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四月三十日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坐在小区的凉亭里,我蓦然念出了这句诗,自从十年前自己误入“淫门”,曾经的那个意气风发、兰心蕙质的青春女孩便渐行渐远,每当自己对镜自省,总是仿佛路人,我还是我,但我也不再是我。我抬头望向家里的窗子,一片昏暗,仿佛上回梦里那间恐怖的牢房,越看越觉得心凉、恶心,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一个小时之前,屋子里灯火辉煌,到处弥漫着欢快和谐的气氛。我在小卧室里脱得一丝不挂,镜子里的我丝滑的皮肤白得反光,两颗饱满的乳房没有因生育而枯萎,反而有种熟透了的水蜜桃之感,我自己都忍不住轻轻捏了两下,又软又有弹性,怪不得那些男人吃起来津津有味。我把身子微微一侧,便看见巨臀悬在半空,臀肉也没有一丝下垂,自信的翘着。
我顺手从床边拿起一条蕾丝的开档内裤,揉成了一团,轻放在臀肉上,内裤纹丝不动,仿佛落在了光滑的妆台上,两个臀瓣上腮红般的红晕,娇俏可爱,一会儿,那三个男人变要醉倒在此臀之下,我偷偷从门缝里望着门外的他们,谄媚而淫蕩,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鄙视,此时,我期待的竟然不是性爱的高潮快感,而是一种,用自己的肉体搞垮那帮淫虫身体的复仇快感,这和之前的任何一次做爱感受,都不一样,至于为什么,我自己暂时也说不清。
就在我欣赏自己淫熟性感肉体的时候,老公刘家元在屋外喊了一句:“之贻,换好了没?别让咱们陆局长久等啊!”
我心里鄙夷着这个懦弱可恶的丈夫,嘴里却故意挑逗着:“哎呀,人家的屁股太大太翘,这件衣服有点紧呢,就好啦!”
外面马上想起三个人的放浪大笑,我冷哼一声,把放在屁股上的蕾丝开档内裤穿上,然后把一件露脐的短款白色小衬衣套上,勉强可以把扣子扣在乳房下面一点,十分紧绷,乳头死死地贴在衬衫上,磨得人发痒。接着,又把一条黑色超薄的亮丝短裙穿上,我感觉整个臀部像是被闷在水里的人脸,憋闷异常,侧边的裤线几乎都要撑开了。
我摇摇晃晃的把大红色的细高跟穿上,缓了几秒才直起身子,适应这套过于谨慎妖娆的情趣老师装,男人啊,就爱这一出,一个出门是高贵典雅的大学老师,进了卧室,就变成一个淫骚放浪的蕩妇,这种强烈的视觉和心里落差,让男人在玩弄操干女人时会在心里泛出巨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这种刺激才是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我把头发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带上耳坠和鉆石项链,银光闪闪的捧着一颗娇媚的鹅蛋脸,高贵而淫靡,我最后望了一眼镜子里浑身上下、从内而外散发出的落差诱惑,满意的点点头,把表情换成一种“挑逗的矜持”,迈着模特步,打开了卧室门。
外面的灯闪着一种让人眩晕的白光,我微微低着头,站在三个男人中间,我眼睛最先看向老公刘家元,询问中带着温柔,他回避着我的目光,更加让我觉得厌烦鄙夷,是他让我早早回来,好好陪侍一个省教育局大领导,这是他们升迁的关键人物,难得到市里来,一个随意把自己妻子奉献出来的男人,将来如果真升迁了,那真是教育的悲哀!
