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没法跟妈妈去解释这事，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总会出现一些戏剧化的结局。我和妈妈在客厅碰面了，她看向我身后的卧室门，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秀眉开始一点点皱起来，那张红润的小嘴微抿并且慢慢发白，呼吸渐重，而那冷艳的气质中似乎隐藏着一种难以压制的隐忍。

  　　看着这样的妈妈，我心中一冷，下意识的就想去澄清，作爲人生中最重要的亲人，不想因此被误解，更不想再次经历她那种无情的冷漠，于是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此时妈妈正用微瞇的眼睛注视着我，奇怪的是她看向我的眼神似有恍惚，在和我目光对视后，竟然破天荒的转到一边，随后耳边传来妈妈幽幽的声音「你……你爸爸出去了吗？怎么没看见他人，还有邱……邱浩呢？」

  　　随着妈妈这一问，我知道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伤害着这个家庭，尤其是身爲当事人的妈妈，毫不夸张的说，邱浩的行爲已经触及了她最爲在意的自尊，那些性感的物件可能会像一把尖刀狠狠插进妈妈的胸口，在她那些优雅、高贵、自信的标签上肆意摧残，直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一向保守无比的妈妈是出于什么会接受那种类型的内衣裤，难道她的美，她的骄傲，她的原则也会随着社会这个大染缸而坠落吗？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会下意识的拽紧兜里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裤，从那丝一般透凉的触感中无奈伤心的接受这铁一般的事实。

  　　曾几何时，妈妈一直是我的信仰，她爲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她的善良、聪明、冷静也体现在了我身上，她从来不会爲了世俗低头，从来都是做着自己，邻居们都说她这么美了爲什么还要那么拼命，她总会说，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只爲男人而活，世界的舞台也不是只有男人才能驾驭，如若今生不拼不闯，来世又何谈继续！这一刻我耳边仿佛还余音缭绕的重复着这些话语，脑海中还印存着妈妈那绝代风华。

  　　可如今，我想哭，但不爲自己，而是爲了妈妈，我真的害怕再过几年后，妈妈是不是也会沦爲那些在大街上风姿招展的女人，爲了男人可以卖命扭着浑圆的屁股，抖动自己高耸的峰峦。

  　　可现在，爲了自保，爲了将邱浩抓出来，我不得不直面和妈妈谈论这些，就在刚才几秒锺的时间里，我无数次犹豫，可每每想到妈妈那种异样般的眼神时，我才知道，猥亵贴身衣物这样的罪名不是我所能承受，于是稍微沉默后，我拿出了那条性感的黑色绳状内裤，一切的误会就让它在此终结吧……

  　　深吸一口气，我逐渐擡起了视线，眼帘里不断浮现出妈妈曼妙的曲线，不管何时，这具完美至极的身材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就好像天生的尤物很容易将人吸引。直到我的眼睛停留在那处巍颤颤的山峰，只一瞬间，那种极度夸张的膨胀收缩模式似乎要从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处炸开一般，一颗颗脆弱的纽扣奋力在锁扣里绷紧，像是在用出最后的力气守护着女主人的尊严，妈妈略微弯下的身躯，胸前那两团规模宏大的肉球，如同变魔术般在衣服里逐渐扩张，欢呼雀跃的极力挣脱着某种束缚。

  　　「咔嚓」在我震惊之余，妈妈衬衫最上缘的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落地，猝不及防下两团巨大的软肉如同山洪海啸般从我眼睛里极速放大，那一瞬间乳房的轮廓至少向外曼延了一圈，而在那雪白凝脂般细腻的乳球上，略微带着香汗的表面闪过一片耀眼的光泽，一道天堑般的深邃犹如在那两座拔地而起的雪崩间突然裂开，将两团本可以揉在一起的挺翘硬生生分开，在其中间形成一道黑白分明的分割线！

