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以后,松江市区边缘,那辆黑色猛士越野停在了某国道的岔口,四个身穿黑色迷彩服的男人正靠着车头翻云吐雾,车里已然不见陆涛和韩清雪的身影。
“看见队长了?”
“啊,睡觉呢,心可大了。”
“他现在玩得这么重口么,男女通吃啊?”
“操,吃个几把,明显沖那小妞来的。”
男人哈哈一乐,“姑娘不错,小脸蛋儿真带劲!”
另一个壮汉跟着淫笑一声,“确实,我刚才抱她的时候,顺手摸了几把……小细腿儿软的要命。”
“到燕京十来个小时呢,我感觉咱队长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没几把事儿,那逼是个牲口。”
“呵呵,咱上哪儿啊?就近找个会所放松放松?”
“走,先喝酒,喝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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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燕京的高速公路上,一辆红色重型卡车正在以平稳的姿态匀速行驶。
重卡装载着一组标準尺寸的大型集装箱,宽约三米,长十二米,从外表来看就是正常的货运用途,但集装箱内部却是经过特殊改造,近乎完全密封的空间。
密封空间仿佛与世隔绝,但整个长方体灯火通明,竟似旅行房车一般具备各种基本功能,冰箱、电视、空调,桌椅、沙发,甚至还有盥洗设施。
一应俱全的摆放,导致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些拥挤,也是因为车厢最里侧,有四张大号床垫两两螺叠形成的一片休息区域,占了很大的空间。
而此时,床垫上盘坐着一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的魁梧中年,正桀桀狞笑的打量着状若晕厥的绝色女孩儿。
韩清雪其实并没有昏迷,在越野车上就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状态,只是被人用布袋套住了头。
视觉的剥夺,加上极度惊恐忧惧的情绪,让她甚至不能发出一声无济于事的呼救。
她也不敢再挣扎抵抗,刚照面就挨那么一下重拳,到现在还让她腰肋发痛,全身无力。
韩清雪不知道自己被扔到了什么地方,但未知的平静似乎更加惊悚恐怖,绝望自灵魂深处开始蔓延,仿佛致命的毒药侵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
直到有人拿掉了她头上的布袋。
再次感知光明,韩清雪缓缓睁开一双闪着惊惶之色的莹澈美眸。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粗狂甚至丑陋,几道疤痕特别明显,满是兇横之色的男人面庞。
就如同三更半夜独看恐怖电影,一只咧着血盆大口的狰狞恶鬼从屏幕里爬了出来。
胆寒发竖,毛骨悚然,韩清雪被吓得急速后退。
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
她心中最后保留的一丝妄想和希冀,瞬间彻底破灭。
“怎么见着我还有点意外呢?”
雪白修长的玉颈被一只黝黑大手掐住,方奎把脸贴得很近,露着淫蕩猥琐的变态笑容,然后故意用那种夸张戏谑,像是吓唬小孩儿的语气,恶狠狠的对韩清雪说道,“你完啦!你死定啦!”
“这回没人救你了吧?”
“黄战现在顾不上你了是不?陈冬自身难保了吧?”
“哦,还有陆涛?在那儿呢,一会儿我就当着他面肏你!嘿嘿……”
方奎还抬手指了下,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陆涛。
韩清雪像是被吓坏了,精致无暇的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连指尖都在轻微的颤抖,呼吸更是紧张到滞涩,她在方奎极具压迫力的注视下,好长时间一言未发,又突然像是爆发了仅剩的勇气,她拼尽全力推开男人健壮的胸膛,纤长娇躯猛地爬起,然后快速朝车厢大门跑去。
“陆涛!陆涛!”
方奎压根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反而面露嘲弄讥笑,开口说话像是在回应韩清雪的每一个动作。
“别叫了,打麻醉了,一时半伙醒不了。”
“门锁也打不开,指纹识别的,除非你把我手剁了。”
“呦呦,找啥呢,武器啊?”
