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子秋抱着苏芷薇的身体，下体不住的颤抖，等到卵袋空空如也，才开始从美人的温暖阴道里退了出来。随着冒着泡的鸡巴头拔出，一滩晶莹的液体沿着软塌的溪谷滑了出来，流的苏芷薇大腿上、屁股上到处都是两人做爱后的痕迹。

  　　腿心上变凉，苏芷薇打了一个冷战，荷尔蒙退去，她的脑袋变的清醒了点，人也开始后悔起来。她摊开手掌往下面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的濡湿，浓白的精液夹杂浑浊的淫水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芷薇真的开始后悔起来，她是成熟的女人，才三十岁出头的女人还是很容易怀上的，而对方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十七年前，她就是这样被弄大肚子的，那时候可以说是年少无知，这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苏芷薇很想起来拿毛巾擦一擦，不过这时候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如果真的有天意，子秋的精子很快就能和她的卵虫结合在一起，苏芷薇此时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

  　　妇人沉寂了半天，王子秋毛头小子一个，哪里懂她在想什么，等双方呼吸渐渐缓和了下来，子秋看着她的脸，微笑了起来，还朝美人唤了一句，「紫薇姐。」

  　　「还不下来。」苏芷薇很想沖他说几句，但看到他天真的小脸，还是不忍心，说出来的话也由愤怒变成了嗔怒。这件事情严格来说，她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在他面前太随意了，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哪能抵挡的住自己的魅力。

  　　再说，今天要不是他的出现，也许事情会变得更糟糕。但女性总是矜持的，如果不说点什么，又怕被对方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太随便了。

  　　「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子秋先是从苏芷薇的身上爬了下来，当听到她的谢客之后，又担心又害怕，他很想说点什么，又怕激怒她。少年一副泄气的皮球模样，沉默的低头看着苏芷薇，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苏芷薇没去理会子秋现在的样子，她还是光着身子呢，这要是给人发现了，那可没脸活了。沖沖擦了下大腿上的痕迹，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了起来。

  　　一连贯的动作也没有和王子秋避讳，等苏芷薇身上重新穿回了衣服，羞耻感也没那么强了，看着少年还傻站在那里，没来由的说了句，「回去吧，好好读书才是你的正事。」

  　　逼都艸过了，子秋也没法再赖着不走了，他下午还要赶紧去上学，不情愿的出了门。

  　　「紫薇姐，那我走了。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和我说。」

  　　这孩子还真把自己当作护花使者了，苏芷薇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等子秋都走到了院子门处，才赶紧想起来提醒了一句，「这事不要和别人说啊……」

  　　王子秋走后，苏芷薇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开始收拾起床上来。出租房的木床不大，一条薄被子上邹巴巴的，到处都是两人爱过后的痕迹。

  　　不仅被子上，就连绣花枕头上，都有一些干涸下来的白色污迹，成熟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精液混合自己的下体分泌物留下来的，一块一块的不太好清理还特别显眼。那有一半是自己的杰作，太疯狂太不知廉耻了，苏芷薇内心一阵羞涩，看得有些脸红。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门了，苏芷薇赶忙抹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更自然一些，手上也加快了整理被子的动作。

  　　「紫薇在家吧，我进来了。」说话的是冯菲菲，平时就熟悉，她说完就推门进来了。

  　　「嗯，我在呢。」苏芷薇回了一句，连忙把最后的枕头反向搁在了叠好的被子上，接着适时转过了身，床上被她整理的很好，已经看不出来有什么痕迹了。

  　　「听说你们中午出去吃了饭，就知道你吃完会回来。」

  　　「剧团没有安排排练，下午我休息。」两人一句一句的说着閑话。

  　　「咦，什么味道？」从进了房间，冯菲菲就感觉屋里好像怪怪的，尤其是这空气中的一抹味道，像极了男女混战后散发的那种。冯菲菲是过来人，也是情场老江湖了，只见她神秘的一笑，接着碰了苏芷薇一下道，「这味道也太那个了，快说，你该不会刚才偷男人了吧……」

