴。”
糖糖也觉得他挺面善的,听他这么说啊!糖糖终于想起他是谁了,他就是那送钢琴的怪老头,啊!遭了,这老张那天这老张曾见过我,不知他还记不记得,糖糖怕会惹来麻烦:“没有耶!你认错人了。”
这人毕竟是老江湖,从糖糖的神情、举动,铁定没认错人,他上下打量着糖糖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刚刚在跟男朋友讲电话啊?”
糖糖心想他怎会知道,该不会被他听到了吧,她故做镇静的说:“没有跟朋友讲电话而已。”
他眼神中充满疑惑:“是这样的吗?可是我听你叫她老公,好像是叫什么阿凯?而不是我那傻姪子阿州。”
糖糖被他说中了实情,面色惊恐、整个人心慌意乱,脸色显的有点苍白。
她辨白说:“你听错了,我要回屋里去了。”
只见他气定神閑的道:“你别急着走?你听听看这个。”
他拿起手机放在糖糖的耳边,里头的内容让他感到震惊,拨放着她和我的情话,糖糖呆若木鸡的站在那不知所措。老张见她那失神落魄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掌握她的弱点,竟色胆包天的,从后拦腰抱住糖糖的纤腰:“小美人!怎么了不说话了。”
糖糖扭动娇躯挣扎起来,但她毕竟是女人力气毕竟有限,她越挣扎反而被老张愈抱愈紧,这让她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急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淫邪笑道:“嘿嘿!当然是想和你打炮!”
她实在想不到老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说出这样这样无耻的言语,趁糖糖失魂之际,老张伸出他噁心湿泞不堪的舌头,顺着耳垂吻到了糖糖雪白的玉,双手隔衣握住她那饱满的酥胸,手掌来恣意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触手之处柔软又有弹性,美妙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糖糖不堪受辱使劲的挣扎踢打,始终无法撼动老张分毫:“啊……放开我……我要叫了……”
老张不在的说:“好!你叫啊,让大家知道你给我那姪子戴绿帽,脚踏两条船。”
“哈哈!我看到时我大哥他家可能会崩溃。”
糖糖一想到后果的严重性,不敢在高声求救,老张拿着手机,再糖糖面前摆晃:“小美人!给你看看这里头的图片。”
只见里头竟是些不堪入目的性爱画面,他简直如法置信里头的女主角竟是自己,老张奸笑说:“老子昨夜无聊四处閑晃却见他你们正在打炮,见你那骚样我就忍不住将他拍了下来。”
他继续说道:“嘿嘿!要不要我传上网路让大家欣赏你的骚样。”
这些照片要是流了出去,她拿能做人吗?想到这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泪眼朦胧的哀求道:“伯父!我求求你不要。”
老张放开了她得意的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这样做。”
糖糖不发一语,只是轻轻啜泣,老张掏出裤裆里的半硬不软肉棒,凑到她眼前:“给我含!”
