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就这样老实了几天之后的等神马上又不老实了，他以要把数学提升到１２０的水平为借口，在妹子走后，要多留下来补习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等神不用冷冰冰老师给自己讲解，反正冷冰冰老师往往还要批改作业或是準备教案再呆一段时间，所以等神提出这个请求后，冷冰冰老师因为他这几天确实非常努力，以为他真的改过自新了，也就没有反对。

  　　就这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等神和冷冰冰老师在办公室里，一个做着题目，一个写着教案。冬天的风在外面刮着，打得窗户咿呀作响。

  　　等神写完了题目，看到冷冰冰老师也正在伸着懒腰。于是开口问冷冰冰老师：「老师，我可以问你些问题吗？」

  　　突然的问话，冷冰冰老师很谨慎地回复：「什么问题？」

  　　「我一直在想，我觉得我现在遇到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我起步太晚，基础太差，没那么多时间留给我了。另一个是我那个老毛病。」

  　　冷冰冰老师沉着脸问：「你想说什么？」

  　　「老师你不要误会，我就谈一点我的感受。」等神露出笑容，故意把氛围搞得轻松一点，说：「时间问题这个没办法，我只能靠加倍努力来弥补。但是我那个老毛病，如果不改，我根本没法利用好时间。说起来，我那个毛病医生说是心理问题，要去看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的价钱太贵了，我们家负担不起，然后这个也比较难以启齿，我爸妈也觉得这本来就算不得什么毛病，没少打骂我。所以就放任着不管。我现在自己也特别羞愧，想得多了就觉得自己是个怪胎。」

  　　冷冰冰老师说：「那就克制，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

  　　等神顺着说：「老师，我一直有克制的，我最近就做的挺好的，心思全部在学习上，你看得出来吧。」

  　　冷冰冰老师点了点头，这几天等神的表现确实让她挑不出毛病来。

  　　等神说：「但是我那些龌蹉的想法实在太强烈了，同学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师你是大人，见识多，所以我想问一下你。」

  　　冷冰冰老师疑惑地问：「你要问什么？」

  　　等神问：「成年人会不会想着每天都做那种事？」

  　　「啊？」冷冰冰老师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等神指的那种事是什么，支吾着回答说：「有……少数人……是这样的吧。」

  　　等神又继续问：「老师，我想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你千万不要生气。」

  　　冷冰冰老师拒绝：「你都觉得我会生气的问题你还是别问了。」

  　　等神可不管，还是问了出来：「老师你的老公是那种少数人吗？」

  　　冷冰冰老师低着头想了一会要不要回答，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等神的眼神特别真诚，于是想着还是回答他把，于是说：「不是。」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愿意回答我的问题。」等神说，「我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尴尬，被问了这些问题后的冷冰冰老师干脆说：「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等神见好就收，马上背着书包走了。

  　　接下来等神又过了两天三好学生的日子，晚上又到了补课结束后办公室只剩下等神和冷冰冰的时候。等神这天故意表现得很不在状态，题目做错了很多道，冷冰冰老师于是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心？」

  　　等神说：「老师对不起，我也不想，我有点集中不了精神。」

  　　冷冰冰老师没继续问他为什么。倒是等神自己继续说：「老师，我是真的不想这样的。自从上次我决定克服困难后，我就再也没跟女朋友做过那种事了，今天就老想着那种事。」

  　　等神也没有完全撒谎，他演戏向来非常专业，就跟淋雨那会一样，他确实很久没尝过逼味了。也不全是装出来的，但什么因为想着那种事没法集中精力，那就纯属等神瞎编。

  　　事实上冷冰冰老师也是根本不信的，等神这番话把她说得无话可说。

  　　等神看冷冰冰老师面色不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天晚上就这样尴尬的结束了。

  　　然后第二天晚上发生一件非常巧合的事，这天晚上等神照常在补习后继续做题，到了差不多要回家的时候，尿急于是跑去上了个厕所，因为实在是太久没操过逼了，等神自己都快憋疯了，想着办公室的冷冰冰老师，撒尿的时候鸡巴都硬了，等神干脆就幻想着冷冰冰老师撸了起来。撸了好一会，在厕所呆了十多分钟，就是撸不出来。等神于是放弃了，回到办公室打开门发现冷冰冰老师已经不在了，办公桌上的包也被带走，书本也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冷冰冰老师肯定已经先走了。

