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
今早,走出楼道门的那一刻,我深刻的理解了被关押几年、几十年的犯人终于跨出监狱时的感受,不是欢天喜地的狂蹦乱跳,而是满心感慨的灿然一笑,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自由,连小男孩被妈妈打得嗷嗷哭,我都觉得那是欢快的交响乐,丝毫觉不出什么可怜和难过。
这将近四十天的月子真是做得我心力交瘁,犹似坐牢,每天吃那些几乎腻到吐的下奶、催奶东西,忌风、忌水、忌累、忌忧,啥都忌,如此的多的忌讳限制折磨着人,还不让人哭,因为忌流泪!最关键的是身边这个极其【贪婪】的小伙子,必须随时把奶水候着,不给就哭,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你是困是累,必须时刻恭候,所谓又爱又恨,庶几如此。
所以,我总结了,从怀上孕那一刻起,便相当于【犯罪】被抓住,开始坐牢【受苦】,直到出了月子,那才算是出狱解放了。可却唯独有一事,还是给【出狱】的我,蒙上了阴影,那便是消失了将近一年的【性瘾】,似乎又开始缠上上我了。
生完娃娃第二天,我小便完拿纸準备擦拭,可就在纸巾刚滑过湿润柔软的阴唇的时候,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刺激刷得一下贯通全身,浑身猛得一机灵,嘴里倒吸了口凉气,紧跟着发出「嗯……哦……」两声低沉动情的娇呼,小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我赶忙扶着墻,挣扎着把裤子穿好,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方才慢慢消退全身的燥热,可阴道口周围兀自传来阵阵麻痒,内裤捂在上面,仿佛头发里爬满了虱子。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它曾经连续四五年伴随着我,哪怕它已离开了大半年,可是我浑身的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早已深深刻上了它的烙印,甚至连小阴唇抖动的频率我都如数家珍,所以此刻,他蓦然袭来,我心里一惊之后,便即泰然,我只是想不明白,为啥尘封了快一年的性瘾欲火,娃娃刚生下来就再次重生爆发。
我曾乐观的以为,宝宝的降临为我祛除了性瘾的折磨,从此我便会回归本真,再无淫行,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了,老天只是趁着怀孕暂时将其冷冻,老天眷顾的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我,孩子既然安全的降生了,那么以后,我还是会乖乖的回到性瘾的【魔爪】之中。
果然自那之后,每次上厕所我都跟排雷似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私处敏感区,刘家元无意中轻触到我的乳房或是屁股,都会让我想入非非、满心情欲,这些还都是容易控制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每次宝宝吃奶的时候,他是吃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可把我苦坏了,他的小嘴软软的一搭上乳头我便止不住的一阵骚痒。
紧接着,快速调皮的吮吸更是像有无数根细毛毛挑逗着一般,窸窸窣窣、细细密密的酥麻以乳头为圆心急速爬满全身,让我坐立不安,所以每次喂奶,都仿佛蹦极似的,又是期待又是恐慌,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宝宝会成为引逗我性瘾的催化剂,看着他吃奶时无辜可爱的样子,我只能无奈苦笑,总是忍不住在他的小屁股蛋上轻扭一下。
就这样,新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我带来新生,我无奈的再次堕入了曾经【永无宁日】的岁月轮回。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
自从昨天中午,刘家元说要请徐科长来家里吃晚饭之后,我便心神不宁起来,按理说,早就该请他吃饭,年初提拔了家元升职,继而帮着我们安排好医院生产,如此多的支持和帮助,来家吃个便饭实在是小事一桩,而且第二天是端午节,徐科长暂时又是一个人生活,叫来一起聚个餐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他和陆曼肉体横陈的一幕,总也挥之不去,尤其是上次做了那个差点被徐科长强暴的梦之后,我对他的心情更加复杂,我总觉得这个人好神秘、好复杂,并且女人的第六感时常提示我:一定要远离他,也不能让刘家元和他走得太近。也说不上什么具体原因,就是心底一想到他,便有种莫名的不安,这一下午,我就是在这种不安的心绪中渡过的。
眼看着五点了,我把娃娃哄睡,开始準备晚饭。刘家元中午回来已经买好了材料,我叮叮当当,连切带炒,六点刚过,我便把饭菜做好等他们了,红烧鲤鱼、菜花炒肉、杏鲍菇炒肉、炝炒小油菜、拌肘花、蒜泥黄瓜,外加一道牛肉羹,一盘粽子,望着自己的厨艺成果展示,我不由得满意一笑。
六点二十分,他俩便一起进来了。我把之前心底的一切的不安和犹疑,都暂时压制住,笑着招呼相迎。只见徐中军穿着一件修身深咖色夹克,里面配着黑色圆领t恤,腿上是黑色的休閑裤,身材瘦削,一头短发,满面微笑地走进门来,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随和干练。
落座之后,他俩喝得低度白酒,我喝果汁陪着,彼此寒暄了几句,便正式开吃了。几杯酒下肚,他们慢慢聊得热火朝天起来,我就在旁帮着夹菜盛烫,偶尔起身看下娃娃,三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倒也十分融洽。好不容易将我脑子里那些有关徐科长的羞耻淫秽的画面暂时遮住了,可是,没坚持到半个小时便又被勾回了现实。
先是我弯腰捡掉在桌子下面的筷子,刚一起身,便碰巧撞上了徐科长直勾勾地眼神,顺着他的眼神望来,我一低头,霎时脸颊一热,为了喂奶方便,我没穿内衣,只挂了一件宽松的睡衣,最上面的口子还没系,刚才弯腰的时候,从徐科长的角度瞅过来,简直一马平川、尽收眼底,我极其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假装衣服脏了,赶忙趁机将衣服,徐科长也马上回收眼神,满面笑容,淡定的又和刘家元聊起天来,虽然前后不到一秒,但是那短暂的眼神碰撞,依旧让我心脏怦怦直跳,脸颊滚烫;