“来,我这儿有。”
慌乱不知所措的身形微微一顿,一把刃身细长的三棱军刺被方奎扔到了她脚下,韩清雪虽然看懂了男人眼中的戏弄之意,却还是不自量力的捡起军刺紧握手中。
方奎悠悠起身,缓慢逼近。
“是想捅我么,来吧!”
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笨拙的弧线,代表最后希望的刺击一往无前,然后顷刻破灭。
她甚至都没看清男人的动作,只觉手掌一疼,手腕一摆,细长军刺已然物归原主。
方奎的动作不再客气,粗壮手臂对着韩清雪的玉颈用力一揽,又扯掉她身上那件白色西服,随后直接给她扔回了床垫上。
“我他么还以为,你打算演个自杀之类的戏码……”
“这玩意我都耍半辈子了,能让你给伤着?”
方奎咧着大嘴旋转手腕耍了个刀花,随即反手握住刀柄,突然把军刺扎进了陆涛的大腿里。
韩清雪美眸微凝,不由失色惊呼,“你干什么?”
“嘿,找点乐子玩!”
“我下手有分寸,这一刀没破动脉,但会血流不止,两三个小时死不了。”
方奎迈着两条粗腿踩上床垫,“时间长了可没準儿,能不能救他,看你表现吧。”
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韩清雪慌乱的用手支撑床垫往后移动,但很快就感到背部靠住了车厢的角落,终是退无可退。
在抵抗挣扎毫无意义的情况下,极致的绝望和惊恐也只是面对现实的无奈。
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冷静思考的能力,韩清雪扬起清冷绝美的脸蛋,努力屏蔽着男人魁梧身躯带来的炙热震撼,她凝视着那双兇戾尽显的眼眸,寒声笃定道,“你不敢杀死陆涛,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呵呵,看来你也没把这小子当回事儿。”
“那咱俩就试试呗。”
方奎一屁股坐到了韩清雪身前,大脚丫子竟然踹上了她的柳腰,力道很轻,但脚掌能充分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纤薄和柔软。
韩清雪躲了一下,神色惊魂未定。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你了呗。”
“不说陆涛这小比崽子总喊着要弄死我,也不说你弟弟差点给我打成木乃伊。”
方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身体,一道道疤痕翻卷突出,触目惊心,甚至有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蜿蜒着血红。
“我这人不记仇,就为了你!”
“你长的漂亮,我想肏你!”
所谓卧底调查是弄巧成拙,陆涛的敌视,加上与陈冬的搏杀,都算意外的仇恨积累,所有根源纯粹都因为第一眼就见色起意。
如此直白的表达,让韩清雪的心态更加绝望,这是完全不同的社会观和世界观,她根本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无视法律,无视规则,甚至草菅人命,只为满足侵占美色的一己私欲。
韩清雪无言以对,总是噙着淡冷幽清的绝美星眸突然黯淡了几分,她沉默许久,心情沉入谷底,娇躯不知所措,就连一只洁白纤细的脚踝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把玩,都还无动于衷的放任。
“你能放过我吗?”
“呵呵,不能!”
晶莹闪烁的嫣红唇瓣微微开合,似是情以何堪地仅仅吐了弱不可闻的一个字,“我……”
方奎突然面露狰狞狠戾,眼眸兇横圆瞪,“你咋滴?!”
“你他妈性冷淡,还是同性恋?!”
“你对男人不感兴趣?那还怕个鸡巴?我又不整死你,让我爽一下子就完了。”
沉静的最后,绝美容颜上所有神色表情的寂灭消逝,对抗暴虐的宣言是淡漠之中高贵和明艳的冷若冰霜,韩清雪眼中残存的绝望和恐惧慢慢衰退,她甚至敢长久直视男人,仿佛要记住这张狞恶丑陋的脸孔。
“我会报复你。”
方奎咧嘴一笑,狰狞乍现,黝黑手臂如迅雷出击的蟒蛇直奔美人双腿之间,美丽精致的裙摆挡不住突然来临的粗暴,连续三声撕拉闷响过后,七零八碎的白色布片在床面哀凄洒落,深藏裙底的最后防线,竟然是最先被男人攻破。
“现在你就有机会……”
“用屄夹死我吧!”
