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那是２０１２年，也就是传说人类末日那年，春节刚过不久，寒假还没结束，一天儿子高高兴兴从外面回来，当时我正在客厅拖地，他双手背在后面，站在门口没有马上进来，用一种深情的眼光看着我，面带微笑。显然他拿着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

  　　我就问：「今天这么高兴那，儿子。背后拿的什么呀？」

  　　他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亲爱的张开凤女士，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尤其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直呼我名。我疑惑地说道：「兔崽子，咋回事？张开凤也是你叫的吗？」

  　　儿子叹口气，说：「哎呀，妈，你真不懂浪漫。」

  　　我说：「儿子，你可真出息了，跟你老妈玩浪漫？叫你老妈的名字就是浪漫啊？」

  　　儿子说：「我就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一点都不配合。再说，你听听你这个名字，也不是谁给你起的。」

  　　我问：「我爸起的，咋了？」

  　　他说：「你爸也没啥文化。姓张还叫什么开凤。」

  　　的确这个名字容易引起人的遐想，可是这是爸爸给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起名的意义，但我觉得他起名时一定没想那么多，只有心邪的人才会遐想。我说：「就你邪心八道。」

  　　他说：「不说名字了，先回答我问题吧。」

  　　我突然感到儿子和往天不一样，就像一下子换了个人，和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强势，仿佛是这家的男主人一样，而不是黏我和我耍贱的孩子了。我被他的气势还真给镇住了，就赶紧说：「你是问我今天啥日子吧，我想想……这年也过了，节也跑了，能是啥日子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就说：「不知道。」

  　　儿子说：「你猜猜。」

  　　我说：「财神爷生日？」

  　　儿子说：「不是。」

  　　我又猜：「阎王爷生日？」

  　　儿子说：「也不是。」

  　　我再猜：「王母娘娘生日？」

  　　儿子无奈的喊道：「哎呀！妈，你除了生日不会猜别的了？」

  　　我说：「宝贝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猜不到。」

  　　儿子说：「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今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我一听是情人节，就说：「哎呀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情……」

  　　这时我突然发现儿子看我的眼神不对，我能感觉到这种眼神充满了情欲，一下子好像明白点了什么，顿觉脸红心跳，短暂的迟疑后，为了掩饰我慌乱的心，赶紧接着说：「人节，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咋没关系，你不是有个情人吗？」

  　　我一下子惊呆了，难道我和丽丽爸的事儿子知道了？我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转头一想，不可能啊，他要是知道不早炸庙了，再说我们都三年没来往了。我这纯是自己吓虎自己，要说呀这人可不能做亏心事。

  　　定下神之后，我笑着说道：「你瞎说啥，妈有什么情人？妈就有你。」

  　　儿子说：「你不要否认，我早就知道了。」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说：「你知道了？」

  　　儿子认真的说：「对呀。」

  　　我有些心虚，试探着问道：「你咋知道的？」

  　　儿子一字一字地对我说：「因- 为- 你- 的- 情- 人- 就- 是- 我。」

  　　听儿子说的情人是他自己，我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真是哭笑不得。我说：「你想什么那，儿子？你是我情人？我咋不知道呢？啥时候的事呀？」我故意表现得很轻松，让儿子觉得我只不过把这当成是儿子和妈开的一个玩笑。

  　　儿子说：「这是上帝的安排，是天使把我送给你的。」

  　　我说：「不是，儿子你没问题吧？上帝？情人？天使？你啥意思呀？」其实，我知道儿子的企图，但为了自尊，我必须保持矜持和冷静，装傻充愣，不能过早就范。

  　　这时儿子走到我面前，把双手拿到前面，举起一束玫瑰花，对我说：「妈，我爱你，情人节快乐，这支玫瑰花是我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你收下吧。」

  　　我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以这种方式向我示爱，他那真诚充满渴望的眼神令我沉醉，他那健硕魁梧的身躯令我着迷，他那浪漫心计的策划令我幸福。此时，我的心彻底被他征服了，我已经无力拒绝儿子的求爱。

  　　我慢慢的从儿子手里拿过那朵娇艳的玫瑰，凑在鼻前，闭上眼睛，深深地嗅食它的芳香，那种感觉美极了。这时我感到他在向我走来，慢慢的靠近我，越来越近，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有些急促，我急忙睁开眼睛，赶紧从花癡样醒过来，一下推开儿子凑过来的嘴唇。有些激动而紧张地说：「儿子，先别，别这样，我该去做饭了，我们先吃饭。」

  　　先吃饭之后那？我想儿子能明白我的意思，可以说我已经同意了儿子要做的事。儿子显得很沉稳，没有进一步逼我，用双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说：「好啊，妈，多做俩菜，我们庆祝一下。」

