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缓缓醒来,施颖碰到帽子下身是硬的,下手拍了一下,帽子翻身即和她抱在一起开始缠绵。翻回来时候,帽子轻轻按了一下她肩膀,试探性的暗示,没想施颖明白帽子想法,识破坏心思一样看了帽子一眼,退下去把帽子双腿坐在身下,拿住了这火热的东西。看了两眼,心想还不小,握着海绵体,在龟头上舔弄了两下,一口含进了嘴里。
那种突然的湿润和温热真的太快乐了,一股沖击波直沖头皮。
其实原本施颖不会愿意用嘴的,可想到之前帮忙;又让他受委屈;再加上昨晚自己第一次enjoy了性高潮,完了就开始哭,也没帮他善终;又看他身上被自己抓破了好几处,有点愧疚。心想算是回报吧。
她口技不算太好,只会慢慢的弄两下,极力避免碰到牙齿。已经不错了,这种事情,除非遇到技巧特别厉害的,多数无非是求个心理满足。帽子只享受了两分来钟,便忍不住,把施颖头抬了过来亲了一口,按在床上让她趴着,背后骑上去开始艸弄。
她其实分不太清楚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的生理感受,和这个男人做爱能感受到一种未曾有过的从阴道到全身的满足感,越是接受着,越是想要更多他从自己身体的进出,几次想喊出‘好喜欢’或者‘还要’都忍住了。要不是帽子用拇指按住了她的肛门,吓了她一跳,真的差点又进入到忘我的状态了。回身拉住帽子手,紧张道:“不行!”一边还被弄的喘息着,面部抽搐着。看帽子点头应了才放心。突然又想到没戴套,努力叫道:“不要射我里面!”
帽子没管,又继续插了一会,从后面勒住她脖子,在耳边轻道:“那我要射你嘴里。”
这一口气吹的从耳朵酥到指尖,好容易攒够下句话的力气:“反正不许射我里面。”
其实她不说帽子也不会的,他可不想给自己搞更多幺蛾子。又把她翻过来怼了半个来小时,才把弟弟从洞穴里拔了出来,跨过双腿,递到了女人面前。施颖知道什么东西要来了,本能的用小臂遮了双眼,微微的张着小口。帽子并没有强行塞进嘴里,一泻千里时,前面几下遒劲有力的都射了进去,后面的弄的嘴边、脸上都是。等感觉他射完了,瞇着眼睛从缝隙中看过去时,那根大东西还在面前抖动着,一下一下的,一颗白色精珠还粘着慢慢的垂下。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一把抓住了帽子的根,话没说出口就被精液给呛到了,咳了好一会,一些吐到了地上,大多不小心咽了下去。期间一直狠狠的抓着帽子的小弟弟不放手,弄的帽子生疼,想帮忙又帮不上。缓过来一边把脸上的乳白色液体用手抹在了帽子肚子上,一边问道:“为什么这么大?”
这一瞬间,是真的没有女神的形象可言,帽子一脸嫌弃:“你可真恶心!”
“你自己的东西,弄我嘴里,我还没说恶心呢,快说,为什么这么大!?”
“那我就长这么大,还有啥为什么了?”
“不对,刚才还没有这么大,我刚才……看了的…”施颖想说刚才她含过的,及时收住,再仔细看一眼手里的东西,自己两个手握着都还能剩一截出来,更别说粗细了,完全不信这东西能放进自己嘴里,可这是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想想就觉得OMG。
“你先松了行么?疼!”见女人失态,帽子也没了正形:“你帮我舔干凈,我就告诉你。”
结果施颖反手就是一巴掌,拍的小弟弟上下抖动:“你是不是吃药了?”
“吃药能变大,大家就都吃了好么?”帽子把场面简单处理了一下,回床上躺下,才缓道:“它真的就长这样,我可能和别人有点不太一样,兴奋的时候会变更大……”原来帽子这方面确实和一般人有点不太一样,好听了说可能叫天赋异稟,他尺寸本就不小,达到一定刺激的时候,尤其是高质量的性爱,还可以继续变大,他管这个叫“二段勃起”。
“那这有多大?十八?”施颖惊讶。
“我没量过,又不是閑得,可能,不止十八吧。”帽子解释道:“我不勃起的时候很小,勃起了会变很大。”
这些后面的对话是二人躺在一起完成的,毕竟一大早就剧烈运动,需要歇歇,施颖侧躺着把玩着帽子这神奇的枪,帽子手里则玩弄着她一只乳房。“你看你占了这么大个便宜,记得给我点赞哟!”帽子又开始不要脸。
“我tm还给你拉点客是吧?”施颖一脸嫌弃,一边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东西慢慢软下去:“其实小东西挺可爱的,像个小老鼠。”
帽子无fuck说:“你一会去哪?”