韩清雪终于还是把螓首埋在了蜷起的膝盖上,她明白跟这种不会说人话的根本没法沟通。
方奎也不再搭理她,而是握着洁白脚踝的大手顺势往下一挑,直接脱掉了包裹一只纤秀小脚的白鞋白袜。
莹润无暇的色泽勾出了男人眼中的火热,柔白玉足欺霜赛雪,细嫩纤瘦,微微卷翘的脚趾玲珑精致,宛如新月的足弓曲线优美性感,还有格外迷人的淡粉从边缘开始蔓延晕染,微微触碰尽是玉软香温之妙。
“我操了,”
“你这脚丫子咋长的?”
这小脚太嫩了,白嫩细腻,表面甚至没有多余的筋线,也看不见血管的痕迹。
许是对美好事物的赞叹和包容,方奎居然收起了满脸兇暴之色,变得神色专注,他迫不及待地将那只无暇雪足握在手里抚玩,用胸膛的炙热交融粉嫩脚底的冰凉。
韩清雪下意识的压住滑落的裙摆,因为一条雪白美腿被抬高拉直,终于完全展露冰雕玉砌般瑰丽无瑕的笔直线条。
修长匀称,纤细却不过分骨感,大腿和小腿的粗细差距不大,腿肉光润滑腻若凝脂软玉,如经巧夺天工的雕琢,完美到让人心生癡迷。
事实证明,韩清雪这种好看到极致的完美腿型,绝不只是受用于陆涛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方奎都有点应接不暇了,被莹润雪白晃得眼花缭乱,两只大手兴奋的忙碌着,在玉足美腿之间流连忘返,仿佛在仔细鑒赏百年难遇的绝世瑰宝,却又残忍的在片片白玉无暇上留存一个接一个的淡红指印。
方奎无疑是个急色的性格,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的没那么粗暴直接。
跟上次不同,医院里的突袭骚扰,是注定不会成功的试探,浅尝辄止。
而这次劫持却是做了完全的準备,从松江到燕京行驶路途长达十多个小时,他有充足的时间挥霍。
像韩清雪这种浑身上下每个零件都完美无瑕的极品,囫囵吞枣的玩一通,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遗憾。
他要认真仔细的品尝女神的绝色,他要彻底解开美人身体中掩藏的谜底。
相比单单一次的酣爽凌辱,他更希望能实现收获一只绝色小母狗的美妙幻想。
要不是别有用心,这会儿的韩清雪,都得被方奎肏得死去活来了。
“我对你挺温柔的,是吧?”
低垂螓首的韩清雪还没反应过来,炽烈的雄性气息徒然逼近,阴影笼罩犹如黑云压城,男人魁梧庞大的身躯与车厢两面墻壁形成一个没有空隙的三角牢笼,将韩清雪纤长软嫩的娇躯禁锢在其中。
方奎以跪坐的姿态,双臂贴着她的香肩玉背缓缓收拢。
强硬的拥抱之下,肌肤的雪腻便呼之欲出,莹然有光,淡香氤氲。
“别总冷着脸,你配合点儿。”
急促的呼吸就在唇畔,丝缎般柔滑的发缕缠绕着粗壮的手臂,韩清雪轻皱如画黛眉,清冷俏脸缓缓扬起,纤长羽睫微微颤动,眼波盈盈茫然地瞧向把脸贴近的方奎。
她不懂什么叫配合,总归是一场无法逃避也不能妥协的强奸,她只想沉默着降低自己的参与感。
“那是喜欢我揍你?”
“像上次那样?”
