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最热闹的寝室开始变得安静,鬼知道这一个礼拜都经历了什么,她让陶奈和大姐陪着施颖,别放她一个人呆着,免得出事,自己给帽子发信息:出来陪我坐坐。
期间罗枭不断打来电话,发来信息,施颖一律不应,晚些时候烦了直接关机。
帽子本来就想去酒吧坐,干脆叫二姐一起。
……
“有点怀疑自己做的有些事是对是错。”二姐。
“人一般,有一件事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就会事事都怀疑。”
“是啊,就一件事,就不应该认识你。”
“卧槽。”帽子哔了狗。
“要不是认识你,我能让人射一嘴?”二姐说话不会遮遮掩掩。
“就算是蝴蝶效应,也不能光怪蝴蝶啊?”
“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哎,老娘处女都还在呢,就因为你。”
“我们今天上课还聊处女的话题来着,你不像在意这个的人啊。”
“我是不在乎,那也觉得恶心,本来皆大欢喜,救了三儿。”
“我晓得,你想弄点热闹,大家开心一下,帮施颖分散一下注意力,结果弄得她更不开心了,自己还一身骚。说到底,你就是个姐姐性格,家里是不是有个弟弟哦?……不过玩就玩了,想那么多干啥,你说我欠了谁的,陪着你瞎折腾。”
被帽子说出来,二姐才更明白些自己的想法,那也不愿意承认的,转道:“你们的课挺有意思啊,上课为啥要说那个?”
……
不是很晚,帽子没有送二姐回去。天渐凉了,晚上更能感觉出来。
虽然周末发生了一堆事,帽子周一还是锻炼+早饭,按时上课,一整天的课。说到处女话题,其实是在课上讨论女性话题的时候,一个叫林杉杉的同学大谈教育对女性的重要性,论述过程中,她说因为没有及时接受性教育,让很多女孩没有意识到贞洁的重要性,并保护好自己的第一次……因为缺乏教育,女性会没有办法进入到社会的中上层,这样就会认识很多不好的朋友,进而就会导致相对来说更多的性伴,甚至性乱,多样且危险的性行为……这些调调用专业语言稍加包装,忽悠的众人纷纷点头。
尤允似乎不认同这些观点,待她讲完发声道:“我觉得你这里面有点问题,不能说性伴越多就越乱吧,而且也不是发生关系的人越多就一定危险啊。”
“哦?如果不乱怎么会有危险呢?一个女的,和很多不同的男的上床,难道不是乱吗?”林杉杉立马回应,她一向喜欢在课上表现,第一个让帽子记住的女同学就是她,因为名字一听就五行缺木。倒是尤允,开学一个月了帽子才算认识。
“我觉得你得先定义清楚什么是性乱。”
“问题是你提的啊,为什么应该由我来定义呢?”
很快就进入了抬杠模式,林杉杉表面上是带着尊重讨论话题,实则是胡搅蛮缠,也怪尤允没有经验,问题拎的也不清楚。帽子连连摇头,不是瞧不起女人,他觉得他们总喜欢从细节入手,明明那个缺木的话里话外全是破绽,应该从上而下的打击。于是举起手中的笔,插入话题,一本正经开始装逼:“林同学说教育对女性重要,这个绝对没问题,大家应该也都同意,但论据部分我觉得有点问题的,首先,强调处女的价值,处女膜和女性第一次的性的重要性,本身就是物化女性的性,大家可以想一下,为什么男性的第一次没有被当做有价值的物品或商品……;然后就是,保护好自己,和保护好自己的第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事实上……;再其次呢林同学说女性因为进入不了中上层社会所以会有问题,那社会底层就不是社会的一部分了么,解决女性的问题,就是让女性全部进入中上层?只留男性在下层?……;再有,我理解尤允的意思,是多性伴、多样的性行为不等于性乱,也不等于危险性行为,不能混淆在一起,有多个性伴也是可以做好保护措施的……”
“难道不是社会上那些,没有读大学那些女的最乱么?最容易得病么?”林杉杉不悦道。
“那要看怎么定义乱了,有文献就证明了,智商越高的人,性欲越旺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对不同方式的性行为接受程度更高,更广,也就是说所谓读过大学的女性在你的话语里,可能要比所谓社会上那些乱……;还有,另外一篇文章,给的数据,卖淫女感染性传播疾病的几率小于家庭主妇……”帽子边说,边滑动着电脑,向前展示,尽管那论文是英文的,大家一两眼也看不懂,不妨碍这是个满分的装逼。
课后,帽子故意走路经过尤允,自然的挤眉。尤允笑的像朵花,说道:“看不出来,你有两下子呀。”
“要不是为了舔你,鬼会在这课上说话。”大多数人把真实想法藏着,帽子这样把真话说出来,反而不做作。他确实不怎么在课上说话,但实际是,不为了舔,鬼会去读什么文献。
没人不喜欢谄媚的话,林允内心很是受用,接道:“那,你为啥要舔我啊?”