我又看向徐中军,这个陪了我三年的“第二老公”,市教育局的局长,刘家元的上司,目光柔和的望着我,兴奋中又带了些处变不惊,他操我时见我穿过的情趣衣服,比我老公见得都多,我感觉此时,他才是我真正的“老公”。
我紧接着媚眼如丝、略带羞涩的望向了今晚的主角:省教育局局长陆明,五十岁上下,他和我见过的其他领导不大一样,没有肥头大耳、脑满肠肥,整个人瘦瘦高高,留着干练的短发,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挂着和年级不相符的肌肉线条,我猜想,这真是又一个“性场高手”、“风月强将”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每隔几秒钟就咽一下口水,本来平放的双腿,突然盘成二郎腿,屋子里一直放着轻音乐,可是整个气氛随着陆局长频繁的挪动坐姿而越发凝固,刘家元和徐中军打着眼色,露出满意的微笑。
徐中军得意的沖着陆局长说道:“怎么样,领导,我这个弟妹可是咱们师范大学的优秀教师,才华横溢,身材更是百里挑一啊。”
陆局长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嗯,身材确实不错,就是不知技术怎么样,别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在这帮所谓领导眼里,女人只是玩物,不管是人妻还是少女,不管是老师还是公务员,一切都是“性爱鑒赏品”,满足淫欲的催化剂,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也不太去理会,你把我当工具,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可是今晚不知怎么,心里一直压着火,听到陆局长这么说,我更加想要报复这帮臭男人了。
我不等老公刘家元开口,抢先故作媚声道:“哎呦,局长,咱们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质疑人家啊!看来小妹非要展示下啦!”
说着我把本来就短得不行的裙子,又稍稍往上拽了下,露出了半个屁股蛋子,往前走了两步,一扭跨便搭在陆局长坐着的沙发扶手上,两条腿斜出一个角度,恰好隐隐可以窥见私处绒毛,我用一个奶子轻轻蹭着陆局长的胳膊,我回头示威似的望着刘家元和徐中军,心里不住的咒骂他们:“两个狡诈没用额东西,老娘今晚就好好陪你们玩,看看谁是谁的玩物!”
我搂着陆局长得脖子,突然灵机一动,必须要打击下这个狂妄的局长,就算你吃药了,今晚也让你一蹶不振,我柔声接着道:“局长,小妹斗胆和您玩个小游戏,看看我的技术到底能不能入您法眼!”
陆局长这才第一次正眼看我,右手毫不客气的往我大腿上一拍,哼笑着道:“好呀,我就喜欢技术好又懂情趣的,来吧!”
我把手伸进他衣领摸索着,笑道:“妹子今天下午上课,课间休息的时候,听见一个学生放的一首老歌,叫《天涯歌女》,我特别喜欢呢,这首歌大概五分钟时间,一会儿,我就一边给陆局长口交,一边儿放这首歌,妹子有自信,在这首歌结束之前,让局长射精,让局长大人看看妹子的技术到底如何。”
听我说完,刘家元连连拍手,开心的像个孩子,一个惹人厌烦的孩子!徐中军笑着说道:“之贻,你这个游戏很好呀,不过你说五分钟,也太小看咱们陆局了,他可是咱们圈里有名的‘定心蛋’,精门牢固,轻易不开啊!”
我笑笑没说话,倒是陆局长难得的表现出一丝情绪,他眉毛一挑,打量了我几秒,嘴角微微上翘,左手从我的衬衣缝隙里伸进去,仿佛买西瓜、挑苹果一般来回捏着。
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地说道:“有趣,有趣!如此文艺的方式倒是第一次见,那就来吧,陈老师,别让我失望,更别让刘副局和徐局难堪啊。”
我把奶子从陆明的打手中抽出来,站起身把手机连上音响,打开了《天涯歌女》,我回身故意加大屁股的扭动,几步便来到陆明面前,小猫一般俯下身来,熟练地拉开他的拉链,退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恰好伴着悠扬的第一句歌词:“天涯呀海角……”
陆明黑黢黢的肉棒猛地蹦了出来,竟然随着曲调,上下晃了两下。我从没见过如此黑的鸡巴,仿佛黑铁一般,底部齐刷刷的长着一圈黑毛,一看就是修剪过,衬托着这根黑棒子,就像戏台上黑脸李逵下巴上那一圈黑胡子,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小心的握住,极其滚烫有力,竟然被它往外弹了一下。他的鸡巴倒是不算长,比徐中军的还短了两寸,可是却十分粗壮,当真是小说里形容的“碗口”一般,圆圆的一根,而且形状怪异,龟头居然比棒身还粗,像一个硕大蘑菇。
看得我心里一惊,此时的我心里有泛出那么一丝的恐惧和退缩,音乐徐徐响着,温柔舒缓,却无法平静我的心,要不要认个怂挽回点颜面?我抬起头,看见陆明用极其自信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他一定认为我和之前那些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样,瞬间被大鸡巴打败。
他接着点了一根烟,瞥了一眼手表,用不屑的语气说道:“陈老师,已经过去十五秒了,要是是在没信心,认个怂,咱们接着好好玩!”