粗糙的大手就搭在白皙的脸颊旁边,方奎故意瞪着眼珠。
韩清雪很干脆的摇了摇头,没再不搭不理。
上次在医院的遭遇,她还历历在目,用刀柄往阴道里捅的野蛮残暴,让她早已认定这人就是个畜生。
所谓的温柔更是无稽之论,韩清雪认得那个戏谑的眼神,狡诈,阴戾,淫靡,还有癡迷,但没有生机,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不必在乎情感的漂亮玩具,他只是暂时不想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玩得体无完肤,破碎支离。
“你跟陆涛到底是啥关系,处对象呢?”
“撒谎,我都看见你俩亲嘴儿了。”
方奎脸上洋溢着淫蕩的笑容,他用额头抵着韩清雪的螓首,唇瓣点触着缓慢的划过白皙精致的侧颜,随后一口咬住了小巧精致的耳垂,湿热的舌尖顺着她耳朵的轮廓旋转缭绕,像一对恋人正在耳鬓厮磨地衷情细语。
“陆大少爷好像特别稀罕你,”
“他要知道我把你肏了,不得疯啊?”
韩清雪微微躲了下脑袋,语气特别平淡的回了一句,“他会杀了你。”
方奎嘿了一声,“那就不告诉他,以后明面而上你还跟她处对象,暗地里给我当情人吧。”
“你做梦!”
“那你会跟他说么?”
韩清雪抿了下红唇,清冷的神情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为何会与方奎产生这种交流。
怕挨打么?
还是依旧在恐惧即将来临的凌辱?
韩清雪突然决定不再说话。
跟预想的不同,方奎很诧异韩清雪始终平静冷然的表现,没有伤心欲绝的挣扎,也没有誓死不从的抵抗,仿佛灵魂从肉体中分离,淡漠地接受无法违逆的命运。
他被这种淡漠激起了更加亢奋的欲望。
“自从见过你,我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你这张脸,漂亮是真漂亮,”
“但看着是真他么欠肏!”
方奎咧着大嘴肆意摆动舌尖,舔舐白皙精致的脸颊,亲吻莹润迷人的嘴角,同时一双大手下探,掠过柔滑光洁的匀称美腿,牢牢地握住了两瓣软嫩惊人的圆润翘臀。
两只粗壮手臂用力抬高翻转,韩清雪终于离开了极度压抑的三角牢笼,却是温软娇躯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中。
方奎再问,“还是处女么?”
韩清雪没答。
“应该是了……”
“呵呵,来吧,老公给你开苞。”
俩人都没再出声儿,只有紧张和兴奋的喘息相互交融,身体和衣物摩擦的细微轻响暧昧非常。
柔嫩饱满的臀正在遭受兇狠的抓揉,还有来势汹汹的热吻,大嘴包裹着两片水润嫣红的唇瓣,舌头挑逗着牢牢闭紧的洁白皓齿。
“裙子脱了吧,弄脏了你明天可没法儿穿。”
“听话,让老公看看屄。”
方奎故意用非常油腻又淫蕩的语气调戏韩清雪,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坚决。
随着她腰臀部位突然展露大片雪白,卷曲的黑色裙摆直接撩到了小腹以上,竟然连带着幽香萦绕的胸衣,一起被男人的大手扯到了头顶,一对柔白无暇的玉乳,突然惊耸弹跳而出,不显丰腴却饱满挺拔的轮廓,晃动着极尽撩人的雪腻波浪,两颗纤小粉嫩的乳头,仿佛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精致美妙的樱桃,上下起伏着诱人品尝。
