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又是两个多小时,施颖本以为不过做爱而已,又不是没做过,又不是没和这个大鸟的混蛋乱过,可这回真想错了,这简直是生奸。从没体验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以后可能也不会,感觉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子宫上,每一下都触发那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恨自己屁股没有更肥一点,好帮忙缓解一下体内承受的顶撞。觉得帽子无神的眼神有些恐怖,转过去看床脚的陶奈,睡的像只猪,两大只桃子叠在床上。
快感还是有的,只是过于猛烈、密集、紧凑了,超出了负荷。突然觉得之前和帽子的性爱对方好像是有意在呵护自己,又想到自己男友、前男友,不知不觉中,手脚不断发热,渐感酥麻,之后整个小腹内都一片酥麻,一股神奇的感觉沖上脑干,不像上次性高潮一样跌宕,是一种持续的攀升,身体不断收缩,不由得发出长声低叫。
这叫声,未体验过的人只能自行脑补了,胖儿东有幸听了一回,一边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折磨。
这是比阴道高潮更稀有的子宫高潮,是一般人的性知识盲区了。施颖一边享受着,一边抵御着过量的快感和大腿的酸麻。恐怖的是,这打桩机竟像个永动机,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直到施颖实在撑不住了,努力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帽子才从湿穴中拔出了通红肿胀的肉具,转过去又插进了陶奈的洞里。
“啊~~~~”又是一声低鸣。
巫山的云雨……不对,暴风雨有点持久。施颖看手机已经五点半了,突然听帽子说了句:“对不起啊。”
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有点羞耻。几个小时的折磨,帽子的幻觉渐渐消失,开始恢复了些理智,不过弟弟并没有恢复,依旧极度亢奋。帽子把陶奈摆正,躺在施颖身边,一龙二风,这才恢复了该有的样子。也不管那么多,胡乱的抚摸亲吻两个女人的身体,含着这一人的舌头,却插着另一人的肉穴,两穴交换着出入,精液爱液混而织之,叫声亦是此起彼伏。这双飞的经历对两个女生来说虽然有些过于淫蕩,可轮流分摊了帽子的能量,反而不至于过于辛苦,对三人都好。尤其是陶奈,睡的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忘记了之前的痛楚。
此时,城市另一处酒店的房间里,阿竹终于醒了。小白在用毛巾给她擦脸,温水刺激下,恢复了意识,只觉头痛欲裂。“这是哪?”
“哎呀,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没事哈,我们都担心死了。”小白边说着,边群发微信告诉大家阿竹没事了。
“怎么回事。”阿竹见一个男同学在酒店椅子上坐着睡着了。
“这个说起来还挺神奇……”小白先让阿竹喝水,慢慢把前一晚的经历讲了给阿竹听。
“所以是帽子救了我?”阿竹大致听完,问道:“那他现在有事么?”
“他自己说没事,二姐他们在那边照看他,应该还好吧。你记得昨天怎么回事么?你怎么会昏过去被那些人给带走的?”小白问。
“我们去看看他吧。”阿竹心里满是愧疚,至于细节,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了,最后的记忆也是要去上厕所。
“你可省省吧,姐姐,这才几点,你自己还没管好呢。”
阿竹又躺了一会,反而睡不着了,脑子里都是帽子和胖儿东安全。熬到七点过,小白实在拗不过她,一起下楼喝了碗粥,打车回学校去了。
小白带路来到帽子住处,好死不死施颖进门的时候没有把外门带死,只是虚掩着,小白一拉就开了。“鼓掌”的声音没有劝住两人,到帽子门前,一副春宫直映眼前。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另一个女人跪趴在她身上,抱着下面女人,两对巨乳紧贴在一起,身后一个男人还在猛烈的用下体撞击身前的女人,眼神射来,正和阿竹双眼对上。
阿竹转身就走,小白惊讶的愣了两秒,追阿竹去了。
“这这这,太……”小白不知道说啥。
“别说了。”阿竹。
“下面那个人胸好大,好像是陶奈吧?”