  　　每个老师的办公桌上都有印着照片的铭牌，等神色胆包天，马上就又跑回厕所扯一团纸，回来坐到了冷冰冰老师的位置上，脱了裤子，拿起冷冰冰老师铭牌，对着冷冰冰老师的照片就开始撸。

  　　想到这些天自己受的苦全都是因为这个冷冰冰老师，等神撸的格外带劲，久被冷落的鸡巴也异常兴奋，等神一边想着冷冰冰老师，一边上下撸管。铭牌上的照片是冷冰冰老师穿着西装拍的，别的老师都只拍肩以上，到冷冰冰老师这里，摄影师硬是多拍了半边胸，这让等神看着冷冰冰老师鼓鼓的胸部，撸的特别带劲，鸡巴膨胀成了一根大肉棒，狰狞得吓人。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冷冰冰老师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等神那根格外吸引眼球的大肉棒，虽然之前在停车场被等神故意展示过，但那里灯那么暗又远，哪比得上现在，大肉棒上面的暴起青筋都清晰可见，冷冰冰老师呆在了原地。

  　　等神转头看到冷冰冰老师，吓得要死，他可没想这样，他早已经打算打持久战了，一步步来，现在这情况完全不在计划内，等神连忙站了起来，一边喊着：「对不起，老师，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一边穿裤子，大肉棒这个情况不但没有被吓软，而且更加兴奋，等神因为太紧张，一时内裤竟套不上来，大肉棒反而被弄得上下一颤一颤的，等神都快傻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僵在了原地。

  　　冷冰冰老师更加震撼，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就在眼前蹦来蹦去，也是大脑空白了一会，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转过身去，说：「赶快穿好裤子。」

  　　等神不敢怠慢，马上把好好把裤子穿上，对冷冰冰老师说：「老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还没走！」

  　　冷冰冰还是背对着等神说：「我走了你就可以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吗？」

  　　她果然生气了，等神快急哭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冷冰冰这时问他：「你穿好了没有。」

  　　「穿好了。」等神回答。

  　　冷冰冰老师转过身来，等神发现她这时脸红红的，听到她说：「你快回去。」

  　　等神马上一股脑儿把书往书包里一塞，马上背起书包滚蛋，但是走出办公室门后，又好奇冷冰冰老师会做些什么，于是偷偷在窗外看，他看到冷冰冰老师走到自己办公桌上，拿起刚刚被他随手丢回去的铭牌，就看了一眼，马上嫌弃地丢到了一边。然后冷冰冰老师坐到了另一位老师的办公桌前，扶着额头摇头，估计是不知道该拿等神怎么办了。

  　　等神心里也很忐忑，也不知道冷冰冰老师在想什么，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地步，冷冰冰老师要是又一次翻脸，再想找她补课那比登天还难了。见冷冰冰老师坐在那呆了一会后，起身準备离开，等神马上跑路了。

  　　第二天等神担惊受怕的来到学校，这天上午又冷冰冰老师的课，上完课单独把他叫了出去，说今天晚上不补课。

  　　话刚出口，等神不顾这是在学校的走廊上，直接就哭了。那是真的哭了，等神幸辛苦苦大半年，眼看着竹篮打水一场空，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那是真心伤心的哭了。等神很多年没像这么哭过了，一边哭还一边抱着侥幸心理求冷冰冰老师：「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

  　　冷冰冰老师真的被骇到了，连忙扶住他，等神顺手就抓住冷冰冰老师的手，「老师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真的。」