此时,歌词唱到了:“觅呀觅知音……”
那一瞬,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那个叫“徐澈”的男学生,想起了那个彼此在食堂聊天的下午。我望着陆明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决定破釜沉舟,我要找回埋藏内心最深处的一丝尊严和静好,我马上回以一个不再惧怕的眼神,便迅速冷静下来,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又仔细观察了下陆明的鸡巴构造,然后用右手死死握住他肉棒龟头以下的部分,食指边缘紧紧贴住龟头下沿,开始转圈的搓拧,每转四圈就用拇指轻按一下马眼,然后左手也没閑着,把两个睪丸握在手心里把玩,左手的小指时不时的刮碰一下他的肛门口,每一次我都能感觉到陆明的大腿肌肉微微一动,虽然他依旧正襟危坐、一脸放松,但是这个细节骗不了我,这让我信心大增。
两只手活动了半分钟左右,便同时松开,黑粗的肉棒斜刺着悬在半空,我伸出舌头开始绕着睪丸游走,舌尖频率极快的扫着陆明下体的每一寸皮肤,从大腿内侧逐渐亲到睪丸,我把两个同时含住,却并不蠕动,而是让它们在我温热柔软的嘴里浸泡,把我的燥热传递过去,我故作媚态,淫蕩的看着陆明,偶尔翻几个媚眼,还故意把屁股抬高,一把把裙子撸到腰上,露出性感开档内裤,母狗发情一般左右摇摆。
此时黑粗的鸡巴明显又抖了两下,我感觉他的身体往前细微的挪了一寸,想要我现在就含住?没门!我继续摇着屁股,一只手把衬衣扣撕开,乳房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我把睪丸含地更紧了,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滚烫,肉棍上的青筋早已根根爆出,马眼里开始微微渗出淫水,我用指头轻轻擦拭涂抹,没一会儿就把肉棒涂湿了一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摸像自己胯下,顺着自己的淫穴来回搓了一阵。
几秒钟时间,整只手都湿了,我变把这个沾满了自己淫水、骚味沖天的手拿过来,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整个肉棒仿佛洗过澡一般湿漉漉的,显得油光锃亮。此时的陆明渐渐把眼睛瞇着了,后背再也不是直直挺着,而是微微斜靠在了沙发上,两个手抓着沙发扶手,表情依旧淡定,可是嘴却闭得更紧了,这些细节怎能逃过我的眼睛,我暗骂了一声:“没用的男人!”便决定从很胜追击了。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舒缓明丽的歌声响过了一半,我把睪丸吐出来,舌尖在肉棒上游走,我闻着自己淫水的味道,也逐渐动了情,不知不觉的加大了舔舐的力度,我一直盯着那个硕大无比的龟头,心想不能用常规的手段一点点吞进去,他久经性场,必用非常规技术才行。我停止了舌头的舔舐,然后最大的限度的张开嘴吧,将整个黑肉棒放在嘴里,却并不让肉棒壁碰到我的嘴唇,而是虚空的含住,不停地往龟头上哈气,每哈一次陆明的龟头就抖一下。
我慢慢的用舌头根部和喉咙口去触碰龟头,一点点的找到了一个最佳深喉触碰点,我深吸一口气,全身力气灌注到喉咙里,闭上眼,猛地一下像饿虎扑食一般撕咬住了整个黑肉棒,整齐的阴毛扎着我的嘴唇微痛,喉咙里一阵刺痒,我忍住了呕吐咳嗽感,用喉咙口死死抵住龟头,适应了几秒钟后,我便开始有节奏的吞咽口水,蠕动嗓子,就像按摩一样刺激着龟头上的每一寸性感带,大黑肉棒兴奋地想要挣脱、挣扎,却被我整个嘴钳住,无助的承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巨大刺激。
陆明明显有点坐不住了,我看到他也是深吸一口气,小腹鼓起,猛地缩紧肛门和大腿根,一看就是要把住肌肉、控制精关,我心想:“哼,不愧是老狐貍,经验果然丰富,看我再给你来点猛药!”