阿竹停步转身:“我让你别说了!”竟然对小白吼了一句,自己也愣住,说了句:“对不起。”回宿舍去了。
小白傻了,她看到阿竹脸上的泪痕,虽然没有表情,但看得出很伤心样子,自言自语:“什么情况,你不认识那个帽子吧?”这个阿竹最好的闺蜜,并不知道阿竹和帽子的鱼水之情,更不知道各自内心戏多。
还好施颖和陶奈没有看到阿竹来过,他们元神都快被帽子耗尽了。这他妈多么神奇的一晚,再进来就是二姐和大姐了,进屋时,帽子还在陶奈的身体里战斗,看到二姐进屋,想要捂脸,可表情都不受控制了,何况胳膊,嘴巴半张着,一副要被日晕的小母狗样子。施颖想起床去拿衣服,被帽子一把按住,腰间马达一般的沖刺,猛地一顶,拔了出来,起身第一下射飞了出去,溅到了陶奈的脸上,站在床上,余下的七八下均匀的射到了两个女人的乳房上。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帽子倒在床上,喘粗气去了。
这一幕正正被姚师格和上官杰看全了,一屋的尴尬到了极点。两个裸女想遮掩一下,还是放弃,没力了。二姐清清脑子,道:“你们先歇会,我们在客厅等你俩。”
她往外走,结果上官杰没挪动腿,二姐只好回身把她拽出去。
被男人干的站不起来是什么概念,施颖顾不得那么多了,发微信:“二姐,扶我去洗澡,好不好。”
二姐也是无奈,她本来坐在那满脑子都是“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伺候两个妹妹洗了澡,穿了衣服,大姐使唤胖儿东去买早餐,等的过程中,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叫一个尴尬。尤其陶奈的衣服,还不如不穿,看着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强奸过的。
总不能一直尴尬下去,二姐道:“行啦,你们也是为了,嗯…为了救人…”这话说出来好不别扭:“咱们就谁都不许笑……”
还没说完,大姐就笑喷了。但凡还有点力气,陶奈和施颖都能沖上来撕了她,此时只能使用绝望的眼神。
笑完感觉自己不厚道,找补道:“没事没事,我仍然是咱们中间经验最丰富的。”
“那能一样么,你进去试试那个,种马好不好。”陶奈真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结果大姐又憋不住笑了,边笑还边道:“不行,我没在别人面前试过,也没被人射脸上过。”
绝望+N。
其实笑笑也没什么不好,缓解了不少。
大姐:“行啦,多大点儿事,体验一把嗑药种狗而已。”
陶奈:“我再也不想体验了?”
大姐:“怎么滴,种猪不爽么?”
施颖:“爽你妹,爽过~了,你懂么,过了,老娘胸都要变形了。”
陶奈:“对对对,现在还疼呢。”
二姐:“……你还好意思对……”
这都什么事啊,帽子躺在床上,仍然亢奋。突然发觉不妙,他忘记了,袁涵还被绑在楼上呢。赶紧套上衣服直沖六楼。此时袁老师已经被绑在床上不能动超过十个小时,这是种什么样的折磨,光忍住不上厕所这一点,就足够挑战人的极限。她想了很多,要打帽子一顿,要狠狠的踢他的弟弟,要和他绝交,甚至要报警,可以一想到要和警察说这些事情,心里又怂了。胸中憋满一口恶气。
终于等到帽子开门,马不停的给她松绑,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出了点事,我……”
刚松了袁涵一只手就挨了一嘴巴,嘴上也没閑着,疯狂咒骂帽子:“臭傻逼,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你是不是人,多大的事不能先把我放开,你妈的……”骂着骂着就哭了,越哭越觉得委屈,用解放出来的手脚对帽子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管什么重点部位,打的自己都疼的不行,边哭边出房间穿衣服準备走人。
“我没骗你,是真的出事了,我被人算计了……”帽子还跟在后面不停解释,不过药力之下,嘴上有点不怎么灵光。袁涵哪里肯听,换谁都一定气不过的。
帽子见软的不管用,心想要是让她走了,以后想解开误会恐怕不容易,估计很难再见。也不管那么多,上前抱住,把衣服穿差不多的袁涵硬是给按到了地上,袁涵拼命挣扎咒骂抵抗,可毕竟女人身躯娇小,力量有限。帽子身上药力没过,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扯下没穿好的裙子,内裤裆部是两条绳,扒都不用扒开,直接插进去,一塞到底。袁涵直拍地板。
要说女人的花心深处是多么满足的归宿,回到温暖潮湿的蜜穴,感觉不要太好,一股电流直刺脑干。不管袁涵如何反抗,按住就是一顿猛艸。一直艸到彻底无力反抗,给她体验了一把真正的强奸,爽到骨头里。
事后,袁涵在地上瘫了好一会儿,帽子也瘫在一旁。空气安静,二人没有讲话。过一会儿袁涵起身想走,重新穿衣服,怎料刚要穿好,帽子起身给她抱了起来,丢在床上,按住了又是一炮儿。
“我真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期待。
好在是个周日,没耽误什么事情。夹着男人的精液,一瘸一拐的下楼,打车回家去了。无数条消息和来电也懒得看了。出租车上,她怕把裙子弄脏,故意往上提了一截,露出丝袜的吊袋,司机不小心看到,自是心猿意马。淫水弄脏了座位,司机后来看到,还停车去后座上好好闻了一闻。
到家门口,发现两个警察在那,门也被打开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腿差点没撑住,心想:查我和帽子的事情?书记的事情?结果冯文宏从屋里出来,一副焦急的样子,看到袁涵赶紧跑过来,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我从昨晚给你打电话就没人接,消息也不回,我以为你出事了,早上你还不接,我就报警了。”
袁涵一听火冒三丈:“你是不是有病?我为啥要接你电话?”他本来对冯老师还算客气,昨晚一股火正没处发泄,看到自己家门被人随便撬开,再加上本来对这个冯老师的厌恶,一时间难以抑制:“我不接电话你就报警撬我家房门?有没有点尊重了?”