“我约了罗枭谈谈,他一会开车到附近接我。”其实已经快中午了,洗了脸简单用包里东西画了画,没有牙刷便没刷牙,走之前踹了帽子一脚。
施颖才刚坐上福特的副驾,罗枭就一下扑上来,吻住了她的嘴,狠狠的吻,怎么也不松开。
“我的口红…轻点…衣服…”任她抱怨,罗枭也不气。他自己觉得是一吻泯恩仇吧,心里美滋滋,觉得好久没碰过,女友今天的嘴唇格外滑腻。他决定只要施颖不生气了,就让之前的事过去,可除了分手,罗枭还有其他选择么?他怎么能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整夜在那个男人的床上翻滚,被插了不知道多少下,还有生第一次的到了高潮,连精液都还在嘴里。
施颖和他草草吃了个饭就让送回宿舍了,因为真的有点走不动路,突然明白那天陶奈走路的姿势是怎么回事了。
回到宿舍见姐几个都在,便坐下和二姐等人道:“我有几个事想和你们说。”
“你说。”
“我,嗯,那个,可能会和罗枭和好,你们会嫌弃我么?”
“哎,多大个屁事,我还以为你要搬出去和她同居。”大姐松了一口气。
“嗯,第二个…我和帽子睡了。”
此言一出,空气安静了十秒,结果陶奈突然欢呼道:“yeah!以后你们就不用盯着我笑话了,哈哈。”说完抱着施颖亲了一下。
又看二姐。“看我干啥,我当然不介意啊,你们爱怎么疯怎么疯,注意安全就好。”
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有勇气说出来,感觉轻松了许多,也有了笑容:“我有点能明白你们为啥能和他勾搭上了。”
陶奈:“为啥?”
施颖:“是真的强。”她想说‘还大’,没好意思。
二姐两度想说自己其实没和帽子搞过,但两度都忍下了,怕施颖的小神经遭不住。
之后就是施颖的真情流露环节,她把和帽子说过的喜欢三个室友的话真真的用嘴说了出来,也为自己很多脾气很多事道了歉,“……真的觉得有你们在一起好幸福……”其实她说这些大多都是自己内心戏,尤其是老大和小四儿根本没啥感觉,不过既然放在嘴上说了,感情自然更进一步。施颖呢,也是时候开朗些了。
至于帽子这个事,他们几个都很开放,还真就压根不介意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姐妹有所评判,怎么说呢,各自浪的实在,不会对别人双标。一个个觉悟都高的很,看惯了男人对女人的丑嘴脸,也不觉得新时代女性要遵什么女德。至于爱情,虽然重要,不会比独立自由优越。
涉及到钱和脸面,就又另说。
陶奈:“大姐,就你没睡过帽子了,要不要试一下呀?”
上官杰:“你们好好玩,我不喜欢那一款。”
陶奈:“那你喜欢哪一款?胖儿东那种?”
上官杰:“小贱人我把你的奶扯下来!”
施颖走后,帽子才真正进入贤者模式。出门神清气爽,觉得天都蓝些,买了个午饭给自己和胖儿东,毕竟东哥昨晚都不知道几点回来的,也是辛苦他了。反思一下自己所作所为,还真是像东哥所说:逼事不干,就知道撩妹。
于是下午穿了佟小彤送他那件“im a girl”去上课,惹得全班给他起哄。还刻意在尤允面前扭了两圈,问人咋样。
尤允能说啥,肯定是很豁达的夸赞:“好看啊。”
没想到下课又被一女人怼到了班级门口,“能和你谈谈么?”
正是那天扇了帽子一个耳光的女老师。见这人就感觉头大,极度不爽,上次被打就让尤允撞见了,这次还找来了教室,抬头一找,正看到尤允眼角那丝不屑。直接道:“不能!”追尤允去了。
“你一会什么安排啊?带我一起呗。”就是脸皮厚。
“人家要找你谈谈,你要好好和人谈谈啊。有点担当好不好?”尤允道。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啊……算了”帽子也知道解释不清,干脆转身回去。倒算个行事果断,让人刮目相看。
重又进教室,往桌上一座,道:“说吧,你要怎样。”管他老师学生,毫不客气。
“我要怎样,我问你想怎样?”二人对话上来就有火气,真的很难。
“请你搞清楚,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只是做个好人帮帮你,不领情就算了,不要缠着我好么?”帽子说的直接。
“那你把视频的底板给我。”女老师压抑住万分的耻辱,直接说出来。
“OK,我实话实话,我给你那个,就是唯一的东西,你的事应该解决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女老师当然不信:“那你怎么会有的?”
