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刘家元的鸡巴虽然细小,但终归比那些冰冷的假肉棒啊、牙刷桿啊什么的强多了,我明显感到阴唇的灼热和鸡巴的滚烫互相撞击,自从肉棒刚进入阴道开始,我便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一股股热流在身上到处乱窜窜,蒸得我淫性大发、躁动如狂,我双手死死按住刘家元的胸口,膝盖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然后用纤腰带动肉臀,打桩似的上下撞击,速度之快、幅度之大,丝毫不亚于徐科长肏我的时候,所以说永远都不要低估女人在「绝境」中的爆发力。
刘家元胸口被我猛按,又被我突然狂野的淫态所震慑,整个人仿佛缺氧似的,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全是汗珠,嘴里的叫声含混不清,一会儿「哦哦……哦哦」,一会儿「呼呼……吼吼」,时而亢奋高昂,时而粗重急促,此时如果有个人在阳台偷听,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他被我强奸了呢。
就这么狠狠起落了大概三十多下后,由于用力过猛,我渐渐有点体力不支,腰越来越酸,我慢慢匍匐着趴在了刘家元胸前,湿滑的阴唇只包裹住三分之二的鸡巴,然后改上下运动为舒缓的前后套弄。
淋漓的淫水涌出来早已打湿了他的阴毛,此时又和我的阴毛摩擦揉搓,隐隐发出「嘶嘶……簌簌」的轻响,偶尔有几根长长的阴毛在我平滑的小腹上撩拨,弄的我愈发瘙痒,光滑的乳头在他略显粗糙的前胸皮肤上剐蹭摩挲,更是让我性欲高涨,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像是燃烧了起来,可是胯下缓慢的抽插每次只能浇灭一小搓「欲火」燃烧的地方,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爽利之感!
我好想舒服的躺下,让刘家元来肏我,男人毕竟有力量、体能好,他连着插我七八十下,绝对可以稍缓我的淫欲,可是我刚骂过他,这会儿实在是拉不下面子求他,结果正犹疑间,突觉两个肥厚的臀瓣被刘家元的大手狠狠抓搓,我微微抬起头,只见他一脸兇狠,满眼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正目光兇狠的望着我,吓得我心里一震。
结婚快两年了,除了我被「强奸」的那一晚,从未见他脸上出现过此种眼神,就这样彼此对视了两秒,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捧起我的大屁股,猛地望旁边一扔,摔得我竟在床上弹了两下,然后他一个虎跃沖过来,粗鲁的将我的胯骨往后拉,「啪」的一声大屁股就撞到了他的大腿和小腹。
我刚想双手支撑着把上身抬起来,以保持平衡,结果他两手忽然从背后袭来,分别抓住我手腕往后猛拽,就像警察擒拿犯人一般,然后用右手将我的双手牢牢控制在尾椎处,这一连串擒拿导致我再也无从借力,「砰」的一声上身便狠狠拍到床上,下巴和脑门撞得生疼,不觉发出「啊……呜……」两声痛呼。
可是刘家元依旧毫无怜惜之意,左手扶住鸡巴,「噗呲」一声就肏了进去,继而发狂一般的狂抽猛插起来,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捅穿似的,他的两颗睪丸绕着我们的交媾处来回狂甩,有好几次都抽插到了我的小腹上,简直就像石头打的,刺痛异常。
不过剧烈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让我顾不得训斥他的粗鲁和疼痛,只是用尖锐的淫叫宣泄着这一晚堆积如山的性欲,「啊……啊……好……好爽……用力……肏……肏我……家元你……你好厉害……这才像……像个爷们……啊……死啦!」
其实,动作的粗暴是无法弥补鸡巴的尺寸的,他肏我的动作像是猛虎,可是胯下那根细物却永如小狗,但是我心里还是比较赞赏暗喜这一刻的刘家元,他终于在我俩的性生活当中表现出了一种原始的粗暴,没有交流、没有疼惜。
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性瘾越来越严重,随着和徐科长的淫行越来越放肆,我常常感觉到,普通的性爱模式早已不能满足自己,我越来越渴望新奇、刺激和野性的性爱,虽然徐科长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听我指挥,但是让我感到酣畅痛快的,是他在肏我时表现出强壮、狂野和粗鲁,仿佛要摧毁我一般的霸气。
其实,好多时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胁、被把控的那个人是我,我终归是个女人,一个渴望满足,渴望成为自己认可的那个男人的小绵羊,甚至为了他愿意做一只听话娇柔的淫蕩母狗,好多人都说这是「奴性」,我并不排斥这个词,关键是,成为谁的「奴」,给谁我的「性」,刘家元根本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和回馈,但是恍惚间,最近半个小时的他,多少有了点意思,他让我感受到了被驯服、被占有的刺激,一种在他身上从未清醒时有过的感觉,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吟中加入了鼓励他的话。
他听了我的浪叫,明显是受到了鼓舞,整个人立马半蹲起来,松开了我的手,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气,他竟然双手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胡乱卷成一团,用力往后扯着,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顺势猛然后坐,「啪」的一声脆响,鸡巴居然又插深了半寸,就是这半寸让我阴道剧烈颤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让我全然忘记了头发被扯时的疼痛,嘴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声:「哦……啊……啊……老公……好爽……快……快肏死我吧……啊啊……家元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对……就这样……啊啊……」
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骚气沖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兇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墻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巴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饑渴万分的骚穴刚开始也是「饑不择鸡」,有个小鸡巴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了子宫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鉆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细,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肏到最后,无论小鸡巴如何折腾抽插,都无法触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肏越猛,而我却越被肏越空虚,在龟头与子宫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淫水,打到子宫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配合着他猛肏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肉棒,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小鸡巴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颤抖,阴道里的小肉棒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龟头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
果不其然,伴随着「啊」的一声狂吼,刘家元紧紧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屁股,让鸡巴在淫穴里放肆的抖动喷射,滚烫的精液四处飞散,雨点般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阴道肉壁上,也激发了我对最狂野的渴望,这一刻,我渴求、我失望、我愤怒,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紧接着刘家元的狂吼,我也纵情的宣泄、嘶喊起来:「啊啊啊啊……不……不……再来……再来啊!」
但是没用了,我看到刘家元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瘫坐在床上,左手扶腰,蛮牛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下,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兇狠和霸气,剩下的只是迷茫、颓废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长故意在他面前交媾时的模样。
我明白,他刚才的发狂是为了我做爱前对他的那番侮辱,为了这几个月来妻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的,可是,我满身压抑的肉欲却还是没得到满足,两片厚厚的阴唇大大外翻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剩下空洞温热的阴道孤零零的悬在那里,我甚至都能闻到淫穴里隐隐渗出的腥臊气味,那是一个肉欲没得到满足的空虚少妇的哀叹,我始终保持着翘臀的姿势没变,眼睛怔怔的望着零乱的阴毛,望着粘稠的精液从肉穴口沿着光滑的大腿滑向脚踝,也让我滑向了空虚的深渊。
我们俩彼此就这么僵持了半分多钟,他先起身从床头抽插出纸巾,递到我面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语调说道:「之……之贻,擦一下吧,我……我刚才……」
「别说了,你不需要解释什么,你……你那个样子我挺喜欢的,只不过要记住一件事:没事多锻炼锻炼,争取下次别这么早就射了。」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冷漠的说出了我的心声,然后接过他给的纸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向了卫生间。
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乳房圆润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叹,淫穴里郁积的肉欲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阴道壁上仿佛又鉆出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阴道口疯狂的沖刷着,我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淫蕩一样,夫妻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