  　　冷冰冰老师急着甩开他的手：「快放手。」

  　　等神继续哭着求她：「我真的错了，我昨天不该做那种事，真的错了。」

  　　等神哭得实在大声，这也怪不得等神，辛苦大半年，结果白费工夫，任谁也忍不住。冷冰冰老师听到他说昨天那种事，也很慌，眼看这时学生都围了过来，小声对他说：「我又没说不给你补课了。」

  　　等神哭声一下就停了下来，「老师你说什么？」

  　　冷冰冰老师趁机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给冷冰冰老师打了个电话。

  　　开口就问：「老师，你说还会给我补课对吗？」

  　　冷冰冰老师说：「今天老师有事，你明天来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等神心情就像是过了一场过山车，心情从最初的忐忑到以为要失败的剧痛到现在的无比的兴奋，等到第二天晚上再去冷冰冰老师办公室补课的时候，就像是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暑假。

  　　到了补课的时候，妹子还打趣的问他对着冷冰冰老师哭什么。

  　　这一问把冷冰冰老师和等神都问得特别尴尬。

  　　等神解释说：「我最近做题气到老师了，以为老师放弃我了就哭了。」

  　　妹子说不信等神这么爱学习。

  　　等神不服了，不爱学习还来这补课干嘛。

  　　妹子沖他笑了笑，没继续怼他。

  　　冷冰冰老师连忙让他们不要胡闹了，认真学习。等补习结束妹子走后，办公室里就剩冷冰冰老师和等神两个人，冷冰冰老师问等神：「你昨天到底哭什么？」

  　　等神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说：「因为我真的喜欢老师啊。」

  　　冷冰冰老师沉声说：「你再对我说这种话我就真的生气了。你说你在走廊对着我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别人会这么议论我？」

  　　等神又只能说「对不起」。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晚，下一个晚上，等神突发奇想，这一次他自己觉得做得很过分，但冷冰冰老师反而反应并不如上次大，是不是只要不是直接对她动手，冷冰冰老师其实忍耐度很高的。

  　　于是等神晚上在冷冰冰老师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她没带包，于是偷偷把车的钥匙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办公桌抽屉里。

  　　然后等要回家的时候，等神说还有两道题没做完，想做完了再回去，冷冰冰老师嘱咐他记得关灯关门后就提着包走了。

  　　见冷冰老师走了，等神翻出标準答案，快速把那两道题填满装个样子，然后就拿出準备好的手纸，坐到冷冰冰老师的位子上，脱下裤子对着冷冰冰老师的铭牌就开始撸。

  　　很快等神听到外面传来踢踏声，是冷冰冰老师回来找钥匙了。但是到了窗户那里就停了下来，等神装作不知道，继续死命撸管，一想到冷冰冰老师可能在外面偷看，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就是性奋，因为没有克制的想法，等神撸了二十分钟后射了，擦干凈后就开始收拾起书包，很平静地走出办公室后没看到冷冰冰老师的身影，也不知道冷冰冰老师现在藏在哪，他走下楼后，看到办公室的灯又亮了起来，得意的回家了。回到家，等神猜冷冰冰老师的作息肯定很规律，于是熬了一会，差不多到上次晚上给冷冰冰老师打电话的时间，又给冷冰冰老师打了个电话。冷冰冰老师果然正準备睡觉，接通电话带着很烦的语气说：「不是说了没事不要给打我电话吗？」

  　　等神说：「老师，有个问题我只能问你了啊。」

  　　「什么问题？」

  　　「就是今天我求了很久前女友，她终于肯跟我说跟我分手是因为我做那个的时候太猛了，其实我上个女朋友跟我分手也是这么说的，老师，我以后是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了？」