  　　「胡说啥呢，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都敢乱来……」苏芷薇比冯菲菲大个两岁，她表现的很镇定，先是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接着又走到地上的盆边捡起了泡湿的袜子，「袜子没来得及洗，泡的时间长了，有点发霉的味道。」

  　　苏芷薇的表情及其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冯菲菲虽然将信将疑，但想想也觉得她应该不太敢大白天的就和人乱搞起来，于是就坐到了床边，继续和苏芷薇拉起家常来。

  　　「外面水池里的几条鱼又大又肥，是谁拿过来的啊？」想到来时看到的，冯菲菲好奇的问道。

  　　「一个高中生。」

  　　「高中生？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冯菲菲面带调侃的笑意沖苏芷薇看了看，接着没好气的道，「我可都听说了，你和一个高中生走的很近，你是不是真的想老牛吃嫩草啊。」说完用胳膊肘又碰了一下苏芷薇。

  　　「别听人瞎说，我可没那癖好。」苏芷薇装作平时聊天一样附和着。

  　　「哎，听说那个常佳明对你有点意思，还愿意为你离婚，你咋想的啊？」虽然八卦了点，但作为好姐妹，冯菲菲也很关心苏芷薇的情况。

  　　「我咋想，我又不是小三，那人太花心了，我不喜欢。」苏芷薇心直口快，她确实不喜欢花心的人。

  　　「人家愿意为你离婚，多少还是有诚意的，要是换做我肯定就答应了……」说完发现被苏芷薇白了一眼，冯菲菲才继续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那也就算了。」

  　　苏芷薇没有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

  　　「跟你说个事啊，陈文答应娶我了，就在年前办。」冯菲菲说着还开心的笑了起来。

  　　陈文那个男的是个花花肠子，肯娶她除了看上了她长的漂亮，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当然冯菲菲她自己也不是什么白莲花，整天出入不正经的场合，两人实属蛇鼠一窝。不过谁叫单身的女人都不容易呢，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嫁出去，真等到容颜凋谢了，谁还会记得她一点。

  　　「那我要祝福你了。」苏芷薇不以为然，但只能希望她会过的好一些。

  　　「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啊！」

  　　苏芷薇点了个头算是答应了。

  　　苏芷薇比她大一些，平时对她不错，冯菲菲县城里没什么亲人，她乐得手舞足蹈，挥了挥手又放了下来。咦，手上好像摸到了奇怪的东西，冯菲菲试着让过了一个身位，低头看了看床边手刚才摸过的地方，那里竟然有一块干涸的精液印记赫然出现在眼前。

  　　冯菲菲表情惊讶，苏芷薇也是头大，两人都不是处子之身，这下好了，啥也不用说了，大家都懂那一块斑痕是什么。

  　　「好你个苏紫薇啊，还敢骗我，这下被我抓到了吧……」苏芷薇平时就是正经人，总是一副清高模样，冯菲菲像是逮到了什么把柄一样，对她大加调侃起来，「快说你刚才是不是和那个高中生那个了？」说着她还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手势。

  　　「哪有你说的那样。」被人抓到了把柄，苏芷薇也没法狡辩的理直气壮了，她转过了脸不準备再回应冯菲菲了。

  　　见苏芷薇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冯菲菲知道她是默认了，便开始问道，「年轻人那个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很猛。」苏芷薇当然不回答，冯菲菲不甘心的追问起来，「听说学生都很生涩的，他能喂饱你吗？是不是掉进去就淹死了……」

  　　「去去去，越说越离谱了……」被人说到床上之事，苏芷薇一脸的尴尬和羞涩。

  　　「都是好姐妹，我又不会笑话你，更不会把你说出去，你怕啥呢……」见苏芷薇还是不回答，冯菲菲便收起了调侃的心思说了句，「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高中生了，不然他怎么会上的了你的床。」

  　　「我喝多了。」苏芷薇喝的不算多，除了力气不足，她其实一直是清醒的。主要还是中间插上了钱老板这个臭流氓，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没必要再和别的人提，便推脱成是酒后乱事。

