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这鬼地方,树叶茂密,好像初带进了热带丛林,丽欣又开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诅咒刚才喝的红酒,她开始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于波就会发现她那个小的可怜的丁字裤,如果他愿意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把整个事情问清楚。
他喘着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于波臂膀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埃的地上。藏青色的高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般遥远。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滚到一边,摸索着,找到了他裤子前面的拉链遮布。她试了几次,没能打开拉链。她有点对于波恼怒了,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慾望,却穿了这样一条打不开拉链的裤子。现在她像只发情的母狗,焦急地搜索着一切可以让她畅快的东西。
现在,他吻着她,浑身洋溢着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个美食家,品嚐着她嘴里的一切,丽欣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自己解纽扣,一边回报着他的吻,一边用手指艰难地去拉拉链。
她终于成功了。把手伸进里面。他穿着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东西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
丽欣跪着向前移动,弯下腰,把于波的那东西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轻地抚摸,一边欣赏着这光滑的硬东西,接着把睪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挺,生机勃勃。显然,她一直为她留着,应该得到奖赏。丽欣打开嘴巴,将那个硬物吞入口中,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液,它的咸味使她快乐。
在她下面的于波,在呻吟,「啊,噢!」处于狂热情慾中的他,紧抓住她的乳房,拚命挤压。
她如饑似渴地吮吸着,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打滚,然后向下,吮吸着,起初,速度缓慢,充满挑逗,随着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睪丸,这重量使她快乐: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
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和控制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假思索地满足她。这一点丽欣深有体会,每当她看上一件高档的超出她的支付能力的衣服时,她都会在这种情况下向志刚提出来,而这时志刚会眼都不眨地同意她把那些奢侈品买回来,然后半个月和她一起节衣缩食。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拯救还是诅咒?现在这个人变成了于波,不管是谁,她的嘴巴带给他们的是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于波终于忍不住了,他抱住丽欣的腰部,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丽欣也浑身瘫软,顺从地顺着他推的方向倒下去。她忘记了她那个不光彩的秘密。于波撩开了她的裙子,他发现了,他的脸上好像有一丝怪笑。
那个东西没有让她特别吃惊,至少丽欣不认为他很惊讶。他一定认定她是个很放蕩的女人,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她来参加这个聚会就意味着她想和他做爱,她表现得越淫汇他就会越高兴,不是吗?他没有去解那个布少得可怜的T 裤的带子,也许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把它解开,而是直接把挡在她下体上的那一小块布拉到了一边,让她那水汪汪的地方裸露了出来,当T 裤里的那个小突起从下体里拿出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丝凉意,这感觉让她爽极了。那种快感从下体一直传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连脚趾都兴奋地勾了起来。
接下来是于波表演的时刻。她已经熟悉了他的粗鲁与豪放,他和志刚是两个不同的风格,但都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这一点上两个人不分上下。丽欣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太大,所以她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但仍然有控制不住的喘息从牙缝里传出。
她微闭着的双眼有时会偶而睁开看一眼幽暗的天空,明亮的星星在偷窥着他们的交欢。甚至最明亮的那颗还不时地对着她眨着眼睛,像一张俊美且沧桑的男人的脸,看到她的风骚与淫蕩之后的表情,也许他还会坏笑着沖她笑着,对着她挤眼睛,最后走上来和她调情,最后把电话留给她,等着和她在路边小旅馆里的床上一起翻云覆雨。为什么和于波在一起做爱的时候她总会有那么多联想,她喜欢全世界都观看他们的表演,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
丽欣就这样感觉着肉体和内心的双重高潮,直到那种美妙的感觉慢慢退去。她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于波说要去拿饮料。她依然注视着夜空,她的裙子已经被放下去了,可那个T 裤的边缘仍然歪在她的大腿根部。她轻轻地把手伸进裙子,把T 裤的边整理她。天啊,那个小突起又到了它本来的位置,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刺激。她必须要把它脱掉,否则她会不停地需要,像于波这样强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她会变成什么,她不敢往下想了。
丽欣坐起来,找了一个树林旁边的长椅。周围很静,穿过喷泉可以看到对面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人一定厌倦了外面的气氛,到房子里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去了。这种聚会其实也就是男女一夜情的温床,互不相识的人见面,先在外面的舞场上认识,跳上一会儿舞,如果觉得感觉还不错的话就到主人的客厅去聊聊天。如果女士不反对,往往下一步就是聚会结束之后,坐上男人的车一起去开房。丽欣看着这栋二层小楼里的灯光,彷佛看到了一对对窃窃私语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