冯老师一下憋住了。民警在一旁劝到:“他也是担心你安全,消消气消消气。”
“人家警力资源就让你这么浪费的?……”袁涵不依不饶,勉强对民警还算客气,在手续上签字留了电话之后,把门摔上了。
冯文宏老脸一阵青白,民警也无奈,道:“你女朋友火气很大呀?”
“同事,同事。”冯勉强答着。
袁涵急着关门进屋是因为,她感觉一滴液体从阴部顺着大腿慢慢流下,已经流到丝袜上了,她自是不敢查看,也不知道明不明显,会不会被看到,自然不想多纠缠。
晚上,收到有人加自己微信,通过之后那人主动打招呼道:袁老师您好,我是今天的办案民警小周(微笑)。
对方显然是手机号添加的,袁涵回道:上午麻烦你了,还有什么事么。
小周:没有没有,就想和袁老师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这什么意思,正常人都懂,女人呢,一般也都不会一开始就明确拒绝。只不过这会儿她心想:老娘被人绑了十个小时,还被人艸了个七荤八素的,暂时先没精神搭理你。
美好的午后,涉事全员床上补觉,梦却各自不同。便是青春了。
周日晚,集合点名,大阶梯教室里,人文社会学院的学生都在等待一个新的传奇的身影。传媒学院传说中身材最好的顶级美女给胖儿东送早餐,替胖儿东出手打架,四级考试送安全套上讲台,考试中打呼噜。一场考试让胖儿东成了学院的超级话题人物。而安全套对男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性生活啊。除了胖儿东本班的同学,其他专业的学生已把这人形象讹传上了天,有人说他是省大吴彦祖(帅),有人说他是当代中国卡西莫多(丑),万众期待之下,这个叫胖儿东的男人却神龙不见首尾,更增一层光环。
事后睡了一天两夜,醒来疯狂喝水。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晚上,对帽子来说也是爽透了,强制愉悦,真一夜七次郎,而且他这七次含金量可大多了,从女人,到时长,到质量。然而你以为这真的好么。有些东西对脑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已经发生了,也只能顺其自然了。还好他脑子本来比别人好使一些。比较让人在意的是,那天之后,帽子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硬了,是真的,不硬了。
然而更悲催的是,偏偏这时候,桃花还挡不住了。
苏澜:我想来找你睡。
帽子:最近有点忙……
Gee:Lets chill(来搞)
帽子:¥%……*(*()&*%……&%*(
竟然连一个半年前见最后一面的炮友都突然发来条消息:请我吃饭么?
帽子:最近有点麻烦,之后吧。
尤允:怎么最近都不找我了?
帽子:我有难言之隐。
尤允:什么难言之隐啊,和我说说。
帽子:老子屌坏了。。。
尤允:我只有有个学妹遇到麻烦,想找你帮忙。
帽子:……
尤允:去看看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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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他那个,射里面了么?”
陶奈:“两次……”生无可恋。“你呢,三姐?”
施颖本来不想说,翻个白眼:“一样。”
二姐:“那你们要不要吃药哦。”
“要。”异口同声。
施颖:“下午让他去买。”
二姐:“算了,我去给你们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