紧接着,过了几分钟,我抱起娃娃在沙发上逗着玩,可是一开心便又忘乎所以了,穿着短裙的大腿慢慢岔开了,蓝色的蕾丝内裤在吊灯的映衬下,异常闪亮清晰,等我注意到自己的不雅动作,匆忙合拢大腿的时候,余光斜刺里一扫,又碰上了徐科长意味深长的眼神,虽是一掠而过,隐藏的极好,但是依旧没逃过我灵敏的第六感。
我只怨自己粗心大意,明知道这么个敏感的人物在家中做客,还不处处小心,一晚上竟然走光两次,简直像是故意的,我越想越羞急,浑身灼热,仿佛自己一下子变成了那一晚趴在徐科长胯下的陆曼,被他肆意凌辱欺负着,慢慢地,只觉肛门猛地收缩,小腹一紧,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一股水来,虽然不多,但是十分急促粘稠,被内裤挡着又喷了回去,一时间内裤和阴唇全都变得湿淋淋的,彼此沾到一起,难受极了。
我借口该给娃娃喂奶,低着头一溜烟狼狈逃回卧室,匆匆换了一个内裤,一看时间,孩子该睡了,便又喂了一会儿奶,把他哄睡着了。出来之后,我又坐回桌子,仰头喝着果汁,还没等放下杯子,我便发现餐桌上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俩一下子不说话了,两个人同时望着我,徐科长带着满脸的笑意和兴奋,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低头吃起粽子来,而刘家元却神色紧张、眼神呆木,一直瞪着我,这又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衣服哪里没弄好走光了,我下意识的扫过全身,并未发现异样,这才干笑着,问刘家元道:「盯着我干嘛,脸上脏了么?」
刘家元这才缓过神来,讪笑着说道:「没有,刚和徐科突然聊起来,说是女人生过孩子之后大都会发生明显的变化,他还说到你,正好你坐过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有嘛,徐科?我觉得自己还是那样啊,不过变得更累、更操心倒是真的。」
徐科长咽下嘴里的东西,挺直身子,回道:「当然有变化啦,上次见你是一个明艳精干、意气风发的女老师,现在则是一个柔顺体贴的妻子和母亲,身上多了一份沉稳和温柔,而且,人也变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我刚才说起这个,家元还说自己没发现呢,他这是:当局者迷,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说完嘿嘿笑着,刘家元则匆忙拿起瓶子给我被子加上果汁,嘴角抖着,一脸的不自然。
我想他一定是怕我多心,于是笑着说道:「他呀,确实有这个嫌疑,不过更多是因为他把心思都放在娃娃的尿布上了,没空观察我啦。」
徐科长轻拍大腿,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哎呀,你看这媳妇多会说话,家元,可要好好带人家啊。」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又聊了一会儿,在替徐科长盛汤的时候,我蓦然注意到他腰上的钥匙串上挂着一个暗红色的小香包,上面嵌着朵金色小华,下面坠着几缕流苏,样式十分精致,我好奇的问道:「科长,你的香包哪里买的,很精美啊。」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边,笑道:「哦,这个啊,不是买的,陆曼专门学了大半年的手工制作,马上端午节了,她便抽空做了几个,送给没我们科每人一个,家元也有呢。」
刘家元听说,从公文包里也取出一个,不过是淡紫色的,同样十分精巧,我捧在手里欣赏着,见我喜欢,刘家元便说道:「之贻,咱们就挂在娃娃的睡床上,这是他的第一个端午节呢。」我的手轻捋流苏,笑着点头称是。
不觉快到九点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前一秒还谈笑风生呢,后一秒马上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眼皮像是被重物坠住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两个哈欠,恰在此时,徐科长端起酒杯说道:「来吧,家元,之贻,咱们把这杯干了,感谢你俩的邀请,预祝你们端午节快乐,家元,明天放假,好好陪陪媳妇和儿子。」说罢主动我们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我和刘家元苦留不住,最后刘家元让我先睡,他陪徐科下楼打车。
我心里始终有点过意不去,刚才自己没忍住困意,表现得有点明显,这么想着呢,困意再次涌上来,身体完全变得轻飘飘的,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本来还想等刘家元上楼呢,结果,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直沖进卧室,鞋都没来及脱,扑通一声,脸朝下就躺了下去。
这一觉睡得极其深沉,等到再次睁眼,已是今天早上八点了,被子整齐的盖着,鞋和短裙都是脱掉的,整齐的放在一边。走出卧室的时候,刘家元已经做好早餐等我呢,我羞赧一笑,嘟囔着:「昨天可能太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说着他苦笑一声,低着头一边盛粥一边说道:「快去洗漱吧,之贻,今天天气好,中午了咱们带儿子出去转转。」
我心里一暖,快步走向了卫生间。刚把内裤脱下坐到马桶上,还没等尿液出来,先有一股清澈的淫水哗哗漏下来,量虽然不多,却急似快箭,过了两秒,淡黄色的尿液才跟着缓缓流出,我只能无奈的一笑,暗骂自己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昨晚因被徐科长看到走光而羞涩渗出的淫水,竟然保存到了现在。马桶呼噜噜响过,望着急速而下的淫水,心里不觉又闪出了昨晚徐科长那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