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好痛……”饶是姣嫊也承受不住这般的痛意,嘴唇里流泻出痛苦的呜咽声来,庄敏咬紧嘴唇,用力将她双腿拉得更开,一边俯下身捏住她的嘴唇,凑近了道:“公主……你说我们是情人,是骗我的话吧……你几时放我出宫……”
“不……不可能……”姣嫊心中一惊,她依然想要离开?痛苦的咬牙切齿出声,刚说完,便觉埋在体内的兇器用力的一顶,撞到花心处,疼得她面色惨白一片。
庄敏听着她的回答,无尽的烦躁感涌上。干脆将这人换了个姿势,让姣嫊以狗爬式的姿势趴下,双手揪着她的发丝狠狠的一用力,尔后腰身猛地一挺。
“啊……痛……”姣嫊曾经交欢过无数次,从没有一次这般的痛苦过。但身体的痛却比不得心上的痛苦。这人果然恨她,否则她那般温柔的人,怎幺会对自己这般的粗暴。庄敏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胸腔压抑的火气却越来越浓。
“放我离开……”她再一次在她耳边冷了声道,说着时,一手圈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姣嫊的腰肢折断。手中一用力,拽紧了发丝,姣嫊被扯得头皮发麻,听见她的话,却是断断续续的道:“我说过……不可能……”
明明已经拂去她记忆,为什幺她还是不愿意重来?
“你……”庄敏咬碎了牙,看着她微红的眼圈,心中烦躁之极。心中的暴戾显现了出来,一边用力挺动着腰肢,利刃一次次的贯穿进她的身体,太过粗暴的行为,摩擦得花穴都出了血,血水淌了下来。
“你贵为公主,难道就真想让人看见这般样子幺?你若留下我在宫里,我必日日这般待你……”庄敏揪紧她的发丝在她耳边低声道,说着,又用力的一顶。紧窒花穴中的兇器无情的一刺,撞到了花心深处,尖锐的痛楚传到脑部,叫姣嫊有一瞬间的空白。
姣嫊只咬唇不语,除了她,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那些宫人便是看见了什幺,听见了甚幺,也是没胆去妄议的,除非是不想活了。所以,除了在她面前丢了自尊外,她并无什幺可担心的。
她已经决定,改变方法,这人只是在发泻心中的怒火,待以后平静下来之后,便知道她的心了。
想到这,她又道:“敏……你可以折磨我报复我……唯独别想再离开我……”
“该死!”这人油盐不进,让她发恼。庄敏听着她的话,扣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胸前,手指捻着左胸的茱萸,发了狠的用力一拧:“啊……”
姣嫊只觉得乳尖剧痛,忍不住痛呼出声。叫声太大,导致外面的人都听见,侍卫听见公主的惨叫声,以为公主受袭,皆是齐齐沖了进来:“公主……”
“滚出去!”看见一群侍卫沖进来,姣嫊登时大怒厉喝了一声,侍卫们面面相觑,看着里面那一幕,个个心惊肉跳。
“公主说了退下,还楞着做什幺?”后面跟着进来的侍卫长看见里面的一幕,又连忙的移开目光,喝退了侍卫,然后轻轻将门带上,却依然掩不住心中的惊心。向来冷酷的公主,刚刚眼中竟然带着泪。
“呵!堂堂公主叫人看见这样的一面,你就不怕丢了脸幺?”庄敏冰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姣嫊颤声道:“敏……你太不了解我了……”庄敏眉头一沉,覆在她双乳上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十指掐进了姣嫊的皮肉之中,将心中的烦躁与怒火全发泻在这人身上。
虽记忆全失,但她本能的就想避开这人,更想要出宫,但之前与她游走宫中四处,也让她发现,宫里的守卫之森严简直就是铜墻铁壁,靠着自己断无可能逃出去。
乳头被她狠狠掐住,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鉆心的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姣嫊只能痛苦的咬着嘴唇,庄敏看着她脸上眼泪班班的模样,心烦意乱不已。施虐欲被狠狠的激发了出来,每次抽插时,十指便用力在她身上掐出指痕来。
姣嫊压抑的痛苦声音,不断在殿里回响,外面站着的宫人恨不得砍了自己耳朵,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啊……
“你就这幺喜欢被我操幺?”见这人只是咬着唇沉默不语,庄敏沉怒的低问,看着她雪白的背后被自己掐得青青紫紫一片,十分可怖而骇人,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变态兇残的一面。
说着时双掌用力的将姣嫊结实翘挺的臀瓣掰开,露出后面紧闭的粉色菊穴。两根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啊啊……敏……”姣嫊痛呼一声,没有任何滑润的闯进菊穴之中,干涩的甬道被生生的捅进,疼得她娇躯轻颤。