虽然糖糖心中是万般个不愿意,但有把柄在他手里,她也不得不妥协。只见她用小手将老张的包皮翻开,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龟头,才慢慢的将肉棒整根含入她的小嘴里来回吸吮,老张脸上露出样愉悦享受的神情:“对……对……不要停……哦……”
老张忘情呻吟,糖糖想到自己所遭受到的侮辱,晶莹如露水般的眼泪忍不住的顺着她秀丽的面庞滴落,龟头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粗蛮把整条细长的肉棒深深插入糖糖的喉咙里用力顶刺,老张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用力吸……我的小宝贝……”
老张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再鲁莽地耸动屁股粗暴那横沖直撞、急顶狂插,把糖糖干得乾呕连连,忍不住将那细长的肉棒给吐了出来,扭过头吐了起来,老张冷血的在旁观看:“喂!别装死,把衣服给我脱了。”
糖糖哭求着老张,那张娇艳的脸蛋已布满了泪水:“伯父!拜託,不要……我求求你。”
老张威胁说:“好吧!那我就将全部的事将给我大哥听,顺道把你的照片放上网路给大家欣赏。”
事已至此,糖糖知道求他是没有用的,美眸含着泪水,全身微微颤抖,委屈的伸手解开了衬衫上头的扣子。才解了两颗老张就等了不耐烦了,双手扯住糖糖衬衫的衣襟,粗蛮的往两边一翻,纽扣应声飞溅而出,糖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她双臂本能的环抱到胸前,护住自己那对怒耸圆润的酥胸,语带惊恐的哽咽说:“停呀,你别这样……不要……不……”
老张不理会她的哀求,粗暴的把糖糖护住胸前的双手给拉开,强行把衣领从香肩上拉下,敞开她的衣襟,胸前的肌肤白如凝脂,粉红色的蕾丝胸罩遮掩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怒耸双峰,两罩杯间深隧的雪白乳沟,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看的老张目眩神迷、欲火抖升,他整头扎在了糖糖的双峰之间。
她惊恐的紧咬牙关、拚命抗拒,想要推开老张,在扭动挣扎间,糖糖感到胸口一阵冰凉,老张粗暴的把糖糖的粉红色蕾丝乳罩扯下,饱满怒耸、充满弹性的酥胸弹跳地蹦了出来、脱围而出,胸前丰盈坚挺的双峰,娇傲地向挺立,淡淡嫣红的玉晕,看了真是叫人垂涎欲滴。老张情不自禁地抓住糖糖浑圆娇挺的玉峰,肆无忌惮的玩弄,火热揉捏、挤压,低头含着了她胸前的饱满的美乳,舔舐吮吸起来。
糖糖靠在树干上双手使劲的想推开老张,拚命挣扎想逃走,老张发起怒来,斥吼着糖糖:“干!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他毫不留情地在糖糖娇艳的脸上掴了道耳光,强劲的羞辱将她高傲的自尊彻底击溃,老张的手沿着糖糖的充满弹性的美臀来回的抚摸,她羞耻的闭紧双腿,咬住下唇,不想再这噁心男人的面前示弱,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着女孩白皙的脸庞滑下。
老张高涨的情欲已一发不可收拾,粗糙不堪的魔手探进糖糖的裙内拉扯她那性感的蕾丝内裤,这是她最后壹道防线,说什么也要发誓死捍卫,她着急的提着裤头,频频扭动娇躯闪躲,老张蛮横的猛然将她翻转过来,粗厚的手掌将糖糖纤细的手腕压制在树干上,右手迅速褪下蕾丝内裤,糖糖惊慌地扭动挣扎,夹紧双腿:“啊……不可以……放开我……求求你……不要……”
老张对她的谩骂根本不在乎,膝盖强行插入糖糖的玉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他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到糖糖嫣红的肉缝上,糖糖挣扎的扭动雪白翘挺的美臀,哀求的说:“不……不要……”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蕾丝内裤已滑落到她的脚踝上,老张托住她的浑圆翘挺美臀,屁股使劲的往前顶压。
“啊!”一声闷哼,貌美如花的糖糖银牙轻咬,柳眉微皱,美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
在她的挣扎中,老张那细长的肉棒已顶开柔嫩的花瓣,老张一股作气直捣黄龙,在没有任何分泌物润滑的情况下,阵阵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彿下体被撕裂般,让糖糖几乎要晕眩过去,差点站不住脚,情急的扶着树干才勉强支撑住,糖糖天生异于常人般般紧窄娇小的蜜穴,火热地紧紧缠绕在老张细长的肉棒,难以言喻的痛快美感,他此生那曾体验过,强烈的快感直沖大脑,险些就让他当场:“缴械投降!”。
老张深深的吸了口气,沉淀亢奋的情绪,但肉棒与软壁嫩肉的摩擦让他产生出无比强烈的快感,让他在也难压抑满腔欲火,腰身不受控制的猛烈往前压动,马不停蹄的用力撞击起来,状的糖糖浑圆小巧的美臀,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树林显得格外的清晰,随着的老张狂野兇残的摆动粗腰,糖糖发出痛苦的哀鸣之声:“啊……不要……痛……痛……”
这反而更满足了老张的高涨性欲,他粗鄙的说:“干!大学生就是不一样,真他妈的紧,干的真爽。”
面对老张粗俗的言语,糖糖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不禁羞愤难当,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如泉涌出,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嫣红的花瓣被卷起翻出,连里面娇嫩的蜜肉都露出来了,糖糖紧密娇小的蜜穴在老张狂野的抽插顶撞下起了变化,热流间歇不断的由花蕊涌出,紧窄的肉璧变得更加湿滑,更方便老张的抽送。
老张疯狂的摆动下身,双手也不停歇,狠狠的抓住了那对饱满怒耸的美乳疯狂的掐捏揉搓,面对如此惨无人道的奸淫,糖糖早已筋疲力尽,全身酥软无力,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树干上,任由老张细长的肉棒在蜜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桩般的抽插。
糖糖说什么也不愿像个蕩妇那样的娇啼婉转、向他呻吟求饶,只见糖糖满脸泪痕、紧闭美眸,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的羞人的声音,老张狂风暴雨似的卖力抽插,大口地喘着粗气:“操你妈!为啥不叫,给我叫,信不信老子操死你,快叫啊!贱货!”