韩清雪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面前坦胸露乳的羞涩,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举高两只玉臂。
黑色连衣裙裹挟高贵和优雅,凄美飘散在床垫角落,冰清玉洁的绝美酮体终于彻底赤裸。
螓首微微低垂,似乎掩盖了清冷面庞上淡淡粉红一闪而逝,似琼浆侵染,醉颜如霜叶,略带一丝涩怯的羞晕。
但也只是芳华剎那,转瞬即褪,如玉娇颜再次恢复沉静,星眸之中波澜消散,反而更加幽冷黯淡,再也无法看出任何情绪。
但她躲不开男人无比火热的目光,如夏阳炽烈照射,方奎瞪大双眸,惊艳到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韩清雪真是人如其名,身具冰肌玉骨,通体雪白无暇,她应该就是最顶级的冷白皮,莹润细腻几近透明。
优美修长的玉颈,圆润清瘦的香肩,以至纤腰翘臀,酥胸长腿,鬼斧神工般的曲线形成一个美到极致的整体,尽是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美无暇的魅力。
她不着寸缕的姿态,就仿佛是冰雪女神的化身,浑身上下闪烁着清冷而圣洁的光泽,映衬绝色容颜淡雅出尘,秀丽无双。
所谓绝美,代表着人类最崇高最理想的视觉感受,是对美丽到极致的震撼和惊艳,韩清雪的颜值和身材,把绝美诠释得淋漓尽致。
“操他妈的,”
“咋长的呢……”
许是词穷于表达,男人再次发出相同的赞叹时,口鼻间的喘息愈发粗重,身体中的燥热愈发汹涌澎湃。
方奎可不是那种经验的小处男,一个玩女人的老手,更擅长以冷酷甚至狠戾的姿态去掌控,挑逗,调教,赐予其疯狂,然后绝对征服。
但韩清雪晶莹剔透的裸体,似乎让他感受到了对性爱最初的神秘悸动,以前的屄都白肏了。
方奎突然变得急不可耐,他甚至放弃了肆虐两团娇柔玉乳的念想,脑袋竟然随着淫靡的视线突兀下沉,整个上身都低俯到差点贴住床面。
韩清雪下意识的并拢两条长腿,尽管还是无法完全遮掩那抹美轮美奂的嫣然色彩。
柔嫩的臀瓣直接挨了一巴掌。
“大腿再他妈动弹,我全给你掰折了!”
“屄给我露出来!”
方奎仰着脖子恶狠狠的喊了一句,随后双手摁住韩清雪的膝盖使劲儿往两边一分,瞬间有一片引人入胜的桃园美景映入眼帘。
不见芳草萋萋,唯有凈白如玉,圆润的腿根、平坦的小腹,以及软翘的臀股,锦上添花般拥簇着美人最私密最神圣的身体部位。
没有色差的雪白透着皎洁无瑕,两片微微凸起的唇形美肉紧紧闭合,只留一道非常狭窄的细缝微微颤动着无比娇艳的粉红晶莹。
那条细缝很短!
“你他妈还是个白虎?”
方奎惊喜得嘿了一声,眼珠子着火似的激动兴奋。
韩清雪美眸轻合,螓首偏向了一旁,清冷面庞已然有羞耻之色明显流露,但也只能无奈的用双手支撑床面,尽量保持呼吸平静。
“小屄真漂亮!”
“这小屁眼,跟没有似的。”
方奎毫不客气的把脑袋探到了韩清雪的双腿之间,他歪了下脖子,随后从嘴里探出湿滑的舌尖,对着那条细小的粉红轻轻一撩一摆,又突然含住两片阴唇上方的娇嫩颗粒,灵活的舌头连续转了几圈。
充满探寻意味的目光自下而上,方奎不出所料的失望,羞耻和厌恶不是他期待的结果,但韩清雪清冷绝美的俏脸上,没有任何其他的神色。
一点反应没有?
不应该啊!
要是一般正常的女孩儿,被男人这样舔屄,不说敏感到颤抖抽搐,叫唤两声总是在所难免。
这小妞,真他么是性冷淡啊?
方奎不信邪的舔舐加了几分力道,韩清雪洁白迷人的小阴唇都被涂满了津液,他甚至把舌尖探进了粉红屄肉里转着圈的搅拌,还是没能听到任何呻吟,韩清雪的娇躯一丝波澜未起,只有如画黛眉轻皱,羞耻浓郁时嫌恶腻烦更甚。
那还舔个几把了!