  　　我瞪着一双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道仿佛嵌入在乳房中的黑缝，所有的思维都被两团还在不断膨胀的雪峰占据。而在那丰满之处，晶莹的发透的娇嫩肌肤，细巧蜿蜒的青色血管，将妈妈的胸部勾勒出宛如艺术品般的饱满和精致。它的每一次呼之欲出，每一次的收缩欲放都仿佛将那两团软玉塑造的更加立体，却又偏偏在其最高耸的时候多出一抹柔和的弧度，使其在那光暗交错间，将乳沟与乳球构成一股相互对立之势，隐隐之中竟透着媚意。

  　　所以接下来异常安静的客厅中，一个１８岁的男孩佝偻着身体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身前的美艳熟妇，他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自己曾经的身份，直到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鼓起的胸部，随后男孩才忽然出声「不对」

  　　他猛然擡头，紧接着嘴里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叫声「妈！」

  　　这一声犹如来自地狱的悲鸣，「妈！」「妈！」「妈！」反复的嚎叫堪比恶魔。那一刻，就在我面前不到２米的距离，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摇摇欲坠，那种揪心的画面，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简直比刀割比蚁咬还难受万分。我永远无法忘记，妈妈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的用一手勉强支撑身体的模样，永远无法忘怀她那张绝美冷厉的脸上布满着虚汗，却将自己略微发白的嘴唇死死咬住不肯松开的情景。她玲珑的身躯在这一刻如那风中摇曳的树叶，任由时光流逝着她的岁月，将那曼妙的背影留给了孤独的凄美……

  　　我快步上前想要扶住那具虚弱的身体，然而下一秒，妈妈毫无预兆的向我倒来，情急之下，我来不及过多思考，除了身体迎上别无他法，可是介于事件发生的突然性，以至于我没能控制好自身的平衡也踉跄不稳，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推，却正巧抓住一团巨大的乳肉，就在那一瞬间，不管是我，还是怀中的妈妈都是猛的一颤。

  　　「砰」一声巨响，我和妈妈双双卧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重力将我俩紧贴在一起，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就从我掌心处飞速传来，顿时让我觉得手指仿佛陷入了某种海绵漩涡，来源于妈妈身体的压力，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将一团汹涌的轮廓都压的凹陷了进去，而那里传来的超强弹性让我一度以爲无论我用多大的劲都不能将之完全压倒，反而随时会被它反作用力下恢复坚挺，那种手掌与胸部相互抵制揉搓的过程，说起来着实让人疯狂。

  　　我的神情就在那一瞬间出现了短暂的沉迷，虽然美妙，但已经不足以影响到我的思绪。稍微沉默后我焦急的说道「妈！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然而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声音还在回蕩，而妈妈回应我的除了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此时此刻，一股压心般的紧迫感顿时在我心底油然而生，慌的让人感到害怕，然而……

  　　「不……不行」一道声音将这种难受的压抑感打破，妈妈忽然伸出手一把将我的手机按下，并且艰难的擡起头将我看着，我从她痛苦的眼神中看见了一抹倔强。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爲什么呀！妈妈，告诉瑾瑜，你到底怎么了！」终于听到妈妈的声音，让我情绪一度崩溃，在我看来妈妈此时的状态非常不好，只见她苍白的脸色上精致的五官痛苦扭曲，略微打湿的青丝贴住耳鬓，那本该美到窒息的容顔不知何时多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时而忧心，时而难言，肢体形态间无不透着一股无力之态。

  　　「儿……儿子，听话，妈……妈妈只是有点头晕，睡一会就好了，所……所以千万不要告诉爸爸」听着妈妈虚弱的声音，我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一再强调这些，难道就爲了不让爸爸担心连自己的生命安危也不顾了吗！

  　　也许是我们母子同心，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下什么决心。没多久我便感到胸前一软，妈妈重新趴在了我怀里。随即她说道「妈……妈妈确实生病了，很早以前……的病，早到妈妈还是少女的时候就有了，不过瑾瑜你……你放心，这只是贫血，一会吃了药就能好，药……药在床头柜子的暗格里，你爸爸并不知道这些，所以算妈妈求求你，帮……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不知爲何，听着妈妈郑重的说辞，我的身体没来由的巨震，很难想象，「求」