  　　「那怪不得，我想你咋会看上一个高中生呢…以后酒少喝点。」成年人都不一定能给女人未来，更别提未成年人了，他们什么也没有，冯菲菲不用明说这一点，苏芷薇也知道，于是点了点头。

  　　「哎呀，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走了，人家陈文还在等着我去买衣服呢。」冯菲菲过来本来只是想和苏芷薇分享一下自己的事情，没想到能撞破她的事情，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剧团内外的女人，都是江湖上跑惯了的，谁还没个自己的姘头，她苏芷薇这还算好的，至少没和钱挂上钩。

  　　「我们女人啊，都是红颜薄命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冯菲菲走到门边又回来劝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屋里还剩下苏芷薇独自一人，她倚在门边发呆，外面天空湛蓝，偶尔有几只鸟飞过，最后落在了电线桿子上。沉默了一会，她又走进了屋里，回到了床边。

  　　打开抽屉，苏芷薇小心的从里面拿出了一张裱好的相片。巴掌大小的黑白照片上，是一张国字脸的男子，看上去也只有高中生大小。

  　　岁月定格在十七岁，那是一段青葱的记忆，时光虽隔遥远，但总能勾起苏芷薇的回忆。初恋的滋味总是那么美，但也总是经不住风雨，自那件事之后，她和照片里的人再无音讯，他的音容笑貌在岁月里渐渐消失，留下的就只有这一张相片。

  　　苏芷薇有些失神，拿起照片看了又看，国字脸、高挺的鼻梁……还别说，那个高中生和相片里的人还挺像的，苏芷薇摇了摇头，将相片又轻轻放了回去，关上了抽屉……

  　　却说王子秋这边。中午根本没有时间吃饭，子秋肚子空空的回到教室上课，瞌睡来了就想趴在桌子上睡觉。旁边的刘强看在眼里，还调侃他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子秋也不搭理他，要是刘强知道他今天确实已经告别处男，一定会羡慕的不行。

  　　熬过了下午，终于可以回家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下班比较迟的母亲王艺竹，已经提前子秋一步到家了。

  　　王艺竹在厨房里做饭，是儿子喜欢吃的尖椒小炒肉，是她下了班就去菜市场买的。子秋路过厨房，闻到香味扑鼻便和母亲打了声招呼，然后进屋将书包放在了椅子上。

  　　『咦……这是谁买的？』大桌子上放着两箱酒和两条烟。看包装盒子是五粮液和红塔山，精致的包装还没有拆封，子秋还小不太好烟酒，但平日里耳濡目染，也知道这些牌子货应当不便宜。

  　　从小到大，子秋还没怎么见过这阵仗，跑到厨房门边就问起王艺竹来，「妈妈，桌子上的东西是谁买的啊？是不是……」

  　　「你别动，那是送人的。」

  　　「好吧，我还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呢。」小家伙正欣喜着呢，就被母亲一句话给呵斥住了。除了墻上的那张黑白照片，子秋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的脸上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快吃饭了，洗洗手吧，妈妈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看见儿子这个样子，王艺竹也是不忍心，话语不禁温柔了许多。

  　　孩子没有爸爸，这是她的心痛，孩子需要父亲，女人也需要丈夫，但那个曾许诺过给她余生幸福的人，却退缩跑了。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那个负心汉，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她自己也有责任和苦衷，但这些全都不能和子秋明说。人选择了什么就要承担因此而带来的后果，说后悔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只能一而再的说些谎话来哄哄儿子。

  　　新时期的国企渐渐拉开改革序幕，为了入世与国际接轨，城里的工人陷入了失业潮。王艺竹是有知识和能力的女性，并不在裁员的范围内，但要想再进一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管财务的干部就要退休下来了，不少人在盯着这个职位呢，按资历和能力王艺竹都是实至名归的接手人，但她自己势单力薄，纵使不喜欢搞这些名堂，也还是要随大流少不了送礼。