方奎自讨没趣的撇了撇嘴,不由分说就搂倒了韩清雪的白嫩娇躯,随后一把撤掉自己的裤衩,直接把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竖在她双腿之间耀武扬威。
韩清雪惊诧的瞪了下美眸,对男人生殖器完全陌生的她,显然不明白一根长约十八厘米的粗壮鸡巴意味着什么。
蘑菇伞状的龟头硕大骇人,粗长棒身上黑筋鼓胀像蚯蚓蠕动,它在亢奋的弹跳,如巨龙展翅时散发着碾压众生的威慑。
韩清雪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灼热和狰狞,她不由偏开脸庞,她不敢面对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遇见的怪物,也不敢想象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插进自己狭窄紧凑的下体。
但她的心神却短暂的被慌乱和恐惧所驱使,无奈回转的视线看向了男人饱含讥嘲和狠戾的眼眸,迷人的小嘴儿倾吐着语无伦次的恳求,“你,我……我真的……”
方奎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确实是性冷淡。”
“没关系,性冷淡我也肏过,没準儿我能给你治好了呢。”
“别急,宝贝儿!”
“哎!~”
清幽的叹息,代表韩清雪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又问了一句,“你能戴上避孕套吗?”
“叫你声宝贝儿,都敢跟我提要求了?”
方奎讥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抓着她一只柔白玉手按到了自己的卵袋上,“来,摸摸!”
“存货多不多?”
“今天肯定得给你小屄里灌满精子,明白不?!”
韩清雪惊悸到红唇有一个明显的抿动,她不敢再与兇神恶煞的男人对视,迅速回抽的纤细玉臂横在了一双闭合的美眸上。
方奎咧着大嘴抄起一个透明的塑料瓶,一股股晶莹黏稠的润滑液缓慢的滴落在昂扬怒挺的鸡巴上。
“咱俩打个赌吧,”
“我要是给你的性冷淡治好了……改天你再让我玩一次,行不?”
韩清雪沉默着没睁眼,秀眉轻轻皱了一下。
“呵呵,不说话?”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方奎跪正身姿,将韩清雪的白腻大腿掰开到极致,随后握住自己粗壮的棒根上下甩动,噼里啪啦的击打着她腿心处的娇艳粉红。
用力的拍打,充分的摩擦,一下接一下的点触,直到大半瓶润滑液涂满肉棒的每寸粗长,直到韩清雪迷人的白虎小屄,从一条狭窄的细缝变成一个粉红色的椭圆,如同花瓣绽放,吐露晶莹。
尽管这个椭圆的面积,远远小于粗壮肉棒的直径,但方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用龟头去试探插入的角度。
韩清雪的屄口非常小,就算有润滑油的帮助,依然有些难入其门,但方奎沖怼得很坚决,他神情专注,腰腹紧绷,每一次发力都会导致喘息越发急促。
兇横的面庞洋溢着即将为美人开苞的恶毒狞笑,然后徒然浮现一丝陶醉舒爽。
黏稠的噗嗤声并不明显,方奎加大力道的一次前挺,导致整颗粗圆龟头像是被一张无比紧凑娇嫩的小嘴儿吞了进去,清晰可见一圈娇艳欲滴的粉色屄肉死死地箍住了龟头下方的黝黑茎体,而后的感受是难以置信的紧。
没有吸吮,没有收缩,只是柔软和娇嫩无死角包裹的紧致,甚至好像所有前进的路途,都被没有缝隙的屄肉完全堵住,寸步难行。
更让方奎欲焰中烧的是,如此紧窄娇嫩的阴道,被庞大异物侵入的反应,居然就像韩清雪脸上的表情一样平静安宁。
如果能把这样一个,连小屄都具备冷若寒霜特质的绝色美女,肏出崩溃迷乱的骚媚表情,肏到淫液飞溅屄水儿狂喷的高潮,那得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场景。
他亢奋的迎接挑战,虽然任重路远,但他坚信收获必然值得喜悦。
方奎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双大手死死的握住了韩清雪温软纤细的腰。
随后紧绷臀股向前耸动,黝黑粗壮的肉棒裹挟着浑厚磅礴的力道,再一次向着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嫩肉包围发起沖锋。
总归是以柔软和滑腻为主的战场,再紧的屄,也抵挡不住坚硬如铁的鸡巴执意深入一探究竟。
粗圆龟头缓慢开拓,艰难破开层峦叠障,终于还是兵临城下般结结实实的触碰到,那一道代表纯洁贞操的脆弱薄膜。
可男人的耸挺还在继续,一鼓作气并未衰竭,但没有势如破竹的插入,反而还是沉缓充分的摩擦推进,剐蹭倾轧,用龟头硕大一点点试探着那道薄膜的柔韧极限。
韩清雪神色痛苦的微扬俏脸,本能地蜷缩并拢大腿,纤白五指惊悸地抓了下男人的手腕。
方奎却依旧执着的选择最残忍的方式给她开苞。
“跟处女说再见吧,宝贝儿!”