糖糖说什么也不愿屈服于他,她高傲的自尊与矜持不容许她这么做,她紧闭眼帘,泪流满面,悲愤地骂道:“禽兽!你不得好死。”
老张气咬牙切齿道:“妈的咧!给你脸你不要脸。”
他兇残的紧紧掐握浑圆而富弹性的酥胸,更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掐捏已高高翘立的乳尖,柔嫩纤细乳房。糖糖那经的起如此粗暴的蹂躏,她不禁发出痛苦的哭叫声:“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老张兴奋地喘着气,丝毫不顾糖糖凄惨的哭嚎,继续残忍的蹂躏她那饱满娇挺的美乳,肉棒兇猛的挺进,肆意的发泄着自己变态的兽欲,老张感觉到龟头的肉冠被层层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的箍住纠缠,肉璧不停蠕动收缩,两片花瓣紧紧咬扣住他的肉棒根部,这老头也不是持久的料,那经的这如梦似幻的夹缩,本想放缓沖刺的速度压抑自己亢奋的情绪,但美妙的快感已让他煞不住车,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
老张用双手抱住糖糖浑圆翘挺的美臀,肉棒飞快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没奔驰,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发出痛苦哀怨的啜泣声,胸前的那对浑圆怒耸的美乳随着老张的猛攻剧烈的上下跳动摆晃,肉璧中的粘膜更是火热地收缩、紧夹,缠绕在老张细长的肉棒上,阵阵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他全身,已经到了极限边缘的肉棒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吼叫:“干!真爽,要来了。”
糖糖可不想怀了眼前这个丑恶男人的孽种,她惊恐的求饶着说:“啊……拜託……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
老张不但没有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使劲的顶耸,肉棒肿胀不堪,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噗渍!噗渍!”
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射完精后,老张还紧抱着糖糖的纤腰不放,喘气的:“干!好爽……干死你……”
过了半晌,老张长长的吁了口气,才意犹未尽将沾满白稠黏液的肉棒给抽离糖糖嫣红的肉缝,惨遭老张无情的蹂躏摧残后的糖糖,彷彿就像失了魂般瘫颓然坐倒在地,暗自啜泣,混浊不清的白浆缓缓从肉缝中倒流出来。历经了激烈粗暴的性爱,糖糖白皙稚嫩的脸蛋,泛起红晕久久不褪,显的娇艳动人。老张淫邪的打量着她,只见糖糖香汗淋漓的、秀发披肩散乱,滑如凝脂的雪白匀称的赤裸玉体微泛晕红,胸前两座秀挺饱满的双峰高耸挺立。
老张诡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平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冷艳高贵的绝代丽人,但自己半晌前才和她打过炮,想到这他内心就无比的兴奋骄傲,跨下疲软不堪的肉棒竟又昂然挺立金枪不倒。老张微微托起她秀丽的脸庞,只见糖糖满脸晕红,如映红霞,美丽的双眸充满怨恨之色,让人胆寒而栗,老张淫言秽语:“小美人!干麻这样看我,我们好歹也是算是一夜夫妻。”
糖糖气愤的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般嘶声喊道:“你这畜生、禽兽,快滚,我不想见到你。”
老张看糖糖那倔强刚强的模样,心中不禁在度激起征服她的欲望,老张嘿嘿奸笑:“嘿嘿!你这么美艳动人,我怎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糖糖不禁大惊失色,难不成他还要,她惊惶的推开了他,转身就跑,谁知老张动作更快,迅速的从后抱住她的纤腰,把他压制在树干上,糖糖惊恐的扭动挣扎,胸前秀挺浑圆的美乳,波涛般的起伏跳动,老张露出淫秽的表情笑道:“小美人!让哥哥好好疼起。”
老张扶着那根横眉怒目的细长肉棒,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老张稍稍调整了姿势,準确的对準粉红色的肉缝,他微微使力龟头肉冠已经撑开她柔嫩的花瓣,他使劲往上一挺,藉着中蜜汁淫液的润滑,细长的肉棒瞬间滑入了她的紧密窄小的蜜穴中,在极度羞耻中糖糖忍不住发出:“嗯!”