“那难道让你主动找我么?”逻辑鬼才,帽子:“主要怕你不好意思。”
“你就没点啥企图?”
帽子好想直接问:做爱么?睡觉么?合体么?好在忍住了,道:“必然还是有的。”
“那改天呗。”说完走了,留了个灿烂的笑。
这回答就很暧昧了,帽子很满意。
林杉杉在后面看着她俩交谈,暗骂:狗男女。
这种通讯特别便利的时代,实际限制了帽子的发挥,因为大多数试探和撩骚是在线上进行的,大家在现实里维护一幅幅假装正经的形象。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这段时间就没停过的在和苏澜微信,聊到无话不说。苏澜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很喜欢自己男友,每要见男友的日子都会精心打扮,化好妆配好衣服会对着镜子拍张照发给帽子,问好不好看。帽子也从来不是千篇一律答好看,每次都细细品评。说起来苏澜和小红的衣品还挺像的,差别小红喜欢布料相对少些的,苏澜的风格会稍稍dark一些。后来,连苏澜的男友不停的要求性,要出去开房都会告诉帽子。
帽子问她为啥不同意,她说:“我觉得纯洁的爱情不一定要有性啊,我想多享受这段恋爱,要一步一步来,要那种最最最单纯的谈恋爱,在他眼里我是那种纯纯的小仙女,不能污了…我太喜欢他啦,我们得是那种,白马王子白雪公主……所以反正现在就是不想。”
“那什么时候你会想?”
“不知道,至少,得把情侣要做的其他事全都做完的吧。”
“那他怎么反应,不生你气么?”
“会呀,太会了,每次都要赌气,我要花好久哄他……”
苏澜的逻辑很奇葩,把帽子看的一阵恶寒。他是来撩妹的,一来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聊成了异性闺蜜,二来怀疑她是不是无性主义。小蓝的男友是个东北人,比较大男人那种,脾气也差,都是苏澜哄着她。不过有这样的女朋友哄着,有火也难真的发起来。
投桃报李,帽子也会把自己的事情和苏澜讲,能说的不能说的分寸很清楚,最近事情避重就轻的讲了一下,“……真是要憋死爹了,赶快给我个女人把,都快憋出舍利子了……”
手机一头,苏澜笑的要死,发了一屏幕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怕是要笑死我”,“那你跟我说说,憋太久了会是啥感觉,啥情况”,“你知足吧,有美女枕边睡,看裸体,已经比绝绝大多数大小伙子幸福多啦”……“也不会怎样,就会憋的游手好閑,忍不住和你聊天。”帽子回复。
“你果然对本仙女有企图。”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要被憋死的时候,要不要考虑救洒家一命。”不要脸Buff,一般男生根本不敢这样和女生尤其是好看的女生说话,他们会臆想圣洁的女人都对下流嗤之以鼻,所以步步小心,可他们想错了。
“可以考虑,但是现在不行。”
“为啥现在不行。”帽子跟了个emoji三连。
“想看看你会不会憋死啊,成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再发点小红的性感照片诱惑诱惑你啊——”