  　　这个词语会从妈妈口中说出，她的自尊心怎会容许她犯这样的错误，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求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我突然觉得脑海里那道身影有些淩乱，今天的妈妈无时无刻都透着诡异，仿佛她再刻意隐藏着什么秘密，就从刚才那种毅然决然的眼神里，已经能说明太多问题，那不是她，却又逼得她只能这样做！

  　　「哎，不管怎样先吃药吧，实在不行再想办法」我决定先遵循妈妈的意愿，毕竟她当时那么的强烈。所以，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煎熬，生怕自己的决定最终会酿成大错，而事实上，上天还是眷顾妈妈的，吃完药后，病情真的得到了好转，这从她逐渐红润起来的肤色就能看出，这很神奇，我望着此时熟睡中的妈妈像个白雪公主般安静，绝美的容顔有着淡淡的慵懒，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将被子给她盖上，準备转身离去，可就在这时……

  　　「走……走开，不要碰我」熟睡中的妈妈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漂亮的五官露出惊恐的模样！而一旁的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不知爲何，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向我袭来，「好热……好难受……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妈妈此时的声音充满了娇弱，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威严，简直就像一个小女孩在呼救。我赶紧喊道「妈妈！你听的到吗！我是瑾瑜啊」我试图用声音去安抚她急躁的情绪，并且伸手按下她胡乱摆动的玉手。

  　　然而一番努力后，我发现没有用，妈妈的反抗愈发激烈，而我的情绪也跟着紧绷起来。「求……求求你不要强奸我！」一声惊呼落下，随即又是一道悲鸣「啊！好痛！」

  　　随着话音的落下，我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妈妈的话让我瞬间失控。

  　　「不，一定是我听错了，对……是我听错了。」我慌乱的不断后退，嘴里试图说些什么来催眠自己，直到我双脚打颤的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情绪终于崩溃。

  　　「妈妈……曾经被人玷污过……不！妈妈是完美的，我不相信……不相信！」这一刻我发出一声吼叫，声音大的几乎将妈妈从睡梦中惊醒，然而发泄完毕后，事实终究无法改变，命啊……

  　　而接下来，我虽然做好了心里準备，但是仍然被眼前的画面惊的面红耳赤，只见此时的妈妈已经将衬衫的纽扣完全打开，只剩下后半部分的衣角还扎在裤子里，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从她衣领的脖颈处一直延伸到肚脐眼，巨大的乳房如同两团白嫩的木瓜垂在胸口并且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晃动，那沉甸甸的分量一眼望去就知道蕴藏着惊人的弹性，更诱人的是，胸口处白晃晃的乳球微微上翘隆起的那道夸张弧度，简直是脱离了地心引力般尤爲不真实，而且由于平躺的姿势，深邃的乳沟也不在像最开始那般若隐若现，而是呈完全打开状态，这让妈妈整个外乳的轮廓几乎都全部显现出来。

  　　「Ｅ……Ｅ奶吗！」我惊讶出声，没想到妈妈丰韵的身体里会有这么个庞然大物，以前虽说隔着衣物就知道会很大，但真正面对后还是吓了一跳，看到这些，我或许有点明白妈妈平时爲什么老爱穿一些严谨宽松的服饰，以她的性格，这必定成爲了她的困扰，不然谁不想将自己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女人天性爱美，说的可不无道理。

  　　然而此时，妈妈对于我的存在全然不知，她好像陷入某种梦境中无法自拔，只见她樱桃小口不断吐息，性感的红唇时而张开或者轻闭，口中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醉人芬芳，伴随着她时有时无的酥麻之意，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娇艳欲滴，魅惑无比。这时妈妈又伸出葱白的玉指，轻轻划过那饱满的雪峰，指尖的力度逐渐将那里的柔软肌肤按的凹陷，可每当抚过之后又神奇的恢复丰满，往返重复让人浮想联翩。