  　　我一边点头一边说：「对，情人节也算节，我们庆祝一下。」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洗完澡，只穿着睡衣就早早回自己屋躺下了。进屋后故意把房门留个缝，我这样做，儿子自然什么都明白了，没多会儿子洗完澡，只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也进来了。我躺在被子里，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我表面平静，内心依然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尽管我知道此时多么正确的理性也绝不会战胜感性，应该说是一种原始的野性。

  　　儿子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急不可耐，直奔主题。而是轻轻地走到床前，沖着背对着他的我，问道：「妈，你睡了吗？」

  　　我说：「把灯关了吧。」

  　　他很听话，过去把房灯关了。卧室一下子黑了，这让我放松了很多，看来见不得人的事的确怕光。我转过身面对走过来的儿子。

  　　儿子边走边扯去了腰上的浴巾，我看到他下面是光着的。隐约感到他那里已经勃起了。儿子刚一上床，我一下子就把他搂在怀里，儿子也忙把我抱住，顷刻间两人的情欲如奔腾的江水得到近乎疯狂的宣泄，我们像久别的情人紧紧拥抱对方，热情的亲吻。不一会，儿子就把我的睡衣扒下去了，我们俩就这样赤条条地滚在一起。

  　　儿子的鸡巴一直硬着，抱在一起时像一只兔子在我身上乱碰乱撞，我能感到它的硬度和热度。对于一个没肏过屄，没见过屄的男孩来说，那种兴奋激动和慌乱是可想而知的。当我用一只手捉住他坚硬的大鸡巴时，他兴奋得发出一声低吟，说：「妈呀，我受不了了，快让我进去吧。」翻身把我压在身底下，用坚硬的鸡巴在我下面乱戳，而这个过程他并没有用手扶着鸡巴。

  　　看他毛毛躁躁笨笨卡卡的样子我也觉得好笑。我说：「儿子别急，不是这样的，瞎杵会伤着小弟弟的。」

  　　儿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该咋办？」悬在那里不动了。

  　　我把两腿劈得很开，使我的阴部更加突出，这样儿子的下身正处在我的两腿之间，就是没有经验的人，也会很容易找到洞口，完成插入。我这种对儿子完全敞开，迎接进入的姿势，丽丽爸曾对我说，我这是报社的编辑—欢迎来搞。儿子见我把两腿大大地劈开，急切地把鸡巴凑了过了，依然不用手扶着，我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并没有帮他，我要看看他是怎么不用手扶着鸡巴就能插进来的。

  　　本以为他会折腾一会才能进来，可能是我那里水太多了，没想到就一下子，非常準确的就一下子，瞬间进入，因为他的急速和粗大使我饑渴已久的阴道一下子被填满了，那种快活的滋味，令我浑身颤抖，我忍不住噢了一声。

  　　儿子见我呻吟，赶紧停了下来，很紧张地问我：「妈，我弄疼你了吧？」

  　　如果把这句话的妈字改成凤，就是我老公第一次肏时说的第一句话。现在老公不在了，他若天上有知看见儿子肏我，会咋样呢？我说：「没有，是你把我弄得太舒了。」

  　　他说：「我也好舒服，妈，谢谢你。」

  　　听儿子说谢谢我，我觉得挺可笑的，从小我就教育儿子讲文明懂礼貌，没想到他竟然用在这里了。我学他的语气笑着说：「不客气！」

  　　儿子显然听出来我是在揶揄他，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说：「妈，让我爱死你吧。」

  　　儿子这句话让我又一次想到了肏死在我身上的老公，不由的有些心里发怵，说：「爱我，不死。」这时儿子还保持不动，我在下面故意挺动屁股，暗示儿子抽动。我没有明说让他如何做，心想怎么说肏屄也不用教吧？

  　　果真他开始抽动了，虽然动作有些稚嫩，可力度掌握的很好，鸡巴粗大坚硬，每顶一下我都舒服的受不了，一会儿我开始呻吟，我知道这种声音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增加他的自信，让他充满斗志。

  　　果然在我身体和声音的刺激下，很快儿子就进入了沖刺状态，终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肏后，他达到了高潮。他射精时不像老公那样停下来一股一股地往里射，而是边动边射。等他停下来的时候也射完精了。他射得很多，感觉下面都有些装不下了。

  　　男人射完精，很快鸡巴就会软下来，同时性快感也比女人消退的快。虽然儿子没有让我达到高潮，对儿子的第一次我还是非常满意的。而且，都很自然，没有不好意思，尴尬什么的。

  　　我们俩分泌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我让儿子打开了灯，我就这样光着腚在儿子面前擦拭下体，换了一副干凈的床单。儿子一直在旁边用贪婪的眼光看我，想帮忙又不知怎么帮。收拾好后我们又鉆到被子里抱在了一起，这次我没有要求关灯。