“唔..嗯!……”
坚硬到极致的鸡巴,于紧致阴道中无声无息的突破桎梏,把粗壮和滚烫宣扬到更深更紧的美妙腔道。
而代价是被拉抻到极限的处女膜彻底崩裂破碎,转变成消融纯洁的鲜血,用悲凄的殷红继续控诉男人的残忍粗暴。
撕裂般的痛苦导致下身逐渐痉挛,韩清雪也只发出一声闷哼,她憋住了悲伤的泪,沉寂深藏刻骨铭心的疼,苍白的俏脸上满是破碎的凄艳,但眸光幽暗如星海,空灵平静。
浩瀚无边的黑暗笼罩下,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不是初恋,极致屈辱和痛苦悲伤演化的憎恨,韩清雪永生难忘。
“嘶……好爽。”
“这小屄太紧了!”
方奎满脸惬意的感叹着,尽管温凉不比火热,更没有水意盎然的滑腻,就单论
匪夷所思的紧致,已经让躁动不安的肉棒享尽软嫩抚触的舒爽。
完成破处的鸡巴已经有大概三分之二的长度塞进了白虎紧屄,方奎良心发现似的,竟然没有在韩清雪最痛苦的时候继续开垦。
他缓缓低伏上身,用胸膛压住了两只柔白玉乳,安抚慰藉般亲吻正在沉默告别处女生涯的绝色美人。
“怎么了,小宝贝儿?”
“疼么?”
韩清雪没有回应,清冷俏脸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一丝波光粼粼的冷锐从美眸中直射。
方奎警告性地轻轻耸了下屁股,“疼不疼?!”
“不说话,我可使劲儿了!”
“疼。”
“就疼么,没有别的感觉?”方奎咧嘴一笑。
“嗯……”韩清雪微微抿了下唇瓣,黛眉轻皱。
“行,那老公让你缓一会儿,先不肏。”
除了开苞那一下有些残忍的连贯沖怼,方奎还真就没有继续摧残初经人事的韩清雪,滚烫坚挺的鸡巴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插在娇软紧屄里,借着不多的滑腻和自然的吸力若有若无地深入。
他搂住美人的螓首,干涩的大嘴直接吻上了红润迷人的唇瓣,韩清雪像是疏忽紧闭牙关,竟是意外导致滑腻香舌遭遇兇猛侵袭。
方奎吻得很激烈,唇瓣的裹吸霸道而蛮横,故意带着些挑逗,肆意索取着美妙甘甜。
肥大的舌头始终在韩清雪的口腔里缠绵辗转,将她纤薄滑嫩的小香舌追逐得无处可逃。
炽烈黏稠的舌吻久久没能结束,喘息反复交融,夹杂啧啧作响,津液溢满又被吞咽,温存流连尽是香软清甜。
韩清雪宁愿在疼痛中麻木心神,她实在反感如此恶心的唇舌缱绻,俩人的口水几乎都被她咽到了胃里。
但方奎亲了她好长时间,精心涂画的红润唇彩已经被吃干舔凈,取而代之的是水嫩嫩的淡粉,更加剔透晶莹。
“还疼么?”