  　　冷冰冰沉默不说话。

  　　等神追击：「老师，我又不敢问我爸妈，他们要是知道我跟女生做这种事一定会打死我。」

  　　冷冰冰老师生气说：「所以你就敢问我是吧？」

  　　等神说：「因为我想着老师不就是解答学生疑惑的吗，老师你又那么好，跟其他老师也不一样，是真心好好教导我的老师。所以……」

  　　「所以什么？」冷冰冰老师责备说：「我说你一天脑子都在想什么？还有，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有必要学校外说的。上次你在走廊上哭的事就已经影响很不好了，我不想再被人误会。」

  　　冷冰冰老师没给等神辩解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等神使用起老招数，在楼梯口拐角埋伏冷冰冰老师，因为好久没遇到这事的冷冰冰老师已经放下了防备，这下被等神撞了个正着。等神一点都不减速，因为等神和冷冰冰老师差不多高，头直接对着头，等神一点都不含糊，嘴巴照着冷冰冰脸上就印了上去，一击得手马上退了出来。气得冷冰冰老师直发抖，看着等神一副道歉的很真诚的样子，又不好发作。

  　　晚上补课的时候，等神经过这么多天的忍耐，再也忍不住了，那边妹子照样十个题有五个不会，妹子比他表现得乖多了，嘴巴又甜，非常讨冷冰冰老师喜欢，冷冰冰老师她也就特别有耐心，不厌其烦地给她讲。

  　　等神在这边认认真真做了很久题目后，看到冷冰冰老师在专心地给坐在另一边的妹子讲题，眼光转到了冷冰冰老师的大腿上，冷冰冰老师今天穿的灰色的西裤，在冬天每个人都包的跟粽子一样时，这条修身的西裤把冷冰冰老师修长的美腿展现的淋漓尽致。等神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摸了上去，停留了一秒钟不到，又收了回来。

  　　冷冰冰老师果然双眼冒着火回头看了过来，但这个时候等神假装在做题，让冷冰冰老师的警告落了空。

  　　等神知道冷冰冰老师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虽然平时在班上对学生都不屑一顾，甚至是瞧不起他们，但那是因为冷冰冰老师觉得他们无药可救，不想浪费精力。一旦遇到认真学习的学生，冷冰冰老师的责任心马上就激发了，她会对认真的学生很严格，但也会对认真的学生付出很多心血。等神吃準这样的冷冰冰老师狠不下心来真的把他送进派出所，因为这对于一个在高中关键期的学生来说真的是会毁了一辈子。

  　　等神就在冷冰冰老师的底线前疯狂试探，只要不把冷冰冰老师逼急了就行，最多无非就是再把他赶走，不给他补课……

  　　当冷冰冰老师回头继续给妹子讲题目时，等神又一次悄悄把手摸了上去，隔着西裤没有什么手感，但只要光想着这是冷冰冰老师的大腿，等神就够兴奋的不得了。这回等神多摸了一会，收回去手的时候冷冰冰老师正好转过头来，看着装作在做题的等神气不打一处来。

  　　等神感觉到冷冰冰老师的目光很兇，后面就没敢造次。

  　　等补课结束妹子走后，冷冰冰老师就发飙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等神说：「老师，我是真的喜欢你。」

  　　冷冰冰老师说：「什么东西呢？喜欢我就是这样子的？」

  　　等神装作很天真地说：「我都是这样追求女生的。」

  　　冷冰冰老师摆了摆手：「算了，我拿你没办法。我没法给你补课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等神不好再赖着，于是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这么久以来的教导。我以后还是会继续认真学习的。」

  　　等神起身收拾完东西就走了，冷冰冰老师后面一句话都没说。

  　　这是等神想到了的结局，反正这样正常的补课一点机会都没有，还不如拼一波。等神就赌经过这么久对冷冰冰老师各种占小便宜揩油，还有真人大戏刺激她，冷冰冰老师现在只是心理防线还不松动，身体防线肯定早松了。虽然冷冰冰老师不让他去补课了，但腿长在他这里，等神决定厚着脸皮继续去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