  　　我知道，儿子很快就会再次勃起，知道一定还得做。在这短暂的中场休息时间里，我们一边抚摸对方一边聊天。聊天时我有意回避了性这个话题，尽管儿子有这个意思。面对面和儿子谈性，我实在不知咋说。我倒想开了，乱伦就乱伦吧，儿子本来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现在只不过是他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又放回来，待一会儿而已。

  　　我俩漫无目的的聊一会閑嗑后，等待第二次，很快儿子就又勃起了，他把我一只手抓过来放在他鸡巴上，男人都一样，他们喜欢女人用手安慰他的鸡巴。我问过老公为什么那么喜欢我用手摸他的鸡巴。他说那样很舒服，手的抚弄是主动给鸡巴以摩擦，而屄对于鸡巴总是被动的，就算是里面会动的屄，也是不受人为控制的，夹裹的力度都是随机的，而且强度也不够，何况还有很多女人的屄是不会动的。

  　　儿子的鸡巴在我手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而我屄又流水了。这次是我决定采取主动，我也曾经梦想过这样，于是起身跨在他身上，把他鸡巴对着我下面的阴道口，往下一坐，因为我没控制好身体使整个身子实实在在的坐在了鸡巴上，儿子的龟头重重地戳在了我的宫颈上，疼得我啊的一声赶紧抬起来，它太长了。

  　　这种姿势男人往往会感觉插得比别的姿势要深，仿佛自己的鸡巴变长了，而女人也有同样的感觉。其实不是鸡巴变长了，而是阴道变短了。女人在上面，做上下运动时，向下时几乎是坐在鸡巴上，阴道自然受到竖向的压力，整个小腹往下坠，阴道受到压缩而变短。正常的鸡巴，一般龟头都能碰到宫颈，女人会感到轻微不适，如果鸡巴太长女人则会感到很痛，此时如果动作过大，或是男的使劲向上顶，一般女人都会受不了。

  　　我一下趴在儿子身上了，儿子看我很痛苦的样子，一下抱住我，心疼地问道：「没事吧？」

  　　很快疼痛就过去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看儿子心疼我的样子，觉得好温暖，就在他嘴上深深地亲了一下，说：「没事，没想到你这么长。」

  　　他说：「比他长吗？」

  　　我一怔，马上明白了他说的他是指他爸，可能这种和已故老爸比较那个长短，儿子也觉得挺尴尬吧。他没有那么直接，而是说「他」。

  　　如果男人知道和自己发生过性行为的女人还和别的一个或多男人发生过性行为时，本能地想和他或他们进行比较，都希望自己是性能力最强的那一个，从而让这个女人只臣服于自己，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丽丽爸就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当时就对他说你为什么要和一个不在的人比那？还有，征服女人不仅仅靠你的鸡巴。我没想到，才十七岁的儿子，鸡巴还插在他妈妈的阴道里，却问他的鸡巴和不在人世的爸爸鸡巴谁的更长？这也许就是男人，或者是说雄性动物，在争夺异性交配权上的排他本能。就算是对死者的尊敬，我也不会把他们放在一起比。

  　　我说：「他很爱你，没他就没你。」

  　　儿子说：「我知道。」

  　　我说：「你只要记住，你做得很棒，妈妈喜欢就行了。」

  　　儿子嗯了一声。为了缓解有点沉闷的气氛，我又坐起来上下的动，这次我小心翼翼不敢大动，再也没胆量全部吞没了。可动几下身体又发软，不由自主的往下趴，可能儿子不满意我的速度和姿势了，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体底下，然后很快的抽肏。

  　　因为是第二次了，他坚持的时间比第一次长了很多，我被肏的也更舒服了。这次是我高潮结束后，他才射。因为连做两次，我下体像失去知觉似的，软软的一点也不想动，就这样直接搂着儿子睡着了。

  　　常言道：万事开头难。此话不假，自从和儿子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越来越自然了，一切都很顺利。白天，尤其是在别人面前，我们依旧是很正常的母子，因为有了这种乱伦关系，本能地更加注意掩盖真相，儿子在有别人的情况下对我再也不做那些过分亲昵的举动了。到了夜晚，就我们俩的时候，都很放纵。

  　　从那天开始，我们就睡在一起了，宛如一对新婚夫妻。事实上，对于儿子来说就像新郎官一样，初次尝到性交的乐趣，再加上正直青春年少，精力充沛，在最初的一个月里，一看见我就不停的要，几乎我们每晚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