韩清雪没吱声,从始至终能做的也就是将脸庞侧转。
方奎启动了轻柔缓慢的抽送,粗大肉棒与紧致屄肉的摩擦有些小心翼翼。
“还没感觉么?”
“没,你快点吧。”
最先不耐烦的竟然是韩清雪,精致绝美的俏脸上厌恶之色已经特别明显,一双星眸冷冽如清水映,她实在承受不了这种被亵玩身体的折磨,“你别弄我了,快点做完行吗?!”
“操,你还来劲了!”
方奎骂骂咧咧的回了一句,但依旧自行其是的在清艳无双的脸蛋上吐沫着唾液。
他死死地压着韩清雪柔弱无骨的娇躯,下探的双手突然牢牢抓住两瓣软糯滑弹的小屁股,粗壮的手臂在发力,被重重揉搓的性感臀瓣朝两侧分离,牵引着两片玉白透粉的阴唇微微绽放,他似乎在通过掰揉的方式实现更加顺畅的插入。
韩清雪也不说话了,缓缓闭合美眸示以容颜清冷淡漠。
方奎乐在其中地专注爱抚,细碎的亲吻掠过修长雪白的玉颈曲线,着火般滚烫的面庞深深埋进她幽香萦绕的酥胸。
娇艳欲滴的粉红两点未能幸免于唇舌的觊觎,浑圆挺拔的玉兔在男人的撕咬时震颤出惊人柔软的雪白律动。
足足玩了十几分钟,方奎依旧乐不思蜀地品尝着韩清雪的无暇肌肤,但下身腰腹挺动的频率终于摆脱缓慢,他对白虎紧屄的肏干速度突然开始加重加快。
“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开始连绵不绝,软嫩无暇的腿肉震颤不止,柔弹雪白的玉乳欢快摆动。
纤臂挡着娇颜,粉唇紧紧闭合,韩清雪被撞得香肩耸动,但此时阴道里的轻微疼痛已然可以忍受,她只是喘息稍有紊乱,一声不吭,仿佛挨肏的人不是她。
上百下波澜不起的匀速沖击之后,滚烫的鸡巴将紧致的屄肉摩擦到温热,却也被裹夹得胀痛酥麻。
方奎体验到了更上一层的舒畅快感,他挺直了上身,却还一心二用,抓起韩清雪一条完美无瑕的大长腿直接扛在了肩上。
被冷落半天的莹润雪足遭受着热情的啃噬。
终于略带兇狠的沉重顶肏,导致整根肉棒几乎没入粉屄,阴道最深处的紧致更加不可思议,硕大龟头如愿触碰到娇软花心,它怀着彻底玷污圣洁的恶念,却无比虔诚的亲吻着守护圣洁的入口,然后三番五次被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始终没有得到任何能看见反馈。
方奎把那只玉白小脚,以及修长小腿舔得莹光闪烁,湿痕水润。
同时还保持着快速沉重的节奏,肏了韩清雪十多分钟,始终未能突破子宫口的防线。
他在观察韩清雪的表情,但似乎除了疼痛的反应,还有因为激烈运动微微泛出的红晕,就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和情欲的展露。
反倒是陷在屄肉里艰难沖撞的鸡巴,被舒爽的抚触和裹夹搞得酥麻不止。
“我操,这小屄怎么越肏越紧?!”
“唔……哦!~”
方奎都没顾得上把控精关,随着连续几次屏气凝神的啪啪爆肏,怼上韩清雪娇软子宫口的鸡巴,突然不受控住的疯狂鼓胀,一发浓稠的精液炮弹略有不甘地喷射而出。
“嘶,嗯!~”
“好爽!!!”
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白浊抵着娇软花心强劲爆发,大量精子在真空状态下迅速蔓延,从里往外的滋润着每一寸紧致屄肉。
某种离奇又美妙的蜕变,正在悄无声息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