  　　没多久，我似乎就感觉到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原因是妈妈那双漂亮的玉手在划过胸部后竟然停留在那件粉色的胸衣领口。「她想干什么」我发出一道颤抖的声音「难道妈妈想……」话音刚落，随即妈妈修长的手指就拉住胸衣的一角猛然下拉，一团白嫩的乳球如同破壳的鸡蛋从胸罩的上缘挣脱而出，那晃动的力度之大，险些以爲会脱离身体蹦出来一般。「啊！住……住手……」这一刻我是完全乱了方寸，以至于在叫出那声后，声音都出现了极度颤抖，因爲从我的角度已经看见妈妈雪白的乳球上出现一圈淡粉色乳晕。

  　　下一刻，我赶紧捉住妈妈的玉手不让她再动分毫，但她扔不死心，竟伸出另一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抹去，看那架势似乎想要将裤子的拉链解开，没有办法，我只好再次伸出手去阻止，可这次我却没想到，她的手掌一触即收，随后一把反握住我的手，嘴里发出一道焦急的呻吟「快……快摸我……我真的受不了……啊！」

  　　而面对妈妈那宛如夏娃的诱惑之声，我仿佛用出了最后的力气喊道「妈妈你清醒一点！」这样的诱惑我终究有些招架不住，毕竟像妈妈这种级别的绝世尤物，任何男子都难免心动，尤其是她此时面若桃花，成熟肉体散发出阵阵春意的情况下，那种诱惑力简直致命，我想如果不是有儿子这层身份约束着理智，恐怕妈妈早被我脱的一丝不挂，哪里还由的了她一再勾引。还好，那一声呵斥起到了效果，也将我燥热的情绪暂时压制住了，看着面前仍显娇媚的妈妈似乎又陷入了沉睡，我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而后迅速将她衬衫和裤子的纽扣扣上，心有余悸地退了出去……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所有可疑东西都恢复原样，包括妈妈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裤也重新放回衣柜里，做完这些，也快到中午，爸爸和邱浩似乎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妈妈又在睡觉，于是我决定熬一些粥等妈妈醒后给她填一下肚子。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而这时距离妈妈昏迷已经四个小时了，我想她应该饿坏了，于是我决定先盛碗粥放在她床前，等她醒后能够第一时间吃到，然而，门就在这种时候突然打开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美到窒息的冷艳女人，只见那精致如玉的面容仿佛不受岁月洗礼透着晶莹般的粉嫩，而她那杏眼、红唇、高鼻梁等完美的五官，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挑不出任何瑕疵，如果真要挑不足，最多也就是此时眉宇间透着的强烈冷意，似乎情绪有种随时会引爆的错觉。

  　　「妈妈，你醒了啊，来喝粥，特意爲你熬的」这时我似乎还沉浸在给妈妈熬粥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直到那一声摧毁我内心的冰冷声音响起「滚！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道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却宣判着我的死刑，将我从小至今的幸福感无情剥夺，我甚至看见那翻飞的米饭在我面前飘洒，就如同我那１８年里的心血碎了一地。紧闭的房门，独自站着我萧瑟的身影，此时我好想大声问「爲什么？」

  　　「爲什么妈妈会如此恨我！」

  　　但是，终究我不敢说出口，一阵沉默后，我弯腰将那些碎碗片捡起，面容上弥漫着一层抹不去的阴影……

  　　晚间时分，妈妈做好了一桌子饭菜，爸爸和邱浩才姗姗回来，而我则满怀忧郁的望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天，那种画面在今天这种特殊情况下，总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仿佛自己对于这个家而言是那么的多余，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家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妈妈曾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么就算心中有着诸多委屈，只要信仰不灭，便能重生。

  　　「妈妈，我会好好守护你，哪怕用我的命」

  　　这一晚，我终究还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