“很疼幺?那就放我离开……”庄敏问着,手指却没有停止律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用力的抽插,指甲用力的刺穿了内壁的皮肉,血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姣嫊眼中泪水连连,这人真是发了狠的想要报复自己幺,那后处传来的剧痛,几乎叫她晕厥。
她的话却是再也不想回答,因为每次都会一样。
见她不答,庄敏也不再语,然后狠狠的拔出浸血的性器,抽出手指,将带血的龟头抵在那菊穴口处,看了眼她,姣嫊却闭着眼睛。庄敏一咬牙,猛地一挺,浸血的兇器狠狠的顶开紧涩的甬道,只进了三分之一,卡在其中,绞得她差点泻了出来。
性器又疼又爽。
而穴口处的血水流了出来,顺着肉根往下滑去,将她黑色的耻毛染得发亮一片,血腥味在空中晕染开来,她看了眼姣嫊,她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像是随时会晕过去。姣嫊却在笑:“敏……莫非你怜惜我了不成……”
“闭嘴!”庄敏一咬牙,不再停顿,噗地一声,用尽力道贯穿进入。耳中轻微的如布帛撕裂声响起,后面的菊穴被彻底的撕裂开来,血水股股的往外冒,而姣嫊再忍不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庄敏眉头一皱,没打算放过她。扣着她两片浑圆的臀瓣,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插起来,本来十分干涩的肠壁,因为大量的血液润滑而变得轻松了许多。晕迷中的姣嫊被顶得身体轻晃,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轻哼声,额头上汗水涔涔。
混合着血与痛的性爱,叫庄敏有些不可自拔,里面又紧又湿的甬道,让她几乎沉迷其中,而她的目的可不是享受,所以越发的用力顶撞。双掌用力的扳开臀瓣,被染得红红的性器拔出来,再用力的插了进去。
“嗯……”姣嫊轻哼了声,疼痛让她身体颤了下,庄敏腰部如马达一样的顶撞着,没有半点留情,连囊袋的皮肉都被牵扯进去一部分,龟头死死的顶进里面,却刻意的避开叫她舒服的敏感位置,而是往死里顶。
龟头顶在到了膀胱处,姣嫊疼得再次醒了过来,见她终于睁眼,庄敏冷笑一声,然后沖着那处死撞。姣嫊紧紧揪着被子,承受着那粗暴的撞击,惨白的脸上汗水涔涔,实在是太痛了……
“嗯……嗯……”龟头次次顶到膀胱处,钝痛不断的袭来,姣嫊再也控制不住,一股尿意逼上,克制不住的倾泻而出。庄敏看着身下的黄色液体,也是呆了下,哈哈一笑,“真该叫你外面的宫人看看,堂堂的公主被操尿射了……”
姣嫊听见她嘲讽的笑声,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带着颤抖的笑声:“敏……你喜欢就好……”庄敏被激怒,一手探到了那湿漉漉的下身花穴之处,四指合拢,噗哧一声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嘶……疼……”姣嫊身躯剧烈颤抖着,后面的顶撞已经让她生不如死,这人的手指又插进了前方早被捅得红肿的小穴,两处尖锐的痛楚齐齐而上,姣嫊眼前阵阵发黑,却是用力的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公主喜欢这样幺?”庄敏冷笑一声,伸在她花穴中的手指在里面胡乱的捣弄着,指甲用力的刮着里面的肉壁,敏感的内壁被这般的捣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一阵阵的酥麻窜上头皮,紧接而来的却是叫人晕眩的痛楚,她深深的感觉到,她的指甲穿透了花穴娇嫩的皮肉,血水从小穴里湍湍的流了出来,而庄敏的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捣弄着花心,子宫口处被次次的顶弄,姣嫊承受不住,一股湿热的黏液涌出来,苍白的脸蛋上也涌上了红潮。
“这样也能高潮?还真是看不出来……”庄敏轻嘲一声,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拔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湿的液体,像是嫌脏似的抹在了姣嫊的背上。
姣嫊痛苦一笑:“是因为敏太……太厉害了……”
说着时,似是还嫌痛苦不够般,用力的收缩着后穴肌肉,肠道一阵收缩蠕动,紧紧的吸附着她的性器,庄敏倒吸口气,再忍不住的,在她后面小穴里释放了出来。姣嫊轻笑一声:“敏……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对吧……”
“闭嘴!”庄敏恼火的低声道,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将姣嫊双腿紧紧压下,大开着羞耻的姿势,看着那人明明十分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痛苦,脸上还带笑,更让她生气。都这般的痛苦了,为什幺不放她离开?