“第一,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第二,我不会告诉你。第三,不管你跟谁说,我也不会承认,我什么都不知道。”帽子对她是真的没耐心:“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告诉你,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应该不用再怕他要挟你了。”
说着要走,被女老师叫住:“等下!”看得出她是鼓足了勇气的:“只要你答应把你手里我的东西都给我,愿意陪你睡一觉。”
听了这话,帽子才算正眼看了看这个女老师,可能也就一米六的身高,或者还不到。故意穿的成熟些,如果不是带着戾气,样貌还算甜美,瓜子脸樱桃嘴,主要是一打量就容易想起视频里那惊天动地的叫床声。帽子看她的眼神满是同情和无奈,心想她真的觉得靠这种方式能解决问题么?如果别人手里有,睡你一次就真的会给你么?如果别人没有,难道不会说自己有么?这种怕只会越陷越深。
如果她早一天来,那时候帽子憋的精虫上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可经过了昨夜和施颖缠绵,那美妙的身体,他直说道:“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说罢转身走了,女老师尬在当场,脸上一会红一会白,觉得耻辱透顶。
可她没有放弃,她想自救,不会放过任何一根稻草。隔天再找到帽子时,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女老师:“不好意思,我之前态度不是很好,你能把事情好好和我说说么?”
“我知道的并不多,也不想知道,就只是偶然被牵扯进来,我手上真的没有你视频,你可以相信我的。而且据我所知,那个禽兽应该不会再骚扰你了。”见她态度好些,帽子也诚恳些。
“可是……并没有啊……”
“所以,拿视频要挟你的不止一个人?”见她点头,帽子恍然。
“你能帮帮我么?如果…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真的…受够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生活,怎么做人……”
帽子大致知道她遭遇过或者在经历着什么,想想还是有些同情,于是说道:“那你把事情好好说说,我也不确定我有没有能力,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女老师点头,酝酿了一会,毕竟揭开伤疤是很痛的,可要疗伤也只能忍着,正準备说,又被帽子打断,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朋友也参与了这个事,他可能也得听一下,如果信得过我们能接受的话,不能的话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最好还是报警。我正经建议。我的话呢,手里真的没有你的东西了,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女老师犹豫了一会,点头应允。帽子明白,一边把胖儿东从里屋喊了出来,一边让女老师之后用是或不是,行或不行来回应,不要用嗯啊点头沉默。
胖儿东受宠若惊,刻意换了个长裤,还拿了个本子记录。二人坐在沙发长的一端,女老师坐侧端,听她慢慢道来。其实她始终是极限忐忑的,但凡还有任何办法,都不会选择对陌生人说出这一切,尤其胖儿东这种一看就不靠谱的样子。
原来她叫袁涵,只比帽子大两岁不到,现在是工作第二年,在这学校当辅导员,也带一门公共课,手上大一大二各三个班。“之前有一次学校活动,我喝醉了,刘院长就送我回宿舍,后来想想应该是给我下药了,在车上,因为我上车的时候还感觉没那么醉,车上喝的他给我的水,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然后我就被那啥了,之后他就用那个录像不停的要我那啥,总是说之后就会给我,就会删了,然后,就没完没了……”
“你一共和他睡了几次?”帽子问。
“十三次。我真的不想再有了,最可恨的,他把那个东西送给了我们外语学院书记,从那之后他就不找我了,就变成了我们书记找我,我,想着辞职也没办法解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你现在住哪?不住楼上了是么?”
“你怎么知道我住楼上?”惊讶。
“我们在楼梯里遇到过几次啊,你不记得了吗?”帽子问道。
袁涵完全不记得了,之前还怀疑为什么这人就住自己原来宿舍楼下,原来是她没印象的几面之缘,让帽子一时心善,把视频给了她,然后挨了一巴掌。
“你搬走是因为在你宿舍里发生过,有阴影,对么?”帽子问。
“你怎么知道?”
“视频里看到的呀。”
“……”袁涵差点以为帽子神通广大,料事如神。
留了联系方式,袁涵老师先回去了,帽子也想好好合计一下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