  　　职位提高一点，带来的不止是待遇的提升，也能空出更多时间来管教孩子。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来看，子秋的青春期早早的来了，王艺竹敏锐的发现，这孩子居然都开始对自己表现出发情的征兆了，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如果处理不当，后果难以想象。

  　　王艺竹非常担心儿子会步前人的后尘，那些年轻时犯的错，需要一家人来承担，一不小心就毁了几个人的人生，教训太大了，而子秋现在也到了那样的年龄，这不能不叫人揪心。

  　　「明天晚上我要请领导吃饭，回来会晚一点，你晚上自己做饭吃……」娘儿两吃完了，开始唠会嗑了。

  　　「哪个领导啊？」子秋好奇的陪着说话。

  　　「还能哪个，厂长和人事的老周。」王艺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着话。

  　　「哦……老王和老周啊，我知道了……」偶尔去母亲那里拿钥匙，厂里的几个领导，王子秋还是见过的。

  　　「送礼要花多少钱啊？」母亲一个人养家不容易，她平时就很节俭，看到放在一旁的礼品，王子秋还是很在意的。

  　　「这个你小孩子就别操心了，送礼哪有不花钱的。还记得管财务的大爷吗，他要退休了，等妈妈升了职，我就可以经常陪你了……」独自养孩子虽然不容易，但这么多年下来，王艺竹手里确实也攒了不少钱，不过都是辛苦钱而已。她也很心疼不舍得花钱，但在这件事情上，王艺竹觉得花再多钱也是值的。

  　　「那预祝妈妈高升。」子秋也还是懂事的孩子，知道恭维母亲。

  　　「学你的习去吧……」手里捧着碗筷，王艺竹说完就进了厨房。

  　　王子秋打开灯，也回到了卧室里，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课本，他根本没心思看书学习。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可不，打着饱嗝，他脑袋里又开始回味起苏芷薇的身体来。

  　　成熟的女人，那胸部的高耸奶子，那滑不留手的大白腿，那肥美滑腻的屁股，还有那狭窄多汁的私密花园，再配上洁白无暇的玉容，怎能不叫人魂牵梦绕。少年不识愁滋味，一想到龟头被女人阴道包覆碾压的快感，裤裆里的老二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不过家里只有妈妈，可没有女人，子秋可以去想着苏芷薇，甚至幻想一下自己的妈妈。但要说到和自己的母亲发生点什么关系，那倒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以去想，但很难去做，因为母亲不是苏芷薇，万不会和自己胡来的。

  　　母亲不在家会回来的晚一些，明天要不要去找苏芷薇呢，他担心苏芷薇不见自己，又担心那个钱老板再去骚扰她……想着想着，子秋突然想到，那个管人事的老周好像也是个老色痞，流言蜚语中，有人就在农家出租房里见过他和已婚妇女搞破鞋。

  　　不行，这太危险了，子秋慌忙跑到了厨房门口，朝着王艺竹就道，「妈妈，你明天不喝酒吧。」

  　　看到儿子冒冒失失的样子，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呢，王艺竹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请人吃饭哪有不喝酒的……我会少喝一点的。」

  　　「妈妈你在哪家饭店吃饭，明晚我去接你吧。」子秋站在门边关心的说道。

  　　「不用你去，你老实在家呆着看书学习，别给我惹事就好。」一想到儿子笨手笨脚的样子，王艺竹就是一脸的嫌弃。

  　　「我……我担心有人灌你酒。」子秋知道母亲不胜酒力，说出了担心的事情来。

  　　闹了半天，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王艺竹不经意的回嗔了一句，「人小鬼大……」虽然搞不清楚他整天脑子里都想的啥，但是儿子知道关心自己，她还是很欣喜的，「放心吧，我叫了你秦阿姨陪我。」

  　　秦莉莉是母亲的好友，用流行的话说，她们是闺蜜，有个人和母亲一块饭局，子秋放松了许多，不禁朝母亲做了个鬼脸道，「那你别回来太晚了。」说完就出去了。

  　　「太晚了你就睡，到时候别等我……」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