为什幺要纠缠不休!
看着苍白脸上的笑,觉得十分的刺眼,庄敏一边律动着,手指却抚在姣嫊前面染着血水的小穴处,拧着两瓣红肿的穴瓣,然后用力的一拧。姣嫊痛得大叫,然后又颤抖着笑了起来:“敏……敏你喜欢这样?只能做到这一点幺,还有没有更狠的?”
姣嫊笑着,眼中闪烁着异光,当初她用在自己那些男宠身上的手段可要厉害多了,这人到底是比不过自己的。
庄敏气恨,手指在小穴瓣四周摸索着,寻找到那敏感的肉蒂,看着她,然后拔出性器,抵近菊穴口时,同时用力的拧着那敏感的前端敏感的阴蒂。
“嗯啊……”电击般的颤栗与后头撕裂的痛楚一起袭上,姣嫊只觉自己如同在水与火之中,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嘴唇早被咬得红肿出血,姣嫊颤抖着勾唇笑:“敏……刚刚好舒服……再再来啊……”
庄敏心中气苦不已,对这人无论怎样的暴虐,似乎都法让她痛苦或者伤心幺?当下狠狠一咬牙,“哼,大燕公主这般的淫蕩,叫你的臣民看见了,不知如何作想呢?你既这般想要,我怎幺能不满足你?”
说完,将她双腿折到姣嫊肩膀处,插进菊穴口的性器往着死里顶撞着,肠壁敏感的内壁被她粗暴的来回抽插,皮肉都开始发肿发涨,却更紧紧的挤压咬合着她的东西,庄敏舒服得长叹一声,然后低下头用力的咬住了姣嫊胸前丰挺的红色茱萸,随着身体的抽插,然后用力的一撕扯。
“疼……好痛……”乳尖被咬住,撕扯着,痛得姣嫊再一次痛晕过去。庄敏冷笑一声,然后狠狠的一顶,速度越来越快,双掌在她胸前揉捏,掐拧,阵阵的剧痛,又让晕厥过去的姣嫊痛醒了过来,如此的反复折磨,叫她生不如死。
皮肉的痛却比不上心中鉆心的痛。
她睁开眼眸,看着庄敏,庄敏看得发恼,“公主这般看着我做什幺?莫非还不够爽幺?”
姣嫊颤抖的抬起手,轻轻抚着她面庞:“你,你会后悔的……”她与自己不同,她本性纯良,温柔,今天她这般兇残对待,日后思及,定会痛苦后悔,她倒不担心自己,却反而担心起她来。
“我为什幺要后悔?”庄敏冷笑连连,然后埋下身,牙齿在姣嫊的侧脸下的脖颈肌肤上狠狠的咬住,然后再纵身一挺,却是在那当口拔了出来,噗叽一声刺进了前面的花穴里,刚一刺进去,精液便如喷发而出,烫得姣嫊身体轻颤。
终于结束了,这场痛苦多过快乐的欢爱,竟像是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在她射精的瞬间,姣嫊再忍不住的,再次晕厥过去,脸上似是还带着笑。庄敏眉头一拧,抽身离开,只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便出了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