我含了大概十秒钟,整个嘴里都滚热异常,我感觉黑鸡巴像是快熟了的烤肠,肉棒上的皮疯狂收紧,可能随时要爆炸一样,我鼓起一口气,身体往后一推,瞬间又把整个肉棒吐了出来,黑鸡巴上口水湿漉淋漓,原本灰黑色的龟头此刻泛着青紫色,马眼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估计是刚才被憋坏了。
陆明也松了一口气,眼睛微张,身子坐直了些。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我听着音乐已经过了一半,只剩下两分钟了,是时候送这个老头上天了!
我不等陆明缓过力气,便开始了快速的口交,嘴唇紧贴住肉棒,上下来回吞吐,左手四根手指夹住睪丸,小指按住他的的肛门口做有节奏的按摩,右手伸到陆明的胸前,玩弄着他的小乳头,按、揪、揉、搓,一套组合动作施加在他的乳头和肛门口,嘴里丝毫未停,我全程故意用淫蕩的眼神勾引着陆明,屁股扭得更加下贱,陆明已经开始下意识的用手按着我的头,似乎是想让我吞得更猛、更深。
我偷偷的鄙夷一笑,心想老东西要上套,歌声婉转的又响过一分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吐出鸡巴,突然把衬衣一把扯开脱了下来,两颗丰乳喷薄而出,我一手抓一个,俯下身用两个肥乳把黑肉棒紧紧包裹,一软一硬,一黑一白,奶子被挤得变了形,倒是特别像个太极图。
突然就有了种种“哲学般的淫乱气息”。我用柔软的奶子套弄了几下,然后低下头把嘴唇放到大龟头上面,每次鸡巴从乳房中出来,我就用嘴唇狠狠地嗦弄龟头,嘴、手、乳房互相配合,奶子负责肉棒壁,小嘴负责最敏感的龟头,一套组合拳下来,陆明早已浑身颤抖,我清楚的听见他小声咕哝着:“我操,我操,这骚货好厉害,忍住、忍住……”
我根本不会给他机会,继续加大奶子的按摩力度,一边开始了故意勾引浪叫,把动作和淫语结合,我把翘起的大屁股转向老公刘家元,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骚语道:“老公,老公。陆局长好厉害呀,鸡巴好大、好硬,骚老婆好喜欢呀,谢谢你给老婆这么好的一根大鸡吧!”
看着废物老公又气又兴奋谄媚的表情,一种复仇的快感油然而生,我马不停蹄,又转过头望着几近崩溃的陆明,继续浪叫:“哎呀,局长,你欺负人家,这么厉害的大肉棒,人家嘴和奶子都酸了,你还不射呀!我好爱你的大鸡吧,来吧,来吧,射给骚妹子,我好想吃您的精液,射到人家嘴里、脸上,我不要老公了,我要你做我的老公、主人,我的大屁股给你操,我的骚肉洞给你插,都给你,射给我、射给我,陆局长老公,求求你,射给奴家!”