一声娇啼,老张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浑圆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蜜穴内横沖直撞起来,空旷的树林奏起了诡异的乐音,男子满足和兴奋低吼声,又混合了女子的无奈的悲鸣,老张将嘴唇贴上糖糖的柔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她的柔唇生吞活剥般,激烈且贪婪的进攻,糖糖的说什么也不愿和这噁心的老头接吻,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
但下体阵阵酥麻的磨擦沖击快感,让糖糖不经意的启开玉齿,老张见机不可失、趁虚而入,噁心黏腻的滑舌立即伸了进去,在糖糖的小嘴内搅拌,她已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就算在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而且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纤细的双臂无力的垂放,美眸泛着泪光,认命的默默承受老张的奸污。
老张见糖糖就像条死鱼般动也不动,心中感到有些无趣,嘴里咒骂:“臭婊子,有什么了不起,给老子装什么圣洁圣女。”
糖糖鄙夷地撇过头去,丝毫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老张是气的满肚子火,本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忽然灵光乍现,淫邪地笑道:“嘿嘿……老子就看你有多会撑。”
老张双臂微微使力,托起糖糖浑圆翘挺的美臀轻轻往上抛将她抱起,双脚忽然离地,她显的有些惊慌失措,白如凝脂的双手紧张的抓住老张的肩头:“啊!快放我下来。”
老张见糖糖慌乱惊恐的模样,正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更是的拼命扭腰摆臀奋力的顶耸,抛动着糖糖浑圆的美臀,随着她的上下颠弄,胸前怒耸秀挺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蕩而跳动摆晃,让人看了目眩神迷:“火车便当。”这招对体格不够粗壮的的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老张虽然身材瘦小,但平日都在般些重物,因此练就了惊人的体魄全然不把这招当回事。
剧烈的晃动,糖糖怕会跌下来,心中虽是百般不愿,还是无奈含羞的把雪白浑圆,修长细緻的美腿紧缠在老张的腰际上,老张也感受到两条真实柔滑细长匀称的美腿缠上了自己的腰际,心中更是欲火高涨,细长的肉棒粗暴地更是狂进猛出,肉冠上的稜沟不停刮弄、摩擦娇嫩的肉壁黏膜,酥麻的快感已让她压抑不住恼人的情欲,蜜汁如溃堤般氾滥,丝丝的淫液从接缝处流了出来。
老张细长的肉棒兇猛的顶撞揉动的她娇美绽放的花蕊,阵阵令人销魂蚀骨、酥软麻痒的美感,糖糖已压抑不住那强烈刺激舒畅的快感,无奈的发出羞涩无比地娇啼:“嗯……嗯……啊……”
两条细长匀称的美腿像抽筋似的不停的颤动,像铁箍般把老张的腰缠的隐隐生疼,雪白纤细的玉臂羞紧紧抱住老张的双肩,纤长玉指上的指甲深深嵌进了老张的背肌弄得皮破血流,他却如浑若不知般依旧粗暴的昂然挺送。清纯的高贵糖糖迷乱火热地娇喘:“嗯……嗯……啊……”
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娇躯难已自禁的痉挛、抽搐,蜜穴中膣壁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细长的肉棒,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温热腻滑的淫水喷洒而出,糖糖如晕眩般无力的伏卧在老张的肩头上,半昏迷中的她本能的攀附在老张身上,含羞的挺动柳腰迎合着他的沖刺,老张见她那骚样士得意极了嘴理不停咒骂:“臭婊子!刚刚不是很屌吗?干!女人就是欠干。”
约过了半晌糖糖悠悠转醒,见自己白皙圣洁的身子竟攀附在这个变态身上,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老张的抽插,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老张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糖糖感到无比的悔恨和羞耻,她是又羞又气,绝色丽靥更是升起艳丽无伦的嫣红,老张淫邪地笑道:“小美人!你醒啦,舒服吧。”
糖糖芳心一阵气苦,水汪明亮的美眸羞愤地瞪着他道:“你无耻、下流。”
双手不住的推拒着老张的肩膀,老张抱着她走到池塘旁哈哈大笑:“好我这就放了你。”
老张忽然松开双手,糖糖:“啊!”
