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下了快一周的连雨天,终于在今早放晴了,午饭一过,热气上涌,我便向刘家元提议带着娃娃出去逛逛。
刚出楼门,一股和煦的暖风扑面而来,将心理压抑了许久的【霉气】一扫而光,让我顿觉神清气爽。
我俩推着婴儿车,沿着商业街一路逛过来,转眼进了家大型超市,準备买些奶粉和日用品,进去之后,我推着儿子在后跟着,刘家元拎着购物筐,在前面一边看手里纸条上的清单,一边挑选东西。
走了还没几步呢,刘家元突然停住,直挺挺的站着,我正逗儿子玩呢,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就撞到他腿上,婴儿车【哗啦】一声,往后反弹,儿子倒是呵呵傻笑,可把我胯骨戳得生疼,我扶住车,埋怨着:「喂,怎么啦,干嘛停住了?」结果在我侧身朝前看时,便一眼看到了【答案】。
原来,不远处顾曼正挎着她老公的胳膊选东西,暂时还没看到我们,刘家元急忙转过身,面色潮红,一脸尴尬,快速摆手示意我掉头,我没有动弹,只是冷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嗯嗯】清了两下嗓子,推着车抢步往前走,主动娇声打起招呼:「呦,曼姐?这么巧啊!」
陆曼这才转过头,只见她先是惊喜,满脸堆笑,仿佛见到老朋友一般,可是等瞥见站我身后的刘家元时,眼神里马上闪过一丝犹疑和尴尬,嘴角抽了一下,这细微的表情变换虽然只在一瞬之间,可是依旧没逃过我的眼睛,哪怕她已极力凝神保持住了微笑和随和,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我有了些复仇后的兴奋。
「确实巧啊,我俩过来给孩子买点零食,他晚上从奶奶家回来,刚电话里就吵着吃这吃那的。你们呢?」
「我们也是给娃娃买奶粉,顺便买点日用品。」
此时,他俩都过来弯着腰逗孩子玩,过了一会儿,刘家元和她老公聊起了工作上的事,顾曼则和我讨论着娃娃,无意间,我猛然瞄见顾曼从领子口微露出来的乳沟,淡粉色的内衣将两颗圆乳包裹挤压,一条细细的沟缝仿佛看不见尽头,幽暗而深邃,惹起人无限的遐想,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上面还渗着几滴汗珠,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上凝结的晨露,而且乳肉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微微的起伏轻颤,抖出了一个少妇有人的风韵,连我看得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于是,我随口说道:「有日子没见,曼姐你真是愈发保养得好了,哪像我,生完娃娃后皮肤也黑了,身材也走样了,家元昨天还吐槽我呢。」刘家元知道我故意这么说气他,假装没听见,依旧和顾曼老公聊着,可是嘴角的肌肉已明显有些僵硬了。
顾曼听完我的话,先是抬眼瞄了刘家元一眼,微微一吸鼻子,轻咽了下口水,然后才缓缓挤出微笑,说道:「有日子没见,妹子你的嘴还是那么甜,啥保养,还不是靠各种化妆品遮掩的,卸了妆我自己都不敢看,你现在是带娃娃呢,再过几个月自然就恢复了,家元是宠溺你,逗你玩呢,他呀,在我们面前,每次提起你都傻笑,一脸幸的福。」
我马上接口道:「是嘛?但愿如此呢,我不求他多宠我,只愿他多抽出时间陪我和儿子,最近一段时间加班太勤啦!」
刘家元只是呵呵僵笑,顾曼扶着我肩膀,笑道:「这好办,明儿我和徐科长求求情,让他少给家元布置些任务。」
我附和着他们开心得笑着,随口接道:「那好啊,有劳曼姐了,你面子大,徐科长定会有求必应!」
此话一出,顾曼的表情再也不那么从容了,盯着我看了两秒,似乎是想从我的眼神里读出,我刚才的话是否另有深意,然后下意识的抓起老公胳膊,再次脸蕴娇笑,恢复了夫妻恩爱、小鸟依人的模样,又和我们说笑了两句,便告先走了。
望着顾曼靠在她老公肩膀上的丰满倩影,我突然可怜起来她旁边的那个高大身影,我仿佛眼前一花,见他们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正跟在顾曼身后,偷偷将手伸进顾曼的短裙,在她的娇臀上抚摸揉搓,顾曼轻咬樱唇,忍着屁股上传来的淫欲,腻声对他老公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自从知道顾曼背后的那些龌龊事之后,再看她的种种音容举止,无不透露出心机深沉、虚伪淫蕩,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心寒和厌恶,刘家元被陷害,我被徐科长迷奸,她的「功劳」也着实不小,不管她有什么苦衷,都属狼狈为奸,蛇蝎心肠,念及于此,我恨意陡升。
于是,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酝酿着怎么惩罚她,思潮喷涌,一个计划的轮廓逐渐清晰,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去填充,但是我不怕,所谓:慢工出细活,现在的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
昨晚,早早把娃娃哄睡,我便开始梳洗打扮,而且一改往日着装,上身一件红色紧身T恤,酥胸高耸,肚脐微露,下面本来穿着的是一条黑色宽筒运动裤,可是被挺翘圆滚的屁股一撑,竟然隐隐有紧身裤的效果,脚上着了一双白色板鞋,粉脸生红,柔发披肩,好长时间没作如此运动休閑风格的装扮了,对着镜子,忍不住转动娇躯,多瞧了几眼。
刘家元面沉似水,拿眼睛偷瞄着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等我将要出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之贻,你……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我回眸一笑,说道:「放心吧,完了他会送我回来,你困了就先睡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从和徐中军达成【约法三章】以来,他倒当真是信守合约,从未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甚至听刘家元说,在单位里徐科长都尽力避免和他过多交流,看来那次惊吓和打击着实不小。
可是我却没打算饶恕他,这半个月来,我又找过他两次,以前性瘾勃发、情欲难解的时候,我都是从跳蛋和假阳具身上排遣欲火,现在有了个【活体】强力性爱机器,那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再次将自慰工具暗藏封锁,让火热的娇躯告别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从此只享真人的滚烫肉棍。