我一边淫声浪语不停,一边把奶子放开,再次含住肉棒,大屁股歪向一边,母狗一般摇尾乞怜,我听着歌词已经唱到了最后一段:“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便几近疯狂的手口并用,把包皮都给撸红了,只见陆明整个身体都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紧咬的嘴唇终于发出高亢放肆的叫喊,他双手死死抱着我的头,把那根黑肉棒塞进喉咙最深处,猛地操弄了三四下,便不再动弹,一股浓浓腥臭的精液仿佛泄洪一般沖关而出,他嘴里嘶吼着:“啊…啊…骚货,草死你…都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我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这股浓精足足喷了十几秒,我听话的全都喝了下去,这对我来说并不难,第一次见面就被老公领导口暴的羞耻完全被自己旗开得胜的喜悦所沖淡,一个个臭男人都吹嘘自己多么勇猛,还不是被我打败?此时歌曲的余韵还在响着,二胡的咿咿呀呀本来带着凄凉,可是在我听来,却是欢快得意。
咽下去精液后,我依旧含着半软的黑鸡巴,清理完上面的残留精液后,趁陆明还迷迷糊糊回味刚才的高潮的时候,再次连根含住,然后喝奶茶一般猛吸一口,两个腮帮都塌下去了,陆明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突然睁大眼睛,浑身剧烈颤抖,好一阵才平静下来,这是我多年的技术秘密,在男人射完精后最放松没有防备的瞬间,来两口猛吸,任你是大罗神仙也熬不住,那几秒的吮吸,绝对强过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的百倍,我轻易不会用的,这次,就是为了彻底征服陆明整个老狐貍。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把短裙放下来,示威似的转了一圈整理好衣服,娇笑着道:“哎呦,陆局长,妹子侥幸赢了,这下子可以有资格伺候您老人家了吧?您从省里过来,旅途劳顿,一定很辛苦,今晚就让妹子好好伺候您吧!”
陆明缓了一阵才睁开眼,算是放下了刚才的傲慢和不屑,沖我淫笑着,然后对刘家元和徐中军说道:“嗯,陈老师很不错,安排的不错,一会儿伺候的我更舒服了,咱们只见就没啥不能谈的啦!”
这下可把那两个男人高兴坏了,刘家元拿出了一瓶高档红酒,三个人就谈了一阵工作,我就坐在陆明旁边像个陪酒女一样,故作媚态淫语,我压制着自己的厌烦和抵触,故意去诱惑挑逗陆明,三个男人聊着聊着便都脱得赤条条的,三个形态各异的鸡巴翘在半空,我却没有一点怯色,今晚就让你们彻底缴枪虚脱,最好明天的教育局回忆都参加不了,让你们一个月都不敢碰女人!
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被三个所谓的教育局领导轮番操弄着,一会儿是从背后操着,前面嘴里插一个大鸡吧,中间玩的嗨了,刘家元和徐中军将我一左一右抱起来,把骚穴完全暴露在半空中,陆明竟然将窗帘拉开一半,就让我对着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放肆的淫叫着,对面楼里好多人家还都没睡,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幸运儿会看到一个人民教师被三个男人三明治一般疯狂操弄,从卧室到厨房,从客厅到卫生间,各个地点、各种姿势全都尝试遍了。
而我,根本不给那个射完精的男人机会,随时挑逗刺激,最后每个人已经射了三四回,全都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可是我依旧没有放过他们,用我精湛的“女上位”姿势又挨个伺候了一遍,我看到最后陆明的精液已经清澈如水,再射不出一点精华了,我满意的去洗澡,回来之后,一个个全都睡着了,鼾声如雷。
我带着胜利的喜悦坐到沙发上,继而便是喜悦之后的空虚和寂寞,窗口吹来一丝丝凉气,我赤裸着身体在窗口站着,望着万家灯火,顿时感慨万千,站了一会儿,我把窗帘拉好,决定换上便装出去走走。
来到楼下的小区凉亭,晚风丝丝凉爽,吹得人好不惬意,我突然感觉自己变了,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场淫蕩聚会,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舒服渴望,完事之后,还意犹未尽,内心深甚至有一股抵触的情绪,我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有种隐藏的沖动在逐渐代替原来那种生不如死的“性瘾”。
我顺着林荫小路踱步,想起来《天涯歌女》里有一句歌词说:“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是啊,谁不珍惜自己的青春呢?可是,好多时候,一个阴差阳错,便会物是人非,那美好的青春便只能在想象中绽放了。走着走着,我的思绪全部都涌向过去,回到青春,一切又都变成了那个永无答案的“如果”问题:如果,十年前我没有看到那一幕,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