惊呼一声,惊慌失措的急忙揽住老张的颈项,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般,两条修长浑的美腿也紧紧的交缠住老张略显肥胖的粗腰,深怕跌进满是污泥的池塘,老张调侃的说:“这可是你自己迎上来的,可别骂我下流。”
面对老张无耻的行径,糖糖是气的说不出话来,胸前那对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乳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颤动,历经高潮后的肉璧软肉情不自禁的猛烈蠕动、收缩,勒紧老张的肉棒,椎心蚀骨,回肠蕩气的愉悦,让老张不顾一切的猛烈猛抽,老张只觉肉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肉冠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腰际酸麻,快感连连。
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老张在麻痺般的陶醉感中,又再猛烈抽插二、三次,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送进去,老张像颗泄了气的皮球般,疲软无力的跪倒在地。老张发泄完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边系裤带边看着白稠的黏液从糖糖嫣红的肉缝中倒流出来,他蹲在糖糖的身旁,伸起他那粗糙不堪的手轻抚着糖糖秀丽娇艳的脸庞,糖糖气愤的挥开了他的手:“禽兽,我都被你强奸了,你还想怎样?你这禽兽……呸!”
老张无赖的笑说:“我是不想怎样,只是想要跟你说声,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
糖糖愤怒挥起纤细的小手:“你下流,快给我滚。”
老张敏捷的闪开:“小美人!我这就走,别这么激动,小心气坏身子。”
老张走后,糖糖再也忍不住掩面啜泣,飞奔进了屋内,好在阿州这时家里的人都还没回来,要不然事情可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糖糖拿了盥洗的衣物,走入浴室,使劲地搓洗着自己,想把自己污秽不堪的身体彻头彻尾的洗个乾凈,糖糖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委屈眼,眼泪就不争气的不停地流了下来……
整日糖糖都是不发一语、若有所思,阿州也感到有些纳闷,明明早上出门时就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变个人似的沉默不语,不管阿州怎么追问,糖糖都只摇摇头淡淡的笑说:“我没事!”
阿州也拿他没辄,他也知道糖糖的脾气要是不想说,就算你是在怎么逼问她也是不会说的,整日糖糖她午餐、晚餐都只吃一点点而已,整日都关在房内,晚饭过后,糖糖独自一人关在房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老张的纠缠,她多想把老张恐吓自己的事全给说出来,但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让她不能也做不到。睡觉时阿州想起自己昨夜勇猛的情形,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来,直囔囔的说要做爱。
自从被老张这禽兽强暴后,她总觉得自己污秽,说什么也不肯让阿州碰,但阿州根本不知这些事,到后来竟想硬来,糖糖是气愤极了,自己早上被人强奸就已经够了,到了晚上自己的男友也想硬上自己,她实在痛心极了,此刻他真的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痛心的的赏了阿州一巴掌,他傻眼的摸摸自己炙热的脸颊整个人愣在那,两人最后闹僵了,阿州气的撇过头去呼呼大睡,而她整夜都辗转难眠,为老张恐吓自己的事是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