真是调皮呢,帽子把手机丢在一旁,晚安都没回。脑子里都是苏澜活泼又稍颓废的样子。想想苏澜的话,自己确实比一般男人幸运得多了,算了下到校以来,已经睡过四个人了,开学之前那个,然后是Gee,跟着阿竹,陶奈…沉沉睡去。
“你为啥都不找我了?”女人不断的问,帽子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身体回应,不断递进的用力的把自己的下体送入女人的身体,让她的话语被呻吟打断,看她的手无处安放,想兜住大幅晃动的乳房,又不好意思,上臂用力夹紧,手指放进嘴里咬紧。帽子俯下身去,把舌头也伸进她的身体,吻。
帽子不太记得陶奈是如何进来的了,只记得她有些不悦和埋怨的表情尤其可爱。她站在床边,他坐在床上,抬头刚好可以亲到半闭微合的桃唇,用热吻给空气升温。想去解她的内衣扣子,隔着衣服却怎么也摸不到。一边继续亲吻,一边拉开大外套的拉链,解开裙子掉在地上。松开嘴,稍仰身看陶奈时,不由深吸一口,那吸进去的是凉气,吐出来的是高温。这是何样的身体,这该死的性感,什么叫男人眼中的微胖,就是每一处细腻且充满弹性,都刺激着人的性欲。那几乎要坠落的乳房,大腿和大臂上恰到好处的一点点软肉,最要命是这种身材下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让其他一切都太突出了,这么说吧,眼前就是千万宅男终极梦想的身体,就藏在这个学校这样一个女生的身上,藏在帽子的眼前。而那布质的仅够掩盖胸部和下身很小一部分的内衣,让一切刺激又乘平方。没有钢圈海绵,没有蕾丝松紧,加在一起巴掌大的布料和几根线,让帽子知道她是有备而来的。那不必客气了,帽子把双手都伸到她腿间,强行分开,用臂弯兜着膝弯将陶奈抱起,几步放在桌上,从额头吻到小腿,再回到阴唇,几下就淫水泛滥了。这样的内衣也不必费事去脱了,把那根线放到一侧,掏枪放在了门口。看陶奈红着脸喘着粗气,看三角形的布料将胸部勒出形状,看两只肉腿没有闭合,仍然等待着他,一挺而入。
做爱这种东西,有时候闭眼黑灯是最愉快的,但和陶奈交合,一定要睁着才好,不管摸哪里,来自手掌的触感配合着视觉的享受,能给人一种空前的愉悦。甚至不需要抽插,只要放在温暖的核心,就能射了,帽子射了两次,但完全不够。桌上,椅上,沙发上,床上,灶台上,只有感觉累了才变换姿势,射了,弄到哪了,全不在意,头发上,身上,脸上,嘴上,哪里都有。陶奈的叫床声不大,偏呻吟,到后来是真的叫不出来了,渴了,就去床头喝口水,然后又骑到男人身上把阳具坐进身体;累了,就从后面抱住她歇一会,捏着两个海绵馒头,也不把东西拔出来。瞌睡两下又继续抽插,一如之前猛烈,后面真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把女人的身子翻过来,又把东西放进去,也不知道她是睡着还是醒着。
如此肆无忌惮的做,尽情的发泄,插着插着,看眼窗外,发觉天亮了,又睡了一会,好像这次真的醒了,直接侧着身子,把女人的屁股抬过来一些,摩擦了两下,又进去了,保持这个省力的姿势做了好一会儿。女人把胳膊抬了过来,好像醒了,好像要换姿势,好像索吻,当帽子抬起头想吻下去时,却发现这女人竟是阿竹。
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真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