前面两次幽会,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饑渴,仿佛无底洞一般,欲壑难填,每次都把徐科长压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给我磕头谢罪了,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满足我,在心理上畏惧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种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让肉穴吃饱,又能渐渐摧毁他的身体和心里防线,何乐而不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长家的出租车上面,晚风拂面,清爽无比,又想到此时他在家里烦闷焦躁、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无限,怪不得男人都那么热于追逐权力,原来这种可以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当真让人陶醉癡迷。
徐科长几年前离婚之后,便是一直一个人居住,孩子跟着母亲,马上上高中了,平时基本不来,而且这个小区地处新城,隐蔽在槐柳之中,环境优雅,人流较少,简直就是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两次我们都是以此为【战场】。此时我踱步前行,虽才时隔三天,但故地重游,依旧十分欣喜兴奋,我忍不住哼着小曲儿便上了楼。
进门之后,见我竟是一身运动装束,徐科长眼前一亮,微笑道:「诶呦,第一次见你穿得如此休閑,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吸引人。」
我暂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发上,往后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无顾忌,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了两口,这才笑道:「你们男人不久喜欢新鲜感么?不然你柜子里干嘛收藏那么多情趣衣服,我这人向来体贴,所以今天为你换个风格,但愿你能知恩图报,别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软,惹我不爽。」
徐科长脸色尴尬,嘿嘿干笑两声,叹气道:「不是老哥我不卖力,俗话讲:【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认为常年锻炼,自律保养,床底之上未曾受挫,可自从遇到妹子你之后,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太强了,我就是年轻十岁也够呛。」
我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风骚,太淫蕩了呗?还不是你先来招惹侮辱我的,你这是淫心不足,报应不爽,【常混风月场,哪能不沾骚】啊,我也不知自己为啥欲望这么强,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徐科长对我的冷言嘲讽也习惯了,只是摇头苦笑,然后大大喝了两口水,我瞥见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几种药材沖泡的水,呈暗黄色,几粒枸杞来在杯底晃着,异常显眼,还不时传来丝丝药气,隔了两秒,他猛地仰脖,一饮而尽。
我心底暗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娇声道:「行啦,徐科,这天也聊了半天,你这【补肾水】也喝得差不多啦,该办事了,走吧!」说着朝卧室走去。
徐科长无奈站起,双手掐腰跟在我后面,我嫌他走得慢,一把抓住他腰带,连拖带拽将他扯进卧室,这样子,倒像是我这个小少妇意欲强奸他一个大男人似的。
进去之后,我几下便将衣服脱光,然后打开他的小衣柜,眼前顿时姹紫嫣红的,琳瑯满目的情趣内衣和丝袜映入眼帘,简直要挑花了眼,上次无意中发现这个小柜子,都没来得及试穿,这回可得好好挑挑。
之前几年我从未穿过这样诱惑的衣服,有时看到小电影里的女人穿上之后极度性感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便想和刘家元亲热时试试,一来实在害羞,二来怕刘家元说自己太过放纵,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既然没了什么人妻贞洁,没了什么道德束缚,那便再无顾忌。我像个小女孩选新衣服似的,一脸的兴奋欢愉,而徐科长满面愁云的立在旁边,又活像个忍痛付款的男朋友。
挑了半天,我拿出一件黑色V领抹胸,两条蕾丝衣带沿着乳晕边缘斜斜向上,挂在勃颈上,然后腿上一袭黑色吊带开裆丝袜,六根薄薄的带子分别紧贴大腿和屁股,每根带子上都系着一枚小小的粉色蝴蝶结,一丛浓密的阴毛蓬蓬的挂着,和一身的黑色情趣服交相辉映、相得益彰,衬托得肌肤十分白皙滑嫩,让我真个娇躯性感诱惑之中更多了几分妖艳。
我故意双手托乳,轻轻抖了两下,娇嫩的乳头便在衣带里外来回挪动,或露或藏,显得俏皮可爱,然后四十五度斜对着徐科长,纤腰收紧,让肥臀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白软的臀肉在吊灯掩映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光芒,几乎亮的刺眼。
徐科长刚还无精打采,满脸愁容,此时也禁不住我诱惑,眼神发亮,露出了极度渴望的神态,浑身微抖,呼吸渐重,我冷哼一声,不屑的忘了他一眼,俯身爬到床上,微微打开双腿,让红嫩的蜜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
只听身后的徐科长猛地吞咽下口水,同时响起叮铃叮铃解弄腰带的声音,然后他一个箭步从过来,将我搂住,刚要狂吻的时候,手机铃声忽响,我俩同时望向枕边的手机屏幕,【顾曼】两字同时映入我们眼帘,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现出为难之色。
我马上闪身躺在一边,冷笑道:「老情人的电话赶紧接啊,长夜孤寂,别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他苦笑一下,拿起手机,快步走向阳台接了起来,虽离得远了,但是他的声音依旧隐隐传来:
「喂,顾曼,有什么事么?」
「我……不是,曼曼……」
我一边听一边脑筋飞转,突然,一个念头倏然而至,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小跑着沖到了徐科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